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再一次來到河北,這裡早已經是太子門生的天下。恩科出來的才子進士皆以太子為師,行拜父之禮!無奈的是,這群學子裡有令人眼睛為之一亮的人才,但也有讓人憤怒的無恥之徒。
許平到的第一次就大宴門生,太子爺的晚宴簡單得讓人有些咋舌……
陰謀還是歸順,許平帶著兩個美人密會由津門而來的客人。本以為是一個驚喜,到頭來卻是一場陰險的謀劃……
怒下,殺戮四起。許平為了救小姨而中毒,應巧蝶淚流滿面的回去水泉請救兵,只留下兩人死別般的情聚……
第一章 清晨淫戲,超級顏射!
神農架無人區,雖然擁有美好的景色但卻讓人談之色變,深山老林連綿數百公里,幾乎沒人曾從裡邊走出來過。樹林間偶爾幾聲野獸的咆哮讓人膽寒無比,但山谷裡小鳥悅耳的叫聲交織著水流的聲響仿如樂曲,輕快而又慵懶,讓人不自覺的就迷醉在大自然的愜意中。
神農架終日環繞在濃郁的霧氣當中,顯得神秘無比,從外邊根本無法望到裡邊的任何情況。曾經壯起膽子想在這生活的人們,不是被野獸吃掉,就是迷失在杳無人煙的老林裡,失去了蹤跡。
千百年來沒人能進去再出來,這一帶已經被人神化了。似乎林裡儘是巨獸毒蟲在磨著牙等待獵物,根本就是個不適合人類接,周?數十里地都沒有半戶人家,儼然已經成了野獸的天堂,人類的禁地。
大小的瀑布流下,水流落到石頭上發出了嘩嘩的聲響,倒有幾分愜意。周園鳥語花香十分的美麗,到處都充滿了自然的氣息與泥土的芬芳,讓人神往而又尊敬天地萬物的大氣蓬勃,造就了這麼美麗的地方。
一塊在河流中間的大石頭露出了水面,上邊盤坐著一名仙風道骨的老者。閉目凝神似是在享受這種自然的輕鬆,但嘴裡卻在喃喃的念著聽不懂的咒語,看起來奇怪又有幾分的陰森……
在這無人能來的深山老林裡,坐在石頭上的老者,正是鬼谷所傳之一——陳道子。除了嘴裡細念默語外,手上還捧了一把新米,慢慢的朝水裡撒去。
面前一方紫木法案散發著古樸的幽香,中間擺放著一口不知道有多少年風塵的香爐,刻滿了讓人看不懂的異獸和紋路。幾炷香正在燃燒著散發出詭異的黑色煙霧。香爐後擺著四顆血淋淋的黑狗頭,每一隻眼睛全用銅錢遮掩起來,露出的獠牙即使在白晝都讓人感覺渾身充滿了涼意。
河邊的一棵大樹之下,一名身穿黑衣長袍的男子盤腿而坐,深邃的眼裡滿是擔憂的看著正在做法的陳道子。
呂?豐臉色有幾分難掩的憔悴,他自詡面對屍山都不曾畏懼,但這時候卻是突然苦笑著問:「這是第幾次了?」
「第四次了。」
一聲幼嫩而又有點猶豫的女童之音傳來。樹林半空枝葉糾纏,一道道肉眼看不見的細絲纏成了一張大網,一名漂亮至極的小女孩就像坐鞦韆一樣坐在上邊專注的看著陳道子,聲音顯得童嫩無比,模樣更是可愛誘人,但容顏上卻有著和她年齡不相符的無奈。
妙音一身可愛的童裙已經有些髒亂了,甚至還沾染上幾滴鮮血。呂鎮豐看起來也很是疲憊,一直看著陳道子這種半鬼半神的做法,詭異至極的場面和陰鑕都讓人震撼無比,饒是強如他們都覺得精神上有些受不了這種壓迫。
「四個時辰了吧!」
呂?豐說完這一句似乎無力再言語了,這時候感覺自己有點不在人世的無奈,簡直就像置身地獄一樣。
兩人都不再說話了,生怕打擾到陳道子。互視一眼,除了無奈和疲倦外,再也看不到別的東西了。呂鎮豐心想:當年手下冤魂無數的時候感覺都沒這麼壓抑過,眼下看著這位鬼才的邪法真讓人有些受不了,心裡真有點想殺幾個人發洩一下的強烈衝動。
妙音也感覺不是很好受,畢竟沉浸在這樣的環境裡,原本活潑的她也是有點受不了,陳道子的法門簡直像是從陰府而來一樣,讓人難受得都快要窒息了。
陳道子盤地而坐,與周圍的一切似乎融合在了一起,緊閉著雙眼突然手往上一揚,手裡所捧的米粒全撒在了水裡,米粒慢慢的分散開來,原本清澈見底的河水竟然在瞬間染成血一樣的猩紅,呼呼的翻騰起來。
「乞陰獄之力,陣眼破……」
陳道子咬破手指,大喝一聲後朝前一指。
詭異的一幕再次讓兩位縱橫天下的聖品強者膽寒無比,只見案上的香爐突然間變得黝黑,散發著讓人無法承受的重壓。而案前四賴狗頭上的銅錢全都裂開掉落,鮮血從空洞的眼裡流出,如有生命般彙集到香爐之上,勾畫出了一個清晰的上古梵文。
「八陣之眼,九獄之氣,借五行陰氣而拜,起……」
陳道子猛的睜開眼站了起來,手裡憑空多了一塊骨頭雕刻的令牌和四塊雕刻著各種上古神?的玉牌,散發著陰寒,瞬間就讓空氣冷得像是寒冬!這時候只見香爐上的血水梵文劇烈的抖動起來,又變成血流往下流去,慢慢的滴滴到了水中。
陳道子滿眼的血絲看起來極是猙擰,四塊刻獸玉牌詭異地懸浮到了半空之中,開始散發著漫天的血腥之氣,似乎上古神獸要降臨人間一樣,瞬間空氣裡全是無邊的恐懼和壓迫。
「四方前助,氣從地起,破陣……」
陳道子猛喝一聲,將手裡的骨牌猛的拋到了前方。
骨牌呈一道弧線朝前方飛去,但還沒飛近瀑布,突然像是有堵牆在阻攔一樣,被阻擋著無法再前進一寸。
「請鬼帝之威,助弟子?臂之力……」
陳道子口裡默念著,流血的手指開始在空中畫符。這時候懸空的骨牌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似乎在與什麼無形的力量鬥爭一般。而四塊玉牌散發的血氣也越來越重,似乎是在與什麼力量對峙著,感覺大地似乎都有著不安的抖動!
