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军事 > 六朝燕歌行 > 第二十五集 遲遲鍾鼓 第四章 不傳之秘

六朝燕歌行 第二十五集 遲遲鍾鼓 第四章 不傳之秘

簡繁轉換
作者:弄玉,龍璇 分类:军事 更新时间:2024-08-26 15:52:06 来源:搜书1

程宗揚推開屏風,示意道:「她是黛綺絲,身子有些不方便,就不見禮了。」

黛綺絲柔聲道:「尊敬的女士,你的智慧令我印象深刻。

願神明庇佑你。」

「你的美貌同樣令人驚歎。

願神保佑你。」

黎錦香說著,美目一轉,「我還以為會是那位呂娘娘。」

「她還在十六王宅。」

程宗揚道:「你們怎麽商量上的?」「我在興慶宮留下字條,昨晚呂娘娘便找到我。」

黎錦香笑道:「她出的主意,說我那位夫君連一個江湖中毫不起眼的盟主之位都舍不得,跟著廣源行上躥下跳,顯然是個貪圖功名的小人。

這種小人她在朝廷中見得多了,一點功名利祿就能收買他們。

何況還有足以威脅他生死的把柄在手,雙管齊下,對付他這種小人,自然無往而不利。」

「你不怕廣源行察覺出端倪嗎?」「廣源行正動著心思,想找法子來親近你。

我們夫妻若能跟你來往,廣源行多半喜出望外,樂見其成。」

「廣源行真行啊,轉臉就來巴結我,難道他們以為刺殺本侯的事就這麽過去了?」「侯爺息怒。」

黎錦香解下貼身的小衣,赤條條伏在他腳下,嬌聲道:「侯爺若是心下有氣,請侯爺來操奴婢的賤屄,用賤奴的身子為侯爺消氣。」

張惲慌忙退下,黎錦香卻叫住他,「周飛的老婆不過是一條下賤的母狗,有什麽不能讓人看的?還請公公幫忙……」張惲一臉惶恐地看著主人。

「聽她的。」

程宗揚道:「滿足她。」

片刻後,張惲將一根鏈子套在黎錦香頸中,用力扯緊。

黎錦香吃痛地揚起柔頸,就像條母狗一樣,撅起雪臀,等待主人的插入。

目睹了眼前的一切,經歷了波斯亡國的黛綺絲對黎錦香的執念感同身受,柔聲輕吟道:「黑暗只是暫時,而光明才是永恆。

沉浸在痛苦中的人啊,你幸運得到光明使者的庇護,終將能戰勝黑暗的過往,而一切苦難都將得到補償。」

黎錦香望向她,「你也經歷過看不到光明的黑暗嗎?」「是的。

當我的國家被無情的征服者踐踏,當尊貴的王室眷屬被打上奴隸的烙印,當我們信奉的神明被砸碎潑上穢物,當侍奉光明的聖女在神聖的祭台上被一遍遍凌辱……是的,我經歷過看不到光明,也看不到盡頭的黑暗。」

「那麽,請盡情凌辱我吧,這是我應得的懲罰。

是我熄火了光明,帶來了黑暗。

我是應該死去的罪人,活該被凌辱,被踐踏,像條最下賤的母狗那樣,接受最羞恥的蹂躪。

這就是我的命運……啊!」程宗揚奮力挺入,怒漲的陽具重重貫入少婦濕膩的體內。

「尊敬的主人,母狗的賤屄好騷啊……被主人的大**操得屄都翻開了……

主人,母狗浪不浪……」程宗揚抬手在她雪白的臀上抽了一記,「賤貨!」黎錦香熱淚奔湧而出,這一刻,她仿佛代入到那個為了女兒而掙扎生存,飽受凌辱的母親身上。

被項圈束緊的柔頸昂起,她乞求道:「抽我!」張惲「撲通」一聲跪下,惶恐道:「小的不敢……」這會兒程宗揚再無法說出「滿足她」的話語,隻好喝斥道:「賤貨!你想臉上帶著掌印出去嗎?」黎錦香笑道:「他便是看到,也不會心疼我的。」

