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誤入桃源
後世房地產作為一門堪比印鈔的生意,幾乎被玩出花來,程宗揚雖然不是干這一行的,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隨便拿出一點後世房產商的手段,就讓雲如瑤聽得目眩神馳。以她的聰慧,也從沒想過房子還能這麼賣:在紙上畫個圈,就讓買家掏錢,拿到錢再開工,按時交房不出么蛾子就算良心了。
程宗揚也是過了把超級房地產商的癮。規劃?幾百萬畝都是老子的領地,你就說往哪兒圈吧。產權?你想要幾年的?永久產權要不要?政策?拿筆來,看我給你寫一個!後世房產商看到自己這麼牛逼,眼珠子都能充血到爆掉。
程宗揚滔滔不絕地講一番房產銷售,最後總結道:“預售首付百分之四十。項目主體完工,再交百分之四十。全款結清,交付使用。到時第二期也可以開賣了。”
雲如瑤弱弱道:“可是會有那麼多人買嗎?一千五百戶……”
“我只是打個比方,才說一戶一畝。真到拍賣的時候,霍家好意思只買一畝嗎?田家、邊家都拍過胸脯,每家先拿一萬金銖,全買到商業區,就是四十畝。再加上咱們雲家和自己家商會占的地,我估計有三百戶就差不多了。”
雲如瑤道:“若是首付四成,便是三十萬金銖。到時庫中的款項便有一百一十三萬……”
“不對不對。金銖不會增加,”程宗揚道:“因為拍賣只收紙鈔。”
雲如瑤愕然道:“為何?”
“用真金白銀填補是下策,要緊的是把紙鈔用起來,只要能夠流通,我印出來的紙張就是貨真價實的錢幣。別說還有八十多萬金銖的現款,再少一半我都不怕。”
雲如瑤下意識以為拍賣商鋪收回的是錢銖,好藉此回籠資金。可自家夫君完全是反其道而行之,只收紙鈔,根本不考慮增加現款。雲如瑤聰慧過人,雖然不了解現代貨幣的本質,但略一思索,就意識到其中的妙處。
拍賣只收紙鈔,是以舞陽侯國的信用為紙鈔的價值背書。說明至少在舞陽侯的封地內,紙鈔的價值等同於實物金銖。雲如瑤本來擔心紙鈔過多,一旦出現擠兌,現有的錢銖難以兌付。拍賣只收紙鈔,現款固然沒有增加,但大量回收紙鈔同樣在降低擠兌的風險。
另一方面,那些漢國富商手中持有大量紙鈔,但無處可用,只能當欠條或者借款憑證藏之密室,還要提心吊膽,唯恐程氏商會失信。眼下有一個機會支付紙鈔,自然樂意借機拋出,無形中又增加了拍賣的吸引力。而沒有紙鈔的客戶,如果想拍下商鋪,又必須兌換紙鈔,如此一來,又提升了紙鈔的流通性,擴大了紙鈔的影響範圍。這樣一來,竟是一舉三得。
雲如瑤出身商賈之家,對經商的手段並不陌生,可自家夫君各種經營手法都是她聞所未聞的精妙。望著侃侃而言的夫君,雲如瑤美目幾乎淌出蜜汁來,她嚶嚀一聲,投入夫君懷中,嬌聲道:“郎君**我……”
程宗揚也說得興起,他攬住嬌妻的纖腰,抱到懷中,然後扯開她的衣裙,陽具對准那只已經濕透的**,挺身而入。
雲如瑤像八爪魚一樣,攀在夫君身上,一邊揚起紅唇,與夫君唇齒相接。程宗揚怕她受涼,一邊挺動,一邊揀起丟在一旁的熊皮大氅,披在身上,將那具白玉般嬌軀包裹起來。
雲如瑤如火的紅唇從他唇角一路向下,沿著下巴、脖頸,一直親吻到胸口,最後整個人都鑽到大氅裡面。那件熊皮大氅又寬又大,雲如瑤鑽到裡面,兩個人仿佛融為一體,除了體形略顯臃腫,根本看不出來還有一個人。
房門微響,雲丹琉推門進來。她只看到程宗揚披著熊皮大氅,在室內大步流星地兜著圈子,似乎在思索什麼要緊的問題。
“哎呀,你別轉了,”雲丹琉嗔道:“轉得我眼暈。在屋裡還披著大氅?你不會又挨凍了吧?”
