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形,像是剛從外郡調回長安的,人數應該不是太多。」
高力士小聲稟報道。
「這麽快就從外頭調兵了?」楊玉環顰起娥眉。
由朝廷直接掌控的神策軍總計十八萬,不可能全部駐守京師,大量軍士駐守在周邊關塞。
這種敏感時期,從外郡調兵也屬於正常操作。
先看緊十六王宅,更是情理之中。
只能說那些掌權的太監動作夠快,一點破綻不露。
楊玉環的大長公主府與安樂公主的府邸同在一坊,駕車不過一刻鍾,比步行快不了多少。
只不過太真公主表示今天跑累了,得有人捶捶腿。
於是這個光榮的任務就交給程侯殿下了。
楊玉環打橫躺在車廂內,一雙大長腿搭在程宗揚身上,拿著那份《獻妻誓》來回看著,不時格格發笑。
她搖著文契道:「你以後也要每天讚美我三次。」
程宗揚揉著她圓潤彈手的大腿,「沒問題。
只要你的光屁股舞跳得好,我不光給你點讚,還給你打賞。」
楊玉環啐了一口,問道:「周飛的老婆是劍霄門那個黎門主吧?好像新婚不久?一會兒把她叫來唄。」
「幹嘛?」「讓本公主長長見識。
看看這位跟丈夫一起立契賣身的新娘子,到底長的什麽樣。」
「別做夢了。」
程宗揚停了一會兒,還是叮囑道:「她是個很讓人敬佩的女人。
這件事是有原因的,你可千萬別多嘴往外說。」
「我什麽時候多嘴了?本公主嘴巴緊著呢!」楊玉環翻了個身,興致勃勃地說道:「聽起來很有趣呢,給我講講!」等馬車停下,程宗揚也隻講了一半,楊玉環拉著他不肯走,非聽他講完才松手。
這位鎮國大長公主氣得鳳目噴火,忿然道:「該死的廣源行!該死的商蠹!
還有姓周的狗東西!為了點兒虛名,臉都不要了!無恥!混帳!不是男人!」程宗揚有點後悔給她講這麽多,畢竟楊妞兒的腦回路也是奇葩,行為完全不可預測。
黎錦香不顧生死,堅持要留在廣源行,一旦走漏風聲,後果不堪設想。
「我懂。」
楊玉環少見地嚴肅起來,「這樣一個置身虎穴,忍辱負重的奇女子,連我都欽敬有加。
你放心,我絕不會壞她的事。」
「不過——」楊玉環說著眉梢挑起,怒氣槽直接拉滿,叱道:「你為什麽要讓那個該死的老女人去幫她?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停!」程宗揚趕緊打斷,「這是她們兩個自己勾搭上的,跟我沒關系。」
「不行!讓死女人出局!滾回家孵蛋去!換我來!」「你別亂來!」「你不答應是吧?那好!我去找死女人,把她打服!」楊玉環飛身躍下馬車,旋風般衝進小樓,接著樓內便是一陣雞飛狗跳。
等程宗揚追進去,只見呂雉歪倒在地,臉上已經多了一記掌印。
楊玉環一腳踩在她肩上,一手揪著她的頭髮,叱聲道:「服不服!」程宗揚趕緊分開兩女,把呂雉擋在身後,「有話好好說,動什麽手呢?」「死女人!我看到她就火大!」楊妞兒對呂雉的痛恨簡直莫名其妙,就跟前世的宿敵一樣,一見面就是你死我活,水火不容。
呂雉又羞又氣,她側身伏在地上,鳳釵歪到一邊,一手捂著臉頰,玉白的手指都在發顫。
「有你這樣欺負人的嗎?」程宗揚吼道:「她怎麽得罪你了?見面就打?」
楊玉環叉著腰道:「我就是欺負她了,怎麽著吧!」「死女人!有種打回來啊!
