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車柏林連連點頭,乖得不得了。
尋覓一手點著自己下吧,認真思考起來,半響眼睛一亮,開口。
「我信你,你現在是傷患,為了你快點好起來,就這一個月都不要進我房了吧。」
嗯,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尋覓彎起眉眼。
「我這也是為了你好,想來柏林也是不會有意見的哈。」
笑眯眯的再加上句,勢必要好好的刺刺老公,讓他長點記憶。
以後再敢這樣欺騙她,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子車柏林徹底焉了,想像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他要抗‧議。
福利沒有了,心好痛,需要自家媳婦親親才能好起來。
尋覓是暢快了,子車柏林是郁碎了,駱染也滿意了,沐城卻是蒙了。
這畫面他表示有點沒看懂啊,誰能給他解釋一下嗎?
「媳婦,我們能不能在商量商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都是沐城的錯,真的。」要不是這傢伙沒事絮絮叨叨的,他怎麼會拚命醒來。
然後還被這傢伙慫恿著來捉媳婦的奸,所以這一切都是沐城的錯。
沐城:...呵呵,剛剛元帥說了什麼,他耳朵有點背,沒有聽清楚。
尋覓朝著而沐城看去,不說,她還真就給忘了。
「沐城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元帥一醒來不顧自己身體就亂跑。」
沐城也塞了,他就知道,自己也是那個要倒霉的。
「夫人,你聽我解釋啊,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說完也乖乖的一邊罰站,他發誓以後絕對不多嘴,嗚嗚嗚嗚....
尋覓心情是複雜的,眼眶染上了絲絲紅色,黑白分明的瞳孔也被水霧侵染。
子車柏林可心疼了,起身把人抱進懷裡,哄著。
「媳婦,我這不是沒事嗎,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這樣任性了,你別難過好不好。」
他知道自己這次做錯了,可是他忍不住啊。
當時他本來睡的好好的,還做美夢呢,可被沐城的話嚇到。
不顧一切的醒來,為的就是媳婦。
他知道媳婦絕對不會背叛他,但架不住媳婦魅力大啊。
那些蒼蠅老是盯著媳婦,他怎麼可能給他們機會,就是縫隙都不能留。
媳婦可是他的,誰都不准搶,也不准惦記。
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傻子。」尋覓忍不住罵了聲,眼淚凝聚在眼眶,沒有落下。
揚了揚頭,把眼淚忍回去,吸吸已經有些泛紅的鼻子,笑了。
如雨過天晴後的彩虹,漂亮卻又不刺眼,十分舒服。
子車柏林見媳婦笑了,也跟著笑,心裡甜滋滋的。
媳婦這是原諒他了呀,真好。
沐城和駱染已經悄悄離開,這樣的場合真不適合他們。
等哪天他們也遇到了生命中的人,一定要帶著她來這兩人面前晃晃,也閃瞎他們的眼。
尋覓把頭埋在子車柏林懷裡,淡淡的體溫,比之最炙熱的火爐還要讓她覺得溫暖。
「走吧,我們回家。」牽住老公的手,小聲說道。
「好,回家。」子車柏林全程傻笑,媳婦說什麼就是什麼。
家是個多麼溫暖的字眼,又是個多麼充滿吸引力的地方。
它是避風港,是心靈的寄託,對於尋覓來說,有老公的地方就是家。
對於子車柏林來說,隨處可安家,只要身邊那人是她。
被士兵請來的蔣老,在大街上就遇到了回程的幾人,當下又開啟了他的長者模式,說教。
「你們這些年輕人啊,真是一點都不省心。」
「身體是自己的,是革命的本錢,要是再出點事,難過的還是關心你的人。」
「不能莽撞,要對自己好點。」醫者最見不得就是病人不愛惜自己。
子車柏林默默的聽著蔣老一路上不停的絮絮叨叨,悄悄的拉了拉媳婦的衣袖。
見她側頭看自己,立刻露出委屈的神色,求摸摸,求抱抱,求親親。
尋覓用桃花眼夾了他一下,示意他乖點,這可是大街上。
子車柏林小媳婦樣的癟著嘴,不情不願的跟在尋覓身後。
尋覓無奈,伸手挽住對方的手臂,果然,臉上的委屈不見了。
沐城已經對自家元帥不抱希望了,真的,反正他在夫人面前,從來都沒臉。
蔣老還在念叨,到家才停下,給子車柏林做了個檢查,然後大呼神奇。
子車柏林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就只背脊筋骨可能稍微還有點痛感。
這個過兩天也會淡下去,等到不痛了,也就表示好得差不多了。
三天時間就恢復到這種程度,著實是挺神奇的。
尋覓現在是整個人都輕鬆起來,老公沒事,真好。
對啦,這兩天女主也應該差不多養好了吧,等會去看看女主,慶賀一下。
「媳婦,那個女人在哪,我有事要問她。」
子車柏林到現在還沒有弄明白,他老師曾經的話,那個女人是怎麼知道的。
「吃完藥,帶你去。」接過沐城端來的藥,一勺一勺的喂他。
明明是苦的要死的東西,子車柏林卻偏偏覺得甜的膩牙。
媳婦果然是上天賜給他最好的禮物,不管什麼味道都是香的,甜的。
尋覓再見到女主的時候,被嚇了一跳。
那個面黃肌瘦的人是誰?
她不記得自己有讓人虐待女主來著,所以這披頭散髮,一身餿味的女主是什麼鬼?
沐城因為收到了君御清那邊的來信,慢了尋覓他們一步。
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家元帥和夫人都是一臉驚訝加嫌棄,頓時樂了。
可等他走過去後,臉也忍不住黑了。
「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變成這樣了?」
他都快認不出是誰了,特麼的反差好大。
開門的大兵也是一臉躊躇,最後在自家元帥和副將的冷眼下,開口。
「不是我們做的,她自己不願吃東西,也不讓大夫給她治療。」
「之前我們有強制給她灌東西,都被吐出來。」
「然後還會趁我們不注意,就隨地...一點都不...請了幾個灑掃的婆子幫忙收拾,但她折騰的太快。」
大兵實在是有些話說不出來,夫人這麼高貴,怎能聽那些污言穢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