程宗揚強行道:「萬一被別人看到呢?不得暴露你賤奴的身份!」「是,主人。

啊!」「啪」的一聲,手掌落下,在少婦雪玉般的臀上留下一記鮮紅的掌痕。

「盡情羞辱我吧,折磨我吧,像對待一頭母畜那樣蹂躪我……」程宗揚挺動越來越快,陽具在少婦嬌豔的性器中凶狠地出沒,每一下都像是要將她的豔穴乾穿。

隨著陽具的進出,身下的人妻發出短促的低叫,一聲連著一聲,夾雜著泣啼聲,討饒聲,一如她揮之不去的噩夢。

程宗揚再次凶猛貫入,頭頂的燈光閃了一下,然後陷入黑暗。

「乾!」程宗揚低罵一聲,大半夜的,龜兒子又在搞什麽呢?黎錦香像受驚的小獸一樣咬住唇,仿佛又回到那個盛夏的夜晚。

醉人的梔子花香像漫天飄舞的絲絮一樣,濃稠得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躲在花叢中,聽著黑暗中傳來的乞求聲,討饒聲,還有那些令人難堪的淫糜聲響……「娘,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我再也不敢了……」一雙溫熱的手掌撫到身上,然後溫柔地抱緊她,將她輕輕翻了過來。

接著,那個火熱的軀體覆壓下來,將她擁入一片安全的溫暖中。

那根用來懲罰自己罪孽的刑棒再次進入,如此的溫存和憐惜,似乎她是一件世間獨一無二的珍寶,正被人充滿愛意的小心呵護。

「你就算是母狗,也是我最珍愛的母狗。」

黑暗中,她毫無顧忌地痛哭失聲。

寒風呼嘯,披著貂裘的中行說泰然自若,只剩單衣的周飛全靠著護體真氣硬抗,胸中卻是熱血沸騰。

尿意?這會兒都不算什麽了!歲寒,然後知松柏之後凋!真英雄,何懼寒風?「中總管,翊府郎將是五品?」中行說嗤笑道:「怎麽著?你嫌小嗎?」「不敢,不敢。」

「你一個邊鄙出身的異族武夫,起步就是五品武官,還有什麽不知足的?

要不是侯爺看中你老婆,你又能舍得,這輩子也別想混上官身。」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喂,」中行說陰陽怪氣地說道:「我說,侯爺這會兒正在屋裡頭上你老婆呢,你心裡就沒點兒……畢竟是你老婆對不?嘖嘖,還是個沒開過苞的。

你自己個兒可都沒碰過。」

周飛灑然一笑,「大丈夫何患無妻?何況我們給侯爺做奴才的,能被主人收用,才是莫大的恩賜!」想來試探我?真英雄的度量如海!豈是你這種閹人能猜度的?中行說眼神像刀子一樣,周飛一根眉毛擺的地方不對,立馬就冷笑道:「咱家瞧你那眼神,怎麽著?莫不是看不起咱家這個閹人?」「哪裡,哪裡。」

