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緊張的籌備一直沒停止過,惡鬼營迅速的布好防禦工事,把守好每一個進出的關卡,已經把新拿下的地盤穩妥的整頓下來。平日的事務在歐陽泰的治理下一切井井有條,處決了一幫紀龍的黨羽後又安撫了百姓,大張旗鼓的懲辦了不少地主惡霸和為害一方的惡勢力,雷厲風行的作風讓百姓們交口稱讚。塘縣一帶本來還算富裕,不過倫落到紀龍手裡也算是毀了。紀龍盤踞一方需要的糧草和銀兩十分巨大,自然免不了剝削這些百姓,搞得到處是怨聲載道。眼下惡鬼營的進駐既不擾民也沒苛稅,自然讓百姓們拍手叫好。
太子行邸內和往常一樣悠閒,緊張的氣氛再濃烈也無法蔓延到這。後廂的女孩子們全都紅著臉,丫鬟們進出的時候,臉上更是難掩曖昧的淺笑。
主屋裡傳出一陣銷魂至極的聲音,讓這些少女們嬌羞無比,聲音是那麼的細膩嬌嫩,簡直就像天籟般悅耳,刺激得讓人無法不動春心。可這美妙得像是天外來樂一樣的聲音,卻是在吟唱著讓人心跳加快的春語:「爺……干、干死我了……您……您想讓小、小熏……沒有娘……呀……啊……」
「輕、輕點……奴婢,下……下邊好疼……好、好爽呀……受不了……」……
長長的一聲歎息後,屋內誘人的聲音漸漸靜了下來。應巧蝶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床……
上休息著,一絲不掛的成熟肉體上佈滿香汗和吻痕,飽滿的**隨著呼吸而起伏著,十分誘人,絕美的容顏上全是滿足的潮紅,微張的小嘴看起來更是性感。
一絲不掛的豐腴肉體覆蓋著一層火熱的粉紅,白裡透紅,看起來更是嬌媚動人,**後披散著髮絲,更是妖冶無比。在許平的滋潤下,本就傾國絕色的美婦更加動人了,即使是這無力的模樣也充滿了女性的魅力,嫵媚得蕩人心魂,充滿了銷魂的氣息。自從和這迷人的美婦共度春風以後,這段時間許平可是有點樂不思蜀,幾乎夜夜都將她壓在身下享用,愛不釋手的玩弄著這美艷的岳母,弄得即使是成熟的美婦也連連求饒,卻無法拒絕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對許平的強悍又怕又愛,很是糾結。
應巧蝶一雙美腿中間早已是氾濫一片,愛液甚至流到了床單上和腿上。這時候兩片陰唇宛如花瓣般盛開著,充著血看起來更加鮮艷。隨著她的呼吸起伏,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也從體內流了出來,一點點的淌到了腿根上。
畫面是那麼的淫穢性感,但卻十分誘人。許平滿意的看著被自己幹得已經癱軟如泥的美岳母,笑呵呵的和她溫存了一番就起了床。
晨曦充滿了讓人放鬆的柔軟,透過窗戶隱隱透入,感覺非常舒服。應巧蝶在一波接著一波的**浸襲下疲憊至極,軟語撒嬌了幾句後便閉上了眼,慢慢的睡了過去。
美岳母似乎滿足得有點過頭了,下身和少女破身一樣紅腫起來,明顯這幾天她也是有點受不了許平的求歡,卻無法拒絕這讓她迷戀無比的幸福。
看著她雪白的腿間慢慢流下的精液,許平不由得淫蕩的笑了笑。這幾天平均一天射她一次,有時候美岳母受不了就疼愛的做罷。儘管這樣,相信她那小小的肚子也會有鼓起的時候,和藍小熏一樣成為美麗的孕婦。
小米笑吟吟的站在旁邊,似乎也習慣了這種香艷的肉戲。看著許平走過來,立刻捧著泡過溫水的毛巾迎了上來,輕柔的為許平擦洗著身上的汗水和激情後留下的味道,眼裡有著掩飾不住的情愫。
許平坐在椅子上享受著她無微不至的伺候,溫熱的毛巾擦過頓時讓人精神一振。小米還是那麼的輕車熟路,體貼得讓人不能不去喜愛她,不輕不重的動作讓人感覺十分舒服。
這段時間應巧蝶也習慣了小米在一旁看著兩人的肉戲,體貼的小丫轚在沒人的時候也會和她談談心,說一些府裡的趣事。
小米身為貼身丫鬟一直住在側間裡,隨伺在側,幾天下來也讓應巧蝶習慣了這種皇家的荒唐之事,漸漸適應了親密的房事有第三人在場,也不太排斥小米曖昧的眼神。這幾天美少婦的口技被調教得進步很多,已經不像一開始那樣扭捏。
應巧蝶也接受了與女婿交歡的這個事實,每一次都像是溫柔的小妻子一樣,一顰一笑都幸福得像是初戀的少女。
在許平的循循誘導下她也放開了,每一次性愛前都主動的為愛郎**一番,再去享受那讓她迷戀不已的撞擊。在愛的滋潤下,美岳母明顯年輕了許多,不管是細膩的皮膚還是純美的微笑,嬌嫩得讓人不敢相信她的女兒也快為人母了。
小米細心的伺候許平穿上衣服後,這才甜甜的一笑,有些曖昧的說:「主子,您天天和應阿姨膩在一起,搞得阿姨每晚都在大叫,就不怕冷月姐姐吃醋呀!」
「你才吃醋了吧!」
許平疼愛的摸了摸她的小臉,猛地一拉,將她柔軟的身子拉到了懷裡,看著懷裡嬌嫩甜美的少女,忍不住對著柔軟紅艷的小嘴狠狠的吻了下去。
少女的身軀極盡溫順,絲毫沒有抗拒,反而挑逗似的往裡一縮。小米閉著眼,張開小嘴,迎合著愛郎的親吻。一陣纏綿的舌吻後,她已是面帶潮紅、氣喘吁吁了。「主子……」
小米似乎回味在這激烈的親吻中,紅著臉,顫著聲斷斷績續的說:「奴婢真幸福……」
看著美少女面色含羞又幸福無比的模樣,許平心裡一暖。最近流連在應巧蝶的身子上有些樂不思蜀,確實是有點冷落她了,不過小米最讓人疼愛的就是百依百顛的個性,還有心細如髮的體貼。
她無慾無求,甚至不求這年代女子都渴望的名分,只想待在自己的身邊,只是個簡單的吻就能讓她喜悅無比,滿足得像個歡快的精靈一樣。試問這樣可人的小丫頭,誰不喜歡呀?
