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的時候雨辰依然躲著沒有出來,似乎是因為那香艷的一幕而不敢見到自己了。老媽也推說身體不舒服想休息一下,讓許平不禁感覺有一點失落。
晚飯和蓮池、外公一起吃。但這個羞澀的美婦堂姐也只是應付性的淺嘗幾口,隨即就跑去休息了。清野小夜已經在張虎的安排下,拿著外公的手令跑去江南的破軍營提取她迫切需要的那一批兵器,雖然她說這批兵器很重要,但紀鎮剛卻說是一批淘汰的破銅爛鐵,華夏和東瀛的冶鐵技術差距真是大得驚人。
女人們都沒來,結果這頓晚飯就剩爺倆吃了,許平納閟的喝了口酒,看了看外公滿面紅光的看著自己,不由得沒好氣的說:「想說什麼就說吧!」「平兒,張大年的事辦得還真漂亮!」見已經沒別人在了,紀鎮剛忍不住喝了一口酒,誇獎起這個聰明的外孫。
許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頭疼的說:「嗯,其實對我來說也是一個意外。雖然他的身手不算很好,但能一次就偷襲得手也算僥倖,只是剩下的孔海該怎麼處理又是另一個問題了。原本我是想在半路上毒死他們的,但現在張大年已經死了,要是孔海也意外死亡,一時之間死了兩個朝廷大員那可是很可疑的。」
紀鎮剛摸著雪白的鬍子,也是一臉為難的點頭:「嗯,這確實是個問題。雖說得把他們幹掉,但一下死了兩個朝廷大員肯定影響不小,張大年死得意外,很多人都看見了,但紀龍那個老狐狸若再失去重要的棋子,就會察覺到皇上的意圖,要是他有了防範,要再辦什麼事就有點難了。你現在心裡有什麼打算嗎?」許平狠狠的砸了下桌子,咬著牙說:「如果孔海的死法很容易被人接受的話,那就會有人懷疑,照我的想法,他的死必須讓別人都感覺到意外才比較好。最好是死了還能嚇到別人。」
「這樣也行,不過真得好好想想。祭天時那場地震到底是怎麼回事?」紀鎮剛雖然是一隻老狐狸,但腦子裡的科學常識也沒有許平多,憋了很久以後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呵呵,這個就別問了!外公您先喝,我出去靜一下,看看有什麼好辦法沒有。」
許平笑著搖了搖頭,喝光杯中酒後走了出來。
一個人來到院子裡,獨自坐在石椅上思索著,這確實是一個頭疼的問題啊。腦子裡組織了多少想法都覺得不行,正煩著的時候,突然旁邊有人悄悄的接近了,回頭一看原來是小姨,身著一套純白色的裙子,少了些刁蠻。但卻多了一份安靜,成熟的臉上滿是微笑,手裡拿著一壺酒和杯子走了過來,嬌美的容顏和飄逸的身影在月光下看起來就像一個女神一樣。
「小流氓,怎麼自己一個人在這發呆啊!」紀靜月看似平靜,但剛才在遠處看見外甥俊美的臉上滿是愁容和深思,那副憂鬱的模樣特別的迷人,居然隨著他表情的變化隱隱有些心疼,忍不住拿了一瓶酒過來想幫他分擔一些憂傷。
「是小姨啊!坐吧,說了你也不懂!」許平有些沒精神的摸了摸自己的臉,皮膚上有一層油膩,本來應該是人極端疲勞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的生理現象,但沒想到精神疲勞的時候也會有。
看著許平煩惱的模樣,紀靜月心裡滿是疼愛。這個一直都一副流氓模樣的外甥,雖然平時不太正經,但實際上他做的事特別多,還得在眾人面前偽裝一副快樂的樣子,讓自己都有些捨不得了。
(實際上許平的好色就是發自內心裡的)「別著急,慢慢想!」紀靜月難得的溫柔了一把,坐下後慢慢的倒了一杯酒遞到許平的面前。
看著小姨柔若無骨的潔白玉手,迎面而來的女必香氣,許平頓時感覺精神一振,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猛的抓住小姨的手輕輕的撫摸著,色笑著問:「怎麼今天突然對我這麼好了?」「小流氓,別這樣!被人看見就不好了。」
紀靜月有些緊張起來,但無奈掙脫不開,也只好任由外甥抓住自己的手撫摸。
「嘿嘿,那是不是沒人看見的話就行了!」許平馬上恢復了好色的本質,一邊在小姨的手掌心刮蹭一邊問道,還隱隱可以聞見她身上迷人的女人香。
紀靜月紅了紅臉,嬌瞋著說:「行了,正經一點!話可不能亂說。」
許平嘿嘿一樂,色咪咪的說:「這可不是亂說,是你自己說的。」
說完湊上前去,近距離的欣賞著她精緻的容顏。
紀靜月被看得不好意思了,低下粉首,輕輕的責怪著:「小流氓,你怎麼又是這副德性了。」
真是秀色可餐啊,許平沒想到她會對自己流露如此溫柔的一面,馬上打蛇隨棍上的湊了過去,笑嘻嘻的說:「嘿嘿,這才是我的本色嘛!現在咱們討論一點正經的事不行嗎?」「什麼正經事?」紀靜月已經適應了小手被外甥撫摸著,好奇的問了聲。
許平用眼神使勁的盯著她飽滿的美胸,色色的說:「比如說男歡女愛,生兒育女這一類嚴肅的話題。」
「去你的,真不知道你的腦子裡到底想的都是什麼!我先回去了。」
紀靜月一見許平又沒正經,趕緊起身準備走了。
「想走,走到哪去!」許平趁她起身的空當用力一拉,紀靜月重心不穩,馬上就撲倒在了許平的懷裡。雖然她用力的掙扎,但許平的力氣那麼大,哪會輕易讓她逃脫。
「放閞我!」紀靜月聲音有些生氣的說著,雖然對許平已經隱隱有了一些好感,但心裡還是有個聲音,提醒著「這是自己的外甥,不能這樣做」軟香溫玉抱滿懷的感覺真爽,許平感覺到她豐腴的美臀坐在自己腿上,儘是柔軟的肉感,嬌俏的臉上又瞋又羞,更是風情萬種,尤其鼻子似乎還能嗅到一股成熟誘人的體香。忍不住嚥了嚥口水,但見她似乎真的生氣了,也就不敢造次,只是靜靜的抱著沒敢亂動。
紀靜月小心翼翼的看著許平,見他再沒輕薄的動作也就不再掙扎。好在周圍都沒有人在,所以她也放心了許多。
有戲,絕對他媽的有戲!許平注意到小姨眼裡的溫柔一閃而過,立刻就知道她對自己是有好感的,只要不急不躁,拿下這個和老媽一模一樣,卻又火辣辣的大美女肯定沒問題。
花前月下,寧靜的下花園。氣氛一時問變得浪漫無比,紀靜月望著天上那一輪明亮的圓月,再看看許平溫柔而又剛毅的臉,不禁有些陶醉起來。
許平則是在腦子裡糾結:是這樣抱著她留個好印象比較好,還是試探性的摸一摸比較有戲呢?頭疼啊!
