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這一覺睡得十分不安穩。她僵硬地躺在那張偌大的龍床上,小臉猶然掛著淚痕,身體的疼痛無力讓她連翻身的精力都沒有,如果不是總有一雙溫柔的大掌幫她,原本就快散架的骨頭恐怕會痛的更厲害。
她累得一點也不想知道那雙幫她的手是誰的,反正對她而言一切都像是一場噩夢。她不能死掉,卻也不能心安理得的活下去,可明若心裡又比誰都清楚,須離帝不會容忍她用這樣一副死氣沈沈的面孔對待他。如果那場恐怖至極的姦淫沒有讓她的理智消褪的話,她一定會早一點知道須離帝想要的是什麼。
他要她乖乖待在他身邊,用一個女子或是妃子的身份,而非他的女兒與臣妻。
身體疼的厲害,明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不曾進食也不曾淨身,照在她眼皮上的陽光太過刺眼,這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撐開了沈重的眼睛,入眼所見的便是一片明黃色的紗帳,身下所躺的床榻暖熱剛好,柔軟的被褥正包裹著她體無完膚的身軀,雙腿間還傳來溫柔的擦拭……等等!
明若驚恐的睜大眼,強撐著要坐起來,但是試了幾次皆是無果,只能安分地躺著,但是紫色的水眸卻緊緊地盯著那個正拿著濕濡的布巾為她擦拭的男子,遍佈痕跡的雙腿想要夾緊,卻被一隻大手強硬的分開。
「若兒醒了。」須離帝見她瞪著大眼睛看自己,便對她露出俊美的笑容,大手將布巾扔到床畔的銅盆裡,任由它化開,一根手指挑起明若的下巴,在她依然紅腫的唇瓣上輕輕吻了一口,「你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了,難道就不餓的慌?」
被他這樣一問,明若才發覺自己的小肚子餓得咕咕叫,但是先前被撐滿的感覺太嚇人,她還是不敢相信那噩夢般的姦淫已經結束了。剛想開口,沙啞的嗓子卻一個字兒也發不出來,明若急得嗚嗚直叫,須離帝卻倏地笑了,「想必是叫啞了,以後要好好保護著嗓子才行,父皇喜愛若兒的叫聲。」又甜又軟,像糖塊一般誘人。
淫邪下流的話語讓明若的小臉一陣青一陣白,她想起先前自己被逼說出的那些話,求父皇拔出來,求他以後再插自己,求他饒了她……那些話真的是從自己口中說出去的?!大眼裡蓄滿了淚花,明若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這樣不堪的場景。她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凌辱了,但卻什麼也不能做。這幽深危險的皇宮將她囚禁起來,使得她徹徹底底成為一個禁臠。
她剛想哭,須離帝清冷的聲音就傳進了耳朵裡:「是不是還想做?」言語之中帶著薄慍,大有她敢哭就再做一次的意思。明若被嚇得立刻咬住了小嘴不敢出聲,得到須離帝讚賞的輕吻。他喜歡她俏皮可人的模樣,但更喜歡她在床上乖巧聽話的模樣。
大掌將兩條**掰得更開,明若下意識地想要併攏,但卻在須離帝的眼神下僵硬的不敢動彈。
擰了濕帕子,須離帝輕輕地擦拭著她泥濘不堪的穴兒,俊美的面容勾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怕吵到她休息,他並沒有立刻帶她沐浴淨身,直到估摸著她快醒過來的時候才命了宮女端了乾淨的水進來,他親自紆尊降貴為她處理兩天狂歡的穢物。
做了三十年皇帝,何曾有人得到他這樣的對待,哪個妃子不是侍完寢之後立刻離開,有哪個能在他的寢宮過夜?偏偏這個得到他整顆心的丫頭根本不領情。
不過無妨,他有的是時間將她慢慢收入掌中。
明若抖著嬌軀,感覺到緊閉的花唇被剝開,修長的手指套著布巾伸了進去,將殘餘的汁液挖了出來,紅腫破損的嫩穴禁不起這樣的磨蹭,她面露痛苦之色,小嘴咬得緊緊地,忍不住想逃。
「只是手指就夾得這麼緊……」須離帝輕聲呢喃著。「被父皇玩了兩天兩夜還是這麼銷魂,若兒真是個寶貝。」說著,他低笑著親了親她的粉唇,將被褥掀開,明若嚇了一跳,卻不覺得冷,小臉愣住,不知道怎麼回事。
須離帝見她一臉茫然又無辜的樣子,著實是嬌俏的不得了,便勾起她的小下巴親了又親,但卻不似之前蹂躪她那般凶殘邪佞,只是溫柔的吮著她腫脹的唇瓣,舌尖遞了進去,將她柔嫩的口腔渡滿自己的氣息,然後才解釋道:「這床是暖玉做的,冬暖夏涼,對你的身子有好處。」她實在是太嬌弱單薄了,必須好好調養,否則要怎麼應付他狂猛嗜人的慾望?
