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側掛著一幅布製的帳幔,白色的布料洗過多次而變得稀疏,在時光的浸染下,微微有些發黃。腳下的地板已經有些變形,露出透光的縫隙。仿佛隨時會有炊煙和飯菜的香氣從裂縫中飄來,伴隨著店家和客人們的笑語聲,讓客房充滿人間煙火的氣息。
程宗揚已經很久沒有用過類似檔次的物品。即使在留仙坪的小客棧,他用的也是漢國宮廷級別的錦衾繡枕。
用慣了上等的綾羅綢緞,突然接觸到這種洗得發白的藍色布料,讓他有種異樣的感覺,似乎正在打開一個全新的副本,進入一個未曾經歷過的場景。
眼前的一切都如此平凡,如此真實。就如同路邊隨處可見的小客棧一樣,隨時上演著世間百態。
唯一讓人覺得不真實的,是床上那具如玉的嬌軀。
面前的女子身無寸縷,潔白的肌膚猶如上好的絲綢,光滑而富有光澤。此時她玉體橫陳榻上,身體每一個隱私部位都毫無遮掩地暴露在自己面前,就像一株剛剛綻放的白海棠,鮮妍奪目。
她正處於少女向少婦過渡的階段,身體如同少女般鮮嫩,打扮卻有著少婦的風韻。梳著婦人的發髻,如同過門的新婦一樣開過臉,然而依然是未經人事的處子。
即使已經習慣了六朝的美女如雲,黎錦香的姿色仍然讓他怦然心動。秀眉檀口,香腮如雪,溫婉中帶著一絲嬌媚,尤其是那雙靈動的美目,更是錦上添花,使她整個人都鮮活起來。單看外表,根本看不出她柔美風姿下的英氣與果決。
此時的黎錦香唇角帶著嘲諷的笑意,既不是嘲諷面前的男子,也不是嘲諷自己,她只是在嘲諷那個被叫做“周飛妻子”的女人。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挑釁,似乎在故意激怒這個依靠父萌的二世祖……
想起這茬兒,程宗揚氣就不打一處來。
合著我辛辛苦苦,出生入死,在大弁韓那小子眼裡,只是仗著私生子的身份不學無術,欺男霸女,坐享其成?腦補也要有限度好吧!就你這眼神還敢覬覦小紫?瘋毬了吧?憑你丫的腦洞夠大,裡面全是水嗎?
帶著一股惱怒,程宗揚握住少女柔潤的膝彎,粗暴地朝兩邊拉開。
“啊!”黎錦香有些痛楚地顰起眉,眼中卻露出報復的快意。
“想看周飛老婆的下邊嗎?”
黎錦香雙手伸到下體,將自己嬌美而又柔嫩的秘處剝開,輕笑道:“給你,盡管看吧。”
少女的隱秘部位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在她指下像鮮花一樣綻開,外側的陰唇輪廓清晰,肌膚如雪,內側的小陰唇柔潤紅豔,軟膩得仿佛要融化一般。
黎錦香剝得很用力,那隻鮮嫩的性器被撐開成菱形,連秘藏的穴口都被剝得張開,露出少女嫩穴內一抹濕膩的豔光。
程宗揚抬起眼,“周夫人,你很賤啊。”
黎錦香吃吃笑道:“周飛的老婆就是最賤的。她的賤屄除了周飛,誰都可以隨便玩。”
“你有沒有被玩過?”
“我說有,你會不會很失望?”
黎錦香輕輕笑了一聲,“我很小的時候就被人玩過。他以為我不懂。但我永遠都忘不了他那張臉。”
“誰?”
“龐白鴻。”
黎錦香道:“我爹爹死得早,全靠他們才能勉強維持劍霄門。為了養活我,我娘放下體面,不管誰來,都要陪他們。可她不會想到,那個死胖子剛睡過她,就在教她女兒練劍的時候,用他肮髒的嘴巴去親她女兒的下邊。”
程宗揚想起黎錦香斬斷龐白鴻手臂時的狠辣,一劍斬下,毫不遲疑……該死的戀童癖!
黎錦香笑著淌出淚來,“是不是覺得我很髒?如果不是這樣,他們怎麽會把我嫁給周飛?那條閹狗遲遲沒跟我圓房,他們比周飛還著急。恨不得趕緊讓周飛大展雄風,給他的老婆開苞,然後他們好輪流**周飛的老婆。”
黎錦香輕笑著補了一刀,“你那位紫姑娘落到周飛手裡,下場也不會比我好多少。”
程宗揚一股怒火直衝腦門,“少廢話!把你的賤屄扒開!”