許平正在猶豫的時候,遠方突然響起了一個愉悅嬌懶的童音,打破了這美好曖昧的氣氛:「主子,人家回來了!肚子餓啦。」
一聽就知道是巧兒這小魔女的聲音,紀靜月趕緊清醒過來,趁著許平發愣的功夫,慌忙掙脫開他,並迅速的跑走了。許平這心裡恨啊!這樣你儂我儂的機會可是千載難逢的,奶奶個腿的,你這死丫頭什麼時候不來這時候來?簡直就是罪惡滔天。
伴隨著聲音,巧兒嬌小的身影歡快的跑了過來,坐下後一邊拍著上下起伏的胸口,一邊嬌喘著說:「主子啊,可累死我了。前天我聯繫到教裡的一些人,現在他們正在監視孔海。聽說您已經把張大年搞定了?」月光下的小蘿莉看起來特別的粉嫩,嬌小的身軀也是十分迷人。但錯失了和小姨恩愛一下的機會,許平心裡不爽到了極點,馬上沒好氣的瞪著她說:「我現在最想要的倒是把你給搞定。」
巧兒充滿歉意的笑了笑,隨後湊過來,滿臉曖昧的問:「嘿嘿,主子是不是想偷吃漂亮的小姨沒得手啊?」許平聽完馬上把嘴裡的酒都噴了出去,對面的巧兒一臉一身滿是酒水。
巧兒一臉無所謂的擦了擦臉上混合著口水的酒,一本正經的說:「主子,其實這沒什麼奇怪的,您以後肯定是要榮登大寶,君臨天下,能看上哪個女的是她的榮幸,到時候誰敢說個『不』字啊?再說了阿姨和外甥這有什麼奇怪,真不知道你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許平徹底的無語了,自己居然在這方面還沒一個小蘿莉想得那麼開。不過按現在這社會的想法來說倒也是正常的,看來還是自己多心了。
但是見她一臉的壞笑感覺就是不爽,許平板起臉來笑罵道:「靠,輪不到你來教訓我!事情聯繫的怎麼樣了?」巧兒微皺粉眉,一臉為難的說:「有點不好辦,我查看了一下情況。孔海住的地方也住著其它的大官,護衛多的要命。人多眼雜,根本就找不到什麼下手的空隙。」
「我也正為了這事煩著呢。」
許平聽完也是深深的歎了口氣。
兩人都默默無言,巧兒也難得沒有嬉皮笑臉,可愛的小臉儘是認真的模樣,陪著許平一起想著這頭疼的問題。
小米伺候好雨辰,輕輕的走了過來,看見兩人一副為難的樣子,也只能默默站在一旁,不敢打擾。腦子裡想起了剛才激情的場面,小臉通紅的站在旁邊,唯唯諾諾的說:「太子爺,張大人的靈堂已經設好了。百官們都去弔唁過了,皇后娘娘讓奴婢來問一下您是不是也過去看一下。」
唉,殺了人家再去看人家,這貓哭耗子的事最討厭了!許平隨後應了聲:「嗯,我一會就過去。」
小米立刻乖巧的退到一邊候著。
許平轉過頭來,有點無力的說:「巧兒,你們那邊還有沒有什麼可用的人?現在我手裡幾乎沒幾個可以用的人手!」巧兒可愛的白了一眼,沒好氣的說:「算了吧你,自從你把師傅拐跑了,京城的工作亂了一陣子。要不是教裡趕緊派了兩個長老過來收拾這個爛攤子,現在事情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現下教裡也缺人,我估計是不能給你的!最多只能幫你問問看。人家肚子餓,走了。」
說完扭身就走了。
許平繼續一個人坐著,難得有現在這樣清淨的時候就得好好的思索一下,腦子裡一片混亂根本理不出任何頭緒。不知不覺已經快半夜了。這才猛的想起該去張大年那個死鬼的靈堂裡做一下戲。唉,死就死了還連累老子,操!
