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隨地幹她
這一吻,出乎夏淩的意料。
腦海裡的道德觀在跟她講,快點推開他。
可是,那手在或輕或重地揉捏,被觸碰的腿根,像打了一劑麻醉針,在磨人的快感下難以動彈。
他一根手指揉她的**,摸了把粘液:「你的小逼在告訴我,你想要我。那天晚上沒滿足你,是不是很遺憾,嗯?」
嗯聲結尾,指頭刺進她穴道,模仿**穴的動作,插進濕熱的**。
攪動幾下,嘖嘖水聲。
她回憶前幾日,被他舌尖撩起的**,**淌出更多淫液。
「濕成這樣了,還顧慮什麼。」夏承思斂眸看她,單眼皮微垂,眸裡映著她的影子,仿佛已把人囊獲其中。
夏淩聽到拉鍊的響動,知道夏承思在脫褲,慌忙捂著眼。
手驀地被他握住,伸向一根粗長的**。凸起肉脈是青筋,粗壯圓碩是龜頭,單手都無法裹住,是怎樣塞進她的肉縫。
當時,為何一點也不疼,反而舒服極了。
「是不是很大,我現在十五歲,以後還會更粗更長,一般人可能受不了。」夏承思話語一個轉彎,「不過你用不著怕,到時候小逼已經被我操鬆了。」
夏淩被他言語刺激,穴道的肌肉收縮,夾緊他**的手指。
「夾得好緊,想被操了。」
夏承思折起她的雙腿,往兩側掰,一手扶著陽具摩擦蚌肉,龜頭粘上淫液,晶瑩發亮。
夏淩蒙著眼睛,不敢看他幹嘛,硬熱的**在磨她的軟肉,撐開兩瓣花核,往濕熱的體內推入。
「嗯……」她渾身繃緊,拱起身,穴道擠壓著**。
夏承思箍著她的腰,向前一挺,頂進在穴裡最深處,**使壞地打圈:「很舒服,對不對。接下來更舒服。」
他開始猛力撞擊姐姐的肉穴,男性的陰莖在她體內自由進出,即便兩人流的血液是一樣的,只當是更加血脈相連。
「小逼好貪吃,這麼粗都喂不飽。等弟弟會長大一點,拿更大雞巴捅你的騷穴。」
他壞心眼地挪開她的手,在她頭部墊個高枕,讓她親眼看見,紫紅色的陰莖如何插進她的**,全根沒入,又如何沾著淫液,從裡面一寸寸拔出來。
她仰起頭,眼睜睜看著,合不攏的雙腿插著根**,屬於她親生弟弟的。
兩人生殖器在盡情交合,粘液糊滿她的腿根,屋裡響徹肉體的啪打聲。
*
自那天後,夏承思想在家中操他姐,就不再有所顧慮,扒掉她的內褲,**直接往裡操。
有時兩人吃飯,夏淩吃著營養早餐,雙腿大張,坐在弟弟的大腿上,穴裡塞著他粗壯的紫紅**。
被幹得啊啊直叫的她,經常是麵包都咽不下去。
有時晚上補課,夏承思剛給她講完知識點,就把她推倒在書桌上,壓著書本用力挺動,剛寫過的紙張都皺了。
有時,夏承思清晨還會做早操,「運動」過後才會放她去上課。
某一日,夏淩候在廚房燉雞肉湯,感到一隻手從身後伸出,揉捏她的**。
「真想讓你不穿衣服,在廚房隻蒙著圍裙。」他**地舔著她的耳垂,如是說。
她推搡他:「我在煲湯。」
「煲湯盯著就好。」夏承思褪下她的褲子,扶著**挺了進去,「你看著湯,我操著你,都不會閒得。」
夏淩每天要被他玩弄三四次,體驗少年強悍的**,**能輕而易舉地被插入了。
她比他要矮一小截,非得抬起臀部,雙腿分叉,才能使他的**進得更深。
「嗯……嗯……嗯……」她全然迷失在快感之中,任弟弟在後面操穴,交合處的淫液飛濺在地磚上。
「叩。」外面忽然傳來開門聲,與此同時,一個中年女人朗聲在笑。
「承思,淩淩,我們回來了!」
男人興奮地問:「屋裡有香味,在煲湯?」
夏淩打了個哆嗦,是爸媽回來了,居然不事先打招呼。
體內還捅著弟弟的**,即便突發事變,仍有條不紊地**在她體內。
而客廳裡的父母,完全不知道,他們的一對兒女正在肉體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