黎錦香帶著淚向他拋了個媚眼,媚聲道:“這隻賤屄連周飛都沒有看過,如果不算小時候,你是第一個看到它的人。瞧,是不是很漂亮?”
少婦玉白的手指撐開下體,露出紅嫩的**,一邊柔柔地撥動著,一邊道:“這是周飛老婆的外陰……這是陰蒂……這裡是小陰唇……下面是穴口……請程侯老爺隨便摸吧。”
黎錦香笑道:“對周飛的老婆不用客氣。”
程宗揚冷哼一聲,雙手伸到她臀下,微微抬起,用拇指分開柔嫩的穴口,露出裡面的處女膜。
“請粗暴一點。”黎錦香笑道:“如果換成周飛,或者廣源行的人,對你那些嬌妻美妾可不會這麽溫柔——啊!”
程宗揚用左手拇指和中指撐開她的穴口,將裡面那層處女膜翻得顯露出來。與白霓裳的處女膜不同,黎錦香的處女膜中間是一個精巧的圓孔,就像縮小的嫩穴,從穴口往內看去,柔豔的穴孔越來越小,越來越緊,充滿了令人亢奮地誘惑感。
程宗揚把右手指尖伸進穴內,頂住那層處女膜。
黎錦香身體顫了一下,臉上卻帶著輕浮媚浪的笑容,甚至還“咯咯”笑了起來,嬌聲道:“周飛的老婆覺得好爽呢……啊!”
黎錦香眼中露出一絲痛意,卻身前的男子撚住她的陰蒂,將肉珠上那層薄薄的包皮翻開。
“啊……啊……”
隨著手指的撚動,黎錦香嬌軀不時弓起,雙手卻竭力按著自己陰唇外側,將她處女的陰戶敞露出來。
程宗揚把她雙手拉到穴間,讓她摸住自己的陰蒂。
“捏緊!”程宗揚冷著臉道:“周夫人,我給你開苞的時候,你要兩隻手用力,一邊挨**,一邊擠它。”
黎錦香輕笑道:“這樣是不是很賤?”
程宗揚小聲道:“它會讓你開苞的時候不那麽痛。”
“那不行。”黎錦香斷然拒絕,“周飛的老婆隻配讓人用最賤的方式**。”
程宗揚沉默了一下,“何苦?”
“求求你了……”黎錦香嬌聲道:“周飛的老婆就是這麽賤嘛。”
程宗揚無奈地說道:“你自己選吧。”
黎錦香笑了起來,“讓周飛的老婆像母狗一樣趴著,你從後面**她的賤屄,好不好?還有,把她的眼睛蒙上。”
“為什麽?”
“因為我見過那些騸馬的老婆,就是被蒙著眼睛,光著屁股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讓每一個進來的人隨便**。她們不知道要被**多久,也不知道**她們的是誰,即使被搞大肚子,也不知道是誰的種。”
“騸馬?”
“連老婆都保不住的男人,就跟騸過馬一樣,一點用都沒有。”
程宗揚歎了口氣,“何必?”
“你以為我是在作踐自己嗎?我是在作踐周飛的老婆。”黎錦香笑道:“你知道我有多恨她嗎?如果不是遇見你,我早就殺了她!”
她咬住齒尖,一字一字說道:“她每多活一天,都讓我惡心!”
黎錦香眼中流露出無比的恨意,“如果她不是以最賤的方式被外面的野男人開苞,我念頭不通達!”
看著她眼中的淚水,痛楚而決然的目光,程宗揚心頭狠狠震了一下,似乎又看到那個一劍斬殺仇敵,寧死無悔的少女。
她並不是在開玩笑,或者說出來發泄的。她是認真的。她對“周飛妻子”這個名頭的恨意如此強烈,甚至不惜毀掉自己。
也許這正是她前晚出手的原因,當時自己處於絕對的下風,面對王守澄和墨楓林的聯手,即使加上她也絕無勝算,但她那一劍還是毫不猶豫地刺了下去。因為她已經不在乎生死,或者說,早在廂房向那些太監下手時,她已經做好準備,如果不成功,就痛痛快快去死。
程宗揚苦笑道:“我是你找的野男人?”