那件熊皮大氅蠕動了一下,一張如花似玉的嬌美面孔從領口裡鑽了出來。雲如瑤招了招小手,笑吟吟道:“嗨。”
雲丹琉臉上一紅,“你們兩個……整天就知道渲淫,不干好事!”
雲如瑤笑道:“姑姑已經被你的夫君大人給**翻了呢。丹琉,該你過來挨夫君大人的**了。”
雲丹琉轉身就走,啐道:“我才不跟你們一樣!”
…
雲丹琉到底沒能逃掉,她被夫君扭住手臂,反剪到身後,俯著身跪在席上,然後被姑姑剝掉衣物,露出白美的雪臀。程宗揚一邊從後干著她挺翹的圓臀,一邊豪邁地放聲唱道:“騎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被騎的大白馬你多麼漂亮……”
陽具直挺挺捅入穴內,每一下都直抵花心,雲丹琉一邊“啊!啊”的叫著,一邊勉強掙扎呢,想要掙脫。
“丹琉,你不瑤亂動了。” 雲如瑤柔聲道:“你若是再動,姑姑只好和夫君大人一起騎你了。”
“姑姑!”
雲如瑤拿起一塊浸濕的巾帕,將她的肛洞擦拭干淨,然後用指尖沾了散發著玫瑰香氣的精油,像是按摩一樣在她柔嫩的肛洞周圍劃著圈子,細細抹塗著,連菊肛上任何一條細小的褶皺都不放過。
“真乖。”雲如瑤在侄女臀上親了一口,笑道:“夫君大人,你把丹琉的屁眼兒扒開,奴家給她上點藥。”
“不要!”
“丹琉,你還小,萬一裡面有暗傷怎麼辦?”雲如瑤說著,玉指伸入那只香噴噴滑溜溜的**裡,恣意挑逗起來。
前後夾攻之下,雲丹琉沒幾下就泄了身子。等松開手腳,她立刻抓住姑姑的手臂,把她按在席上,一手伸到她臀瓣內。
雲如瑤痛叫一聲,柔嫩的肛洞微微收緊,隨即被侄女的手指戳了進去。雲丹琉羞惱之下,顧不得尊卑,帶著一絲怨氣按住自己的小姑姑,將自己剛才所受的羞辱依然還施過去。
一連戳弄了十幾下,雲丹琉怒氣稍解,這才發現自己姑姑並沒有掙扎,而是乖乖承受下來,她雙手捂住面孔,發出細細的飲泣聲。
雲丹琉停下手,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畢竟是自己嫡親的姑姑,即便是玩鬧也該有些分寸。
雲如瑤挪開手,已經是淚流滿面。她從枕邊拿出一條皮革,低著頭系在雲丹琉腰間,然後俯下身,像一個溫順的妻子一樣,張口含住那根黑亮的膠棒,細致地舔舐起來。
雲丹琉咬住唇瓣,玉頰通紅。
良久,雲如瑤抬起俏臉,幽怨看了雲丹琉一眼,眼淚汪汪地說道:“你說過的,長大了要保護姑姑。”
“姑姑,我……”
雲如瑤忽然展顏一笑,摟住雲丹琉的腰臀,把臉貼在她光滑的大腿上,“姑姑從小就羨慕你,個子那麼高,身手那麼好,比男孩子都厲害,還不生病……那時候我一直在想,長大嫁給你就好了。”
雲丹琉大窘,一手捂住嘴巴,耳根都紅了起來。
看著兩女的調笑玩鬧,程宗揚不禁莞爾。這對姑侄恰似兩個極端,雲如瑤平常嬌嬌怯怯,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樣,在床上卻放得極開,淫耍媟戲,百無禁忌。雲丹琉性子爽利,英氣過人,在床上卻拘謹得緊,絲毫沒有平常的強勢,遇見自己的姑姑,往往淪為被調戲的那個。
這會兒雲如瑤伏下身子,主動挺起雪臀,將那只小巧的嫩肛送到膠棒前,嬌聲道:“丹琉哥哥,來保護我。”
