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香琳道:“這淫材兒倒是殷勤,竟然拔了頭籌。”
罌粟女道:“姊姊有所不知,主子每次沾染了殺氣,免不了氣血暴燥,須得拿姊妹們泄火,才好平複。誰要是拔了頭籌,可就倒了霉了。”
驚理道:“主子雖是個慈心人,平常拿姊妹們煉化戾氣時,總會小心克制,好讓姊妹們慢慢溫養,但戾氣太盛,總有克制不住的時候。”
蛇夫人道:“這回殺了三十多個呢。光奴這小浪蹄子這回可有得受了。等主子乾完,說不定下邊都腫了。”
阮香琳道:“別光說她了,一會兒誰排第二?”
眾女紛紛搖頭。
“那大夥抓鬮好了。”蛇夫人道:“壽兒、暖兒、蘭兒,你們三個抓。”
這個方案既公平又公正,諸女都沒有意見。三女加上成光,如今在內宅地位最低,蛇姊姊發了話,三女上前老老實實拈了鬮,不光選出第二,連第三、第四也排好了。
按照以往的經驗,主子這回至少也要夜禦十女。除了她們四個沒身份的,阮香琳、三名侍奴,再加上一會兒趕來的泉玉姬也才九個。除非再叫上呂雉或者合德——趙皇后身子不適,讓她作為鼎爐替主子化解戾氣,就算趙皇后願意,主子也不願意。
“叫雉奴來!”阮香琳道:“該輪到她出力了。”
呂雉被叫到樓側的小花園時,帷帳已經張好。內外三層,最外層三面張著擋風禦寒的氈帳,一面依著走廊,中間是一圈華麗鮮豔,質密結實的金花帳,最內則是一幅輕七透氣的紅綃軟帳。
帳內的空間長寬各兩丈,裡面設著六隻銅爐,爐內炭火燒得通紅,上面坐著燒水的銅釜。為了防止炭氣鬱集,頂層的紗帳與屋簷相接,與帷帳之間隔出尺許的空隙,便於通風的同時,也避免寒風直接湧入。
地面上鋪著潔白的藤席,中間放著一隻寬約六尺,長近八尺的木盆。那木盆是用柏香木新打的,比起尋常的小舟也不遜色。這是石超年前在西市看到,一口氣打了三隻,專門送了一隻過來。
能讓石超看中的澡盆自然不同凡響,除了製作精巧,裝飾豪奢,這澡盆還有諸多妙處。比如除了中間供主人洗浴的空間,兩側還設有奴婢們陪浴的位置。盆中用了大量可以拆卸的海綿,讓主人躺得更舒服。
隨木盆奉送有各種定製的橫板,主人洗浴時可以選擇是坐是臥,還可以將橫板架在盆上,擺上瓜果、香茗,糕點、美酒,一邊吃喝,一邊享受奴婢們無微不至的服侍。
若是有心情,還專門有帶洞的橫板,美婢坐在上面,不須壓到老爺,就可以把嬌滴滴的美臀送到老爺腹上,讓老爺躺在浴盆內插弄。老爺若是高興,還可以把美婢壓在盆中,盡情戲耍。
整個浴盆高及四尺,內外還設有台階,以供進出。
中間的浴盆旁邊,另有幾個較小的浴盆,用來臨時盛放熱水,或是讓奴婢們擦洗身子。
呂雉雖然不知道這是要做什麽,但看到那隻大如小舟的浴盆,就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燒好的熱水不斷傾入盆中,騰起大片大片的水霧,鑲嵌在木盆內側的銅管還可以連接火爐,利用熱氣循環,維持熱水的溫度。木盆周圍還有燭台的位置,用來點燈照亮。
孫壽和孫暖搬來衣架和盛放衣物的竹籄,又取來香爐,燃上香。尹馥蘭將成盒的澡豆、雪白的巾帕、舀水的瓠瓢,一樣一樣放在浴盆設好的位置上。
帳內的溫度暖和起來,外面的寒風被氈帳阻隔,人在帳內,隻穿件小衣也不覺寒冷。
一切收拾定當,阮香琳嬌聲喚道:“相公,熱水已經備好了。”
