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劉鳴見許平的眼光閃爍地停留在自己妾室身上,稍稍咳了一下,輕聲提醒:“不知道讓草民來此有何吩咐?”
許平趕忙把驚豔眼光從這位婦人的身上收回,感覺身上已經有點發熱,但還是正色後嚴肅地朝劉鳴說:“劉員外,昨晚的事確實是我們不對,對令嬡的打擊也很大,不知此事你有什麼看法?”
“還能有什麼,怨孩子命不好。”劉鳴無奈歎息,話中之意就是:我得罪不起你們,這會還能怎麼樣?本來我這閨女就不省心,這次碰上你們也隻能自認倒黴了!
“剛才那個人,現在還和惠兒在一起……”劉夫人的語氣充滿擔心,又有說不出口的羞怯。畢竟掌上明珠單獨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這種事傳出去,女兒以後還怎麼做人?
母愛的關懷確實動人,不過她欲語還休的樣子更讓人動心。許平感覺心裏特別癢,眼睛掃過她的酥胸時,總有將衣服扒下來的沖動,想看這個美豔婦人在胯下呻吟時是何等嫵媚!
“這樣吧!”
許平回過神沉吟,有幾分狡猾地說:“我這位朋友雖說不是才高八鬥,但武藝超群,完全符合令嬡比武招親的要求。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我就做個主,讓他們共結連理如何?”
“這個……”
劉鳴滿面苦色,心想:到了這地步,女兒的終身大事被鬧得人仰馬翻、成了笑柄,現在清白又被毀了,不答應還能有什麼辦法?
隻是他似乎有什麼疑慮,欲語還休,看起來很是為難。
“有話直說!”
許平一邊說話,一邊用眼神悄悄在劉氏身上掃視。不管是豐滿酥胸還是成熟身段,散發的無比誘惑都讓人產生一種要狠狠幹她的沖動!
“草民冒昧……”劉鳴猶豫大半天,小心翼翼地問:“不知道您這位朋友是何品銜?在宮內司任何職?”
劉鳴說話時雖然畏畏縮縮,但眼裏的貪婪可以看出是一個喜好權勢的人。他不問空名有沒有婚嫁,反而先問是什麼官職,完全沒顧及到女兒的幸福,這種人通常比較愛慕虛榮。許平稍稍觀察,立刻確定眼前的一方大戶不過如此;雖說表面上講究門當戶對,但骨子裏則是喜歡攀權附勢的獻媚小人!
“暫無品銜!不過嘛……”
許平果斷地搖頭,果然看見劉鳴眼裏露出的失望之色。他話鋒一轉,又有幾分戲耍:“此人是太子門生中的佼佼者,雖無官職在身,卻常年隨之左右。可以說,不是普通門客,而是一個守衛般的心腹了!”
“如此呀!”劉鳴目露精光,有些興奮地說:“難怪他身手那麼高強。我說嘛!能從於殿下麾下之人絕不是凡夫俗人,看他也不像有官場中人的圓滑!原來是殿下的左右之人,難怪看起來有別人比不上的尊貴!”
“是嘛!”許平冷笑一下,就算是吹捧也沒必要那麼明顯。他有些不悅地說:“按員外的意思是,我們大內中人都是一些狡猾之輩了。”
劉鳴已經高興壞了,但劉夫人卻是一臉擔憂之色。先不說男尊女卑的思想,光就眼前少年官位之高就讓她不敢說話。盡管心裏擔憂萬分,這時卻不敢言語,可以看出是一個三從四德的傳統女人!
劉鳴一聽,頓時嚇得冷汗直流,慌忙跪下,一個勁地磕頭,顫聲解釋:“草民沒那個意思,請大人明察。”
“行了!”
許平裝作疲倦地揮手,似笑非笑地說:“員外最好希望他能先和令嬡洞房花燭。我敢保證隻要你們讓令嬡同意,太子府的駕帖不日就會尊臨,甚至殿下對他的恩寵之大,還有可能親自賜婚,到時成一樁美事豈不痛快?”
“是、是,劉某馬上去勸她!”劉鳴興奮得臉都有些發紅。劉家隻是一個叔親在宮裏為廚都能讓他成一方大家,要是能把太子府的紅人招為女婿,豈不是雞犬升天?以後知縣見著了還不得點頭哈腰!
