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的佈局,附心地等了十多天的時間,又費了好大的精力才從宮裡請來夭品供奉張叢甲相助,郭敬浩自信滿滿地以為這次能一舉將這個三番五次行刺自己的女人抓住,但一到最後還是功虧一簣。
本來這次計畫是如原先設想那樣的進行,連續誘惑了幾天終於把這傢伙引了出來,在官兵的包圍和張叢甲的威懾下她根本不可能逃脫,誰想到半路殺出了一個程咬金,強如張叢甲都被他戲弄了眨眼的工夫人又給跑了。
這街頭鬧劇很無奈,儘管郭敬浩已經封鎖消息,但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呀!
沒兩天朝廷官員們多多少少也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自然免不了私語一番,對於刺客的身份,更多人的猜想都傾向紀龍所派。
入夜,丞相府裡的氣氛似乎因為這次事件而很壓抑,後院裡的花園中明燈長亮,一桌酒宴設在這花叢之中明月之下,兩個身影在花前月下對桌而飲倒有幾分趣味,只是對飲的卻是兩個男人。
許平放下酒杯,臉上儘是淫賤的笑容,有些調戲地問:「我說老郭呀,我真的嚴重懷疑你是不是逛青樓沒給錢才惹的這個麻煩,還是你毫無廉恥地搞了人家的老婆?怎麼就有個妞日夜惦記著你呢?艷福不淺呀」
郭敬浩拿起酒來有些鬱悶地抿了一口,苦笑著說:「殿下就別挖苦我了,這個刺客已經不是第一次刺殺我,以前我一直沒有聲張就怕她會逃出京城,本以為這次設下陷阱請來張供奉可隊一舉將她拿下,誰知道半路殺出一幫同夥,結果又是無功而返。現在百花宮的人被你挖走,府裡的人手實在不足,而我又被這麼一個高手盯著,晚上覺都睡不安穩。」
「少來了!」
許平一聽他要抱怨,立刻板起了臉,一臉正經地說:「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和她們的關係,論起輩分,百花宮的人都是我的徒孫,到我那去有什麼不對?再說了你老郭下能人異士那麼多,也不缺這三瓜兩棗的,哭個屁窮。」
「是、是。」
郭敬浩無奈地笑了笑,確實手下還有三、四個地品高手在府裡,但面對那個輕功卓絕、神出鬼沒的刺客卻沒半點辦法,保住自己沒有問題,但想捉拿她幾乎不可能。
許平看著他一臉苦相也不再調戲,而是沉下臉來,壓低聲音問:「你查出了那個刺客是誰了嗎?有沒有懷疑的對象,這樣一個高手在京城裡潛伏侍機於此,是個不安全的因素。」
郭敬浩沉吟了一下,還是搖頭歎息道:「出了這樣的事能不查嗎?為這事我都動用了不少的人脈和關係,但查來查去京城沒有一個相符的人,但卻有一個人比較近似。」
「冷月是吧?」
許平一點都不驚訝,大大方方地說:「刑部的人有時候真白癡,說起劍法好、輕功好的女子,連老子第一個想起來也只能是她,這特徵太明顯了。」
「是啊!」
郭敬浩苦笑著說:「但查來查去都是不可能,那個刺客的修為已經是地品中階了,冷月才多大歲數,沒可能強到那個地步,而且姚露在天房山的時候也和她交過手,她和姚露最多是平分秋色,哪有能力在百花宮的圍堵下從容而逃。」
「沒頭緒呀。」
許平舉起了酒杯,笑呵呵地說:「既然如此就先別去想了,我讓手下人也幫忙找找吧,京城裡有這麼一個隱藏極深而又不懷好意的高手,對咱們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嗯,謝太子。」
郭敬浩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許平話裡言間已經和他親如一家,這種親近話讓喜歡權勢的他高興不已。
當兩人討論一些政事,說起此次的收穫正相談甚歡時,突然一聲歡快而又嬌嫩的童音響起,如百靈鳥的歌唱迴盪山谷一般,讓人心情變得愉悅:「爹,人家回來囉。」
郭敬浩聽到這聲音立刻臉泛紅光,原本的陰霾一掃而空,許平轉過頭一看,一個歡蹦亂跳的可愛身影正笑靨如花地朝這跑過來,歡快有甜蜜的摸樣讓人感覺童趣又頑皮。
一頭細長的頭髮似乎降生之日起就不曾修短,柔順而黑亮的盤道腰間別有風韻,梳理著一個頑皮有可愛的小盤頭,幾根小辮子隨著她的跳躍一搖一擺顯得很可愛,藍色的髮飾藏在發間,讓人覺得特別好看。
白皙無暇的面龐帶著一點點嬰兒肥,白裡透紅的肌膚滑嫩而細膩,彎彎細長的柳月眉,一對宛如皎潤圓月的大眼似乎會說話一樣,水濛濛的特別動人,精緻小巧的鼻子十分可愛,櫻桃小口沒半點粉黛卻紅潤亮澤,鮮嫩的讓人想衝上去吻她一口。
較小身軀穿著綠色的小裙子更是稚氣十足,長長的裙子一搖一擺,嬌趣得宛如出閣仙子一般,讓人眼前一亮的小蘿莉呀,光是一笑就甜的讓人陶醉。
許平不禁眼前一亮,沒想到郭香兒這個小蘿莉只是稍微打扮就變得這樣可人,看樣子還沒上半點粉妝,要是再打扮一下不是更加漂亮了嗎?
