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直喝了一下午,除了許平內力比較深厚還抗得住以外。歐陽泰和張啟華都喝得滿臉通紅,酒精一上腦嘴巴就有點關不住了。兩人頓時就為了誰家的姑娘漂亮,哪個青樓消費水平比較好爭論了起來。最後居然還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就差沒把雞巴用紅繩子捆在一起結拜去。
這一下午對於許平來說也是有點收穫的,從他們兩人的嘴裡大概也知道了京城的一些小情況,雖然不是很重要,不過起碼多瞭解一些事還是比較有利的。這歐陽泰雖說一副平民打扮,但家裡的商號也是赫赫有名,算是最早支持張慶和的那一批商人,所以許平連帶著也對他有了好感。
到了傍晚的時候歐陽泰和張啟華都喝得走不動了,瞇著醉眼連話都說不清楚,等他們都倒下了,許平這才慢悠悠的吩咐小二給他們準備房間。
至於和進嘛,許平已經大概從二人的對話知道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再加上樓下的喧鬧和一直吵個不停的爭論,最後就剩和進一人,得意的喝著酒收拾完這一天的鬧劇,許平已經確定他是個可用之人了,到時候讓他在考試裡金榜題名就行了。
走在半路上,許平的腦子就不斷的思考起來,按下午兩個色鬼的對話來看,青樓和賭博這種一向暴利的行業是一直都屬於民間經營,官府一直沒插手過,有的也只是一些官員或捕快私底下收受一些賄賂。有這樣一座聚寶盆卻不知道利用,朝廷也真的是傻到了極點。自己是不是慢慢的滲透進去把這塊肥肉先咬在嘴裡比較好,等到登基的時候再把它緊緊的掐在手裡就萬無一失了,徵收重稅的話,那這兩個暴利的行業絕對就是個沒辦法想像的斂財工具了。
「啊!快讓開啊。」
許平抬眼一看,自己想得太入神走到了路中間,一輛馬車正飛奔著朝自己衝來,車伕已經緊張的在喊叫著。
一看快撞到人了,車伕嚇得大叫了起來。許平只是腳尖輕輕一掂就輕飄飄的轉了個身躲了過去。落地的時候越看那馬車好像越眼熟的樣子,再仔細的一看這不是自己府上的車嗎?
街上一陣驚慌,馬車好不容易才停了下來。
「對不起,沒事吧!」車上簾子打開,一個風韻十足的美婦,一露面就把街上所有公的動物的眼睛都吸引了過去。衣羅輕擺,胸前的大白兔隨著動作上下跳動簡直就是兩個西瓜一樣。如此大的尺寸不是程母還能是誰。
「沒事,不過你差點撞死你家姑爺而已。」
許平笑呵呵的拍了拍袖子上前說道,心裡對於車伕的態度還是很滿意的,起碼他一臉的愧色,沒仗著太子府的名號就囂張跋扈。
「太……您怎麼在這!」林紫顏剛想開口,一看是大街上趕緊轉了話風問道,眼裡卻是不自覺的閃過一絲欣喜。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奇了怪了!剛好順路,我也坐車回去就行了。」
許平說著讓車伕靠邊自己往車廂裡鑽了進去。
車廂裡的空間雖然大,但大夏天的不太通風。一坐進去就感覺像是進了蒸籠一樣。許平頓時就感覺到了一陣的悶熱,細看了一下眼前的美飄准岳母也是香汗淋漓,那對豐滿大白兔的曲線更是表現的更加碩大,一邊看一邊暗暗的讚歎:好大啊!這到底是吃什麼才能長出來的。
「太子爺,您怎麼自己一人出來啊。」
程母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知道自己的**對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羞澀之餘也帶著一些自豪。不過還是輕輕的轉了個身,用手稍微擋了一下男人火熱的視線。
