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躲著的樹叢,位置偏僻,照理說尋常獸人不該走到此處,我一時間也猜不透是什麼人來了,方自沉吟,卻忽然發現羽虹開始勉強止住哭聲,變成一聲聲間斷的啜泣,登時醒悟,這妮子以為自己真是被掛在路邊,聽到腳步聲,又羞又怕。任她再怎麼倔強,卻也不願意讓她此刻的羞態,暴露在更多人的眼前。
既然掌握到她的弱點,我心中狂喜,不由分說,趁著羽虹側耳傾聽來人腳步,全神專注的時候,繞到她身後,褪下褲子,抱著美臀一挺,就把陰莖刺入早已濕濘不堪的火熱花房。
「啊……」短促的一聲急呼,裡頭竟然有一種得到紓解的甜美愉悅,但卻隨即驚醒過來,羽虹激烈扭著腰,想要逃避我的挺刺。
「你、你在做什麼?這裡是路邊,那些人……要來……」
「這裡究竟是路邊還是樹林裡,你自己想吧!動啊,你越動我越爽,最好聲音再大一點,讓等一下過來的人都看到,應該維持正義的羽二神捕,卻像母狗一樣翹著腿,和男人野合的淫蕩樣子。」
已知的恐怖遠及不上這種未能肯定的恐怖。我在羽虹耳邊小聲地一說,她的反抗動作頓時停住,跟著,雙肩一垂,像是放棄掙扎一樣,身子軟軟地任我為所欲為,只是在我的**中,隱約地啜泣著。
萬難想到暴露於人前有如此威嚇作用,我知道自己已經找到羽虹的死穴。然而,她會怕,我可不怕,我們此刻躲在樹叢中,位置隱蔽,外頭計決不能一眼看進來,即使被看見了,那也不過是一雙男女野地交媾,這裡是南蠻,誰也不會大驚小怪。
但對於被蒙上眼睛的羽虹來說,就是另一回事。無法估計正確距離,也無從想像自己的真實所在,害怕真是身在路邊,只要路人一過來,立刻就會把自己的清白身子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唯有盡量壓低聲音,讓那些人不要被吸引過來。
無奈事與願違,腳步聲越來越響,有三個人朝這邊走來,聽口音和用詞,居然不是獸人,而是人類。
感到訝異,我動作卻沒停住,索性將她被吊起來的右腿扛在肩上,讓羽虹左腿獨撐重量,就這麼毫無阻礙地干弄。
捧著手中渾圓的小屁股,我快速**,讓那雙雪白細緻的鴿乳,隨著我的動作而顫動,心中狂喜,忍不住用力地掐著結實**,指甲深深地陷入嫩肉,留下厲目的印記。
月光下,只見雪臀頻搖,鴿乳輕顫,肉莖拔抽,少女輕輕的啜泣聲,成了悲哀的鳴奏曲。腳步聲越益清晰,那三個人正自高聲談話,仔細一聽,原來是被請到此地作交易的奴隸商人。
羽族的女俘中,有一些姿色實在不怎麼樣,又或者在戰鬥中傷及肢體的,留下來沒有意義,還有那一批的羽族幼童,三大獸族都不願留著浪費糧食,因此找來奴隸商人,要把她們全數脫手賣掉。
只聽得那幾人在那邊議論紛紛,討論那批羽族孩童。一個商人說,羽族幼童在奴隸場上價格極高,平時一年也難得捕獲一個,這次一來就是幾十個,定然大大發財;一個商人則說,獸人們太也不知道這些女童的價值,每天只小氣地餵她們一餐,弄得幾十個孩童面黃肌瘦,到時候定要狠狠殺價;還有一個卻說,聽聞豹人嗜噬幼童的滑嫩血肉,他們剛才點的人數,和原先約好的不同,不知道是不是被偷吃了。
不知道是因為聽見族人的淒慘收場,還是因為害怕被人看見恥態,羽虹的反應異常地強烈,弓著粉背,甩擺著腦袋,嫩滑肌膚上滲出了一粒粒香汗,將整具胴體籠罩在一層妖艷的緋紅色,玉戶內更是忽緊忽鬆地擠壓著,令我大感過癮。