呂鎮豐和妙音都站了起來,緊張的凝視著這不屬於人間的對抗。幾天來的努力就在此一著,最後關頭能不能破陣,就看這一舉了!雖然兩人都有點懼怕這種來自陰間的力量,但陳道子的修為之深也讓他們懼怕不已!
陳道子咬著牙一臉的猙擰,漸漸的渾身開始劇烈的發抖起來,河流的水彷彿燒開一樣的沸騰著。而玉牌也開始出現了裂痕,血腥之氣瞬間消散了許多。
「兵家之破,裂……」
陳道子突然換了個手勢,又在空氣中迅速的畫著符!這時候的骨牌也開始嗡鳴,簡直像是承受了莫大的痛苦一樣。
「砰!」
突然一聲巨響,驚得鳥獸都害怕得四散逃跑,這時候陳道子痛苦的哼了一聲,隨著這一聲巨響軟軟的摔倒在地。與此同時,四塊懸空的玉牌全部碎成了無數塊掉在了水裡。那塊骨牌更是瞬間化成了灰塵,消失在清風之中。
「師弟……」
呂鎮豐趕緊衝上前去,一把抱過渾身大汗的陳遒子回到?樹下,關切的問:「你沒事吧?」
「沒事……」
陳道子面無血色,連續兩天的做法讓他虛弱到了極點,但臉上卻是有著欣慰的笑容,看了看依舊美麗的瀑布,笑道:「這該死的大陣,總算破開了……」
這時候河水又恢復了清澈,所有的血腥味都被清風吹敗,邪法器具全都不見蹤
影。仔細一看,瀑布下邊多了一塊破碎成兩半的大印,顯然就是與陳道子抗爭的那股神秘之力的來源!
妙音一起幫忙忙扶著他坐好,一邊遞上水,一邊驚喜的說:「師兄果然厲害,連張儀布下的大陣都可以破解,此等神力恐怕世間無人能敵!」
「但也不輕鬆呀!」
呂鎮豐感慨著,自從進了這個鬼地方後,所有的武功在這些不觴於人間的力量前是那麼的渺小,渺小得他都有些慚愧了。
四張草皮書圖組合起來後已經成為了完整的地圖,衣冠塚的所在直指神農架這恐怖的地方。三人準備好後,立刻興奮的趕到這來尋找各自想要的東西。陳道子更是用了一些殘忍的辦法,做法暫時掩蓋自己的時命,求了兩個月的時間免去災星之命,只求尋得解脫之法。
但一到這時三人就傻眼了。書圖把地點都說明白了沒錯,但無人區那麼大,到處都是深山老林,想進去可不是簡單的事。還得提防著別人的干擾和山林野獸的襲擊,可不是輕鬆的事。
本來有兩位聖品高手在,這些事應該都不成問題。但最讓三人傻眼的就是剛邁進一步時就戚覺有種詭異的不對勁,三人不約而同的都有危險的感覺,最後還是陳道子不放心的先做法乞運,探知一下裡邊的情況。
這一探讓三人都目瞪口呆,苦笑著說不出半點話來。難怪鬼谷之塚千百年來杳無人煙,甚至那麼多代的人無法染指這讓人瘋狂的寶藏,原來這一帶可是布下了許多的大陣在抵禦外人的進入。
鬼谷門當年最強的四個弟子在修繕衣冠塚之後,唯恐有宵小之人侵擾,玷污了先師的威名和安寧,三人聯手布下了至今無人能破的連環五行大陣,恐怖的威力將這一代變成了禁地,凡帶生辰八字的人一靠近,陣眼就會自動運轉開來,讓入侵者無法接近塚之所在,更別提獲得鬼谷的真傅了。
陳道子無奈之下趕緊開壇做法,試探性的想看看裡邊布的都是什麼陣法,如果是自己所熟悉的,應該還有破開的可能。做法過後三人是叫苦不迭呀!
四位半仙聯手布下了九個不同的大陣,每個陣法都是履層呼應,各自之間更是環環相扣,精妙得讓陳道子當時差點落淚,此等高深的法眼恐怕一時間無人敢破,兩個不懂得五行之術的強人也是無奈的興歎著。
張儀生性比較喜靜,更好山林,藉著水土石林的自然之塊布下了迷惑兩陣,此陣會讓入者產生幻覺找不到進出口,從而無法逃脫出去,活活困死在陣中。
蘇秦最喜好兵家之法和軍威,用帥印為眼,又借自然之力布下了引獸兩陣。
藉著水源所在迷惑猛獸,與張儀的陣法呼應將來侵者引誘而至,讓其葬於猛獸口下。
圔魏救趙的龐涓最是聰明,但為人歹毒無比,所佈陣法更是凶殘,殺生二陣,齊五行之凶性甚至還有陰陣,入陣者一旦被困就會產生幻覺,被折磨魂魄而死於恐懼之中。
孫臏最擅兵家之事,喜一擊而中,簡單從事。陣裡全是困人之法,一旦發動林間機關就會活動開來,精妙的機關瞬間就會收割所有倒霉蛋的生命。
八個陣相互呼應著,相輔相成,藉著水和風的力量生生不息,陣眼永遠沒有停下來的時候。更讓人無奈的是第九個大陣是四人合力所布,這四個縱橫天地的鬼才一起出手,威力更是無窮無盡,此陣恐怕是最凶險極惡的所在了。
陳道子苦笑了一下,眼下這大陣破了四、五次才算是破開。但必須趕緊將其他的陣拖住,不然生生相息的陣眼再次活躍,過不了多久又會運轉開來。
「第二個陣了!」
呂鎮豐長歎了一聲,這些大陣的高強讓他們心生顧忌,有幾分慚愧的說:「可惜呀!我們幫不上你什麼忙。」
「誰說的!」
陳道子笑了笑,安慰說:「沒有你們的話,我早就成了這山裡的屍骸,哪還有能力去和這些強大的先祖對抗,恐怕連前進一步都不可能!」
妙音面無表情的拿來了一些糧食,再一細看樹林裡竟然血流成河。有著許多野獸的屍體堆積著,有的是被呂鎮豐一擊而死,有的被妙音細絲而碎,堆在一起簡直就像是座小山。
面對這天然的野味,可惜三人都沒了食慾,這些可全是大陣引來的猛獸,要是一般人,恐怕早就死在其下。陳道子也是簡單的吃了幾口而已,這時候感覺嘴裡都有血味,讓人有些難受。