不然我見你打你一次!」「你——」程宗揚剛開口,忽然「嗤」的一聲,襠下一涼。
程宗揚驚悚地低下頭,只見呂雉羞忿地撕開他的下裳,然後毫不猶豫地張開口,當著楊玉環的面含住他的陽物,吞入口中。
楊玉環目瞪口呆,眼睜睜看著那個死女人張開嬌豔的紅唇,含住男人用來尿尿的穢物,絲毫不嫌棄地舔舐吸吮,來回吞吐,甚至伸出香舌,沿著龜頭的冠溝細致地打著轉。
髻上的鳳釵晃動著,搖搖欲墜。
呂雉索性將鳳釵扯下來,丟到一邊,長發瀑布一樣滑下。
她仰起臉,以一個屈辱的姿勢跪在程宗揚身前,極力張開檀口,將陽物送到喉嚨深處。
呂雉眉眼含春,原本讓楊玉環一見就火大的高傲蕩然無存,優雅的面孔上此時滿是誘人的媚態,就像一個卑微的女奴,再沒有絲毫的矜持和尊貴。
直到將主人的陽物舔舐得昂然高舉,呂雉才吐出陽物,紅唇沿著濕淋淋的棒身,一路繾綣柔媚地親吻到陰囊,香舌輕佻緩舐,不時用唇瓣吸住睾丸,發出淫蕩的「啵啵」聲。
與此同時,呂雉分衣解帶,拉開衣襟,露出如雪的胸乳,然後挺直腰肢,用豐膩的乳肉夾住**,一邊揉動,一邊嬌媚地說道:「主子,雞巴被奴婢舔得舒服嗎?」程宗揚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呂雉秉政多年,高傲慣了,即使淪為奴婢,也向來以矜貴自持,從不肯在別人面前失了身份。
此時當著楊玉環的面,嗲聲浪語,盡顯淫態,果然是氣狠了。
再看楊妞兒,整個人都看傻了。
這個葷素不忌的大美女,明顯沒見過真章。
俏臉先是雪白,然後漲得通紅,看得嘴巴都忘了合上。
當呂雉將陽物送入喉中,楊玉環喉嚨也不由自主地跟著動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
接著看到呂雉羅裳半褪,挺起**,妖淫嬌媚地給主人乳交,楊玉環下巴幾乎掉了下來。
等呂雉開口,楊玉環終於回過神來,發出一聲中箭般的尖叫,雙手掩面,飛也似衝了出去。
呂雉依在主人腿上,放聲大笑。
兩人鬥了多次,呂雉打不過武力爆表的楊妞兒,次次屈居下風,受盡屈辱。
這一回終於大獲全勝,逼得她落荒而逃,讓呂雉總算是揚眉吐氣,一雪前恥。
「你真是……」程宗揚摸了摸她臉上的掌痕,「痛嗎?」呂雉笑著嬌聲道:「好爽哦。」
「適可而止啊。」
「我猜她肯定忍不住氣,還會回來。
所以……」呂雉起身褪去衣物,赤條條伏在主人面前,回頭嬌媚地柔聲道:
「求主子恩典……」高力士抱著拂塵,靠在外面廊柱下,耷拉著眼皮,似乎正在打瞌睡。
忽然他耳朵一動,趕緊站直,一手揮起拂塵,拂了拂衣袍。
「光」的一聲,自家公主撞開門,雙手掩面,旋風般衝了出來。
楊玉環面紅耳赤,頭頂幾乎要冒煙一樣。
接著她猛地一跺腳,在高力士驚詫的目光中,旋身殺了回去。
「光」的一聲,楊玉環踹開房門,氣勢洶洶地卷土重來。
樓內簾幕卷起,姓程的立在簾側,那個死女人赤條條伏在他身前,放蕩地擺動腰臀,在他胯下婉轉承歡,一邊嬌聲**,「主子用力,用大雞巴操奴婢的屁眼兒……」不甘落敗的楊玉環剛鼓足勇氣殺回來,迎面又受了一記暴擊,這個黃花大閨女尖叫一聲,「我操!」再次敗走。
「求姐姐恩典,用大雞巴操穴奴的屁眼兒……啊!」灩奴失聲痛叫,那根剔著溝槽紋飾的漆棒直挺挺插在她白豔的臀肉間,滴著淫液的棒身色如墨碇,上面張牙舞爪的飛龍已經沒入肛洞,留在外面的龍尾鱗甲栩栩如生。