「哼……哼……啊……」與被我強行破瓜的悲慘初夜不同,連續受到三天欲焰烤炙,在無數次**之前,殘酷地被中途停止,熊熊欲焰積鬱體內的羽虹,縱然心內仍是恨愧交加,但是在空虛已久的牝戶終於被陽具充實後,那種終於得到滿足的舒爽快感,令她止不住地發出輕哼,體會到身為女人的肉體甜美。
儘管她仍死咬著嘴唇,不敢讓呻吟聲痛快宣洩出來,但我有信心,只要再這樣繼續個把月時間,被開發成熟的少女肉體,就會完全背離她的意志,成為慾望的俘虜。
最佳的證明是,我偶然停止抽送,假裝要把陰莖拔出時,火熱的牝內膣肉,像是一朵滲著香蜜的妖花,吸著陰莖往裡送,而當我重複幾次這樣的動作後,就連羽虹的腰都忍不住輕輕扭了起來……誰能想得到,就在三天前的夜裡,這妮子還是一名哭叫著被人破瓜的純潔處女。
當然我圖謀的並不只於此。隨時可能被人看見**胴體的羞恥,對自己浪蕩醜態可能被傳出去的恐懼,這些緊繃的強烈情緒,都會與**的快感結合,深深烙進肉體深處。人是規律性的生物,半獸人也不例外,當肉體記住了這樣的快感,往後當記憶重現,只要製造出這樣可能暴露於人前的情境,火焚般的快感就會吞沒身心。
這就是我的目的,把這願意為正義信念殉身的少女巡捕,變成一個愛上暴露自己身軀,對著每一個陌生男人坦乳露臀,在無數灼熱視線中**的淫美母獸。為了這目標,我刻意控制著**節奏,不輕不重,始終不讓羽虹有真個**的機會,同時在她耳邊不住低語。
「那三個人越來越近了,你猜猜他們會先看到你的小**還是小屁股?」
「放心,看你這副下賤的模樣,他們一定不認得出來這條小母狗就是鼎鼎大名的羽二捕頭,啊,我是不是該向他們介紹你呢?」
「繼續憋著別叫啊,如果讓他們聽到你的**,說不定會把你認成是姊姊,到時候傳出去,全天下人都以為你們姊妹一樣賤。」
「等一下他們看到你了,我就邀他們三個一起來干你,輪姦你這小母狗,三個人輪流上,要是搞大肚子,還真不知道誰是那個雜種的爹爹呢。」
粗鄙不堪的淫邪言語,加深了羽虹的恐懼,但是從她肉體的反應,我知道緊繃著神經的她,慾火也比剛才燒得更熾更烈,漸漸被這倒錯的沉淪快感所擄獲。
三名奴隸商人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已經來到十餘尺外,開始談論羽族美人在各國貴族間有多搶手,一但被豢養起來,為了防止逃走,不但立刻在身上燒烙奴隸印記,而且會定期在翅膀骨胳上被穿洞,讓她們無法飛行逃跑。
「你們都不知道,我七年前賣掉的那個羽族美人,真是難得的美色,特別是干她的時候,背上翅膀晃呀晃,羽毛飄呀飄地,好像在強姦天使一樣。」
「這麼過癮?那這次買了奴隸回去,可要留一個自己用啊。」
「哈哈,我正有此意啊。」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興奮地談著如何處理羽族女奴,防止逃脫,恣意虐玩的經驗談。樹叢中的我聽得津津有味,特別是看著羽虹在恐懼中顫抖的羽翼,更能體會裡頭趣味,心中一動,就從她翅膀上硬扯了一根羽毛下來。