黎錦香笑道:“要不然你給她找幾個最賤的男人?比如從路邊找幾個乞丐,讓他們來給周飛的老婆開苞?他們懲罰那些不聽話的兒馬的時候,可是這樣乾過呢。把他們的嫂夫人剝光了帶到叫花窩,讓那些兒馬在旁邊看著他們的老婆,怎麽被綁在亂葬崗裡,讓一群肮髒的叫花子輪著**。”
“趴好!”
黎錦香順從地轉過身,並起雙膝,然後伏腰挺臀,將白嫩的臀部高高挺起。
“求你了,把她的眼睛蒙上。”黎錦香道:“乾的時候粗暴一些,盡管把周飛的老婆當成最下賤的娼妓好了,不用管她開苞的時候痛不痛。哦,我差點兒忘了。周飛聽說那位紫姑娘出身南荒,有種護身巫術能讓跟她們交合的男人暴死。所以他準備找個死囚,先給紫姑娘開苞,看看傳說是真是假。”
“啪!”黎錦香白嫩的臀上被打了一記。
“嘻嘻,你生氣了嗎?”黎錦香笑道:“他的處女老婆在這裡,你可以隨便玩。免費的哦。”
程宗揚從袖中抽出一條帕子,將黎錦香雙眼蒙上。
面前的玉人伏下柔頸,雙手解開婦人的發髻,將烏亮的長發披散在木枕上,然後抱在臀後,分開**,笑道:“憤怒吧,把你的怒火都發泄在她身上吧。你要是對她太溫柔,我可是會恨你的。”
那隻水靈靈的處子**在雪臀間綻開,妙姿妍態,令人**勃發。程宗揚不再客氣,脫下衣物,露出怒勃的陽具,然後握住她纖細的腰肢,將粗大的龜頭擠進**,挺身用力一捅。
“啊!”
黎錦香痛叫一聲,然後雙手伸到**邊緣,將穴口撐開,笑道:“請用力!周飛的下賤老婆迫不及待地扒開賤屄,等著男人的大**乾進來呢。”
她拒絕了前戲,**有些乾澀。對於程宗揚來說,這種程度的生澀沒有什麽大不了的,畢竟那隻**嫩得出水。但對於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來說,沒有充分濕潤就被侵入,可以想像她將要承受的痛楚。
但身前的少女沒有絲毫退縮,反而掰著**,用力向上挺起,充滿了絕不回頭的堅定與果決。
長痛不如短痛。程宗揚心一橫,陽具用力挺入。
這一回總算沒有再出糗,少女白嫩的臀部猛然一顫,**被**貫入,那層處女膜被龜頭徹底搗碎,粗大的棒身擠入一截。
黎錦香放浪的笑聲為之斷絕,她咬住唇瓣,嬌軀一陣顫抖。
程宗揚停住動作,雙手伸到她胸前,輕輕撫弄她圓潤的雙乳。
蒙在眼上的帕子沁出濕濕的淚痕,接著黎錦香紅豔的唇角綻出一絲笑容,柔聲道:“破了啊……真爽……”
“老公,看到了嗎?你的老婆正被人開苞呢。
好大一根**,這會兒正插在你老婆的賤質裡面,乾穿了她的處女。嘻嘻,給你老婆開苞的,就是你最討厭,最痛恨的那個程公子。”
“他聽說你想上他的姬妾,就把你老婆按在床上,離了她的賤.老公,你老婆的賤戻在流血,好痛.....快活.....
程宗揚心頭五味雜陳,時而憐惜身前的少女,時而享受她肉體的美妙,時而充滿對周飛那個雜碎的鄙薄和不屑,同時又夾雜著一絲報復的快意,一時間連他自己都分不清其中的滋味。
“大爺,”黎錦香嬌滴滴道:"周飛老婆的賤質肉起來爽不爽?"
面前的女子是他見過對破處最不在意的,至少是裝出來的不在意。一邊被自己開苞,一邊嘻笑無忌,似乎對她的貞潔充滿了嘲諷和鄙....者說,是對周飛老婆的貞潔充滿了嘲諷和鄙視。
程宗揚似乎有些明白她為什麽要蒙上眼睛。她不願意看到真實的世界,寧願閉上眼睛,沉浸在自已夢寐以求的世界中,一邊作為周飛的妻子體會最深刻的羞辱,一邊作為她真實的自己,去享受對周飛老婆的無情報復。
程宗揚笑了一聲,“爽。”
“聽到了嗎?老公,他在誇你老婆肉起來爽呢。老公,你是不是很開心?”
