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宇藩自覺出來把事情攬了,敢這樣對待尋覓,雨家也走到盡頭了。
本身就沒什麼用,留著還要佔位置,浪費。
年正認真看了司宇藩幾眼,最後點頭。
拍了拍他的肩膀,嘆息一聲:「我把小尋交給你了。」
「她小時候過的很辛苦,我希望你要好好保護她,不讓她再受傷害。」
除去帝國元帥這個頭銜,他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爺爺。
孫女才幾歲就失去了父母,之後又被自己安排在偏遠星球。
那種孤獨無助,他都不敢去回想。
誰知道好不容易覺得有個人陪伴了,卻得到了那樣的結局。
還好,事情還要挽回的餘地。
年正心裡想什麼,尋覓不知道,但也猜到了個大概。
挽著年正的手臂,撒嬌道:「爺爺,您別擔心我,我可沒那麼脆弱。」
司宇藩連連點頭,神態鄭重,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要上戰場呢。
「爺爺您放心,尋覓就是我的命,誰要是敢傷她,我定讓對方連骨頭都不剩。」
尋覓這麼優秀,這麼美麗,這麼耀眼,還是先下手再說。
反正他已經預定好了,誰都不准來搶。
視線轉到雨賀天身上,見他之前的猙獰表情僵在臉上,眼裡殺氣肆意。
「既然你雨大帥這麼關心那些野獸,那就去好好為他們服務吧。」
「來人,把人送去,順便把這個玩意也一起扔過去。」
既然這樣,就乾脆一起吧,省得以後突然跳出來膈應人。
尋覓沒什麼表情,只要渣男和小三下場不好,她就安心了。
雨賀天是真的被震愣了,沒有回神。
剛剛小兵說那個女的是個沒身份,靠著司帥進來的。
在他看來,司宇藩絕對不會因為一個隨處可以找的女人跟他雨家作對。
才會問也不問就直接下決定,可現在誰來告訴他,為什麼那個女人是年正的孫女。
年家在加上一個司家,他們雨家真的不是對手。
他雖然在軍事上沒什麼才能,但腦子還是轉的比較快,利弊也能分的很清。
只是,此刻該怎麼收手。
還沒等他想明白,司宇藩的人就到了,
二話不說,直接上去就抓人,對他們來說,管你是元帥還是總統的。
他們只聽司宇藩的命令,喊帶走就帶走。
由此可見,司宇藩在軍中的威懾力和服眾力,都是一頂一的。
雨賀天掙開兩個大兵抓著的手,力圖讓自己鎮定下來。
「司宇藩,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現在可還沒有被剝奪元帥之位,就算你想對我出手,那也得經過元老院。」
「然後議會通過,你現在這是越權,我有權利逮捕你。」
帝國一直以來都是由三大元帥和元老院以及議會組成管理層。
流程就是需要這樣每步都經過,才能避免一些不公平的事情出現。
而現在司宇藩的行為,就相當於違法。
只是雨賀天不知道,元老院和議會早就已經被司宇藩給牢牢掌控了起來。
現在那兩邊都是唯他馬首是瞻,別說越個權了。
就算是直接無視他們,那邊也不敢有任何反對聲音出現。
易凌一聽自己也要被拉去喂野獸,而他岳丈都沒法反抗的時候,直接給嚇暈過去。
尋覓癟了癟嘴,果然是個渣渣,這麼點事就給兩眼一翻,倒了。
沒骨氣,還好他沒扒著原主了,不然她真的會忍不住直接掐死對方的。
司宇藩和年正都是十分不屑雨賀天的作態,一有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就搬出元老院議會的,可笑。
「跟你說話都是在浪費本帥口水,給我拖下去,拖下去。」
「好好的宴會,都因為你這一家子變得烏煙瘴氣。」
司宇藩擺了擺手,幾個大兵動作迅速又強勢的抓起雨賀天就給帶出了會場。
那些從二號廳出來的人,都是囧囧有神的看著這算是戲曲的一幕。
原來年老元帥的孫女就是她啊,百聞不如一見。
不愧是老元帥的孫女啊,那周身的通透高華氣質,足以把在場的世家小姐都比下去。
笑的最歡的就要數司宇藩他媽了,之前聽到這個死活不開竅的兒子向她詢問感情事。
就差點興奮的幾天沒睡著,她這木頭兒子總算是開竅了。
結果沒等幾天,他就又一臉臭屁的擺著臉了。
尼瑪搞得家裡都是冰火兩重天那種,差點讓她以為兒子這是被甩了。
還好,今天過後總算是能夠安靜下來啦。
司媽媽表示很開心,腦子裡已經在開始計畫什麼時候準備婚禮。
年老元帥的孫女,不管是家世還是那個站在人群中都能一眼看到的耀眼女子,都跟她兒子很配。
更何況她還不是那種老古板,只要兩人真心相愛,她都不會反對。
現在顯然對方也是對兒子有意的,如此甚好啊。
尋覓背後突然感覺有些寒氣,但很快就消失了,疑惑的挑眉。
她應該不會是被什麼惦記了吧?
司宇藩扶著尋覓的肩膀,擔憂的詢問:「怎麼了嗎,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要不,我們先走吧,都這個時候了,去吃點東西吧。」
看了眼牆上的掛鐘,已經十一點,時間過得可真快。
尋覓想了想,點頭,她今天來此的目的已經達到,也沒必要留下。
至於跟那些人交好神馬的,還怕沒機會嗎?
「爺爺,您是留下還是我們先送您回去?」尋覓抬頭問道。
「你們去吃飯吧,爺爺晚點回去,別擔心。」
年正拍了拍孫女挽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示意安心。
「好,那安叔叔、江哥就麻煩你們多照顧爺爺,有什麼事給我通訊。」
尋覓對著年正旁邊幾人禮貌的請求,語氣溫和。
「小姐請放心,我們會照顧元帥的。」安康笑呵呵的回道。
司宇藩心滿意足的牽著尋覓離開,完全沒想過他剛剛造成的轟動,後續還沒處理。
司媽媽歡喜的幫忙去收拾爛攤子,她表示天大地大都沒兒子追媳婦大。
兩家大人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湊到一塊,商量起了兩個小輩的終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