「主子……」
小米軟軟的嚶嚀了一聲,眼眸裡儘是楚楚可憐的水霧,跪到了許平的腿邊,情動的掏出已經有些發硬的龍根含到嘴裡吸吮著,眼裡全是挑逗的渴求。
許平悶哼了一聲,剛射完的龜頭無比敏感,被挑逗得十分舒服,享受著小米的伺候。美丫鬟的小舌頭宛如靈蛇一樣游動著,刺激著每一個敏感帶,沒一會兒就讓龍根佈滿了一層晶瑩的唾液。
許平被挑逗得喉嚨都有些發乾了,再一看小米抬起頭來,用純美又無辜的樣子看著自己,再也忍耐不住,猛地將她壓到了桌子上,隔著衣服在她充滿彈性的嫩乳上一頓揉捏。
「大了嘛!」
許平一邊揉著,一邊在她的美臀上頂著,滑嫩的手感實在讓人捨不得放開呀!「都是主子揉的……」
小米純美的小臉迅速地覆蓋上一層迷人的醉暈,氣喘吁吁的扭著身子趴下,極盡誘惑的說:「主子……看看人家……後邊大了沒……」
小米滿面情動的趴到了桌上,高高的翹起她充滿彈性的美臀,挑逗的搖了幾下,期待著愛郎的寵愛。小丫鬟現在也懂得怎麼挑逗了,性感的動作配上清純的容貌,更是充滿別樣的誘惑。
許平也不客氣,將她的裙子往上一翻,褪下遮羞物後小米那充滿彈性的美臀就彈了出來,美麗的花瓣早已是愛液橫流。許平直接握著龍根往前一挺,頂入了她的深處,在小米幸福的歎息聲中抽動起來,享用著她越來越迷人的身體。
小米的呻吟響起,肉體結合後的抽動聲是那麼的有力,嬌嫩的身體被撞得發出「啪啪」聲。小米更是沒有顧忌的呻吟起來,本就悅耳的聲音這時候更是勾魂,讓許平興奮得加快了**的速度。
小米的呻吟大膽得沒半點拘束,甚至剛剛小睡一會兒的應巧蝶都被吵醒了。
美岳母羞怯的半瞇著眼,本來難為情的不敢去看眼前這場肉戲,但小米一聲聲讓人無法抵抗的呻吟卻又蕩人心魄。
應巧蝶即使裝著睡,卻忍不住偷偷的瞄了幾眼。只見小米翹契了美臀,女婿正從後面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她雪白的身體,這淫穢的一輅實在太刺激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香艷的肉戲。看見愛郎在自己面前和別的女人做愛,心裡感覺有些發酸,但想到他和女兒可能也有過這樣刺激的時候,卻有著別樣的刺激在心裡漸漸萌芽。
應巧蝶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頓時羞愧難當。為什麼腦子裡總要去想著女兒和他是如何行房事?儘管思想上很牴觸,但看著眼前的一幕,看著小米和女兒一樣青春的身體,卻無法克制的胡思亂想著。
當許平神清氣爽的從房間裡出來時,小米已經一絲不掛的躺在了應巧蝶的旁邊,嬌嫩青春的身體上佈滿淋漓的汗水,一臉滿足的暈死過去,腿間也是一片狼籍,有男人的精液和她氾濫的愛液,被滿足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看了看閉著眼裝睡的美岳母,卻難掩一臉火熱的紅暈,許平不禁色色的淫笑了一下,只要一點一點的侵蝕她的矜持,以後想來個母女同床就更有把握了。
小米也是故意想讓應巧蝶看到兩人纏綿的樣子才那麼主動。現在許平還能疼愛她已經讓她欣喜若狂,對她來說主子就是比天還大的一切,只要主子能高興,比什麼都重要,哪怕只是一個讚許的眼神,對她來說就是最大的幸福。小丫鬟的百依百順,讓許平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誇獎她才好。
看著床上兩個無力的美人,許平悄悄的關上了房門,動作溫柔得沒發出一點的聲響,生怕打擾到她們難得的美夢。
應巧蝶悄悄的睜開眼來,看著旁邊只剩喘息力氣的小米,心裡頓時一顫。母愛作祟紅著臉輕輕蓋上了被子,對許平這溫柔的動作感動不已。心裡泛起的甜美,早就把一點點的醋意全都衝散了。
小米雖然閉著眼但也沒睡,這體貼的動作讓她為之一顫。享受著溫暖的包圍,再一看那無聲關上的房門,眼圈一紅,忍不住流下幸福的眼淚。她甚至有點懷疑這是不是帝王之家了,為什麼溫馨得讓人即使死了都無怨無悔呢!
