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彌漫散之不去的旖旎,姚露和宋清思一左一右的收攏在懷。兩具性感美麗的身體都布滿淋漓香汗,隱隱散發出一股誘人體香!**後滿足的玉體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紅嫩,白裏透紅的看起來特別迷人!兩人的發絲在激情過後都散亂開來,貼在濕濕的肌膚上,更顯得性感無比!
由於都是剛破身,盡管剛才雲雨時興奮無比,但現在一停滯下來,兩人多少還有些羞澀,像小貓一樣蜷縮在許平的懷裏享受寬大的懷抱。激情過後根本不敢看對方嫵媚的模樣,畢竟是相知相識的好姐妹,剛才愉悅中的輕吟淺唱讓她們感覺極是羞愧,這時候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和對方說話了。
兩女各有風姿。宋清思是少女花季,小臉上還有女兒家的天真純潔,羞怯的模樣完全遮掩她頑皮的性格。姚露比她大方許多,心滿意足的蜷縮在愛郎的懷裏,眼裏除了羞怯,還多了一絲幸福的蜜意,眼眸裏閃動的水霧讓許平感覺心裏一陣陣的暖意!
許平愜意的左擁右抱,一邊嘿嘿的色笑著,一邊上下齊手愛撫她們美麗的身體,引得兩個小美人秋波連連的。
姚露是欲拒還迎的嬌嗲,宋清思則是狠狠的送著白眼,不過也沒半點拒絕的意思!
姚露的身材性感高挑,身材曲線給人感覺比較成熟!宋清思的身子摸起來則有一種少女該有的粉嫩和柔軟。雙手傳來不同的感覺讓人心裏十分滿足,許平越摸越帶勁,忍不住再把魔手伸到她們的**上!
“爺,別……”
在姚露一聲酥軟又充滿誘惑的呻吟中,許平把手放到她高聳的**上,愛不釋手的揉捏這對飽滿而柔軟的大寶貝,將充滿彈性的乳肉肆意玩弄著!
妖嬈的淺吟讓宋清思也有點不好意思,悄悄一看許平的手指正在玩弄師姐的**,更夾住粉嫩乳頭一陣挑逗按捏,弄得師姐臉上的餘紅還沒褪去,又再次浮現性感的迷離,眼眸裏全是浮動的水霧,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初破身的小清思頓時感覺不自在。一向嫻靜的師姐露出這樣嫵媚的表情,舔著嘴唇似乎很享受男人的撫摸,這一幕在以前她是連想都不敢想。聽著師姐逐漸火熱的呼吸,感覺似乎有股火在身體裏慢慢燒起來。
宋清思小臉俏紅一片,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看著師姐迷人的媚態!雖然大家都是女兒身,但這一刻不得不承認師姐比自己成熟多了,隻是迷茫的眼神就讓人感覺那麼妖冶動人!
“喲,小清思恢複過來了!”
許平轉回頭一看,見小姑娘臉上既有羞怯,又有幾分俏皮,紅撲撲的小臉蛋在清純中帶著幾分媚氣,忍不住另一隻手趁機抓到她的胸前!
“姐夫,別……啊……”
宋清思嗲嗲的扭了一下,沒來得及反應,嬌嫩的小**就被許平握在手裏。
一陣輕輕揉弄讓她的呼吸變得火熱。在漸漸發硬的乳頭上一按,頓時就讓這可愛的小丫頭發出銀鈴一般悅耳的淺吟!
兩個小美人呼吸再次急促,在空氣中顯得那麼刺激。嬌嫩的身子左右不停的扭動,即使有些難為情,但她們也沒抗拒許平的愛撫,反而本能般的將柔軟身子緊貼上來,用細嫩肌膚在許平的身上磨蹭起來!
姚露看著愛郎的手玩弄師妹尚顯幼嫩卻十分圓潤的**,弄得可愛的小丫頭媚態橫生,眼裏露出一絲玩味笑容。宋清思被她看得有點不好意思,咬著下唇低下頭,低低的吟了幾聲,喘著急氣,悄悄看著師姐被捏得十分迷人的**!
“姐、姐夫……”
宋清思一看到許平的火熱眼神,頓時嚇了一跳,猛的一扭,頓時疼得啊了一下,馬上合攏雙腿,楚楚可憐的說:“人、人家還疼……你找師姐吧!”
許平看了看她略略腫起的下身,幾絲血點綴在雪白的腿根上。想想這嬌嫩的小身體已經被自己沖撞得無承歡之力,憐惜之心一起,無奈的苦笑了一下。丫頭到底還是太嫩了,看來想和她梅開二度是不行的。
許平隻能把希望寄托在身材更加迷人的姚露身上。想想她體內那潮熱的舒服感,心裏頓時更癢了。許平回頭一看,姚露馬上臉色一紅,輕輕合攏修長的美腿,滿面羞怯的說:“爺,奴婢……那也疼!”
“不是吧!”
許平狠狠的幹了一下,看來這梅開二度真是個夢。每次開苞的痛苦就是不能盡情和她們享樂!持久度比較強,有時候還真是個讓人痛苦的特長!
許平再看看已經漸漸抬起頭的龍根,猙獰的樣子似乎告訴大家,它隻想找個濕熱的小洞鑽一下,但現在看來有點難度了!姚露對自己還是比較溫順的,她既然說受不了,肯定不是矯情,看來確實無法再壓著她享受一番了!