「嘁,你以為誰都膽子給自己一刀呢?咱家沒割之前,那可也是玉樹臨風,英姿勃發,滿郡皆知的俊後生,比你可排面多了。」

「哦?總管大人是後來才……」「這不廢話嘛!誰生下來就是閹過的?」

周飛訝道:「那總管大人為何要……」「這可是咱們閹黨群雄的不傳之秘。」

中行說慢悠悠道:「如今你既然投到主公門下當奴才,咱家略微指點你一二。」

望著周飛火熱的眼神,中行說神情倨傲地說道:「說起淨身的好處,那可是數之不盡!堪稱百利而無一害!」「騸馬見過嗎?比兒馬活得長,力氣大,性子還溫順。

劁豬見過嗎?沒劁過的豬,一股子的騷臭氣,劁過的乾乾淨淨,吃起來都香!閹雞見過嗎?閹過雞比沒閹過的長得快幾倍,個大體肥,雄姿英發!去過勢的牛見過嗎?膘肥體壯,力大無窮!」中行說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牛馬豬雞閹過都有這般好處,何況人呢?唐國如今最風光的是誰?博陸郡王、仇公公啊!咱們閹黨內部有幾句不外傳的秘訣,其一便是……」中行說賣了個關子,說了半截便住口不言。

周飛連忙抱拳,「請總管大人明示。」

「欲求長生,引刀自宮——聽說過嗎?」周飛趕緊搖頭。

釣起他的胃口,中行說才道:「人生七十古來稀,尋常人年過半百,已經是黃土埋脖。

瞧瞧唐國那些個帝王,錦衣玉食,享受不盡,可活過五十的有幾個?能上看七十的,就一個撫王李紘!再看我們閹黨群豪,無不長壽!只要挨過那一刀,壽命都是七十起!活到九十、一百多的都一大把。

長生之道,正在其中!」「真……真的嗎?」「嘁!你算個什麽東西,也配讓咱家騙的?又不是什麽忌諱,自己去打聽打聽就知道了。」

「那是,那是。

總管大人息怒。」

周飛連連道歉,總管大人被他哄舒服了,才接著開口,「還有,你可知道真正的絕世武功嗎?」絕世武功?「一旦練成,便是天下無敵!」中行說感歎道:「可惜我淨身之前,元陽已失。

若是像李郡王那樣割得早,單憑目光就能殺死你!」元陽?我有啊!周飛激動地說道:「請總管大人賜教!」「這是我閹黨不傳之秘,豈能說給你這個外人?」中行說上下打量他半晌,「除非你給我立個誓來。」

周飛連忙賭咒發誓,上不傳父母,下不傳妻兒,一輩子爛到肚子裡。

「法不傳六耳,你且俯首過來。」

中行說口氣越發神秘,「這裡頭的八字真言,你且聽仔細了。

所謂欲練神功,引刀……」兩人越說聲音越小,周飛豎起耳朵,頭離得越來越近。

鼓打五更,樓內終於傳來一陣腳步聲。

黎錦香一手扶著牆壁,蹣跚而出。

她低著頭,散亂的秀發半掩在雪白的面頰上,雙目紅腫,淚痕斑斑。

原本的小衣已經不見蹤影,身上隻纏了一條紅綃遮羞,赤著白玉般的雙足,纖柔的身體宛如無根的浮萍般,弱不經風。

中行說冷笑道:「哎喲,可算是出來了。

頭一次服侍主子,就這麽賣命?侯爺的龍體金貴著呢,在你這母狗下賤的身子上折騰這麽久,不知節製,萬一傷了元氣,你賠得起嗎?」黎錦香低聲道:「賤奴知錯了。」

「主子的龍精都射到裡面了嗎?」「是……」「主子說留了嗎?」「主人……沒說……」中行說哼了一聲,對周飛道:「按道理說呢,侯爺沒有專門發話,身份低賤的母狗是不得留精的,服侍完,要我們這些內臣按摩穴道,排出龍精,以免主子的龍精外泄。