“老爺……”劉氏有些猶豫地喊了一聲,畢竟掌上明珠嫁給一個粗莽之人,任誰都擔心。見劉鳴興奮地要往外跑,猶豫之餘還是不放心這莫名而來的女婿!
“夫人……”許平按捺不住心裏的**,突然喊住她,略一停頓,用很是平和的語氣說:“我勞累一夜有些疲倦,勞煩你幫我準備沐浴一番吧!”
這話透著不可拒絕的威嚴,劉鳴停下腳步,稍稍愣了一下。他腦子一轉,自然讀懂話裏之意。打量自己已然失去興趣的老婆,又看了看位高權重的許平,咬牙說:“夫人,大人舟車勞頓已經夠累了,你就去為他準備溫水吧,惠兒那有我就好了!”
“老爺!”劉夫人有些傻眼,再喊時,劉鳴已經迅速離開。這話什麼意思她不是不懂,很多大戶人家都會送上嬌妻愛妾去取悅權勢之人,但她沒想到自己已經為人母了,還會碰到這種事!
“夫人!”許平看劉鳴跑遠了,立刻暗笑一聲,不過面上還是十分疲累地說:“許某已累,切勿多言!”
劉夫人聽到這話分明有威脅意味,回過頭來時,迎頭撞見許平灼熱眼神在自己身上掃視,立刻嚇了一跳,有些慌張地說:“大、大人,我這就命丫鬟來伺候您!”
“她們粗手粗腳的哪會伺候人呀,我看還是麻煩你好了!”
許平的話語雖然平淡,但卻容不得一絲拒絕;火熱眼神毫不隱藏地透露對她的**,甚至有點威脅意味!
“那、那……”劉夫人猶豫片刻,權衡眼前形勢,隻能點頭。她有些扭捏地說:“大人稍等一下,妾身這就去為您準備!”
“先讓人送酒菜來。”許平淫淫一笑,有些輕佻地說:“我要與夫人共進盛宴,你最好快一點,我這人性子有點不耐煩,等不了那麼久!”
“是!”
劉夫人很是無奈地點頭,懷著一顆忐忑的心退出去。看樣子她似乎有些驚慌,卻不敢拒絕眼前的京城大官。
許平見她走路時一扭一扭的腰肢,感覺心裏發癢難耐,尤其那渾圓臀部更是勾人魂魄,心裏有著一種難言的興奮。
這是第一次要品嘗人及的味道吧?直接和人家老公說我要給你戴綠帽,你趕緊滾,我要操你老婆,人家還苦著臉不敢拒絕。
這就是權力的好處,有時候除了生理上的滿足外,在精神上的刺激更是讓人有種說不出的快感!雖說這年頭不算什麼稀奇的事,但第一次以權壓人、玩別人老婆,對許平來說還是特別有新鮮感!
“大人……”等了片刻,一群丫鬟搬來府裏最大的浴桶,忙碌得往裏倒熱水,準備各種沐浴用具和極富地方特色的小菜。習慣伺候活的她們顯得很是利落,隻是忙來忙去,卻沒有看見劉夫人嬌倩身影!
“你們夫人呢?”許平一看,頓時有些不快,狠狠灌了一口酒後,有些陰森地說:“莫不是把我說的話當耳邊風了!”
“大人,賤妾在這呢!”話音剛落,劉夫人豐腴身影立刻走進來。她竟然換上一套嶄新的粉色長裙,搖曳生姿顯得端莊得體。隻是淚角隱隱淚光看起來很是可憐,紅腫的眼睛證明她哭了一頓!