吩咐小米先回去後,許平收拾了一下衣服後朝靈堂走去。
快走到靈堂的時候發現這邊的燈光已經暗了下來,自己不知不覺的就在那想了大半夜,示意守門口的護衛們別出聲,自己朝靈堂那邊走了過去。奇怪的是靈堂的大門居然關著,門前也沒別人守著,不過大半夜的飄滿了白布條也是特別陰森。
許平還沒走到門口,隱隱聽到了一點動靜,似乎是女人痛苦的呻吟聲,聽著特別的誘惑。偷偷的在紙門上掐了個洞一看,身上的血頓時就集中到了海綿體。
昏暗的靈堂雖然挺恐怖的,但裡邊卻是一片大好的春光。只見屋裡一個滿臉春情的少婦,勾人的鳳目裡滿是春水,性感豐厚的嘴唇略微張開著,上身正趴在張大年的棺材上,身上的裙子被拉到了腰際,翹著小屁股露出了潮濕一片的羞處,濃密柔軟的體毛,稍微有點深紅的陰唇,沾滿愛液的下身,在昏暗的燈光下隱隱有一些反光,嘴裡正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一個看不清楚長相的女人正跪在她的雙腿中間,雙手扶著少婦分閞的大腿,將小頭湊在她的雙腿中間,甚至可以看見女人的舌頭在她腿間賣力的舔弄著。
「姐姐……好舒服啊……人家要來了。」
趴著的少婦正一臉浪蕩,說話的時候身子在輕微的顫抖著,看來是**快來了。
「嗯……來吧,妹妹,我要喝你的水!」埋在雙腿中間的女人含混不清的說著,接著又是一片嘖嘖的舔弄聲。
「啊……」隨著少婦一陣高亢的尖叫,許平知道她已經**了。少婦重重的呼吸著,沒一會又轉過頭來抱住已經站起來的女人,兩個女人相互擁吻,良久以後兩人才分開,像戀人一樣的抱在一起。
裙子馬上遮住了她的下身,少婦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呢喃著:「恩……姐姐,好舒服啊。」
「小寧,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死鬼就躺在旁邊,人家反而更加的興奮。」
女人的聲音聽起來稍微有些顫抖,看起來也是情動不已了。原來那個一臉放蕩的少婦叫做小寧啊,只是不知道這個只看到背影的女人長得怎麼樣。
「我看看,姐姐你好淫蕩喔,都快水災了。」
少婦一臉調皮的蹲了下來,猛的拉開女人的裙子,一邊摸著一邊色笑道。
「好妹妹,別摸了,再摸姐姐受不了了。不知道等會兒太子會不會過來,咱們先別玩吧!」女人嬌喘吁吁,一邊按住少婦的手一邊擔心的說著。
「哎,真掃興!」叫作小寧的少婦嬌嗲的哼了一聲。
「哼,你們還真是賢妻啊,丈夫才剛過身,現在居然就在靈堂裡玩起了虛龍假鳳的遊戲了。好,非常的好。」
許平按耐住心裡強烈的衝動,還好穿著寬鬆的衣服擋住了已經翹起的大龍根。
推開門走進去後一臉陰森的說道,不過卻順手的把門栓上了。奶奶的,沒想到古代居然也有女同,看她們倆這騷模樣,再想想這是張大年的靈堂,在這辦事肯定很刺激。
雖然兩個女人都沒見過許平,但光看這架勢和年歲,馬上就可以猜想到眼前的就是當今太子,頓時嚇得雙雙的跪到了地上,腦袋朝地一個勁的發抖。
靠,跪個屁啊,老子又看不到臉了。許平心裡暗罵了一聲,尋了把椅子坐下,一臉陰色的喝道:「哼,可憐張大人屍骨未寒,你們就在此行這種荒淫之事!」「太子殿下,這都是民女一時糊塗,和姐姐無關!求您能開恩啊。」
那個叫小寧的少婦嚇壞了,幫著旁邊的女人開脫起來,頭磕個不停。
許平這時候才看清了這個叫小寧的少婦,大概二十五、六的年紀,精緻的漂亮臉蛋,像明燈一樣的大眼珠子黑溜溜的,高翹的小鼻子再加上性感的嘴唇,倒也算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人,樸素的孝服穿在身上,平白多了幾絲惆悵的感覺,總體上看起來,比那些普通的宮女還美上許多,可以打個八十分。
這時候另一個女人也抬起頭來,誠惶誠恐的哀求道:「太子殿下,一切都是民女的過錯,求您不要怪罪妹妹。民女願承擔所有的罪過!」「咦……」許平好奇的多看了幾眼,倒不是因為她也很漂一兄的緣故。而是兩人的臉長得太像了,眉目之間特別的神似。難道她們是真正的親姐妹?
嬌滴滴的少婦姐妹花啊,許平口水都快流下來了,雖然她們的容貌沒有小姨或者林紫衣那樣的絕色,但上一對親姐妹肯定夠爽。許平心裡打著壞注意,臉上卻是一臉淡漠的說:「如果你們能給我一個好的理由,我可以考慮不怪罪你們。」
女人眼前一亮,驚喜的說:「真的嗎?」許平看了看她,一字一句的說:「一諾千金。」
「姐姐,不能說啊!」小寧趕緊想擋住女人的話,但被許平狠狠的一瞪立刻嚇得馬上閉嘴了。
「小寧,難道你還想過這種生活嗎?這樣子過久了你受得了嗎?」女人突然沒預兆的喊叫起來,臉上表情扭曲,稍稍顫抖的聲音也有點歇斯底里了。
見她這樣激動,許平就知道肯定還有別的隱情,馬上鼓勵著:「你說吧!如果有苦情的話,我會網開一面的。」
女人稍微穩定了一下情緒,幽哀的說:「稟太子,民女徐碧芝,河南人士。八年前,張大年的原配夫人過世後民女就被他納進了門,這是家妹徐碧寧,隨我一同嫁到了張家,後來被張大年收為小妾。」
「你們是親姐妹?」許平這時候也有點錯愕,後世的同性戀確實不少,但很少聽說有親姐妹搞到一塊的。
徐碧芝閉上美目,痛苦的點了點頭說:「嗯,民女今年二十七,舍妹二十五。婚嫁全憑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當時我聽說要把我嫁給張大年,心裡就有點排斥了,但無奈女子之身,一切不由己,也只能乞求張大年能對我好一點了,沒想到後來他又將妹妹納進房中,這我也可以忍耐,畢竟姐妹共侍一夫的事情也是不少。」
「等等,既然這樣,那你們為什麼還做出這樣的事?」許平這時候倒是有點疑惑,檢查張大年屍體的時候他並不是太監,照道理來說,一個武功到了一流境界的人,那身體功能必也壯如青年,既然這樣,那他應該有行房的能力,為什麼家裡的老婆還得幹這種事尋求快感?
「他不喜歡我們。」
小寧小聲的嘀咕著。
徐碧芝也是滿臉的哀怨,一邊啜泣著一邊恨恨的說:「自從嫁入張家,所有少女的幻想和對愛情的憧憬我都徹底的丟下了。只想著這個一把年紀的丈夫能對我們好一些,可是八年來,人前他要求我們表現恩愛的樣子給別人看,背後卻對我們看都不看,一下都沒碰過我們,我甚至可以從他眼裡看到一些厭惡。」
徐碧寧也是忍不住淚流滿面的點了點頭,聲音淒厲的說:「可憐我們姐妹尚在妙年,卻在他張家守了活寡。試問這樣的日子誰過得下去!」許平滿腦子疑問,這姐妹倆雖然比不上小姨或者劉紫衣那樣的傾國絕色。但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張大年這傢伙居然對她們沒興趣?姐妹同夫可是多少個男人的夢想,而且還是這麼漂一兄的一對。張大年腦子進水了?
