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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第二十集 紅粉骷髏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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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弄玉,龍璇 分类:军事 更新时间:2024-08-26 15:52:06 来源:搜书1

賈文和道:“如今主公基業遍及五朝,已然樹大招風,卻根基尚淺,難免招來他人覬覦之心。”

“你是說,他們是把我看成一塊大肥肉,誰都想來吃一口?”

“正是。主公基業初成,而威信未立。雖待人以誠,懷人以仁,卻少刑罰之威,猶如稚子持金,引人垂涎。”

自己濫好人當久了,沒有殺氣?

連樂從訓那種蟲豸都敢對自己下手。還有廣源行,一幫奸商惡棍,竟然惹到自己頭上!

“那就殺個給他們看看!”程宗揚道:“先從樂從訓開始!他敢私自帶兵甲入京,就見不得光!”

他將高智商和吳三桂等人的議論說了一遍,“賈先生,你看怎麽樣?”

“借刀殺人,誠為上策。”賈文和道:“但魏博乃唐國強藩,李輔國等人未必肯火中取栗。”

樂從訓是魏博節度使樂彥禎的獨子,李輔國等人真要把他殺了,後果說不定比乾掉李昂還嚴重。即使李昂怯懦無能,事泄之後不敢庇護樂從訓,李輔國也未必會取他性命。更要緊的是,作為昨晚圍攻自己的主力,自己與樂從訓此仇不共戴天,借刀殺人哪裡有自己親自動手來得痛快?

“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昨晚我遇到一個人……”

程宗揚將薛禮的事仔細說了一遍。賈文和道:“如此倒有可為之處。但以屬下愚見,先取魏博非是上策。主公爪牙未複,魏博牙兵固稱精銳,不宜輕敵。”

程宗揚冷靜下來,自己宅中傷亡慘重,真要硬拚,就憑自己生死根被封的衰樣,只怕撐不了幾個回合就會被魏博那幫銀槍效節扎成篩子。

程宗揚道:“我們應該怎麽做?”

賈文和道:“先派人前往鴻臚寺及漢宋兩國官邸,告知主公已然回返,但因遇襲受驚,無法見客,要求唐國官方查清原委,懲處凶手。同時私下派出全部人手,前往各處打探消息,做出惶然之態。”

程宗揚想了想,“這是故布疑陣?讓人以為我關門養傷只是故意放出來的假消息,好虛張聲勢?而派出去的人,其實是找紫丫頭?”

賈文和道:“紫姑娘自有分寸。”

意思是死丫頭比我這個不靠譜的主公有數多了?

程宗揚隻當沒聽懂,恬著臉道:“然後呢?”

賈文和提起朱筆,在紙上寫了個名字:田令孜。

程宗揚道:“他?”

田令孜跟李昂攪到一塊兒,可謂取死有道。這位被封為晉國公的權閹把持政務,手一直伸不進神策軍去,於是另辟蹊徑,從掌控的藩鎮調來軍官,組建隨駕五都。若是以此自保倒也罷了,他卻背著李輔國等人,暗中與唐皇勾結,心思不問可知。

田令孜此舉,與其他權宦形同決裂,卻又沒穩住根基。李昂能靠得住嗎?以他的怯懦和搖擺不定,就算田令孜突然化身忠臣,為主君肝腦塗地,他也只是看著。窺基?那賊禿更靠不住。若是其余幾位權宦群起攻之,田令孜就是徹底的孤立無援。

那麽其余幾位會群起攻之嗎?答案只有一個:做夢都想!

程宗揚抬掌拍在血淋淋的朱砂上,“就拿這狗賊開刀!老賈,你看我們借誰的刀合適?李輔國?魚朝恩?還是仇士良?”

賈文和道:“田令孜。”

程宗揚啞口無言,半晌才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田令孜?”

賈文和道:“長安局勢晦暗難明,播雲弄雨之輩,居心叵測之徒猶如過江之鯽。唯有亂局,方能破局。”

賈文和就擅長以亂取勝,當初他憑借一支孤軍,在洛都翻雲覆雨,險些蕩平群敵,輔佐董卓獨攬大局,宰割天下。

唐國帝位更易頻繁,朝廷亂象叢生,君不像君,臣不像臣,局面比漢國更亂十倍。如此亂世,正是賈文和的用武之地。

賈文和拱手道:“屬下謀算於此,請主公決斷。”

“就聽你的!”