好不容易清理完了身子,明若不顧酸痛的感覺將自己蜷縮起來,兩隻小腳丫玉米粒似的逗人,她以為這就完了,誰知道須離帝竟又拿出了一白色玉瓶,透明溫潤的瓶身還刻著仙女圖,明若不知道那是什麼,大眼茫然的看著他。
「這兒傷了,那可不好,父皇還要多多享受,怎麼能讓它傷的太重呢?」說著,修長的指尖便挖了一抹藥膏塗抹在她粉豔的穴兒附近。
明若強忍著滿心的羞恥,雙腿大開不敢亂動,可令她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須離帝竟解開了自己的衣衫,褪下了褻褲將藥膏塗抹在自己的陽具上!
不祥的預感讓明若小臉泛白,但她又不敢動,只能呆呆地看著那只骨節分明的大手優雅的將粗壯的陽物上塗滿藥膏,明明是如此猥褻下流的動作,但在須離帝做來,竟像是在潑墨書字一般高雅脫俗!
她被嚇得想躲,可惜晚了。須離帝早已把住她細嫩的雙腿湊近了她,粗碩的龜頭抵住紅腫的花穴來回磨蹭,還笑道:「傻若兒,這樣才抹得深些。」說著便將火紅的傘端頂了進去。
明若疼得臉都白了,兩道纖長的眉更是緊緊地糾結在一起,被玩的紅腫的粉穴稍微一碰就疼得發麻,哪裡還能受住這樣的巨根?!她嗚咽著,小手爬上須離帝的胸膛,淚珠刷刷的往下掉:「嗚嗚……」發不出任何聲音的小嘴悲慼的叫喚著,哭得好不可憐。
須離帝握住她胸前顫動的兩隻小小粉團兒,身下慢慢地進了去,完全不似先前凌辱她時的狂暴冷酷。但即使如此,破損的嫩穴也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完全吃下他。
細窄的穴兒被撐到了極限,明若疼得直吸氣,須離帝的陽物粗長的超出了她的想像,嚇人到了極點,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拒絕,他也不接受拒絕。如果不想吃苦,她只能乖乖地聽話。
捏了捏她的嫩乳後,須離帝便將手往下探去,沒入軟嫩的臀溝,揉了兩把嫩嘟嘟的小屁股,將吮著自己慾望的兩片小花瓣扒開,讓那紅腫的可憐嫩肉不至於被自己插著帶進去,從而加深她的疼痛。
巨大的男根在脆弱的花穴內不住地四處探索,將自己柱身上沾染的藥膏塗到細嫩的內壁每一寸。明若乖乖地摟著須離帝的頸項,無力地承受著他的貫穿,被父親插著的感覺是這世間最痛苦的極刑,而她偏偏無法拒絕,只能被動的任他凌辱。「啊啊啊……難受……」她張著小嘴哀戚的叫著,如果須離帝沒有與她如此親近,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抹上去就好了。」須離帝摟著小佳人又揉又捏,滑膩嫩白的嬌乳在他掌心被揉搓成各種形狀,不知是否是錯覺,比起第一次被他把玩時的樣子,這兩只可愛的粉團兒似乎漲滿了,但依然是嫩鼓鼓的,水一樣的柔滑動人。「這次父皇不插你,但你要乖乖給父皇摸。」
哪裡由得明若不願意,幸而被撐得脹痛的像是要裂開的粉穴很快就解脫了,當須離帝從她水嫩絲滑的體內退出來時,男物上的藥膏早已被粉穴吸收的一乾二淨。