宋清思將紅紅的小臉低下,這時確實腿間有股火辣辣的疼感,感覺像是剛被火燒了的難受。姚露滿面的羞愧,尤其看著龍根一點點硬起來,但此時剛失去第一次的下身也是疼痛難堪,根本無法承受愛郎再次進入!
許平頓時一臉無奈。自己獸性大發完全可以不管她們的感受,直接壓上去一頓幹,發洩這股欲火。但看著她們楚楚可憐的樣子卻無論如何做不到,尤其姚露眼眸裏的蜜意更是讓人狠不下心,難道真的要一直憋著?這也太操蛋了吧!
“爺!”
姚露似乎看出許平猶豫間的一點不快,芳心頓時有些亂了。猶豫一會兒後怯聲問:“要不,奴婢找兩個小姐妹進來,您寵幸她們吧?”
她說完話真就要起身去喊,許平趕緊一把將她拉住,搖了搖頭說:“算了!又和她們沒什麼感情。和一個不喜歡的女人做愛有什麼意思,我可不想成配種的禽獸!”
話雖然粗魯了一點,但話裏的涵義卻讓兩女露出喜悅之色。
這明顯是在表達對她們的喜愛之意。
宋清思一聽更是欣喜異常,猛的趴到許平的肚子上,滿面嘻笑地問:“姐夫,你說的是真的呀?那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不許沒大沒小!”
姚露見調皮的師妹又鬧上了,深怕她一個不小心惹惱憋著氣的愛郎,趕緊斥責一句。
“嘿嘿,想知道呀?”
許平倒不在意,這種活潑勁也是她最可愛的地方。手一邊輕輕撫摸她的後背,一邊嘿嘿壞笑起來,眼珠子一頓轉,明顯在打壞主意。
許平臉上表情淫蕩無比,眼神更是不客氣的盯著她身上的敏感點。不過宋清思沒有退卻的意思,使勁的點了點頭,用嗲嗲的聲音撒嬌說:“您就告訴我嘛,人家想知道!”
“沒問題!”
許平將她摟了過來,一邊親吻她發紅的小臉,一邊把她肉嫩的小手牽引到自己胯下,舔著她細嫩的小耳朵說:“不過你得先學學你師姐,用嘴好好的服侍我!”
堅硬的龍根灼熱如火,指尖碰到的時候,宋清思本能的退縮了,小臉迅速爬上羞怯的紅暈。如果是二人世界的話,以她活潑的性格應該不會排斥。但這會兒姚露在旁邊看著,臉上的笑容有調侃,也有輕輕的疼愛,讓她感覺有些不自在!
這話說得姚露也是有點不好意思,臉上迅速爬上一層不知是媚是羞的紅暈,看得許平是食指大動。更加期待的看著宋清思,想想她紅潤的櫻桃小口艱難的含住自己的龍根,那場景一定刺激到了極點!
想著想著就覺得興奮,許平當然不會那麼容易放過她,硬生生將她柔嫩手掌壓在龍根上。宋清思本就嬌紅的小臉顯得更難為情,掙紮著要把手收回去,卻是抵不過許平的力道,隻能半推半就的按在龍根上。
手裏火熱的東西還有一點黏稠,不用想就知道是自己和師姐的分泌物。宋清思不由得紅了臉,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握了一下,感覺又硬又特別熱!
她扭捏的模樣分外可愛,許平禁不住作起了怪,一副很淫蕩的樣子“哦”了一聲,用極端下流的口吻贊許說:“好舒服哦,小清思,再繼續摸!”
“討厭,色胚子……”
宋清思馬上不依了,紅著臉想把手抽回來,但小手還是被許平握得緊緊的,頓時急得快要哭了!
師妹難得的可愛模樣讓姚露禁不住噗哧的笑出來,似乎是覺得調皮的師妹像個小家碧玉很好玩!看著兩人打情罵俏,雖然心裏隱隱有點吃醋,不過更多的還是覺得有趣,畢竟這樣的場景可不多見!
兩人曖昧又調情般的表情讓宋清思越發不自在,小身子掙紮得更加厲害了。
就在她不樂意的想耍鬧一下時,門突然被急促敲響,門外響起一陣慌張的聲音:“爺,爺……您快出來一下呀!”
一聽這聲音和習慣性的叫法,不用說都知道肯定是百花宮的弟子。許平微微惱怒,這群丫頭怎麼那麼會挑時間,剛想調教宋清思**時就來打擾,是不是真的逼自己把她們也拉上床幹了!
宋清思羞怯的呀了一聲,這才想起自己根本沒穿衣服,匆忙的躲到床裏,拉過被子蓋住一絲不掛的玉體!姚露也趕緊拉著被子護住身上春光,不過她看到許平不悅的摸樣和眉宇間隱隱的微怒,生怕自己的姐妹會被這股怒火牽累,趕緊開口問道:“什麼事呀?”
“不、不好……”
門外的聲音特別著急,甚至帶著哭腔:“師祖,她、她突然暈了過去!”
許平一聽猛的坐了起來,驚得目瞪口呆!妙音她居然會暈了!怎麼可能,這種級別的妖孽已是半人半仙,身體強悍得幾乎百病不侵,怎麼會突然暈厥?