清晨的行邸倒還算是安靜得很,雖然地方小了一點,但還算是住得舒坦。許平心情不錯的哼著小曲,一路上調戲著百花宮的美少女們,一會兒姐夫一會兒又是師叔袓的,角色的多樣化確實有趣。
許平惹得她們嬌嗔連連的,但看起來也沒多少排斥,她們似乎已經徹底習慣了這種生活。有些大膽的少女面對許平的調戲拋了幾個媚眼,比較羞怯的則是紅著臉趕緊跑了,不過看起來也不反感。
府邸依山傍水而建,周圍被禁衛隊的兵將團團包圍起來。大清晨正是適合練功的時候,走出庭院時就看見辛勤的將士們一個個練得熱火朝天。
許平一看不禁有些汗顏。自己現在似乎越來越懶了,各種瑣事纏身又留戀著溫柔鄉,已經很久沒有修練了。戰龍訣也是一直止步不前,在宋遠山那得來的內力也沒完全融合,看來真得抽個時間好好鞏固一下修為了。
還是以前好呀!許平不由得長歎一聲給自己找借口。還無法接受穿越這個事實的幼年時間全用在了修練上,悶著頭一直苦練直破地品,現在心緒繁亂,想要有以前的進度恐怕是癡人說夢話了。
府邸後山處有一塊很大的坡地,鳥語花香,很是清幽,美中不足的是秋風黃葉,顯得有些蕭瑟。
許平剛踏進樹林就聽見一陣陣的異響,似乎是有人在這裡一較高下,兵器碰撞的聲音伴隨著破空的呼嘯聲,凌厲而又充滿了威力。
哪個王八蛋一清早那麼有精神呀!從這動靜來看起碼得有地品的實力。許平一邊納悶的想著,一邊朝那走去,越走近越覺得聲響很是震耳。
許平隨著聲音找到了地方,遠遠的就一眼看到冷月抱著劍倚靠在一棵樹上。
黑衣完美的勾勒出玲瓏高挑的曲線,即使素顏也無法掩飾她的國色天香。容顏依舊是那麼的冷若冰霜,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在纏鬥的兩人,似乎有一點不快。
許平悄悄的走了過去,伸手輕輕摟過她圓潤的肩膀,將這柔軟高挑的身體納到了自己懷裡。
冷月頓時渾身一顫,機警的剛想拔劍而起,但熟悉的氣息又讓她的不安立刻安靜下來,回過頭看了許平一眼,美眸裡有著讓人心動的柔媚,佈滿冰霜的俏臉上閃過一剎那的溫柔。
「那麼早起來練功呀!」
許平溫柔的看著她。冷月雖然不善言辭,不會和你你儂我儂的膩著,也很少露出甜美的微笑,但這柔情一眸卻更加讓人心動。「是呀!」
冷月說話的時候聲音難得的柔軟,臉色紅撲撲的很是可愛,鼻頭上還有一層的汗珠,看起來更有俏皮的趣味!
許平伸手擦去她鼻子上的汗珠,語氣有些責怪但也難掩憐愛的說:「你的傷剛好,不用那麼著急的練功,養好身體比什麼都重要。」
冷月紅著臉點了點頭,滿面都是幸福的紅暈,簡單的幾句關切已經讓她開心不已,竟難得的往許平的懷裡縮了一點。這時候的她盡顯女性柔媚的一面,也只有許平能欣賞到這樣的溫柔。
冷月轉頭看了看還鬥得難解難分的兩個身影,有些鬱悶的說:「爺,其實我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再待下去我怕自己會生銹。今天本想早點起來練一下功,但他們都不敢和我動手。」
「當然了!」
許平緊緊抱著她,微微低頭吻了一下她細嫩的小臉,笑咪咪的說:「他們肯定不敢和你動手,萬一你出一點差池的話,這倆哥們大概就得攜手一起把雞雞給切了。」
「討厭……」
冷月臉色騰的一紅,微微白了許平一眼,這難得的千嬌百媚極是動人,讓許平都有點想抱她回房好好恩愛一番了。
前方空地中間兩個身影快如鬼魅的纏鬥著,身形變幻矯健而又詭異,時不時的破空之音凌厲至極,兵器碰撞後迸出的火花更是駭人無比。兩人的速度都很快,招式也是精妙無比,讓人看得眼花撩亂。
一個身影穿著白色的儒袍,看起來瀟灑無比,腳步移動十分敏捷,縱躍間更是寫意從容。手持一把銀色的長槍,宛如長龍嘯天般舞動著,揮起一道道的銀光讓人不禁為之叫好。
另一個身影留著這年頭不常見的寸板頭,手握一根厚重的銅棍,舞起來是虎虎生風。**著上身露出精壯無比的肌肉,每一招看起來都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明顯可以看出他的每一棍都沉重無比,敲在地上甚至能砸出一個大坑,在這場戰鬥中已經隱隱的佔了上風。
歐陽泰這時候已經是滿頭大汗,似乎是被空名強大的力道打得十分吃力,防禦的時候明顯有點力不從心,但還是從容的一個閃身,躲過空名強悍無比的一棍,大喝一聲後一招回馬槍刺出,直取空名的胸口!