程母不知道她這動作一做卻讓大白兔的曲線顯得更加誘人,尤其是手一壓那柔軟的乳肉似乎都要擠出來了,讓許平看得差點就想埋頭憋死在那。
「您,平常也不出來走動的啊?」林紫顏見許平一臉色色的盯著自己的胸部沒說話,頓時就有一陣不安,不過還是疑惑的問道。
這是哪來的版本,老子什麼時候是宅男了?自己都不知道,沒人告訴我啊。許平想著想著,確定自己一點都不孤僻,馬上就沉聲的問:「你去哪了?怎麼現在才打算回去啊。」
「奴婢去了趟城南,幫忙佈施之事!」林紫顏儘管還對許平警惕著,不過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明顯溫柔了不少。或許是聽多了難民們對許平的讚揚,所以想法上就潛移默化的有些改變。
許平見她的手一鬆開,那對大白兔跳了跳,這時候哪還忍得住,一把將美麗的岳母抱在懷裡。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雙手上前環住了她豐腴的小腰,輕輕的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說道:「好姐姐,想死我了。」
林紫顏猛的被抱住先是一愣,但馬上就感覺全身有點發軟,那要命的大嘴在耳邊吹著熱氣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胸前的白兔被男人有力的胸膛一擠壓就有種舒服的感覺。下身更是因為這種久違的需要而隱隱有些發癢。
在人流密集的大街上,行走中的小車廂裡。被女兒的愛郎這樣的輕薄,林紫顏頓時就有些傻了,本能的想尖叫卻是不敢,慌忙摀住了自己的小嘴,心裡竟然隱隱有種期待。
雖然這種被抱著的感覺很美妙,不過林紫顏還是保持著意識,猛的清醒過來掙扎的推著許平,語氣雖然慌忙但卻不敢大聲的哀求著:「太子爺,別這樣!賤妾都已經人老珠黃了。而且還是凝雪的母親,您不能這樣。」
「好姐姐,我喜歡你。這和小雪沒什麼關係,為了你我都不惜去得罪張玉龍那樣一個封疆大吏,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車裡的空間有點狹隘,時間也不太充裕,許平一邊親吻著她發燙的小耳朵一邊吐著熱氣告白著。
林紫顏心裡一時間就有些猶豫不決,許平說出的情話是那麼的溫柔和深情,是個女人都會迷失進去,何況他貴為未來國君,肯收留自己這孤兒寡母,而且還幫自己報這血海深仇,這樣的恩寵誰又能拒絕?想到這,林紫顏的內心不禁有些動搖起來。
不過礙於女子的矜持,林紫顏還是堅決的搖了搖頭說:「太子爺,妾身現在已經三十一了。等過了十年奴婢都已經是人老珠黃,到時候您還會說出這樣的話嗎?況且奴婢也不是完璧之身,切勿辱沒了太子爺儲君之尊啊!」哈哈,一聽這話就知道有戲。再看看她臉上的猶豫,許平馬上臉色一正,舉起左手說:「我,朱元平在這立誓,是真心的喜歡林紫顏,這種喜歡絕對不是一時的,而是真心的喜愛她。如有假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話還沒說完,林紫顏就趕緊把許平的嘴捂上了,眼裡滿是感動而又痛苦的淚花。可惜許平這個現代人把發誓看成吃飯一樣的簡單,這樣的事,怎麼說都不會有任何影響,不過古代人可就對這個深信不疑了,心裡一時間就翻江倒海一樣的不知所措。