這回我作主,暫且免了。」

中行說壓低聲音,「給你透個信,侯爺尚無子嗣,你老婆要是懷上侯爺的龍種,那可是天大的福氣。

明白了嗎?」周飛恍然大悟,向中行說一抱拳,「大恩不言謝!小的必有報之!」周飛感激涕零,小心送妻子上了車,然後親自駕車,駛離程宅。

路上他特意避開坑窪處,以免馬車顛簸,震到妻子體內的龍精。

天色將曉,寒風烈烈,周飛胸口一片滾燙。

馬車前樹著一面「舞陽侯程」的令旗,那是中總管特意給他的。

有了這面令旗,連策馬巡視的天策府諸將也不曾留難。

換作以前,自己堂堂周族少主,為了躲開宵禁,還得偷偷摸摸出行。

哪像現在,堂堂正正擺明車馬,每個人都得對自己點頭哈腰!讚美主人!若非主人慧眼識英雄,自己這樣的英雄全無用武之地,只能淪落到跟一幫銅臭逼人的商賈廝混。

周飛心下感慨,一路駛回武館,叩開大門。

開門的幫會看到車前的令旗,無不露出又驚又羨的眼神。

周飛傲然一笑,淡淡道:「請大主灶過來。

宮中請我做翊府郎將,五品的職位,我覺得有些低了,準備推掉,請大主灶過來商量商量。

還有,此事切不可外傳,盡量低調。」

那名手下連忙跑去叫人。

周飛將馬車停在院中,然後掀起車簾,伸手去扶。

車內傳來一聲無力的輕喝,「滾!」周飛訕笑著退開,「夫人自便,自便。

下車時小心些……」程宗揚摟著胡姬香滑的玉體,均勻地呼吸著。

黛綺絲手腳仍不能動作,她側著身,豐腴的圓臀貼在主人腹前,一下一下,溫柔地收緊肛洞,用自己綿軟緊彈的後庭,撫慰著主人的陽具。

光明的氣息深入自己體內,宛如溫暖的聖光,掃蕩著侵蝕自己血肉的黑暗魔法,使她感受到久違光明和溫暖。

她能感覺到,深入直腸的棒端又流出一些液體,自己身體每一個細胞都似乎在歡呼雀躍,甚至感動得痛哭流涕。

她期待著,有一天光明的使者能進入她的處女之地,接受自己保留已久的童貞,用自己的處女之血塗摸神使的陽具。

讓神使盡情享受自己虔誠、貞潔和美妙的處女性器,那將是她最大的幸福。

不知過了多久,天際微微發白。

主人的身體動了一下,接著,那根堅硬的陽具迅速膨脹,帶著堅硬的質感,**撐緊肛洞。

「啊……」黛綺絲閉上眼睛,詠歎般低叫一聲。

主人的笑聲從身後傳來,「沒想到一覺醒來,竟然在你後庭裡晨勃了。」

黛綺絲謙卑地說道:「尊敬的使者,這是我的榮幸。」

程宗揚笑了一聲,翻身將這位摩尼教的善母壓在身下,在她綿軟的肛洞裡挺動起來。

天亮時,中大總管找來工匠,計劃修葺內宅破損的房屋。

好在窺基召喚的神魔用的並非鈍器,沒有把房屋砸成齏粉,換過大梁之後,還有修複的可能,不必全部拆除重修。

程宗揚信步走到主樓,想見見賈文和,卻意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袁天罡耳朵上夾著一根炭條,神情專注地拉著的銀絲,在釘在木板上的銅柱間來回纏繞,不時摘下炭條,在一疊草紙上飛快地塗抹。

讓他意外的則是旁邊那名女子。

燕姣然不顧形象地蹲在旁邊,幫他遞上截好的銀絲和銅柱。

「燕仙師?」燕姣然笑道:「我清早過來,程侯尚末起身,正好遇見袁先生在忙,便來打個下手。」

燕仙師也太隨和了吧?袁天罡這神經病的思路,是正常人能理解的嗎?就比如他現在正在做的,想弄明白,讀倆博士都末必夠。

「燕仙師太客氣了,袁老頭整天盡瞎搞,讓燕仙師見笑了。」

燕姣然輕輕一笑,不再言語。

袁天罡不樂意了,「我怎麽瞎搞了?這是科學!」「得了吧,科學家,昨晚好端端的怎麽又停電了?」「昨晚大風降溫你不知道?」程宗揚奇道:「電線是被大風刮了,還是凍壞了?」「外面還有好幾千大活人呢!」袁天罡道:「我費了半天力氣,好不容易纏了個電熱爐,把電都改去加熱了。」