剛才她聽出這位大官是什麼意思,她也沒想到自己人過三十還能引來他人興趣。雖然丈夫納了新歡,早已十多年不碰她了,但她出身書香世家,碰上這種事感覺特別無奈又十分悲哀。
剛才悄悄跑去找劉鳴,誰知這一向嚴肅有禮的家夥反而勸她要好好聽話,什麼人家看得上是她的福氣,再說什麼不從劉家就遭殃之類的話,讓這美豔老婆乖乖地給他戴個綠帽。
更讓她受不了的是,這個道貌岸然的家夥竟然主動叫她先去打扮,別弄得侍衛大人不高興,連累劉家,甚至循循善誘,什麼隻要跟了大官就吃香喝辣之類的無恥言語。短談話讓她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小人嘴臉和喜好權勢的低微,讓人感覺似乎完全不認識他。
此時天已經亮了,白日宣淫更是許多端莊婦人難以接受。此時的劉夫人雖然梳妝一新,穿著又薄又柔的長裙顯得魅力十足,卻感覺特別扭捏,難為情的神態更是讓人產生征服她的**!
“你們都出去!”許平一看,頓時眼冒綠光,但對她不敢流出的淚水多少有幾分憐惜。稍稍一停滯,**仍然占了上風,馬上喝退在旁伺候的丫鬟們。
“是!”丫鬟們蜂擁退出,臨關門時看向劉氏的眼神很是古怪。有嘲笑、有竊笑,甚至還有羨慕不已!或許在她們看來,能勾搭一個京官也是不錯的事!
“不會伺候男人嗎?”許平吃了幾口小菜後見她一直站著不動,滿面惆悵似乎很是無奈,立刻皺眉,站起身來用調戲口吻說:“也對,夫人矜貴無比,哪會這些伺候人的活呀!”
“賤妾失禮了……”
劉氏這才回過神,眼神悄悄一瞄,卻是感覺到一種異常滋味。眼前的少年長得俊美異常,一眸一笑間都充滿邪魅氣息!面如白玉,身挺如松,絕對符合少女幻想中的夢中情人。
她有些無法理解許平為什麼放著自己的女兒不要,卻偏偏看上自己這個半老徐娘?這年代有權有勢的人,對年過三十的女人沒什麼興趣,更喜歡的是十五歲左右的黃花閨女,享受為她們開苞的樂趣。她不明白眼前的俊美少年為什麼會看上自己這個為人母的婦人,她也不懂得少婦的成熟嫵媚對男人的殺傷力有多大!
“別那麼拘束!”許平站起身來,徑直走到浴桶前,看著她似笑非笑地說:“夫人,難道你覺得我自己動手比較好嗎?”
“我……”劉夫人猶豫一下,臉帶微紅地走來。眼前的少年俊美異常,雖說她不可能在這種時候春心大動,但多少還是有些無法抗拒。
不管從哪個方面說,她都不敢違抗許平的意思。隻是稍稍停滯,如細玉白蔥一樣的手指顫抖著伸向許平的腰帶!
好大呀,她一走近,一陣幽香迎面而來。她似乎精心打扮過,微微低腰就可以看見胸部曲線。雖說不是誇張的**,但線條圓潤特別豐滿,呼之欲出的感覺也特別誘人!
“總叫你夫人也不妥!”許平有些好笑地看著她笨手笨腳地解著自己的腰帶,簡直是個不懂人道的黃花閨女。他用溫柔語氣問:“不知道能不能告訴我你的閨名?”
明時女子嫁人之後,大多連自己的名字都沒了。為了尊重父母娘家,隻保留個姓而已;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亡從子的觀念特別嚴重,幾乎女子隻能算是男人附屬品。隻要嫁人,她們大多忘了自己的名字,比如姓牛的嫁給姓竇就成鬥牛士,姓洪的嫁給姓西的就成了西紅柿。這是一種很難改變的習慣,有時候想想也有搞笑的地方。
盡管大明現在不太強調這個,但戰後不少大戶人家為了標榜儒家之風,還是沿襲這個傳統。畢竟出嫁有時是用委身一詞,大意是這時的女子隻有依附男人才能活下去。倒不是說女子懶惰,反而很多都是心靈手巧,但不能拋頭露面,注定她們不能靠著靈巧雙手養活自己;可供她們選擇的隻是期待能嫁個好人家!
“妾身……”劉夫人猶豫一下,手一哆嗦,終於解開許平的腰帶。顫抖的小手!邊輕輕拉開衣擺,一邊用細若蚊蚋的聲音說:“賤妾未出閣時,賤名陳含蘭。”
“夜含半蘭,遠香餘殘!”許平默默念了一下,還是個不錯的名字,起碼能證明她家是書香門第。見她緊張得連手都有些顫抖,馬上以開玩笑的口吻說:“含蘭,不必這樣拘束。你要這麼緊張的話,我一會就得凍感冒了!”