眾女掀開帷帳,等了片刻,只見門簾一聳一聳地被人頂起,然後滑到一邊,現出裡面的身影。卻是光奴赤條條被主人架在腰間,一邊走一邊挺動。成光伏在主人胸前,雙腿架在主人臂彎上,向上蹺起,那隻雪臀懸在半空,光潤無毛的嫩穴被主人的大**戳在裡面,乾得**亂滴。
她這會兒已經被乾得渾身癱軟,小嘴挨在主人胸口,無力地喘息著,那隻嫩穴被乾得又松又軟,紅豔豔鼓成一團,隨著**的捅弄,在股間翻進翻出。甚至連屁眼兒都無力地松開,能看到裡面紅潤的腸壁。
程宗揚走進帳內,把成光放在盆沿上,讓她趴好,然後對著她的屁眼兒,用力幹了進去。成光發一聲短促的尖叫,整根陽具重重乾進屁眼兒裡面,木棍一樣捅進腸道,肛中像是爆炸一樣,被瞬間塞滿、脹緊,撐到仿佛要裂開。
程宗揚欲火越來越旺盛,腹下的**血脈賁張,尺寸比往日更大上幾分。當日被他親自開肛的太子妃此時也承受不住,等程宗揚拔出**,只見那隻肛洞被乾出一個拳頭大的圓孔,腸肉顫動著,多了些淡紅的血痕。
不勞主子動手,兩名侍奴便扒開成光的陰唇,扶著主人的陽具,送到這名禦姬奴的**中。
程宗揚笑道:“猜猜幾下能讓她浪出來?”
罌奴笑道:“光奴最不中用,方才又被主子用過,這會兒肯定不過百。”
程宗揚笑道:“給她咬個帕子!”
孫暖疊好帕子,放到成光口中,讓她咬住。
程宗揚聳身一挺,成光剛咬緊的牙關頓時松開,伸直喉嚨幾乎叫出聲來。
“二、三、四……”
眾女齊聲報著數,剛數到五十七,成光白潤的身子猛然一顫,**收緊,夾著**哆嗦起來。
帳內發出一陣轟笑,還不到六十下,這個妖冶的太子妃就在主人的**下泄了身子。
程宗揚用力挺動幾下,湊了個整數,然後在她戰慄的**裡噴射起來,直到那些混著冗雜氣息的精液灌滿她的子宮。
程宗揚站在浴盆邊,一邊任由奴婢幫他抹淨下身,一邊笑道:“下一個該誰了?”
孫暖戰戰兢兢上前,露出一個討好的媚笑。
“原來是湖陽君。”程宗揚示意了一下,讓她自己擺好姿勢,一邊道:“當日的案子已經結了,那個樊雄手上沒有人命,但知情不舉,與賊人同謀,判了流刑。我讓人送了杯毒酒給他,了結了他的性命。”
孫暖心頭一陣輕松,埋在心底的陰影終於消散,含淚道:“多謝主子。”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要謝就拿出點誠意來。”
孫暖脫去外面的絲袍,露出身上一套翠綠的霓龍絲衣。然後彎腰將內褲褪到臀下,跪在浴盆外面的長階上,雙手分開白嫩的臀肉,“請主子臨幸。”
她進內宅時候不久,但也服侍過多次,擺出的姿勢高度和角度正合適。程宗揚直接挺身而入,陽具撞進**,直搗花心。
主人並沒有做什麽前戲,但沒乾幾下,孫暖就禁不住**起來,實在是那根大**太過粗壯,將她**塞得滿滿的,進出時的力道又沉又猛,像是要將她的**碾碎一樣。湖陽君不是第一次被他**弄,但每一次都不禁生出一種渺小感,似乎自己就應該跪伏在他身前,用自己的一切去討好他。
隨著進出,**似乎變得越來越硬,也越來越熾熱,快感像海浪一樣襲來,一層一層迭加,一直攀升到雲霄,然後像煙花一樣爆開。
霎時間孫暖什麽都看不見,什麽都聽不見,整個身子所有的知覺都仿佛被那根**吸走,她感受到自己的肉穴在戰慄,花心在顫抖,蜜腔因為劇烈的收縮而變短,又在**的捅入下被拉長,陰精混著**傾泄而出,一波接著一波,毫不停歇,仿佛要被主人的陽具榨乾一樣……
突然間,一股滾熱的精液湧進花心,幾近痙攣的子宮頓時一片溫暖,那種略帶著刺痛的充實感,讓她在**的震顫中慢慢平息下來。
程宗揚在她臀上擰了一把,直起腰,笑道:“該誰了?”