房內的淫戲還在繼續,驚理抓住她豐腴的白臀一邊挺動,一邊嘲笑道:「被主子用過還這麽緊?」灩奴吃痛地說道:「是姐姐的棒子太大了。」
驚理冷笑道:「難道比主子的還大?」「沒有……」「那就把屁股扒開,讓姐姐把棒子整個插到你屁眼兒裡!」「啊……」「啊!」旁邊傳來一聲尖叫,卻是蕭氏顫栗著發出哀鳴。
孫壽將她陰蒂的包皮剝開,然後打開案上的玉盒,指尖沾了些細白的粉末,撚住那隻紅嫩的肉粒,將粉末狀的淫藥揉在她裸露的陰核上。
隨著她的揉捏,那粒嬌嫩的陰蒂迅速充血變大,像顆熟透的漿果一樣,在她指間不住變形。
蕭氏身體像觸電一樣亂顫,玉容扭曲著,哀聲討饒。
孫壽嬌叱道:「騷貨!把你的浪屄扒開!」蕭氏顰緊眉頭,雙手伸到下體,含羞將濕媚的玉戶分開。
**上方,那顆小巧的花蒂又紅又腫,像顆紅熟的枸杞子一樣向上突起。
成光將兩根細竹枝綁在一起,捏住兩端,竹枝彎曲著分開,然後指尖一松。
在蕭氏的尖叫聲中,兩節並緊的竹枝像夾子一樣,緊緊夾住她膨脹的陰蒂。
成光將一根絲帶系在竹夾上,嬌笑著來回拉扯。
蕭氏雙手剝開**,被提得一邊哀叫,一邊不住挺起下體。
那隻淫豔的肉穴敞露著,紅膩的穴口不住翕張,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成光笑唾道:「這騷貨水真多。」
孫壽喚道:「嬛兒,把那根羽毛拿過來。」
安樂抿著小嘴,雙手將一支潔白的鵝毛托在掌心,乖乖奉上。
孫壽拈起鵝羽,在她下巴上一劃,一絲輕微卻奇癢無比的觸感,鑽心般一直癢到心底,使得安樂小臉一白。
孫壽吃吃笑道:「小妹妹,還真是嫩呢……」孫壽將鵝毛彎成圓環,然後玉指一松,柔軟而堅韌的長羽瞬間彈直,頂端的羽絲輕顫不已。
「仔細看著,姐姐怎麽用一根羽毛,讓你娘這騷貨快活到升天。」
安樂眼淚汪汪地小聲喚道:「娘……」蕭氏露出笑靨,柔聲道:「沒事的,兩位姐姐只是在跟娘玩耍。
她們喜歡玩娘的**,娘就陪她們玩一會兒,其實娘也是開心的……啊啊啊……」蕭氏顫聲道:「好姐姐,奴婢的**裡面好癢……」孫壽將潔白的鵝毛插進美婦紅豔欲滴的穴口,一邊撚動,一邊來回戳弄,嬌笑道:「瞧,你娘的**又流水了。」
成光笑道:「這騷貨最喜歡捅屄眼了,一捅就噴水。」
蕭氏被那根鵝羽撥弄得魂飛魄散,一邊雙手扒著**,讓羽毛進得更深,一邊顫聲道:「好姐姐……奴婢……奴婢要浪出來了……啊……」安樂小臉越來越紅,情不自禁地夾緊雙腿。
「呯」的一聲,楊氏被推了過來,一頭撞到蕭氏懷中,兩女齊聲哀叫起來。
「賤貨!」驚理啐道:「你們婆媳倆,好好來親一個。」
兩女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張開紅唇,唇齒相接地親吻起來。
程宗揚看著這**的一幕,心下嘿然。
自家內宅這些奴婢沒一個善茬,如今撿到一個軟柿子,還不是盡情欺負?而且蕭氏這柿子也實在太軟,對誰都是一味討好。
似乎在她心裡,恐懼和不安全感已經到了極點,只要能討好別人,什麽都肯做。
不知道她經歷了什麽,使她怯懦像是融入血脈一樣,不敢拒絕和反抗,甚至無底線地迎合凌辱者的惡趣味,似乎在她的潛意識中,自己只有卑微得讓凌辱者開心,才能獲得一絲虛幻的安全感。