郭敬浩精神為之一振,不自覺露出慈愛之色,但馬上又板起臉來,故作責備地說:「香兒,你怎麼回來了,得到允許了嗎?」
郭香兒如出籠的小鳥一樣歡快,三步兩蹦地跑到郭敬浩身邊,拉著他的手輕輕地搖了起來,笑嘻嘻地說:「爹,今天人家沒事就回來看你啦,這是皇后娘娘恩准的。」
「你這個調皮的丫頭。」
郭敬浩溺愛地摸摸她的小腦袋,但還是皺起眉斥資道:「太子殿下在這和為父親談事呢,請安就過來,而且還不知道先拜見殿下,太沒禮數了。」
生性單純的郭香兒這才看到在一邊笑盈盈的許平,白皙的小臉頓時爬上一層紅暈,瞬間變得很征捏,羞怯地版下頭,不敢直視這張英俊的臉:進了儲秀宮時,她也知道自己的初吻已經被奪走了,而面前的人就是自己未來的丈夫。
「還不叫人!」
郭敬浩的語氣有些不悅,儘管很疼愛這個天真浪漫的小女兒,但郭府一向家教甚嚴,這會兒可不許她這麼沒有禮貌
郭香兒看起來很難為情,臉紅紅地看了許平一會兒,又如同受到驚嚇的小恙羊般低下頭不敢直視,小家碧玉的羞怯盡顯無遺,看到這副可愛的樣子,哪能想到京外的夜晚她是多麼聰慧的侃侃而談,將一幫江湖草莽唬得一愣一愣的。
許平笑而不語,越看這小丫頭越覺得喜歡,以前對於極品蘿莉的定義就停留在巧兒身上,現在一看到她觀念也改變了,巧兒的誘人之處是調皮可愛和一腦子的鬼主意,郭香兒是羞怯的小聰明卻帶著小家碧玉的羞澀,兩個小蘿莉各有討人喜歡的地方,只能說有著不同的誘惑。
郭香兒一看父親似乎要生氣了,猶豫了一下正要開口請安,不過似乎很緊張,話到嘴邊卻變得語無倫次:「太子哥哥好,不是不是,太子姐夫……不是,什麼呀!」
她一著急話說得亂七八糟,看來平日裡常和姐姐互相調侃,眼看郭敬浩都有些忍不住笑意,郭香兒急得都快哭了,許平也被她這突然的傻話弄得有些呆滯,不禁噗哧一笑,這丫頭實在太可愛了。
「不理你們了!」
郭香兒滿臉通紅,難為情之餘竟然耍小脾氣跺跺腳跑了,嬌小的背影看起來是那麼可愛,讓人根本無法生她的氣。
「抱歉了!」
郭敬浩絲毫沒有抱歉的意思,笑呵呵地說:「小女自小被我寵壞,本以為去了儲秀宮會學乖一點,沒想到還是這麼調皮。」
「調皮點好呀!」
許平瞇著眼也沒計較,心想:你老郭真是話裡有話,意思就是你教不好,儲秀宮也教不好,資任不全在你對吧。
撇開這個小插曲,兩人又談論了一些朝堂上的情況,紀龍的動態和各地的局勢,話語之間總是拉近關係,想讓禮部早日賜婚,好風風光光地當他的太子老丈人,許平敷衍地應付著,這時候誰有空去辦什麼大婚呀,開什麼玩笑。
眼見都快凌晨了,這時突然毫無預兆地下起毛毛雨,兩人還沒反應過來時一瞬間變成了傾盆大雨,伴隨著閃電雷鳴,來得十分突然。
郭家的丫鬟慌忙撐傘想為二人擋雨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雨點大得和豆粒一樣,又快又急,不像北方的毛毛細雨,反而像是南方梅雨季節裡的大暴雨一樣兇猛。
等郭敬浩和許平避到走廊時,不過十幾步遠的距離,兩人就被雨水淋濕了,渾身濕得和落湯雞沒兩樣。
老郭歉意地笑了笑,一邊賊眉鼠目的和丫鬟囑咐了幾句,一邊不好意思地說:「殿下,本來明月高掛談興正佳,沒曾想轉眼之間大雨傾盆,擾了您的雅興。
「沒事。」
許平看看貼在身上的衣物,苦笑著說:「下就下吧,只是回去的時候麻煩一點。」
郭敬浩曖昧地笑了笑,有幾分猥瑣地說:「郭某看這雨一時半會也停不了,冒雨趕回去的話恐怕您會著涼,我看晚上您就在府裡將就一晚吧,我會差人去太子府告知一聲的,請殿下不要嫌棄。」
「那就叨擾了。」
