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十分的刺眼,總是不合時宜打擾人的春夢。許平不耐煩的轉過身想繼續睡,但卻感覺眼皮亮得難受,有些不樂意的睜開眼睛,一看劉紫衣正一臉溫存的趴在旁邊,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儘是柔情的看著自己。
「寶貝,早啊!」
許平色笑的將她抱到懷裡,大手忍不住一下就握住了她渾圓的**,輕輕的捏了起來。
劉紫衣軟軟的嚶嚀了一下,溫順的靠在許平懷裡後柔聲的說:「主子,您府裡來人了。妾身看您剛才睡得香就沒驚擾,現在人還在外邊候著呢!」
早晨正是一個男人最衝動的時候,許平笑咪咪的看了看自己的一柱擎天,翻聲將她一壓,色笑著說:「小寶貝,大爺我又發情了。再來一次吧……」
劉紫衣臉色瞬間有些驚慌,下身柔嫩的小地方昨晚承受了那麼粗魯的寵愛,此時已經紅腫一片,稍微一動就火辣辣的疼。但看了看許平硬立的大龍根和一臉的喜愛,猶豫了一下後一臉嫵媚的說:「嗯,主子您輕點……」
許平心裡一個大爽,真是體貼啊。輕輕的將她的雙腿架成M 形做勢要插入,見劉紫衣慷慨赴死般的閉上了秀目,不禁偷笑了一下,將她的腿放下後躺了下來,笑咪咪的看著她。
劉紫衣閉著眼等了好久卻沒半點動靜,怯生生的睜開眼睛,許平卻是仰躺在了自己的旁邊,不由得有些志忑的問道:「主子,是妾身哪做得不好嗎?」
小模樣楚楚可憐的,看得真叫人心疼啊。許平溫柔的一笑,輕輕的將她攬入懷裡,柔聲細語的說:「傻瓜,主子知道你那現在肯定很疼,怎麼還要逞強呢?傷了身子就不好了。」
「可奴婢看主子難受……」
劉紫衣心裡一暖,心裡感覺到甜甜的,嘴上卻是有些愧疚的說:「是奴婢沒用,沒辦法讓您盡興……」
許平輕撫著她有些散亂的青絲,笑道:「呵呵,第一次破身都這樣。再說了我昨晚已經很舒服了,沒什麼關係的,你就別多想了。」
劉紫衣臉上儘是幸福的微笑,溫順的將頭埋在了許平的胸前,嬌滴滴的說:「謝主子憐惜奴婢了。」
許平故意板起臉來,哼了一聲說:「不是告訴你以後得叫自己妾身了嗎?」
「是,妾身說錯了。」
劉紫衣開心的笑了笑,臉色突然漲紅一片。嫵媚的看了看許平,輕扭著小蠻腰往下挪著,趴在了男人的胯下,有些臉紅的看著硬硬的大龍根,小手輕輕的握住後,一邊用充滿誘惑的眼神看著許平,一邊輕啟朱唇慢慢的含入,小手輕輕的套弄起來。
許平舒服的哼了一聲,閉上眼享受美女舒服的口舌服務。劉紫衣一看更加賣力的伺候起來,小手上下的套弄著,柔軟而又潮熱的小香舌輕輕的舔弄著敏感的馬眼,一會兒又將碩大的龍頭含入口中吸吮,雖然技術還有點生澀,但也讓許平感覺十分的刺激了。
劉紫衣上下吞吐著,一頭秀髮也隨之飛舞,更有視覺上的誘惑。含弄了不知道多少下以後,龍根上儘是她香甜的津液。
「嗯……」
許平舒服得忍不住呻吟起來,感覺腰眼一麻,知道差不多快射了,但卻沒說話,想看看她是什麼反應。
劉紫衣感覺龍頭跳了幾下,而且還漲大了一些,更加賣力的吞吐起來。
許平再也忍不住快感的侵襲,雙手抱著她的頭,挺起腰板使勁的插著這銷魂的小嘴,終於在一聲悶哼後,將所有的精華都爆發出來了。
劉紫衣雖然感覺有些難受,但還是默默的忍受著男人粗魯的肆虐自己的小嘴,即使是黏稠的精液射進喉嚨裡也沒開口。等到感覺許平全身舒服的軟了下去後,將嘴裡的東西一咽,強忍著想咳嗽的本能,繼續溫柔的用小香舌清理起龍根上殘留的黏稠。
許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愛憐的摸了摸她還埋在自己胯下的小腦袋後坐起身來,色笑著說:「好了,寶貝,你再舔幾下,一會兒我真忍不住干你了。起來吧,我出去看看誰來找我了。」
「嗯,妾身伺候您更衣。」
