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我站在城堡大門前,險些成了一具僵化的木偶,心裡直嚷要將那個推薦我來此的傢伙,痛扁到不成人形。就這麼直呆了好一會兒,才哀聲歎氣地邁步進去。
咦?不進去還不知道,裡頭居然還頗有些看頭,大批男男女女來來去去,感覺上氣氛不像是妓館,倒像是某個讓人參觀的博物館。
明明是在室內,但這些人都戴上面具,換上了皮甲、頭盔、披風,像要去上戰場一樣的打扮,再仔細一看,我不禁嘖嘖稱奇,雖然說他們服裝都符合冒險者裝備的規格,但感覺上還是很奇怪,剪裁模式怎麼看都嫌太露了,尤其是女性,上身多數都是只以絲巾纏胸,或是穿著挖了一雙圓洞的皮甲,別說肚腹,就連雪白乳肉都露出大半,下身則是以皮條串成的短褲裙,渾圓大腿若隱若現,看得人兩眼發直。
雖然說執弓配槍,但那些刀槍棍棒的頂端或是握手,都做成雄偉陽具的形狀,實在是讓人很好奇,他們要怎樣在對戰斯殺;本來該是繪著獅鷲、六足豹之類猛獸的盾牌,則是繪上了栩栩如生的春宮圖,想來敵人定會看得頭暈眼花,自動投降。
他們一起走下樓梯,似乎是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我心癢難耐,也要跟著下去,卻忽然出現了一道身影,攔在我面前。
「請等一下,這位大爺,您是第一次到這邊來嗎?要是想要參加今晚侏羅紀公園的狩獵,那可要事先預約喔?」
嬌滴滴的聲音,果然也配了一名不俗的美人。垂耳的淺棕短髮,性感的紫色唇瓣,在見面瞬間就讓人訝然於她的美麗。
「您好,我是童話世界的導遊,野野村美蝶,請讓我為您服務。」
我沒有說話,只是上下打量著這位性感女神。她那幾乎就是內衣的穿著實在是很吸引人,胸口綁著一根紅色的絲線,用兩塊半透明的三角剪紙,在乳頭處稍稍遮擋,飽滿的**毫不吝嗇地暴露在外。下身的紗裙也是紅色,用一條細繩縛住腰際,露出她整個白嫩的**,前端還有布料遮掩,但用料亦是非常透明,稍微一凝視,些許淺棕色的恥毛全然纖毫畢現。
「小……小姐你不熱嗎?」心癢難耐,我聲音顫抖了起來。連續過了幾天沒有女人的海上生活,早就把我給悶壞了,這女子不知是作慣了這職業,還是對自己身材極有自信,在我貪婪的視線下,竟是毫不在意地搔首弄姿,大有「任君飽覽」的意思。
「聽您的口音,似乎是外地人,您是第一次蒞臨童話世界嗎?請讓我為您介紹,我們有……」
「不用介紹了,我挑你就可以了,把鑰匙拿來,我們一起上床快樂吧!」
慾火熾盛,我不待分說,一下餓虎撲羊就飛身上去,要搶在上床前先佔些便宜,那想到手還沒摸著,就已經被她提腕擒拿,反扭了過來。
「為了安全,我們童話世界的導遊都學過防身術。」美蝶的笑容還是很嬌媚,但當她一字一字把話說出時,任誰都可以感覺到那裡頭的威脅性,「大爺,我們導遊小姐是不提供性服務的,您?明?白?了?嗎?」
形勢比人強,加上擔心忽然衝出大批壯漢保鑣,把我這外地蠢材扔下山崖去,只好噤若寒蟬地跟在後頭,聽導遊介紹。
往地下室的階梯,在經過一個隧道後,會連接往一處茂密的林地,連帶地下室本身的遼闊空間,共計有森林、池塘、丘陵、洞窟等變化地形,參加狩獵祭的男男女女,戴上面具,在裡頭尋找自己的獵物,捕獲之後便與獵物進行交合,而為了維持狩獵的品質,其中有部分的獵物是由妓館本身提供。
眾人所持的武器,都是特製的軟兵器,沒有實際傷害肉體的能力,而在裡頭除了使用妓館提供的道具,其餘都是被禁止的,違者將被強制驅逐。
「這樣的狩獵祭,很能符合人們潛在的獸性,客人們樂此不疲,是我們的主要賣點之一。」當美蝶笑著這樣說的時候,我隱約聽見地下室傳來一兩聲猛獸的咆嘯聲,以那吼聲來判斷,體積似乎不小啊!
