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蓮池一時有些猶豫不決,畢竟女兒是她最疼愛的心頭肉,直到禮部宣佈她已經是太子妃人選之一時,朱蓮池仍不敢置信,自己養育了十多年的女兒即將成為人妻,她會離開自己,從女孩蛻變成女人。
許平火上加油的說了一句:「你想想,再怎麼說我都是個太子,辰兒嫁過來以後可就沒以前那麼自由,即使想去看看你都不太可能。」
朱蓮池嫻靜的臉上一時間滿是痛苦,也明白帝皇之家禮數繁多,不禁有些動搖了,但嘴上還是說:「讓我回去想想吧」
「嗯。」
許平知道大概沒有問題,想想以後還能和這對母女同歡,心裡就一陣愉悅,到時三P的話,也是自己和小雨辰一起P她,不知道這位溫柔賢良的堂姐到了床上是什麼樣子,會不會和她女兒一樣極度放浪?真是期待。
「爺。」
林紫顏款款的走了進來,一看朱蓮池臉上的猶豫,心裡思緒萬千,不過還是趕緊湊上前來,溫聲的說:「有人求見。」
「誰呀?」
許平頓時感到鬱悶,哪個王八蛋挑這時候來打擾自己和兩位美婦增進感情的機會,真他媽的欠揍!心裡決定要是沒重要的事,就把來人拖到後院,關到柴房裡揍一頓。
「不認識。」
林紫顏緩緩的搖了搖頭,細聲的說:「不過他手上持有商部的令牌,看起來氣度不凡,妾身已經安排他在偏廳候著。」「
真他媽多事。」
許平不滿的嘀咕一聲,一邊站起身,一邊笑著朝朱蓮池說:「蓮池姐姐,一會兒我讓人送極品的十里香過來,你們先吃吧,難得你出來一次就別拘束了,太子府和你家沒什麼區別。」
「嗯。」林紫顏馬上懂事的說:「妾身會照顧好長孝公主的,爺您先去忙吧!」
臉色紅紅的瞪了許平一眼,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許平趁機調戲的摸了一下她的**,看著那軟軟的乳肉誘惑地蕩漾著,許平一臉的淫笑,還做個一口咬下去的動作。
好在她是背對著朱蓮池的,所以這小動作也不會被看到,不然的話林紫顏早就掐死許平,護著胸瞪了一眼,美婦成熟的風情讓許平都有些捨不得走。
還是正事要緊,許平無奈的歎口氣,走到偏廳時,只見一個人背對著自己站在中央,一身白色儒袍,背影挺拔瀟灑。
來人聽見腳步聲,轉過身來鞠了一躬:「契丹阿木通拜見天朝太子。」他並沒有下跪,許平卻愣了一下,等他抬起頭來,明顯看見一張草原民族的臉,赤色的眼睛,黃色的卷髮,但臉上白如細玉看起來卻很瀟灑,和一般印象中的草原民族不同的是,他白白淨淨,一身濃郁的書生氣息。
「請坐。」
許平一邊坐回主位,一邊揮手示意丫鬟們上茶。
阿木通微笑著還了一禮,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輕輕的品了一口茶,有些_.的說:「茶葉真是個好東西,可惜很多人都不懂得欣賞,太子殿下貴為國之儲君,但卻不奢侈浮華,實在是我等學習的楷模。」
許平搞不清楚他有什麼事,只是笑著搖了搖頭:「我只是覺得沒必要那麼鋪張奢華。」
阿木通放下茶杯,恭敬的遞過來一封信,充滿期待的說:「這裡有貴部劉東的手信一封,我求見也是用他的令牌,還請太子爺過目。」