雲丹琉窘迫地轉過頭,卻看到自家夫君的目光。程宗揚在她耳邊道:“瑤兒從小就依賴你。她等這一天等了很久呢,就是不敢告訴你。”
“瞎說……”雲丹琉慌亂地想要躲開,卻聽到一絲細微的抽泣聲。
程宗揚小聲道:“她會傷心的。”
雲丹琉一咬牙,腰身前挺。
“啊……”雲如瑤喉中發出顫慄的低叫聲,她閉著眼睛,雙手抱住雪滑的臀肉,讓膠棒一點一點擠入自己肛中。
三人一番歡好,足足用去一個時辰。待小婢紅玉過來稟報徐璜求見,方才雲收雨散。
程宗揚出去會客,閣中只剩下姑侄兩人。雲丹琉呷了口茶水,摸了摸仍在發燙的臉頰,忽然間省悟過來,“好啊,你們兩個,故意合起伙來誆我!”
雲如瑤笑道:“哪裡誆你了?”
“你明知道我不會做,故意裝可憐,拖我下水!”回想起剛才的一幕,雲丹琉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輕易就被她打動,做出這種荒唐事。她捂住面孔,呻吟道:“天啊……”
雲如瑤抱住她的腰,笑道:“如此無拘無束,方是閨房之樂。你若不高興,趁著夫君大人不在,姑姑再陪你一回好了。”說著她換了嬌嗲的口氣,嬌呻道:“丹琉,不要再干姑姑了……姑姑受不住了……饒了姑姑吧……”
雲丹琉撲過去捂住她的嘴巴,卻被她含住手指,媚眼如絲地舔舐起來。
雲丹琉真是被打敗了,只好放手。
雲如瑤摟住她的手臂,輕笑著小聲道:“何況,姑姑也沒有騙你。姑姑小時候真的想過嫁給你,如今也算是得償夙願。”
雲丹琉忍不住好奇,“那個……和他比呢?”
“自然是比不過的。夫君的陽物又熱又硬,而且知情識趣,比那件死物強上百倍……”雲如瑤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下,誘惑道:“想試試嗎?”
雲丹琉啐了一口,惹得雲如瑤吃吃嬌笑。
…
徐璜已經在廳中等候多時,見程宗揚進來,他起身長揖到地,“奴才見過程侯。”
“老徐你就別跟我客氣了,坐。”程宗揚請他入席安坐,一邊道:“上次說的事情,我已經安排了人手,讓他們跟你過去。”
“那敢情好。”徐璜笑道:“只是奴役這回卻不是為此來的。”
“哦?”程宗揚打量著他,“看你滿面春風的樣子,莫非有什麼好事?”
“都是侯爺的提攜。蒙娘娘恩典,讓小的協理聖上教育委員會事宜,眼下剛審定了入選的帝師,每科三人,一共六十人。”
徐璜說著攤開編簡,牛皮編好的簡冊上用朱筆寫滿了名字。
程宗揚掃了一眼,“這可不少啊。”
“眼下只是初選,二審之後,除了五經各留兩人,其他有一人就夠了。”
程宗揚看著名單,漢國治學首重經學,此時正排在名單最前方。他原本想把經學列為一科,但審定下來到底還是分為五科,易經、尚書、詩經、禮經、春秋各為一科——實在是有資格競爭的太多了。漢國官方欽定五經十四博士,這點名額根本不夠,甚至連嚴君平都沒能擠進去,而是列在方術科之下。反倒是公孫弘入選春秋一科。
至於自己拼湊出來的一堆課程,居然也湊齊了名單。算學劉徽,地理裴秀,天文張衡,農學賈思勰,醫科張機,物理孟勝,擊技鄧晨,箭術堂邑父,美術毛延壽,書法蔡邕,音樂李延年,詩歌梁鴻、辛延年,文賦司馬相如……除了毛延壽是自己塞進去的,剩下這些程宗揚就算不熟,也覺得這名冊光芒萬丈,人才鼎盛,氣像非凡。
看到箭術,程宗揚隨口道:“為什麼不是李廣?”