這才破開了第二個大陣,陳道子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乾癟的包袱裡沒多少可用的物品,珍藏多年的器具破開二陣後也所剩無幾,估計想再破開一個陣眼都是癡人說夢話了。
「妙音……」
陳道子沉吟了許久,這才有氣無力的說:「看來照目前的形勢想破這剩餘的七陣有點癡人說夢話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再破下去。不過你得去一趟京城,找小師弟為我準備一些東西才行。」
「要什麼東西?」
呂鎮豐慇勤的問了一句,這段時間來他這個血手魔君簡直成了血手盜賊了,為了破陣所需的器具,搶和盜成了主要的手段,將周邊的縣城弄得亂七八糟,讓他自己都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妙音點了點頭,用嫩得發嗲的聲音問:「師兄都需要些什麼,你先寫下來!這裡有大師兄在應該安全,我立刻動身去京城找小師弟」
陳道子默算了一下,一邊在紙上寫著一些百姓難得一見的器物,一邊嚴雇的囑咐道:「這第三陣可是龐涓所布,是一個囚魂奪魄的絕狠陰陣。到了京城後你讓小師弟用黃紙寫上我的名和八字,再燒百萬紙錢給我,破陣的時候必須用上,知道嗎?」
「知道了!」
妙音認真的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要離開這鬼地方,再也不用看陳道子做法,心裡就是一陣無比放鬆。
呂?豐明顯的有一點羨慕,不過卻想著這鬼谷所傅之深,真不是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陳道子人還活得好好的,就可以運用事前燒給他的紙錢,這也太嚇人了吧!
陳道子將紙上寫滿了各種器物,兩人稍微的一看都有些無力、難怪得找許平這個財主了,儘是一些?錢得嚇人的東西,什麼黃金打造的空白帥印五枚,百年海龜的龜甲三個,上好美玉雕刻的五方鬼帝玉令十面……
江湖人士可不那麼富足,大多都是沒什麼錢在身上的窮光蛋。尤其這兩位高手前輩更是兩袖清風的典範,光是這些名貴的東西湊在一起,恐怕他倆分頭去血洗十幾個地主鄉紳都湊不來。
「知道了!」
妙音小心翼翼的將紙藏進了懷裡,難掩欣喜的朝呂鎮豐囑咐說:「我去京城之後,會在那等著東西湊齊的。可能得一段時間,不過先湊到的就會馬上送來,您就在這守護吧!」
「早去早回!」
呂?豐臉色十分難看,妙音這一走,他就得獨自一人守著陳道子。前段時間起碼還身邊有個活人在,但獨自一人的話,想想陳道子做法時的氣氛,肯定會壓抑得瘋掉!
陳道子疲累至極,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蓋上毯子就進了一個草屋裡休息去了。呂鎮豐無奈的守護在一旁,臉上儘是不情願,羨慕的看著妙音狂喜無比的橫飛而去,恨不得能追上去和她一起離開這個鬼地方,不再受精神上的折磨!
「自由啦!」
嬌小的身子靈活地穿梭於樹林之間,顯得飄逸無比。妙音幼嫩的臉上全是興奮的紅暈,歡快得和出了籠的小鳥一樣,一邊跑一邊歡呼,前行的速度之快,連她自己都感覺有些過分了。
幾個時辰後,一個可愛至極的幼女出現在平坦的大道上。儘管看起來有點狼狽,但粉嫩可人的模樣引得所有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有些幼女控更是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哈哈……」
一見到人煙,妙音忍不住大聲的笑了出來。這樣感覺實在太好了,簡直像是從陰曹地府回到了人間一樣,明媚的陽光給人感覺是那麼的溫暖,可能的話,這輩子真不想再看見陳道子這個半鬼了。
對於百花宮,妙音可以說一點都不上心。眼下讓她最有興趣的還是那個流里流氣的小師弟,儘管高高在上但給人感覺很是好玩,現在她巴不得回了京城以後死都不過來!
能讓一個聖品高手都快崩潰了,可想而知這段時間陳道子作的法陰邪到了什麼程度。儘管破陣時很艱難,但對她來說最難熬的還是看著那一幕幕讓人無法相信的情景,血腥得讓人都有自殺的衝動了。
幸好當小奸細以後手裡多了一張太子府的通牒可用,要不然按她身無半點銀兩的窘迫,真得走路回京城了。如此幼嫩的少女獨自上路,被拐賣的可能性很大。
不過要是知道了她的可怕之處,估計沒人敢下這個手,再怎麼幼嫩,妙音都是個讓人膽寒的高手。
但再厲害的高手也敵不過沒錢。她只是稍微一想,覺得走路回京城太可憐了,只能把希望全寄托在太子府的通牒上。
妙音問來問去,在最近的地方找了一個府衙,用很純真的動作將通牒擺在了知縣的面前。那個知縣原本是用哄小孩的方式和她說著屁話,但一看那金光閃閃的通牒立刻就傻了眼,趕緊象供祖宗一樣的看著眼前的小幼女,絲毫不敢有半分的怠慢。
太子府的通牒呀!在這些綠豆小官面前,簡直和聖旨沒有區別了。這些地方官可能做了一輩子都見不了皇帝一面,更別提一直低調無比的太子了。
吃飽喝足後,又是拿銀兩又是派丫頭伺候,一看眼前的祖宗很滿意,知縣這才點頭哈腰的將妙音送上了馬車。不明白的人一看,還以為他送的是什麼大官呢!