楊氏倒不是蕭氏那種任人欺凌,還甘之如飴的性子,只不過一個被拿來抵帳的新人,又趕上內宅迭遭變故,眾女存了一肚子的怨怒,這會兒拿她撒氣,她根本反抗不了,說來只能算是倒霉。
自己雖然心軟,但攔著不讓奴婢們發泄怨氣,也不好說出口。
畢竟有個先來後到,阻止舊人,又何嘗不是對她們不公平?自家的奴婢服侍這麽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新人又有什麽?說到底,蕭氏和楊氏本來就是李昂得罪了自己才被送來贖罪的,留下她們性命已經不錯了,還想要什麽體面?而且這些賤婢沒拿安樂戲耍,說明她們心裡還是有分寸的,不至於搞出什麽太過分的場面,無非是戲弄而已。
「瞧見了嗎?」程宗揚道:「裡面那對婆媳,比你們的關系可融洽多了。」
呂雉面如桃花,風情萬種地瞥了他一眼,「那個又不是我生的。」
程宗揚在她臀上捏了一記,「把楊妞兒給氣跑了,這下高興了吧?」呂雉含嗔道:「下次她再敢來找茬,我就真做,氣死她!」程宗揚很想說,如果來真的,萬一楊妞兒被氣過頭,來個破罐子破摔,當場動手,到時候你可要吃大虧的。
不過呂處女難得在楊妞兒面前佔回上風,也不去掃她的興頭了。
「去把安樂叫出來。」
「幹嘛?」「有你這樣當奴婢的嗎?」程宗揚奇道:「主子乾點兒事還得跟你匯報?」呂雉白了一眼,進去喚道:「嬛奴,過來。」
叫來安樂,倒是為了正事。
自己本來和楊玉環一起來尋找高陽的線索,結果楊妞兒立威不成,反而連遭兩次暴擊,丟盔棄甲,狼狽而逃。
這會兒跑得連人影都找不著,看來她也就是口上花花,臉皮比自己想像的要薄得多。
「高陽姑姑?」安樂道:「我都沒見過她,只聽母親提起過。」
「你這裡是高陽的舊宅,有沒有奴仆是服侍過高陽公主的?」「沒有吧。」
安樂小聲道:「府裡的下人都換過的。」
程宗揚仔細問了一番,原來安樂一直隨蕭氏在宮裡居住,李昂登基之後,才賜第別居。
這位宅院此前空了十幾年,仆役早已四散,想一個一個找到,不知要花多少工夫,還不一定有線索。
程宗揚隻好將此事放到一邊,回頭問問蕭氏,說不定她知道的還多些。
安樂烏亮的眼睛怯生生看著他,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可愛中還有一絲孩童般的稚氣。
唐國宗室多的是俊男美女,安樂能被稱為最美貌的公主,姿色自是不凡。
此時的她正值豆蔻年華,更顯得香嬌玉嫩,姣美無瑕。
程宗揚心頭微動,想起昨晚的困惑,吩咐道:「過來,坐到這裡。」
說著指了指胸口。
「啊……」安樂愕然張開紅唇。
「唔!」安樂低叫一聲,被他一把抱到榻上。
房內一隻銅鶴引頸向天,長喙嫋嫋吐出香霧,榻上朱紅的紗帳低垂下來,紗帳一角繡著一群吃草嬉戲的小白兔,童趣盎然。
程宗揚將幾隻繡枕放在背後,靠在公主的香榻上,雙眼炯炯有神地盯著面前的少女。
少女羞赧地咬住唇瓣,光潔的雙膝並在一起,小腿分開,跪騎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脫。」
安樂纖手挽住衣帶,粉嫩的嬌靨越來越紅。
「不是吧?」程宗揚挑起她的下巴,「都被主人收用過了,還這麽害羞?看看你娘親,說來也是金尊玉貴的身份,一旦入了內宅為奴,還不是俯首帖耳,千依百順?為了討好幾個婢女,自己剝著**,讓婢女們玩耍取樂。
你是不是也想讓她們調教一番?」安樂小聲道:「我不要……」「趕緊脫!