翅膀是羽族人神經最密集的地方,這一下奇痛攻心,本來死命閉著嘴,不敢嚷出聲音的羽虹,更是將嘴唇咬出血來。然而,我在這一拔之後,卻忽然發現兩腿間多了股奇怪的熱流,濕濕燙燙的,卻又沒有淫蜜那樣粘稠,迅速順著大腿流下。
好奇一看,原來這妮子在連番折磨下,再也承受不住滿腹尿意的壓迫,開始洩出金黃色的涓涓細流,由我們的交合處,順著**動作,灑在兩人腿間。
這種事羽虹自己當然不會不知道,所以當我貼靠她耳邊,輕聲道:「羽二捕頭,要偷尿也別挑這時候嘛,人家會以為你沒家教的」時,少女悲憤地狂搖著頭,淚水就像斷線珍珠一樣,止不住地泉湧而出。
淒楚的可憐模樣,讓我感到很大的快慰,這時那三個奴隸商人已經來到附近,而羽虹在激烈亢奮中,也已經瀕臨**,我將手悄悄地覆蓋上她微突的光滑小腹,腰間猛地狠狠連續抽送幾記,掌心用力一按,重重壓迫,更在這關鍵時刻高聲大叫:「喂!三位老兄,這邊有好東西看啊!」
急促的腳步聲快速奔來,驀然站定在十步之外,巨大的羞辱打擊,加上腹間壓力,羽虹驀地身心崩潰,發出一聲甜美的悲鳴,腦袋抵撞著前頭樹幹,身軀彎成一個美麗的弓形,在終於嘗到生命中第一次**的同時,一道金黃色的噴泉,以萬馬奔騰之勢,從她腿間狂洩出來。
這一噴洩就沒了個止境,好比奔流的瀑布,強勁水柱一股又一股地噴濺在我大腿上。我感覺不到骯髒,心內只有一股背德的優越感,險些笑了出來。而為了還以顏色,我滿載的精液化作一道道白色弓箭,毫不留情地直射入少女的玉戶深處。
積鬱多時的慾火被衝散,這一波久旱得雨的**非常強烈,如果不是雙腕被綁住,羽虹一定會緊緊抱住前頭的大樹,讓粗糙樹皮摩擦著嫩乳,追求更強的快感,但現在她雙手動彈不得,只能劇烈顫抖著身體,淚水悲慟地狂流,發出母獸般的原始泣鳴。
「感覺到沒有?那三個老頭子正在用好色的眼光看著你呢,看著你的奶頭、肚子,還有你白白的小騷屄……你感覺到他們的視線沒有?」
打從羽虹崩潰尖叫的那刻起,我的手就捂在她嘴上,讓所有聲音變成掌底的無助咽嗚。為了把這波**的餘韻持續,我更繼續在她耳邊,描述那三個奴隸商人是用怎樣的淫穢眼神,在鄙夷她、在視奸著她。
然而,這些全是謊言,那三個奴隸商人根本就看不見我們。雖然距離只有十步之遙,但卻隔著茂密的樹叢,我又把羽虹的聲音遮住,那三人在外頭左看右看,卻壓根就沒發現附近樹叢裡有人。
不過,羽虹自然不曉得這些。在一眾陌生男人前赤身裸體,張腿放尿的事實,讓她恨不得立刻自盡,更別說他們看見了她一面放尿,一面在**中**的恥態。罪惡感與極度的羞恥,擊垮了少女的心防,讓心志堅強的她,此刻像個小女孩般脆弱,渾然忘了要守護自己剩餘的尊嚴。
「你真應該睜眼睛看看的,你自己現在這麼高抬著屁股,抖著腿撒尿的騷模樣,別說是下賤的妓女,就算找條真正的母狗來,都與你沒差別啊。消息傳出去以後,你每次出去緝捕盜匪,對方一定會要你撒尿給他們看。」
衝擊在大腿上的水柱,慢慢變成了間歇的細微熱流,少女全然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肌膚在**餘韻中輕輕顫抖,整個人無力地癱著,只是靠被我扛在肩上的右腿支撐,這才沒有倒下。
「嘿!沒什麼好看的,走吧。」
「不知道哪個騙子在喊,上當了。」
「走吧,明天中午還要做買賣呢。」
如果不是三個奴隸商人臨走前的這番話,幫羽虹幾乎昏迷的意識,給了一絲刺激,我還真懷疑她是不是就此在**中暈死過去。