劉紫衣嫵媚的舔了一下嘴角男人的精華,溫順的說道。一半像天使一樣的溫柔,一半卻是魔鬼致命的誘惑,看起來真是讓人心神蕩漾。
「妖精啊!」
許平感慨道,在她的精心伺候下穿起了衣服,又命令她乖乖的躺回床上休息,這才在劉紫衣萬般不捨的目送下走出了房門。看她那風情萬種的模樣,許平還真想在她房間裡膩上一整天。
院門外,張虎一身便裝候著,一見許平出來便立刻著急的說:「主子,今天是啟程去天台山祭天的日子,再晚的話就趕不及了。」
「靠……」
許平一拍腦子才想起有這麼回事,按照規矩自己當上太子得去祭天,上次宮裡來人的時候嫌大隊伍慢吞吞的太麻煩了,現在一忙起來倒是把這事給忘了,奶奶的。
無奈之下,許平只能回屋和劉紫衣交代幾句,便趕緊和張虎踏上了馬車朝天台山趕去。
太子號大馬車在許平的精心改造之下,絲毫沒有半點顛簸的感覺,趕路的時候比起上次的河北之行是舒服不少。車廂沒什麼奢華的裝飾,只不過是比平常的馬車大上一號,比一張單人床還大一些,夠躺著睡覺而已。一上車,張虎就坐在前駕,馬不停蹄的朝天台山趕去。
祭天的隊伍太龐大了,鑼鼓喧鬧,走路還慢吞吞的,所以許平不樂意跟著一起走,但現在耽誤了不少時間,就只得快馬加鞭的趕路了。
馬車風塵僕僕的朝直隸開去,許平看著坐在角落裡一臉頑皮的巧兒,納悶的問:「你為什麼會在這?」
巧兒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不客氣的拿起小盤子裡的草莓邊吃邊說:「主子,這兩天你怎麼把那些招來的書獃子都派了出去,光留那個一天到晚都陰著個臉的劉士山在京城轉悠?真不明白你在幹什麼。」
許平冷笑著說:「別給我叉開話題!」
巧兒笑嘻嘻的說:「沒什麼,就是鈴姐姐怕你一路上不太適應,讓人家隨著一起來伺候你而已嘛!」
許平看了看小魔女,心裡暗許這巧兒穿上輕柔飄逸的紅色裙子還真有那麼點古裝蘿莉的味道,要不是熟知她的可怕,還真是會被她單純的外表蒙蔽了。想到這,心裡不禁後悔起來,出來的時候應該帶著趙鈴才對。這一趟趕路起碼半個月的時間怎麼過啊?鬱悶的說:「昨晚你膽子不小啊,居然躲在牆角偷聽我和你師傅上床。是不是很好玩啊?」
巧兒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笑嘻嘻的說:「好奇,純粹是好奇。人家見你們都放鬆了警惕,就抱著站崗護駕的心態在那嘛。要不然來了刺客驚擾了你們的好事可怎麼辦。」
「靠,你怎麼不說你是抱著好色的心態去的。」
許平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巧兒壞笑了一下,色色的說:召圯樣說也行,不過師傅的聲音嗲嗲的還真好聽,弄得人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們這麼大的動靜就算在前院都能聽得到。
人家聽她那樣大聲的**,還以為是被你打了一頓呢!」
許平頓時有種被打敗的感覺,「人不要臉則無敵」一直都是自己的宗旨,看來這丫頭很努力的實踐。一個還沒發育好的小傢伙居然堂而皇之的和自己談論這些事,有點不懷好意的問:「那你聽了是什麼感覺啊?」
「熱,感覺麻,就這樣!」
巧兒就像是在說一件和自己沒關係的事一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許平徹底的無言了,這丫頭真的是劉紫衣教出來的?不能吧!劉紫衣雖然看起來風情萬種,嫣然一笑更是嫵媚誘人,但實際上也是十分的溫順可人,論到淫蕩的程度可能還沒巧兒的一半,怎麼教能教出這麼個怪胎來。
正想繼續說下去,馬車突然劇烈的左右搖晃起來,巧兒重心不穩,整個人都掉到了許平的懷裡。好死不死的她的小腦袋直接埋到了胯下,小嘴剛好碰到了龍根上,巧兒笑咪咪的看了看許平,居然用小手好奇的捏了兩下,讓許平有種徹底被打敗的感覺。