「太子爺,其實奴婢也有點喜歡您。自從您見奴婢落水奮不顧身的從亭子裡跳入池子裡,在小雪的房間裡您的懷抱讓妾身感覺好放心、好溫暖。好想一輩子都這樣藏在男人的懷裡。喜歡那種安全的感覺。有時候半夜裡醒來我都罵自己是一個下賤的女人,但還是忍不住!」林紫顏說的時候已經泣不成聲了,俏美的臉上儘是淒厲的神色,那種被道德約束的痛苦是一般人都沒辦法理解的。
許平剛想開口,林紫顏就摀住了他的嘴巴繼續說:「太子爺,讓奴婢說完!我知道您是喜歡小雪的,小雪那丫頭雖然嘴裡倔強,但她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從她看您的眼神我就知道她也是喜歡您的。我作為一個母親居然對女兒的愛郎有了特別的感覺,這本來就已經不對了,如果再有什麼事發生拆散了你們,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說完的時候,滿面痛苦讓人心都快碎了。林紫顏說完這些話似乎抽去了全身的力氣一樣,但臉色馬上一個冷,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你幹什麼!」許平大聲的喝止,一把抓住她要繼續打下去的玉手,聽著這響亮的巴掌聲感覺像是抽在自己心裡一樣。
「奴婢是個下賤的女人,不值得太子爺錯愛。」
林紫顏一邊抽泣一邊無力的說著。這一巴掌就像發洩一樣,狠狠的打在她迷人的俏臉上,留下了一個火辣辣的掌印。
「別說了,什麼道德對我來說都沒用!小雪是我的,你也是我的。誰都跑不掉。」
許平看著美婦滿是淚水的臉上那通紅的掌印,心疼的將她抱在懷裡,有些霸道的責怪著:「誰他媽允許你打自己了,你是我的。沒我點頭你連打自己的權利都沒有。」
「可我始終是小雪的生母啊!」林紫顏雖然被抱著,但已經沒有反抗,而是將頭埋在許平的懷裡哭泣著。
「這有什麼關係,我同時擁有你們才是最大的福氣。再說了,我要做的事誰敢反對,我就讓他閉嘴。」
許平見林紫顏已經有點動心,繼續的勸服著。只是說到最後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些陰狠,閉嘴的含義自然是不用言表。
「給我點時間想想好嗎?」林紫顏感覺到許平的那種霸道,那種熟悉的安全感又湧上了心頭。心裡雖然有點不安,但還是有些鬆動起來,只是還接受不了這樣荒誕的事情。
「嗯。」
許平愛憐的摸著美婦美是淚水的臉龐,一邊溫柔的點了點頭。
「放、放開妾身好嗎?」林紫顏回過神來,見自己正親密的靠在許平的懷裡,胸前的大白兔貼在了他身上,下身那根作怪的東西更是堅硬的頂著自己,紅了紅臉後小聲的呢喃著。
「好,紫顏你真美。」
許平輕輕的把她放開後,突然手一用力將她推倒在地毯上,整個人壓上去對準那誘人的朱唇吻了下去。
美婦被突然的變故嚇壞了,緊咬著牙關不讓許平的舌頭進入。許平也不著急,壓住她欲反抗的小手後,一隻手往下移到了美婦豐滿的香臀上,猛的掐了一下。
林紫顏一吃疼張開了小口,許平馬上把自己的舌頭送了進去,開始貪楚的吮吸著那些甘甜的玉露和她身上十分清淡的胭脂香味。
起先林紫顏的香舌還惶恐的躲避著許平的索取,但隨著大手慢慢的隔著裙子撫摸著她的大腿根部,美婦也已經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呼吸漸漸的急促起來,開始迎合著許平的熱吻,兩條舌頭在彼此的嘴裡像嬉戲一樣的追逐來追逐去。過了一會,被吻的已經無力的美婦甚至有唾液流淌在了嘴角。
在這辦不了事,不過有這樣的好機會,得進一步打破她的心理防線。許平想到這,鬆開嘴讓已經徹底迷失的美婦岳母稍微喘了一口氣,又霸道的吻了上去,大手也探進了裙子裡,輕輕的撫摸著她如冰塊一樣順滑的肌膚。