之後,為了洗滌身上的污穢,我帶她到了小溪畔,用清澈的涼水沐浴淨身,在洗刷乾淨後,重新套上斗篷。
整個過程中,羽虹不願意讓我碰她,要求解開繩索與遮眼布。我沒有拒絕,因為以她的智能,應該知道自己現在的體力,沒有逃跑的可能。
一切結束,我重新綁起她的手,要帶回帳篷裡。一路上,羽虹似乎在想著某事,好生決定不下,直到進了帳篷,她才忽然開口。
「剛才那三個奴隸商人是不是沒看到我們?」
「是啊,不過只是你走運而已,下次的人會更多,我也不會挑在樹林裡,你不有這次的運氣。」
我不介意讓羽虹鬆一口氣,逼得太緊並沒有好處,如果一昧施壓,最後只會形成反效果。不過,我也保留了適當的威脅,持續地給著她壓力。
「你……你好惡毒。」羽虹恨恨地瞪著我這唯一與她有肌膚之親的男人,而我則是得意地回看著她,好半晌,她才像很不情願似的問道:「你說過你和族主有協議,這也是謊話吧?」
「是真的。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去問卡翠娜,不過唯一方法是你也給抓去當軍妓。」
這話一出口,羽虹眼中的恨意幾乎要燒起來,但看得出,那梗在她心中的問題實在非同小可,以至於她雖然不願再和我說半句話,卻仍不得不開口。
「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是等待機會救人,那你為什麼不去救那些孩子?」
「天真,怎麼去救?就算我把人都放了,她們活得了嗎?藏到哪裡去?」我冷笑道:「可以啊,只要你這正義使者自願犧牲,我可以把她們都救出來。」
「好!我答應你。」羽虹想也不想地一口就承諾,倒是讓我不知該如何響應。要她犧牲只是聽不慣她的話,並非有什麼良策,當下我就想要反悔推辭。
可是轉念一想,我也應該對卡翠娜有個交代,更何況此事未必就做不到,只是看用什麼方法來著手而已。腦筋動了動,我已經有了主意,哂道:「別答應得那麼快,世上有很多骯髒事不是你這種單純女孩想像得到……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我不會。」相對於我的調侃,羽虹卻是斬釘截鐵的肯定,就這麼盯著我,一字一字地說道:「因為……這是我和姊姊將會貫徹到底的正義。」
雖然那位正義使者說話說得大義凜然,不過我還是把她塞回箱子裡,扔淫蟲進去關禁閉了。箱子有洗過,算是對她的優待,不過這次淫蟲多放了五條,大概很快又會髒了。
夜裡要忙,白天也要忙,隔天清晨我便打著喝欠,被抓去繼續幫著白瀾熊辦公,卻在休息閒聊時,從他口中,得知一件很有趣的事。
「聽說這一次羽族邀來的幫手,包括著名的旅遊畫師茅延安在內,我很遺憾,各族的俘虜名單中沒有他……」
「咦?為什麼?難道連這老屁精你們也想……」
「胡說,我們怎麼會對茅老師不敬?這次得到消息之後,四族已經下了嚴令,只要在混戰中發現茅老師,立刻要嚴加保護,不能讓他受到任何傷害。」
「什麼?」勢難想到茅延安在南蠻居然受到如此禮遇,我大吃一驚,連忙追問究竟。
原來,在多年之前,鳳凰島未沉,羽族仍是統治南蠻的時候,曾有三個年輕人來到南蠻,他們不像一般的珍寶商人,也沒有平常人類那種高獸人一等的自視,三個人都換上鮮艷的綵衣,帶著他們的古怪樂器,像是吟遊詩人一樣,在南蠻各族之間走唱。