看出了我的疑惑,美蝶笑道:「基於某些賓客喜好血腥的快感,我們也特別從南蠻進購六足豹、劍齒虎之類的猛獸,增加遊戲的真實感。只要您付出重金,簽下生死狀,您就可以在地下室D區享受生死之間的**樂趣喔!不過射精時請小心,前陣子有位大爺就是疏於防備,被後頭竄出的六足豹一口咬掉腦袋。」
真正見鬼!世上真是什麼人都有,我開始慢慢瞭解到,為什麼那傢伙向我推薦這裡了。
「侏羅紀公園的狩獵祭需要預約,既然您是生客,請隨我上樓,由我帶您參觀選購。」
樓上又是一個全然不同的世界。在悠揚樂曲伴奏下,各色人種的美人,穿著不同的華麗戲服,扮演童話中的角色,剎那間真是讓人以為置身於童話世界。
「這是本店的主要賣點,您可以依照自己的喜好,挑選不同的女伴,我們絕對能滿足您的需求。」美蝶笑道:「好比說你若喜歡群交,可以等待人齊之後,一同參加白雪公主的角色扮演。」
「要是我喜歡獸交呢?」
「若是喜歡觀賞獸交,我們有美女與野獸的真人秀,每日定時上演。若是您想要親身參予其中,在樓下的設施裡,您也能如願地扮演叢林泰山。」
「有沒有虐待的把戲?比如說我想找位女王踩我的臉、用力抽我。」
「在三樓,我們備有三娘教子的角色扮演,無論技巧與力道,都是專業水準,相信不會讓您失望的。」
「哦……聽來不錯,那假如我有一個朋友,專門喜歡搞中年美婦,你們也有辦法滿足他嗎?」
「有的,他可以選購白雪公主的角色扮演,應該可以讓他……」
「白雪公主?有沒有搞錯,那和成熟婦女有什麼關係?」
「白雪公主是和成熟婦女沒有關係。」美蝶臉上的職業笑意絲毫未減,「不過白雪公主的皇后母親,就是中年婦女,若他有特別需要,我們也可以特別安排年老巫婆的扮相,一定會讓他覺得賓至如歸的。」
「這麼跩?我就不相信你們什麼都有。」我道:「如果我想要奸屍,你們也能為我安排嗎?」
「如果喜歡奸屍,請預約睡美人的角色扮演,保證整個過程動也不動,和屍體一點差別都沒有。」美蝶道:「好了,良宵苦短,請您選定今晚的戲碼吧。」
「這……」趁她說得專心,我對眼前那搖曳生姿的豐滿屁股實在忍耐不住,悄悄伸手過去,攀上了又圓又翹的臀丘,用力捏上一把。
「哎……」
突來的襲擊,美蝶嬌哼一聲,卻沒有躲避掙扎,只是轉過頭來望著我,微笑道:「大爺,我要再提醒您一次,我們導遊小姐是不提供性服務的。」
「開什麼玩笑,你們開的不是妓院嗎?只要我出得起錢,陪我睡一次有什麼關係?」
「呵,大爺您真會說笑。」美蝶語笑嫣嫣,抿唇道:「不過,大爺您知不知道,我們到底是拿什麼東西去餵養底下的六足豹和劍齒虎呢?」
這當然是個好問題,可是現在似乎不是發揮好學精神的時候,於是我也從善如流,開始挑選今晚的床伴。
週遭環肥燕瘦,所在多有,要挑還真不容易,這時候,在眾多華麗打扮中,我忽然瞥見一抹蒼白,那是個衣著寒酸的小女孩,挽著竹籃,頭上纏著藍色頭巾,瞧不太清面孔,正四處扯著人衣袖,問道:「先生小姐,請您買一盒火柴好嗎?一盒就好,拜託您。」
賣火柴的小女孩?有意思,這個把戲我以前沒玩過。
「嘿!她怎麼樣?」我向美蝶努了努嘴,指向那小女孩的方向。
美蝶順著方向看去,臉上似乎閃過一絲難色,但隨即笑道:「那有什麼問題呢?您的要求,我們馬上讓人為您安排,不過……可以請您把人家屁股上的那隻手移開嗎?下頭的劍齒虎肚子已經餓羅。」
當我洗過澡,準備完畢時,店裡已經幫我把那名賣火柴的小女孩給送來了。作戲作得十足,她還從門口先探頭進來,輕聲道:「請問,這裡有人要買火柴嗎?」
「有有有,你快點進來,我都快要等不及了。」孤男寡女,乾柴烈火,正好來玩鑽木取火,和大哥哥一同慾火焚身吧!」
聽見我的聲音後,她走了進來,還是那樣一套寒酸的農家打扮,灰樸樸的羊毛長裙,處處識破洞與補丁,腳下踩著小木靴,手裡挽著裝滿火柴的竹籃,活脫就是一名窮苦農家女的打扮,果真是敬業。
我躲在牆邊,當她進來後,立刻把房門關上,在她轉頭之前,就先將她一把抱過。慾火難耐,一手去掀她長裙的同時,胯下肉莖已忍不住貼著她挺翹的小圓臀,用力摩擦起來。
「客……客人您別亂來,我是來這裡賣火柴的。」
「我知道這裡的規矩,你來這裡當然是賣火柴的,哥哥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的大火柴。」
手上傳來強烈的反抗,對方的掙扎竟是超乎想像地猛烈,即使說是強姦遊戲,也未免太過逼真,我動了疑心,鬆手就把人給放開了。
