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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星际的逆袭 第三章:暗夜獠牙,亡命反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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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师太不还俗 分类:灵异 更新时间:2025-08-08 03:15:51 来源:源1

第三章:暗夜獠牙,亡命反杀(上)(第1/2页)

(一)油灯惊魂,死影破窗

窗外的酸雨,下得没完没了,砸在头顶锈透的铁皮屋顶上,“噼里啪啦”响成一片,听着像无数只枯手在敲打着破锣,烦得人心慌。屋里又小又闷,唯一的光源就是桌上那盏豆大的油灯。火苗被湿气压得直哆嗦,一跳一跳的,把刘忙伏在矿区图纸上的影子,在长满霉斑的墙上拉得老长,扭曲得像个随时要扑下来的怪物。空气粘稠得能拧出水,劣质油烧出的焦糊味儿、墙皮烂掉的霉味儿、还有窗外那股子刺鼻的辐射尘腥气,全混在一块儿,吸一口,肺管子都跟着发紧——这就是末世的味儿,腌入骨子里的绝望。

“老大…”角落里,疤脸的声音闷闷地响起,像块生铁砸在地上。他那双粗糙得像砂纸的手,无意识地搓着一把扳手,磨得锃亮,映着昏黄的灯火。“贾政那老东西新派来的矿监,真他妈不是玩意儿!”他啐了一口,喉咙里咕噜作响,“胃口比辐射兽还大!这个月的‘血汗钱’,抽成又加了!兄弟们…快连黑面包渣都舔不着了!”他猛地一捶膝盖,扳手发出沉闷的“哐当”声。

刘忙没抬头,铅笔尖在图纸上一条废弃矿道的位置,狠狠戳了个叉,纸差点被戳穿。“啃不动?”他声音不高,带着砂砾摩擦铁皮似的粗粝,“那就让他们尝尝,谁的牙口更硬。”他顿了顿,铅笔在指尖灵活地转了个圈,眼神冷得像冰,“疤脸,明儿个,带几个信得过的兄弟,去‘老狗’的私库‘串串门’。”他手指重重地点在那个叉上,“拣他最心疼、见不得光的那批货下手。动静…给我弄大点,越大越好,让整条街的耗子,都跟着他一块儿炸窝!”说到“炸窝”时,他嘴角扯了一下,没半点笑意。

疤脸那双凶眼瞬间亮了,焦黄的牙呲出来,在昏暗里白得瘆人:“得嘞!老大您擎好吧!保管让那老东西心疼得比他亲娘没了那天还嚎得惨!”他掂量着扳手,沉甸甸的份量让他脸上露出一丝狠厉的笑。

就在这当口——

噗嗤!

那油灯灯芯,毫无征兆地爆开一朵惨绿惨绿的火花!那光,贼亮!像死人的眼珠子猛地睁开,瞬间撕裂了屋里的昏暗,刺得人眼前一片白茫茫!

“操!当心——!”疤脸的嘶吼,如同炸雷,和破窗玻璃“哗啦”碎裂的刺耳声,几乎同时砸进刘忙的耳朵!

要命的感觉兜头盖脸砸了下来:油灯爆裂的死光晃得人瞬间失明;冰冷的玻璃碴子像冰雹一样崩溅,刮得脸皮生疼;窗外那股裹着酸雨腥味儿的寒风,像鬼爪子似的,“呼”一下猛灌进来,吹得油灯残火猛地一矮,几乎熄灭;呛人的灰尘混着辐射尘的颗粒,劈头盖脸,糊得人喘不上气!

死亡的阴影,就在这光影乱晃、耳朵嗡嗡作响的混乱中,带着一股阴冷的腥风,无声无息地,扼住了喉咙!

(二)血溅陋室,兄弟断肠

“扳手砸下去,碎的哪是骨头?是这狗日世道里,咱最后一条能退的活路!”

三道黑影,如同从地狱灶膛里扒拉出来的鬼火,借着油灯爆燃那瞬间的强光,“唰”地就从破窗户钻了进来!快得没影儿,连风声都听不着,只有那淬了毒的匕首,划开空气时带起的尖细锐啸,钻进骨头缝儿里,冻得人牙根发酸。

三把刀!寒光凛冽!毒蛇吐信般刁钻,封死了上中下三路,直取刘忙的咽喉、心口、腰眼!配合得天衣无缝,狠辣精准!