◇ ◇ ◇皇圖天策府,膳食堂。

段文楚跟一群彪形大漢擠在長桌旁,拿著木杓,埋頭刨飯。每吃一口,都要費盡力氣才能咽下去。他原本相貌堂堂,頗具威儀,但被這幫如狼似虎的大號牲口一襯,整個人仿佛小了兩號,瘦弱得跟個小雞仔似的。

“老段啊,”王忠嗣張開大口,一口啃下大半個窩頭,一邊鼓起腮幫大嚼,一邊還不耽誤說話,“你這躲到啥時候去?”

段文楚含著一口飯,就像含著黃連一樣,半晌才勉強咽下,悲憤地歎聲道:“我大唐……顏面何存啊……”

“該!”羅士信道:“瞧瞧你們乾的破事!”

“那誰,姓程的真逃出去了?”李嗣業讚道:“這哥兒們有兩下啊!”

王忠嗣道:“我說,程侯的親傳弟子今年可是報名了,先說好,誰都別跟我搶!這學生我要定了啊!”

羅士信道:“親傳弟子?誰啊?”

王忠嗣道:“一個姓高的小胖子,一看就是個廢物!”

李嗣業伸手卷起一張大餅,“聽說這廢物是宋國高太尉的兒子?得嘞,我就辛苦些,親自教他吧。”

“胖點兒好,”羅士信道:“我就喜歡胖的。”

“啥意思啊?”王忠嗣丟下筷子,橫眉豎眼地說道:“跟我搶啊?”

“你丫的閉嘴!”李嗣業和羅士信異口同聲地罵道:“你都不是教官,充什麽大瓣蒜呢?”

“我給你們提個醒嘛。”王忠嗣撿起筷子,吹噓道:“那娃可是個好苗子,忠厚本份,吃苦耐勞,還機靈!哪兒像姓呂那小子,長得都跟娘兒們似的!就是個繡花枕頭!我跟你們說,把高智商那小子弄到敢死隊!滾瓷片,趟火海,爬刀山,全甲衝刺五十裡!跑不下來就不給飯吃,該打打,該罵罵,可著勁兒的往死裡折騰,要不了半年,妥妥又是個趙充國、霍去病!那你們臉上可有光彩!”

李嗣業跟羅士信對視一眼,“瞧見了吧?這賊胚憋著壞呢,指不定又想坑咱們。”

羅士信點了下頭,沉聲道:“這是病,揍一頓就好了。”

“你們別不信!那小子絕對是個人才!”王忠嗣撂下一句,接著扭過頭,一臉關切地說道:“老段,你這躲到啥時候去?堂堂鴻臚寺少卿,躲在我們天策府裡頭,那能是個事嗎?”

段文楚惱道:“你怎麽跟我較上勁了?你不也天天在這兒蹭吃蹭喝的嗎?”

“我跟你不一樣,衛公是我爹,我當兒子的,吃他的喝他的,那叫孝順。”

“你叫厚臉皮。”段文楚拿起一杯牛乳,一飲而盡,堅定地說道:“整個長安城就這地方最安全,打死我都不出去!”

話音未落,一名黃衫內侍快步進來,尖聲道:“有聖諭!”

沒等諸將見禮,那內侍便面南而立,口傳聖諭,“著令鴻臚寺少卿段文楚,即刻趕赴秦、漢、晉、宋、昭南諸邸,犒勞諸方使節,以示和睦之義!欽此!”