「不,不能!」美婦雖然已經渾身無力了,身上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襲得人似乎連筋骨都軟了。但一感覺到許平在自己裙底的手越來越放肆,開始慢慢的接近自己已經久未被愛撫的雙腿間,被吻住的小嘴有點含混不清的吃_起來。
手慢慢的延著她的小腿往上探去,感覺她很是緊張,滑嫩的肌膚上已經遍佈了汗水。似乎很久沒受過這樣的愛撫,許平感覺自己每往上挪一寸她都會顫抖一下。
知道這時候錯過了以後再有這樣的機會就有點難了,舌頭更加賣力的引導著她的香舌糾纏起來。大手也順利鑽入她的褻褲,探到了那片成熟的銷魂地,剛一碰上就感覺到身下的美婦微微的顫抖了一下,使勁的合攏著自己的雙腿,卻是不敢用力的掙扎。
不過她那微弱的掙扎又哪會是一個強壯男人的對手,許平只是手指輕輕的一拉就拉開了她寬鬆的褻褲,從空隙裡鑽了進去,捂上了她矜持的羞處,入手感覺很燙,有一些濃密的陰毛,和少女的青澀不同,感覺很是肥美飽滿。
「求您了,別在這!」林紫顏羞得不敢去看許平_,身子微微的發著顫,美目隱隱已經有些情動的水霧了。
「我就摸摸,不會在這要了你的。」
許平一邊舔著她的鎖骨,欣賞著美婦凌亂衣裳下裙底露出的兩條如玉美腿,一邊在她裙底愛撫著,手一滑按在了她的**外邊,感覺已經是一陣溫熱的潮濕了。
「不,不要……」饒是林紫顏已經稍微的動搖了,但傳統的思想作怪,還是沒辦法接受在車廂裡被這麼的輕薄,立刻就劇烈的掙扎起來。「姐姐,你那好多水喔,是不是想了。」
許平也不著急,笑咪咪的親了親她的小嘴。手老實的抽了出來,在她的腿根上摸著,淫笑著說:「好姐姐,你都這樣濕了,是不是很期待啊!」「沒,沒有!」美婦已經羞得閉上了眼,不敢看許平那曖昧的眼神,知道反抗也已經沒用了,索性低過頭去,只要許平不再做更過分的事就行了。
「真沒有嗎?」許平一邊笑道,趁她一個分神,大手已經探尋到了花穴的入口,一根手指輕輕的撬開了緊閉的花瓣,開始往裡邊進去。
「不要,那……那髒!啊!」美婦感覺到許平的手指入侵了自己,那種熟悉的感覺讓她禁不住全身僵硬了一下,剛想制止的時候,許平的手指已經開始來回抽動著。
「哪會髒,好姐姐身上哪都是香的!」許平一邊說著,一邊用另一隻手拉下了她胸前的縛衣,尺寸驚人的大白兔沒有了束縛馬上彈了出來,就猶如兩顆肉彈一樣,即使哺育過孩子,但乳頭還是那麼鮮艷的深紅色,已經微微的發硬,似乎在邀請著自己去品嚐一樣。
許平一邊嘖嘖的讚歎幾聲後,看美婦已經沉浸在了久違的快感中沒有反抗,整個身子都在顫抖著,忍不住一手抓住她飽滿的**揉了起來,即使是成熟少婦,但這入手的彈性比起二八少女也是一點都不差。
「舒服嗎?好姐姐!」許平低下頭含住了一顆已經略微硬起的小乳頭開始吸吮起來,輕輕的用舌頭逗弄著這兩顆精緻的小蓓蕾,同時在三個敏感點對她進行著挑逗。
隨著手指速度的加快,美婦下身已經徹底的氾濫了,每一下都發出了嘖嘖的水聲。再加上胸前傳來的快感讓林紫顏已經徹底忘了做怪的是自己的未來女婿。強烈的感覺刺激著大腦讓她有種想呻吟的衝動,不過這是在車上只好用雙手摀住自己的小嘴強忍著那種衝動。
從手指之間傳出來的那種壓抑的喘息聲卻讓許平更加的興奮,手指抽動的力度更加快起來,感覺她的愛液都把自己的大手全打濕了。
突然美婦伸出一隻玉手,使勁的按住了許平正埋在她**裡的腦袋,身子也開始僵硬的弓了起來一陣陣的痙攣,小嘴裡一陣壓抑的啊啊聲。
許平知道她馬上就要來**,手指馬上加快了速度。終於在美婦身子無力的一鬆以後,一股滾燙的液體打在了自己的手上。
