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精液在姐姐的子宮裡,夏承思就異常興奮,很快**又硬了起來,分開姐姐的雙腿,抱著她柔軟的腰身,臀部壓在她的腿間,重新挺身操了進去。
第二次的快感沒第一次強烈,夏承思操了十幾下後,決定玩一點花樣,將姐姐的身體翻轉過去,兩腿折疊坐在床上,剛被玩過的臀部正對夏承思。
夏承思扶著**,抵在姐姐黏濕的**,順滑的撞了進去。
一鼓作氣闖到最深處,夏承思兩手抱著姐姐的腰,臀部生猛的上下挺動,**在姐姐體內鑽進鑽出,活像打入氣筒的粗長棍子。
夏淩可能是有感覺得,體內分泌出透明的**,被硬邦邦的**磨來磨去,在穴口磨成白沫,飛濺在兩人淡淡的毛絨。
粉色的**雖然稚嫩,但撞擊的力度十分生猛,**可憐兮兮的承受撞擊,被迫吞吐著弟弟的生殖器。
「姐姐,我好喜歡你。」夏承思玩弄姐姐因重力垂下的大**,生猛有力的操著姐姐的**,每幹一次都快感加劇。
被剝下的內褲掛在床頭,隨著晃動的床搖搖晃晃,無聲等待主人被褻玩夠。
這一回合,夏承思幹了四十分鐘,爽快極了,發洩在姐姐體內射出粘稠的精液,然後將姐姐扳回原來的位置,正面對著自己。
兩條呈M型分開的細腿,淡淡的絨毛間,剛破處的穴口一片狼藉,紅腫的貝肉皺巴巴的,被操開的穴還在粘著半透明的白濁。
夏承思給姐姐清理下體,將一種特殊的藥膏,塗抹在姐姐的花穴。
藥膏也是黑色網站買的,用來處理**的證據,塗抹後,女人的花穴可以恢復如常,除非檢查處女膜,連醫生都看不出來曾經被**過。
藥膏還有局麻的作用,能淡化被破處的疼痛。
擦完後,半個小時就能消腫,夏承思觀察姐姐的肉穴,下身又直挺挺的硬了起來。
可惡,他還想再幹一次,但是不能。
畢竟這是姐姐的第一次,操得太多太明顯,很容易被姐姐察覺。
給姐姐穿上裙子,夏承思安靜的離開,心滿意足的回到自己房間,同時會擔心姐姐會發現這事。
擔心之餘,他居然還有一絲期待,如果姐姐知道被弟弟**,子宮還被弟弟的精液污染,她會有什麼反應。
第二天,夏淩撐開惺忪的睡眼,手撐著床坐起身,內褲的邊緣刮到貝肉,擦得微微發疼。
「嘶……有點疼……」夏淩看向穿戴整齊的內褲,想了想,還是剝了下來,發覺緊閉的貝肉除了有點皺外,跟平時沒什麼很大差別。
可是為什麼,**像被粗長的東西捅過一樣。
夏淩平時很少接觸情愛內容,對異常的現象沒想太多。可是站起身後,她的雙腿杵在地上有點發軟,走路一搖一晃。
是昨晚睡姿不對嗎?
夏承思抬起眼,深深看了她一眼:「姐,吃飯了。」
「咦,天塌下來了,今天你做飯。」夏淩對視他的眼眸,心生一絲古怪的感覺,總覺得弟弟跟平時不太一樣,對自己更親昵了,很像在喊老婆一起吃飯。
一桌的早餐是蝦米蒸蛋、燕麥牛奶、夾心麵包,比往常任何時候都豐盛。
夏淩笑著問:「今天是怎麼了,吃得這麼好?」
「給你補補。」夏承思眉宇上挑,望向夏淩,「你太瘦了。」
從那以後,夏承思似乎對夏淩更好了,每天承包下早飯,偶爾會給她洗洗衣服。
夏淩某天還發現,夏承思在給自己洗內褲,臉紅著想奪過去。
夏承思仗著個頭高,就是不給她,還假裝無意親到她的臉頰。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夏承司每晚睡前繼續給她送牛奶,但沒有在裡面灑迷藥。
一個禮拜後,夏承思開始謀劃第二次**,等夏淩要洗澡的時候,提前遞給她一杯加過迷藥的牛奶。
夏淩抱著換洗的睡衣:「我還要洗澡呢,待會喝。」
「待會就冷了。」夏承思就著她的唇,喂了進去,還貼心的擦擦她的嘴角。
夏淩進了浴室,將溫水灌滿浴缸後,褪下衣裳鑽進去。
「好舒服。」夏淩頭靠著浴池,漸漸泛起困意,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啪地一聲,夏承思扭開門把,往浴室裡窺看一眼:「洗澡不關門,你是多放心我。」
夏承思走進浴室,站在高處俯視她浸泡在水裡的白淨裸體,回想起第一次**的快感,俐落的脫光衣裳,赤身裸體將昏迷的姐姐摟緊懷裡。
太久沒操姐姐了,這次要發洩得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