許平不禁有些納悶,自己設計的馬車有良好的避震效果,即使是碰到石塊也不至於出現這樣的情況,順手將巧兒推開,外邊突然傳來一陣嬌喝:「大膽賤民,居然敢衝撞我的車子,你不要命了嗎?」
雖然聲音還挺甜的,但罵起人來可是毫不客氣。
「哪來的小丫頭嘴巴這麼陰損!明明是你在車上嬉戲才會相撞,現在還惡人先告狀,實在是沒有教養。」
張虎也不甘示弱的頂了回去,難得這木訥的傢伙居然也振振有辭。
許平這時候只對外邊的少女有興趣,聽這口吻有點像是官家子女,既然也是走這條路,那八成也是要去祭天的,看來她家的地位也是不低。把巧兒放到一邊後拉起門簾一看,此時張虎氣呼呼坐在車頭看著被刮壞的車身,其實就是掉了一些漆而已。另一邊已經接近散架的馬車,只剩下一匹黑馬尷尬站在原地,木板散落了一地,車輪更是滾到了遠處。
品質不好的東西就是沒用,許平得意的笑著。到底還是自己設計的馬車牛B ,一個小小的碰撞就讓別人的車都散架了。
一個滿身紅衣,看起來有幾分女俠味道的少女,站在車前叉著腰,看著剛鑽出來的許平,身上穿的是簡練的短打服裝,看起來火爆味十足。許平見她精緻的小臉蛋好像在哪見過一樣,隱約有些熟悉。少女往外一站,見車裡的人出來馬上就開罵了:「我說車裡的是誰,也不好好的管一下你家的奴才,不會駕車還敢亂告狀。」
許平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按照張虎沉穩的性格是不會主動的衝撞別人,這小辣椒分明就是沒理還在耍橫,仔細的看了看她的臉蛋,還真挺漂亮的,尤其是嘟嘟的小臉,氣呼呼的模樣更有一種韻味,忍不住調戲說:「嘿嘿,我家的事還輪不到你管。不過我看你火氣那麼大,是不是來月經了,每個月來一次,一次一二十天?」
巧兒剛剛探出小腦袋好奇的看著,一聽這話頓時撲哧的將嘴裡還沒咬下的草莓噴了出來,毫無顧忌的哈哈大笑起來。
「無恥賊子……」
少女氣得臉都青了,嬌喝了一聲點地而起,手上多了一把精緻的匕首,直直的朝許平刺來。
許平眼裡閃過一絲陰光,這丫頭夠歹毒的。一言不合居然直接就拿兵器刺人,如果是尋常百姓那還不被她殺了,真是沒教養。想到這,心裡隱隱有些怒火,陰著臉快速的一揮手,三道氣勁疾奔而去,瞬間將她的穴道封死。
少女全身突然不受自己控制的往下掉,許平一伸手,抓住她的腰帶往車裡一丟,關上門簾後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的說:「張虎,繼續趕路。」
張虎在心中默哀,這丫頭偏偏找上了自己這好色的主子,看來又是處女變大嫂了,但這次主子的心情似乎不怎麼樣,看來受一頓戲弄是少不了的,再重一點的話……張虎笑著搖了搖頭,留下散架的馬車和那匹黑馬緩緩的啟程了。
「放開我,你這賤民知道我是誰嗎?我砍了你們的腦袋。」
少女被許平抓住了還沒半點害怕的意思,依然挺著胸叫囂著。
巧兒這饞嘴的丫頭在一邊繼續吃自己的零食,笑咪咪的等著看好戲。
「少爺我什麼都怕,就是不怕被砍腦袋。你家裡有什麼厲害的人說出來嚇嚇我,嚇得倒我就放過你,要是嚇不倒那你可就慘了。」
許平這時候一臉的淫笑,總算在無聊的旅程中找到有趣的事了,這丫頭來的太及時了,要不然自己早晚被悶死。
少女倒是不怕的迎上了許平的目光,自傲揚起下巴說:「我叔叔叫朱元平,乃當今太子,我爺爺是當朝皇帝朱允文。」
聽到她的話,巧兒頓時噎住了,許平更是將剛入口的酒噴了出來。二人相視一眼,巧兒用詢問的眼光看著許平,許平也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這丫頭到底是誰。
少女看他們的模樣還以為是被自己嚇的,臉上更加的得意,傲慢的說:「怕了吧!你們居然敢這樣對我,要是我告上皇爺爺那看不把你們砍了。」
許平一肚子的疑惑,自己什麼時候就成了叔叔輩的?