等等,守活寡?那就是說,眼前這對美婦姐妹花可能是處女了?想到這許平不禁興奮起來,但還是按耐住這股衝動,示意她們繼續說下去。
徐碧芝臉色微微的紅了一下,神情裡儘是厭惡的說:「後來有一次,奴婢半夜天熱睡不著,所以起來乘涼,偶然路過張大年的房問,聽裡邊有動靜,悄悄的靠近窗戶從細縫裡一看,才知道了為什麼張大年對我們根本就不理不睬。」
「喔,趕緊說!」許平已經被吊起了胃口。
「那一幕我一輩子都忘不了,張大年光著肥胖的身子在床上,和他所謂『原配留下的兒子』正在行苟且之事。我嚇得在那動不了了,原來他對我們厭惡,是因為他有龍陽之好。娶我們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可憐我和妹妹當了那麼多年的活寡婦,就是為了幫他遮掩這樣醜惡的面目。」
姐妹倆說到這已經泣不成聲了,比她們老公死時哭得還淒涼。
媽的,這胖傢伙居然是個地道的玻璃。許平也感覺到頭皮一陣的發麻,但還是忍住噁心繼續問:「喔,原來張大人還有這樣的愛好。不會就只有這些吧,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
許平的腦子裡沒法想像那樣的場景,不斷的浮現出爆菊、玻璃、草泥馬、春哥等字眼,想想張大年那肥胖的醜臉,一副淫蕩的樣子和另一個男人糾纏在一起,胃裡忍不住開始翻騰起來。
徐碧芝一邊抽泣著,一邊斷斷續續的說:「後來我們才知道,那個所謂的兒子,其實就是張大年從外地找來供他發洩獸慾的童男,後來對外宣稱是他的兒子。還有一次,小寧無意中發現了和張大年關係密切的刑部尚書孔大人居然也是他的同好,兩人還在京城近郊建了一所別院,專門安頓一些拐賣來的美貌童男供他們荒淫。」
「太子殿下,這都是民女的錯。求您別怪姐姐好嗎?」小寧爬到前邊,一把抱住許平的大腿,一邊哭一邊哀求道。這個抱法剛好把她豐滿的雙峰擠在了自己的腳上,許平頓時打了一個冷顫。
「那你們又為什麼?」許平聽到這臉都綠了,大概知道了一些原因,但還是忍不住繼續問著。
「我們其實也是因為無聊才這樣的,有一次我和妹妹一起沐浴時嬉鬧起來,越碰越有舒服的感覺,後來就忍不住了。」
徐碧芝說這話的時候佈滿淚痕的俏臉紅了起來,低下頭不敢看許平。
「那你們還沒和男人有過魚水之歡。」
許平若有所思的問道。
徐碧寧似乎已經從男人火熱的眼神裡讀懂了什麼,臉紅紅的搖了搖頭說:「沒有,張大年雖然把我們當成了擺設,但也不會容許別人給他戴綠帽子。不過對於我們其它的事他就不管了。」
「那孔海和張大人也有一腿?」許平本能的問著,臉色都發黑了。
徐碧芝的表情極不自然,滿面惡心的點頭說:「嗯,有一次半夜起來,我看見張大年騎在孔大人的身上做著那事。」
這時候許平再也忍不住了,真想給自己一巴掌。奶奶個腿的,什麼不問,居然問這個噁心的問題,這嘴賤的太他媽可恨了。腦子裡自然的浮現出了肥矮的張大年,光著身子騎在同樣沒穿衣服的孔海身上,那張和包子一樣的臉,一邊興奮的賤笑著,一邊挺動腰肢在孔海的菊花裡進出,而在底下孔海那張滿是皺紋的老臉浮現淫蕩的表情,嘴裡還來一兩句嘶啞的呻吟。
想到這許平沒辦法再忍耐了,胃酸開始翻滾起來,腰一彎吐了起來。也怪自己犯賤,知道這樣噁心的事又幹嘛去想像的那麼清晰。
這一吐,吐徹底啊!許平感覺內臟都在翻騰著,吐得眼淚都飆出來了,嘴角掛著一些唾液,恨恨的詛咒著:奶奶個腿的張大年,你他媽真死有餘辜。還有你個死B 孔海,哭得那麼傷心,原來是被爆菊爆爽了。你們都他媽的該死,活著就是浪費美女,糟蹋男人,媽了個B 的。
徐碧芝看見許平吐成那樣,眼珠子都是紅的。嚇呆了,趕緊拿出了手絹幫他擦起了嘴角。
「去給我倒杯熱茶來,奶奶的,好幾年的飯量都吐光了。」
許平說話的時候有氣鈕一力的,接過她的手絹自己擦了起來,心裡一邊詛咒著,一邊強忍著胃裡難受的翻騰。
徐碧芝慌忙起身去倒熱茶。
許平越想越噁心,猙獰著臉大步的走到了張大年的棺材前,在兩女錯愕的眼光中把棺材板推到了一邊,裡邊張大年的屍體雖然已經修復好,但仍然有幾分支離破碎,令人望而作惡。
許平臉上的肌肉不禁抽搐了幾下,伸手抓住了衣領,將張大年的屍體拉得坐了起來,右手狠狠的左右開弓打起了他的耳光,一邊打一邊狠聲的罵著:「你媽的,老子讓你搞玻璃。」
「害老子吐成這樣。」
「媽的讓你搞男人。」
「老子抽死你個死屁精。」
「你奶奶的爛屁眼。」
「操你媽的屁眼精也想學人家造反!」響亮的啪啪聲讓姐妹倆看得心驚肉跳,就像那狠狠的巴掌打在自己身上一樣。許平之前一副正經嚴肅的模樣,現在卻像個地痞流氓,不斷朝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下手,巨大的反差讓兩人都嚇傻了。
稍微的消了消火後,許平將張大年的屍體往棺材裡一推,又把棺材板推回去,回頭朝已經嚇呆的姐妹倆吼道:「看什麼看,老子的茶呢?給我打盆水來洗手,奶奶的,你們傻了啊?」小寧嚇得趕緊把手上熱茶遞了過來,徐碧芝回過神來也顫抖的跑去打了一盆水來。