阮香琳道:“相公還沒洗呢,一會兒水都該涼了。”
程宗揚一按盆沿,翻身躍入盆中。漫過膝蓋的熱水隻微微一蕩,並沒有濺起多少水花。他對自己越發精細的控制力很滿意,側身一滑,像海豚一樣遊過去,準確地躺在包著海綿的架板上。
那隻架板是按照他的體型定製的,並不太寬,但尺寸極為合適,還可以上下調整高度,頸後是一隻圓枕,腰部也有支撐,這會兒躺在上面,身體正好被熱水浸沒,兩側的空間足夠容納陪浴的侍妾坐下。
不過坐著的只有一個阮香琳,包括幾名侍奴在內,一眾奴婢都是跪著。此時眾女紛紛入內,水位又高出少許。她們各自脫得一絲不掛,裸露出妖嬈白美的肉體,在氤氳的水汽間,宛若嫵媚的水妖。
阮香琳與蛇夫人幫他洗沐頭髮、擦洗頭頸,罌粟女與驚理一人捧著他一條手臂,用雙乳夾著洗沐,不時被他摸上一把,笑鬧連聲。剛被臨幸過的孫暖和成光在旁邊的小盆洗淨身子,順帶恢復體力。呂雉則和蘭奴被排到一起,跪在架板的末端,用白滑的乳肉幫主人擦洗雙腿和腳底。
尹馥蘭被三位好姊姊收拾得服服帖帖,曾經那點掌教夫人的傲慢早已蕩然無存,這會兒將澡豆夾在乳溝間化開,然後捧起主人的腳,放在胸乳間,殷勤而又細致地擦洗著,唇角帶著討好的媚笑。
她和成光乳頭都被穿刺過,掛著銀鈴,**揉動時,**的銀鈴發出悅耳的響聲,媚致橫生。
呂雉不動聲色,心下卻咬了咬牙,將澡豆在乳肉間化開,抱著他的腳放在胸前,看似和尹馥蘭一樣,其實用的是雙手。
周圍滿是白花花的肉體,眾星捧月般簇擁著中間的男主人。那位男主人東摸一把,西捏一下,留戀花叢,遊戲群芳之間,玩得分外開心。
即使見識過他的荒淫,呂雉仍然覺得無法接受。僅僅洗個澡,就要十名姬妾裸身服侍,難道就不能夫妻相對……自己洗嗎?
