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地縮在絲綢鋪就的大床上,動彈不得,由著那人替自己穿上鮮紅的肚兜,細細的紅綢穿過蒼白脖頸,在上邊係出小小的結,腰上血一樣穠豔的紅綢更顯得他肌膚細嫩,那人將他翻過身,不著一物的臀部和后腰彎出漂亮至極的線條,尾椎骨處的腰窩精緻小巧,蛇尾纏上他的大腿,幾乎將他下半身拉平,有什麼濕濕熱熱的東西舔進了後穴,朝燈腰上一動,驚慌地發出了呻吟。
舔穴的舌頭探得越來越深,飽經調教的私處很快分泌出濕噠噠的黏液,感覺舔弄自己的舌尖越來越細,他掙扎著扭動腰部,雪白的雙臀卻被人按住褻玩揉捏。
“嗯嗯……啊……哈……不要……”
逐漸化為蛇信的舌頭刺進了最深的位置,被蠕動異物填塞的感覺令他失禁般洩出大量**,他是身體開始抽搐,顯然正承受著極大的歡愉,沒一會兒,他的前端和後穴同時達到了**。
“甜的。”
在他的身上作惡的蛇妖拿舍捲了部分**,一邊同他接吻,一邊將黏糊糊的濕液渡進朝燈的口裡。
“好吃嗎?”
銀髮的修士看著他失神的烏眸,蛇尾繞過大腿戳進穴裡,朝燈被冰涼柔軟的蛇尾激得下意識夾緊雙腿想將他逼出,堅硬的鱗片卻不斷摩挲嬌嫩的肉壁,逐步蔓延開的快感讓他發出啜泣般的叫喊,腿也無力地分開,隔著薄薄一層肚兜,有誰吸上了他的乳頭,牙齒在哪層軟肉上又咬又啃,他本就敏感,這麼折騰幾下,粉嫩的乳暈愈發明顯,稍稍同細緻的絲料磨蹭就叫他胸口發麻。
纖長有力的手順著他柔軟的腰側滑下,一直到兩腿之間,越長歌點了點因淫液浸濕的錦被,笑道:“怎麼跟小孩兒似的,弄得滿床都是。”
“別頂了……唔……別頂了……”
他被穴裡的蛇尾操得神誌不清,每次那截妖獸才有的器官稍加挪動,他都會發出急促的哭音,越長歌拍拍他潮紅的臉頰,將朝燈的頭帶到自己胯間,溫言細語道:“小燈乖,舔仔細一點。”
“不……呃啊——!”
蛇尾狠狠一送,抽弄美人的動作愈發凶悍,那近乎全裸的美人一下就沒了脾氣,腰一軟,服服帖帖地張口,用舌尖交纏著兩隻巨大的半陰莖。
越長歌靠在床沿,漫不經心愛撫他光滑的脊背,指尖劃動引起身下人時不時的戰栗,他的手停在后腰束著的紅綢上,有一搭沒一搭在朝燈腰肢哪兒畫圈:“小燈穿這個真好看。”
雖然和大美人上床很爽啦,但某些變態的嗜好真的是……
強烈要求快進,科科。
他洩憤似的輕咬上其中一隻半陰莖的前端,那撫著他的手頓了頓,下一刻,他被人身蛇尾修士壓在床上,早就軟成一片的艷穴擠進了腫大的肉刃,朝燈一個激靈,只覺得從尾椎那兒傳來的酥麻到了頭頂,沒忍住發出了哭泣般的呻吟。
“真是壞孩子。”
巨大的肉莖釘進他的穴裡,渾圓嬌嫩的雙臀讓人握在手裡又揉又捏,穴肉逐漸完全吃下了蛇的一隻半陰莖,朝燈近乎感覺那巨大的東西將他的腹部頂得微微隆起,視線掠過另一隻勃發的陽物,他眼裡難得浮出驚慌的神色。
“不、不!等一下……!”