伺候得如此慇勤。
兩個丫鬌一路隨行服侍著,妙音禁不住那麼多天的疲憊也開始睡了。吃飯有人喂,喝水有人遞到嘴邊,蓋被子都不用自己動手,還有人捏腿捶肩,她總算明白為什麼小師弟如此喜歡這種生活了,真是舒服呀!
帶著甜甜的睡意,如同一名天真的幼女,在馬車的?簸下妙音笑著進入了夢鄉,開始在夢裡計劃著到了京城要如何戲弄那個好玩的小師弟,讓這段時間陰霾的心情好好的發洩一下。
可惜她並不知道,許平這時候已經動身前去河北。恐怕這個無敵小幼女白跑一趟後,會有點鬱悶了。
馬車一路向北而行,妙音在搖晃中漸漸的入了夢,心裡只有一個最大的願望。
死都不要再去看陳道子做法的樣子了。
迎著晨曦,大船漸漸的接近了目的地。
「嗯……」
三具肉體糾纏在一起,美嫩的長腿、半掩的酥胸都分外誘人,兩具白皙鮮嫩的肉體更是讓人垂涎三尺。破身之後的小魔女正甜甜的睡著,昨晚的一切太過於激情澎湃,讓她在美夢之中還難掩幾絲羞笑和滿足的陶醉,模樣可愛至極,讓人恨不得能咬上幾小蘿莉小鳥依人的蜷縮在許平的懷裡,似乎很享受這溫暖的懷抱。白皙幼嫩的身子貼得緊緊的,小手更是不老寊的放在許平的身上,似乎昨晚還沒摸夠一樣。
小米乖巧的躺在許平的另一邊,難得睡了一個舒服的懶覺,在大船搖籃一般的晃動下幸福的依偎在主子的懷裡不肯醒來,小手還不老實的橫著,卻是越過許平的胸膛摸在巧兒的小香臀上。
許平躺在中間大字形的打著呼嚕,雙臂環著她們的脖子,將這兩個嫩到極點的小美人抱在懷裡呼呼大睡著。一左一右的身子手感不同但都很是滑嫩,尤其是大手還戀戀不捨的握著小米的美乳,都有些出汗了。
三人糾纏在一起,或許是昨晚太累了,這會兒日上三竿還沒有要醒的跡象,即使是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也沒辦法打擾這香甜的美夢。
三人睡得正甜時,突然船身一陣劇烈的搖晃,靠岸時的?簸一下就把三人的美夢給震沒了!
「嗚!」
巧兒不滿的呢喃了一聲,舔了舔小嘴連眼睛都懶得睜開,扭了一下調整姿勢,像一隻小貓一樣蜷縮進許平的懷裡繼續睡著。
小米也醒了,醒來後立刻睜開了眼睛,面帶羞紅的看著三人糾纏在一起的荒淫。
小米畢竟一直是伺候許平的貼身丫鬟,不管是早上的穿衣、傍晚的沐浴都兢兢業業,她可沒有懶惰的毛病,這會兒一看窗外射進來的陽光已經有幾分的羞愧,想想從進宮當宮女開始,到現在幾乎沒睡過這樣的懶覺。
許平睡得比較死,沒被這顛簸給震醒,反而是被巧兒在懷裡嬌懶的一蹭給擾了美夢。小蘿莉的髮絲撩過皮膚十分的癢,又有種讓人心動的難受,一下就將熄滅的獸性刺激得有些復燃了。
「主子……」
小米小心翼翼的趴到了許平的胸膛上,輕搖了兩下後輕聲細語的說:「咱們似乎到了,奴婢伺候您起床吧!」
「不急……」
許平懶懶的打了個哈欠,連眼睛都懶得睜開,一把抱住了她後喃喃的說:「再躺一會兒吧,昨晚大家都那麼累!」
小米臉色迅速一紅,有羞澀也有幾分動人的柔媚。昨夜的大被同眠確實香艷過頭,沒想到巧兒竟然那麼主動的服藥伺候,她的大膽和藉著藥勁的嫵媚都讓人心神蕩漾,就連身為女孩的自己都忍不住想和她親熱一下。
這場小蘿莉的開苞春戲,結果變成了三人間不停的纏綿。意亂情迷之下,兩個女孩子都沒了什麼顧忌,甚至有些較勁的用極端香艷的方式,讓本就起了漣漪的空氣再次升溫,徹底的沉浸在這種情慾的浪潮中去。
「別吵了,好困呀!」
巧兒不知道是不是睡迷糊了,還是真的有些犯傻,微微的皺了皺眉後不滿的嘀咕了一句。
小蘿莉犯懶的樣子十分可愛,小米難掩喜愛的笑了笑。不過許平可沒她那麼會欣賞,一聽到小蘿莉的話,腦子裡瞬間回憶起昨晚這幼嫩的身體在胯下承歡時,稚嫩的聲音是如何輕吟高唱的,瞬間就有點興奮了。
「啪」的一聲極其響亮,小蘿莉頓時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懶懶的睡意一下全被小屁股上的那一巴掌給弄沒了。
許平連眼睛都沒睜開,就摸準了位置對她柔軟又充滿彈性的小香臀下了毒手。
這時候被兩個美人夾在中間睡意也沒多少了,不過還是故意用不滿的語氣逗她:「放肆,你這是和誰說話呀!」
「奴婢知錯啦!」
巧兒嘟噥著,不滿的做了一個鬼臉,小手還在摸著有些發疼的小香臀。
小米在旁邊咯咯的笑了起來。
小魔女真是的!剛破了身還是那麼的調皮可愛,絲毫沒感覺這女孩子在神聖的一夜過後有什麼改變!