「外面不是生的有篝火嗎?」「起風了!那風刮的,連鍋水都燒不開。」

程宗揚怔了半晌,「那才能加熱多少啊?」「好歹比你拿去點燈強吧?電熱爐加大鍋,起碼每人能喝口熱湯。」

程宗揚一時語塞。

龜兒子這事辦得倒沒錯,就是方式太不講究了,好歹跟自己說一聲啊。

眼裡還有自己這個爸爸嗎?燕姣然道:「袁先生真是熱心腸。」

袁天罡得意起來,「那可不!請叫我雷鋒!」燕姣然輕笑起來,「活雷鋒嗎?」袁天罡扯著嗓子唱道:「俺們那嘎都是東北人!俺們那嘎都是活雷鋒!」

程宗揚一臉懵懂,這都說的什麽?是在說雷峰塔嗎?怎麽扯到這個了?燕姣然笑吟吟看了他一眼,「貴眷所用的養心丸剛煉好,妾身專程送來。」

程宗揚回過神來,「這麽快?」「先煉好十幾丸,剩下的尚需時日。」

燕姣然說著,遞來一隻精巧的瓷瓶。

「多謝仙師。」

程宗揚道謝接過,飛燕吐得吃不下飯,這些補養氣血的藥丸正是急需。

燕姣然道:「驚理可還好?」都有精神欺負人了,能不好嗎?「挺好的,沒想到她恢復得那麽快,燕仙師果然醫術通神。」

程宗揚謝得誠心實意。

還記得驚理斷腕時,燕姣然不避血汙,親口為驚理吮出毒血,這份仁心醫術,著實令人敬佩。

燕姣然笑著搖了搖頭,「我也沒想到她傷口能愈合得那麽快。」

「令徒潘仙子呢?」程宗揚貌似隨口地問道:「這幾日好像沒見她。」

「金蓮昨日去尋一個相熟的好友,尚末回返。」

「哦?是哪個朋友?」「瑤池宗的玄機姑娘。」

魚玄機嗎?自己好像不久前剛聽人提起過……是了!羅令昨晚提及李輔國向魚弘志索要魚朝恩的侄女,那不就是魚玄機嗎!「這些養心丸夠貴眷三五日之用,剩下的不久便可出爐。」

程宗揚猶豫著要不要將此事告訴燕仙師,燕姣然已經單掌豎起,稽首施了一禮,「告辭。」

說罷灑然而去。

袁天罡頭都沒抬,一門心思地手搓CPU,為他神聖的二次元夢想忙碌。

程宗揚蹲下來,「你們剛才扯什麽雷峰塔呢?」「什麽時候來電?」「餓了吧?吃屎不吃?」程宗揚一連問了三句,龜兒子沉浸在電路世界中,充耳不聞,隻好把他的褲帶頭綁在椅腿上,然後背著手離開。

呂處女借口觀察大內,帶著幾名奴婢移師十六王宅,佔了安樂的公主府,跟楊妞兒別苗頭的心思都明晃晃寫在腦門上了。

楊妞兒那個耳光,打得也真不虧。

這倆人多半是八字犯衝,一見面就是你死我活。

自己夾在中間,著實為難,乾脆躲一邊,讓她們兩個隨便鬥,打服一個就消停了。

不過沒有自己這個工具人,呂處女多半鬥不過楊處女,只有挨打的份。

程宗揚這會兒也顧不得了,畢竟還有一顆要命的大雷隨時可能爆炸——自己當時靈機一動,把楊氏和安樂指給呂處女為婢,結果活活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如今又多了一個蕭氏,三個人伺候呂處女一個。