黎錦香嬌笑道:“大爺,周飛的老婆掰著她的處女屄求你**呢。來啊大爺,隨便玩,周飛的老婆就是最下賤的母狗……啊!啊”
黎錦香痛叫道:“他又插進來好多!他的雞巴好長……把你老婆的賤屄都乾穿了……啊!”
“好多血流出來了……老公你看,你老婆真的是處女……她這會兒正扒著大白屁股,讓你最恨的男人挺著雞巴隨便**。”
“老公,他的**好粗好大,好硬……好長……你看到一定會眼紅。可誰讓你是個太監呢?嘻嘻,你只能看著別人**你老婆……”
身下剛剛變成少婦的女子用力挺起下體,一股奪目的殷紅從她指間溢出,染紅了白嫩的玉指。
“大爺,使勁**,”黎錦香笑道:“周飛是個豬狗一樣自卑又自大的蠢貨,他的老婆也是個下流的賤貨,你就把她當成最下賤的妓女,隨便**好了。她那麽賤,被**了也不敢聲張……啊!請用力……”
陽具猛地頂到**盡頭,身下的少婦咬住唇瓣,雙手仍使勁剝開下體,幾縷鮮血從穴內濺出,將她嫩穴染得殷紅。
程宗揚雙手握住她的纖腰,在她穴內大力抽送。隨著**的進出,星星點點的血跡飛濺出來。
黎錦香嬌笑著,已經淚流滿面。
程宗揚沒有保留,因為他力度略微一輕,黎錦香就會更用力地迎上來。
她是第一次,動作生疏,自己一時心軟,只會讓她痛得更厲害。
程宗揚拋開顧忌,粗硬的棒身在她嬌嫩的**中狂抽猛送。
黎錦香的**很窄,而且越往裡越細,猶如細長的劍鞘,緊狹又充滿彈性。那隻柔嫩的花心就在**盡頭最緊窄的位置,就像被柔膩的蜜腔層層包裹著的花蕊,力道稍有不足,很容易被緊窄的蜜腔鎖住,無法觸及花心。
這時候黎錦香就會抱著雪臀向上挺去,像是要讓那根**將自己的**捅穿一樣用力,直到那根火熱的**完全捅進**,將花心頂得凹陷。
而當陽具頂到花心,細窄的蜜腔驀然一彈,盡頭出現一個水母狀的穹隆,正好將龜頭緊緊含住,就像是為自己的陽具量身定製的一般,將龜頭卡在蜜腔內。自己的姬妾也有類似的構造,但沒有黎錦香體內的結構這樣明顯,這使得交合時快感大增,只要插到底部,即使不用力,陽具也被**鎖住,始終頂住花心。
不過這也使得陽具拔出時更加費力,也更加痛楚。程宗揚能感覺到自己拔出時,那隻被開墾的處子嫩穴都在戰慄。
黎錦香是用跪姿破處,陽具插入得更徹底,捅入時力道更重,在她絲毫不顧痛楚地迎合下,不多時,整個臀間都被鮮血染紅。
但她一直在笑,開心的笑,得意的笑,諂媚的笑,放浪的笑……
黎錦香一邊笑,一邊嬌聲浪語地說道:“老公,你看,你老婆就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被人開苞呢。他們一點都不心疼你老婆,她被**得滿屁股都是血,屄都快被**爛了。”
“他們說,你老婆又乖又聽話,小嫩屄**起來特別爽。啊!他的**好長,戳到你老婆的花心子裡了……啊……好熱……有一股真氣……天啊!”