「小米,來!」
許平打著哈欠睜開了眼,眼前小蘿莉幼嫩的裸體,美少女青春動人的嬌笑都讓人心癢無比,馬上色笑著朝小米招了招手。
「主子!」
溫順的靠了過來,看著早晨充滿力量的龍根不由得有些陶醉,臉色卻是有幾分羞愧的說:「奴婢,似乎下邊有些生疼了,沒辦法服侍您!」
「啊……」
巧兒稍微一動,頓時吃疼的喊了一聲,肉嫩的小手立刻捂在了羞處之上,咧著嘴看起來很不好受。
「怎麼了?」
小米趕緊上前關切的問了一句。
巧兒羞紅著臉搖了搖頭,有些幽怨的看著許平,嗔道:「還不是主子,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人家那兒感覺象裂開了一樣!」
「不是吧!」
小米驚得張大了嘴,不過一看小蘿莉尚是稚嫩的身子,昨?卻那麼癲狂的迎合,估計也好不到哪去許平一聽也坐了起來,什麼話都沒說就把她拉到了懷裡。在小藏莉羞澀的眼神下慢慢的把她的小手拉開,細細的看著那被自己摧殘了一夜的小地方。
巧兒羞澀的把頭靠在了許平的胸脯裡,溫順地任粉嫩的雙腿被慢慢打開,將羞處暴露在了兩人的面前。
幼嫩的小肉縫上狼借一片,還散發著精液與愛液的味道。美中不足的是這白皙誘人的小地方現在有幾分紅腫,甚至還有一絲絲的血絲,似乎是嫩得過頭了,看起來有一點點的裂傷。
小米驚詢的看著巧兒有些傷到的下身,那可憐兮兮的嫩處十分惹人憐愛,不由得心疼的說:「怎麼會這樣呀?」
「誰知道呀,都是主子不好!」
巧兒委屈的咬著下唇,一副「人家很可憐」的模樣。不過她自己也清楚還是昨?服了藥的關係,體會到了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之後有些不知道輕重,初破身就折騰了那麼久,現在不好受肯定是正常的。
許平嘿嘿的一樂,心想:這幼嫩的小地方被自己給玩了一晚上,巧兒這小蘿莉藉著藥勁不知疲憊的迎合。在她體內爆發了一次,小蘿莉竟然還有精力再加入混戰,今天下得了床才奇怪!別說她剛開始發育的小身體了,就算是小鈴兒或是凝雪都受不了這樣過度的歡好!
「別看啦!」
巧兒見兩人又盯著自己的下身看,都一副恨不能把自己吃了的樣子,立刻拉路被子蓋上。有過歡好之後倒不是說有多害羞,只是感覺很不習慣而已。
「今天別亂動知道嗎?」
以下內容需要回復才能看到小米到底還是比較體貼,立刻湊上來關心的囑咐道:「還有就是不能跑不能跳,一會兒我讓人熬點藥湯。破身之後得先養養身,不然可是會落下病根子!」
「謝謝小米姐姐!」
巧兒臉上有幾分感動的點了點頭,畢竟像小米這樣無微不至的體貼,任誰都會動容。
「小流氓!」
門外這時突然響起了紀靜月有幾絲醋意的聲音,一邊敲著門,一邊不不滿的說:「趕緊起來啦!歐陽泰他們都在碼頭上等著呢!也不看現在都幾點了。」
「知道了紀小姐,奴婢這就伺候主子穿衣!」
小米趕緊乖巧的應了一聲,立刻笑咪咪的走下了床,將溫水捧了過來要為許平擦拭。
「好重的酸味呀!」
巧兒調皮的笑了笑,像小貓一樣的蜷縮進許平的懷裡,像是要撒嬌一樣,又嘻皮笑臉的說:「主子,讓下人等等有什麼關係,您說紀小姐這是吃的哪門子的醋呀!」
「吃這個的醋!」
小米穿上簡單的衣裙,走過來猛的一把拍在巧兒的臀部上,笑咪咪的遞過來一張手帕。
看著兩個女孩子那麼親密的模樣,許平色性大起的抱著巧兒啃了一下,色迷迷的說:「吃你的醋咯!小魔女今天變成小女人了,紀小姐能不酸死嗎?」
巧兒撒嬌的笑了笑,甚至還挑釁般的搖晃了幾下白淨的小屁股,似在挑逗許平。不過接過手帕的時候也是一臉的疑惑:「什麼東西?」
「你這個粗線條的小傢伙!」
許平寵溺的親了親她的小臉,指著上邊的處子落紅,笑道:「這可是你初夜的紀念,還好小米細心,不然的話你可就得哭了。」
「謝謝小米姐姐!」
巧兒面帶羞喜,小心翼翼的將映著落紅的手帕捧在小手裡。再怎麼頑皮但女孩子對這個還是在意的,巧兒自然也不能例外。
小米甜甜的一笑,突然看見自己美胸上的點點紅印記,面色微微一紅,有幾分調笑的說:「看你給我咬的,都是這些東西讓我怎麼見人呀!」
巧兒瞬間臉紅到了極點。昨晚混戰的時候,**一來她情難自禁的抱著小米的**一頓吸吮『甚至還愛不釋手的用肉嫩的小手去搓揉。除了意亂情迷以外,多少還是因為缺少母愛才會有那樣的舉動,感覺上十分的舒服。
小米說這話也是為了調笑她,巧兒的嫩乳和脖子上其寊也佈滿了吻痕。昨夜戰況那麼混亂,這會兒哪還知道是誰下的口呀!
「好了你們!」
許平打了個哈欠,一邊把攀在身上的巧兒放到了另一邊,一邊坐起身來示小米過來伺候自己起床。
小米很是熟練,仔細的用溫水浸泡過的毛巾為許平擦去昨晚殘留的味道,將有些黏稠的感覺擦得一乾二淨。當擦到小腹時,她習慣性的跪到了兩腿中間,捧著早晨精力十足的龍根上下的吞吐起來。
小舌頭宛如靈蛇一樣的游動著,刺激得許平舒服的長歎了一聲。小米的**技術越來越好,不僅花樣越來越多,更重要的是小心翼翼的不會碰到牙齒。
這會兒她一邊舔弄著,一邊用暖暖的毛巾在擦拭著睪丸。這種雙重的刺激更是讓許平舒服不已,一手忍不住開始摸著她的臉,給了她一個讚許的眼神!