明若輕聲哼著,被清理乾淨的身子是清爽了,但是咕咕叫的小肚子餓得慌。可是沙啞的嗓子說不出話來,只能扯著須離帝鬆垮披著的外袍搖晃,小臉上儘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是父皇疏忽了,寶貝若兒定是餓壞了。」他輕笑,鬆開她嫩乎乎的胸脯,卻將她扶正,先是將自己巨大的陽具一點點擠進她的體內,然後才握著她纖嫩的腰肢往懷裡放,伸手端過床畔放著的白瓷碗,嘗了嘗,確定已經不燙了,才舀了一勺含進自己嘴裡,對著明若努了努唇瓣,示意她自己來吃。
又被撐開了,還是這樣坐在須離帝腿上的姿勢,那粗大的陽物進到了細嫩的花房,頂端吐出的透明細絲一點點落進嬌小的子宮,明若覺得好難受,他進得實在太深,可她也知道,須離帝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於是只好委委屈屈地摟著他的頸項,盡力將嬌軀往上提,可惜須離帝不准許,只是倏然間的功夫,那碗粥被須離帝扔到了几案上,竟沒有濺出一滴。小屁股被握住,嬌小的身子往下落,瞬間將他從底部吃下去。
大眼吃痛的瞇起,明若可憐兮兮地眨著淚霧,知曉自己又惹惱了他,怕自己再受苦,也怕須離帝再花樣百出的折騰她,便乖乖地湊上發白的小嘴去親他緊抿的薄唇,香香的小舌鑽進他的唇瓣,如饑似渴的吸吮著甜美的花粥。
須離帝這才滿意了些,從善如流的張開嘴,任由她的小嘴在自己口腔裡又舔又吮,將他嘴裡的粥全部嚥下肚去。小東西想必是餓壞也嚇壞了,不然也不會這樣乖巧聽話。也虧得現在她迷糊著,不然還不知道自己要花多少力氣才能馴服她。
袍袖一捲,白瓷碗便又重新回到他掌心,仍然不見分毫灑落。她剛經歷兩天歡愛,還吃不得別的,只能喝點粥,須離帝就這樣一邊插著她一邊將粥含進自己口中,引誘著小佳人乖乖巴上來**,那香嫩的小舌與唇瓣『啾啾』的親著他,令他覺得無比愜意。雖然還無法宣洩慾望,但是他絲毫不覺得遺憾。能得到她的主動才是最重要的。
好不容易才吃了半飽,明若困的想睡,可是身體裡還插著須離帝的慾望,漲得她不敢亂動,那火熱滾燙的柱身在她的子宮裡來回跳動,折騰的她難受極了。「困……想睡……」喝了點粥使得她的嗓子稍微好了點,說話聲也不再那般沙啞。
「困了就睡。」須離帝抱著她躺下,粗碩的慾望也跟著移動,明若想哭又不敢哭,雙眼睏乏的厲害卻因為體內不安分的男物閉不起來,只能求他饒了自己。「父皇陪你。」但卻還是不肯抽出來。
明若無奈,只好閉上了眼,興許是累極了,一會兒竟然就沈沈睡去了。
就在她睡去不久,安公公刻意壓低的尖細嗓音從寢宮門口傳來:「皇上,奴才有要事稟報。」
劍眉微揚,須離帝淡淡地道:「講。」
「……端木大將軍凱旋回京城了,正因為公主失蹤的事情在御書房求見皇上。」
安公公的聲音又忐忑又不安,生怕惹怒了這喜怒難測的帝王。
須離帝卻沒有生氣的意思:「是麼?他回來了?」他居然能回來?「讓他先退下吧,朕現在沒心思見他,過幾日再說。」
「……是,奴才遵旨。」
幽深的紫眸微微閃過一抹殺氣,須離帝早就知道只憑那些細作弄不死端木雲,但是沒想到他竟然還能打了勝仗回來,「呵,不愧是有『戰神』之稱的端木雲。」朕還真是小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