忽然**一痛,卻是乳頭被他用腳趾夾住。呂雉羞痛地抬起眼睛,卻見他這會兒正枕在阮香琳的大腿上,騰出手摟著蛇奴的腰臀把玩,看都不看這邊一眼。
怔神間,胸前又是一痛,被他夾住乳頭扯了扯。無奈之下,呂雉隻好用自己滿是泡沫的乳肉包住他腳,帶著火辣辣的羞恥慢慢揉摩。
水聲響起,一個白豔的身影扭著腰肢走來。孫壽盤著發髻,身無寸縷,雪白的雙乳在水霧中沉甸甸抖動著,妖豔的身材一覽無余。
她身子往前一俯,雙手撥開水面,雪白的身子從主人腳底往上遊去,那雙飽滿的**貼著主人小腿,從膝蓋一直滑到大腿盡頭,然後一旋,將那根火熱的陽具夾在豐膩的乳肉間。
程宗揚躺在水中,只有龜頭的部分露出水面。孫壽用乳肉揉弄著**,一邊望著主人,一邊媚惑地張開紅唇,含住龜頭。
這隻狐狸精的臉確實勾人,水汪汪的美目充滿媚意,嬌小的紅唇含著**,流露出柔弱難支的楚楚風姿。但光看外表就錯了,孫壽那張小嘴將整根**都吞了進去,口鼻都沒入水中,用喉頭裹住龜頭,不住做著吞咽動作。
不多時,陽具又一次怒漲起來,孫壽這才吐出**,媚眼如絲地爬起身,雙膝跪在主人腰側,然後扶著主人的陽具,送入穴內。不用主人吩咐,孫壽便乖乖獻出狐女秘藏的蜜徑,拿出自己最柔嫩敏感的部位,來讓主人盡情享受。
水面晃動著,渾圓的雪臀不住起落,蕩起陣陣水波。紅豔的**與**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周圍沒有一絲縫隙。孫壽騷媚地扭動腰肢,將**銷魂的柔膩感與陽具的粗硬剛猛展現得淋漓盡致,讓人看得心旌搖曳,情不自禁地夾緊雙腿,仿佛那根陽具正在自己體內凶猛地插弄……
忽然耳邊傳來主人一聲壞笑,“奶頭都硬了哈!”
呂雉羞慚得無地自容,幾乎想鑽到水下,躺開他的嘲笑。
接著卻聽見旁邊的蘭奴嬌嗲地說道:“主子**那麽大,奴婢看著,**和**都癢了……”
原來不是在說自己……
呂雉悄悄抬眼望去,只見蘭奴那隻穿著銀鈴的乳頭被主人腳趾夾住,戲謔地拉扯著,尹馥蘭帶著吃痛的騷態“呀呀”的低叫著,一邊挺著白馥馥的**,讓主人玩得開心。
呂雉面上紅暈稍褪,慶幸之余卻又隱隱有些異樣的失落。
“上來。用你的**給主子擦擦腿。”
又是在說蘭奴。
那個熟豔的婦人媚笑著爬到架板上,將兩顆澡豆撚碎,抹在下體,然後捧起主人的腿,用**貼著腳踝,來回打著旋,一路研磨著,洗到膝蓋。然後又趴下來,將主人的腿放在屁股上,用她豐滿白皙的臀肉給主人擦洗腿肚。
真是……太下賤了!
呂雉咬緊牙齒。這賤人一點兒都不喜歡他,眼裡只有**裸的畏懼和討好。可男人就是這麽愚蠢,這麽無恥,這麽的無良和卑劣,即使沒有任何感情,也一樣乾得很快活。甚至更快活。因為他可以放肆,可以毫無顧忌,可以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孫壽終於力竭泄身,謝過主子的賞賜之後,撫著**退下。狐女不能雙修,只能算個精美的性玩具,專供主人娛樂。
接下來該蘭奴伺候,他卻坐了起來,挑起唇角道:“太后娘娘,過來吧。”
呂雉紅唇抿緊,微微昂起頭。
程宗揚沒有理會她什麽表情,對眾女笑道:“太后娘娘在宮裡那麽多年,靠的是什麽?”
眾女異口同聲道:“屁眼兒!”說著都笑了起來。
呂雉對眾人的奚落默然不語。
“還愣著幹什麽?過來趴好!讓主子享受一下天子的待遇!”