「啊!啊!」林紫顏無力的呻吟了兩聲後終於爬上了巔峰,身子一僵後又像是被抽去了骨頭一樣軟了下來,喘著粗氣躺在地毯上無力的閉著眼睛,面色潮紅的感受著久未體驗的快樂。
許平慢慢的把手抽出來一看,滿滿的全是溫熱的愛液。剛才差點就被岳母碩大的**給憋死了,趁她一鬆手許平趕緊抬起頭大口的呼吸著新鮮口氣。
車廂裡鋪漫著分泌物的味道,林紫顏**過後無力的躺在地上,胸前的衣服被拉到腰際,兩顆大白兔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跳動著。下身的裙子已經是皺亂不堪了,雖然沒被脫掉,但卻隱隱能看到裡邊的春光。絕色的臉龐滿是潮紅的喘著粗氣,一滴滴香汗從她的額頭上慢慢的流下。
許平看著美女岳母這時候的誘人風情,真是恨不得直接在這把她給辦了。色笑的舔著手指上的味道,欣賞著這美婦岳母在自己的手上滿足了一次後這性感的一幕。
馬車又走了好一會,林紫顏才緩過神來。看許平一臉色意的盯著自己的胸口,趕緊坐起來將衣服穿好,有點幽怨的看了許平一眼,想想自己剛才那放浪的模樣,臉色不禁一紅,輕聲的嗔道:「太子爺何必這麼作賤奴婢。」
看她已經沒什麼抵抗,許平笑了一下後只是溫柔的將她抱在自己的腿上,輕輕的說:「這哪是作賤,這是男女間的情趣。這時候還叫我太子爺,我可不介意你叫我情哥哥喔。」
「好髒啊!」林紫顏溫柔的任由許平抱住。只是看見一隻大手上還沾滿了自己的愛液,隱隱還泛著水光。想起剛才那種快樂的感覺和自己的模樣,頓時有些羞灘起來,一邊拿出手巾擦著許平的手,一邊嗲怪的說道。
「哪髒了,你身上可是特別的香哦!」許平說著按住了她的玉手,將自己的手拿到鼻子邊上聞了一下後,一臉淫蕩的笑著。看得美婦都紅著臉低下頭去。
或許是有些看開了,林紫顏儘管還有些不適應,不過卻是像含春少女一樣抬起頭來,羞怯的問:「奴婢剛才的樣子是不是很淫蕩,很難看!」「很好看,越淫蕩我越喜歡。」
許平色笑著,雙手不老實的剛想再一次把玩她飽滿的**,還沒得逞就被她一把抓住了。
「不知羞!」林紫顏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
許平故作無辜的問:「羞是什麼東西?我還真不知道!要不你介紹介紹。」
「不理你了!」林紫顏被調戲得俏臉一紅,竟然也撒起了嬌。
許平有些心疼的摸著她臉上已經有些紅腫的傷痕,聲音卻是帶著幾分調戲的問:「一會回去該怎麼解釋你臉上這巴掌印。」
女人都是愛美的,林紫顏這才摸了摸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再加上自己這副衣裳不整的模樣,回去該怎麼解釋,頓時就愁壞了,嘟著嘴嗔道:「都怪你,這可怎麼辦?」「這個最少也得明天才能消,要不晚上就先別回去了。」
許平一副純潔的模樣說著,心裡卻是打起了主意,就這點小傷,自己隨便用真氣就能給她消腫,不過如此大好機會不利用的絕對是傻子。
「不回去能住哪?」林紫顏從許平的眼裡看出了色意,立刻有些不安起來。
「有地方住就對了。」
許平催促著。
「你打什麼壞主意?」林紫顏滿臉的警惕。
「天地良心,我可沒有!」許平正色說道,不過天地良心是什麼他也不知道,反正先拿來用用就是了。
「也只好這樣了。」
林紫顏摸了摸臉,還有點火辣辣的疼,這副模樣要回去的話怎麼和女兒解釋,無奈之下只好同意了。
「那好喔,咱們讓車伕先回去說一聲。就說你在天工部過夜就行了。至於我回不回去都沒關係,不會有人問的。」
許平見誘騙成功,頓時樂得差點跳了起來。這時候只要找個有情趣點的地方,這美須的岳母憑少爺的本事還不是手到擒來。哈哈!