巧兒笑嘻嘻的湊上前去,一臉蔑視的說:「小丫頭別來這騙人了,誰不知道當今太子是皇上的唯一子嗣,又哪來的侄女。還皇爺爺呢,騙人不打草稿就算了。還把我們當白癡。」
許平贊同的點了點頭,說完兩人默契十足的一起鄙視她。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媽媽是長孝公主朱蓮池,我爺爺是平王朱孝文,太子自然就是我的叔叔了,那皇帝也就是我皇爺爺了。」
見兩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少女急得把家底全抖了出來,就差沒說自己的大姨媽幾號來了。
許平錯愕的看著她,大伯平王朱孝文死前確實留下了兩個女兒,長孝公主朱蓮池當時不顧眾人的反對,毅然嫁給了一個河南的落魄秀才顏仲,二人私奔後聽說顏仲那短命鬼還沒來得及大婚就咯屁了,留下未婚先孕的長孝公主被接回了京城,在當年也算是皇家的一大醜聞。
許平一直懷疑這顏仲是不是被父親或是老皇帝找人給掛掉的,畢竟這時代的人膽子大到帶公主私奔,沒滅九族就算不錯了。長孝公主回京後並沒有住到平王府,而是請求先皇賜了一座小院,之後一直沒注意她的消息,想想自己還真對這位便宜大伯不太清楚。
巧兒眼珠子一轉,看了看許平的表情大概明白了幾分,一副不屑的態度說:「不對啊,長孝公主當時生的確實是女兒沒錯,但一直沒見她拋頭露面,而且傳聞長孝公主知書達禮,溫柔賢淑,是天下女子的典範。你這樣哪有半點皇家女子的樣子?看起來就像個攔路打劫的女強盜。」
許平想了想,原來看這丫頭那麼面熟,是像她老娘啊。長孝公主自己倒是見過兩面,先皇殯天的時候,那個穿著白色孝服,一臉沉靜的美婦人頓時浮現在腦海裡,想想她嫻靜的氣質和豐腴的身姿,還有那絕色秀麗的小臉,心裡就開始發癢,再看看眼前這個小辣椒,根本沒辦法和她娘比。
少女一聽巧兒的語氣頓時就氣壞了,大聲的說:「我娘一直都一人住在郊外,所以很少在外走動。人家哪沒有半點皇室女子的氣質了,只不過是從小學武功才有女中豪傑的味道罷了,你長不長眼睛啊?」
巧兒見她這副低能的模樣,眼裡儘是蔑視。就這點智商還敢出來行走江湖?