徐璜想了一下才道:“侯爺是說秦國那位客卿?”
程宗揚拍了拍腦門,自己倒是聽說過李廣在漢國不得志,結果去了秦國,一路封侯拜將,風光無限。
“看來漢國人才外流挺嚴重啊。”
“樹挪死,人挪活嘛。”徐璜指著物理一欄,“這位是大將軍專門從秦國請來的客卿。據說是墨家鉅子。”
為了自己一個腦洞,霍子孟還真費了不少心思。“人才這麼多,我也就放心了,你們辛苦些,盡早把名單定下來。”程宗揚語重心長地囑咐道:“天子的教育,可一定要抓緊啊。”
“小的明白。”徐璜道:“侯爺若有閑暇,不妨見見天子,多教導教導。”
“老徐啊,你這話說得可不對。什麼叫有閑暇?我就是再忙,天子召見,我還敢說沒空?”
徐璜與他玩笑慣的,笑道:“侯爺教訓的是——實在是聖上掛念侯爺身邊那位凝姬,寢食不寧,娘娘也是無奈,才命小的過來相請。”
程宗揚明白過來,徐璜繞了一圈,這才是要緊的差事。自從知道劍玉姬的布子,定陶王身邊的原有宮人無論是否有嫌疑,一律遣散,不留一人。如今這位小天子到底年幼,雖然趙飛燕對他悉心照料,總免不了為難。當日在宮裡,小天子對阮香凝的依戀有目共睹,才讓徐璜前來相請。好在阮香凝傷勢已經好轉,入宮小住也不妨事。
程宗揚痛快說道:“這是應當的!”
程宗揚叫來阮香凝,安排好車馬,自己則與徐璜騎馬並轡而行,一道前往南宮。途中說起宮人的處置,單超等人原本准備將永安宮乃至整個北宮剩余的宮人全部打散,分別遷往上林苑、長信宮等地,嚴加看管。誰知霍大將軍與程侯聯名上奏,以奉養太後為名,保持北宮原狀,只是封閉四門,禁止出入。
徐璜感嘆道:“小的原想著這些逆賊聚在一處,免不了生事,誰知太後還宮之後,卻是風平浪靜。到底是程侯和霍大將軍有眼光!”
徐璜拍了一通馬屁,然後話風一轉,“不過話說回來,宮裡這般安靜,可見那位太後娘娘……”他從坐騎上微微傾過身,悄悄吐出四個字,“余威尚在。”
程宗揚微微一笑,“呂氏已然失勢,那位太後有的也只是余威而已。”
“侯爺這氣度,小的是真心佩服!”徐璜豎起大拇指。
“太後在宮裡還安分吧?”
“安分得很。倒是今日晨間,霍大將軍覲見太後,談了個把時辰。”
程宗揚腰背挺直,“談的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稟報了呂氏族人的處置——潁陽侯已經被送回封地,太後聞說,略有頷首。後來聽說呂家那位奉先公子將往長安,太後娘娘頗為欣然。”
程宗揚沒有理會太後是喜是憂,卻對霍子孟的反應極為在意,追問道:“霍大將軍呢?他還說了什麼?告辭的時候是什麼表情?”