“對不起……”
陳含蘭一聽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被一個俊美少年如此親切的叫喚,讓她沉靜多年的心都有些顫抖。心想:自己都為人母了,怎麼面對一個少年卻羞怯得和未出閣時一樣,也太丟臉了吧!
反正是在劫難逃,自己今天不過是供這位少年享受的玩物,又何必似是相戀般的嬌情。再說了,自己已經孕有一女,也不是什麼羞澀少女,如此扭捏要是惹惱了他,反而不好!
打定主意後,她緩緩跪到許平面前,深吸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別想那麼多,小手摸索到褲上輕輕一拉,頓時一股強烈男性氣息襲來。眼前秀氣少年的上身暴露在空氣中時帶來的沖擊,讓她有種眩暈,但也有不可思議的感覺!
許平的臉相對來說比較秀氣斯文,白晰皮膚讓人有種儒雅錯覺,完全是個書生形象。衣服一脫卻是另外一回事,結實身體有精健卻不誇張的肌肉,每一寸看起來都充滿陽剛力量。尤其是經過不少大戰後留下的傷痕,密密麻麻更是散發空前男人味,瞬間讓眼前這個美少婦心裏有說不出的顫動!
陳含蘭感覺呼吸有些急促,連心跳都有些不爭氣地快了起來。原本隻感覺這俊美少年是個官家公子,沒想到他的身體如此結實;光這密密麻麻的傷痕就足以讓人震驚。斯文外表下卻有著強壯身體,簡直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文武雙全!
“含蘭,怎麼了?”
許平裝作迷茫地看著她,對於自己的身材自信到了極點。不管是比例還是身上傷疤都特別陽剛,至少不會給人感覺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生!這種強勁有力的誘惑,別說是嬌羞少女,恐怕成熟豔婦都會受不了!
“沒、沒什麼……”
陳含蘭臉紅地搖頭,心裏暗罵自己怎麼突然心跳加快?小手趕緊解著許平的褲腰帶,語氣略帶顫抖:“沒、沒想到大人身上的傷那麼多。您、您的官職肯定也不輕松,是不是經常要和歹人搏殺呀?”
隻要勾起女人好奇心,就成功一半。別看這些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好像不問世事,這樣一來她們對外界的好奇比一般人更加強烈。尤其是這種深閨怨婦,外界的傳言,很多時候能讓她們浮現無邊遐想!
許平見她已經解開褲帶,要拉下自己褲子,馬上用萬分疲憊的口氣,十分無奈地歎息:“是呀,別人看著是人前風光,但實際上卻累得要命,而且還經常有危險!舔著刀口吃飯,早把命丟到一邊,但有時候想想,身邊沒個知冷知熱的女人,也特別惆悵!”
陳含蘭使勁強迫自己別緊張,許平暗示般的話,讓她心裏竟然有一種小小幻想開始萌發。當許平被脫得隻剩一件褻褲時,跪地的她已經看到褲襠中間鼓起的帳嫌,一陣強烈男人氣息撲面而來,讓人分外不自在!這次她不敢再直視,羞怯地別過臉,才敢再把最後的褻褲脫下來。
渾身總算一絲不掛,龍根跳出來的一瞬間,許平見跪在胯下的美婦羞怯地閉上眼,心裏湧生一陣調戲的沖動。不過為了能讓她好好伺候自己,還是壓抑立刻把龍根插進她嫣紅小嘴的沖動,反而輕聲問:“含蘭,為什麼閉上眼?我身上的傷疤很嚇人嗎?”
“不、不!”陳含蘭慌忙地搖頭,顫聲解釋:“大人的身體很是強壯,每一道傷疤都是為國盡忠的痕跡。賤妾雖不懂個中之道,但也佩服大人們的忠勇之心。”
“夫人……”許平看她依舊閉著眼,忍不住調笑:“既是如此,但你卻不看我一眼。難道是心有嫌棄,不想看嗎?”