草!老虎出草了!最要命的刀子,偏在最想不到的时候,用最阴的招儿,捅过来了!

刘忙全身的汗毛“唰”一下全炸了起来!血猛地冲上头顶!时间仿佛凝固了。脑子还没转,身体先动了!腰眼猛地一拧,整个人死命往后一仰,后背“哐当”一声,结结实实砸在冰冷的铁皮墙上!震得他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同时,就感觉脖子前面一凉,一道寒光贴着他喉结的皮儿蹭了过去!那冰冷的杀气,激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左腿肌肉绷紧如弓弦,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脚蹬在面前那张破木头桌子上!

轰隆!

那桌子如同被炮弹击中,带着一股恶风,朝着正对面扑来的黑影就猛砸过去!

“你祖宗!”疤脸的怒吼震得屋顶铁皮“扑簌簌”掉灰!这汉子彻底红了眼,像头发狂的棕熊,根本不管侧面捅向他腰肋的毒刃!他抡圆了手里沉甸甸的扳手,带着能把人脑袋砸进腔子里的狠劲儿,“呜”的一声闷响,照准离他最近那杀手的太阳穴就狠狠砸了下去!这就是街头的打法,最糙,最狠,也最直接——以伤换命!

嘭!咔嚓!

扳手砸到肉上的闷响,听着就让人牙酸。紧跟着就是一声令人心悸的骨头碎裂声!那杀手连哼都没哼出来,身体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瘫了下去。手里的匕首只在疤脸那件破皮袄上无力地划拉了一下,带起几缕布丝儿。

成了!街头混混的野路子,硬是干翻了训练有素的杀人机器!

可这代价…烫得人心口发慌!

“呃啊——!!!”疤脸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吼!侧面那把毒刃,到底还是没全躲开,狠狠扎进了他大腿根儿!伤口瞬间翻卷,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乌黑发亮!剧毒像活物,顺着血管就往里钻!

“疤脸——!”刘忙眼珠子瞬间布满血丝!他抄起手边一根锈迹斑斑的撬棍,“当啷”一声火星四溅,险险格开捅向他腰眼的第三把匕首!他此刻就像头被端了老窝的独狼,不退反进!肩膀一沉,狠狠撞进那杀手的怀里!同时,左手快如闪电,从后腰摸出一把磨得雪白的石灰粉,劈头盖脸,朝着最后那个杀手的脸上就糊了过去!

“啊——我的眼!!”被石灰粉糊了满脸的杀手,发出凄厉的惨叫,捂着脸踉跄后退。

石灰粉呛人的白烟弥漫开来。刀子入肉的闷响、疤脸疼得倒抽冷气的“嘶哈”声、杀手临死前在地上抽搐的“嗬嗬”声、还有那浓烈得化不开的铁锈腥气…全搅和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压抑得让人窒息!

(三)亡命搏杀,毒刃穿心

“黑暗里递过来的刀子,比明面上的炮管子,更懂怎么扎人心窝子!”

巴掌大的地方,彻底成了修罗场。石灰粉还没散尽,眼前一片白茫茫。耳朵里灌满了粗重如拉风箱的喘息、压抑的闷哼、拳头砸肉的“砰砰”闷响、还有刀子破空的尖啸。刘忙每一次吸气,都像把烧红的沙子吸进肺里,喉咙里全是铁锈混着血的腥甜。他被逼到墙角,像头困兽,榨干了在街头无数次生死搏杀中磨砺出的每一分狠劲儿和本能!

“左边!老大!”角落里,一个微弱却熟悉的声音嘶哑地喊道。是瘦猴!他胳膊上一道发黑的伤口,人瘫在墙角,气息奄奄。

刘忙想都没想,身体猛地往右一拧!嗤啦!一股冰冷的刺痛感几乎是贴着他左臂旧疤擦过!毒刃划破破烂的袖子,留下一条火辣辣的血口!就差那么一丝!

借着拧身的力道,他把手里沉甸甸的撬棍当标枪掷了出去!全身的力量都压了上去!

噗嗤!