空名見狀,趕緊就地一躲避開了這巧妙的一招,腿下一個不穩多少有些狼狽,但看準時間立刻挑起棍子順勢一抖,不偏不倚的打到了歐陽泰握槍的手上。
歐陽泰一吃疼,虎口無力握緊拳頭,手裡的長槍立刻脫手落地。空名將棍子一收,像小孩子一樣高興的笑了起來,非常興奮的說:「怎麼樣?我都說可以破你的回馬槍了,現在信了吧!」
說話的時候他也是氣喘吁吁,渾身都是汗水,明顯這一仗也打得不輕鬆。兩人似乎纏鬥了許久,看起來都有些疲累了。「操,真疼呀!」
歐陽泰捂著手咬著牙,晃了幾下忍不住抱怨道:「你小子不知道點到為止呀!我的手還得握筆,要是寫不了字的話,你能幫我嗎?」
「我又沒用什麼力!」
空名一臉委屈的看著他,像是做錯事的孩子。手裡的銅棍重達四十多斤,在力道上自然是不好控制,他確實是無心的。「這頭驢!」
歐陽泰氣呼呼的甩著手,這沉重的鐵棍即使是不使力砸,那蠻橫的力道也是不容小覷的。
「這傢伙真是強呀!」
冷月有些讚許的看著空名,不禁為他神來之筆般的反擊讚歎。這段時間冷月沒事的時候就看著他們兩人練功,親眼目睹了空名一招一招的拆解歐陽泰精妙的槍法,每次歐陽泰一使出新招,空名就算輸了卻顯得更加的興僑;這份執著的精神和厲害的天賦,讓冷月欽佩不已!
「歐陽泰這小子沒輸,只不過是看家本領不敢用而已!」
許平冷笑了一下,心想:空名怎麼可能是歐陽泰的對手,即使是自己對上歐陽泰都沒什麼把握。
冷月面露疑惑之色,輕輕問道:「看家本領?他最擅長的兵器不就是槍嗎?」
「是槍沒錯。」
許平看了看掉落在地的那把紅纓槍,又看了看興奮無比的空名,不屑的說:「但不是這種平常的貨色!」
兩人都鬥得一身是汗,剛才注意力太集中了沒發現許平過來。這會兒回過神後,趕緊跑了過來,恭敬的請了個安:「主子!」
空名雖然還有點倔強的傻氣,不怎麼懂得宮廷的規矩,但也漸漸適應了守衛的身份,也安於成為太子府的一分子,有模有樣的學了一些禮數,也學會了上下有別,倒也算是有進步……從小在少林一心向武的他腦子單純,也不必過分的去苛求他。
冷月有些扭捏的掙脫了許平的懷抱,儘管心裡已經決定眼前的男子值得自己托付一生,但在人前親密她還有些不習慣。畢竟性格再冷漠,難免還是有女孩子的矜持,讓她小小的保留著心裡的那分柔媚。就算眾人都認可了冷月女主子的身份,也是用上下有別的尊敬來對待她,她還是拿不起半點架子,依舊以一個下屬自居,克盡職守的守護在許平身邊。
「你這小子!」
許平有些不滿的看著歐陽泰,笑罵道:「幹嘛要手下留情呀!拿出你的吃飯傢伙好好的教訓他一頓,再把這禿驢揍得起不來。」
「屬下確實是輸了!」
歐陽泰說得極端謙卑,見空名眼露好奇,趕緊給許平遞了一個可憐兮兮的眼神。這段時間空名也學聰明了,都是早上以練功的名義找他打架,積極得天都沒亮就守在歐陽泰的房門口。歐陽泰似乎也被纏得受不了,不敢再顯露武功,怕這禿驢更起勁,現在幾乎是能示弱就絕不逞強,反正輸贏也沒什麼關係。
空名一臉得意,腦子裡似乎已經遺忘了許平的話。這段時間以來幾乎天天被歐陽泰收拾得很慘,今天這可是第一次蠃了一場。面對歐陽泰精妙的槍法,他絞盡腦汁才能一步步的破解,自然是難掩欣喜之情。
許平一眼就看出了歐陽泰的小算盤,空名的黏勁確實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趕緊裝模作樣的讚許空名幾句,把這已經不是禿子的驢哄得高高興興的,嘴臉一換趕緊把他打發走了!