許平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現在有一點累,有些懶得回去,再一看老郭的眼色就知道他在想什麼,自己從未在外過夜,老傢伙是想藉這個機會再次鞏固他自己的地位。
老狐狸時時刻刻腦子裡都有打算,狡猾得讓狐狸都慚愧。媽的,本來已經是一人之下了,但卻不忘無時無刻讓別人看到他的地位,明天自己留宿丞相府的事大概會傳遍朝堂,老郭到時候就可以揚眉吐氣,擺他儲君泰山的架子了。
郭敬浩滿意地笑了笑,抱歉地拱拱手說:「現在天色已晚,恕郭某年紀大了不便相陪,丫鬟會帶您去房間休息,已經備好洗澡水和新衣,請您移駕。」
「謝了。」
許平心裡有些不快,這老郭未免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吧,隨便找個丫鬟給自己帶路?似乎有點過分。
儘管心裡不快,但許平還是壓著火氣,在丫鬟的帶領下來到西罾一個小院裡,一小院種滿桃樹和海棠看起來別有韻味,不奢華但卻很精緻,粉色的桃花被雨水打落在地,艷麗又讓人憐惜。
院裡只有獨立的一座小屋位於中央,丫鬢走到這的時候顯得有些羞怯,眼神也帶著曖昧的玩味看著許平,恭敬地敲敲門,輕聲地說:「殿下來了。」
房內有個十四、五歲的丫鬟將門輕輕打開,她明顯有幾分害羞,但還是恭敬地行了一禮,說:「殿下,您快進來沐浴寬衣吧!」
老郭搞什麼呀?許平納悶的想:他不會是想搞暖床這一套吧?誰不知道老子最恨的就是這種沒意義的**,雖然眼前的小丫鬟長得甜美可人,不過身上黏黏的難受還是讓許平無暇多想,點點頭後走進屋裡。
進屋以後,許平微微愣了一下,一般主人為了顯示自己的品位和風雅,即使客房也會擺放不少文人用品和書畫瓷器,最好是一進門就能看見附庸風雅的玩物。
但眼下這個房間卻不像是大人的房間,反而顯出幾分稚氣,不管是擺設和裝修都令人感覺很青澀,進了門並不是直接就是臥室,而有一小間的廳子供沐浴或者待客之用,這時候廳子中央已經擺好一個冒著熱氣的大浴桶。
「奴婢伺候您沐浴。」
小丫鬟紅著臉試試水溫,就過來要幫許平寬衣。
這小丫鬟細看之是十分動人,身上有青澀的可愛,這時候顯得很緊張,似乎從未接觸過男性一樣,許平也沒說什麼,背著手示意她過來。
小丫鬟似乎是第一次伺候異性,顯得驚憤而又拘謹,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讓自己冷靜下來,才跪到地上,用顫抖的小手開始解開許平的腰帶,小心翼翼地脫去已經讓漉的衣褲。
在她不很熟練的伺候下,許平終於甩下很重的濕衣服,皮膚一接觸到空氣,頓時感覺有幾分涼意鮮鄰丫鬢趕緊攙扶著許平進了浴桶,在充滿少女氣息的柔軟身體接觸之下,許平不禁也有些想入非非。
溫熱的清水一接觸皮膚,許平不禁舒服地長歎了一聲:有時候泡個澡真是人生的第一享受,而且水裡似乎加了精油,讓人感覺清醒了不少。
小丫鬟趕緊拿著毛巾為許平擦洗,儘管很慇勤但因為緊張的關係動作稍顧笨拙,許平也只能將就了,不得不說在貼身的伺候事宜上,還是小米的體貼讓人最喜歡。
仔細沐浴了一番後,靳平也不想再洗下去了,起身的時候儘管龍根還沒硬,但巨大的尺寸和猙擰的樣子也讓丫鬟紅了臉,好奇而又羞怯的眼光看起來極為可愛。
小丫鬟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為許平擦去身上的水珠,一個如此甜美的少女在膀下做你的奴僕為你服務,相信任何男人都會有所反應,即使許平很排斥交配一樣的性愛,但這時候也是不禁起了色心。