黎錦香纖腰挺起,身子繃緊,顫聲道:“他在用你老婆凝煉真元……天啊!好強……你最恨的人不但**了你的老婆,還把你老婆當成鼎爐,在采補你老婆的真陰……”
“你老婆挺著屁股,被他**得好深……花心……花心要碎了……子宮都要被插進去了……”
周飛新婚的嬌妻用她處女的嫩穴,賣力地迎合著**的抽送。狹窄的木床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像是要散架一樣,布帳垂下半邊,掩住了少婦的下身。她長發瀑布一樣散在木枕上,笑容滿面的同時,又淚流滿面。
在處子元紅的滋養下,精純的真元不斷匯入丹田,又從丹田散入四肢百骸,修補著受創的經脈。
由於有處子的加成,此時不好判斷她的品級。但從療傷的功效來看,與白霓裳相比,也不過稍遜一線。
程宗揚用力乾著她的嫩穴,粗暴無情地動作背後,滿滿的都是憐惜。
但身下的少女不要憐惜,不要愛護,甚至拒絕任何善意。她寧願自己是被那些無恥之徒肆意玩弄,只為了報復她自己。
她毫不憐惜地用自己處子的**套弄著陽具,陰唇張開,然後合緊,任由自己處子的元紅傾泄而出,洗刷著自己的屈辱。
程宗揚能感受到,她在克制身體最本能的**,同時又故作出放浪的姿態。用淫蕩和下賤所帶來的痛楚懲罰自己。
程宗揚動作越發粗暴,陽具在狹緊的**中挺動著,力道越來越猛烈。
木床在他身下晃動著,發出“吱吱啞啞”的聲音,身前那隻渾圓的雪臀被鮮血染紅,未經人事的性器被陽具撐開,塞滿,每一下搗入,都讓身前的少女痛徹心扉。
黎錦香任無保留地打開身體,任他**弄,一邊浪笑不絕。放浪的歡笑中,夾雜著哀痛、不甘,還有無比的恨意。
她揚起螓首,痛叫道:“哦!天!他要射了,要把他的精液射在你老婆的處女屄裡面了……”
程宗揚動作越來越快,然後猛然一挺,陽具盡根而入。身下的少婦雙手抱著美臀,極力挺起,任由他的龜頭頂住花心,然後洶湧地噴射起來。
“好多……子宮都被灌滿了……”
良久,程宗揚直起腰,“啵”的一聲拔出陽具。充滿彈性的蜜腔收緊,穴口卻還在圓張著,鮮血混著濃白的精液,從敞露的**中淌出……
黎錦香雙手扒開臀肉,將剛開過苞的嫩穴展露出來,臀間精血交流,狼藉不堪。
程宗揚解開她眼上浸滿淚水的帕子,往她臀間抹去。
黎錦香輕笑道:“先不要擦。我要讓人都看清楚,周飛的老婆是怎樣被他最恨的人奪走了貞操,狠狠**了一遍。”
程宗揚丟掉帕子,粗聲道:“周夫人,把你的浪屄翻開!”
“好的,大爺。”黎錦香嬌聲說著,手指伸進穴口,將**撐開。
“呸!”程宗揚啐了一口,“真是個賤貨!”
“對,就是這樣!”黎錦香嬌笑道:“周飛是個賤人,他老婆也是賤人,被人**完,還要被唾罵,被嘲笑……”
程宗揚朝她臀上打了一記,“周夫人,現在躺好,讓我玩玩你的賤屄!”
“是,大爺。”
黎錦香轉過身,躺在床上,順從地張開雙腿。
程宗揚拿起那條沾滿淚水的帕子,輕輕擦去她下體的血痕和汙跡,將那隻淒豔的嫩穴細致地擦拭乾淨。
“心裡痛快了吧?好了。”程宗揚宣布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不再是什麽見鬼的周飛的老婆。”
黎錦香笑道:“怎麽?周飛的老婆不好玩麽?”
“我才沒興趣跟周飛共用一個女人。”程宗揚說道:“你自己選吧,是當我的女人,還是繼續給周飛當老婆?”
黎錦香巧笑嫣然地說道:“周飛的老婆又不用你負責,你什麽時候生氣了,就把周飛的老婆叫來,狠狠**一頓,在她身上盡情發泄你的怒火,把她**得死去活來。這樣你高興,我也開心,難道不好嗎?”
“我可不想吃周飛的剩飯。”
黎錦香吃吃笑道:“是他吃你的剩飯,不對,連剩飯都吃不上,頂多能舔舔盤子。”
“非要我說出來啊?”程宗揚放緩語氣,“跟我走。讓周飛見鬼去吧。”
黎錦香望著他,唇角露出一絲淒楚的笑意,“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只是想找個人,報復周飛的老婆罷了,不想害了你。”
程宗揚攬起她的腰,把她抱在懷裡,一邊將帕子墊到她臀下,一邊幫她穿上衣服,一邊說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一個廣源行而已,我堂堂舞陽侯,難道還護不住你?”