當時,各獸族並不太歡迎外來的人類,進入羑里的他們往往不得其門而入。這三個年輕人也不強求,就在村口坐下,說著一句已經成為招牌的台詞「聽我唱吧」,然後就唱起他們的歌。
與一般吟遊詩人不同,他們的歌並不輕柔,也與優雅沒有半點關係,剛開始不習慣的人,看到三個披頭散髮的青年,在那邊搖頭晃腦,肢體抽搐,聲嘶力竭似的大聲唱歌,還以為來了三個腦袋不正常的人類。
不過,那種直接、強勁,熱情奔放的歌曲,卻出奇地受到各獸族的歡迎,而在那三個年輕人將歌詞調整,以南蠻地區盛行的強者語重新填詞之後,他們那種滿口髒話的暴力歌謠,就在南蠻這邊流行起來。
白瀾熊學著哼了幾句,聽起來似乎是什麼「哇啦啦啦,踩到屎、踩到屎,今天出門踩到屎,強者逆天轟出屎」之類,會讓正常人類毛骨悚然的恐怖歌詞。
「……一直到現在,那些歌還在各獸族中流傳,我們熊族還拿其中一首來當出征時的戰歌。呵,那首歌實在是很強,一聽就知道是強者要出去幹架了,每次聽都覺得熱血沸騰。」
那三個年輕人自稱為「日月星」,把他們的樂團稱為「巴薩拉」,用以紀念一位多年前名動大地的歌手。他們的規矩是,絕不到有戰爭的地方去演唱,所以為了請到他們,發出邀請的部族最起碼三個月之內,不能發動任何戰事。因為這個樣子,本來鬥爭事件無日或無的南蠻,竟也因此有了一段短暫的和平時光。
三人亦曾應邀前往鳳凰島,聽說還很是發生了一些風流艷事,之間也為羽族和其餘獸族間傳遞意見,促成兩邊的和平,假如這情形延續下去,今日的南蠻說不定就是另一番局面。
不過沒有多久,前後約莫八個月的時間,這個曾經讓南蠻上下為之傾倒的樂團便告消失,數年後再次出現時,只剩茅延安一人,不見他的兩名同伴,而問已改行當畫師的他,為何不再唱歌,他也僅是笑而不答。
饒是這樣,為了感謝他曾經為南蠻帶來的美夢,獸人始終對茅延安禮遇三分,在他蒞臨作畫時,將之奉為貴賓。畢竟現在的年輕一輩,小時候都曾經做過這個美夢,好比白瀾熊這樣的一族少主,總不會狠下心把這夢粉碎吧。
(還真是想不到啊……)
大叔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除了說說以前當畫師時候的趣事之外,對自己的過往隻字不提,我們又怎麼知道他以前是在南蠻唱搖滾樂的?還唱得這般轟轟烈烈?
不過,既然他這麼受到各獸族禮遇,那麼為何還需要用石頭帽逃命?他根本沒有必要躲,即使為了義氣,過來協防羽族,城破時遇到獸人,也只要光明正大地亮出字號,獸人自然會恭恭敬敬地把他帶回去,奉為上賓。
這個困惑一時間是無解了,人死不能說話,大叔已經入土為安,雖然我到現在還很難以相信,那樣一個古靈精怪的奇人,就這麼樣地死了,但是眼見為憑,大叔確實是我親手埋葬的。趁著閒談的氣氛甚佳,我順道提出今天的最大目的,希望能一舉成功。
「對了,少主,有一件事情我想拜託你,是用在調教上頭的。」
搜尋工作沒有進展,白瀾熊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喜的是可以繼續監視蛇族,伺機取利;憂的是如果一直找不到那兩千名羽族女戰士,萬獸尊者盛怒不消,自己和族人豈非要一世定居在此?