空名樂得蹦跳著離問,彷彿蠃了歐陽泰一場是舉國歡騰的大舉,傻呵呵的跑去吃他的飯了,絲毫沒察覺到歐陽泰那鄙視的眼神和許平豎起的中指。
等到空名走遠,歐陽泰這才長歎了一口氣,陰陽怪氣的笑了笑,一鞠身說:「謝主子體諒!」
「你這小子呀……」
許平同情的搖了搖頭,突然一臉認真的看著他,饒有興趣的說:「去把你的雙頭槍拿來吧!我倒想看看這東西威力怎麼個強法!」
「主子!」
歐陽泰猶豫了一下,又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在一旁的冷月,最終還是不敢違背命令,應了一聲後朝院內走去。
自從和鬼夜叉的師徒關係被許平揭穿後,歐陽泰幹什麼都如履薄冰,一直不敢再去觸碰這最喜愛的疆埸殺器,一則適怕給自己惹來麻煩和猜疑,另一方面也是怕引起許平的不快,所以尚沒人知曉他還有這不為人知的殺招。
「主子,他會雙頭槍?」
冷月有些詫興的著著歐陽泰的背影,滿面驚訝的說:「這種兵器會的人可不多呀!想要學會更是難上加難。據我知道的人之中,整個京城也就只有叛逆鬼夜叉能通曉活用,算是北方唯一的高手」「別叫他叛逆了!」
許平若宵深意的笑了笑,歎息了一聲說:「他只不過是用不一樣的方式盡忠而已。鬼夜叉的雙頭槍精湛到什麼程度我沒仔細看過,不過聽說也是詭異至極。雙頭槍的強悼所有人都交口稱讚,我倒想見識一下這疆場殺器的可怕到底在哪。」
「嗯……」
冷月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從許平的話裡似乎聽出了什麼,但心細如髮的她只裝作沒聽兒,思索了一下後疑惑的說:「不過雙頭槍很難修練,而且會的人也不多,以歐陽泰這年紀,難道還能與鬼夜叉修得一樣的高強?」
「我不知道!」
許平肉有深意的笑……笑,說:「不過相信以後他會比鬼夜叉還強吧!」
冷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投,眼眸裡隱隱浮上了一層朦朧的水霧。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卻是一個不可外傳的秘密,愛郎的信任讓她頓時倍感幸福。
兩人談話之問,歐陽泰也匆忙的回來了,手裡拿著一桿用帆布包起來的長槍,臉色看起來好像有點差,似是猶豫又心情忐忑的行了一禮:「主子!」
冷月目露好奇的看著他手裡的布包。所謂的雙頭槍到底是怎麼樣的沒多少人知道,即使走過南、闖過北的她也不曾記識過,自然感覺很好奇。
「很久沒用了吧?」
許平溫和的笑了笑,饒有興趣的看了看他手裡的布包,點著頭說:「讓它出來透一下氣吧!畢竟是你的心愛之物,別荒廢了這件寶貝!」
「是!」
歐陽泰有些動容的點了點頭,解開了層層包裹,小心翼翼的動作似乎是在愛護自己的孩子一樣。在兩人好奇的眼神中,慢慢的拿出號稱疆場殺器的雙頭槍,金屬槍身一亮出來,寒光四射,立刻讓人感覺有股寒意。
許平不由得讚許這件殺器倒真是寒光逼人。冷月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傳說中的兵器,眼睛不由得一亮。
修長的槍身佈滿了戰鬥的痕跡,銀光不再亮澤如新。兩頭的槍尖看起來尖銳無比,槍頭旁還各帶了一個鐮刀似的彎鉤向前刺著,看起來殺敵的手段絕對不少。
握著熟悉的兵器,熟悉的寶貝,歐陽泰的眼裡閃過一絲尊敬和哀痛,似乎是在緬懷傳授他一身武藝的鬼夜叉,但他馬上又把這絲光芒隱藏起來,畢竟造反在這年代意味著什麼,他比誰都懂,自然不敢讓許平看出這一點波動。
「冷月!」
許平拍了拍冷月的肩膀,說:「你領教一下這疆場殺器吧!正好你也挺久沒動過手,就和歐陽泰過幾招,免得生疏了!」
冷月明顯也被這疆場殺器激起了興趣,點了點頭後拿起長劍,握住劍柄,將心愛的軟劍慢慢的拔出鞘來。「奴才不敢!」
歐陽泰嚇得趕緊跪了下來。冷月早已經是女主子的身份了,動起手來萬一有所不慎傷到了她,那簡直是罪無可恕。
「不敢?」
許平皺了皺眉,有些不快的說:「這是命令,你難道要抗命?」
「這……」
歐陽泰一下就左右為難了,看了看冷月又小心翼翼看了看許平,這才咬著牙站了起來:「歐陽泰遵命!」
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站到一邊準備看他們這場地品間的切磋。冷月的劍法精妙無比,長劍像有生命的毒蛇一樣靈活,舞動間看似輕巧,卻凌厲得讓人膽顫心驚。
而雙頭槍又號稱疆場殺器,能有如此高的讚譽想必也不是浪得虛名。從這雙鉤雙刺上來看絕對是變化莫測、攻守兼備的類型,只是不知道歐陽泰從鬼夜叉那學了幾成,能不能發揮出雙頭槍的威力。
「主子!」
歐陽泰看著冷月先行了一禮,咬著牙說:「恕歐陽泰無禮了!」
「來吧!」
冷月寫意的舞出了一朵劍花,面沉如水的看著歐陽泰,明顯是對於雙頭槍的威力非常好奇,也充滿了尊敬和謹慎,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小心了!」
歐陽泰不敢再推脫,身形一動,快如閃電的朝她衝了過去。手腕一翻,雙頭槍如同盤龍入天一樣,帶著無比的寒氣和呼嘯的破空之音朝冷月刺了過去!