呂雉爬上包著海綿的架板,並膝跪好。熱水順著她象牙般的肌膚淌落,光潤的臀溝間散發出絲絲水霧。
“嘖嘖,這是太真公主打的吧?”程宗揚笑道:“兩天都沒消腫,還挺下得去手。”
呂雉臀上還有兩處紅腫的痕跡,一左一右,顯然是被人抽打出來的。
當日被楊玉環闖進來按在床上打屁股,堪稱呂雉平生的奇恥大辱,而且沒有任何理由。自己什麽時候啐過她?那天聽到她撞破房事,自己只是心裡嗤笑了一聲,結果被她不分青紅皂白打了一頓。這事一想起來就心塞,偏偏還打不過她。
阮香琳嘲笑道:“娘娘的屁股好白呢,跟剛出大白饅頭一樣,還熱騰騰的。還不趕快掰開涼涼,免得燙到主子。”
呂雉閉上眼睛。
“跟你說話呢,沒聽見啊?”程宗揚道:“還有沒有點上下尊卑?”
呂雉雙手伸到臀後,抱著臀肉朝兩邊分開,一股熱水從臀溝間淌落,露出中間那隻柔嫩的肛洞。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笑道:“瞧瞧,娘娘的屁眼兒是不是被我乾大了?”
眾女哄笑起來,“真的呢,比原來足足大了一圈。”
“顏色也比以前深,看起來更浪了。”
“原來只有小拇指那麽大一點,現在快有龍眼大了。”
“還比以前松了,以前夾得緊緊的,現在看著就像要挨**的模樣。”
“你們說,她屁眼兒裡面會不會是主子的形狀?”
眾女笑道:“肯定是。被主子的大**乾過,她的屁眼兒和**如今肯定都是主子的形狀。”
所有的目光都似乎集中在她敞露的臀溝內,耳邊充斥著各種奚落、嘲笑、挑剔、譏諷……就像是一群嗡嗡叫的蒼蠅。
呂雉閉著眼睛一聲不響。你們這些愚人,我還是處子!沒有變成任何人的形狀!
“取澡豆來,”阮香琳道:“讓娘娘用屁眼兒好好給主子洗洗下面。”
“別用澡豆,拿合歡露來!”程宗揚示意罌粟女從盆邊拿來一隻細長頸的琉璃瓶,笑道:“這是波斯胡商精煉出來的香露,裡面摻了天竺的大麻,最能怡情助興,只要用上幾滴,保證太后爽翻天!”
呂雉心頭微顫,她聽說類似的香露,甚至還見人用過,其實就是一種用來催情的春藥,那些女子在藥效的刺激下,往往被折磨得淫態百出,狼狽不堪,但她從來沒想過,這種下流的淫藥竟然有一天會用到自己身上。
“我來幫娘娘好了。”阮香琳笑著伸出手,將她臀肉扒開,然後翹起指尖,將她屁眼兒剝得綻開。
埋藏在心底的羞恥和憤恨驀然湧上心頭,讓呂雉咬緊了牙關。她永遠記得明白真相之後那天,嬤嬤告訴她——只有最下賤的女人,才會用自己的屁眼兒服侍男人,讓男人們當成娼妓一樣取樂。那種恥辱刻骨銘心,為此自己抽盡了他渾身的血液,將他的寵妃全部變成娼妓,仍然恨意難消。
忽然臀間一涼,一股濕涼的液體滴進肛中,接著一陣寒意襲來,沾上香露的屁眼兒仿佛暴露在寒風中,被凍得瑟瑟發抖。那股寒意甚至順著肛洞湧進自己體內,連腸道都為之收緊。
“叮”的一聲,琉璃瓶被放到一邊。接著他扒住自己的臀肉,戲謔地吹了口氣。
呂雉險些叫出聲來,那口氣吹到臀間,屁眼兒頓時一陣哆嗦,仿佛被冰水浸過一樣,寒意透體而入。她本能地去夾緊肛洞,但無論她怎麽用力,都無法阻止浸滿春藥的油汁流入肛內。