」安樂吸了吸鼻子,珠淚盈然地解開衣帶,一件一件脫去衣物。
絳紅色的織錦宮裝、粉色的繡裙、潔白的雪紡小衣、藕色的抹胸……在少女手中逐一掉落,直到那具嬌美的玉體剝得一絲不掛。
安樂雙手交叉,掩住胸前那對白嫩的鴿乳,她面帶紅暈,明媚的雙目微微眯起,眼波中流露出一絲乞求,那隻小巧的櫻唇又紅又潤,鮮嫩得令人垂涎。
緊並的大腿貼在主人胸口,肌膚略帶涼意,能清楚到感受主人沉穩有力的心跳。
從自己的角度望去,那具白嫩的嬌軀一覽無余,千般嬌媚,盡收眼底。
並在一起的雙腿白美柔潤,肌膚猶如脂玉般晶瑩粉嫩。
程宗揚心頭一陣蕩漾,這丫頭實在太嫩了,就像還末綻開便令人驚豔的花苞一樣,清香四溢。
尤其是那雙貼在自己肋下的嫩足,宛如白玉雕成般纖美玲瓏,凝霜賽雪,足跟和腳底微微透出幾抹紅暈,秀美絕倫。
程宗揚禁不住張開手,握住她一隻香軟的玉足。
小巧的腳掌正好被自己一手握住,那種細膩而軟潤的觸感令人銷魂,伴隨著淡淡的少女幽香,讓人血脈賁張。
程宗揚左右看了看,確定門閂插緊,周遭無人,然後抬起手,將她的玉足貼在臉上。
安樂咬住唇瓣,雪白的纖足顫抖了一下,像被他口鼻呼出的熱氣燙到一般。
「很漂亮啊。」
程宗揚笑著說了一句,將她白嫩的腳掌放在頜下,輕輕摩擦。
少女的纖足軟膩得柔若無骨,玉趾宛如花瓣。
安樂顰起眉頭,小聲輕叫著,卻是被他冒出的胡茬刺到,玉趾不時勾起繃緊。
安樂心如鹿撞,粉頰緋紅,主人的手掌滾熱發燙,**的腳掌被他握住,彷佛要被燙化一樣,有種異樣的酸軟,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
程宗揚在她腳背上飛快地親了一口,放開她的嫩足,吩咐道:「把腿張開,讓我看看你的小妹妹。」
安樂羞得耳根都紅透了,最後還是乖乖分開雙腿,露出那隻嬌嫩的美穴。
她下體光潔滑膩,兩片嬌嫩的蜜唇軟軟合在一起,露出一條白嫩的肉縫,只是此時下體亮晶晶的,淌滿了**。
雙腿張開,一股清亮的淫液從穴縫中淌落,流到主人胸口。
程宗揚指尖沾了點淫液,遞到安樂面前,笑道:「居然濕成這樣了?是不是看到你娘被人玩**,你也忍不住了?」安樂羞窘地說道:「不……不是的……
」「你娘看起來很開心嘛,自己挺著**,讓人隨便玩……再近一點兒,」程宗揚道:「自己把小妹妹剝開。」
安樂側過臉,雙手伸到股間,將嫩穴剝開。
一片誘人的紅膩從肉縫間綻出,色澤鮮嫩溫潤。
飽含著蜜汁的嫩穴泛起濕淋淋的光澤,在潔白的玉股間嬌豔欲滴。
「啊!」她痛叫一聲,卻是主人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柔嫩的穴口,然後探入蜜腔。
少女的**又濕又嫩,剛伸入一個指節,便觸摸到昨晚開苞的痕跡。
那層處女膜已經徹底撕裂,但蜜腔的肉壁上還有些許細微的殘留。
以程宗揚此時的修為,靜下心來仔細探觸,輕易便分辨出她蜜腔內受創的殘痕,甚至能在腦海中勾勒出它原本的形態:狀如月牙,緊貼在蜜腔一側。