倒是把呂處女給哄高興了,可楊妞兒要是知道,還不當場爆炸?何況呂處女本來就不是什麽好鳥,多半是故意放任驚理報復,存心等著楊妞兒一炸,正好把驚理拉攏到同一戰線。

楊妞兒雖猛,到底雙拳難敵眾手,這場宅鬥,怕是一時半會兒分不出勝負。

要是紫丫頭在的話……程宗揚忍不住按了按胸口,死丫頭說是破境晉階,卻去如黃鶴,說自己不擔心那是假的。

即使世間沒有人比自己對死丫頭的智商更有信心,也不免牽掛。

程宗揚最擔心的不是有誰可能會威脅到她,能威脅到紫丫頭的,估計還沒生出來。

他擔心死丫頭真來個大的,用瑤池宗所謂的秘法,直接越兩級。

就算死丫頭是智商等於自己平方的天才,也實在太危險了。

失去音訊的還有蛇奴和罌奴,少了這兩個侍奴管束,內宅的運轉都走偏了,不然呂處女怎麽可能強勢到挾內宅之力跟楊妞兒別苗頭?至於潘姊兒,她去找魚玄機,說不定會有危險,但潘姊兒上面還有燕姣然,自己太過心急,反而會露出破綻——自己一個外人,那麽關心光明觀堂的弟子,到底操的什麽心思?程宗揚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上樓來到書房。

賈文和似乎一夜末睡,這會兒臥在案側,席地而眠。

倒是門口的老敖機警,聽到聲音立刻跳起來,一把抓起他的鐵弓。

程宗揚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招了招手,把敖潤叫到外間,「怎麽回事?

忙了一夜嗎?」敖潤抹了把臉,「可不是嘛。

昨天我和老杜跟著賈先生跑了一整天,轉了大半個長安城。」

「去了哪兒?」敖潤掰著指頭道:「大慈恩寺、興寧坊、平康坊、東市、西市……長安、萬年兩縣的縣衙、京兆府,還有大寧坊、皇城幾處衙門,後來去了天策府,後半夜才回來。」

難怪累成這樣。

「去了天策府?」敖潤道:「賈先生跟衛公談了半個時辰,又見了幾個老頭,哦,好像是六扇門的人。」

六扇門?程宗揚皺起眉頭,六扇門與天策府有些相似,天策府出身的將領遍及六朝,在唐國卻是兵權全無,被宦官視為一個無甚油水的冷衙門。

六扇門同樣在六朝的影響力極廣,反而在唐國極為低調。

究其原因,也許是技術上過於專業性,內行深知其中的不易,外行則隻把他們拿來當工具使,沒有油水可撈,自然不上心。

因此六扇門以其專業性,在六朝極受推崇,時常被請去跨國辦案,很有點國際刑警的意思。

但在唐國,只是一個隸屬於刑部之下,毫不起眼的小衙門,總捕頭的品秩都不高,連參與朝會的資格都沒有。

但衛公與六扇門的關系非同一般,當初月霜被他送入六扇門,就可見雙方的默契。

六扇門因為低調,倒是沒受到這場宮變的影響,於是在京兆府、金吾衛、禦史台被全面掃平的情況下,成為所剩不多還保存完整實力的官方組織。

程宗揚很懷疑長安的亂像是賈文和跟衛公有意為之,但由於自己的濫好人,賈文和果斷把自己拋到一邊,意思大概是免得自己髒了手。

雖然很體貼,可自己不是成了廟裡供的泥菩薩嗎?「他們說了什麽?」敖潤撓了撓頭,「我跟天策府老羅他們幾個聊呢,只聽了一耳朵。

好像說什麽帛九的事?」廣源行背後那位帛九爺?身後房門輕響,程宗揚回頭笑道:「賈先生,吵醒你了?你再睡一會兒,我過會兒再來。」

賈文和抬起衣袖,揖手道:「屬下失禮,主公請進。」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