許平一邊洗手一邊喝著小寧餵過來的茶,強壓住想繼續吐的衝動。心裡還有些火氣,忍不住又走到棺材前邊,狠狠的踢了幾腳,狠聲的罵著:「你個老玻璃,最好在地府裡祈禱老子的胃口沒受影響,要是這段時問吃不下飯,老子就挖你的墳去。媽了個B 的,老實的賣你的屁眼,學人家拉幫結派,操!」語畢,拿過徐碧芝遞過來的乾毛巾狠狠的擦著手,心裡又有想把他拉起來揍一頓的衝動,但想想一碰到他就覺得噁心。突然腦子裡靈光一現,想出了整死孔海的好辦法。又變臉一樣的大笑了起來。在姐妹倆看來,許平純粹就是在發神經。
如果許平冷靜一下也會覺得自己不正常。
「來來來,為了慶祝咱們偉大的同性戀先驅者張大人的死亡,老子送他一副對聯。」
許平意猶未盡的笑了幾聲後,拿起靈位前的白紙,大手一揮寫下了一副對聯,自己左右端詳後滿意的笑了笑,哈哈大樂的說:「老子實在太有才華了。」
小寧悄悄的打眼一看,差點昏了過去。只見許平的上聯寫著:淫到天荒地老死玻璃。下聯:賤到海枯石爛被爆菊。橫批:賣屁眼的。
「哈哈,本太子的文采不錯吧!」因為想到了弄死孔海的好辦法,許平這時候的心情也豁然開朗了。見二女都呆住了,想想她們是一對親姐妹又沒被男人碰過,剛才那副香艷情景又浮現出來,走過去一左一右的摟住她們,表情凶狠的問:「剛才你們看見什麼了?」「奴婢看見太子來悼念亡夫,高呼痛失賢良,泣不成聲。」
徐碧芝從錯愕中回過神來,心裡已經完全將許平當成了神經病,變態。被摟住也不敢反抗,配合的說出了識趣的話。
徐碧寧也是唯唯諾諾的說:「太子殿下高呼張大人莫走,愛賢之心可感天地。」
「哈哈,不錯,有前途。」
許平已經大笑起來,這對女人還算圓滑,馬上就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過他這種笑聲卻讓姐妹倆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嘿嘿,今天這麼開心,不慶祝一下都不行了。」
許平淫笑一聲色色的看著她們。
「什麼慶祝?」小寧不知道許平到底開心什麼,小聲的問。
「老子要在這給他張大年戴一頂綠帽子。」
許平說完一雙手環開,繞過她們的小腰各自抓住了姐妹倆飽滿的**。
徐碧芝一臉的慌亂,但卻不敢違背許平的意思,小臉上儘是哀求的說:「太子殿下,不能這樣!」**被許平握入手裡把玩著,小寧馬上就嚶嚀了一聲。
「嘿嘿,哪有不能的!今天非得在這讓你們改變一下錯誤的觀點,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
許平說著突然把她們放開,又搬來一隻椅子,坐下後指著似乎比較順從的小寧,命令說:「過來。」
小寧猶豫的看了看姐姐,不知道該怎麼辦。徐碧芝這時候卻有點慌忙,實在想不到太子居然要在這裡做出更加荒唐的事,要知道旁邊可是擺著張大年的棺材,這種氣氛怎麼看都不適合男歡女愛。
「非要我過去請你嗎?」許平不耐煩的瞪了她一眼。
小寧只好慢慢的走到跟前,但卻不知道該怎麼辦,放著雙手直立著,滿面委屈的看著許平。
「剛才你姐姐怎麼弄你的,你學著來。」
許平說著便指了指自己的下身,示意她先給自己**一下。
「太子爺,舍妹不太懂,讓奴婢來伺候您好嗎?」徐碧芝咬了咬牙,臉紅紅的站了出來。
許平饒有興趣的說:「那你有多懂啊?」徐碧芝也不多說,走到許平的面前跪了下來。雙手略微有些顫抖的將男人的褲子往下拉,可以感覺到她的小手碰到大龍根時還本能的想躲開,將褲子拉到膝蓋下後,傲人的大龍根就彈了出來,又硬又粗的十分駭人,姐妹倆都一臉潮紅的看著這個大傢伙。
「太子殿下的,好大啊!」徐碧芝顫抖著說道,兩隻冰涼的小手上下握住以後就上下櫓動起來。
小寧則是在一邊害羞而又好奇的看著男人的**。
「你不是沒碰過男人嗎?怎麼知道很大?」許平一邊享受著一邊問道。
「奴婢偷窺過張大年和別的男人做那事!」徐碧芝眼裡有點迷醉的答著,卻又是感覺一陣噁心。
「靠,別再提了!奶奶的倒胃口。」
許平有點生氣的用腳在她飽滿的**上小踢了一下,弄得少婦疼叫了一聲。
「你,也過來讓小爺我爽一下!」許平抓住了徐碧芝想脫自己衣服的小手後站了起來,指著小寧說道。這一站起來大龍根剛好對著徐碧芝的小嘴,她看了一眼後就開始伸出小香舌舔著大龍頭。
小寧猶豫了一下,但見姐姐正舔著許平的大傢伙,也蹲了下來,看著粗大的**,但不知道該怎麼做。
「小寧,你來!」徐碧芝讓開了位置,小寧上前後顫抖著小舌頭,學著姐姐的模樣開始舔起了大**,一邊舔還一邊抬頭看許平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張大年的屍體就躺在旁邊,居然隱隱有一些興奮。
徐碧芝站起身來,嬌嗲的看了許平一眼,小手輕輕的解開許平的衣服,將上衣撩開後,看著男人強壯的身軀呼吸也急促起來,邀寵一樣的看了許平一眼,粉首湊上來慢慢的伸出紅潤的小舌頭舔起了男人的乳頭。
許平頓時舒服的吸了一口氣,一想到伺候自己的是一對親姐妹,她們的假丈夫還躺在旁邊就隱隱有種異樣的刺激。小寧口技有點生疏,而且不懂得怎麼幫男人套弄。
但她姐姐的口技還真不是蓋的,小舌頭時而溫柔時而粗魯,每輕點乳頭一下都有一股電流通過全身。
「奴婢……有點癢……」小寧嚶嚀著發出了一聲呻吟,許平低頭一看她居然一邊含著自己的龍頭,小手一邊沒入了裙子裡動了起來,樣子要多淫蕩有多淫蕩。
就算是徐碧芝看到妹妹這副浪蕩的模樣也是滿臉羞紅。