劉東介紹來的,看來是他在東北的客戶,只是為什麼要介紹一個契丹王子過來?許平客氣的接過,打開一看,信上的內容是:來人阿木通,契丹金刀可汗的第四子,從小博學多才,為人精明豪爽,在契丹深得人心,東北契丹各部不屑於與漢人通商,眾王子裡也就他目光長遠,一直與商部貿易往來,是東北在線最大的客戶,斗膽求見太子一面……
「四皇子。」
許平將信放下,既然是自己的財神那自然是有話好說,溫和的笑了笑,問:「不知道此次來大明有什麼貴幹?」
阿木通笑了笑,直言說:「太子殿下,此次我前來是秘密前行,連我父汗都不知道,還請您為我的行蹤保密,畢竟眼下摩擦不斷,我們私下相會有點不妥,您貴為國之儲君自然無憂,但我們那可是十龍奪嫡,還請您體諒。」
許平眼一瞇就知道他懷疑自己被跟蹤,馬上擺了擺手說:「沒問題,我今日根本沒有會客。」
說完,手暗暗的一揮,門外扮作丫鬟的巧兒會意的點了點頭,悄悄的轉身出去。阿木通點了點頭,說:「太子殿下,不瞞您說,我此次前來也是因為這東北貿易中斷的事,目前來講,與貴部通商是我最主要的錢糧來源,此次紀龍舉事阻擋了我的財路,契丹不比大明地多物廣,眼看就要入冬,我必須確保自己的部落有充足的錢糧。」
「有話直言。」
許平不是傻子,鬼才相信他的目的那麼簡單,會單純為錢冒險到這來。阿木通也不急不徐,拱了拱手後站起身來,鋪開一張東北邊界的勢力圖,上邊圈了不少的紅色圓點,對於地點、各方勢力和駐紮的軍隊都標注得一清二楚,一個個秀氣的楷體字讓許平這半文盲都有些汗顏,光看這一手讓人讚歎的好字,誰會柏信他出身於草原部落。
「四王子的字如行雲流水一般。」許平不由得讚歎說:「真是讓我自愧不如呀!」
阿木通謙虛的笑了笑:「人各有所好而已,比起金戈鐵馬,敝人還是比較喜歡舞文弄墨,但草原男人無不精弓擅射,我還是免不了得學一點皮毛。」
許平瞇眼一看,學的何止是皮毛,他一手粗重的老繭比那些練了二、三十年武的人也差不到哪去,看來這位四皇子是個文武雙全、目光長遠的野心家。「您請看這。」
阿木通臉色嚴峻的指著大明和契丹交界的東北線,一個被他重點標示的紅點,說:「這就是紀中雲餓狼營駐紮的地方,往西北一走就是契丹的地盤,往東北一走是滿族的老巢,十萬餓狼營駐紮在這就牽制了兩個點。」
「嗯。」
許平點了點頭,只是不免有些調侃的說:「四王子來這不會是想和我誇他的能耐吧,一個軍營鎮守兩個方向,確實厲害。」
「不不不。」
阿木通聽出許平話裡的不快,也知道大明現在的局勢,趕緊擺了擺手解釋說:「在下並無此意,只是就目前來說,餓狼營往這一擺,阻擋了商品的流通路線,在下有些不滿而已。」
「那你有何高招?」
許平問著,眼睛盯著地圖,各個標注和地名真是詳細,此等繪圖技巧,恐怕朝廷很難找出一個能和他媲美的。
阿木通坐了回去,臉色微微發冷:「不瞞您說,我父汗現在已經病入膏肓,恐怕時日無多,而之前各個皇子帶兵集結到皇庭,為了金刀可汗之位,現在呈犬牙交錯之勢,相信父汗一走,所有人都會大打出手。」
「人之常情嘛。」
許平點了點頭,儘管有些驚訝,在這事上是自己和老爹小題大作,但臉上還是一副平淡的說:「十龍奪嫡,真夠刺激的。不過草原上可有人等著坐收漁翁之利,相信女真有這想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吧?」「您說的沒錯。」