撬棍穿透粉尘,传来一声令人心颤的入肉声,紧接着是一声短促的闷哼。一个黑影晃了晃,“扑通”栽倒。

可真正的杀招,在头顶!

那个被石灰迷眼的杀手,竟凭着野兽般的听力和对环境的熟悉,悄无声息地爬上了锈迹斑斑的房梁!此刻,他像只盯上猎物的夜枭,不顾血肉模糊的双眼,全凭杀意和本能,带着同归于尽的疯狂,从刘忙头顶正上方——那最致命的死角,倒握毒刀,狠命扎下!刀尖直指天灵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三章:暗夜獠牙,亡命反杀(上)(第2/2页)

刘忙浑身血液瞬间冰凉!头皮发炸!他甚至能感觉到头顶那针扎似的寒气!完了?养父母倒在血泊中的身影、妹妹那双惊恐欲裂的眼睛…这些死死压在心底的画面,如同滚烫的岩浆,轰然冲垮了他脑中最后一根弦!

绝望的黑洞,就在脚下张开巨口!

就在这千钧一发、连眨眼都来不及的瞬间——

一个佝偻如虾米的身影,爆发出不可思议的速度!是看门的老烟枪!这个平时沉默寡言、走路打晃的老头子,此刻像颗出膛的炮弹,用他那把老骨头,狠狠撞在刘忙身上!

噗嗤!

那刀子扎进**的滞涩声,又黏又冷,听得人心脏骤停!那冰凉刺骨的刀尖,没扎进刘忙的脑袋,而是结结实实,全攮进了老烟枪那瘦骨嶙峋的后心窝!

“呃…嗬…嗬…”老烟枪喉咙里发出破风箱漏气的声音,那双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刘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带血沫的字:“跑…小子…活下…去…”

他那枯瘦的身体像截朽木,软软滑落,温热的血,溅了刘忙满头满脸。

老烟枪砸在地上的闷响、刀子拔出带出的“噗嗤”声、脸上那又烫又黏的血糊糊的感觉、还有死寂中,只剩下自己粗重如破锣、带着血腥味的喘息…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这点声音在回荡。

(四)生死一线,恨火焚天

“亲人的血,是刻进骨头的毒,也是能把这操蛋世界烧成白地的引子!”

老烟枪倒下了,那双浑浊却带着最后一点光的老眼,死死烙在刘忙的视网膜上。温热的血顺着脸颊淌下,流进嘴角,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铁锈腥甜,里头还掺着一丝毒药特有的、让人舌根发麻的苦涩。

这味道,像根烧红的铁钎,狠狠捅穿了他灵魂深处死死压抑的火山口!

“啊——!!!”

一声不似人声、裹挟着能把喉咙撕碎的痛苦与暴怒的嘶吼,从刘忙的喉咙深处炸裂开来!那声浪,穿透了哗哗的酸雨,震得破铁皮屋“簌簌”乱抖!连那个被撬棍伤了肩膀、勉强站着的杀手,动作都僵了一下,眼中第一次闪过真切的恐惧。

养父母扭曲的身体、妹妹惊恐定格的眼睛、老烟枪倒下的眼神…这些画面不再是碎片,它们化作一把把燃烧着黑焰的刀子,狠狠攮进他的脑海!每一帧都在尖叫!都在淌血!

“死!都他妈给老子死——!!”

一股能将骨头烧成灰烬的恨意,混杂着求生的本能,如同滚烫的岩浆,“轰”地灌满全身!重伤的左腿疼得像要撕裂,可他浑然不觉!世界在他眼中褪色,只剩下铺天盖地的血红!他像颗被点燃引信的炸药,带着同归于尽的疯狂,扑向最后那个杀手!

什么招式?去他妈的招式!只剩下最原始、最野蛮、要将眼前之物撕成碎片的杀意!

杀手眼中终于露出恐惧,手中的毒刃仓惶前捅,想逼退这头发疯的野兽。刘忙不闪不避!他任由那毒刃“噗嗤”一声,穿透自己左肩!剧痛非但没让他停下,反而像浇了桶油,让他更疯魔!他布满血丝的眼死死瞪着杀手,右手五指如烧红的铁钳,带着捏碎骨头的狠劲,死死扣住杀手握刀的手腕!