「小騷貨,怎麼了?」許平將手探入徐碧芝的衣服內,一邊捏著她飽滿的**一邊問道。
「太子……爺,癢……」小寧已經把小嘴離開了龍根,小手的動作也快了起來,半瞇著媚眼,說起話來都含混不清了。
靠,你他媽的比老子還會享受。這時候是個男人哪還忍的住啊,許平推開徐碧芝後一把將小寧拉了起來,將她的身體放趴在張大年的棺材上邊,將裙子往上拉到了腰際,成熟而又迷人的羞處和**馬上暴露出來,一看她的下身早已經是潮濕一片,手裡扶著大龍根直接就往裡送進去一半。
「啊……好大啊……疼,疼……」小寧雖然看起來放蕩了一些,但下身的花穴卻從沒被男人光顧過,哪會受得了許平這樣的粗暴,立刻皺起粉眉哀號起來。
「奶奶的,不是說沒被男人碰過嗎?」許平進了一半還沒碰到處女膜,雖然她的**也是特別的緊,但還是忍不住有些生氣了。
「妹妹那是被我用手指弄破的!」徐碧芝見許平以為被騙而有點生氣,趕緊上前解釋道。
「浪費,真是浪費啊!」許平一邊搖頭一邊把大龍根往裡擠,少婦想掙扎逃脫,但小腰卻被許平緊緊的抓住,小花穴算是少女那樣的緊湊,不過體毛有點多,聽說體毛多的女人都性慾旺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許平一邊拉過徐碧芝,對準她的小嘴親了下去,舌頭開始交纏起來。一手扒開她的上衣,抓住她的**,另一隻手抓住她妹妹的小腰繼續將龍根往裡送,等到盡根沒入的時候不禁舒服的歎了口氣。
「疼……慢點啊……」小寧第一次和男人交歡就碰上了許平這樣的怪獸,小屁股又緊緊的貼在人家的身上,那種漲疼又帶著摩擦的快感讓她的雙腿略微有些發抖,又想想自己趴的地方下邊就躺著自己的假丈夫,這種感覺就像偷情一樣的刺激。
徐碧芝被吻得軟倒在了許平的懷裡,一邊嬌喘著一邊看著妹妹被許平的大**狠狠的插入,那結合處感覺特別的羞人,但卻忍不住一直偷偷的看著。
「靠,這有什麼疼的!馬上你就知道爽字怎麼寫了。」
許平一邊說著,一邊抓住她的小屁股挺動起來。
「輕……輕點……」「……太深了……別用力啊……」小寧還是有些不適應,小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許平對她們可沒什麼感情可言,純粹就是要發洩肉體上的慾望,所以動作也是特別的粗魯,在這樣有些粗暴的衝撞下她哪會有什麼快感可言,下身就像被一根火熱的鐵棒一陣狠狠的亂捅般,疼的一陣尖叫。
徐碧芝看著妹妹這副慘狀,哀求的看了許平一眼。許平這才放輕了動作,一邊安慰著,一邊低下頭去親吻著妹妹的乳頭,一邊用小手愛撫著她敏感的身子。這才讓徐碧寧的慘叫低了一些。
許平可不管她那麼多,不過眼前的這一幕倒是夠香艷的,見徐碧寧這一彎腰翹起了飽滿渾圓的香臀,忍不住將她的腰帶一拉,粉紅色的長裙立刻脫落在地,除了一條小小的褻褲外再無其它遮羞之物,許平順手將她的最後一件遮羞物也粗魯的撕掉,美婦傲人的香臀立刻一覽無遺了。
許平一邊笑咪咪的抱著徐碧寧的小屁股,狠狠的享受著她每一次被自己頂到花心時的痙攣,一邊伸手去扒開徐碧芝的香臀,細細的打量著她的下陰,果然還是沒被開苞過的。二十多歲了陰唇還是鮮嫩的紅色,上邊已經隱隱有了一些愛液,亮熒熒的一片十分誘人,只有幾根稀疏的體毛證明著這個可愛的羞處早已經成熟得嬌艷欲滴。
爽啊!許平舒服得腦子都快爆炸了,這種視覺加肉體的雙重享受,真是一般人沒辦法承受的,趕緊穩了穩心神,繼續**著徐碧寧,一手已經忍不住在徐碧芝的**口愛撫著,色笑著調戲說:「嘿嘿,看我干你妹妹你就那麼激動?」徐碧芝渾身顫了一下,感覺又酥又麻。但是下身就這樣第一次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多少還是感覺有些羞恥,強忍著許平有魔力一樣的大手,繼續愛撫著妹妹試圖幫她減輕痛苦。
在這淫穢的場面和姐姐溫柔而又細緻的愛撫下,徐碧寧已經慢慢的從漲痛中緩了過來,隨著許平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插入她的身體,開始感覺到了性愛的快感,嘴裡難受的叫聲也慢慢的變成了放浪的呻吟。
「快……再快……點……」「人家……要……要死了……啊……」沒動幾下她就來了第一次**,一股強勁的愛液噴射在了龍頭上,讓許平更加的興奮,放開了已經被自己摸得有些癱軟的徐碧芝,雙手上前卡住了小寧的肩膀,用力的撞擊起來。甚至還感覺到實木棺材都因為這劇烈的動作而挪位了。
「啊……啊……太深……了……」「不……不……不行了……」「好,好美啊……上……上天了……啊……」小寧放蕩的**讓徐碧芝都有點情動了,站在一邊看著妹妹趴在棺材上邊,許平站在她的後邊狠狠的撞擊著她的下身。還可以清晰的看見那根大傢伙在妹妹的小花穴裡進進出出,每一次進入都把陰唇給帶了進去。晶瑩的愛液更是順著她的大腿滴淌到地上。這副淫穢的畫面看得她忍不住身子一軟,下身也開始分泌出一些水分,心裡渴望著自己能代替妹妹的位置。再也忍不住撩起了自己的裙子,用小手在花穴外圍撫摸起來。
許平正沉浸在少婦緊湊的花穴帶來的快感中,聽見另一聲輕微的呻吟,回頭一看,徐碧芝看自己在干她妹妹居然也忍不住自慰起來,一手在自己的身下,一手動情的捏著自己的**。一臉的陶醉,還忘情的舔著自己的嘴唇,看起來分外的性感。