一問之下,這才曉得,她的確只是來「童話世界」賣火柴的,剛剛有人對她說進到這房裡來,有個大客戶要買火柴,她才高高興興地跑進來。
事情變成這樣,自然很是掃興,好在**的錢還沒有給,不算太虧,僅是慾火半天吊,感覺很難受而已。
不是沒有考慮過霸王硬上弓的可能,但第一,強龍不壓地頭蛇,我自己現在狀況不妙,不想在這裡惹出什麼麻煩;第二,這丫頭一副髒兮兮的模樣,長相稀鬆平常,我犯不著為了這種貨色去惹什麼麻煩。
想來想去,最後還是請她離去,自己也預備穿衣。然而,她才走出去沒有多久,我才穿上褲子,門口又響起開門聲,這女孩再度進來,把門關上,低聲問道:「大爺,您有很多錢嗎?」
身上目前現金,說多沒有,但三四十枚金幣還是有的。除非是艷聲遠播的名妓,又或者是處女開苞,不然普通貨色一晚動到兩三枚金幣,就已經是很嚇人的價錢了,這間妓館雖然號稱高消費,但十枚金幣已經可以入地下室狂歡,至於嫖她這樣的一個女孩,一枚金幣就很夠了。
見我不置可否,她又細聲道:「假如只是用手和嘴巴,那……那我也可以,幫……幫您服務。」
三更半夜,我懶得重新叫過,偶爾這樣清淡玩玩也不錯,只是看她的樣子,不太像是有經驗。
「真的可以嗎?你的功夫怎麼樣?我來這裡是**,可不想從頭教起。」
「我……我很行的,請您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讓您滿意的。所以,五十枚銀幣可以嗎?」
五十枚銀幣?那等若是半枚金幣了,單單**就開這種價,這丫頭以為自己是天香國色嗎?
「太多了,十五枚。」
「四十九枚。」
雙方討價還價,再次出乎意料,這女孩在金錢上竟是出奇地執著,也不知道是真的缺錢,還是天生對金錢有強烈慾望,總之,最後以三十八枚銀幣的價格成交。
「那……那我就開始了。」
不知是否受了金錢的鼓舞,她的動作有些遲鈍,但卻看得出來並非膽怯,而袍子掀開,露出胯下肉莖,她在遲疑片刻後,也大膽地伸手過來,一把握住。
說來真是好笑,大概是連著幾天沒有女人的關係,我居然屈就到找這種貨色來**洩火,真是有違我一貫的美學。
靠近些來看,女孩滿是灰塵的臉蛋上,有著已經脫離童稚的老成,特別是那雙閃著警戒世故的眸子,或許她已經不是小女孩,而是個少女了。
「嗯……」
少女跪在地面,雙手伸入我大腿之間,握住胯下肉莖,然後湊上自己的嘴,從緋紅濕潤的口裡伸出一截嫩舌,顫抖地迎向嘴邊的男性象徵。
「唔……啊……」
我驚訝地嚷出聲來,假如說我之前曾有什麼不滿,都在此刻煙消雲散。與其外表不符,少女的**技巧竟是出奇地高明,在接觸剎那,就給我帶來了強烈的刺激。
這時候才留意到,這女孩有一雙纖柔的手掌,十根水蔥似的指頭,更是如音樂家一般修長,當十根手指如舞蹈般飛快地流轉,化影迷亂,那幕景象本身就幾乎是種藝術了。
在這種流暢速度之下,我首次覺得自己的肉莖像是一件樂器,被人以高超的技巧演奏彈弄。柔嫩玉指由龜頭按弄到末端,大膽地撫摸起胯下雙丸,彷彿成為一種特殊按摩似的指法,非但遠非日前龍女姊姊的生澀所能相較,就算是我生平流連的妓館,也沒有哪個紅牌能相提並論。
「你……好有本事啊!」
估不到連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姑娘,也有這樣高明的**技術,娜莉維亞果真是臥虎藏龍,風月場中的聖地。
被刺激的部份好像有電流通過一般,將一陣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感覺腰好酸,我努力地忍耐快感的衝擊。正當此時,少女將**含入她的口中。
「嗯……哼!」藉著顎部的移動,少女讓肉莖在自己口腔內接受刺激,用舌尖頂著**前端,施以微妙的振動,瞬間,本已怒挺的肉莖更形堅挺、膨漲,頂住了她的喉頭。
「啊呣……呷哺……」
給肉莖頂著喉頭,應該是很難受的,但她恍若未覺,神情專注,嘴裡傳出淫猥的聲響,腦袋也上上下下地配合著韻律,賣力吸吮我的肉莖,只見那話兒愈來愈大,愈漲愈紅,幾乎要裂開來了。
「啊呣……呷哺……啊哼……厲害……老子的雞巴……鬥你家小嘴不過……哼……」
我可以感受到,少女的香舌在**前端上,來回研磨似地游移,還有朱唇的觸感,吸吮肉莖的淫猥聲響,在她細緻的節奏下,聽來竟然像是一首樂曲。**的韻律和心跳融為一體,我快要到爆發的臨界點。
「我要射精了唷!」
「好的,請盡量射!」沒有任何退縮,少女大膽地點著頭。
「呼……!」在那一瞬間,**像彈簧一般彈跳起來,吐出大量白濁的粘液!