“娘娘的屁眼兒一抽一抽的,像不像一朵菊花?”程宗揚笑著挺起身,“來吧,太后娘娘,你的菊花要開了。”
臀後猛地一熱,那根粗大的陽具頂到臀間。呂雉心頭緊張得像要炸開一樣,龜頭的熱度使得屁眼兒仿佛被燙到,不由自主地抽動起來。
她這會兒才意識到,並非是香露太涼,而是塗抹過香露的屁眼兒變得極端敏感。肛肉的知覺被放大了無數倍,吹口氣猶如寒冰,熾熱的陽具如同烙鐵。而這根尺寸驚人的陽具,正要插進自己無比羞恥又無比敏感的肛洞內。
“啊……”
呂雉聽到一聲低叫,然後才發現它是從自己喉中發出的。她猛地咬住嘴唇,寧死不再流露出絲毫軟弱。
程宗揚吹著口哨,用龜頭在她臀間研磨著,直到她整隻屁眼兒完全被香露濡濕,變得滑膩而又柔軟。
這點香露沾在皮膚上確實挺涼的,要趕緊找個洞洞暖一暖……
程宗揚活動了一下腰身,然後龜頭抵住肛洞,用力擠入。
沾過香露的屁眼兒又濕又滑,尤其是肛肉收緊時,那種柔韌綿密的緊致感,就像被一張熱情的小嘴緊緊含住一樣。
伏在他身下的美婦半身浸在水中,那張高貴而冷漠的面孔此時充滿痛楚。屁眼兒的裂脹感已經到了極限,卻還在不停擴張,仿佛沒有止境。某一瞬間,呂雉甚至懷疑,插進來的不是那根自己感受過的陽具,而是一支燒紅的鐵棒。
陽具猛然一挺,撞入肛內。
“啊!”身下的美婦發出一聲尖叫。
狀如蘑菇的龜頭沒入肛洞,粗大的棒身被白膩的臀肉包裹著,一點一點深入體內,臀上被打腫的部位泛起紅豔的色澤。
呂雉微微顫抖著,那根巨大的陽具撐滿了她的屁眼兒,擠壓著她的腸道、胃部、子宮和膀胱,那種仿佛塞滿整個腹腔的脹實感,使她幾乎無法呼吸。
然而這僅僅只是開始,那根**還在進入,越來越深,越來越大……
呂雉忽然想起她們剛才的嘲諷。原來是真的,自己的屁眼兒真的變成了他的形狀,甚至連腸道也在被他撐開,擴張成他**的形狀。他的陽具就那樣侵入自己的身體,在自己體內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跡……
當呂雉覺得自己的肛洞快要爆炸的時候,那根陽具終於停住動作,然後開始反方向拔出。
完全相反的動作,帶來另一種截然不同的強烈刺激,屁眼兒被粗大的棒身帶得翻出,重新暴露在空氣中,寒意如冰水般襲來。帶著濕意的肛肉顫抖著夾緊,又被**毫不留情地撐開,一邊是滾燙的棒身,一邊是冰冷的空氣,兩種觸感交織在一起,幾乎摧毀了她的矜持。
“啊!”
**剛拔出一半,又重新捅入。呂雉已經忘掉自己剛剛發下的誓言,禁不住叫出聲來。
背後的男子沒有一點憐惜,力道十足地乾著她的後庭,**凶猛地進出著,隨著棒身的摩擦,屁眼兒的溫度迅速攀升,仿佛有團烈火在自己肛內燃燒,越來越熾熱,讓她越來越無法克制。
呂雉心下充滿氣恨,還有一絲隱隱的委屈,他為了讓自己出醜,看自己尊嚴掃地的糗態,竟然給自己用上了如此下流的淫藥,還讓這麽多人旁觀取笑。
你若是想看,盡管看好了!