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嬌小可人的丫鬟,許平禁不住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賤名環兒。」
丫鬟回答的時候戰戰兢兢,或許是第一次看到成熟的男性身體,眼前神秘的龍根,優美肺又結實的身軀都讓她芳心一陣的紛亂。
環兒話語之間淡淡的香氣隨著熱熱的呼吸吹在龍根上,許平不禁感覺一陣發癢,心想:老郭送上門來的美少女,不要白不要,色笑了一下將龍根一挺。
這一挺猛得龍根在環兒細嫩的小臉上打了一下顯得非常淫穢,小丫鬟臉上頓時滿臉通紅,清澈的美眸裡儘是羞怯和拘謹,但卻不敢違背許平的意思,或許她多多少少已經知道男女之事,並不是那種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女孩。
許平也不說話,只是玩味地看著她,小丫鬟臉色紅潤,慢慢閉上眼,軟軟的小手抓住龍根,湊上前在龜頭上輕盈地吻了一下。
可是這一下過後,就呆住不再有任何動作,小嘴親上來的時候輕得幾乎沒什麼感覺,許平有些不悅,難道這丫頭要侍寢還不知道怎麼取悅男人嗎?
環兒羞怯地睜開眼來,放開龍根後,一看許平的臉色不怎麼好看,立刻惶恐地解釋說:「殿下,小姐已經在房內候著您了,奴婢還是伺候您先穿衣好嗎?」
小姐?難道是郭香兒?許平眼前頓時一亮,不是吧,在這過個夜老郭就急著把女兒送上來給自己糟蹋,有這樣的好事,老傢伙不會急到這地步了吧?不過回想一下自己似乎開過玩笑說已經把她上了,莫非老郭深信不疑,本著一次兩次都一樣的,默認了這所謂的「苟且之事」:
封建時代的婚前性行為,被說成是苟且之事,敗壞門風,道德喪盡,所以即使定了婚,也得等到洞房花燭才能XXOO,珍惜幸福吧各位讀者,沒結婚之前該糟蹋的別手軟。
想想郭香兒那嬌嫩的小身子,甜美浪漫的美貌和水鳥依人的可愛,許平精神一振,笑呵呵地點點頭示一,她幫自己穿起衣服。
環兒馬上鬆了一口氣,趕緊拿來一件白色的睡衣和嫩竹織造的涼鞋為許平穿上,小心翼翼地繫好每一個扣子後,才恭敬地說:「爺,您請進裡屋,過了書房就是小姐的閨房。」
「嗯。」
許平表面上嚴肅,但心裡淫蕩無比,看來晚上真的能採摘這個小美人了,不知道她在儲秀宮那麼久,有沒有做好身為人婦的心理準備呢?想想小美人扭著開始發育的小身子在胯下呻吟的場景,許平無恥的有點硬了。
環兒一邊指使其他丫鬟將浴桶和東西撤下,一邊帶著許平繞過一間小書房,走過一道翠玉的屏風來到郭香兒的閨房裡。
小蘿莉的閨房就是不一樣,並不像一般人喜歡深紅或者赤色紅油傢俱和古板的格局,也沒有高高的房頂來顯示大氣,色調竟是這時候少有的粉色,剛邁進去時似乎有一陣清香迎面而來。
房間的擺設盡顯少女情懷,沒有大戶人家的寬敞,小小的空間似乎是女孩的秘密一樣,給人浪漫的感覺,掛著粉色的簾子,屋頂的橫粱上有許多似是收集而來的木或者玉雕刻的小物件,密密麻麻的小玩具讓這個房間精巧而又趣味十足。
小小的房間,就連床也不大,似乎郭香兒很鍾情桃花的粉艷,就連床單被褥都是同一個色調,隱約散發著小蘿莉淡淡的體香,總體感覺充滿少女的遐想,也讓男人想入非非。
郭香兒這時候正蹲在房子的一角嬉笑著,這裡放著一個小籠子,關著一隻通糖雪白的貂,似乎是她的寵物,她肉嫩的小手正用吃食在逗牠,愉悅的笑聲聽起來十分悅耳。
環兒走上前去,在她耳邊小聲地說:「殿下來了。」
「啊!」
郭香兒這才站起身來,羞怯地看著換上睡衣的許平:原來她也早沐浴完畢,似乎沒料到許平會來,身上只穿著一件又薄又軟的貼身絲綢睡裙,**的小腳丫白皙得可以看見血管。
