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覓伸出手指,勾了勾。
蕭衫立馬顛顛的靠近,等候吩咐。
至於上將那能凍死人的視線,有夫人在,他能說一點都不怕嗎┑( ̄Д ̄)┍
沒看到上將也只是瞪瞪,不敢說話嘛。
「你去找...」尋覓在蕭衫耳邊說了幾句,笑得意味深長。
聽完的蕭衫,整個人都抖了抖,內心嚎叫,夫人好凶殘啊,不過想想感覺好爽啊。
拚命點頭,快速跑去準備。
見自己下屬連看都不看他一眼,跑的還比兔子快,靳梓燚內心是複雜的。
尤其剛剛他居然敢無視他,簡直不能饒恕。
敢跟他搶奪他媳婦兒的注意力,他怎麼不上天呢,M的。
不知道被記了好幾筆的蕭衫,渾身輕鬆的跑軍營去了。
他覺得自己預見到了美好的明天,真是太幸福了。
方姿薇和柳希明羨慕的望著走遠的人,他們也想抱夫人大腿啊。
可是...怎麼就被那二缺搶先了呢?
這是在對他們正常人的挑釁!
「嘿嘿,夫人還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嗎?」
正常人柳希明諂媚著臉,笑嘻嘻的湊近,狗腿的模樣跟二缺的蕭衫沒啥卻別。
方姿薇嘴角抽了抽,她一定是遇到了兩個假隊友。
太TM不忍直視了,雖然她也很想抱大腿,但...能不能有點骨氣啊,沒看到上將要黑臉了嗎?
真是太蠢了,她這麼聰明,才不會跟他們一樣╭(╯^╰)╮
轉頭就問:「夫人您晚上想吃什麼,讓希明去做,現在食物齊全,調味料也充足。」
被賣的柳希明死魚眼看方姿薇,這樣拿他做人情刷好感,會被他打的,真的。
別以為是女孩子,他就不敢動手!
方姿薇眼神都沒甩柳希明一個,滿臉期待的等著尋覓回答。
別說,這招還真是對了尋覓的胃口,她正好餓了。
「我想吃滑絲雞,爆炒蛤蜊,還有麻辣螺絲...」
一口氣報了一大堆吃的,忍不住吸了吸口水,更餓了。
「好呢,我馬上去做。」柳希明趕緊回道,麻溜的往廚房走去。
雖然做飯什麼的跟他的身份不太符,但能讓夫人喜歡,很值得,必須好好幹。
方姿薇感覺到空氣的凝固,心道上將要發火了,「我去幫忙打下手。」丟下一句,跑得飛快。
炸了毛的老虎,還是夫人順吧。
等到大廳只剩下他們兩人時,靳梓燚才委屈的開口:「媳婦兒你不愛我了。」
「咳咳咳...你說啥?」尋覓一口口水嗆在喉嚨。
老公這傢伙真是懂的拿話堵她,說的她好像什麼時候說過愛他似得。
雖然她是特別特別愛他,但她還沒說好麼,要矜持。
而且,媳婦兒什麼的,還沒結婚呢,真是啥都要佔她便宜o( ̄ヘ ̄o#)
「你看,你還凶我。」靳梓燚鼓著臉,強行賣萌。
尋覓:「...」老公一點都不適合賣萌,硬朗的漢子,裝軟萌的...小白臉?真的是超級違‧辣眼睛‧和。
「現在又不回我,還沉默,你是不是默認了。」
靳梓燚不依不撓,大有她不回答,就要一直碎碎唸下去。
尋覓額頭青筋跳了跳,忍了忍,沒忍住,一巴掌拍到他頭上,沒好氣道:「你腦子裡面都裝的都是什麼?」
「裝的你。」靳梓燚很耿直的回道。
尋覓一噎,算了,拿老公真是沒辦法,簡直有毒。
「別鬧,正餓著呢,沒力氣,乖,晚上在陪你玩。」
摸了摸老公的頭,哄小孩似得哄道。
很正常的話,可聽在靳梓燚耳朵裡就變了個調。
媳婦兒說晚上陪他玩,晚上,玩,那不就是...
嘿嘿,那他等會要多喂媳婦吃點,吃飽飽,晚上才有力氣大戰三百回合。
嗯,他也得多吃點,到時候都是他動,可不能讓媳婦兒嫌棄。
「媳婦兒你坐會,我去催催他們。」歡快的站起身,不給尋覓回答的機會,跑向廚房。
怎麼能這麼慢呢,他還要跟媳婦兒愛愛呢,**一刻值千金啊。
懵逼臉的尋覓,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她剛剛好像沒做什麼吧,應該?
想了想,也沒發現哪有問題,大概自己想太多了,抱著抱枕,眼巴巴的盯著門口,等待吃的上桌。
她現在就像是一隻等待投喂的小兔子,耳朵高高的豎起。
「媳婦兒快來吃飯,香噴噴的,多吃點。」
桌子上,靳梓燚不斷給尋覓夾菜,慇勤的處理著螺絲和蛤蜊。
早已經習慣這種待遇的尋覓完全沒多想,只覺得老公就是這樣,很正常。
可當晚上被壓在床上醬醬釀釀,不管她怎麼求饒,聲音都哭啞了,身上那禽獸都還不放過。
還在她耳邊說,晚上我把你喂飽了,現在你也要把我喂飽才公平。
去TM的公平,這混賬老公。
整整一晚上,不知道換了多少個姿勢,被迫說了多少羞人的話。
等到終於停下,尋覓早沉沉睡去。
嘴裡還不忘罵著,只是聲音太小,一起氣勢都沒,倒像是情人間的小情趣。
靳梓燚耳朵放到她唇邊,聽清後,摸了摸下巴。
禽獸啊,那他是不是該真的禽獸一點?
不然感覺對不起媳婦兒對他的評價呀,本來就還沒有退出去的東西,瞬間脹大,精神抖索的準備隨時進攻。
「唔...」睡的迷迷糊糊的尋覓,感覺不是很舒服,動了動,然後...
「啊~」驚呼一聲,眼睛睜開一條縫,感受著自己身體裡橫衝直撞的傢伙。
頓時想要罵娘,「禽!獸!」
越是罵,靳梓燚越是兇猛,最後還是尋覓妥協了。
小聲哭泣著,不叫禽獸,改叫老公。
然而她還是低估了他的精力,叫禽獸要發狠,叫老公會激動,結果就是...直接昏了過去。
淺淺的光亮從窗戶投射進來的時候,房間大床上的人影才慢慢停止了晃動。
日上三竿,太陽公公好似見不得有人賴床,強力的釋放著自己的存在感。
刺眼的光線從沒有拉上的窗戶落到床上相擁的兩人身上,不遺餘力的呼喚著他們。
尋覓不適的動了動眼皮,顫著睫毛睜開,瞬間被陽光激的想抬手擋住。
可一動才發現,手重的根本抬不起來。
身子就更別說了,痠軟得彷彿殘廢的人,動一下就讓她大口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