「嗯!嗯嗯!……嗯!……唔!呼……哦!」
來不及承接射出的精液,噴得少女滿臉都是。她把口中的精液吞下去之後,很愉快地微笑著。
我連續喘了幾口氣,自從修習淫術魔法書的技巧後,這是我難得的易洩紀錄,要不是因為見識到這絕妙的**技巧,我真要以為自己的身體出問題了。
「好了嗎?那我們就進行第二場羅,加上這一次,目前已經有七十六枚銀幣了。」
「等、等一下,哪有這麼快的?我剛剛才洩,現在還……哦!」
不由分說,少女將我捂在股間的手拿開,並且用嘴巴含住逐漸軟垂的**。
「等……等一下吧!等一下啦……」
拒絕當事人的哀叫,少女環抱住我的腰部,不讓嘴巴離開那根傢伙,深深地含在嘴裡,開始來回舐吮。
「嗯……嗚……嗚嗚……如果……像……像這樣……嗚嗚……不……不行啦……已……已經快要射出來了啦……」
「大爺!沒關係啦……只要您喜歡,請將您最濃郁的精液,射在我嘴裡吧!」少女暫時抽離我的**,如此說著。接著,又緊緊地含入嘴裡。
「不、不是那個問題,你要吸,也得我有精……嗯……我有……嗯嗯嗯……夠了吧!已……已經……已經……快要出來了呀……」
聽見我脆弱的呼叫,少女愈發激動地上下晃動頭部,以指尖掐任**的根部,伸入喉嚨的深處,進行激烈地壓縮運動。
明明只是櫻桃小嘴,但唇瓣吮動的感覺,卻毫不遜於在肉逼中**,原本嘴的吸力就比牝戶要強,在這樣細緻而精巧的動作中,我又怎麼可能僵持得下去?
「嗯……啊啊啊啊……」
我挺起腰桿,抱住少女的後腦杓,伸入喉嚨深處,釋放出精液。短短八分鐘內,兩度射精,在噴射出白色精液的剎那,我確實有一種被強姦的感受。
「嗚……喂!已……已經夠了吧……」我的身體不停地痙攣。釋放出精液之後,少女並沒有離開我的**,一而再、再而三地反覆由根部往上吸吮,上下晃動頭部。
「好、好了吧!我要休息一下……」大口喘著氣,我身上幾乎汗出如漿。一個賣火柴的小女孩,忽然間變成首屈一指的吸精妖女,這種意外的轉變,是我戰敗的主因。
碰到這樣遠超票價的上好貨色,當然要好好享受,可是這樣短時間內頻繁洩精,我確實有些腿軟,倘使不是當初曾在邪蓮的閨房裡特訓過,現在可能已經昏過去了……但話說回來,這一次我可沒有憑淫術魔法作弊。
還是有些好奇,這女孩是怎樣練出連資深妓女都瞠乎其後的卓越口技,只是,我問題還沒出口,她已經抹了抹嘴,抬頭說話。
「您休息夠了嗎?請再給我機會,我們繼續朝第三次的三十八枚銀幣挑戰吧!」
「不、我還不行……你……你慢一點……別……別………哦哦哦~~~」
……
就這樣,我今晚又向人生的極限挑戰,兩刻鐘內連續射精八次,連施展淫術魔法的空隙都來不及,完全沉醉在她卓越口技營造出的錯亂天堂裡。
而當我疲不能興,那個吸精女淫賊甚至威脅我,如果不付她超額銀幣,就要繼續吸下去,結果這一晚的渡夜資,總共花掉十枚金幣的高價,真真正正是人財兩失。
最後,不堪極度摧殘的我,在床上累倒暈去,即使昏睡,已經癱軟掉的兩腿,卻猶自不住顫抖。
一叫醒來,那女孩已經不見了,我的手腳還是有些發軟,這也難怪,倘使有人在兩刻鐘內連續射精八次,他肯定也會腿軟的,不過說來我還有些佩服自己,居然還射得出來……
玩得挺爽的,但沒能真槍實彈地幹上一回,還是有點遺憾。天色猶暗,不曉得還有多少時間才天亮,本想要再多睡一點時間的,卻忽然發現有件事情很不對。
「咦?我的錢包呢?那些金幣……」