許平哈哈一樂,將已經意亂情迷的小寧的腦袋轉過去看她姐姐自慰,一邊調笑著問道:「小騷貨,你姐姐怎麼那麼浪啊!」「浪……深……快一點……」小寧已經徹底的被許平的龍根征服了,這種無限的快感並不是女人和女人之間能比的,見姐姐在那自慰頓時更加的興奮,**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你們倆誰騷啊?」許平一邊**著一邊繼續問道。
「騷……我騷……快。」
「再快點……又要……來……了。」
抽動了一個多時辰,兩人結合處的地上已經是水跡斑斑了,小寧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來了多少次,愛液已經滿腿都是,只知道**從一開始就沒有間斷過。終於在一聲高亢的尖叫中迎來了最猛烈的一次,幸福得暈了過去。
許平見她已經軟得和泥一樣無力承歡了,有些無趣的將她放倒在地上,慢慢的把還堅硬無比的大龍根抽了出來,小寧馬上就癱軟得像沒骨頭一樣的躺著,臉上儘是滿足的潮紅,閉著眼睛回味著**的餘韻嬌喘不已。
一旁的徐碧芝見妹妹那副樣子,就知道他肯定舒服得上了天,見許平的龍根泛著水光直挺挺的掛在空氣中,忍不住拖動有些發軟的身子,從後邊一把將許平抱住,開始在他的後背上磨蹭起來。
光滑飽滿的**蹭得人一陣火起,許平能感覺到身後女人的飢渴,小嘴裡輕吐的香氣更是表達了她的渴望,自己這時候也正想找個發洩口,將她拉到靈位前,將上邊的供品和香台全都掃到地上,將徐碧芝整個人放平躺到了上邊。抓住她的雙腿左右分閞,一讓肥美的大香臀懸在半空。
「小騷貨,居然看我干你妹妹看到那麼爽,是不是也想試試。」
許平一邊用龍根在她的花穴外圍磨蹭著一邊問道。
「要,奴婢看妹妹很舒服,奴婢也要太子爺的大龍根寵幸。」
徐碧芝感覺到那根讓人銷魂的大傢伙在磨著自己,一種觸電般的快感傳到了腦子裡,雙眼含春的呢喃著。
「嘿嘿,那你該叫我什麼?」許平繼續問道。
「好相公……別逗……奴婢了……快來吧……」徐碧芝已經滿臉都是春色了,雖然心裡還是感覺到有些羞恥,但已經忍不住內心的慾望開始扭動著香臀求歡。
許平頓時「啪」的一聲,在她的大香臀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喝道:「就憑你還想叫我相公?你得叫我主人。以後你們就是老子的小母狗了,知不知道。」
徐碧芝屁股上一吃疼,忍不住皺了一下小眉頭。但還是沒有閞口,許平也不著急,一邊用龍根磨她,一邊在又白又嫩的大香臀上留下一個個的掌印。這種屁股有點疼,花穴卻又癢又麻的感覺讓徐碧芝慢慢的迷失了,抵擋不住許平的挑逗終於放棄了自己的矜持開口求歡了:「主人……奴婢……錯了……您別折磨我了……」徐碧芝終於忍不住搖晃起自己的大屁股試圖讓許平的大龍根進去。
「錯在哪了?」許平還是不緊不慢的問著,但其實內心已經特別的興奮,有些忍不住了。
「錯,錯在……奴婢只……只是主人的小……母狗……而已……」徐碧芝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抖,說完這句話就像抽去了全身的力氣一樣。
「哈哈,真乖!」許平哈哈的大笑起來,撥開她兩片像是花瓣一樣的陰唇,開始扶著大龍根慢慢往裡擠,雖然她已經春水氾濫但卻很難前進,沒想到這小騷貨緊到這程度,比她妹妹還緊多了。
「啊……慢……慢點……」徐碧芝也沒辦法突然承受這樣的大傢伙,粉眉一皺,本能的扭動身子抗拒著下身被插入的疼痛。
「哼,你還不會叫人啊,剛才不是教了你嗎?」許平哪會讓她跑了,一手死死的抓住她的小腰,用力的往前一突,卻驚喜的發現徐碧芝的處女膜竟然還在,這種感覺就像中了彩票一樣,玩弄別人的老婆還玩到了處女,幾個男人會遇上這樣的好事。
「主……人……疼……您的小……母狗……好疼啊!」徐碧芝眼淚馬上就流了下來,身子也有點痙攣了,本來以為那是一種很快樂的感覺,但忘了妹妹剛承歡的時候也是一臉疼痛,那感覺就像一個人的鼻孔被硬塞進一根黃瓜一樣,尺寸上根本就不是同一個水平的。
「乖,一會就不疼了!你沒看你妹妹剛才那副快樂的樣子嗎?」許平一邊安慰著,雙手也溫柔的往下抱住她懸空的大香臀。趁她聽自己說話放鬆的瞬間,全力一挺,突破了處女膜,深深的進入了少婦的處子花穴裡,裡邊的嫩肉因為疼痛拚命的蠕動著,就像無數只小手在撫摸龍根一樣,花心就像一個漩渦一樣的吸著自己的龍頭,頓時舒服的向後一仰,讓兩人的下身結合的更加的緊密。
「啊……」徐碧芝全身顫抖著,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了,整個腰弓了起來。小臉上滿是痛苦的邊哭邊說:「主人……能不能不要了……疼……真的好疼啊……」「靠,肯定不能了!」許平嘴上這麼說,但還是心軟的讓她的孝服解開,分到左右,那對潔白的白兔一彈出來,雙手馬上就覆蓋上去,熟練的挑逗著硬硬的小蓓蕾,幫她緩解一下痛苦,腰往下低,架住了她懸空的下身讓她沒辦法掙脫,鮮紅的處子血延著被自己塞滿的穴口慢慢的滴到了地上,徐碧芝第一次流的量比其他女人都多。