咔嚓!

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裂脆响!杀手的手腕,硬生生被捏碎!匕首“当啷”坠地。

刘忙的左手,扼住杀手的脖子,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其喉咙连同脊椎一起掐断!指甲深深陷入皮肉!

“说!谁…派你来的…说——!”刘忙的声音嘶哑如砂纸刮锅,每个字都喷着浓烈的血腥气,喷在杀手因窒息而扭曲变形的脸上。

杀手喉咙里发出“咯咯”怪响,眼珠上翻,里面是死到临头的绝望,还有一丝…诡异的嘲弄?他用尽最后力气,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五)残躯寻迹,微光引路

“死人堆里扒拉出来的真相,有时候比冻透的刀片还扎心。”

杀手眼中的光,连同那丝嘲弄,彻底熄灭了。刘忙松开手,尸体“噗通”砸地。他自己也像被抽空了力气,后背“刺啦”一声,靠着冰凉的铁皮墙,滑坐到粘稠的血泊里。左肩的血窟窿、右臂的刀口、腿上的划伤,还有爆发后全身肌肉撕裂的剧痛,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神经。每一次呼吸都牵扯全身,眼前阵阵发黑。

铁锈味、血腥气、石灰粉的呛人、还有死亡的冰冷**气息…浓烈地混合在一起,顶得他胃里翻江倒海。

“老…老大…”墙角传来疤脸虚弱如蚊蚋的声音。他大腿伤口乌黑发亮,肿得老高,毒气如活蛇般上爬,那张凶悍的脸灰败如纸。“瘦猴…不…不成了…老烟枪他…他…”话未说完,只剩倒气的“嗬嗬”声。

刘忙艰难地扭头。瘦猴倒在血泊中,胸口血洞仍在汩汩冒泡,眼神早已涣散。老烟枪趴着,背上毒刀刺目,身下的血还在慢慢洇开。一屋子的兄弟,眨眼间,只剩他和奄奄一息的疤脸。

一股冰冷的绝望,如毒蛇缠紧心脏,勒得他无法呼吸。

不能死!绝对不能死在这儿!养父母的仇还挂在贾政身上!妹妹生死未卜!老烟枪、瘦猴…不能白死!一股带着血腥味的狠戾,硬生生压下剧痛和排山倒海的疲惫。他咬紧后槽牙,指甲抠进手心,抓起撬棍,撑着地,拖着废腿,挪到最近一具杀手尸体旁。

手指颤抖着,在冰冷、黏腻、沾满血污的衣服里摸索。没有身份牌。只有…裤兜里,一个硬硬的、冰凉的小玩意儿。

他掏出来。

借着油灯那点微弱摇曳的光,看清了——是枚筹码。

但这玩意儿不同寻常。触手温润,非金非玉,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幽幽冷光。正面,刻着精细得吓人的图案——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悬浮云端。底下刻着三个古拙小字:

“山顶会”。

山顶会!蓝色星球最顶尖、最神秘的那个销金窟!传说它手眼通天,直连“帝星”的大人物!

线索!刘忙的心脏“咚咚咚”狂跳起来。他强忍剧痛和眩晕,继续翻找。在另一个杀手的战术腰带暗格里,摸到一个更小的金属扁盒。打开,里面是几粒蜡封药丸,旁边有张折得方正的、材质特殊的纸片。

展开纸片,一行看不懂的密文地址,和一个名字:

【下城区七号排污管交汇处-“烂泥鳅”】

就在刘忙感觉自己快要被失血的冰冷和剧痛彻底拖入黑暗时——

笃…笃笃…笃…

一阵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特定节奏的敲击声,从屋外传来。接着,“啪嗒”一声轻响,一个油布裹紧的小包,精准地从破窗缝隙扔了进来,落在他手边。

油布散开,露出几支颜色暗沉的注射剂,一张小纸条。字迹潦草却透着力量:

“清毒血清。快打。‘烂泥鳅’是饵,别咬。南。”

南?南桂生?!那个整天醉醺醺、家道败落的贵族小子?!

一点微弱却真实的光,猛地刺破了浓重的死亡阴影!这神出鬼没的援手!这救命的东西!像根烧红的针,扎得刘忙即将熄灭的心火,猛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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