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泓禹也完全沒有回過神,他怎麼就出現在這了。
還是他經常看到,覺得是幻想出來的地方。
難道是在做夢?
狠狠掐了掐了自己的腿,痛疼一下子就襲來。
皺眉,這不是在做夢,那是真的?
尋覓黑人問號臉,「這位先生,麻煩你能先從我身上起來麼。」
媽噠,在不動,她可就直接上腳踹了哈。
要不要這麼悲催哦,她覺得自己的背肯定紅了,因為那火辣辣的疼痛,正在不斷蔓延。
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啊。
衛泓禹這才反應過來,他把心中惦唸著的美人,給牢牢的壓在了身下。
那惑人的容顏就近在咫尺,大概是因為剛剛的衝擊,眼裡還泛著水光。
長長的睫毛上也掛著一兩顆淚珠,眼尾染上的緋紅,以及那帶著嫣紅的臉蛋,好似剛被人欺負過般,實在是惹眼球。
胸腔裡面傳來的震動,無一不在提醒他,想要這人,想要霸佔這人。
可看著她輕抿的唇泛起蒼白,額頭也有淺淺的汗珠,擔憂的手腳並用從她身上爬起來。
侷促的站在一邊,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正在不安的等待家長的判決。
尋覓覺得男主真的很可愛,但是,她也是真的很疼啊,超級疼。
「對...對不起...起,我...有沒有傷到哪,我帶你去看醫生。」
衛泓禹總算是把理智給找了回來,上前一步,那張英俊的臉龐上出現些許的緊張。
「不用。」尋覓搖頭,她這還沒嚴重到需要去看醫生的地步。
在說,現在外面的醫院,怕是都不太平吧。
「你...」
「你...」
同時開口同時閉上,大眼瞪大眼,好似都在等對方先開口。
尋覓趁機打量面前的男子,劍一般鋒利的眉毛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髮中。
高挺的鼻子,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
一身銀灰色的西裝,使他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飛翔的鷹。
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可因為那雙墨綠色的瞳孔,時不時閃過的忐忑,令他身上的生人勿近感,倒是消散了很多。
至少尋覓這一刻覺得男主更加可愛了,還完全的無害。
對別人怎麼樣,她不知道,對自己她卻能肯定他絕對伸不出爪子。
「還是你先說吧,你是怎麼進來的。」
明知故問一句的尋覓,那可謂是無辜到了極點。
水潤的桃花眼裡面似乎藏著萬千的星光,一旦與她對視,便會被吸住,再也移不開。
衛泓禹眼神有些飄忽,心中更是緊張的不行。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就出現了,你...你又是誰?」
他雖然很想拿出在商場上的霸氣和魄力來,但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她面前有些氣短。
不知道怎麼回事,似乎一點重話都不願對她說。
或許是她太過美好了吧,尤其是那雙乾淨剔透,一眼便能看到底的眼睛。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樣純粹的一個女孩子,還長得這般美,誰沒有愛美之心呢。
尋覓摸著下巴,男主第一次進入空間的時間好像是末世開始的前五天。
也就是說還有五天時間,不對,還有四天時間了。
「你是衛家的人?」雖是疑問,卻能聽出裡面的肯定句。
衛泓禹誠實的點頭,心中不由想,她好聰明哦,自己的姓氏都猜到了。
尋覓要是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憋笑,她這個開了上帝視角的人,要是都不知道他的身份,那豈不是根本沒得玩的。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尋覓,戒指的空間守護者。」
戒指靈神馬的,她一個人知道就好。
「衛家的由來想必你已經知道了,戒指代表的意義應該也不用我多說。」
「而衛家後人能夠觸發戒指的空間只有一個因素,那便是心頭血。」
「能夠喚醒我,且見到我的,就表明世上會有一場災難,還很快會發生。」
尋覓覺得自己說的這般清楚了,男主那麼聰明,應該不用多久便能明白她說的是何意。
結果,她還沒有深藏功與名呢,就被男主一把抓住,語態焦急。
「災難,什麼災難?對你有沒有什麼影響,會不會有事。」
衛泓禹覺得自己真的瘋了,完全不懂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反正就是一想到她可能會有事,就覺得心慌的難以呼吸。
尋覓安撫性的拍了拍男主那肌肉鼓起來的手臂,「不用擔心我,我沒事。」
「外面發生了什麼,你可以帶我出去看看嗎?」
她得去給女主提個醒,畢竟末世不比其他位面。
喪屍是敵人,喪獸是敵人,變異植物動物也是敵人。
而最嚴重的則是連倖存下來的人都是敵人,只要你不注意,就會被吞吃的骨頭都不剩。
女主在末世是怎麼生活的,原著中沒有寫,她很擔心女主還沒一出場就掛了。
衛泓禹舒了口氣的同時,又皺起眉,她這般美好,該讓她出去嗎?
可是看著那雙很是期待的桃花眼,裡面滿滿的都是自己,那般信任,那般憧憬。
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點了頭。
等到回神,他只有一個感受,美色誤人啊。
終於可以出去了,尋覓很高興,她都不知道在這裡待多久了,縱然再美,一個人,也會覺得很膩,還有些孤獨。
她想老公了,想要去找他。
只有自己露面了,老公才會發現自己,才會主動找過來。
(*^__^*)嘻嘻……她才不會承認自己懶癌發作了呢n(*≧▽≦*)n
這下換衛泓禹糾結了,美人太美,性子還這麼單純,他得好好保護著。
寶寶:...呵呵噠,你到底是哪看出來宿主大人性子單純了,眼神絕對有毛病,該去看眼科了。
尋覓和衛泓禹心中各自都打著小算盤,也沒注意到剛剛兩人的互動有哪不對。
「我能叫你尋尋嗎,這樣叫親切,你是我這麼多年來第一個覺得面對起來輕鬆自在,完全不用謹慎小心戒備的人,我...」
衛泓禹好似有些不好意思,面色卻是一派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