讓老車伕回去說一聲,許平腦子裡一直想著和美女岳母去開房的事。無奈上天總是不會給一個人爽到極點,帶著扭程的美婦走上街,剛想培養一下情調的時候,城東的鬧市就碰上了不少熟人。
「主子,逛街呢。晚上不回去了吧!」巧兒一邊吃著糖葫蘆一邊走過。若有深思的看著躲在旁邊裝不認識的林紫顏,曖昧的笑了笑後轉身就走了。
「許少爺,今天玩得還開心吧!」張慶和一邊打著招呼一邊走過。看許平帶著個美女,使了一個男人都知道的眼色,隨後逃一樣的就跑了。
「哈哈,今晚夜色不錯,歐陽大哥。咱們再去迷醉園裡找一下樂子吧!」張啟華摟著一樣走不了路的歐陽泰慢慢的走過,一見許平身邊有個絕色的美女,眨了幾下眼睛後狂笑著走過。
你媽了個腿的,平常沒看到你們這群王八蛋上街,怎麼現在就集體出現來毀壞老子的形象,許平一邊咒罵著一邊想道。今天是不是犯了太歲,怎麼一路走過碰到的不是人渣就是敗類。
「喔,迷醉園,聽起來不錯,妾身都有點興趣了。」
林紫顏一邊說道一邊鄙視的看著身邊的許平,語氣裡掩飾不住的醋意卻是讓人有些欣喜。
許平也是暗地裡一樂,林紫顏自己沒發覺,以前老是自稱奴婢的,現在說自己是妾身了,這樣的轉變實在是讓人欣喜啊!
「奶奶的腿,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絕對不可以懷疑我的品味。我像是那種去青樓亂搞的人嗎?」許平這時候都已經快爆走了,一邊吼著一邊走路。
街上的行人都被他的話吸引過來,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林紫顏想想也是,按許平的身份,也不是那種得去歡場才能找到樂子的男人。畢竟皇宮裡多的是美貌的宮女,而且府裡的女人哪一個不是國色天香,不至於得去找那些殘花敗柳。想到這裡,頓時心情就舒展開了,一臉柔情的拉著許平的胳膊撒嬌說:「妾身相信你,人家不就開個玩笑而已嘛。」
「好姐姐,你想玩什麼?今晚咱們到處玩個盡興。」
許平見美女岳母一臉的柔情,嫣然一笑真是人比花還嬌,早就把心裡的不快不知道扔到哪去了。
「我們去求個簽好嗎?我很久沒求過了。」
林紫顏顯然還是沒適應和許平在一起的現實,說話的時候還是有些客氣的成分。
許平點了點頭後,二人攜手來到了市集的中心,滿地都是悠閒的人,顯得格外熱鬧。擠了好一會,終於在比較偏僻的角落裡找到了算命的攤位,不過現在的年輕人不怎麼喜歡求籤,真心想求的又都跑廟裡去了。所以這時候攤位的前邊沒什麼人,老人家也顯得有一些寂寞。
「老人家,現在還能求籤嗎?」林紫顏柔聲的問道。這時候她就像一個和戀人約會的小丫頭一樣,即使只是並肩走了一會都感覺十分的高興。
「有,有,閨女。難得現在你們還喜歡這種老東西,我真高興。看你相公長得是一副人中龍鳳的模樣,你這輩子算有福囉!」老人家一見有人光顧,一邊高興的說著,一邊對兩人不吝嗇的讚歎起來。
「呵呵,老先生果然火眼如炬。小生剛要迎娶她為妻,所以勞煩先生給我們求個姻緣吧!」林紫顏剛想辯解,許平趕緊插斷她的話,全然以一副老公的派頭自居。
說完還朝美婦岳母遞了個滿是愛意的眼神,把她看得低下頭去不說話了,不過心裡卻有一種幸福的感覺。只是現在求的是姻緣的簽,感覺心裡多少是有些忐忑。
「呵呵,真羨慕你們的年輕。想當年我和老婆子年輕的時候可沒你們這麼多鬼花樣,就連結婚時也指示是老老實實的看個八字而已。」
