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來,自己動
昏暗睡房,僅開著盞夜燈,銀光照得室內一片雪亮。
反光的地板,像經歷了場博弈,牛仔褲推倒紗裙,強勢地覆蓋上去。
雙人大床上,海藍色被褥高高隆起,如同波濤似的起起伏伏,裡面傳來噗呲噗呲的撞擊聲,少女婉轉壓抑的呻吟聲。
床板發出痛苦地吱吱呀呀,被迫承受肉體間劇烈地搖晃。
被褥裡,露出少年挺直的寬背,健美的肌肉時緊時鬆,牽動肩胛骨一張一收,像巨鳥騰飛的堅硬骨翼。
少年胸膛下,赫然是**的妙齡少女,櫻唇翕動著大口喘息,雪球似的**被一雙大手握住,扭捏成不同的形狀。
若是不扯掉被褥,沒人看得見,少女一絲不掛的下體,正被粗長的男性生殖器貫穿,生猛有力地進出她的甬道。
「嗯啊……輕點……」她像落水的失足者,無助地環住少年的腰身,任由他盡情侵犯她的肉體。
夏承思埋下身,吻住她的小口,追逐她的小舌,津液交換,舌頭胡亂頂撞。
夏淩感到上下兩口被堵住,小嘴被濕漉漉的舌頭挑弄,穴道被肉莖強迫做活塞運動,快感慢慢地囤積,**即將爆發。
陰莖在她穴裡進出數百下,毫無預兆地挺了下來。
夏淩撐開眼皮,茫然地看向夏承思。「是不是還想要?」夏承思啟唇一笑,肉莖還插著**,抱起她的腰肢翻過身,讓她坐在自己腿間,「自己動豐衣足食。」
硬直的**還杵在體內,夏淩的下體一陣瘙癢,好想被**重重地插幹。
可惡的混蛋,居然要她自己動!
夏承思伸向兩人交合部位,平靜地開口:「這姿勢叫坐觀音,我很早就想試試了,好不容易有個機會。」
夏淩皺皺眉:「很早?有多早?」
夏承思在她臀部拍了掌:「雞巴還硬著呢,要是射不出來,今晚饒不了你。」
夏淩癟癟嘴,掰開被操腫的花核,握住滑出的龜頭,重新塞回濕漉漉的**。
畫面過於**,夏承思咽了咽唾沫,欣賞被**出小**,怎麼吃進他的大**。
夏淩感到肉穴被撐開了,弟弟硬熱的粗棒塞了進來,隨著她沉下身,陰莖一寸寸往深處插入。
龜頭卡在最深處,頂到她的花心,舒服得全身顫慄。
「嗯哦……」她吟哦一聲,裸背性感的往後拱起,齊腰的黑髮劃出一條流線。
「動一動。」他拍打她的臀部,督促。
夏淩為了回擊,捏捏他的肉蛋蛋,臀部上下起伏,**套弄粗壯的男根。
「嘶……」他暢快地呻吟,手指玩弄兩人的交合處,揉捏被操腫的花核,看**如何研磨**。
夏淩喜歡看他意亂情迷,有種農民翻身做主的快感,揪著他胸膛兩顆豆子擰了擰:「操死你。」
「我喜歡你這句話。」他飛揚眉尾,笑著問,「說說,用什麼操死我。」
夏淩要是男人的話,還能說爆粗口,支支吾吾地回答:「你覺得呢。」
夏承思手指掰開花核,手指和**一齊插進穴裡:「用你的**,嗯?」
她感覺下體撐得太開了,穴口又酸又痛,嘟嘟囔囔道:「拿來啦。」
他嗤笑著,手指扣挖**:「才撐大一點就受不了,以後我的雞巴長大些,豈不是次次被我操哭。」
夏淩臀部動了十分鐘,已經有些受不了,難以想像他每回插四十分鐘以上,還一天干她三四次,精力實在旺盛得可怕。
「不行了,我好累。」她癱在弟弟懷裡,疲憊得直喘氣。
夏承思坐起身,將她抱起來,放倒在高聳的枕頭上,岔開她的雙腿,肉莖猛地捅進濕熱的肉穴,臀部猛力地繼續耕耘。
爸媽回來後,兩人做愛的次數,疾速銳減。
以前為了不耽誤夏淩的學習,夏承思會擠出時間跟她做愛。
夏淩吃飯的時候,都塞著弟弟的**,洗澡更是逃不開他的廝磨。
弟弟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的男人。
她從來不知道,少年的**那麼可怕,可以逮著日日夜夜做那事。
經過一個月的性愛培養,現在的她長時間沒做愛,穴裡就直發癢,好想被男人的**捅進來。
換成其他人可不行,必須要弟弟的。
放學後,夏淩輪到班級值日,攥起掃帚打掃衛生。
夏承思奪過掃帚,很快替她清掃乾淨,掃完後同學的走光了。
夏淩正要整理書包,卻被夏承思的長臂攔了下來。
「上課時,我看到你夾腿了。」他壞心眼地戳穿她,「是不是很想要我?」
夏淩左顧右看,滿是謹慎:「這裡是教室,你別亂來。」
夏承思雙手支在書桌,身軀往她前傾,腿間已蘇醒的**,硬邦邦地戳著她:「窗簾都拉上了,沒人發現得了,脫下褲子讓我操一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