呂雉放棄矜持,不再壓抑自己的感受,在他的挺弄下婉轉低叫。
程宗揚站在浴盆中,身前挽著宮髻的優雅美婦伏在架板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起,被他**著屁眼兒。程宗揚血脈運行越來越迅猛,每一次心跳,**上隆起的血管就隨之膨脹,每深吸一口氣,**都似乎變大少許。
呂雉緊緊抓著架板邊緣,她此時伏在水中,若是垂下頸子,立刻就會溺水,只能揚起頭,在水中蕩漾,那張優雅的俏臉豔若桃李,狼狽不堪。
周圍不時傳來奚落和嘲笑聲,但呂雉已經聽不清楚,她心跳越來越快,在他的凶猛地挺弄下,屁眼兒仿佛融化一樣,腹內越來越熱。被擠壓的內臓抽動著,從膀胱到子宮,再到那隻至今尚是完璧的**,還有**頂端那隻柔嫩的花蒂。
一種來自肉體本能的渴望,讓她忍不住想要撫弄那只花蒂,去想像著正被插弄的屁眼兒變成自己的性器,腦中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使她克制住自己的衝動,但隨即就被海浪一般一波接一波的衝刺乾到眼花目眩,意識紛亂。
程宗揚也不禁暗暗讚歎,這位太后娘娘不愧是羽族出身,屁眼兒別有一番趣味,隨著**的進出,那隻屁眼兒無意識地不停收緊,傳來一陣又一陣緊握感。肛洞的溫度通常要比**高一些,而她的後庭溫度更高。屁眼兒又緊又彈,裡面一片綿軟緊密,熱熱的,燙得陽具都像要脹開一樣。
眾女笑盈盈計著數,一直數到兩千,主子還沒有半點疲態,反而乾得越發凶猛。
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幾乎響成一片,呂雉白膩如脂的臀肉就和當日被太真公主揍過那樣,無法抑製地紅了起來。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淫藥的刺激下崩潰,那淫藥的效力實在太強烈,讓她無法保留哪怕一絲矜持。
忽然她小腹猛地收緊,雙手抓著架板邊緣,喉中發出一聲顫抖的低叫,接著那隻處子的嫩穴痙攣般抽動起來。
“啵”的一聲,陽具從肛洞拔出,重重頂住她的嫩穴,猛地戳入穴口。
被火熱的龜頭一撞,呂雉再也無法抑製自己的身體,一股從未有過的熱流從體內深處湧出,帶著無比的快感,從穴內噴出。
“太后娘娘竟然被主子乾屁眼乾到浪出水了。”
“這水也太多了吧?”
“真看不出來,一向高貴傲氣的太后娘娘竟然這麽浪。”
“那是你眼神不好,我一眼就看出,這位太后娘娘就是個浪貨!你看,讓我說著了吧。”
“簡直跟尿出來似的,主子那麽大的**都堵不住。”
“泄了這麽多,水都讓她弄髒了。再泄出來,就讓她全喝了。”
呂雉羞得無地自容,可身子仍不聽使喚一樣打著哆嗦,壓抑多年的肉體又一次徹底盛開,但和上一次在他舌下戰慄不同,這次純粹是乾屁眼兒乾到**,身體連同魂魄都仿佛化為春水,泄入這滿庭春光。
“爽不爽?"耳邊響起戲謔的笑聲。
呂雉咬住紅唇,但緊接著,那根大**猛得提起,粗大的棒身帶著勢不可擋的力道重新捅進肛內,像是要把她的屁眼兒乾穿一樣。
呂雉豐滿的雪臀像觸電一樣收緊,一邊抽動一邊哆嗦,下體的淫液像是開閘的泉水一樣噴湧而出,絲毫沒有停歇的跡象。反而因為那根**在屁眼兒裡粗暴地肉弄,越流越多。
呂雉終於承受不住,帶著一絲哭腔道:“爽......”
“叫老公!"
"老公....."”
“讓你叫老公還不情不願的。”程宗揚放開她的纖腰,往她發紅的臀肉上打了一記。
“啵”的一聲,粗大的**從肛中拔出,帶出一團**的熱氣,也仿佛把她的魂魄都扯出體外。
“接下來該誰了?"那個聲音笑著說道:"蘭奴是吧?都過來,給蘭奴擺個一字馬,老爺要給她的花心開個苞!"
"老爺饒命...啊!"
呂雉身體顫抖著,心下充滿了羞恥和委屈。都怪那些下流的淫藥,讓自己如此出醜,都怪他,這麽無恥的玩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