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仙侠武侠 > 长安剑客萧书生 > 第四十八章一纸婚书害三家(二)

长安剑客萧书生 第四十八章一纸婚书害三家(二)

簡繁轉換
作者:风流萧书生 分类:仙侠武侠 更新时间:2025-08-28 03:03:28 来源:源1

第四十八章一纸婚书害三家(二)(第1/2页)

吕雄心中一喜,连忙领命:“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剿灭叛军。”

然而,吕雄的出征,却引起了一些大臣的不满。他们认为,吕雄与张巡之间关系复杂,让他出征,可能会有变数。

“陛下,吕雄之女本是张巡的未婚妻,如今让吕雄出征,万一他与张巡勾结,后果不堪设想。”

“是啊,陛下,此事还需慎重考虑。”

萧月瑶意心中也有顾虑,但此时大乾危在旦夕,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吕爱卿对大乾忠心耿耿,朕相信他不会做出背叛大乾的事情。此事就这么定了,吕爱卿,你即刻出征,不得有误。”

吕雄领命,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立下战功,洗刷自己和吕家的冤屈。

而此时,在京城的阴暗角落里,一双双眼睛正盯着朝堂上的一举一动。他们在等待着时机,准备在这混乱的局势中,谋取自己的利益。

吕家,将军府。

吕灵素卧病在床,脸色苍白如纸。她每日都在担心着父亲和自己的命运,病情也越来越严重。

灵儿在一旁焦急地服侍着:“小姐,您吃点东西吧,这样下去,您的身子怎么受得了。”

吕灵素微微摇头:“灵儿,我吃不下。父亲出征了,也不知道战况如何,我心里好害怕。”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吕灵素心中一惊:“灵儿,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灵儿连忙跑出去,不一会儿,脸色苍白地跑了回来:“小姐,不好了,外面有官兵包围了将军府,说是要拿您问罪。”

吕灵素闻言,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为什么?为什么要拿我问罪?”

灵儿哭着说道:“他们说,是因为您的婚事,才导致张巡叛乱,让大乾陷入危机,所以要将您抓起来,交给陛下处置。”

吕灵素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这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父亲也不会被牵连,大乾也不会陷入如此困境。”

外面,官兵们已经开始砸门。灵儿惊慌失措:“小姐,我们该怎么办?”

吕灵素咬咬牙:“灵儿,你不要管我了,你快逃吧。”

灵儿摇头:“小姐,我不走,我要陪着您。”

就在这时,门被官兵撞开,一群官兵冲了进来。为首的将领看着吕灵素,冷冷地说道:“吕灵素,你因婚事引发叛乱,危害大乾,如今奉陛下旨意,将你押入天牢。”

吕灵素没有反抗,任由官兵将她带走。她知道,自己这一去,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而此时,吕雄正在战场上与张巡的叛军浴血奋战。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被抓,吕家也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吕灵素被押入天牢后,受尽了折磨。狱卒们对她拳打脚踢,还不给她饭吃。吕灵素身体本就虚弱,在这恶劣的环境下,很快就奄奄一息了。

她躺在冰冷的牢房里,望着头顶的黑暗,心中充满了绝望。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想起了自己的家人,心中满是悔恨。

“父亲,女儿对不起您。若有来生,女儿定当报答。”

天牢的寒气透过石缝渗进来,吕灵素蜷缩在草堆里,咳得撕心裂肺。狱卒刚泼完冷水的地面泛着湿冷的光,映得她鬓边的白发像结了层霜。

“咳咳……”她捂住胸口,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在青砖上,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三天前,牢里来了个穿锦袍的中年人,隔着铁栏扔给她一卷帛书——那是父亲吕雄从前线传来的家书,墨迹被血水浸透,只剩下“灵素吾儿,父愧于你”几个模糊的字。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父亲在前线定然遭遇了不测。

此时勤政殿内,女帝萧月瑶意正将一份奏折拍在案上。明黄的龙袍衬得她脸色愈发苍白,凤眸里凝着化不开的冰:“李嵩,你说吕雄通敌?证据何在?”