當然是全部不見了,至於小偷是誰,那是個再明白也不過的問題。
我立即找來店裡人員,負責這件事的,還是俏導遊美蝶,起初,他們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說那個女的並非她們店裡的小姐,不該由他們負責;不過,當我表明將要到外頭去宣傳,童話世界的管理不嚴,內裡有女賊洗劫顧客錢財後,她們才悻悻然地去找出了那女孩的資料。
能在娜莉維亞開店,規模又是如此之大,要說背後沒有黑幫勢力支持,誰肯相信?要找出一個人來,對他們來說並非是難事。
「呃?這不是織女嗎?」在把資料交給我之前,美蝶先瞥過一眼,臉上浮現一絲訝色。
我接過資料,便急急趕去上頭記載的地址找人,邊走邊看。
那個女的,住在城東貧民區,名叫織芝·洛妮亞,要講背景,居然還大有來頭……呃!也不能算大有來頭啦,正確來說,看來像是一段醜聞就是了。
在這個戰爭頻仍的年代,大陸上的尚武風氣很重,娜莉維亞雖然富庶,但歷來卻沒有出過什麼著名武者、劍士,在與外地人誇耀時,自是面上無光,因此約莫從百年前起,娜莉維亞的聯合商會就出錢出力,創設大陸上第一所專業學院,專職培育優秀的技師。
任誰也都知道,小至一場決鬥,大至一場戰爭,除了武者本身的因素,佩帶的裝備亦是決勝關鍵,輕便而堅固的護甲、削鐵如泥的利劍、迅速連射的神臂弓,這些東西雖然不敢說是必勝條件,但持有這些利器,總是在戰場上大佔便宜。
娜莉維亞的技師學院,百年來培育出精英無數,除了普通的技工,更有不少開個人工作室的卓越匠師,成為各方軍隊相爭聘請的對象。
「不管再厲害的武者都要向我們低頭」這點成了娜莉維亞人的榮耀,也因此,每四年舉辦一次的「明日的名匠就是你」大賽,就成了此地的頭等盛事。
通常最受矚目的神兵鑄造項目,都是由男子勝出,女子由於資質所限,只能在編織戰袍、軟甲方面的項目獨佔鰲頭,然而,約莫在十六年前,曾有一位名叫「和歌織芝」的女學生,先是在編織戰甲的項目上奪冠,獲得「織女」的頭銜,又在鍛造神兵項目上過關斬將,眼前一位全能的創作者將要誕生,哪知道,在決賽前夕,她似乎因為好勝心切,竟然設法去破壞對手的神兵,給人當場活逮,經過審判認罪後,被技師學院驅逐,從此就不知所蹤。
這件事是娜莉維亞的大醜聞,市民們豈會不知,而織芝·洛妮亞似乎就是當年那位織女的女兒,所以美蝶瞧見資料才會這樣吃驚。
當資料看完,我也抵達目的地了,匆匆躍下馬車,就往該處趕去。四十五枚金幣一次全部失去,固然是肉痛,但是在裝錢幣的袋子裡,還有我秘密煉製的幾種藥粉,丟了再配很麻煩,那才是真正要找回來的東西。
躡手躡腳,終於到了目的地,貧民區哪能有什麼好房子,那女孩的住處,也不過就是一間破草房,還沒走近,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腐臭味道,讓人噁心。
我猶疑著該如何進去,拿回東西,忽然聽見有水聲,循聲繞到草房後頭去,卻是驚訝地看到了一幕美景。
黯淡月光下,少女正洗滌身心的污穢,水珠嘩啦嘩啦地在雪嫩肌膚上流洩,白晰的胴體,像是一尊美玉雕塑成的神像,散著柔和的光華。
而褪去那身寒酸灰裙,洗去滿面塵埃後,少女竟是出奇地美麗,碧藍色的瞳孔有如天空般深邃清澈,真珠般粉白的雙頰,再加上玫瑰紅的漂亮嘴唇。飄逸的橙色長髮有如天鵝絨般的光澤,閃閃發亮,真是懾人心魄的清麗!