聯想到今天在和李通對戰時,她略帶疲倦的模樣和滿頭大汗,看樣子似乎很吃力。難道她有傷在身?許平頓時感覺不好,匆忙穿上一條短褲,連外衣都顧不上穿,一邊叮囑面露急色的兩女,一邊朝門外跑:“我先去看看!”
門一開,門外幾個著急的女弟子全紅了臉。小米心靈手巧,縫制出讓許平感覺舒服的休閑短褲。但這種她們沒見過的衣服在這時代是很暴露的,尤其褲襠中間的大帳篷,更是讓這些小處女們羞怯難當。
房內的姐妹這時玉體橫陳,兩人雖然用被子護住身上春光,但散落一地的衣服和她們裸露在外的玉臂,都表明她們現在沒有半點遮掩,即使尚未人事也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豔事!
許平光著上身,精壯又不誇張的肌肉很是漂亮。覆蓋一層汗珠後更是呈現一種陽剛之美,隱隱的散發一種叫男人味的東西,讓這群青春花季的少女羞怯不已,即使難為情也有忍不住偷偷看的,越看俏臉越發紅潤動人!
即使小姑娘們羞答答的模樣很是可愛,但許平連看都沒看。問清地方後一頓快跑,心裏惦念著這個對自己還不錯的師姐,也疑惑她怎麼會突然暈厥,心裏什麼亂七八糟的**一下全不知道跑哪去了。
妙音是在泡溫泉時突然暈過去的,弟子們服侍到一半才發現她沒了動靜,這下把大家嚇得是手足無措。有反應快的弟子才趕緊用大被子將她包裹起來,匆忙抱她回房間,大家都急得六神無主,馬上派人過來通知許平!
妙音的小屋安排在西廂,大門正敞開著。許平一眼看到屋裏鶯鶯燕燕的百花宮弟子們,一幫小姑娘擠滿房間,一個個顯得著急萬分;有些小姑娘已經嚇得臉色蒼白,大家關切的目光都集中在床上。但她們現在圍起人牆,許平也沒辦法看到妙音到底怎麼了!
小姑娘大都嚇得驚慌失措,唧唧喳喳的議論,讓許平聽著腦袋都有點大了。
她們明顯沒碰過這樣的情況,一個個沒了半點主意!
許平被她們吵得有些火氣,也想快點看看妙音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急之下不耐煩的吼道:“喊什麼喊,都給我出去!”
女孩們一個個有點愣了,自從搬進太子府,似乎沒看過許平發這樣的火。不過有年長點的明白自己待在這裏隻是礙事,趕緊應了一聲,帶著呆若木雞的小姐妹一起退了出去!
她們一走,許平這才看到躺在床上的妙音。一頭青絲沒有任何裝飾的散開著鋪在床單上,閉著眼睛,看起來很是安靜,並沒有任何的不妥,幼嫩的小臉上沒有一絲異樣,簡直是個熟睡的小孩子。
許平匆忙坐到床頭,看她閉著眼一動不動,輕輕喊了一聲:“師姐”妙音靜靜的躺著,沒有任何的反應,似乎正沉睡著,對外界一切都毫不知覺。
許平情急之下想去搖她,但這情況實在太詭異了,許平深怕自己貿然亂動會不好。
突然亂來,要是出了事可就後悔莫及,趕緊把伸到一半的手縮了回來。
這時候恰好女禦醫們也被傳喚來了,一看許平滿面著急,頓時把她們嚇了一跳,慌忙跪地行禮:“參見太子殿下!”
“都什麼時候了!”
許平這時似乎找到出氣的地方,馬上眼一瞪,不滿的吼道:“先給我看看人怎麼樣了!告訴你們,她要出了半點閃失,你們也不會好過!”
“是!”
禦醫們趕緊站起來,戰戰兢兢的圍到床邊。搭脈、看瞳的一頓忙活著,顯得小心謹慎,不敢有絲毫大意!那唯唯諾諾的樣子不像在給人看病,反而像是珍賞一件稀世珍寶!
許平雖然心裏著急得很,但也知道自己不能在一邊添亂,趕緊站到旁邊,關切的看著宛如病中幼童的妙音。禦醫們將她團團圍住,緊張的程度絲毫不遜於幫藍小熏護住龍胎。門外都是百花宮的弟子們著急等待著,這時候簡直眾星捧月,更像是如臨大敵似的緊張!
禦醫們滿頭冷汗的忙活大半天,突然一個禦醫起身將敞開的門一把拴上,把外人的目光全隔絕開。許平頓時有點摸不著頭腦,但接下來禦醫們的動作卻讓許平的腦漿騰的翻滾起來。
似乎在她們心裏,眼前這個小幼女已經是主子的人,所以許平在這,她們也沒有任何避諱。畢竟這年代的女孩嫁人都比較早,即使十二、三歲的女孩可能都有孩子了!甚至有的還沒來過初潮就已經嫁為人婦,開始操持家裏的活計,伺候丈夫、服侍公婆,一點都不含糊,男尊女卑的風氣可見一斑!