礼部尚书李嵩叩首在地,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陛下息怒!臣……臣在吕将军帐中搜出了这个。”他举起一个沾着泥污的锦囊,“里面是张巡写给吕雄的密信,说要里应外合,颠覆大乾!”

站在一旁的镇国将军李苍——李嵩的胞弟,适时出列附和:“陛下,臣也截获了吕雄私运粮草给叛军的证据。如今南方叛军势大,北方蛮族又突然撕毁盟约,这背后定有吕雄勾结的影子!”

萧月瑶意盯着那锦囊,指节捏得发白。她认得那上面绣的苍鹰,是吕家世代相传的徽记。可吕雄戍守边疆三十年,胳膊上的伤疤比军功章还多,怎么会通敌?

“陛下,”李嵩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李家世代忠良,愿为陛下铲除奸佞!只是……那张巡叛乱,皆因吕灵素而起,如今吕家已反,那张巡的亲家……”

他话没说完,萧月瑶意已明白了他的意思。张巡的长子张砚本与李家三女李若薇有婚约,是她亲赐的婚书。

“你想如何?”女帝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斩草需除根。”李嵩压低声音,“李家愿代陛下清理门户,以儆效尤。”

三日后,京城李府火光冲天。

李若薇被侍女拖着往后门跑,头上的金钗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回头望去,只见父亲李嵩被几个蒙面人按在石阶上,脖颈上的血喷溅在“忠勇世家”的匾额上,红得刺眼。

“爹!”她凄厉地哭喊,却被侍女死死捂住嘴。

“小姐快走!将军说这是个局,李家不能断了根!”侍女的声音带着哭腔,将她推进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车轮碾过满地的血泊,李若薇从车帘缝隙里看到,平日里和蔼的管家被砍下了头颅,幼弟被倒提着扔进火海。那些行凶的黑衣人臂上,都绣着李家军的狼头徽记——那是她二叔李苍的亲兵。

她终于明白父亲为何昨夜要烧光所有书信,为何要将她的婚书藏进暗格。所谓吕雄通敌,不过是李家兄弟自导自演的戏码。他们要借这纸婚书,铲除吕、张两家,再嫁祸给李家主脉,独吞兵权。

马车行至城门,守城的士兵却拦住了去路。为首的校尉狞笑着举起一张画像:“奉镇国将军令,捉拿叛臣李嵩之女李若薇!”

侍女猛地抽出匕首抵住李若薇的咽喉:“小姐,对不住了!”

刀锋划破肌肤的瞬间,一支羽箭穿窗而入,正中侍女心口。李若薇惊抬头,看见城楼上立着个熟悉的身影——张巡的长子张砚,正拉着弓,眼中满是血丝。

“若薇,跟我走!”张砚纵身跃下城楼,将她拽进旁边的密道。

暗河的水流声里,张砚颤抖着解开她衣领,看着那道浅浅的刀痕:“我爹……他不是要反,是发现了李苍私通北蛮的证据。那纸婚书,本是要让我娶你,实则是要把张家也拖进这泥潭。”

李若薇望着他沾血的战袍,突然想起三日前他送来的那束海棠。那时花瓣上还沾着晨露,如今想来,竟是诀别。

漠北的风沙卷着雪粒子,打在吕雄脸上像刀割一般。他拄着断枪半跪在尸堆里,喉咙里涌上的血沫冻成了冰碴。

三天前,他的粮草被“意外”烧毁,援军迟迟不到。昨夜蛮族突袭,他亲率三百亲兵断后,如今只剩下他一人。

“将军!”传令兵从风雪里滚爬过来,怀里揣着一封染血的信,“京城来的急报……”