尖尖的長耳,代表著她體內精靈的血統,嬌小的身軀,似乎因為營養不良,顯得纖瘦,卻可以看出勻稱的身材比例、嬌嫩的肌膚外表,有如剛摘下的果實般晶瑩剔透。
(難怪她要打扮得這麼醜不啦機,用這樣的美色在九龍山上討生活,就算是青蘋果,沒兩天就給人糟蹋成爛果泥了……)
本來打算取回錢就算了的想法,剎那間有了改變。既然發現這裡有朵藏淤泥而未染的小花,不伸手摘下豈非枉為男兒身,橫豎她自己已經收了錢,四十枚金幣能嫖這樣的美人,那可是賺到了。
偷偷靠了過去,從行囊裡取出一直帶在身上的繩子,當她警覺到有人從後靠近時,已經太晚了,被我猛地撲上去,抓住她手腕高舉過頂,依著先前看準的位置,就將她雙腕綁縛在後頭的竹籬笆上。
突遭襲擊,自己又是赤身裸體的羞人模樣,織芝眼中閃過驚惶,張口欲叫,我已先冷笑道:「你大聲叫啊!最好把所有人都叫來,看看你這光溜溜的模樣,嘿,如果這裡的人,知道有你這樣的小美人當鄰居,你說會是什麼結果?」
陳腐的台詞,不過總是有用,織芝好像也在顧忌什麼,當下低著聲音,細聲道:「拜託……錢、錢我會還你的,這筆錢對我真的很重要,這、這是我第一次偷別人的東西,所以……所以……」
「你需要錢?為什麼?你有個重病的老媽?還是你有一家八口要養?」我嗤之以鼻,並不是懷疑她需要錢,這世上每個人都需要錢,我也很需要,更何況住在這種貧民區,哪個人不是有一籮筐悲慘故事,聽多了早就沒感覺了。
「我說……我說的是真的……拜託、請相信我……錢我一定會還你的……先生你那麼有錢、一定……」在這樣屈辱的情境下,說著求饒的話語,織芝的嘴唇發顫、美麗的碧藍眼眸也閃著淚光。
「哈哈哈……你別擔心,四十枚金幣是小意思,我不會要你還的……」
「真、真的嗎?」預期之外的回答,彷彿神明的恩賜,織芝瞪大了眼睛,歡喜無限。
「不過,我們是在妓院碰到的,既然你也收了錢,不做完全不好意思吧!」我瞪視著她難堪的面頰,發出奸邪的笑聲。
「你是說……啊!」明白了我的意思,織芝開始劇烈掙扎,弄得竹籬笆搖晃作響,卻給我欺近過去,分開她白嫩雙腿,用身子卡住,不讓她有合攏的機會。
「首先呢、我要來仔細欣賞你這小妖精的處女嫩穴。」我露出淫笑,突然伸手探入織芝柔嫩的純潔溪谷。精靈少女發出驚叫,而在月光照耀下,花萼粉紅色的光澤和周圍附近白皙的肌膚,形成了極強烈的對比。
「喂、你也看看嘛……是自己的東西啊……」
「我不要……放開我……」
「哈!你說不要就不要嗎……」
精靈的體型嬌小,骨架纖細,體重也比較輕,我說完便硬將織芝的身體對折起來,讓她的眼睛可以近距離看到自已內腿間的嫩穴。
「太、太過分了……」一直堅強走過的自尊,受到難言地屈辱,織芝的臉頰兩側全流滿了淚水。
「給我乖乖的看,敢閉上眼睛我就再賞你兩巴掌……」惡狠狠的警告完後,我伸出邪惡的髒手來,「看清楚羅!我要把你的淫唇整片扳開來。」說完後,我伸出食指和中指,將織芝最外側的兩片肉唇朝左右撥開。
「啊……不要這樣子……」
「哇……看得好清楚啊!」
儘管體型上有些差異,但雌性精靈的女陰部位,和人類女性並沒有什麼差別,此刻在我的撥弄下,不僅兩瓣花唇被強大的力量拉扯得變形,且肉芽和小花萼都完全裸露,絲毫沒有遮掩。
「來……撥開這片包皮,讓小肉球出來透透氣……」邊說時,我邊用手指撥開那層薄皮,讓肉芽整顆裸露。
「住手……不要這樣……啊……」親眼目睹性器被玩弄的織芝,全身遭受強烈的屈辱、不停顫抖。
「哇……實在太美了!」
「住、住手……不要這樣啊……求求你……」織芝尖聲大叫,但絲毫起不了任何作用,我跟著將拇指的指腹抵在她的肉球上,粗暴的搓動起來。
「啊……啊……」從肉芽上竄起最敏銳的電流,令她渾身抽搐。
「嘿嘿、就算是精靈,這邊被摩擦的時候,下面也會流出**來吧……我來看看……哎呀、沒濕的話,你是自討苦吃呢!」我一邊翻開她的小花萼,讓裡頭如蛇腹般複雜的肉片裸露出。
月光下,被外翻出的波浪狀構造的嫩肉和外圍的肉唇比起來,色澤顯得較淡,但沒有淫蜜的分泌,可以預見等會兒的**工程並不輕鬆。
「賣火柴的小女孩,哥哥來和你鑽木取火羅!」我說著,將她雙腿放下,調整位置後,扯開褲帶,手握勃起的**的根部,將龜頭對正織芝的**口。