“不、不!妾、妾身不習慣……”
陳含蘭微微張開眼時,眼前巨大的家夥頓時讓她感覺呼吸有些受不了。她嫁給劉鳴時他已經是半不舉的狀態,一輩子也沒和別的男人有肌膚之親,眼前這根大家夥又硬又熱,簡直就像燒紅的鐵棍一樣,讓她的心跳瞬間快了不少。
“慢慢習慣就好了!”
許平保持著親切的語氣,在她驚訝的目光中得意地晃了一下胯下的巨物。邁起。腳踏進浴桶之內坐下,被熱水浸泡時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一下!
“是、是……”
陳含蘭這時有點說不出話,羞怯的模樣哪像已為人母的少婦,簡直像個沒接觸過男人的黃花閨女。待許平的目光再看向她時,她才記起自己的職責所在,趕緊拿起毛巾站到旁邊,有些笨拙地擦拭許平的肩膀。她的眼光不敢落在許平**的身上,偶爾偷偷一瞄,卻更讓人心癢!
擦洗的技巧一般,看來沒伺候過人,笨得連小米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但許平欣賞的就是她嬌羞模樣。纖細手指偶爾磨蹭到肌膚時,都帶來一陣撩撥般的挑逗;要不是熱水浸泡實在太舒服,許平早就按捺不住地把她拉進來共浴。
“大人……”陳含蘭漸漸自然了些,小手也為許平擦洗後背,猶豫片刻後臉紅地問:“賤妾有些冒昧的問題,不知道當不當問?”
“問吧!”許平心情算是不錯,閉眼琢磨著接下來該怎麼享受這個美少婦。剛才一陣調教看來已經有效果,她會主動和自己搭話,是個不錯的開始。性愛是個互動過程,脫下衣服猛地一插,接著活塞運動,爽的時候射精,而女人的表情很無奈,這是特別殺風景的情況。
“妾身已是徐老之姿……”陳含蘭紅著臉,唯唯諾諾地問:“何況早已婚配,不再是純潔之身;我家惠兒雖說不是國色天姿,但也是美名在外的佳人。昨夜您鬧了半晚擂台,為何對惠兒沒半點心動?”
“這個……”許平見她說話時閃爍的樣子,頓時有些好笑,腦裏稍一思索後,猛地轉過頭。冒火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用十分灼熱的語氣說:“她在我看來不過是個青澀的小丫頭,哪比得上夫人您,成熟性感,舉手投足都充滿嫵媚,隻是一面就勾走我的魂,讓我到現在滿腦子都是你的身影!”
“可是賤妾……”陳含蘭有些不好意思,但面對這些火熱贊賞卻是欣喜地低下頭!盡管她明白自己成為贈給他人的玩物,卻沒料到能聽到這麼動人的情話,讓她原本有些悲哀的心感到空前顫動!
“含蘭……”許平一看機不可失,突然站起來一把抱住她的小腰,將她攬到懷裏,用壓抑又不可拒絕的聲音說:“你是個美麗的女人,美得讓我第一眼就想把你納為己有。我不管什麼劉不劉家,以後你肯定是隻屬於我的女人,知道嗎!”
“我、我……”突然的表白讓人有點措手不及,陳含蘭更是芳心大亂。許平身上的水濺濕她的衣裳,細薄綢緞立刻軟軟貼在肌膚上,更顯出她的成熟性感和美妙曲線!高聳的胸部讓許平一陣暗爽,雖然隔著大桶,卻可以清晰感覺到她身上的柔軟!
“沒什麼我不我了,我就是要你……”許平一邊說,一邊將她抱緊了些,低頭朝她驚澀小嘴吻了下去。他的雙手緊緊抱著她的腰,不願撒手,一邊使勁親吻她的小嘴,一邊邁出浴桶,朝床上走去。
“別……”
陳含蘭本能抵抗,小手矜持地想推開許平,搖頭卻抵抗不了許平的襲擊。現在許平濕淋淋的身體已經完全把她納到懷裏,嘴唇上又滿是溫熱感。一雙大手不安分地撫摸她的腰身,帶來難言的挑逗意味,頓時讓她在驚慌中有些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