這種思想讓許平很是汗顏,因為妙音雖然是妖孽,但看起來簡直是個不滿十歲的小孩子!她的身體完全沒曲線可說,自己和她的關系也沒密切到這地步。本來應該避一下嫌比較好,但此時眼前的景象卻是讓雙腿宛如綁了重石,無法挪動半步!
禦醫們忽略許平點點的尷尬和隱隱的異樣興奮,將妙音遮住上半身的被子拉開。因為情況緊急,根本來不及為她穿上衣裳,這會兒被子底下的身子是一絲不掛的,白花花的嫩肉一晃,瞬間讓許平腦子有些當機,渾身的血液也不安分的沸騰起來。
許平堅決不承認自己對幼女有興趣,尤其是妙音這麼怪異的幼女。但這一刻全身也是砰的一下繃緊了,自然有興奮的反應!妙音的上身雖然沒有其他女孩那般曲線誘人,胸前也沒有圓潤動人的曲線,但卻給人一種異樣的誘惑感、一種十分柔軟的誘惑感!
潔白肌膚宛如細玉般的晶瑩,似是用牛奶塗抹上了最無瑕的潔白,隻用肉眼欣賞就可以肯定絕對滑嫩順手,看起來特別粉嫩可人。圓潤的小肩膀和細小的手臂顯得很是柔軟,簡直像是稍微用力的一摸就會傷害到她,肉呼呼的感覺特別幼嫩。
小小的身體幾乎看不到鎖骨的痕跡,胸前雖然一馬平川,看不出半點曲線,連半點女性的跡象都看不到,但吹彈可破的肌膚同樣讓人難以挪開視線。小小的乳頭幾乎是平的,小得讓人想拘住都覺得不太可能。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個還沒發育的幼童,完全沒有半點女性那種性感的魅力!
許平愣愣的看了好一會兒,似乎還能聞到一股股奶香。肉肉又特別柔弱的小身體讓人特別想把她抱在懷裏,即使沒辦法共赴雲雨,但也想好好逗弄她。
沒想到呀,妙音這幼小的身體居然會有這麼迷人的魅力!許平心裏不由得感慨了一下,馬上暗罵自己真夠禽獸的。明明就是一具沒發育的身體,怎麼會突然感覺到沖動;連**都沒鼓起來的跡象,自己怎麼就受到誘惑了!
再看看她安詳的模樣,顯得很是香甜可人。紅潤潤的小嘴微微張開,看起來又香又嫩,特別可口。許平腦裏瞬間有想親上去的沖動,想法一浮現把自己都嚇了一跳!冷汗都流下來了!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會對這種還沒發育的身體有了性沖動呢?
禦醫長面色嚴肅的檢查脈搏,又查看了她的心跳和瞳孔後,臉上表情顯得很是猶豫又很是疑惑。好一會兒後才轉過頭來,站到許平面前怯生生的說:“殿下,經臣查看,她的鳳體一切安詳,並無半點異樣!”
許平趕緊從遐想中回過神來,艱難的把視線從她白白的小胸脯上挪了回來。
但聽著禦醫長的話不禁眉頭一皺,冷哼一聲說:“沒什麼異樣,那人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暈過去!”
這時候全部的女禦醫已經結束會診,站在一起互相看了幾眼,都是確定妙音根本沒事。但似乎害怕被許平的怒火燒到,戰戰兢兢的都不敢做聲。好一會兒後,禦醫長一看許平的臉色更黑,才唯唯諾諾的說:“殿下,這位主子確實鳳體無礙,微臣們細細診斷了,實在看不出她鳳體有恙的跡象!”
“怎麼會這樣?”
許平滿腦子都是疑問,自己郁悶的嘟囔了一句。
等抬頭再看時被子已經蓋上了。看不見妙音細嫩白晰的身子,不知道為什麼心裏隱隱有點失落。
“殿下,恕臣鬥膽!”
禦醫長思索一會兒後,才輕聲說:“我們仔細檢查了她的脈搏,發現並無異常之處。脈象所現她隻不過是在昏睡而已,反複檢查看幾次依舊如此,確實沒有任何反常之處。”
“不可能呀!”
許平頓時有些頭疼了,妙音有那麼深厚的內力,說她感冒發燒都不會有人相信,怎麼會突然說暈就暈了?
“確定無恙!”
禦醫長猶豫一下,還是大著膽子說:“臣等本以為是害喜的反應,但細查之下並無喜脈,脈象四平八穩和常人並無不同之處。”
“喜你個頭呀!”
許平老臉有些尷尬的罵了一聲。
哪來的什麼喜脈,在你們眼裏老子就禽獸到這地步,連沒發育的小幼女都喜歡嗎?雖然她靈魂上不是幼女,但身子往這一擺就是個事實了!
禦醫們戰戰兢兢的低著頭,等待許平發落似的惶恐,她們似乎也想不通到底哪句話得罪這個主子。
這時候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幼嫩得讓人骨子都酥了的聲音,奶聲奶氣的充滿稚嫩氣息,讓人一聽感覺很是嬌嗲:“我沒事了,你們不用瞎猜!”
許平抬起眼一看,說話間妙音已經醒了過來。這會兒把被子拉在胸前,倚靠著坐在床頭,散開的頭發隨意飄舞著,可愛的小臉帶著幾分喜悅的神色看向許平。
似乎許平的關切讓她很是高興,眼眸裏都是愉悅的笑意!