「不、不要……哎呀……」
肉穴遭受巨物的壓迫時,織芝驚慌的低下頭,整個身體竭力地掙扎想要逃脫,卻給我緊緊壓住,沒法掙脫。
「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現在如果大聲呼叫,把附近的人都叫來,我或許會怕得逃走,不奸你也說不定啊?」
面對我的調笑,織芝咬緊嘴唇,神情是緊張而倔強,但在片刻猶疑後,她緊緊抿著嘴唇,放棄了叫喊,只是帶著些微的哭音,細聲道:「我知道我今晚是……就隨你怎麼辦了,可是,那筆錢,一定、一定要給我……」
「果然還是金錢獲得最後勝利啊!」我笑道:「好啊,那就通通給你吧!錢給你,哥哥的大火柴也給你。」說著,我毫不客氣地挺進肉莖,此時,**產生火燒般的劇痛,使織芝眼冒金星。
「噗嗤……」處女膜破裂,龜頭向裡面侵入。
「啊……」
對織芝來說,這是生平第一次體驗,也是前所未有的劇痛。
「噢……噢……」從她小巧的嘴裡冒出火一般的叫聲,眼前一片昏黑,每一寸細胞產生有如敏感神經被切斷般的劇痛向全身擴散。
「唔……啊……」只見她咬緊牙根,仰起眉毛,嘴中更是不停的吶喊。
由於雙方貼得極為靠近,從**抵住到插入,整個失去童貞的過程,她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從膣口中湧出的處女血,也都無情的映入眼簾裡。
「咦?原來是個處女小精靈,四十枚金幣還算賺到了呢!」我在她耳邊低聲笑著,腰部則是更加大力地挺進。
「不要、痛啊……啊啊……」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龜頭碰到子宮口。
「噢……」
織芝覺得如蛇般的舌頭舔到子宮,嚇得全身顫抖。
「噢,太妙了!你這小騷逼把我的東西勒得緊緊的,而且裡面灼熱……」
沒有潤滑,挺動起來不太容易,但靠著她的處女腥紅,我發出快感的哼叫,同時慢慢****。
「啊……啊……」
織芝尖叫,身體向前傾斜,內臟彷彿被割斷般強烈疼痛,使她眼冒金星。無視她的反應,我一面**,一面揉搓那雙雖然不大、但卻圓潤可愛的**,頗得其樂。
「啊……噢!啊……」織芝如刀割般痛苦,瘋狂的搖頭,不斷的發出哼聲。
在這簡陋的草屋外,不顧可能會有人看到的危險,我急切地姦淫這美麗的精靈少女,粘膜摩擦的淫穢聲音,不絕於耳。
「織芝,你的穴穴真緊啊……喔……」許久未享受處女陰戶的我,呼吸急促,不斷喃喃叫吼,身體也冒出汗珠。
「進去了……進去了……好深……插到最裡頭了啊!好像碰到子宮了……喔……啊……我的東西在處女的身體裡……噢……被包夾的好緊……」
「啊……好痛……請、快點結束吧……」
「織芝,哥哥的火柴棒大不大啊?」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的肉穴沒有感覺嗎?」
「別……別再問了……」
嫩穴被粗挺**撐到極限的織芝,處女血不住從膣口中外溢,使得洞口周圍一片濕潤。如蛇腹般複雜的肉片挾帶黏膜,緊緊圍繞住我的**,並從與炮身緊貼的縫隙間滲出鮮艷的紅汁。
「好……好舒服……好你個小逼洞……啊!」我盡情的用**在小嫩穴裡**。
「痛……啊!會……會裂開的……啊……痛……」還是處女的織芝,只覺陰穴快被撐破了。
「可憐哪……第一次就享受到哥哥粗大的火柴棒,以後一定對其它男人的性器產生不了快感吧……」我自得其樂的說道。
「不……不要胡說……」
「我可沒胡說呢!像你這樣的美人……賣火柴太可惜了吧,**技術那麼棒,小逼洞又那麼緊,有沒有興趣下海當婊子?橫豎你那麼喜歡錢,我可以常常介紹人去照顧你,包管你生意興隆啊!」
「別……別說了……」淌著淚水,織芝低聲悲鳴,那雙精靈尖耳不住顫動著。
「不說就不說……喂、你能不能抖一下你的小屁屁……」我說著伸手搓揉織芝的半球形**,觸感不錯,也很結實,假如營養充足的話,想必是有一番發展的。
「太……太痛了……不行呀……」
「快扭動屁股!」
「啊……」
