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裡不能動,關係到你以後的性福。」
當然,也嚴重關係到他的性福,堅決不能讓她有這種凶殘的想法。
尋覓忍住臉上想要冒起來的紅暈,心裡把老公給狠狠修理了遍。
真是的,這還這麼多人呢,也不害臊。
「陛下,感受到了麼,它對你這麼熱情,還在求你撫摸,求你...好好疼愛。」
卡洛爾靠近尋覓耳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上面,濕濕的,癢癢的,不太適應的動了動耳朵。
本就瑩潤可愛的耳垂因為染上緋色,顯得更加可口,好似熟透的酶果,正在誘人品嚐。
快速伸出舌頭舔了下,嗯,好軟,感覺跟果凍一樣。
尋覓卻是被老公的動作給驚呆了,反射性的去看周圍幾人,見他們好似都沒有發現,才松了口氣。
老公真是太欠收拾了,也不看看這是在哪,居然...居然...這麼不要臉?( ω )?
她還要見人呢,真是的。
抬起腳狠狠的在老公腳上踩了踩,再磨了磨,成功聽到老公忍痛的悶哼聲。
「讓你調戲我,活該,快給我放開。」抬起下巴,傲氣十足的命令。
卡洛爾等腳上的疼痛緩解了,手直接滑到懷中人小PP上,拍了兩下。
「小壞蛋,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真是不乖,看來回去得給你磨磨爪子了。」
尋覓驚悚的仰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他剛剛說了什麼,她沒聽清。
媽噠,把她當成是貓了嗎,還要磨爪子,信不信她先把他給磨了(╯‵□′)╯︵┴─┴
「乖,來親親,不氣哈,我們去打壞人出氣。」
卡洛爾動作溫柔的輕撫她柔順的金色長發,在她額頭輕輕碰了碰。
陛下要炸毛了,他得哄著,炸毛傷身,所以還是不要炸了。
尋覓剛冒出來的火氣就這樣沒了,心裡那個憋屈啊,可又沒法。
只好把目光轉移到罪魁禍首女主身上,剛剛就是她挑起的,的確是應該好好收拾她給自己出氣。
至於被老公打了小PP神馬的,她選擇性忘記。
也不知道洛伊他們看到沒,真是太丟臉了,她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好了。
都怪老公,這大灰狼,心機Boy,媽噠。
洛伊白眼都快翻成鬥雞眼了,那兩人終於回歸正題了,太不容易了。
看火冒三丈的艾貝,他想陛下和卡洛爾那傢伙要是在不正視她,估計真會被氣死。
「對了,你剛剛說什麼來著,讓卡洛爾答應跟你在一起?」
「呵...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貨色,哪點配的上卡洛爾了。」
尋覓挑剔的上上下下審視著女主,那不屑的神色像是尖銳的針,不斷朝著艾貝扎去。
什麼事情都好說,唯有老公的事情,對她來說,那是禁區。
現在竟然還有人敢來肖想,那不是找死嗎。
「你...你...」艾貝被氣的說不出話來,該死的該死的,她要弄死她。
猙獰的臉色在觸及到周圍慢慢瀰漫過來的黑色氣體時,瞬間換上了勝券在握,繼續開口。
「你也就這會呈口舌之快,囂張不了多久了。」
「等你死了,卡洛爾就會是我的,狗屁的血族皇,血族應該只有我一個王。」
很快了,她一死,血族就是自己的了,那些曾經對不起她的人,她都不會放過。
「幻想症是種病,雖然治起來要命,但也不應該放棄治療,不然走出去,別人會以為遇到了瘋狗,退避三舍的。」
尋覓靠在老公身上,手指輕撫著箭弩,頗為同情的開口。
扎心窩的在補充一句:「或許,這是妄想症?」
「哈哈哈,陛下,您說的真是太對了。」洛伊捂著肚子大笑,他怎麼沒有發現以前溫柔純善的皇,毒舌起來這麼強勢呢。
果然是被卡洛爾那個腹黑的傢伙影響了吧,不過這樣也很好,這樣的皇讓他覺得更加真實,更加的有人氣。
以前的她太過聖潔,高不可攀,好似只要一個不注意便會羽化歸去。
「你們...卡洛爾,我在問你最後一遍,願不願意跟著我。」
艾貝惱怒的瞪著對面幾人,恨不得把那些不相干的人給吞吃下肚。
卡洛爾眼裡泛起戲謔的憐憫,「你到底是哪來的優越感,覺得我會選擇你這個殘次品都不算的東西?」
語氣一轉,帶上兩分疑惑:「陛下,你說她是不是精神有病呀,不然怎麼老是自以為自己能上天了。」
尋覓:「...」你咋不說你也有病呢,我明明覺得你才快要上天了好嗎?
不過女主在拖什麼,難道是等那些黑氣?
她有感受到那些黑氣裡面夾雜著一種暴動的因子,似乎在述說著毀滅。
這倒是有趣了。
「你們真是欺人太甚,既然這樣,那我得不到的,你們都別想得到,我們走。」
艾貝血紅的眼睛顏色又深了幾分,美麗的臉蛋在此刻扭曲的跟魔鬼般,醜陋難看。
但她的舉動,卻是讓尋覓眼睛眨了眨,看來她猜對了,只是...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覺得可能嗎?」手中的箭弩對準那即將被黑霧包裹起來的幾人,咻,七支光芒化成的金箭破空襲去。
卡洛爾的鞭子也在此刻出手,白色的火焰纏繞其上,磅礴的殺氣席捲著艾貝等人。
眼看他們就能被黑氣包裹安全離開,卻被金箭攔住。
聖潔和黑暗從來都是對立,不會融合也不會出現遷就。
在兩種力量的夾擊下,艾貝連抵抗都做不到,壓迫感太強,太緊,太烈,就跟她上一次嘗試到的即將死亡是同種觀感。
她不明白,為什麼永遠都是自己輸,她也不懂,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
明明她才該是被眷顧的那個啊,她想搶回屬於自己的東西,難道錯了嗎?
她還是不想死,一點都不想。
「桀桀...」怪異的調子響起,接著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來我的地盤,殺我的人,好大的膽子,尋,你說,我是該把你抓起來呢,還是把你身邊那個男人吊起來。」
濃郁的黑霧中,緩緩浮現一個全身黑袍看不清男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