靠,什麼時候醒的!許平心裏暗罵一聲,心想剛才禦醫的話她應該沒聽到。
不過看著這張充滿童趣的小臉,腦裏不由得勾勒出一幅畫像:妙音年幼的身體頂著個大肚子,不倫不類的,但也太邪惡了吧!
一看這無敵小幼幼醒了,禦醫們頓時感覺心裏的一塊石頭落地,許平趕緊讓自己別再瞎想了,一邊朝她走過去,一邊關心的抱怨起來:“你是怎麼了,突然這一暈真能把人嚇死!”
妙音似乎想解釋,但看禦醫們在,馬上把話吞了回去,看樣子是個不想讓外人知道的秘密。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許平馬上手一揮,示意她們先行退下!禦醫們如遇大赦一樣,紛紛松了口大氣後趕緊退了出去!
一個個走得那叫一個快,幾乎是跑出去的。也難怪她們會如此害怕,畢竟這年頭風氣就是這樣,常言伴君如伴虎,儲君也是一樣,要她們人頭落地或者生不如死,不需要任何理由,偶爾一點怒火都是她們所承受不起的!
“師祖!”
門一開,外邊的弟子們一看妙音沒事,紛紛喜出望外,恭敬的跪了下去。連初破身的姚露和宋清思也趕緊換好衣服趕過來,不敢怠慢的一起跪下,動作有些不自然的和她們一起行禮!
兩個小姑娘粉臉上都有**後明顯的媚紅,甚至能看出比以前水潤不少。隻是跪下時粉眉都幽幽一鎖,似乎是牽扯到破身的傷口,頓時讓許平心疼不已,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好說什麼。
“我沒事了,你們起來!”
妙音輕描淡寫的點了點頭,似乎對弟子們的關心一點都不在意,不像剛才對許平的著急很是高興,臉上甜美的微笑在這時候變成長輩的威嚴!
“是!”
弟子們才敢站起來。
宋清思或許有些吃疼,身子一個踉蹌,姚露趕緊把她扶住,兩人臉上都有些不自然的紅暈;許平馬上給了她們一個溫柔的眼神!
許平也知道妙音有些私人的話和自己說,似乎是連這些弟子都沒知道的資格,也就沒讓她們進來看望!給了兩女一個曖昧的色笑後,將門一關,坐到床頭。看著眼前這個幼童模樣的師姐,視線不經意瞄到她雪白香肩上,白晰無瑕的皮膚讓人有摸一下的沖動。
許平知道自己又亂想了,深怕再看下去真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到時候被她當禽獸打死就不好了,趕緊穩了穩心神後,滿面關切的問:“你到底怎麼了?”
妙音咯咯一笑,模樣甜美得像是被父親疼愛的女兒一樣,眼裏全都是高興的意味。稚嫩聲線讓許平一瞬間產生錯覺,覺得眼前的小幼女真的是那種天真浪漫的年華,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孩子!
“你擔心我呀?”
妙音並沒有直接說,而是撒嬌般的看著許平,似乎在尋找最喜歡的樂趣一樣,每次看著這個可愛的小師弟,眼裏全都是頑皮的笑意。
“是呀姑奶奶!”
許平被她天真的一個媚眼弄得渾身不自在。如果是別人敢這樣做挑逗性的動作,許平早就把她按在床上強奸了!但眼前這個妖孽身體太小不說,修為更是強得不屬於人類的範疇,許平連碰她一下的勇氣都沒有,到時候強奸不成反被揍就丟人了。
妙音高興的笑了片刻後,才面沉如水的閉上了眼,睜開眼時幽幽的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哎,現在我的內力全沒了,經脈也收縮得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
“什麼?”
許平驚得一下跳了起來。一身的修為全沒了?開什麼玩笑呀,聖品之威可是橫行天下的所在,那麼強悍的修為不是一日半載能修練出來的,這種傲視天下的實力怎麼能說沒就沒了!
“看把你急的!”
妙音頑皮的笑了起來,似乎很滿意許平關心的態度。舉起肉嫩小手放到許平的面前,笑咪咪的說:“以為我騙你呀,不信的話你自己運一下內力試試看,真的和平常人沒什麼兩樣了!”
“不試!”
看著眼前肉嫩得讓人流口水的小手,許平本能想握住好好愛撫一下,但腦裏突然靈光一閃,還是趕緊把手收了回來。貿然催動真氣查看她的經脈是十分危險的事,要是她的內力根本沒有消失,本能反撲,憑那恐怖得嚇人的深厚功力,自己不死也得是殘廢了!
“就知道你不敢!”
妙音笑得更加開心了,看許平被吊起好奇心,似乎讓她很高興,樂得和捉弄別人成功的小孩子一樣,完全沒有絕世高人的氣質。
“你就別逗我了!到底怎麼回事?”
許平慢慢的坐在床頭,滿眼關懷的看著她。算起來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面對一個裸女,即使她的身體還隻是一個小幼童,但這絕對是最規矩的一次。別說動手動腳了,許平連占她便宜的想法都不敢有。
“告訴你啦!”
妙樂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外邊,似乎不想被別人聽見,突然勾著手指示意許平靠近一點。許平馬上把頭靠了過去,妙音湊上來悄悄說:“我是到了息眠期,武功全失了,等我再恢複的時候,內力就會增強!”