事情的發展越來越離奇,三族首腦對於找到那逃出去的四成羽族餘孽,越來越沒信心,所以必須預留後路。獻個美艷妾奴給尊者,讓他喜而消氣,似乎是上上策,所以我的存在就貴重起來,畢竟我是三族中唯一久居人類世界,知道那些奇淫雜技的人。
白瀾熊當然不會任我空口說白話,但是前天晚上我給了他幾顆自製春藥,讓一向被他像木頭般壓在身下的羽族女俘們,春情勃發,像是最浪蕩的妓女,不但主動舔遍他全身,更爭著搶他的熊莖,整晚上不放他離開,饒是獸人體魄雄壯,白瀾熊也首次嘗到有些腳軟的虛浮感,卻因此對我信心大增,連續批准我的幾個請求,還發動熊人們,在搜索附近的同時,為我找到我需要的藥草、材料。
「被監禁起來的那些羽族孩童,可不可以扣留下來,由我處理?」
「這只怕不太容易,留下她們,我們要多耗一份糧食,更何況已經和奴隸商人約好這兩天要交人。羽族人在奴隸市場的價格很高,賣出的錢由三族均分,這不是我一個人可以做的決定。」
「沒有商量餘地嗎?這件事很重要啊。」
「嗯,如果你堅持,我可以試試看,不過……」白瀾熊的聲音忽然變得很謹慎,跟他共事幾日後,我已經大概猜出他會說什麼了。
「不過上次那藥丸,你要多給我幾顆,最好把藥方也給我,我拿這東西去說服虎、豹兩族的領袖,把握就高得多了。」
沒有第二句話好講,我就這麼以一大罐烈性春藥,換取了羽族孩童們的生存權。
白瀾熊言而有信,答應我的承諾很快就具體實現了。在他說服了其餘兩族的首腦後,這天早上,氣呼乎的奴隸商人帶著金錢離開,空跑了這一趟。為了要向族人解釋,白瀾熊似乎花了不少力氣,這才靠著族人們的信任,讓他用含糊借口,解釋為何做了把賺錢機會往外推的決定。
這樣子一來,我總算是能對卡翠娜有個交代,不過,當我正思索要怎麼利用這機會去整治羽虹,獸人這邊卻出了事。蛇族佔據史凱瓦歌樓城已經快十日,三大獸族俱皆眼紅,白瀾熊沉得住氣,卻不表示其它兩族也願意守株待兔。
虎族、豹族在這次戰爭中都有重要人員傷亡。虎族少主阿骨不打死在我暗算之下,豹族甚至連族長塔力班都身首異處,損失極重,後繼者為了盡快立下功績,彰顯個人武勳,自然是急於有所作為。
代替死去兄長接管部隊的虎族新少主,就派遣手下,偷偷潛入史凱瓦歌樓城,看看蛇族究竟在裡頭弄什麼玄虛,又或者在裡頭發現了什麼。
上陣衝殺,這固然是獸人所長,但是要談到竊聽窺視、匿蹤藏息的本事,這些笨手笨腳的傢伙就全然上不了檯面。連續幾次以後,哪有不被發現的道理?
這種小動作終於惹怒了蛇族。昨晚我在樹林裡和羽虹野地交合的同時,潛入史凱瓦歌樓城的幾名虎人洩漏行蹤,被蛇族抓了起來,痛加折磨,給泡製得半死不活。
蛇族祭司娜塔莎不願把彼此關係弄得太僵,下午便派人把幾個奄奄一息的俘虜給送了回來,並且發出警告,當初是四族協議好,所有俘虜歸三族所有,樓城由蛇族獨佔,若不遵守諾言,再有人侵入樓城之內,蛇族就不會留情,將是格殺勿論的收場。
這個強勢態度,顯示蛇族對樓城內事物志在必得的立場,但卻也惹得虎族上下勃然大怒,險些就要對蛇族使者群起而攻。假如這場面真的出現,那麼就是四大獸族的正式內哄,可能史凱瓦歌樓城立刻就要再受到攻擊。
可惜,虎族少主武茲並不至於莽撞到這地步,他斥退族人,以強者名譽,喝令不得倚多為勝,但又表明該為族人討個公道,要教訓那趾高氣昂的蛇族使者。
蛇族與虎族發生衝突的事,很快就傳遍了其餘兩族,當白瀾熊帶著我和另外幾名熊人,匆匆趕到虎族陣營時,就是看到虎族少主武茲向蛇族使者叫陣,旁邊大堆虎人吶喊助威的場面。
娜塔莎不知是自重身份,還是忙得走不開,沒有親自到場。在場的蛇族,除了十多條水桶般粗,在地上爬來繞去,吐著紅信的雄蛇,就只有一位蛇族少女雅蘭迦。
在娜塔莎之外,我是第一次看到別的蛇族女子。腰部以下同樣是極粗的蛇身,上半部卻是一名俏麗可人的少女胴體,胸口仍是用兩片翠綠的芭蕉葉結成乳兜,裹住渾圓雙峰,齊耳碧發隨風搖擺,猶帶幾分稚氣的表情,和娜塔莎的艷麗相比,又是另一種滋味。
武茲顯然有幾分猶豫。倘若來的是娜塔莎也就算了,兩族領袖相對,彼此地位上說得過去,但是與這麼一名使者動手,即使輕易戰勝,也是自貶一族少主的身份,但若不動手,又何以平服族人的怒氣?