黎錦香依偎在他懷裡,忽然道:“你的傷勢好些了嗎?”
“一點小傷,早就好了。”
黎錦香輕笑道:“程侯的修為比我想像得更深厚呢。”
剛才一番雙修,讓黎錦香對他的修為有了一個很直觀的了解。能在如此年紀有六級通幽境的修為,即便天賦驚人,屬於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也難以做到。必須自幼修煉,加上百年難遇的天分,再加上無數天材地寶的支撐,還有絕頂高手細致入微的指點。
黎錦香對這些並不陌生,廣源行發現她在劍道上的天賦之後,往她身上投入大量資源,她才能夠越過第五級入微境的門檻。而那個周飛自詡為天才,還是最喜歡別人稱呼的妖孽,也不過比她高了半級。
在太泉時,周飛與這位程少主的修為還在伯仲之間,半年之後再度相逢,周飛修為未有寸進,而他已經跨過了一個大境界。黎錦香原以為他走了捷徑,用秘法強行提升境界。直到方才的雙修,黎錦香才知道他的真元渾厚,絲毫沒有強提修為的虛有其表,而是經歷過多年的苦修,根基牢固之極。
有天分,有身家,有明師,還能如此用功勤修,讓黎錦香不由得對這位丈夫口中的二世祖刮目相看。但面對廣源行,黎錦香仍然不覺得他會有太多勝算。
程宗揚連得了兩女的元紅,傷勢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只剩下最後的帶脈還沒有完全打通。帶脈圍腰而過,牽扯甚多,本就不那麽容易恢復,著急不得。
“現在放心了吧?”程宗揚吹噓道:“區區一個王守澄,也就是我那會兒猝不及防,才著了他的道兒,重來一遍,我早砍死他了。”
黎錦香輕聲道:“你知道廣源行的勢力有多大嗎?我所接觸到的,僅僅是隻麟片爪,但我到過的幾乎每一個地方,都有他們的爪牙和眼線。”
程宗揚不以為然,黎錦香自小生活在廣源行羽翼的陰影之下,很容易生出他們的爪牙無處不在的印象。廣源行真有那種滔天權勢,他們不如當朝廷算了,何必跟老鼠一樣藏在陰影裡?
“廣源行是做生意的,哪兒來那麽多走狗?”
黎錦香道:“他們經常會招攬一些出身寒微,卻有野心的年輕人,給他們本錢,不遺余力地扶植他們,幫助他們成家立業,甚至給他們娶妻納妾,過上人人羨慕的體面生活。”
“他們還挺會培養人才啊。”
“你知道他們是怎麽稱呼這些人才的嗎?”黎錦香露出嘲諷的笑意,“把他們叫做兒馬、白口馬、壯馬、騸馬。兒馬就是周飛這種血氣方剛的,白口馬是已經開始上套的,壯馬是能給他們帶來大量財富的。”
“等給新鮮的兒馬上了套,他們就會一點一點收緊韁繩,用各種方式挾製這些年輕人,讓他們怎麽掙扎都無法擺脫控制。直到露出猙獰而殘忍的嘴臉,一邊把這些年輕人當成他們豢養的牲畜,讓他們拚命乾活賺錢,一邊在幕後盡情享受他們的供奉,直到榨乾這些壯馬的每一絲價值。”
“最後一種就是騸馬。到了這一步,那些年輕人已經沒有年輕時的銳氣,就像被去勢的牲畜一樣,再也沒有反抗的意志,徹底成了他們的奴隸和傀儡。他們的錢財、家宅、田產、店鋪、宗門、官職……所有的一切,包括他們的妻女,都成為幕後操縱者為所欲為的享用物。他們會在人前滿口叫著嫂夫人,一轉臉就把那些嫂夫人拉到床上,當成娼妓玩弄,甚至都不用回避那些騸馬。”
程宗揚皺眉道:“這種混帳事都乾得出來,就沒人跟他們魚死網破?”
“如果他們反抗,下場會更慘。每一年的聚會上,都會有心懷不滿的兒馬被當眾懲處,從身敗名裂,直到死無葬身之地。”
這個廣源行,是把人當成商品了?它們經營的不是貨物,而是人的前途、身家、榮辱,甚至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