阿木通嚴肅的點了點頭,鄭重的說:「所以這次來大明,我希望能得到您的幫助。」
許平呵呵一笑,有些調侃的問:「怎麼,你不會是要我派兵去草原上幫你們手足相殘吧?」
阿木通對這有點諷刺的話不為所動,大度的笑了笑說:「自古以來,哪一次的新皇登基不是一陣腥風血雨?人們只看到那高高在上的權威,哪會想到皇朝恨事何其多,即使是手足,但為了那高高在上的金刀也變得形同陌路。」
頓了頓,他也意識到自己有些離題,馬上解釋說:「在下不敢奢望太子殿下在這內亂之際伸出援手,但在下的請求也是有些過於冒昧。」
「說吧。」許平大度的擺了擺手,心裡卻開始猜測。
阿木通滿面嚴肅的說:「不久後,父汗一去,我那些沒頭沒腦的兄弟肯定會開打的,屆時女真和突厥也會不可避免的參與,我暫時不希望捲入他們的混戰中,所以想倚靠在大明邊境上休養生息,最好是能避開他們,繼續我的通關貿易。」
許平一聽,馬上哭笑不得的說:「在邊境在線倚靠,說難聽點,契丹才那麼多人,現在你們王子眾多又派系分明,你手上的兵馬再怎麼有限,帶著往大明的邊境上靠攏,難道你不怕惹鎮北王大怒,順手將你滅了?」
「這正是我的擔憂所在。」
阿木通苦笑著點了點頭,懇求說:「所以在下的不情之請,希望大明的破軍營能往上駐紮在京城以北,距邊境一百里地與餓狼營遙遙相望,有金吾將軍坐鎮,我相信鎮北王不敢輕舉妄動。」
許平眼神一冷,這傢伙倒是對大明的開國史夠瞭解,這請求也確實夠冒昧,一開口,竟然要在這火藥味十足的時候調動最有戰鬥力的破軍營北上,真算是獅子大開口。
阿木通馬上拱著手說:「在下知道這請求有點強人所難,但試問大明又想和鎮北王拖多久呢?在下愚昧的認為開戰是遲早的事,如果我的人馬壓在邊境在線,肯定會讓他有前後受敵的顧慮,到時候貴方攻打起來肯定事半功倍。」
許平冷哼了一聲:「說得好聽,如果兩大軍營真打起來,你敢說你不會趁火打劫?你們內亂是很多人樂意看到的事,現在到我這來提出無禮的要求,你覺得我有什麼理由會答應你?」
「利益。」
阿木通眼裡精光一閃,堅定的說:「沒有永遠的手足或永遠的朋友,只有利益才是最久遠的,我可以給太子殿下您最需要的一批東西。」
「說說看。」
許平讚許的笑了笑,像阿木通這般精明的人,別說在草原上,恐怕是在朝堂百官裡都少見,能這樣有些不近人情的直言不諱,倒也是證明了他的誠意。
阿木通得意的笑了笑,說:「我知道太子殿下一直都在招兵買馬,大明地廣人稠,招兵不成問題,但戰場上的良駒駿馬可就難求了。如果太子殿下答應我的請求,那阿木通會拱手奉上兩萬匹駿馬,作為獻給您的禮物。」
他這句話確實抓到許平的要害,中原地區馬匹本來就少,而在這機動性不強的年頭,馬是最好的代步工具,而招兵容易,卻難有數量龐大的馬群,一千騎兵千里奔襲的效果,可遠比一萬步兵日夜趕路後疲累交加的去作戰好得多,許平確實也正在為軍綠旳坐猗發愁。
「太子殿下不必懷疑在下的誠意,與貴部通商以後,眾皇子裡我的資源最充沛,雖然二萬匹馬也會讓我傷筋動骨,但在下相信只要恢復通商,這些都不是問題!」
許平眼一瞇,細一琢磨就明白他話裡的意思:運送這二萬匹馬必需通過東北線,若想保證不被紀中雲劫去,勢必就要派出能威脅到餓狼營的軍隊,拋出這麼大的甜頭,只為了爭取一個緩息的時間,這個阿木通真是夠機伶!