“咣啷”一聲,段文楚手中的杯子掉在桌子上。

◇ ◇ ◇

“咣啷”一聲,程宅大門洞開,十余騎一湧而出,分駛四方,接著大門重新關上,阻斷了外界窺視的目光。

敖潤以漢國冶禮郎的身份,前往鴻臚寺,正式向唐國提出抗議,指責他們護衛不周,致使程侯遭受驚嚇,如今心悸臥床,難以見客。

另一路由祁遠出面,打著漢、宋兩國使節的旗號,前往大明宮,向童貫、謝無奕、申服君等人告知程侯遇刺之事,共同往唐國施壓。

南霽雲帶著高智商和呂奉先前往天策府,途中南八神情肅然,高智商則是一路啼哭,遇到人多的地方,更是捶胸頓足,放聲號啕,聲淚俱下,引來無數路人圍觀。

這三路是明的,暗中奔走的更多。吳三桂趕往鹹宜觀,準備找齊羽仙分說明白。結果那處客房已經人去屋空,連魚玄機也不見蹤影。

富安私下前往涼州盟,避開廣源行的眼線,找到鐵中寶,私下密議良久。

石超還是老辦法,大把金銖開路,求見仇士良,同時獻上一份禮物——當日刺殺宰相武元衡的凶手,一名龍宸妖僧的人頭。

任宏則發揮地頭蛇的優勢,前往各處青樓酒肆,魚龍混雜之處,名為打探消息,實為大肆放風,說程侯已經遇刺身亡,矛頭直指唐皇。

剩下幾名星月湖大營的老兵與高力士一道,前往渭水沿岸,尋找小紫和楊玉環等人的下落。

在賈文和的安排下,所有能動的人手幾乎全放了出去,如果此時有敵來襲,整個程宅立馬就被人連鍋端走。

雖然知道老賈是要攪亂局勢,但沒想到他會做得這麽徹底,昨天殺得血流成河,今天就來了個空城計,簡直是走鋼絲一般的操作。

看著老賈連受傷的鄭賓也打發出去,宅中只剩下幾個不能動的重傷號,程宗揚小心肝都提了起來,“都不留個看門的嗎?”

賈文和淡淡道:“有青面獸。”

讓老獸當門子?確定不會跟客人打起來嗎?好吧,總比沒有強。

程宗揚硬著頭皮允諾下來,結果沒等來敵襲,卻等來了一批神策軍——或者說是兩批。先來的是一名內侍張承業,率領右神策軍百余名軍士,緊接著仇士良的長子仇從廣親自出馬,帶領上百名左神策軍趕來。

兩支神策軍將程宅前後團團圍住,兩人叩門求見,結果程宅的大門隻開了少許,伸出一隻面帶青斑的獸頭,態度十分客氣地說道:“侯爺不見客。滾!”

張承業和仇從廣被噴了一臉的口水,也沒敢擦,老老實實陪著笑臉,說不敢打擾程侯,兩人只是奉命前來守衛。

不多時,漢、宋兩國的官員先後接到消息,紛紛趕來求見,但都被青面獸噴了一臉口水,拒之門外,連童貫都沒能進門。隨後趕來的謝無奕和囊瓦,也是同樣的待遇。

各方使節一邊擦著臉上的口水,一邊合計,最後分別派出手下的護衛,一邊守著程宅,免得程侯再次遇襲,一邊盯著神策軍,免得他們打著護衛的名義,暗中作什麽手腳。

各方心存戒備,局面卻陷入詭異的平靜中,似乎因為程侯死裡逃生太過出人意料,所有人都沒有準備好下一步的行動。

在這片暗流湧動的平靜中,程宗揚深居內宅,像受傷的老虎一樣,收斂起爪牙,默默舔舐著傷口。

◇ ◇ ◇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不斷傳來,快速而又激烈。

陰暗的房間內,一個精壯的背影微伏著身,像猛獸一樣挺動著下體。在他面前放著一口棺材,一具女體赤條條伏在棺材上,雙腿並攏,白豔的臀部被扒到極限,張開的臀溝內,那隻**已經變得乾澀,穴口又紅又腫。

一根堅硬如鐵的大**在她**內不停搗弄著,像是要將她豐滿的大白屁股乾穿一樣,每一下都頂到她體內最深處。

“啊……啊……”隨著**的挺弄,危月燕喉中發出斷斷續續的低叫聲,最後一聲淒婉的哀鳴,那隻**又一次戰慄著抽動起來。

看著棺材上的豔女又一次被乾到**,周圍幾張俏臉神態各異。呂雉表情冷漠,似乎事不關己,尹馥蘭目露怯意,有如感同身受,成光卻唇角含笑,流露出幾分幸災樂禍。

棺上的豔女雙眼被蒙住,肉體陷入病態的亢奮中,心理卻飽受摧殘。即使正在經歷**,危月燕也感受不到多少快感。她已經泄身四次,被強行插入的下體早已腫痛不堪,多次泄身的**仿佛一隻充滿了蜜汁的橘子,在**的反覆壓榨下,被擠得一滴不剩。肉穴在暴力的奸淫下傷痕累累,宮頸被徹底撕裂,子宮更是像被搗碎一樣,被捅得千創百孔,沒有半點完好。

然而相比於肉體的痛楚,更讓危月燕絕望和恐懼的是,她的真元在粗暴的奸淫下被采補殆盡,連根基也開始一點一點崩潰。而她毫無辦法,甚至連哀求都無法做到,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多年的修煉成為仇人的戰利品,被人掠奪一空。