小米面帶媚紅的抓著龍根套弄了一會兒,小舌頭輕輕的舔了幾下馬眼後抬起頭來,羞怯的問:「主子,要奴婢幫您吸出來嗎?」
「嗯!」
許平往後一倒,一手拉過在旁邊偷窺的巧兒,猛的抓住了她的小**揉了起來,不客氣的吻住她的櫻桃小口。
巧兒嬌吟了一聲,立刻閉上眼將丁香小舌送上。畢竟昨晚是藉著藥勁才那麼大膽,這會兒有點不知所措了,小手緊張得不知道該往哪放,眼神卻是有些按捺不住的去偷看小米是如何取悅主子的。
小米見狀立刻含住龍根一頓吞吐。陶醉的舔了幾下後,一把抓住了小蘿莉肉嫩的小手放在了龍根身上,教她該如何套弄。
巧兒只是猶豫了一下,立刻握住龍根上下套弄起來,也被許平親得有幾絲情動,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長長的一個濕吻過後,許平色笑了一下,看著面紅如桃的小蘿莉,將她推到了胯下笑咪咪的說:「暖床丫鬟……好好和你小米姐姐學一下!」
「色鬼……」
巧兒眼裡儘是朦朧的水氣,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後,乖乖的扭動著幼小的身子到了胯下,開始看著小米是如何舔弄那根奪去自己處子身的壞東西。
小米一臉陶醉的舔了好一會兒後,面帶不捨的將巧兒拉了過來,臉色媚紅的說:「巧兒來,你就像我剛才那樣做就好了」許平拉來了一個枕頭,大字形的躺著,興奮的看著身下的兩個小美人。倒要看看小米是怎麼調教這個調皮的小蘿莉,讓她也用小嘴讓自己舒服。肉體上的快感配合視覺上的刺激絕對是人生的一大樂事!
看著龍根上佈滿了小米的口水,巧兒頓時就有些猶豫了一下,但心想:昨晚都大被同眠了還有什麼好怕的。深吸一口氣後握著龍根,伸出紅嫩的小舌頭,在龜頭上試探性的舔了一下;「這樣嗎?」
「對,再慢慢的含進去!」
小米說話的時候含糊不清,因為她已經開始用小嘴親吻著許平的小腹。
「哦……」
巧兒乖乖的照作,腦子裡回憶著小米剛才的動作,慢慢的張開小嘴去含住。
無奈她的嘴有點太小了,含的時候十分的困難。
而且巧兒到底是新手上路,猛的一下牙齒就刮到了龜頭,疼得許平「啊」了一聲,巧兒頓時就嚇壞了,抬起頭來看到許平皺著眉,立刻就有些不知所措。
儘管很想享受一下小蘿莉的口舌服務,但這會兒可沒那麼多的時間來慢慢的遭罪!許平只能無奈的看著小米,苦笑著說:「還是你來吧!」
小米給了小蘿莉一個安慰的眼神,趕緊又跪到了胯間,將龍根含進去好生的安撫起來。
巧兒滿面的委屈,如同做錯事的小孩一樣坐在旁邊。看著小米吞吐自如的樣子,再看看許平那一臉腐敗的享受,倔強的她心裡隱隱的有點難受。
小米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她心裡難受,吐出龍根後一邊套弄著,一邊將小蘿莉拉到了身邊,低聲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巧兒瞬間一臉的糾結,不過小米也沒再說什麼,又低下頭去將龍根含住,津津有味的舔弄起來。
許平這時候極端的腐敗,連調教都懶了,把這活都讓小米做。一邊享受,一邊滿臉曖昧的看著有幾分羞澀的巧兒,期待著她主動一點,靠上來取悅自己。
巧兒猶豫了一下,慢慢的趴在了許平的身上,張開櫻桃小口在胸膛上親了一口,又用紅潤柔軟的小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
「不錯,就這樣……」
許平讚許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調戲道:「這才有暖床丫鬢的樣子嘛!不會含住,會舔也是個基本!」
「嗯……」
巧兒乖巧的哼了一聲,險上多少還是有些難為情。看了看小米鼓勵的眼神,立刻像小孩子喝奶一樣的含住了許平的乳頭,使勁吸起來。
靠!這丫頭是要把老子吸出奶來呀!許平瞬間一疼,乳頭差點就被她給咬下來了,本能的趕緊伸手推了她一下?
巧兒知道自己又壞事了,楚楚可憐的抬起頭來,帶著哭腔問:「是不是奴婢又弄疼您了?」
「是……」
許平也是欲哭無淚呀!本來一個小蘿莉用小嘴給你來個漫遊是很爽的事,但為什麼她的力道卻那麼大呢?這是要取悅還是要取命呀?
小米見狀無奈的苦笑,畢竟是初破身還沒經過調教,巧兒自然有些不知道輕重了,再這樣弄下去的話恐怕主子的興致都沒了,猶豫了一下還是和滿臉委屈的小蘿莉耳語了幾聲。
許平已經有些暗自鬱悶了,這時候巧兒和小米一起跪在了胯下。看來小米也是害怕她再壞了主子的興致,不敢再讓她做一些比較重要的活!