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善人,在眾王子集結兵力想拚個你死我活的時候,卻帶著人躲到一邊去,等時機差不多再出來佔便宜,在那麼大的權勢面前還保持這冷靜的頭腦,如果他真當上了金刀可汗的話,那將是大明的心腹大患。
「可以!」
許平猶豫了很久,算清了箇中的利弊後點了點頭,親熱的說:「既然四王子如此有誠意,那我也不能不近人情,不知道具體遷移的時間你定了沒有,到時候我會派兵過去接收你的禮物。」
阿木通也聽懂許平話裡的意思:你敢騙我,到時候先挨打的是你。馬上一臉嚴色的說:「最好是下個月初,我回到草原後就會帶著自己的部落跟軍隊靠攏過來,而您到時候就可以接受在下的禮物。」
「好!」
許平點了點頭,笑呵呵的說:「四皇子難得來大明,在下得盡盡地主之誼,不知道四皇子可有興趣品我大明的佳餚?」
阿木通苦笑著搖了搖頭,站起身告辭說:「謝太子殿下美意,在下這時候無福消受,眼下大明局勢緊張,我們契丹那邊也是,路上消耗的時間太多,避免有變故,我還得動身立刻趕回去,請您見諒。」
「嗯,那我也不勉強了!」
許平笑呵呵的點著頭,將他一直送到後門的馬車上,才發現這位四王子身邊也是帶著不少的強人,一個個虎背熊腰,面如羅剎,不由得對這位書生味濃郁的草原狼有了新的看法。
送走了他以後,許平再也按捺不住,一轉身回到主廳裡立刻哈哈的大笑起來,這傻子送上門的真是時候,本來破軍營就只是在直隸等著補充糧草,過幾天肯定得拔營北上,他那所謂的請求朝廷早有打算,這等於是白送上門的好處,自己撿了個天大的便宜。
兩萬匹馬啊!這傢伙出手真是闊綽,許平不禁彎腰一笑,腳步輕快的朝後廂走去,走到林紫顏房前時笑得眼淚都快流下來。
林紫顏遠遠就聽見許平爽朗的笑聲,柳叔過逝後很久沒聽到愛郎如此歡快的聲音,心裡頓時一暖,起身出迎,站在門口柔聲的問:「爺,什麼事那麼高興呀?」
或許是喝了酒的關係,本就美艷的俏臉兩抹紅暈猶如三月桃花一般,看起來更是嬌媚可人,許平按捺不住心裡的狂喜,這時候也不管什麼堂姐的看法,走上前去,在她有些詫異的眼神下,將這如花美婦壓在門邊,低下頭吻上她柔軟香甜的小嘴。
林紫顏頓時傻眼,沒想到許平竟然會在朱蓮池的面前如此肆意的輕薄她,馬上慌亂的掙扎起來,小手無力的推著許平。
許平可不管這些,翹開她的貝齒後舌頭開始遊走過去,擒住了她軟軟潮熱的小舌頭,一陣的吸吮挑逗,弄得美婦嬌喘連連,抵抗也變得無力。
漸漸的,林紫顏矜持的防線隨著許平的手摸到了她的美臀上一陣捏揉而徹底的失守。順從的閉上了水靈的美眸,丁香小舌開始回應著男人的索取。
兩人激烈的舌吻著,彷彿還可以聽見沉重的喘息,朱蓮池在一旁看得有些呆了,沒想到堂弟會如此肆無忌憚,在自己的面前輕薄他的岳母,臉突然一紅,心想:這到底是在暗示什麼,自己以後也會是他的岳母,難道他這是在誘惑自己?