“到底怎麼回事!”
小幼女說話時,火熱的呼吸和奶裏奶氣的香味都讓許平渾身一緊。尤其她的嘴唇離得那麼近,每一次的吐息吹在耳朵上,都讓許平有種癢癢的沖動,感覺更像挑逗!
“你不知道嗎?”
妙音倒是有些驚奇,像看禽獸一樣的看著許平,滿面疑惑的說:“我練的八鳳玲瓏功和你們練的戰龍訣一樣呀,都是鬼谷裏比較高強的功法,在每一次修為提升時,經脈都會自我調整而內力盡失。過了天品以後每破一階都會有一個息眠期適應,這樣才會盡可能讓自己對新的境界有感悟,也能強力穩固住破階後發亂的內息。”
她似乎沒看到許平臉上的無奈和滿面郁悶,叨叨念了起來:“進入天品的時候,每破一階都會出現一次息眠;聖品以後,但凡進步大的時候才會出現,即使不破階也會自動進入息眠。經脈會在這時調整到最好的狀態,到時候進入新的境界就會得心應手,不會有初破階時的雜亂無章。”
妙音這次說得倒是沒有保留。
八鳳玲瓏功是一門至陰的武功,雖然比不上戰龍訣強橫霸道,但也不會遜色多少!戰龍訣會在破階時自動進入龜息,八鳳玲瓏則是息眠!雖然名稱不同,但大概的情況都是一樣的!
至於她的出身、是什麼機緣得到這種絕世武功,她都絕口不提。抱怨得最多還是八鳳玲瓏功的副作用,讓她每一次進入息眠後都會變小,直到現在小得和幼童沒有區別;她擔心再一次息眠會不會直接變成嬰兒了!
許平在旁邊聽得臉都綠了,越聽臉是越黑,黑得已經比墨水還濃了!
妙音抱怨了好一會兒後,回頭看許平的臉色不對,馬上吐了吐舌頭,頑皮的說:“對不起,人家忘了你現在還隻是地品,沒體會過這個!”
話足這麼說,卻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味道,妙音反而看著許平垂頭喪氣的樣子,咯咯笑了起來,似乎越發喜歡逗弄這個可愛的小師弟許平氣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老子投胎來這才十幾年,能和你們這些動不動就修練百八十年的妖怪比嗎!
盡管她俏皮的模樣很是可愛誘人,但在修為上被這個幼女模樣的小家夥看不起,自尊真是被傷得千瘡百孔。
許平瞬間都感覺自己要尿血了!
“我不是故意的啦!”
妙音見許平有點不高興,趕緊嘟著小嘴說:“你也別生氣了,你當息眠好玩呀!內力全失的話,我和普通人沒區別,這時候是很脆弱的,即使是個普通的女孩子我都打不過,所以我也不太喜歡息眠期!”
“我知道!”
許平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鬼谷門下的武學一旦到了聖品境界就有它自己的規律。不知道其他門派是不是也一樣,難怪這些老東西老是閉關閉關的,恐怕是躲起來防備仇人趁火打劫吧!
細想,反正聖品也不是自己能窺視到的境界,何必感慨那麼多了!
看來一旦到了這種地步,所謂的前輩高人就會用閉關名義躲起來,畢竟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在江湖上飄的誰沒幾個仇家,這時候連人家手下的丫鬟都打不過,確實是不好意思出來見人!
“知道就好!”
妙音咯咯笑著,張開手看了看自己白嫩手掌,無奈的歎息道:“我也沒想到這次息眠來得那麼快,才兩天時間就內力盡失。要不然我和李通打的時候也不用那麼費勁;平常他在我面前根本不可能有招架之力!”
“確實!”
許平感慨,難怪她打李通會那麼費勁。
“對了!”
疑惑解開了,許平猛的一拍腦子,滿面好奇的問:“你們不是一起去找衣冠塚了嗎?怎麼突然跑河北來了,陳道子他們呢?”
“呀,我忘了!”
妙音也是瞪大眼睛。
這幾天享受皇家生活舒服得有點上癮了,把陳道子他們給忘了,被許平一提醒才記起自己是來辦正事的!
“碰上什麼麻煩了?”
許平一看也知道事情的進展不順利。雖說四張草皮書圖合並,已經指出鬼谷之塚的所在,但以這位師傅通天曉地的神通,他的塚肯定是異於凡道,想進去絕不是簡單的事!妙音輕輕的緩了口氣,趕緊把四位鬼谷門下奇才聯手布下的連環九陣是如何兇猛狠辣,包括陳道子破陣的艱難都和許平說了一遍。在她繪聲繪色的描述中,許平的眉頭越皺越深,到最後隻能無奈的搖頭歎氣了。
來自過去的阻礙比自己想像的更加可怕。
原本以為鬼谷之塚最多隱藏在深山老林裏難以找尋,但沒想蘇秦、張儀、龐涓、孫臏這四個鬼才竟然會連手布出不屬於人間的超級大陣。這四人單一個都是亂世中的詭道奇人,一個比個更有讓人恐懼的傳奇性。
這四人連手布下大陣,威力自然可想而知,絕對把鬼谷之塚變成凡人的禁區。
雖然陳道子口中的什麼五行、陰陽、嗜殺、陰門之類的陣名,許平聽不懂,但也能感受到字裏行間的可怕。
看來要尋到鬼谷之塚隻能是癡人說夢了!