作為唐國最美貌的公主,安樂的元紅竟然沒有采補的效果,讓程宗揚大惑不解。
理論上講,男女相契,陰陽交合,任何女子都可以雙修,只不過尋常女子幾乎沒有當作鼎爐的價值。
就和袁天罡那倒霉蛋一樣,再好的功法給他也是白搭,資質太差,最基本的築基一關都過不去,但真要去練,多少也會有點效果,只是投入與收獲不成比例,劃不著。
無法雙修的情形自己只在狐族身上見過,但安樂顯然不是狐族——自己昨天在她身上留了分寸,在蕭氏身上可沒有。
那位太后撅著屁股,被自己乾到陰精狂泄,**雖然不是頂端的上品,仍然有雙修的功效。
要知道,蕭氏並沒有修煉過什麽功法,只不過有作為鼎爐的資質而已。
但偏偏就是安樂這樣一個被視為掌上明珠的小公主,明明破體落紅,卻是一無所獲。
自己真氣消耗一空,本來滿懷期待的給她開苞,結果隻開了個寂寞。
當然,安樂這樣嫩得滴水的小美女,乾起來還是很爽的,尤其是插在她末經人事的處女嫩穴裡,看著這個金枝玉葉的小公主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啼,那種快感無與倫比。
唯獨采補不成,就像千嬌百媚的鮮花少了香味,末免令人遺憾。
手指被濕膩的蜜腔包裹著,越進越深。
隨著他的觸探,滑嫩多汁的蜜肉如水般在指上摩擦著,少女鼻息漸漸急促起來。
程宗揚微微一笑,手指打了個轉。
安樂「嚶嚀」一聲,玉齒咬著紅唇,粉頸側到一邊,任由主人在自己羞處探幽尋芳。
昨晚新紅初破,她不僅被主人奪走了處子的貞潔,還被主人將精液盡情射進**。
安樂對男女之事尚是懵懂,更不知道正是主人將精液射進她體內,才使她剛開過苞的**恢復大半。
如今穴中只有些許紅腫,並無大礙。
否則剛才被主人觸及落紅的部位,少不得又是一番痛楚。
安樂嬌軀後仰,靠在主人曲起的雙膝上,雪白的纖足踩在主人肩頭,那隻嬌美的嫩穴敞露在主人眼前,紅嫩的穴口被主人的手指插入,不時滴下蜜汁。
「不要……」安樂小聲央求道。
「不要什麽?」「不要再插那裡,好痛……」「都已經開過苞了,還有什麽好痛的?」程宗揚道:「看你娘多乖,被我插得快暈過去,還乖乖扒著屁股,讓主人操她的**。
還有你嫂嫂……」安樂鼻尖發紅,眼淚汪汪的,又像是要哭了。
「手呢?扒住你的小嫩屄。
聽到沒有?」安樂帶著哭腔小聲道:「好……」少女纖美的玉指剝開嫩穴,露出嬌膩的蜜肉。
程宗揚手指插在她小巧柔嫩的**內,笑道:「主人在玩什麽?」「安……
安樂的小嫩屄……」程宗揚笑道:「是你的屄洞。」
「嗯。」
小丫頭面紅過耳。
「這麽害羞?把手伸過來。」
程宗揚拿起她的手指,放在她的嫩穴上緣。
「摸到那顆小豆豆了嗎?」「啊……」「這是陰蒂,摸起來是不是有種很舒服的感覺?」「女孩子剛開始可能有些不習慣,摸著摸著就知道有多好玩了。」
程宗揚放開手,「自己捏。」
「啊……啊……」安樂低叫著,一邊撚弄花蒂,一邊被他插在穴內摸弄。