「哈哈。」
一個長長的濕吻將林紫顏吻得透不過氣,許平才將她放開,一手摟過她軟軟的身子朝朱蓮池走過去,大大方方的說:「蓮池姐姐,吃得還習慣嗎?」
林紫顏已經被親得滿腦子放空,臉上全是幸福的陶醉,既然如此那也不再避諱,大方的隨著許平坐下,只是面對朱蓮池曖昧的目光,多少有些難為情。
朱蓮池回過神來,有些尷尬的答:「嗯,傳言你這的膳食簡單得如百姓之家,毫無皇家之人的鋪張浪費,現在一看確實如此,實在是難得呀!」
「嘿嘿,喜歡就多吃一點。」
許平說著拿起筷子就要夾菜,卻冷不防的手被拍了一下,夾好的一塊雞肉也被打落。
林紫顏奪去許平的筷子,有些嗔怪的說:「爺,這是我們吃過的,你怎麼能動呢?要是被人知道的話,您讓妾身以後怎麼做人。」
「那換一桌新的。」
許平大手一揮也不多說,畢竟這年頭的禮數實在太多了,堂姐只要說漏一句話,那這爆乳岳母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所謂的三妻四妾,妾在這時候的定義可跟妓女沒什麼區別,有的文人雅士甚至還用自己的小妾去招待朋友,大方一點的甚至直接送人,封建時代女子的地位之低可見一斑,也難怪她那麼的小心翼翼,不過要是誰敢說要許平把女人送他,哪怕是一個沒上過的丫鬟,那絕對是活得不耐煩了。
「公主,爺,您請安坐。」林紫顏起身行了一禮:「妾身這就去準備新的膳食。」說完便喊來丫鬟收拾桌子,款款走了出去,臨出門的時候還朝許平遞了一個曖昧的眼色,意思是「給你們留一個獨處的機會」。
這岳母越來越懂得討自己的歡心,許平得意的笑了笑,再一看燈下的堂姐臉上儘是好看的紅暈,嫻靜的美貌看起來更是動人,只是有些尷尬和扭捏,似乎和自己單獨相處有些不自在。
美眸如黑夜繁星一般的閃亮,又猶如月下秋湖似的明艷動人,水汪汪的令人沈醉,許平腦子裡第一個冒出來的詞就是:美人醉酒,紅顏輕醉幾多嬌。
「姐姐。」
許平趕緊為她斟上一小杯,笑呵呵的說:「似乎這是咱們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吧,上次祭天之行您有些匆忙,是不是得陪我好好的喝上一杯呢?」
朱蓮池因為和林紫顏相談甚歡而多飲了幾杯,所以這時候已經有點微醺,但看著許平又不好拒絕,只能點了點頭拿起酒杯,輕柔的往前一推,柔聲說:「平兒,不久後雨辰就是太子府的人了,她有點小脾氣,有點調皮,還請你能多擔待。」
「呵呵,這也是她可愛的地方。」許平呵呵一笑後和她碰了杯,仰起頭來一乾而盡。
朱蓮池用袖子遮住小嘴,毫不扭捏的將酒水一飲而盡,剛放下酒杯,一臉慈愛的看著許平,懇求道:「平兒,雨辰的性格我最明白,也怪我從小太寵溺她,才會那麼的調皮,答應我,除了當你的女人外,請你別忘了她是你的侄女,將她當晚輩一樣的縱容好嗎?」
「會的,你不必擔心。」
許平又為兩人斟滿酒,話裡有話的說:「不過我可不會把你當長輩尊敬。」朱蓮池俏臉微羞,美眸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許平,突然有些扭捏的問道:「平兒,說真的,我和皇后娘娘在一起的時候多,確實也覺得你府裡的女孩子有點少,皇后娘娘還要我勸勸你,眼下還是我們朱家的開枝散葉重要,只要林妹妹身懷六甲的話,相信嬸嬸也不會反對你們,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瞭解!」
許平一笑,說:「老媽就是盼著我出去幹點什麼強搶民女、迷姦或者強姦之類高尚的事,可惜我這人不算風流,不是情投意合的話根本沒興趣,辜負了她老人家的期望。」