吕雄抖着手拆开,信纸被血和雪浸透,只剩下“灵素入狱”“吕家抄斩”几个字。他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栽倒在雪地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四十八章一纸婚书害三家(二)(第2/2页)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女儿穿着红裙,在庭院里追蝴蝶。那时她才八岁,抱着他的腿撒娇:“爹,我不要嫁给那个姓张的,我要嫁个会吹笛的书生。”

他那时笑着刮她的鼻子:“傻丫头,这是陛下的旨意,爹也做不了主。”

如今想来,那纸婚书哪里是恩赐,分明是催命符。

“将军,我们……”传令兵的话被一阵马蹄声打断。

吕雄抬头,看见李苍穿着银甲,带着一队骑兵踏雪而来。他身后跟着蛮族的使者,手里举着白旗。

“吕将军,别来无恙?”李苍勒住马,语气里满是嘲讽,“陛下有旨,说你通敌叛国,证据确凿。念在你我同朝为官的份上,自尽吧,还能留个全尸。”

吕雄扶着断枪站起来,残阳透过他的破甲,在雪地上投下佝偻的影子:“李苍,你以为能瞒多久?你私通北蛮,火烧粮草,嫁祸于我,总有一天会败露!”

李苍冷笑一声:“败露?等陛下平定内乱,蛮族早已入主中原。到时候,我便是开国功臣,谁还会记得你这个叛将?”他突然扔过来一个锦盒,“对了,你女儿在天牢里挺不住了,这是她最后给你绣的平安符。”

锦盒摔在雪地里,滚出一块染血的丝帕,上面绣着的半只老虎,针脚歪歪扭扭——那是灵素十岁时学的手艺,总说要给爹爹绣个护身符。

吕雄猛地抓起断枪,嘶吼着冲向李苍。马队的箭矢像雨点般射来,他却仿佛不知疼痛,直到最后一支箭穿透他的胸膛。

倒下的瞬间,他看见雪地里绽开一朵巨大的红梅,像极了女儿出嫁时要穿的嫁衣。

江南的雨下了整整半个月,张巡站在岳阳楼头,望着被洪水淹没的稻田,鬓角又添了几缕白霜。

桌案上摆着两封书信。一封是女儿张婉容从京城送来的,说母亲被李苍的人抓走,逼她写认罪书;另一封是吕雄的绝笔,字迹潦草,却字字泣血——他说李苍才是通敌的真凶,求张巡务必保住吕家最后的血脉。

“爹!”张婉容披着蓑衣冲进来,发髻上还挂着水珠,“女儿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李苍说……说只要您肯归顺北蛮,就放了娘!”

张巡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他想起二十年前,他还是个治水小吏时,吕雄冒死从洪水里把他救出来。那时吕雄笑着拍他的背:“老张,你得活着,这百姓还等着你来救呢。”

如今,救他命的人被诬陷,他的家人被要挟,而他手里握着十万治水军,成了各方拉拢的对象。

“父亲,”长子张砚带着李若薇从屏风后走出,“李若薇说,李嵩是被李苍害死的,李家满门……只剩下她一人。”

张巡看着李若薇苍白的脸,想起那纸将她许配给张砚的婚书。那时他还以为是皇恩浩荡,如今才明白,不过是李苍布下的连环计。

雨更大了,打在船篷上噼啪作响。张巡突然拔出剑,斩断桌角:“传我命令,全军北上!不是去投敌,是去清君侧!”

他望着满江浊浪,突然想起年少时读过的那句诗:“敬且社稷生与死,岂因祸福避趋之。”只是那时不懂,这“生死以”三个字,要蘸着多少人的血才能写就。

勤政殿的烛火摇曳,映着萧月瑶意憔悴的脸。她已经三天没合眼了,案上堆着的奏折里,全是关于叛乱、水灾、蛮族入侵的消息。

“陛下,”贴身太监捧着一碗参汤进来,声音发颤,“镇国将军李苍求见,说……说抓到了叛贼张巡的母亲。”

萧月瑶意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让他进来。”

李苍穿着光鲜的朝服,身后跟着两个侍卫,押着一个白发老妪。那老妪正是张巡的母亲,此刻浑身是伤,却挺着脊梁不肯下跪。

“陛下,”李苍得意地笑着,“张巡顽抗不降,只要将他母亲斩首示众,叛军必乱!”