“你認為要破塚外的大陣,有可能嗎?”
許平問這話的時候十分沒自信心。不管是誰,聽到這四個鬼才的名號恐怕都不會覺得有一絲可能!這些人可是兵行詭道的專家,又有幸面師鬼谷子,在修為上肯定不是陳道子所能比的。
“隻能試試吧!”
妙音也是心生無力感,苦笑著說:“我看二師兄似乎也樂在其中,破陣對他來說像是在挑戰先人一樣。而且他已經通曉了《本經陰符七術》的精髓,借天地之力斷陰陽之事,沒準真會有破陣的可能!”
“但願吧!”
說是這麼說,但許平從她臉上一點都看不出任何信心。
陳道子確實很強,一身法力在這個時候也足夠駭人。但面對的是四個名震天下的鬼才,而且還是他們連手布下的陣法,恐怕誰都沒辦法生起半點信心!
畢竟陳道子不過是偶得鬼谷子的經書和一些器具,所學絕對比不上那四位一直侍奉身邊的鬼才。再者鬼谷所傳絕對浩瀚精深,不是一、兩本書籍所能攬括的,憑著陳道子的情況,許平無論如此都對他產生不了信心。
“這是他要的東西!”
妙音雖然沒什麼信心,但覺得試試也無妨,沒準真有走狗屎運的時候!一邊說話,一邊把陳道子列出來的清單遞到許平面前,遞的時候感覺有幾分忸怩。
許平接過來一看,不禁呵呵笑了起來。
難怪這家夥要著急求救了。單子上羅列的東西都是價值不斐的寶貝,別說一般的大富人家,恐怕一些朝廷大員都很難把這些東西湊齊。玉、珍珠這些還算可以,想要拿出來不是什麼難事,府裏有的是。
但在這個年頭,龜甲和珊瑚這一類的東西十分貴重,甚至比黃金、玉器都貴重不少。畢竟古代設備簡陋,在海裏打撈這些物什風險很大,機率小不說,要是不小心還會葬身海底,所以海裏的寶物價值比起黃金貴了不少,是一般人難以想像的奢侈品!
“你們這是來打劫的呀!”
許平越看下去心越疼,起初還覺得好玩,但面對這長長的清單真是欲哭無淚了。雖然自己想湊齊不是什麼問題,但這些東西的價值保守估計在白銀十萬兩以上,還不算自己府裏已有的那些。
想拿出手讓陳道子揮霍,真是有點捨不得!
“你自己和他說吧,我可不管!”
妙音攤了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意思就是“信已經帶到了,現在怎麼樣你自己看著辦吧”“湊齊倒不是難事!”
許平的心疼隻是本能而已,摳門和小氣已經成了日常習慣。不過既然陳道子開口,許平還是不會拒絕的。他看了看妙音柔弱的樣子,有些疑惑的問:“問題是怎麼給他們送過去?你現在武功都沒了,光這一路顛簸你就受不了,更別說路上還不太安全!”
妙音也明白許平的意思,是不想別人知道鬼谷之塚的事,而自己現在確實沒辦法長途奔波。要是不小心再次昏睡的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按這情況來看,想給陳道子他們送東西還真是不可能!
思索一會兒,妙音抬眼看向門縫,外邊的弟子們還在徘徊。似乎在等候師祖的召見,馬上靈機一動的喊道:“姚露,進來!”
許平心裏一突。
這家夥有沒有那麼神!不會昏睡時就知道自己把她徒孫給開了苞吧,什麼時候和陳道子學得那麼嚇人了。
門被小心翼翼的推開,姚露已經換上一件新裙子,十分規矩的走了進來,先是羞怯含喜的看了許平一眼,立刻關上門走到妙音面前,恭敬的喊了一聲:“師祖,弟子在!”
“師弟,這事就讓她去辦吧!”
妙音朝許平點了點頭,意思是行與不行你自己拿主意吧!
畢竟姚露可以算是這些弟子裏讓她比較放心的。經曆過太子府失陷、皇城之亂和京城大亂、在天房山上與青衣教苦苦血戰,一直表現得忠心耿耿,想來想去最適合的也就是她了。
許平看了看姚露,確實,經過那些磨難後,證明這個小美人值得信任。姚露不明白兩人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看兩人都是一副很嚴肅的樣子,也乖巧的站著不敢問!
“你怎麼了?怎麼走路扭來扭去的?”
妙音看她走路的姿勢有些不自然,突然疑惑的問了一句。
雖然她的強悍修為很是駭人,但在這些事上真是懵懂無知,普通的生活知識和小孩子沒有區別,一句直接的話問得許平都有些尷尬了。
“沒、沒什麼!”
姚露臉上頓時有不自在的羞紅。總不能說自己剛剛被你師弟寵幸了吧,這會兒下身還在隱隱作疼,這樣的話自然讓人羞於啟齒!
“師弟!”