小米繼續吞吐著龍根,巧兒則是一臉難為情的和她湊在一起,幾乎是面貼面的伸出小舌頭開始在龍根上上下下的舔著,沒絲毫的技巧可言,不過柔軟的小舌頭滑過還是十分舒服。
兩具柔嫩的身體靠在了一起,在胯下幫自己**,這種視覺上的衝擊十分的強烈,許平頓時吐了一口大氣,感覺十分的興奮。
紀靜月明顯還在門外等著,見屋裡突然沒了動靜又不滿的敲著門:「出不出來呀!都多久了。」
「等等會死呀!老子這正享受著呢!」
許平被她們倆的小舌頭弄得極度舒服,立刻不滿的回應一句。
巧兒竊笑了一下,笑咪咪給了許平一個調皮的眼神,突然親了親小米的臉一下,還故意當著許平的面舔了舔她的小耳朵,小米頓時愣了愣,羞紅著臉白了她一眼又繼續吞吐起來。
許平頓時就樂了,小魔女到底是調皮呀!受著調教還不忘調戲小米,喜歡的就是她這種古靈精怪的可愛。
「這個臭流氓!」
紀靜月似乎吃醋吃大了,一想到三人無視自己的在房內恩愛纏綿,再加上脾氣本來就有些暴躁,這會兒立刻咬著牙威脅起來:「你再不開門我就把門踢開,看你還出不出來!」
「歡迎!」
許平無所謂的吹了吹口哨,笑咪咪的調戲道:「我個人最喜歡你主動這一點了,投懷送抱還那麼有個性,不愧是我的小姨呀!真是女中豪傑!」
「呵呵……」
巧兒噗哧一笑,幾點口水噴到了小米臉上。似乎是在獎勵許平一樣,舔出小舌頭輕輕的舔著睪丸,眼裡含著欣喜的媚意。
小米沒說什麼,明顯還是有點笑意,但似乎沒受到兩人對話的干擾,繼續專心的含著龍根,賣力的取悅著心愛的主子。
「死流氓……」
紀靜月的聲音有些歇斯底里,畢竟這段時間以來兩人已經相處得水乳交融,沒事時已經是眉來眼去,就差動手動腳了。昨晚她原以為這麼好的相處機會許平會跑去找她說說情話,和她打情罵俏,結果呢?人影沒看到不說,還聽了一晚上的呻吟聲,自然是醋意大發了。
兩人的身份比較特殊,根本不能公開的打情罵俏,甚至於許平在宮內養傷的時候,身邊全是御醫、宮女,也沒什麼好好說話的機會。雖然彼此都明白對方的心意,但也沒有一次明顯的表白和調情的機會。
倒不是說許平大剌剌的不肯說些情話逗她,這些不花錢的肉麻話再摳門都不是問題。反倒是和小姨似乎太過熟悉了,有時候兩人難得相處一下,曖昧的幾眼後又很自然的鬥上了嘴,根本沒有那種花前月下的氛圍,只要不打起來都還算是好的。
「謝謝誇獎!」
許平嘿嘿直樂,還故意用淫蕩的語氣大聲的呻吟著:「對對,巧兒你舔得真好,不錯不錯……」
巧兒瞬間臉紅無比,嬌怒的捏了許平一下。大聲的宣揚她自然是有些受不了,兩者簡直就成了兩人鬥氣的受害者,小蘿莉多想大喊一聲冤枉呀!
小米難掩竊笑,看小魔女實在可愛,忍不住親了親她的小臉。這回輪到巧兒有些扭捏了,許平看得慾火燃燒呀!
「臭流氓,老娘饒不了你……」
紀靜月絕美的容顏上儘是冰霜,不過這些冰霜全是酸醋凍結的。瞬間被這淫穢的話刺激得失控起來,咬著牙深吸了一口氣,長長的美腿變成凶器朝門上狠狠的一踹。
可憐的木門多想大喊「我也是無辜的」,紀靜月吃醋的一腳力道何其大,但聽「砰」的一聲,木門瞬間化成了千萬碎片,散落一地。
許平胯下的兩位美人只是稍稍的停頓了一下,又紅著臉繼續舔弄起來。
儘管早有心理準備,紀靜月還是被面前的淫穢春景給弄得有些臉紅難堪。
這時候流氓外甥一臉淫蕩的躺在床上,小米和巧兒一起跪在胯下舔弄著,尤其巧兒這小魔女還一絲不掛,翹著個小屁股看起來極度的誘人。
兩人身上都有點點的吻痕,紅得讓她既羞澀又嫉妒。床上亂七八糟的,可想而知昨晚的纏綿有多激烈。
「紀小姐好……」
小米衣裳不整,抬起頭來滿面嬌羞的打了一個招呼。沒等紀靜月反應過來又很自然的埋首胯下,嘖嘖的吞吐起來。
美小姨一身勁裝,英姿迷人而又不失女性的柔媚。一瞬間眼裡有著難掩的羞澀和無比的嫵媚,夾雜在一起看起來十分的性感誘人,水靈的眼眸只是輕輕的一瞟瞬間就能挑起男人的慾望,絕對的尤物呀!
被她這複雜的眼神這一看,許平心裡頓時興奮無比,猛的感覺腰上一麻,知道清晨的第一次射擊馬上就要開始了。
巧兒害羞的直起身來,儘管兩人間喜歡嬉鬧,但這樣的事情被看現場還是有些難為情,趕緊拉過被子摀住了身上的敏感地帶。
小米也是羞得想稍微停一下,但這時候口裡的大傢伙似乎脹大了一些,聰明的她立刻從許平的視線就知道了主子興奮的緣由,面紅了一下,套弄和吞吐的速度更快了。
小米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有意的,還稍稍的往一旁欠了欠身,讓她吞吐的樣子更加清晰的曝露出來,紀靜月看著那根羞人的巨物在她的小嘴裡進進出出的,一時間羞得說不出話來。
「嗯……」
許平舒服的呻吟一聲,腰一弓,被小米用力的吸吮了幾下立刻精關大開,渾身的細胞開始興奮的跳動起來,黏稠的精液控制不住的往外噴射出來。
許平這一頂十分的有力,一下就嗆得小米有些難受,甚至將她頂得無奈的吐出龍根,只能用小手迅速的套弄著。
紀靜月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荒淫的一切,本來是想好好的鬧一下,但這時候卻是傻眼得說不出來話,眼神有些游移的瞥過龍根上,雖然難為情但卻難掩好奇之心。
「啊……」
許平哼了幾聲,馬眼裡的精液立刻有力的射了出去,小米這時候再想含住已經是來不及了,清秀純潔的容顏上瞬間被噴了一下,在旁邊的巧兒也不能倖免,小蘿莉好奇的張著小嘴,一股精液不偏不倚的正中靶心,一下就射進了她的樓桃小口裡。
「啊……」
巧兒立刻驚訝的抿了一下小嘴,感覺口腔裡鹹鹹的,立刻知道自己中招了!
最意外的是紀靜月,沒想到自己進來後春戲還在繼續,她就呆呆的站在了床前看著。突然感覺臉上一濕,有股熱流劃過一道弧線噴到了臉頰,而且慢慢的流到嘴唇上,伸手一摸竟然是粘稠的精液,白白的還散發著溫度,立刻就氣得渾身直顫。
「爽呀……?許平射完後只感覺腦子一片空白,在少婦及蘿莉及少婦的注視下,把三人一起顏射了,這種空前的刺激可不比真刀真槍的做愛少!