冷月不敢有絲毫怠慢,面色一沉,迅速的舞起劍花,避開這殺器凌厲的鋒芒。
玉手一揮,數朵劍花不客氣的刺出,像精準的毒蛇一般擒向歐陽泰身上的要點。
只不過是第一次試探性的出手如意就讓許平看得目瞪口呆。雙頭槍的一刺像盤蛇出洞一樣凌厲,而冷月的劍法並不是自己在天房山上所看過的那一種,變得更加渾利靈巧,只見一陣陣寒光閃過,甚至快得幾乎不見劍身的所在,真正發揮地品之威的冷月也是不容小覷的。
雙方簡單的一個短兵相接後各退了好幾步,握著兵器,面色凝重的看著對方。
一試探,明顯兩人都是剛突破的地品上階,修為上幾乎是同樣的水平,難以區分高下。看來也只能看誰的武功更勝一籌了。「主子小心了!」
沉默了好一會兒,還是歐陽泰率先發難。猛喝一聲後,地品的強勢蓬勃而出,雙手握住長槍,猛地舞了幾個圓朝冷月殺了過去,速度明顯比剛才快了許多。
冷月也不敢大意,哼了一聲後渾身的真氣也爆發開來,吹得落葉嘩嘩作響。
纖細的手指緊握,手裡的軟劍發出了蔌簌之音,舞得像是數十條毒蛇一樣凌厲駭人,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
「好!」
許平不禁拍手叫好,如此精妙的對決實在難得一見,尤其兩人的修為在伯仲之間,武功卻又是走精巧的路線,宛如蝴蝶穿花一樣的靈動,看起來自然是賞心悅目。
纏鬥間,銀光閃過之處無不讓人怵目驚心,為什麼鬼夜叉的雙頭槍會被尊稱為疆場殺器,許平總算明白了。這種兵器實在太詭異了,雙槍頭凌厲無比的交替近攻,密集的攻擊比起單頭長槍多了不只一倍,幾乎是融合了棍的特點舞成圓圈,但卻伴隨了槍最為可怕的刺擊!
而那類似鐮刀的鉤刀也發揮了極大的作用,在槍刺過的時候,對方躲得不遠的話就會被劃傷。不僅能在出人意料的情況下攻擊,更有抵禦對方兵器的絕佳功能,雙槍頭與雙鐮鉤混合起來的殺傷力,絕對讓人防不勝防,而在防守上也是一點都不遜色!
不過冷月的劍法也不是一般的精妙,翻舞之間有守有攻。一開始被雙頭槍打得有些慌亂,但定下神來還是倚仗著她極快的身法周旋開來,與歐陽泰斗了個旗鼓相當,只是卻找不到半點進攻的機會。
一白一黑的身影快如無形,身影與步法急速的轉換著。銀光閃爍之問根本看不清是劍還是槍在揮舞,每一招都力道十足但卻靈巧無比,糾纏在一起簡直像是兩條蛟龍的纏鬥一樣,快得讓人目不暇給。
「媽的……」
許平張著嘴,目瞪口呆的罵了一句。
雙頭槍果然可怕,看起來似乎是不相上下,但冷月似乎連一點出手的機會都找不到,偶爾的攻擊也是被雙鐮給輕鬆化解,明顯就是落了下風。
兩人似乎都被激起了戰意,歐陽泰的雙頭槍舞動起來越發詭異,雙鐮雙抬的攻擊已經如入化境般的沒了破綻。他也徹底放棄了防守,饒源源不斷的攻擊,密不透風,不給冷月半點反擊的機會。
而冷月這時候才拿出了最強的狀態,在連連後退一會兒後咬起了牙,劍花的揮舞變得像是閃點般快速,密集的劍影根本就無處滲透,層出不窮的防守更是沒半點遺漏。兩人苦練多年的武功自然不是許平所能相比的,這種精妙的攻擊得多少年的功底才能鑄就,沒有紮實的刻苦練習根本就練不起來。
歐陽泰彷彿被激起了鬥志,對冷月的身手讚歎不已,現在也不像是一開始一樣的畏首畏尾。手裡的雙頭槍越舞越靈活,這時候才真正的發揮了疆場殺器可怕的地方。
「小心了,這次我不會留手!」
歐陽泰的一聲怒喝讓人無比心顫,隨之而來的是雙頭槍的徹底爆發,已經不像剛才那樣有所顧及和畏懼,雙槍雙鐮這時候在揮舞中真正的融為一體,源源不斷的攻擊宛如洪水氾濫,密集得讓人幾乎不能呼吸。
冷月感覺突然就有些窒息了,眼前這番水銀瀉地般的攻幣實在太過精妙,剛才的抵抗幾乎已經是全力而出。這會兒歐陽泰的爆發她才明曲對方竟然有所保留,一下就被打得有些手足無措。