「咦?」忽然程宗揚訝然一聲,眉頭皺起。
在少女穴內緊挨著落紅的位置,赫然又有一處異樣。
那處痕跡細微得幾乎無法分辨,又離處女膜破損處太近,如果不是安樂的**太過鮮嫩,只怕自己也會忽略過去。
程宗揚手指慢慢轉著圈,表情越來越怪異。
那處痕跡竟然是環狀的,在蜜腔中形成一個完整的圓形。
而她體內分明沒有進入過的痕跡,自己才是第一個享用她的男人。
程宗揚長吸一口氣,壓下綺念,輕輕一拂,讓安樂昏睡過去。
宣平坊內,避難的百姓已經散去許多,但還有些淹留不去。
其中有些和龍華尼寺的女尼一樣,家園被毀,無處容身;有些擔心天策府諸將一去,禍亂再起,暫時觀望風色;有些是在坊中有親朋,投親靠友而來,不急於返回;還有些乾脆是被教坊的歌舞吸引,想多待幾天。
相比以往,坊中人氣旺了許多,連生意清淡的升平客棧都住滿了人,掌櫃樂得見牙不見眼,覺得都是徐仙長給自家帶來的好運。
唐國官府自顧不暇,也無人去請徐仙長等人返回鴻臚寺安住,徐君房樂得如此,索性帶著護衛在客棧待了下來。
程宗揚回到住處,卻得知賈文和一早就乘車出門,帶著敖潤和任宏一道,去觀望城中氣象。
駐守宣平坊的武將是程宗揚不太熟悉的李晟,他鐵甲外披著錦服,頭盔外面還戴著一頂彩帽,看起來頗為喜慶。
也正是因此,他比其余諸將少了幾分肅殺,多了幾分和顏悅色。
換作盜賊出沒的其他各坊,也許缺少足夠的震懾力,但在宣平坊,倒是相得益彰。
高智商一大早就帶著小弟呂奉先,跑去就給這位很可能以後是自己教官的將領獻殷勤,叔前叔後地大拍馬屁。
李晟笑眯眯聽著,溫言勉勵幾句,便讓他們去坊裡幫忙。
高智商也不含糊,立馬找到石超和獨孤郎,表示無論如何也要為百姓們出把力。
兩人被他纏得頭大,隻好讓他自己挑。
於是高智商便帶著呂奉先一頭扎進教坊,據說跟教坊的姑娘們打得火熱。
城中動亂方起,囊瓦就帶著昭南武士趕回去保護申服君,倒是童貫,乾脆就在程宅落腳,跟中行說、張惲這兩位同行相處甚歡。
程宗揚心裡存著事,本來去找楊玉環探問,但楊妞兒剛被呂雉氣跑,自己再去露臉,只怕她以為自己是來炫耀的,一個弄不好,說不定又闖進安樂府上,跟呂處女火拚。
程宗揚左右思量,索性趕回宣平坊,處理家事,也好讓楊妞兒冷靜一會兒。
吳三桂留在宅中坐鎮,見主公回來,便上前稟報。
程宗揚聽了一遍,處處妥當,無論拿主意的賈文和,還是下面辦事的中行說等人,都是人精,行事周全,根本不需要自己插手。
他摸了摸下巴,「舞都那邊有消息嗎?」吳三桂道:「沒有。」
算算時間,阮香琳早該回到舞都,速度快的話,應該已經有消息傳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途中耽擱了。
再想到失去音訊的蛇奴、罌奴,程宗揚心頭愈發煩躁。
他定了定神,「我去隔壁看看,有消息立刻來報。」
「是。」
吳三桂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