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後,眼角看著巧兒就要把精液吐出來。許平立刻瞪著眼說:「吐什麼,給我吞下去。?巧兒這次可不聽話了,畢竟她有小孩子的好強心,紀靜月在這她可不想被調笑,還是大著膽子用一條毛巾擦去嘴角的精液。
小米套弄了幾下,乳白色的精液慢慢的流淌在清秀的臉上,讓她溫柔的微笑變得淫艷無比。看許平射得差不多了,立刻慇勤的含住龍根舔弄了一番。見主子舒服得直看著自己,欣喜之餘動作也越發仔細起來,將這最喜歡的味道全吞嚷下去。
「臭流氓……」
紀靜月一下就有些發懵了,精液的味道刺激得她又羞又有點興奮 ?了掩飾自己的羞怯,她立刻氣呼呼的抽出鞭子來,大有把船給拆了的架勢。
「小米,巧兒!你們給我讓開,今天老娘非幫大明除了這個禍害不可!」
紀靜月一臉怒氣的走到床前,手裡的鞭子隨時準備抽死這個讓人生氣的小冤家。
小米回頭一看,曖昧的笑了一下,但還是很恭敬的說:「紀小姐,奴婢幫您擦一下吧!」
「不用……」
紀靜月一臉的羞怒,咬牙切齒的看著一臉淫蕩的許平,心裡真是百般滋味,說是生氣又帶著醋意,有點兒難受。
許平愛憐的摸著小米的臉,給了她一個深情的讚許。小丫鬟的體貼可人真讓人舒服,小米最讓人喜愛的就是她總會滿足你大男人的心理。
「當然不用啦……」
巧兒在旁邊嘻嘻的一笑,她對於紀靜月一向可不客氣,孫泰之死雖然讓小蘿莉一段時間很是生氣,但紀靜月的安慰陪伴也讓小魔女漸漸的原諒她了。
巧兒曖昧的看了看她臉上那一點的濕潤,面帶調戲說:「沒準紀小姐還想嘗一下味道呢!」
「臭丫頭,你也是想找死是吧!」
紀靜月臉色瞬間血紅,被巧兒一句話就說中了心事。當那略帶腥味的刺激衝進鼻孔裡,真的有那一點好奇想舔一下試試看是什麼味道。
「被我說中了吧?」
巧兒一向頑皮,可不會放過這樣調戲她的機會,笑咪咪的指了指小米,笑得是極端的曖昧:「要不你親一下姐姐,她滿臉都是哦!」
小米這時候也稍稍的配合了一下,刮了一下臉上的精液,慢慢的將手指含在了嘴裡,一臉陶醉的吸吮了幾下,眼神還帶著些許朦朧的看向紀靜月?
這三人什麼時候好成了一塊了,紀靜月真鬱悶呀!有種自己送上門來被他們集體調戲的感覺。
「怎麼又鬧上了!」
許平一看小姨吃憋心裡自然暗笑,故意板起臉來,一邊站起身來,一邊滿面嚴肅的說:「我還得趕緊下船,這會兒歐陽泰他們都在等著呢」「你還知道他們在等呀……」
紀靜月感覺有點抓狂了,真知道的話你還在這做些下流的事,這會兒反而說得像是老娘的錯,人無恥也得有個限度呀!
巧兒掩嘴偷笑著,嘿嘿直樂的看著小米慇勤的為許平穿上衣服,而紀靜月滿臉鐵青。這倆口子呀!談情說愛的方式注定不會是那種你儂我儂的溫柔,打打鬧鬧看起來似乎更適合一點。
為許平換完了衣服,眼裡儘是小星星的誇著:「主子,這身裝束真好看!」
「那是……」
許平得意的笑了笑,抖擻了一下衣服、賣弄的甩了甩頭髮,見紀靜月已經快要發瘋了,火上澆油的加了一句:「小姨真不捨得擦嗎?難道是要等沒人的時候才好好的品嚐一下?」
「老娘殺了你!」
紀靜月立刻嬌喝起來,再也按捺不住的揚動手裡的皮鞭,狠狠的朝許平打了過來。
巧兒一看情況不對,立刻拉著小米躲到了床上去避開戰火,兩人一起津津有味的看著眼前的武打大戲,都按捺不住的竊笑。
小米用手指擦著臉上的精液送入嘴裡,陶醉的模樣讓人感覺這似乎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回頭一看小蘿莉嘴邊還有點殘餘,突然伸出舌頭在她唇上貪婪的舔了一下。
小蘿莉臉上迅速爬上了一層動人的羞紅,溫熱的觸感已經有些熟悉了,不過這會兒也只能裝作不知道的沒去看小米。
皮鞭的影子舞得是唰唰作響,像千萬條毒蛇在肆虐一樣。一陣摧殘過後房間裡簡直像被颱風橫掃過一樣。隨著紀靜月吃醋的怒罵變成了惱羞的輕罵,戰局總算劃下句點。
「不自量力……」
許平以勝利者的姿態站在了床前,笑咪咪的拍著手,眼裡卻是透露著邪淫的得意。
「快放開我!」
紀靜月氣得直叫,這時候她已經只剩扭動的分了,畢竟許平的修為比她高出不是一丁半點,沒打上一會兒就已經將她制服了,還用皮鞭將她捆得動彈不得,美小姨看著兩個小女孩的竊笑,感覺真是丟盡了臉。
剛才的貼身近戰,許平自然不會放過這種大吃豆腐的好機會,無論是她豐滿的翹臀、細細的小腰或者是高聳的美胸都被藉機摸了一遍,甚至還好好的摸了摸她的小臉。
要強的紀靜月當著兩個女孩的面被狠狠的輕薄了一番是又羞又氣,好在許平做得比較隱晦,不然估計這會兒她已經發瘋了。
「嘿嘿,香……」
許平一臉色樣的笑了笑,聞了聞手裡淡淡的清香,轉身朝外走去:「等我回來再好好安慰你,這會兒你就老實的待著吧!」
「臭小子,你給我等著……」
紀靜月滿面羞紅的大罵著,扭來扭去的卻動不了分毫。
兩個女孩在?邊嘻嘻笑著,都覺得這對歡喜冤家太好玩了。生活在這個家庭裡,以後日子肯定充滿了歡聲笑語,就是皮鞭打來打去的有點危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