老人一邊嘖嘖的說著,可能是晚上第一次開張,所以忍不住話就多了起來。拿過一個插滿各種簽言的竹筒,嘩嘩的搖了幾下後問道:「誰抽啊?」「娘子,你來吧!」許平趁她不注意的時候,一手摟過了她豐腴的小腰,柔聲的說:「最好能看看咱們第一個孩子是男是女。」
林紫顏頓時羞紅著臉,嬌羞的咬著紅唇白了許平一下,但卻沒好意思辯解。
「是啊是啊,抽一個。沒準連娃娃都是注定好的!」老人家慇勤的招呼著。
林紫顏感覺心裡一陣的不安,但還是虔誠的雙手合禮拜了一下,這才緊張的伸手拿過了一隻籤文,遞給了老人家。
老人笑咪咪的將籤文展開,看了一下卻是滿臉的疑惑,皺著眉頭看了看林紫顏一眼,念叨著:「怪了,這簽是不是不准了。」
還沒聽說過有哪個算命的說自己的簽不准,兩人頓時就有些疑惑。到底是自己親手抽的,林紫顏有些忐忑不安的問:「老先生,到底是什麼簽啊?」老人家搖了搖頭,看看林紫顏念道:「先許所遇非天定,孤身帶子方歸情。」
很淺白的文字,即使沒讀過多少書的都能聽得明白。林紫顏一下就愣住了,許平趕緊輕握住她微微出汗的小手,有些好奇的朝老人問道:「老人家,這到底是什麼意思?」老人也是一臉的苦笑,搖著頭說:「不知道啊,按簾面上的意思,這應該是一個寡婦簽,抽此簽的女子得死過一次丈夫才能找到自己的意中人。」
說完,眼裡儘是疑問的看了看林紫顏,又搖起了頭說:「而且應該是帶著一個孩子才對,奇怪,這位小娘子如此年輕貌美,怎麼看都不像曾婚配的啊!」一聽這講解,林紫顏頓時驚住了,沒想到竟然會那麼準。再想想得當了寡婦以後才能遇見意中人,不由嬌羞的看了許平一眼,微微的有些欣喜,但心裡即是緊張但又有些不安。
這也準得太過頭了吧,許平有些不信邪的說:「老人家,這不太準啊!我還想再抽一支,你看可以嗎?」「可以!」老人又擺上了幾個竹筒,解釋說:「姻緣已經求過了,不可以再求。但你可以問一下仕途或者是兒孫的情況!」「好!」許平立刻點著頭,真有些不信這個邪了。
老人家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朝林紫顏問道:「這位小姐,冒昧的問一下。難道您真的未曾婚配嗎?」林紫顏頓時就有些扭捏,總不能說自己是和女兒的情人出來遊玩的吧!違心的點了點頭,輕聲說:「嗯,雖年歲已大但未曾婚配。」
「這邪門的破簽!」老人氣呼呼的將姻緣的那一筒簽丟到一邊,有些納悶的說:「我這簽一向是準得出名了,怎麼這次能犯這麼大的邪呢?」許平和林紫顏不由得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裡的震驚。確實是邪門,不過是準得夠邪門了。
「不好意思啊,您抽吧!」老人似乎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擺手示意許平繼續抽。
許平面色一片的凝重,如果每個簽都和林紫顏抽的一樣准,那自己是該求點什麼。猶豫了好一會,這才下定決心求了一根凶吉的。
老人接過後一看,臉色基本沒多大的變化,卻是苦笑起來念道:「烽煙禍起霸權路,一將功成萬骨枯。今天真是犯抽了,這兩句詩是拼湊的,而且這也不對啊,這樣的話應該是說亂世梟雄或者帝王將相的才對。」
許平臉色一時間就陰了,就連林紫顏都是一臉的緊張。這簽準得是有些太邪門了,邪得讓人不敢不去信他。
請續看《流氓大地主》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