“並未見著有什麼異樣。就是提到四門封閉之後,外臣不得入內,霍大將軍這次覲見也算是告別,臨行時還在殿外跪拜了一回。”
程宗揚放下心事。他再心大,也不會輕易把太後送回北宮。事實上,呂雉一直待在侯府內宅。連霍子孟都沒看出端倪,胡情這個假太後,完全可以亂真了。
徐璜不知內情,話裡話外還有些擔心。程宗揚道:“放寬心吧。太後娘娘是個明白人,輸了就得認——只要我在一天,她就不會故意搞事。”
見程宗揚說得篤定,徐璜只好壓下心底的隱憂。畢竟太後秉政多年,如今安然無恙返回北宮,他要說沒有壓力,那是假的。
經歷過洛都之亂,宮禁的戒備森嚴了許多。原本由呂氏掌控的衛尉軍投降之後,被全數遷往上林苑。新任的衛尉桓郁以胡騎軍為班底,加上從司隸校尉征調來一批隸徒重編為衛尉軍,負責宮城的守備警戒。
當日死守長秋宮的兩廂騎士、殿前執戟等人,由趙皇後親加賞賜,重整為二百人的期門武士,直接聽命於三位中常侍,負責守衛長秋宮。
這些軍士的值守範圍只到宮門為止,宮內的太監、宮人被單超、唐衡等人反復篩選,只留下不到百人。至於皇後所居的披香殿,連尋常的宮人也不能隨意出入。平常留在殿內的,只有江女傅和幾名信得過的宮人。
徐璜在殿外止步,他沒有奉詔,不好入內。今日當值的是蛇夫人,程宗揚也沒有再搞什麼通稟傳詔的廢話,直接帶著阮香凝入內。
小天子正和孟舍人玩耍,一見到阮香凝,就撲過來拉住她的衣服不肯撒手。阮香凝傷勢漸復,氣色好了許多,身上的藥味也變成了淡雅的蘭香。她把小天子擁在懷裡,說著童稚的話語。暖融融的冬日下,一副母慈童真的美好畫面。
程宗揚同情地看著小天子,用不了幾天,你娃就該上學了。由帝國最優秀的人才組成的填鴨式教育隊伍,填起來絕對量大質優,保證讓你學得不要不要的。
程宗揚左右看了看,“合德姑娘呢?”
蛇夫人抿嘴一笑,“聽說主子要來,去湯池沐浴了。”
想起前日在湯池的旖旎風光,程宗揚不由心下大動,留下阮香凝陪小天子玩耍,便帶著蛇奴前往蘭湯殿。
偌大的蘭湯殿中香氣四溢,嵌在漢白玉池壁上的銅管不斷往池中注入熱水,白色的水汽蒸騰而起,越過帷帳,猶如雲霧。
江映秋立在帷帳外,見程宗揚過來,張口欲呼,卻見他豎起手指,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只好閉口不再作聲。程宗揚指了指帷帳,作了個問訊的手勢。江映秋看了蛇夫人一眼,露出一絲苦笑,點了點頭,然後不言聲地退到一邊。
江女傅如此知情識趣,程宗揚大為滿意。合德那小丫頭一向害羞,要讓她給自己演一幕美人出浴,她肯定不同意。就算被迫答應,也是扭扭捏捏。難得撞見這個機會,正好悄悄觀賞一番。
程宗揚唇角露出一絲壞笑,一邊從懷裡摸出一只荷包,塞到江映秋手裡,作為封口費,一邊輕輕撩開帷帳。
帷帳分為三重,最外面一重是織錦的百花爭春,裡面一重是碧羅繡著的鴛鴦戲水,最內是一重薄如蟬翼的輕紗。帳內白霧繚繞,一眼看去,卻沒看到合德的身影,只見無數鮮艷的花瓣漂在水面上,彙成一片夢幻般的花海。
程宗揚知道漢宮有專門的暖房,用來供養各色奇花異卉,卻沒想到宮中的日常用度會如此奢侈,居然拿這些冬日難得一見的鮮花用來洗浴。
程宗揚功運雙目,凝神看去,仍然沒有看到合德,他心下詫異,就算霧氣再濃,起碼也應該看到一個輪廓,怎麼連影子都沒有?