靈巧的劍花變得笨拙,原本寫意的步法也是有些慌亂起來。冷月即使匆忙的擋著,但也看得出歐陽泰還是冷靜得很,這些殺招都去除了一擊致命的凶悍,小心翼翼的不敢傷害到自己,但饒是如此,她也被打得節節敗退,在密集的攻擊下幾乎沒了還手的可能。
「四方槍吟!」
歐陽泰一路高歌猛進,突然大喝了一聲,手裡的雙頭槍瞬間又換了套路,鐮割搶刺的猛勁一時之間強得讓冷月根本沒了招架之力。
在旁邊看了那麼久,許平已經看出冷月可以再繼續抵抗一會兒,但實際上她已經落敗了。雙頭槍的詭異確實是讓人震驚無比,一對一的打鬥也是很凶悍,但這種密集的攻擊下在戰場上更是屠敵強招,柔中有剛的招式根本不是軟劍所能抗衡的。「冷月,退下!」
眼看冷月就要支撐不住了,這時候許平輕哼一聲。冷月渾身一顫,本能的往後退了好幾步,這樣無休止的攻擊讓她第一次感覺有些膽寒,她也明白許平這是要給她留個面子,所以不敢有半點意見。「主子……」
歐陽泰見好就收,趕緊握著槍行了一禮。這樣戰戰兢兢的出招其實他更累,不能敷衍許平更不能傷到冷月,但他還是嬴了,可見在招數上的把握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歐陽泰,看好了!」
許平暴喝一聲,早就準備好了的寶刀握在手裡,猛地一躍而起,跳到了兩人的上方,話音一落,猛烈的一刀直取歐陽泰的腦門而去。
「主子……」
歐陽泰明顯愣了一下,慌忙的舉槍一擋,立刻被這強悍的力道擊得連退了好幾步,回過神來趕緊跪了下去,惶恐的說:「屬下不敢……」
許平緩緩的落地,握住手裡的寶刀橫刀而立,冷聲的說:「打敗我,不然的話,你千萬個不敢也沒用……」
「我……」
歐陽泰頓時糾結了,猶豫了好一會兒後再次握緊了雙頭搶,一咬牙點著頭說:「是……」
「好!」
許平目露凶光的衝了過去,刀鋒揮舞著沒半點停留的朝他殺去,大刀虎虎生風的揮砍,一看就知道有著千鈞之力。
「呀……」
許平的突然發難讓歐陽泰有些措手不及,猛地舉起槍來擋了許平兇猛無比的一刀,一碰之下感覺自己的手骨都住隱隱做疼,虎口似乎都有點撕裂的痛楚。
「不許躲!」
許平見他要退立刻不滿的吼了一聲,整個人凌空一個華麗的轉身。第一刀被擋下後手腕一翻,殺氣橫生的第二刀再次兇猛地砍出。
歐陽泰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趕緊揮槍迎擊,再次被許平強悍的力道砸得連退兩步後,才領教到了戰龍訣強人一等的霸道內力,趕緊收起輕視之心,手裡的雙頭槍再次翻轉起來,大喝一聲,迎了上去。「好槍法!」
許平趕緊抵擋開來,但只是粗略的幾招過後,立刻暗暗叫苦。這雙頭搶的厲害真是被自己低估了,原本以為冷月的修為在自己之下都能抵擋一陣,自己與歐陽泰一戰應該不是問題。哪知道真碰上的時候,才知道估計錯誤。
歐陽泰只是微微一回神,雙頭槍的可怕威力一發揮,再加上他精湛的技法,立刻把許平打得無力還手。雙鐮雙鉤的殺器果然名不虛傳,如此密集的攻擊讓人無法招架,根本不需要任何防守。
槍光鐮影宛如大網一樣四面八方的把許平圍了起來,雖然歐陽泰留了一手,不敢用真正一擊斃命的殺招,但饒是如此許平也是有些措手不及,一個照面立刻被打得連連敗退。
「主子!」
冷月一看也知道許平落了下風,慌亂中趕緊提醒道:「雙頭槍的變數就在轉槍身的時候,收槍翻轉時是唯一的破綻!」
簡單的一句話,確實道出了雙頭槍唯一的破綻,但歐陽泰卻一點都不在意,這破綻簡單易懂,誰都知道,可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以冷月的速度都無法抵抗,許平在這密集的攻勢下,又怎麼抓得住這一閃即逝的機會?