萧月瑶意看着那老妪眼中的倔强,突然想起自己的母亲。当年先皇驾崩,是母亲以死相护,才让她坐稳这皇位。

“李苍,”萧月瑶意的声音冷得像冰,“你可知吕将军战死的消息?”

李苍脸上的笑容僵住:“臣……臣已得知,那是他通敌的报应。”

“报应?”萧月瑶意突然拍案而起,将一份密信扔到他面前,“这是从吕将军怀里找到的,上面有你私通北蛮的印鉴!你以为烧了粮草,杀了信使,就能瞒天过海?”

李苍脸色瞬间惨白,扑通跪倒在地:“陛下,这是诬陷!是吕雄伪造的!”

“伪造?”萧月瑶意冷笑一声,看向屏风后,“张砚,你出来说说。”

张砚扶着李若薇走出,手里举着一枚虎符:“这是李苍交给北蛮使者的信物,上面刻着他的名字。若薇也能作证,亲眼看见他杀害李尚书满门。”

李苍还想狡辩,却被冲进来的禁军按住。他挣扎着嘶吼:“萧月瑶意!你以为你赢了吗?北蛮大军已经越过长城,你的皇位坐不了多久了!”

萧月瑶意看着他被拖出去的背影,突然觉得一阵眩晕。她走到窗边,望着满城灯火,想起三个月前那纸婚书。那时她以为是万全之策,如今才明白,最坚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崩塌。

“传旨,”她声音里带着疲惫,“释放吕灵素,厚葬吕雄将军。追封李嵩为忠烈公,抚恤李家遗孤。命张巡为平北大将军,即刻率军北上。”

太监刚要退下,她又补充道:“还有,废除所有和亲婚约。大乾的安稳,不该由女子的眼泪来换。”

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窗棂,照在案上那卷泛黄的婚书上。上面的朱印早已干涸,像一滴凝固的血。

雁门关的烽火台上,吕灵素拄着拐杖,望着关外的狼烟。她的病还没好利索,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三天前,她被女帝特赦,接过父亲留下的那支残部。如今她要做的,是守住这最后一道关隘,等张巡的大军到来。

“小姐,蛮族又开始攻城了!”副将跑来禀报,甲胄上还沾着血。

吕灵素握紧父亲留下的那把断剑:“告诉弟兄们,吕家军没有孬种!死,也要死在城楼上!”

箭矢如雨般射来,她却一步未退。恍惚间,她仿佛看到父亲站在身边,正笑着对她说:“灵素长大了,能守住这江山了。”

江南的稻田里,李若薇和张婉容正带领百姓补种秧苗。洪水退去的土地上,新绿的嫩芽顽强地钻出来,像极了她们眼中的希望。

“若薇,”张婉容擦了擦汗,“我爹说,等平定北蛮,就让你和阿砚完婚。这次,没有圣旨,只有我们自己做主。”

李若薇望着远处的炊烟,轻轻点了点头。风拂过稻田,掀起一片绿浪,仿佛在诉说着新生。

勤政殿的早朝之上,萧月瑶意看着下方的臣子,声音平静却有力:“今日起,废除和亲制度。凡有功之臣,论功行赏,但绝不能以女子为筹码。”

朝臣们纷纷附和,没有人注意到,她袖中的手,正紧紧攥着半片海棠花瓣——那是李若薇送来的,说是张砚在密道里给她的,原本是要在婚礼上用的。

漠北的战场上,张巡一刀砍下蛮族首领的头颅。他站在尸山之上,望着初升的朝阳,突然想起吕雄当年说的话:“守江山,守的不是这城墙,是城里的百姓。”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