“最初我擔心你受不住,不敢拿原身碰你,”越長歌的手固定住他的腰,不顧他哀哀的求饒,一個發狠,將另一隻陰莖也刺進了他的穴裡,那被**的美人抽搐著身子掙扎,顯然又疼又爽,整個人都到了極致,一雙白膩的長腿上上下下磨蹭著錦被:“後來才發現……小燈這裡,簡直天生就是伺候人的。”
“啊……啊啊!慢點兒、慢點兒!……嗯……啊……”
噗呲噗呲的**聲從兩人交合的地方不停傳來,僅僅一個就大得恐怖的東西成雙對在他體內肆虐,他的腿被分到最開,白嫩得似能掐出水的模樣一看便是受了精心照料,滿頭青絲蜿蜒一床,鮮紅輕薄的肚兜堪堪掛在他汗漓漓的纖長脖頸上,微凸的右乳**裸露大半,粉紅的豆粒被肚兜邊緣持續摩擦。
“**不鬆呢。”有誰在他耳邊呢喃,下流至極的話語,偏偏說話人嗓音溫潤清越,似玉石浸沒於泉:“最開始這裡是粉的……”手指在他流滿淫液的穴口彈了彈,兩隻完全勃起的陰莖擠在柔媚腸肉裡,隨著時間推移,愈發敏感的媚肉似活物般主動吸吮插在其中的陽物,越長歌愛憐無比地吻上他蒼白瘦削的蝴蝶骨:“現在是很漂亮的紅色,再**你一會兒,顏色會越來越艷,啊……翻開了,舒服嗎,小燈?你下面又流個不停。”
“啊嗯……啊……輕一點……”
“不行,”埋在深處的莖頭次次頂到腸壁裡突起的一小塊軟肉,他的性器纏上了銀白蛇尾,本該釋放的慾望硬生生被打斷,朝燈幾乎快喪失了理智,只能聽見那人的誘哄:“告訴我,舒服嗎?”
“舒服……嗯……好舒服……快放開……啊啊啊啊啊!不要頂!我受不了了……畜生……!”
“元精失多了對你不好,”那蛇尾越束越緊,甚至色情無比地堵住了他的尿道口,隱隱還有往裡探的架勢:“小燈剛剛叫誰畜生?”
見他不答,一小截蛇尾硬是刺了進去,朝燈一下便哭了出來,不住地討饒:“是我的錯……我不該那般說……別……啊——!……長歌……快饒了我……嗚嗚……”
“別哭啊,”壓在身上的銀髮修士眉目含情,聲音也帶了笑意:“你越哭,我就越想**爛你。”
床上的美人哭聲止都止不住,越長歌看他拼命想停下流淚又著實毫無辦法的樣子,心下嘆息一聲,溫柔地將人抱得更緊,絮聲安慰道:“好了好了,小燈不哭,我不弄你就是。”
說罷,刺進尿道口的蛇尾收了回來,只纏著他的性器不讓朝燈射精,夜懸的宮主解開肚兜的結,將那片比起遮羞更若增添情趣的輕薄布料丟在一邊,抱著不著一物的愛侶大開大合**幹,緊貼自己的白皙肌膚比絲綢還要細膩,那人高高低低的呻吟在長時間的情愛下逐漸流出極為動人的媚音,直到美人的身軀被開墾成一灘春水,越長歌才將陽精射進他的肉穴,同時也解開了束縛他性器的蛇尾。
聽著對方承受射精時不覺洩露的泣聲,鉛色的豎瞳微微瞇起。
“好多……”
朝燈稍微回神,目光微怔地註視著二人交合的位置,源源不斷的白濁從裡湧出,有誰咬了咬他的耳朵,似寵溺又似警告的低語落在精水與淫液混合的大床上:“乖乖夾緊,別漏出來。”
“——啊!”
他被一把從床上抱起,不小心從臀縫裡漏下的精水落在地面,他似乎極為害怕地看了越長歌的臉色,訕訕道:“我不是故意的……”
泉水般的聲音輕笑:“嗯,沒有下次。”
那人抱著他走出內殿,周圍本該等待譴喚的婢子此刻踪跡全無,他夾著腿,緊緊並著臀,只覺下體粘稠酸澀得要命,即使如此,內射進的精液本就量多得可怕,依舊有許多順著臀溝滑了下來,等他們到了靈池邊,越長歌將朝燈放進泉里,柔聲道:“小燈剛才落了多少?”
“嗚……啊……”
他的穴內傳來陣陣磨人的瘙癢,這池靈泉應是活水,水流上下間,稍稍刺激就逼得他想要尖叫,先前射入體內的射精成了最好的催情藥,原本夾緊的雙腿被一左一右拉開,銀髮的修士看著那美豔的**一縮一合,又有清澈的蜜水從裡面湧出,知道他的美人快被慾望折磨得瘋掉,壞心眼地拿蛇尾劃過穴口的嫩肉。
嫩穴條件反射般吸住了入侵的異物,等銀白的蛇尾抽走時,烏眸裡暈出盈盈水霧,越長歌將他放倒在池岸,順著他的腳心一路親吻,在媚肉處輕輕吹氣後,朝燈再也忍不住拿大腿夾了他的頭,腰扭得又騷又軟,當真被情慾燒昏了頭腦。
“快進來……好哥哥,快要了我……嗚……受不住了……”
他輕咬穴肉,毫不意外聽見了哀艷至極的可憐哭聲,那人的雙腿無力鬆開,早已勃發的性器顫顫巍巍地立在原地,蛇舔了舔嬌嫩的大腿根,感受到心上人甜美的顫抖後,一把將人扯進靈池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