許平暗罵一聲,有些狼狽的抵擋起了歐陽泰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好一會兒後,才趁著他翻槍的一個空擋,猛地一刀砍去,將他逼退了一步。但歐陽泰依舊強悍,稍稍的停頓後槍雨依舊密集的刺了過來,幾乎沒受到任何影響。「好!」
許平讚歎一聲,但也激起了澎湃的鬥志。暴喝一聲,手裡早就被刺得卷刃的大刀突然變換了套路,朝他揮砍而去。
張家的百斬刀法也不是普通的邪魅,每一刀的揮砍之間都蘊涵著許多變數。
許平看過張叢甲的寫意從容,也看過張虎使用時的凶悍威猛,這會兒雖然不算精通,但也算是通曉。猛地一揮起來,虎虎生風,帶起一陣破空之音,突然間的變化把歐陽泰打得是措手不及。
許平將百斬刀法的精闢之處發揮得淋漓盡致,寫意的揮砍間儘是數不清的刀影,一招接一招,即使不像雙頭槍那般詭異,但也是凌厲得讓人不敢輕視。
歐陽泰趕緊反手握槍,回轉著槍花抵抗著這勢重力沉的一輪攻擊。即使有些吃力,但也是將許平的殺招接得毫無遺漏,雙鐮的防守威力這時候才體現得淋漓盡致。
刀光透露著無比的凶狠,每一斬都那麼的凌厲凶悍,饒是如此卻也攻不破雙頭搶的詭異防守。冷月在旁注視了許久,有些驚訝許平竟然懂得張叢甲的看家本領,但也感歎這雙頭槍實在太強了,攻守兼備,實在是找不出破綻。
纏鬥良久,周邊的樹木全被強悍的刀氣和槍刺所損,四周狼藉一片,簡直慘不忍睹,遍地都是落枝斷樹,兩人的戰圈周圍被掃滅得如同大災過後一樣。
歐陽泰的雙頭槍越舞越快,也看出了許平的刀法還不純熟,立刻精準的攻擊著每一個破綻。
許平本就不怎麼熟練的刀法一下就被他破了,而且破得千瘡百孔,只能一味的防守,再也沒有了攻擊的機會。
糾纏了一小會兒,歐陽泰眼裡精光一閃,看準機會虛晃一槍刺去。許平慌忙用刀一擋,在這短暫的空隙下,歐陽泰槍身一轉,槍頭和鐮刀中間的空位立刻將大刀牢牢夾住。
「破!」
歐陽泰大喝一聲,手裡的槍急速的在掌心一個翻轉。大刀發出清脆的斷裂聲,刀尖遠遠的插到了一棵樹上。
許平有些狼狽的後退幾步,待到站穩時,著著手裡的半截殘刀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這雙頭槍的鑄造也不錯,造辦處打出來的精刀也能硬生生的折斷。
歐陽泰頓時鬆了一口氣,既不能傷人又不能示弱,打起來確實有點難。不過一看刀斷了他也有些不安,趕緊鞠身自責的說:「屬下魯莽了……」
「沒事!」
許平無所謂似的把斷刀一丟,笑呵呵的說:「這又不是什麼貴重的寶刀,斷就斷了吧!」
「謝主子……」
歐陽泰頓時鬆了一口氣,毀壞御用之物可是死罪一條,甚至丫鬟打破一個御杯都可能被處死,可想而知他對自己剛才的一時衝動有多惶恐了。
「沒事吧!」
冷月緩緩的走到了許平身旁,輕柔的一句話看似輕描淡寫,但卻難掩她心裡的關切,俏美的容顏上佈滿濃情。
許平趕緊搖了搖頭,笑呵呵的說:「毫髮無傷,這小子槍法還是可以的。不傷人對他來說似乎比殺人還難,嘿嘿!」
這時有個下人跑了過來,跪地秉告府衙裡上堂的時候到了。歐陽泰有些為難的看著許平,難得主子有興致他當然不敢跑,但也不想荒廢了正事。「去辦正事吧!」
許平理解的點了點頭,伸手牽住了冷月,嚴肅的表情再怎麼掩飾,但冷月仍警戒的聞到了色狼的味道。
「屬下告退!」
歐陽泰視而不見的低下頭去,趕緊轉身跑了。
「記得賠錢呀!那把刀可值一萬兩銀子。」
許平一看他跑得和兔子一樣快,心裡不爽,立刻喊了一聲。冷月滿頭的冷汗呀!有缺錢到這地步嗎?連自己的手下都要剝削,造辦處的東西你拿又不花錢,還非得巧立名目的敲詐人家。
許平自然看到了她眼裡深深的鄙視,一邊拉著她的手往府裡走,一邊無恥的解釋道:「這小子家裡有錢,不敲白不敲。再說,一萬兩而已,對歐陽尋來說也不多。這錢到了我手裡可以做善事,留這爺倆手上說不定會用來禍害誰家閨女。」
「下流……」
冷月臉上除了鄙視再沒別的表情,對許平的厚臉皮感到無力。「再說了,沒準這小子身上的銀兩不只這些。我拿來做善事不好嗎?不然難免他會用去喝花酒,我也是為他著想,要是成了敗家子的話那多不好呀!許平說神話似的搬出了無恥的道理,天花亂墜的說法把冷月搞得都有些頭昏眼花了。稍微一回神卻是發現身在自己的閨房,而且房門已經被關上了。」
你要幹嘛?這是大白天!「冷月立刻警戒的後退了一步,許平眼裡的色意強烈得讓她都有些心驚了。」
要……「許平淫笑了一聲,狼吼一聲後,抱起她朝那柔軟的大床上走去。「別,我……」
冷月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弊病,臉色一紅時已經被壓到了床上,話也被親得堵回了嘴裡。
抗議、矜持的抵抗,在許平的手口並用下變成了急促的喘息和若有若無的呻吟。兩人的衣物漸漸的散落一地,冰美人也成了一隻美味的羔羊,完美的曲線在辰光中美得讓人口乾舌燥。「慢點……」
嬌滴滴的一聲呻吟,兩人頓時結合到了一起。許平迫不及待的抱緊她的身體,一邊把玩著飽滿的美乳,一邊挺著腰,做起了做美妙的活塞運動。
屋內頓時滿是春意,女人嬌嗲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奏成了最美的樂章。
有規律的抽動和肉與肉的相撞聲,讓空氣變得無比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