低喝一聲,我拍打著織芝雪玉可愛的一雙**,由於**吃痛,織芝只有開始前後搖動起成熟的肉感胴體。這麼一來,我的**插刺得更加深入了。
「喔……好舒服……再扭!快點!」
我不顧織芝的疼痛,拚命拍打她雪嫩的盈乳,並粗暴的搓揉。
「啊……呀……」**被拍打的織芝,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哭聲。但這對已沉浸在快感中的我根本產生不了任何作用,因此她只好拚命地前後搖動雪臀。而由於越插越深的關係,織芝濕潤的**,好像要把裡面的**完全吞進去似的,不僅如此,她纖細的柳腰也像在跳淫舞般的狐媚。
「搖屁股!搖屁股!」
我越看越爽,不由得再三催促。
「是、是……啊……別叫了……我搖動屁股就是了……我、我不希望給人看見……」織芝邊擺動結實小屁股、邊這麼哀求。
「賣身給金錢的女孩,也有資格要求嗎?再來!再用力搖!快!」我越發不能停手,拚命拍打她的**。
「饒了我吧……啊……」
在織芝一聲比一聲淒慘的哀嚎聲中,殘忍的我,依舊毫不留情地拍打那渾圓結實的肉乳,那如羽毛般光滑白皙的乳肌上,留下了一道道鮮紅的掌印。
「不要打了……」精靈少女那柔嫩的**,漸漸染成和乳首一樣的柿紅色。而在陰戶裡猛烈進行活塞運動的巨大**則冒出血管,炮身還沾上了大量的處女鮮血。
「好極了……哥哥的火柴棒吃到這麼補的處女血,一定可以變得更大更硬的……哈哈哈……」
「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啊……好痛,別再刺進去……啊……刺到子宮裡了……啊!」
織芝在慘暴的凌辱下,精神有一點錯亂,過激的身心痛楚,使她幾欲昏迷。而就在我粗硬的肉莖連續刺入下,織芝扭動的屁股突然停止不動,全身開始痙攣。
「呀……不行了……啊……」失去了自制,織芝放聲哭叫,強烈的打擊,使她翻起了白眼。
「織芝……啊……」
隨著**被急速夾縮,我也達到了**。在這瞬間,我得到了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凌辱和征服快感。但還沒結束,就在精液即將湧出馬眼時,我猛的拔出**。
「來……哥哥要餵你營養的燙牛奶……要噴灑在處女的臉上……噢……」解開織芝被綁縛的雙腕,將她身子放下,我邊笑邊迅速移動身子,將龜頭前端對準少女純潔的臉龐。
「不……」
織芝大叫出聲,但一切已經太遲了,沾滿處子腥紅的**在男人持續搓揉下,終於噴射出強勁的體液。
「吱……滋……」咻咻射出的精液量,連我自己都感到驚訝不已,而飄上雲霄的無比快感更是持續了很久。
「噢……爽斃了……」當看到自己白濁的精液一滴滴都噴灑在織芝的臉上時,我心中更有說不出的暢快。
「呼……呼……」
雲歇雨停,我喘著氣,在週遭找不到趁手對像後,索性撩起織芝柔順的長髮,擦拭肉莖上的汁液。遭到狂風暴雨侵襲,織芝就像是一具壞掉的傀儡,兩眼無神,呆呆地坐在地上不動。
發洩之後,我想起來,雖然金幣可以給她,但是那些藥粉可得找回來,當下便進屋搜尋,怎知道,才靠近後門,卻發現有一具人體倒臥在門檻上,看情形,好像已經昏了過去。
「去,趴在這裡,剛才的春宮戲你看得可夠爽了吧,昏了也活該。」
我用腳把這具人體翻掀了過來,卻是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婦人,臉色灰敗,一副出氣多、入氣少的模樣。事關人命,我愣了一下,又發現這老婦人的手掌上,十根手指一齊斷去,不知是受了什麼酷刑。
(比賽作弊就要切斷手指?娜莉維亞的法律這麼嚴啊?可是,帝國公法裡頭不記得有這一條啊……)
我略懂一些急救手法,但是應用藥材也是在金幣的錢袋裡。匆匆忙忙進了屋去,把藥材找到,卻看見門外織芝已經趴跌在那位老婦人的身上,放聲大哭。
「媽,媽媽你醒一醒啊!我已經拿到錢了……我們可以翻身,不用再當奴隸了……媽,你睜開眼啊!媽……」
天色拂曉,貧民窟裡猶自昏暗的一角,少女悲慟的嚎哭,在兩個人的耳裡、心裡,不停地迴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