朱蓮池噗哧一笑,笑盈盈的說:「確實是,你的女人也太少了,恐怕百官裡隨便拉出一個都比你多,你可得努力囉。」
說完,伸出白蔥一樣細嫩的手指,有些溺愛的點了點許平的額頭,許平頓時愣了一下,沒想到堂姐也會有如此風情萬種的-面。
或許是酒助談興,朱蓮池儘管身為姐姐,但上下有別,面對身為太子的弟弟也有所收斂,只是現在她總算體會到許平的平易近人,說起話來也就不再扭扭捏捏,溫柔的鶯聲燕語伴隨著歡笑漸漸響起。
許平也是呵呵直笑,和她聊起小時候的趣事,再說說那些前世的見聞,將這單純的少婦哄得嬌笑連連,甜美的笑聲不停的從她的小嘴裡發出,刺激著許平的耐力。
而這時候朱蓮池已經明顯醉得很深,眼睛慢慢有些睜不開,林紫顏在門外等了很久,一看時間差不多才款款走了進來,笑呵呵的說:「你們聊什麼呢?那麼開心。」
朱蓮池有些迷糊的晃了晃腦袋,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些迷糊:「林、林妹妹,你來的正好,你陪、陪他,我去睡了。」
「我扶你。」
許平馬上慇勤的湊上去,扶住她已經有些搖晃的身子,手十分「老實」的架在她的肋下,當然這親密的位置難免會接觸到她的**。
朱蓮池酒醉人醒,臉色微微一紅,但也沒多說,任由許平攙扶著她倒在床上,嬌嫩的少婦剛躺下,林紫顏就湊上前來一邊朝許平使著眼色,一邊說:「公主,您這樣穿著衣服睡會很難受的,請爺先出去,妾身再幫您寬衣。」
許平會意的退出門外,林紫顏在將門關上的那一瞬間,給了許平一個幽怨又是有些壞壞的笑意。
被拒香閨之外,許平卻是忍不住一陣陣的竊喜,真不知道老媽使了什麼手段,竟然把這些女人都給治得那麼溫順體貼,不但不吃醋,甚至還主動的幫自己找女人,這母親做得實在是太偉大了。
過了一會兒,林紫顏小心翼翼的將門打開,閃身跑了出去,香閨裡已經漆黑一片,美婦臉上略帶調皮的微笑,又有些撒嬌的說:「爺,人家已經把她脫光了,不過您最好等一會兒再進去。」
「我愛死你了!」
許平狼嚎了一聲,將她一把抱進懷裡,低頭吻上她香嫩的櫻唇,林紫顏也呢喃一聲,秀口微張,熱烈回應著許平。
可憐的朱蓮池這時候已經昏昏欲睡,儘管她的心已經開始動搖,但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門外的兩人已經勾搭成奸,將要毀了她守寡多年的貞潔。「爺,輕、輕點……」
林紫顏面如紅花的嬌喘著,有些擔憂的問:「爺,長孝公主是您的堂姐,到時皇后娘娘怪罪下來怎麼辦呀!」
許平抱著她豐滿的身軀,大手不停的隔著肚兜托起她碩大的**一陣玩弄,柔軟的手感實在讓人愛不釋手,手指撩撥她可愛的小乳頭時,美婦火熱的身體讓許平差點想把她推倒,不過還是先安慰著:「沒事,我媽想抱孫子都快想瘋了,我和雨辰的事她都沒說什麼,更何況是她。」
「嗯……」
林紫顏長長的一聲呻吟,卻突然阻止了許平想解開她裙帶的手,溫順的說:「爺,良宵美景當前,您別在妾身這浪費時間了,長孝公主差不多睡著了。」
許平當然聽得出她話裡的失落,拍了拍她胸前迷死無數男人的大寶貝,看著這波濤洶湧的搖擺,咽嚥口水,一邊舔著她的耳朵,一邊吐著熱氣說:「晚上我要你們一起同侯我。」
「妾、妾身遵命!」
林紫顏頓時就軟了,有些驚喜也有點不安的點了點頭,畢竟還沒發生過關係,但這會兒卻要和別的女人一起伺候他,怎麼樣都有些不適應。
許平得意的笑了笑,拍了拍她的美臀,淫笑著說:「去洗一下吧,等等你再過來,敢不過來的話,我就去收拾你,知道嗎?」
「知道啦!」
林紫顏嗲得驚人的應了一聲,或許是因為酒精作祟的關係,這時候她已經很放得開。