郭香兒嚇得叫了一聲,隨後跳上床用被單捂著身子,滿面羞紅地問:「您……您怎麼在這兒?」
雖然沒見到半寸肌庸,但女子身著貼身衣物被窺到的話也算毀了清白,難怪她會如此大驚小怪,許平十分鬱悶,別說春光了,連走光都沒有需要反應這麼大嗎?連摸都沒摸到。
環兒羞紅著臉,輕車熟路地湊到床前,在郭香兒耳邊壓低聲音,難為情地說:「小姐,老爺說晚上要您給殿下侍寢,剛才這雨一下,殿下沒法回去就只能在這留宿。」
「什麼?」
郭香兒嚇得目瞪口呆,失神的小模樣可愛而又讓人憐惜。許平溫柔一笑,慢慢走上前去,用調戲的口吻逗她說:「是呀,今晚太子哥哥,應該是太子姐夫,在郭大人的成全下要抱著小香兒一起睡哦。」
「我、我……」
郭香兒急得快哭了,許平每走近一些她就後退一點,這還是第一次有男人進入她的小天地,雖然知道自己不久就要出嫁,但突然要侍寢卻讓她很不安。
「殿下。」
環兒也看出小姐的緊張,立刻朝許平試探性地問:「環兒已經備了點小吃與酒水,您是否要與小姐飲談一番?」
這小丫鬟也聰明,知道突然要圓房會讓郭香兒害怕,她甚至還擔心許平會不會一進屋就獸性大發地壓住小姐上下其手,將這個天真爛漫的小主子嚇死,還好許平表現得很溫柔,讓她眼裡也不自覺有點小星星。
許平也明白她的意思,點了點頭後微笑著說:「一好的,窗外風雨交加,屋內你儂我儂,不錯!」
「奴婢去端來。」
環兒轉身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還拚命給郭香兒遞眼色,示意她別那麼驚慌。
看著蜷縮在床角猶如小貓一樣可憐的小蘿莉,許平當然不會獸性大發地撲上去,反而斯文有禮地伸出手,開玩笑說:「香兒小姐,上次一別也有不久的時日,我不小狗,不會吃人的,起來一起吃點小點心吧!」
郭香兒一看許平笑得真誠,猶豫一下還是有幾分羞怯地說:「那、那我換衣服吧,您先出去好嗎?」
「不用換。」
許平儘管臉上還帶著笑,不過態度卻很堅決的搖頭說:「看都看過了,還害怕什麼?再說我英雄救美之後,美人不以身相許也就罷了,連音信都沒半點,難道這時候還不給我個面子嗎?」
郭香兒頓時想起初吻被奪時的場景,她也相信那次所謂的拉攏其實是父親設計剷除叛逆的計畫,所以也就不再懷疑,人家都救了自己,又將是自己未來的夫婿,猶豫了一下還是紅著臉伸出小手。
許平得意一笑,輕輕握住她柔軟而又纖細的小手,小蘿莉的手特別溫暖柔滑,摸起來很舒服,許平並不急於吃她豆腐,而很溫柔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郭香兒扭捏了一會兒,終於紅著臉從被窩裡鑽了出來,似乎是第一次穿著如此羞人的衣物站在男人的面前顯得十分僵硬,一邊笨拙地挪著,一邊下床,小巧白暫的腳丫每晃一步都讓許平心神一蕩,從腳上的勒痕來看,似乎她有纏小腳。
握著手裡白暫細滑的小手,許平不禁心癢如麻,小蘿莉肯把手交給自己牽,又穿著貼身的小睡衣站在自己的面前,那就等於她也接受了自己,嘿嘿,看來晚上有好戲了。
郭香兒走得很扭捏,畢竟從未和男子如此親近,雖然平時百般調皮,但這時候也不敢違背父親的意思,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很緊張男孩是自己未來的夫婿,別那麼害怕,但是一這麼想,心裡不由得回想起在儲秀宮目睹的一切,姨娘和他一絲不掛纏在一起時的場景快樂一樣地呻吟著,難道滋味真的很美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