程宗揚正在納悶,忽然“嘩”一聲水響,一個窈窕纖美的身影從滿是鮮花的蘭湯中鑽出,款款站起身。水汽翻滾著,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她微微仰著臉,烏亮的長髮瀑布般從肩頭披散下來,一直垂到臀下,即使站直身子,髮梢還浸在水中。
那張嬌美的面孔被熱汽一蒸,白嫩中透幾分紅潤,正是合德。她抬起白玉般的手臂,將披散的長髮挽到腦後。髮絲淌著水滴從肌膚上滑過,露出胴體柔美的曲線。在她胸前,一對堪稱完美的**渾圓聳翹,白膩的肌膚水嫩無比,吹彈可破,尤其是兩只又紅又艷的乳頭,像寶石一樣在霧氣間熠熠生輝。
程宗揚心頭狠狠跳了一下,合德的身子自己並不陌生,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同樣的玉體,出浴時竟會如此明艷。再往下看,腰肢纖細得幾乎能被一手握住,小腹光滑而又平坦,腿縫半浸在水中,腹下的秘境正好被花瓣擋住,只能看到幾縷烏亮的毛髮。
合德渾然不知有人正在外面窺視,她雙手掬起帶著花香的熱水,灑在身上,玉手貼著粉頸,輕柔地搓洗著。隨著她的揉搓,那對豐滿的**在她手下顫微微抖動著,飽滿的乳肉雪滑無比,似乎能聞到**的奶香。
合德將長髮撥到胸前,然後躬下身子,雙手伸到身後,開始揉洗腰背。程宗揚發現,從自己的角度看過去,少女的胴體幾乎全被長髮遮住,一點想看的都看不到。
他輕輕放下紗帳,輕手輕腳地繞到另外一側,揭開帷帳一看,裡面竟然是空的。程宗揚想起來,這是五座湯池相連,合德不在這裡。他一連掀了三處帷帳,最後還是蛇奴在旁指點,才終於找到合德所在的另外一側。
從後面望去,合德的玉體更加艷麗,也許是光線的變化,她潔白的肌膚宛如水洗過的明玉,艷光照人,令池畔打磨光滑的白玉欄杆都黯然失色。盈盈一握的纖腰,更襯得圓臀曲線動人。此時她正彎著腰,那只白美的雪臀往後挺起,充滿性感和誘惑的意味。
她一手撩起水,手掌貼著柔滑的臀肉,一點一點往下探去,從腰後到臀緣,再到臀溝。飄著白霧的蘭湯在肌膚上流淌著,她雙手伸到臀後,指尖伸入臀溝。白膩的臀肉柔柔分開,露出臀溝內一點柔艷的紅嫩。
程宗揚再也按捺不住,他震衣而碎,飛身躍入池中。一把摟住合德的纖腰,陽具挑開花瓣,貫入穴口。
懷中的女體嚇得僵住,還在滴水的嫩穴被龜頭捅入,裡面又緊又暖,柔嫩得仿佛像要融化一樣。程宗揚挺起腰,沿著略顯生澀的蜜腔奮力挺入。
陽具插入半截,那只嫩穴就仿佛被塞滿一樣,難以寸進。程宗揚在合德耳邊小聲笑道:“果然剛開過苞,下面好緊……”
被髮絲掩住半邊的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接著她像觸電一樣把臉扭到一邊,掙扎著想要躲開。
“不許跑!乖乖把你的小嫩穴獻出來,讓我爽一回……”
話音未落,旁邊的帷帳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姊姊,你那邊怎麼了?”
程宗揚張大嘴巴,眼看著身下被自己插到一半的玉人忿然回過頭,露出一張令人過目難忘的絕美面孔。與合德一樣精致,但比合德更成熟,更媚艷,更有風情的面孔。
她緊緊抿著唇瓣,臉上羞忿交加,那雙美目充滿了羞辱、吃驚、憤怒和一絲懼意,就像一道閃電劈到程宗揚腦海深處,難以磨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