美婦一扭一扭的走回她的房間,看著她豐滿圓潤的美臀,想想晚上有兩個美貌傾城的美婦可以享用,兩個都是自己未來的岳母,許平興奮得都快瘋了,搓了搓手,悄悄的推開房門,摸著黑朝充滿女人體香的大床上走去。
簌簌的脫光衣服,還沒湊近,許平已經感受到堂姐那淡雅的體溫,似乎還伴隨著一陣陣的幽香,令人激動,躡手躡腳的爬上床,伸手剛想輕輕的往她身上一摸,卻突然被一隻柔軟的小手抓住,她居然還沒睡著,許平頓時嚇到了。
朱蓮池悠悠的歎了口氣,問:「平兒,有了那麼多的女人你還不滿足,要來毀了姐姐的名節嗎?」
「不是毀了你的名節。」
許平腦子迅速的轉了起來,一把反抓住她的小手,細細的把玩著說:「我是不想看你再這樣孤獨寂寞,你再怎麼堅強也是一個女人,我知道你有需要,那些凡夫俗子根本配不上你,只有我才行。」
許平腦子裡滿是借口,想用語言攻陷她,突然一具滾燙的嬌軀主動投入自己懷裡,一頭柔順青絲磨蹭著自己的胸膛,懷裡的堂姐似乎有些情動,熱熱的呼吸吐在自己的胸口,許平一時倒有些傻眼。
朱蓮池長長的吸了口氣,小手顫抖的摸上了許平的胸口,膩聲的說:「平兒,既然你想要的話姐姐可以給你,但你要答應我,以後對雨辰好點好嗎?」
「嗯。」許平信誓旦旦的點了點頭,反手將她的香肩抱住,黑暗裡感受著懷中毫
「小壞蛋。」
或許是壓抑久了,也或許是酒精作祟,朱蓮池這時候只想好好放縱自己,將自己交給這個荒唐的弟弟疼愛,呢喃一聲後,聲音略帶調皮的說:「你是不是惦記我很久了?竟然灌我喝那麼多酒,早知道你不安好心。」
「嘿嘿,這不是好事嗎?」
許平想好好的看一下這時嬌媚動人的堂姐,將她輕輕的推開後,點燃蠟燭。
燭光下的美景讓許平的呼吸頓時粗重起來,只見堂姐**著身子半倚在床頭,青絲上的首飾全都摘去,一頭長髮隨意披散著,盡顯傭懶的風情,清秀嫻靜的臉上這時候佈滿紅暈,不知道是因為羞澀還是情動,清澈動人的眼裡飽含著春意,緊咬著小唇看起來很緊張。
肌膚細嫩如寒冬白雪,手臂像白耦一樣的圚潤細滑,胸前一對飽滿的**又圓又挺,少婦特有的豐滿看起來十分動人,乳暈雖然小小的,但或許是因為哺育過雨辰的關係,乳頭是深紅色的,差不多像黃豆一樣大,精緻得讓人恨不能立刻含在嘴裡品嚐一番。
腰身纖細迷人,而她即使想通了,但畢竟守寡多年,多少還是有些忐忑,緊張的交錯著雙腿不讓私處暴露出來,或許也是因為這麼多年禁慾,現在要將身子獻給男人欣賞有些不適。\
朱蓮池俏臉一紅,面對著許平這充滿慾望的眼神,「。時有些不知所措,本能的想保護住身上的羞處,但想想自己都決定要委身於他了,又何必多此一舉呢?想到這,也就不再避諱,目光柔柔的看著許平。「姐姐,你真漂亮。」
許平一邊讚歎著一邊坐回床上,輕輕一拉,朱蓮池嚶嚀一聲軟倒在許平的懷裡。
「小壞蛋。」
朱蓮池呵呵笑了一下,撒嬌的用手指著許平的鼻子:「你真色,吃了辰兒還不夠,連我你都惦記上了,以後肯定是個淫君。」
「後宮佳麗三千人,從此君王不早朝。」
許平哈哈大笑起來,比起毫不痛快的迷姦,享受她的軟玉溫香肯定更加愜意。
「貧嘴。」
朱蓮池自小飽讀詩書,自然知道許平這兩句純屬胡編亂造,但細讀起來倒也通順。許平並不著急去享用她的肉體,而是十分溫柔的挽著她的青絲和她說著黃色笑話,想都想不到,這個傳統賢慧的堂姐會主動獻上她的身子,雖然是為了幫女兒爭寵,但能這樣的大膽主動還是讓許平大感欣慰。
「好粗。」
朱蓮池微微的喘著,一看到許平的胯下龍根,立刻驚呼一聲:「平兒,你這是怎麼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