隨便氣她一下什麼家底都說出來了,就算把她賣了她可能還會幫忙數錢。
「你叫什麼名字?有什麼能證明的嗎?」
許平還是沒什麼把握,繼續問道。
少女不疑有他,以為是許平害怕了,一臉得意的說:「本小姐叫朱雨辰。我娘說我出生的時候正下著大雨,所以給我起這個名字。我有先皇御賜的玉珮,這能證明吧。識相的話,快點把我放了。」
說完耍了耍脖子,一塊玉珮就晃起來了。
許平色笑了一下,伸手到她胸前拿起玉珮仔細的看了看,「單鳳朝夕」,看這圖案和質地確實是皇室女子所有的,不過這便宜侄女得意忘形時卻沒注意到自己的手放在她胸前,脖子處露出光滑的皮膚十分的白皙。忍不住嘿嘿一笑,突然將她拽過來放在自己的腿上,那對小巧的雙峰也壓在了大腿的邊緣。
「你要幹什麼?救命啊!」
朱雨辰到底還是小女孩,和陌生的男人這樣親密的接觸還是害怕,忍不住大喊起來。
「哼,幹什麼!老子是你的叔叔朱元平,要代替你那死去的老爹好好的教訓一下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說完,許平將她的穴道一封,車廂裡頓時安靜了下來。大手慢慢的滑過少女的背部,抓住了她褲子的腰帶。
許平本來想封住她的穴道不讓她說話的,但想一想還是有聲音比較有氣氛,又伸手把她的穴道解開,又色笑著將她的腰帶慢慢解開。
朱雨辰立刻驚慌的罵了起來:「你這個變態要幹什麼?快放開我。」
「幹什麼?」
許平一臉的猥褻,猛地將她的褲子往下一拉,雪白細嫩的小香臀立刻露了出來。雖然比起劉紫衣那樣的尤物來說小了一些,但是又圓又白也足夠吸引人了,形狀也是十分漂」兄,兩腿中間稚嫩的小地方還隱約有幾根不安分的體毛跑了出來,充滿了少女的氣息。
「不要啊……」
雨辰臉色通紅通紅的,一陣歇斯底里的大叫。但卻無奈穴道被封死了,一點都動不了。
「好漂一兄的小屁股啊!」
許平嘖嘖的讚歎著,穩了穩心神後開始用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拍在了她的小屁股上邊,響」兄的巴掌聲和少女的哭泣頓時響遍了整個車廂。
巧兒在旁邊津津有味,看著許平的巴掌一下又一下的拍打下去。
「別打了,人家不敢了!」
朱雨辰這時候雖然不太相信眼前這個人是自己的叔叔,但也疼得開始求饒了,哭的可憐兮兮,想想自己的小屁股竟然暴露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心裡就覺得屈辱。
「不敢,我看沒那麼簡單吧!」
許平不管她繼續拍打著,這小屁股還挺有彈性的,每次一拍臀肉就蕩了起來,也真夠漂一兄的。
「真的不敢了,叔叔。」
本來朱雨辰以為叫許平「叔叔」,就能讓他放過自己,沒想到許平聽完以後更興奮,下手的力道也大了起來。
巧兒好奇的蹲到了少女的腳邊,專注的看著被拍紅了的小屁股,疑惑道:「怎麼她長的和師傅的不一樣,和我的也不一樣。」
說完還好奇的伸出手,拽了拽裸露在外邊的體毛。
許平見狀更加的興奮了,下身硬了起來,頂在了侄女的肚皮上。大手突然溫柔的撫摸著被自己打得一片通紅的地方:「雨辰乖,還疼嗎?」
摸著的時候順手就把她的穴道全解了。
少女突然恢復自由,便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快速的拉上褲子,一邊哭著蜷縮到了車廂的一角,屁股剛一著地就疼的喊了起來:「流氓,色狼。居然打人家的屁股,疼死了,我要讓皇爺爺砍了你的頭。」
許平哪會怕這個啊,輕輕的湊近有些瑟瑟發抖的侄女,一把將她抱了過來,笑著將自己的扇子攤了開來:「看吧,我可是你如假包換的叔叔,可能會被自己的老子砍頭嗎?倒是你,小小年紀就這麼潑辣,以後還得了?」
雨辰張大了眼睛,捧過扇子看了起來,果真是以前皇爺爺的那把扇子,這時候才相信了許平的話。惱怒的捂著自己的小屁股狠狠地說:「就算你真是人家的叔叔也不能看我的屁股啊,叫我以後怎麼見人!」
說完還惡狠狠地瞪著已經躲到一邊的巧兒:「還有你這個臭丫鬟,居然合力欺負我,看我不告你們一狀。」
許平見這丫頭回過勁來馬上就惡語相向,頓時火氣上衝,冷下臉來喝道:「還沒被打夠嗎?是不是非得讓我再動手你才願意?」
「哼,叔叔居然打親侄女的屁股,這要傳出去看皇爺爺不打死你。」
朱雨辰也不甘心的頂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