這次許平倒是不急不躁,溫柔的愛撫著她敏感的**,過了一會,見她的疼痛緩解了一些,小臉上也漸漸的有了些許情動的潮紅,這才試探性的把龍根拔出來一些,又輕輕的推送進去。
爽啊,又緊又熱。許平感覺著她的**緊咬自己**的快感,聲音有些發顫的問:「感覺怎麼樣?」「忍得住……主人……您動吧……」徐碧芝用小手擦了一下臉上的淚水,強打微笑著說道。不過雙眼間緊鎖的眉頭一讓許平知道了她還是有些疼,所以挺動的動作也格外的溫柔。
隨著許平溫柔的抽送,徐碧芝也漸漸的忘了疼痛,開始有一種酥麻的快感湧上了心頭。雖然還是有些疼,但看著許平溫柔的樣子,又比較一下妹妹剛才的慘狀,不由得心裡一暖,下身也自然的迎合起來:「主人……不疼了……您可以盡興了。」
許平聞言,馬上站直了身子,雙手從她的**上轉移陣地向下抱住了懸空的大屁股,開始正常速度的抽送,撞擊著她豐滿成熟的肉體。
挺動了好一會,徐碧芝已經開始壓抑的呻吟著,突然感覺她的花穴猛的收縮起來,看樣子差不多是要**了,許平馬上就快速的抽動起來,撞的徐碧芝原本壓抑的呻吟也大了起來。
「主人……快……快,人家……要,要來了。」
「出……出來了……啊!」隨著徐碧芝高亢的叫聲,被男人征服的第一次**,也像海嘯一般猛烈的來了,整個身子弓了起來,猶如抽筋一樣劇烈的抽搐著。噴射的愛液讓小花穴裡更加的潤滑,許平的挺動也越來越順利,更加興奮的享用著這風韻人妻的處女身。每一次深深的頂入都直接的撞到了子宮,一議徐碧芝忘情的呻吟起來,終於在她來第四次**的時候許平也感覺龍頭一麻,知道快要交貨了。
雖然腦子興奮得快爆炸了,但許平還是保持著一絲清醒,知道不能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迅速拔出龍根,藉著上邊的濕潤,抓住她的雙腿夾住後狠狠的抽動了幾下,腰上一麻,全身一陣抖動,一股股滾燙的乳白色精液噴了出去。有的噴在了她的**和小腹上,彈力更強的甚至噴到了臉上。
放開雙腿後徐碧芝身子一軟,跌坐到了地上,順勢躺了下去。閉著眼睛回味著**的餘韻,身上和臉上都是許平黏稠的精華。許平靠著張大年的棺材稍微休息了一會,心裡暗想:你個死玻璃可以安心的去了,這兩個老婆放你手裡簡直就是浪費,老子可是節約的人,以後就收了當情婦吧。
已經回過神來的小寧坐在地上,無力的看著兩人。許平走上前去將沾滿處子血和愛液,已經有些發軟的龍根送到她的小嘴邊上,命令說道:「來,給我舔乾淨。」
小寧已經沒多少力氣了,看著眼前的大傢伙,雖然沾滿了姐姐的處子血,而且進過姐姐的羞處,但心裡卻是一點都不排斥,強打精神坐了起來,張開小嘴開始舔起了龍根上的黏稠之物和羞人的分泌物。
等她舔得乾乾淨淨的,許平又命令她全喝下去。小寧也是順從的沒敢抗拒,嚥下以後無力的站起來,靠在了張大年的靈柩前還在微微的喘著嬌氣,瘋狂過後感覺自己嫩嫩的羞處一陣火辣辣的疼。
許平滿意的穿上了衣服,見姐妹倆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玉體橫陳,一絲不掛的身子上儘是自己寵幸後的痕跡。整個靈堂更是被自己弄得亂七八糟,心裡居然有一絲絲的成就感。作孽啊。張大年你放心,以後再上她們姐妹我會選在床上,那樣會舒服一點的。
這哪是靈堂啊,簡直就是破廟!許平得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張大年兩個如花似玉但又冰清玉潔的美妻,心裡暗暗的想:張大年你這死屁精,這兩老婆以後就是我的了,等過幾天老子把孔海燒過去和你團聚,到時候你們愛搞玻璃就隨便搞吧。
想到這,許平感覺菊花又是一疼。
剛推開門,巧兒就笑嘻嘻的站在了外邊,探著小頭看了看裡邊的情況,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笑道:「好啊,主子你太亂來了,居然在人家的靈堂裡搞人家的老婆,大作孽了,太刺激了。」
「去!少來,你把這現場清理一下,我先回去。」
巧兒送上門來,剛好可以做苦力清理現場,許平知道她一直都在門外偷聽,可不想要第二天到處都是「荒淫太子,賢良屍骨未寒就與其妻在靈堂媾和」之類的消息傳出來。眼下姐妹倆沒了力氣,這小魔女送上門來,不用白不用。
「不是吧,你吃完了叫我幫你擦嘴!」巧兒不樂意的嘀咕著,卻是笑嘻嘻的看著兩個少婦被許平摧殘得連站都站不起來,心裡暗暗的想:這主子不是人類吧?
「誰叫你趴在外邊偷聽的,真不知道你這丫頭是不是有這方面的怪癖?」許平一邊說著,一邊哼著小曲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小魔女不樂意的嘟著小嘴。
靈堂裡,有的是許平的嘔吐物,有的是姐妹倆的處子血和愛液,張大年的棺材被推得歪倒一邊。姐妹倆都渾身無力,一個坐在地上,一個躺在地上。供品、香台丟得滿地都是,她們的孝服也是凌亂的散落一地。整個場面就像被土匪洗劫了一樣。
巧兒雖然有意見的嘀咕了幾句,但還是趕緊關上門開始收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