「我也不難為你。只要你能接我三招,不論死活,今日之事就一筆勾消,我這三招的招數是……」武茲的態度極高,當然他也確有傲人業藝。白瀾熊就在向我們解釋,武茲的獸王訣已練至第五層,不下於他死去的兄長阿骨不打,雖然言明三招,但估計這蛇族少女連一招都難以接下。
獸王拳在南蠻流傳極廣,凡是獸人幾乎都有修行,但卻獨尊萬獸尊者的嫡系為正宗,其餘僅是經過他點撥、傳授幾套發勁增力法門的,就被稱之為獸王訣。武茲能練到第五層,也就有第五級力量,這戰幾乎還沒打就已經揭曉結果了。
不過,事情的發展卻出乎我們意料。對著武茲來勢洶洶的撲擊,雅蘭迦不慌不忙,甩動指頭上的咒禁戒指,唱誦咒文。
「以雅蘭迦之名下令,人面鳥出來!」召喚聲中,一頭有著成年獸人高度的人型巨鳥,在雅蘭迦身前出現。手與腳都是鋒銳的猙獰利爪,一雙妖異的翅膀從手臂延伸到腹側,上頭附著的不是羽毛,而是羽形的蛇鱗;應該是美女面孔的頭顱上,沒有鼻子和小口,由一個巨型鳥嘴所取代,目露凶光;通體覆蓋著一層黑綠色的鱗片,就只有胸前兩個巨大的**,隨著翅膀搧動劇烈搖晃。
「怎麼可能?這不是羽族的……」武茲似乎非常吃驚,就連我身邊的白瀾熊都身軀劇震,更別說全場獸人的齊聲驚吼了。
人面鳥的威力似乎極強,非但皮粗甲厚、力大爪尖,撲擊時更掀起含毒腥風。武茲則是在心神大震下,功力打了折扣,又因為堅持使著那已經宣告過的三招,立刻落至下風,當三招過完,這位虎族少主居然狼狽地給打飛了出去。
虎族亂成了一團,任雅蘭迦得意洋洋地帶著雄蛇群,揚長而去,不能加以阻攔。
我雖然不知道確切情形,但聽武茲剛才那聲吼叫,這人面凶禽似乎和羽族有所關係,換言之,蛇族已經得到羽族秘寶了。白瀾熊與武茲交情深厚,立刻趕去探看,只見他被族人簇擁在中心,大口喘氣,胸口雖有爪痕,卻只是皮肉傷害,無足大要。
「武茲,你怎麼搞的?為什麼不全力以赴?如果不是你速度只有平時的三成,這人面鳥怎能傷得到你?」
「白熊……我也很想啊,但是,我快不起來……都是那個藥害的……」
「藥?什麼毒藥?有人使毒暗算害你嗎?」
「不……早上你派人送了那些藥給我以後,我馬上就試用了……我的腰……一整個下午都痛得厲害……動作怎麼快得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