采補完危月燕泄出的陰精,程宗揚拔出陽具,從尹馥蘭捧來的銅盆中拿出毛巾,丟給呂雉,讓她替自己抹去身上的汗漬和汙物,一邊打坐,恢復精力。

眾女將近乎昏厥的危月燕解開,重新換了姿勢。危月燕被仰面按在棺蓋上,雙手捆在身後,大腿和小腿折疊著綁在一處,膝彎用繩索穿過,往兩邊扯開,捆在棺蓋兩端。

危月燕氣若遊絲,下面的**大張著,仿佛被陽物巨碩的猛獸蹂躪過一樣,陰開穴綻,豔肉外吐,比正常尺寸大了一倍。

悄悄瞥了眼主子怒脹的**,尹馥蘭不禁心頭暗顫。諸女私下談論時,都說主子心腸軟,宅心仁厚,不僅善待手下,而且對女性有種與旁人不同的善意。這種善意並不是那種來自於上位者的仁慈,更不是那種癡情種子對意中人的一味呵護,而是一種對生命本身的敬重。

雖然主子也愛玩鬧,有時也會有些形形色色的懲罰,當然也少不了主仆的上下之別。但他在骨子裡,是把身邊每一個女子都視為對等的個體。自己這些奴婢願意服侍,他就對等地給予庇護。

要知道,富貴人家的姬妾侍婢,很多都是家妓,宴會時拿來待客、交換、賞給手下的小廝婚配都是常事,甚至是表現主人寬仁大度,值得讚美的善舉。

尹馥蘭在洛都試圖逃跑,就是害怕主子扶植與自己素有仇隙的何漪蓮,拿自己當作籠絡人心的工具。畢竟以自己青葉教教主夫人的身份,若是丟給洛幫那些丁壯,肯定能瞬間鼓舞起洛幫的士氣,起碼能少花一半的錢。

她不知道何漪蓮有沒有暗中鼓動過主子,但主子顯然沒有讓別人染指自己的意思,尤其是那次裸著身子跑出火場,主子甚至還因為自己不夠檢點而生氣……

也是從那時起,尹馥蘭才意識到他跟自己服侍過的其他主子不同。他不會為了炫耀,召來一幫狐朋狗友,拿自己取樂,更不會為了某些目的,用自己的肉體去交易。即使因為自己的背叛很生氣,也沒有殘忍地痛加懲罰。扮處女無非是帶著些許戲謔之意的羞辱而已,易地而處,自己早已被斷手斷腳。相比於自己屢次叛主,受到的懲處簡直像沒有一樣。有時候尹馥蘭會忍不住猜想,主子會不會是忘了,還是心腸太軟?

直到這一刻,尹馥蘭終於明白,主子的仁善並不是無底線的,更不是一味忍讓退縮的濫好人。如果有人突破了他的底線,主子的報復一點也不會手軟。

她暗自慶幸,幸好自己因為膽怯,沒有在危急關頭背叛主子。不然主子動了真怒……她看了眼危月燕的下體,心下暗自警省,自己的**怕是也承受不住主子的怒火。

危月燕仰著身,手腳都折疊在身後,雙膝分開,緊貼著棺蓋,仿佛一隻被解剖的青蛙一樣,敞露著下體。她雙足墊在臀下,將肉穴撐得高高挺起,陰唇往外翻開,露出紅腫的穴口。

一雙白嫩的玉手伸來,小指翹起,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一並沒入穴口,然後往兩邊一分,那隻紅腫的豔穴頓時被扒得敞開,露出穴內充血的肉壁,還有肉穴盡頭那隻被硬物撐大的花心。

“連花心都被主子**穿了呢。”成光笑道。

成光眉梢眼角滿是掩藏不住的笑意。洛都之亂時,她與危月燕等人合作過,雙方算是老相識了。但在昨晚遇襲時,危月燕對她可沒有半分的憐憫。

她現在已經明白,作為幕後主使的帛十六,從頭到尾都沒把自己當回事,只是拿自己當成攪局的棄子,用完就丟。當初自己背著太子劉建,跟他榻上交歡,結果他只要自己一條腿,留作紀念。

這何止是絕情?簡直就是殘忍!無恥!帛十六遠在天邊,成光原以為自己只能咬牙忍下,沒想到山不轉水轉,危月燕這個身材火辣的女殺手,竟然落到了自己手裡……

成光細白的手指往內伸去,用中指的指尖勾住那豔女的花心,往兩邊撐開,笑道:“蘭姊姊,來給這賤人擴擴宮。”