妙音也不疑有他,以為是自己的一時錯覺,馬上朝許平輕聲的說:“我看這事你就交給姚露去辦吧,這孩子心細又聰明,而且也信得過,京城那邊她還熟,具體怎麼辦你交代一下。”
許平頓時有些猶豫。
倒不是說信不過姚露,畢竟美人剛剛破身,肯定身體不怎麼舒服,長途跋涉會讓她很難受,想想都覺得有點心疼。
姚露看出了許平一臉為難,看向自己的眼裏全是憐惜之意。心裏一喜,明白愛郎運是關心自己的,馬上高興的說:“爺,有什麼事您盡管吩咐吧,我沒事的!”
話裏充滿柔情,似乎這是她表達愛戀的一種方式。許平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她,換來的是姚露堅定又甜蜜的眼神,思索一會兒後還是坐到桌邊上,一邊拿來紙筆寫著手諭,一邊囑咐:“你直接去京城商部找歐陽尋,把我的信給他就好了。”
所謂的信,許平隻是拿出自己的儲君印鑒,在陳道子的清單上蓋了個印而已。
要搜羅這些東西,自然是歐陽尋這種財主來辦最好,起碼他在京城人脈廣。
不過許平也留了一手,多寫了封信,必要的時候可以讓姚露找一下小姨,讓她在宮裏幫忙湊齊那些在民間比較少見的奇珍!
事情詳細囑咐完,姚露小心翼翼的把東西放進衣兜裏,滿臉都是神聖的堅定。
她可不是那種隻會你儂我儂的柔弱女子,能幫上愛郎的忙對她來說是很幸福的事,濃烈的愛意讓許平都有些慚愧了。
兩人忍不住偷偷眉來眼去,濃郁的情愫在眼神中通會盡曉,不需要再多的言語來點綴。盡管許平很是心疼,不想讓她那麼累。不過姚露是外柔內剛的女孩子,看她堅決的樣子,也沒勸說的必要。在這點上,她真的有點像小鈴兒,表面上乘朽可愛,其實內心裏是個聰慧的人!
妙音仔細囑咐她路線該怎麼走,又親自挑了一些信得過的弟子運送東西。姚露信誓旦旦保證絕不會出差錯,不及和許平再溫情相訴就走了出去,召集師姐妹們準備動身前往京城了!
“怎麼感覺她今天很奇怪!”
妙音還在郁悶的嘀咕著,看著姚露走路的不自在,滿腦全是疑惑。
許平自然不好多解釋什麼,有些尷尬的咳嗽一聲,關切的問:“師姐,你的息眠期有什麼要注意的地方嗎?現在你有什麼打算?繼續待在河北嗎?”
“也隻能這樣了!”
妙音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搖著頭說:“我現在的狀態就像是個普通的小孩,半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連自己都不清楚什麼時候會暈過去。待在你這相比之下較為安全,畢竟還有能照顧我的人!”
“可是……”
許平考慮到目前形勢,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輕輕說:“這邊馬上就要打仗了,到時候不一定安全。你待在這的話也不太保險,畢竟大戰一觸即發,到時候戰火一燒,這一帶肯定也會大亂!”
“這樣呀!”
妙音哦了一下,雖然不問俗世之事,但也知道現在津門的局勢緊張到什麼程度。
天機營大兵壓境,惡鬼營和津門遙相對峙,幾乎隻要一點火星就會讓壓抑的戰火瞬間爆發。到時候師弟肯定會忙得不可開交,自己在這也幫不上什麼忙,還可能會成為一個累贅!
低頭思索一會兒後,妙音也明白是小師弟的好意,雖然有些不捨,但隻能無奈的點著頭說:“要不我先回京城去吧,也省得你會分心。再說了,我在這幫不上什麼忙,而且京城府裏守衛森嚴,比較安全。我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現在失去內力的秘密!”
“嗯,休息兩天再說吧,到時候我派人送你回去!”
許平頓時松口氣。
馬上就要打津門了,確實也沒空再顧及其他!最重要的還是這一戰部署那麼久,必須一次把內亂平息下來。天機營都已經壓了上來,這次絕對要把津門的叛逆蕩平,不給他們任何幸存的機會。
“嗯……”
妙音似乎有點失望,大老遠的跑過來,馬上就要離開了。抬頭看了看許平,水靈靈的眼眸全是不捨,嘟著小嘴郁悶的說:“真是的,沒事打什麼仗呀!”
“早點休息吧。”
許平搖頭笑了笑,沒說什麼。
師姐雖然修為足夠橫行天下,但卻有一顆真摯的童心,似乎塵世的功名利祿都與她無關!有時候感覺她真的和懵懂無知的幼童一樣,所以太過於陰暗的事不想和她提起!
“好吧!”
妙音滿臉不樂意,但明顯有些困意,打個哈欠的模樣都特別可愛。
頑皮的朝許平眨了眨眼,笑嘻嘻的說:“我睡啦!再暈過去的話你也別著急,都是正常的!”
“好好休息吧!”
許平輕輕為她拉好被子,手指不小心碰到她滑嫩的肌膚時,感覺和觸了電一樣。妙音似乎沒多想什麼,給了許平一個甜美的微笑後就閉上了吹滅燭光,囑咐丫鬟們好生照顧。關上房門時,許平感覺心裏有些不捨。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師姐感覺頑皮可愛,隱隱讓人有些喜歡了!抬起手來聞了一下,似乎還能嗅到指尖上一陣奶裏奶氣的香味,和殘留的淡淡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