尹馥蘭收起怯意,拿起旁邊一隻用來浣腸的銀製漏鬥,對著花心捅入。

危月燕**大張,花心被扯得張開,接著一根冰涼的硬物刺入花心,沿著宮頸,一直捅入子宮,隨即一股液體順著漏鬥,毫無阻礙地湧入體內。

危月燕挺著下體,被人將淫藥一瓶瓶灌入子宮,不多時,子宮就脹得跟圓球一般,沉甸甸地墜在腹內。

漏鬥拔出,伸在自己穴內的手指卻更加放肆。兩女毫不憐惜地擺弄著女體最柔嫩的部位,將一團團黏稠的藥膏抹在危月燕穴內,揉抹著她的陰唇和花蒂,每一個細小的部位都不放過,最後連肛洞也被塗抹一遍。

危月燕下體本來被乾到失去知覺,這會兒首先感知到的,是一陣火辣辣的痛意。那些柔嫩的手指撫過穴內的傷口,宛如刀割。接著**一痛,被人用指甲掐著,提了起來。

塗抹過天女酥的乳頭敏感無比,即使拂過一根發絲,都能讓她渾身戰慄,此時被人一掐,失去控制的下體本能地自行收緊,引來一串笑聲。

程宗揚沒有理會奴婢的戲弄,他雖然已經踏入六級通幽境,但還沒有達到辟谷的境界,一日三餐還是少不了的。

他一邊食不知味地用著早點,一邊展開內視。昨晚自己生死根被堵死,導致真氣耗盡,一直在丹田受創的邊緣瘋狂輸出。這會兒從丹田到各處經脈,都有不小的損傷。

那名番僧納覺容布的死氣十分特殊,像凝固的冰塊一樣牢牢堵住生死根,自己拚盡全力,每次也只能煉化一絲,而且煉化後的戾氣極其龐雜,充滿了暴戾的意味,似乎隨時都會失控,引發毀滅性的災難。

假如只靠自己,小心翼翼地煉化一年,也未必能清除乾淨,正常的雙修也得數月工夫,還得小心鼎爐承受能力。但現在以危月燕為鼎爐,煉化不了的直接扔到鼎爐內,完全不用考慮後果,進度自然飛快。

調息片刻,程宗揚再次按住危月燕,用她的肉體為鼎爐,繼續煉化淤塞在生死根中的陰寒氣息。

危月燕的鼎爐品質不高,但五級的修為也堪稱深厚。在程宗揚毫不留情的采補下,不多時便接連泄身,陰精源源而出。

等危月燕第九次泄身,陰精已經被擠榨一滴不剩,只能用灌滿淫藥的子宮裹住龜頭,屁股亂顫。與此同時,她身體像抽筋一樣,丹田劇震,被采補到崩潰的修為生生跌落了一個境界,從五級坐照境跌落到四級入微境。

房內鴉雀無聲,只看著那具慘白的女體在棺蓋上顫抖掙扎,正經歷著境界跌落,百脈逆行的痛楚。

“啵”的一聲,程宗揚將陽具從她子宮內拔出,帶出一股淡紅的淫液。

“主子好強,”成光嬌聲道:“這賤人能給主子當鼎爐,用她的修為給主子療傷,真是天大的福氣呢。”

這位太子妃無下限的各種跪舔,程宗揚早已習以為常,但這時他心下暗自警省。這種不用顧忌後果的采補簡直是太爽了。從入微到坐照,正常需要十余年的修煉,但在自己的采補之下,一上午就將她十年的苦修之功掠奪一空,而且不用在乎任何後果。

這種誘惑實在太強烈了,辛苦修煉,哪兒有硬搶來得爽快?怪不得雙修被視為旁門,采陰補陽更是被視為邪道。即使這些功法本身有合理之處,但有多少人能經得起誘惑,忍住不對處於弱勢的雙修對象下手?一旦食髓知味,免不了愈陷愈深。

警惕啊!

看著身前的女體,程宗揚暗暗對自己說道:你可千萬要經得起誘惑,不要貪圖捷徑,變成朝著邪路狂奔的大魔頭……

話雖如此,但程宗揚不會對這名龍宸的女殺手有半點憐惜,無論她是惡貫滿盈,還是情有可憫,都無所謂。自己的傷勢需要鼎爐,仇恨需要發泄,損失需要補償,敢觸犯自己的,需要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讓那些覬覦之徒知道利害,總而言之,就是老賈那句話,自己要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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