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覓知道老公生氣了,默默內流一下,乖乖的開口回道。
「之前跟魔龍對戰的時候傷了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這倒是不假,按照精靈的標準來說,她身體的確是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之前又動用了強大的魔原力,又加重了一點。
亞歷克斯很生氣,聲音忍不住拔高:「魔龍?你知道魔龍有多危險嗎。」
尋覓很想沒骨氣的慫一下,然而,她一定又會被扣掉很多積分,她造,所以忍住了。
只能維持著高冷的神態,眼裡卻閃爍著無奈。
「嗯,知道,下次不會這般莽撞。」頓了下繼續:「亞歷克斯你來是?」
老公不會是專門為她來的吧,嗯,這很好。
亞歷克斯才想起自己來的目的:「來接你。」知道你以後都要留在這,很開心。
尋覓唇角勾起淺淺的弧度,淡然的點頭,「謝謝。」
兩人並肩朝前走,早就退的N遠的人,沒人敢有任何意見。
不作就不會死說的就是瑪莎‧梅特蘭,雖然被帥哥的男色所吸引,但她還記得要弄死那個死精靈。
「站住,你怎麼可以搞特殊化,你這樣是不對的。」
她很想直接大吼,你是不是因為害怕了,所以才不敢測試的。
可僅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把自己的形象都給毀了,她還沒有跟喬哥哥在一起,絕對不能讓他先厭惡自己。
都能想到這了,怎麼就不能想到喬舒亞現在已經成了尋覓的學生,得罪了尋覓,還想要勾搭她學生,這怎麼看怎麼更加不靠譜啊。
尋覓手拂過頭上的紗帽,眼裡閃過冷冽的寒意。
對這種死纏爛打的人,她一退再退顯然是一點都不行的,沒看到人家已經不依不饒了嗎?
嘆氣,她還真是跟這種情況有緣,算了,早就知道的不是。
轉身,面對著台上的女主,尋覓儘量放軟語氣,卻又夾雜一絲不悅。
「這位小姐,你到底是要糾纏到什麼時候,本王並不記得何時有跟你結過仇怨。」
「你身上雖然沒有黑暗之氣,但黑色的霧氣實在太濃烈,本王並不喜歡你,請這位小姐也不要繼續這種可笑的行為。」
尋覓這次是沒準備給女主留什麼面子,你不是想要繼續找茬麼。好啊,她成全她。
她倒是要看看,被精靈說過心不純潔的人,還能有多少人喜歡。
眾所周知,只要是內心含有強烈黑暗的,都是能夠被心靈最純淨的精靈察覺到。
也會直白的表現出不喜,現在在場的兩個精靈都直白的說了這樣的話,誰不多想一點。
尤其是從那個男精靈一開始的我王,到這個女精靈的本王,聰明的一下就明白了對方的身份。
心中恍然,難怪他們學校的戰鬥狂人盯上人家想要來一場,原來是精靈王。
哪怕沒有看到對方的樣子,他們也可以想像,擁有如此強大的威壓,還是精靈王,這人得美成什麼樣子。
哎呀,莫名的好期待。
瑪莎臉色煞白,眼睛瞪大,不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
她怎麼能這麼說自己,明明自己這麼單純,單純的想要弄死她而已。
「你胡說,本公主只是不想讓人覺得你擁有特權。」
「這麼多學員,那邊也有來就任的老師,他們都守規矩的走流程,就你一個人與眾不同。」
「本公主是因為你在卡恩小鎮對抗了那麼多突然出現的黑暗之氣,還救了一些人,覺得你很善良,才想要提醒你的。」
「沒想到你卻是個恩將仇報的人,我好心,你硬要說我滿身黑氣,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似乎被氣狠了,瑪莎在台上又是跺腳,又是指著尋覓狠狠指責的。
「還是說你心裡有鬼,才會在我說了這麼多次後依舊不願意試一試。」
瑪莎心思一轉,立馬想到她絕對是心虛,書中可寫了她的身體就是被黑暗之氣腐蝕的。
剛剛那個帥哥不也說了她的身體很差,她還主動說了跟魔龍對戰。
「你...你...不會是跟魔龍對戰的時候,被黑暗之氣侵入了吧,所以身體才那麼差?」
滿目駭然,連忙再往後退了幾步,好像被嚇到了。
這自說自話的樣子,讓很多人都開始懷疑起話的真實性,一時間竟有些無法確定。
那個自稱本公主的說的好像有道理,但已經成為精靈王的人,是不會被黑暗之氣侵蝕。
所以說,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讓精靈王取下紗帽就一目瞭然了。
尋覓知道今天不說清楚,就算日後證明,也會有些閒言碎語出現。
心裡把女主給罵了無數遍,真是會找事,總有一天,本小姐要讓男主抽死你。
手剛碰到紗帽,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握住。
「我相信你。」鋒利的眼神一掃,周圍那些想要找個好位置圍觀精靈王美貌的學生,頓時站在原地,渾身僵硬,臉色泛白。
他們怎麼就一時興奮的忘記了這還有個煞神呢,果然看戲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好心累,好心累。
沒人管他們心理活動,亞歷克斯最後把目光落在了台上。
「縱使穿著白色也掩蓋不了你滿身的污穢,骯髒,醜陋。」
「你的以後將會充滿害怕,厄運,還有血腥。」
無形的契約氣運從空中落到瑪莎身上,讓她呆愣了一瞬,隨即恢復如初。
一切都很正常,無絲毫異樣,尋覓自然也沒發現,但她感覺到腦海中跟老公的契約莫名加強了。
她好像從很久之前開始,就沒有在吸收世界力量用來鞏固靈魂。
都是老公收了之後,溢流出來的會自動湧進她身體裡面。
照理說不可能是她這方面加強了靈魂上的契約,難道是老公?
「你是什麼人,敢詛咒本公主。」瑪莎臉色難看,根本維持不住那微弱的形象。
尋覓被她尖銳的聲音吵得頭疼,掙開老公的手,安撫道:「我沒事。」
說著取下頭上的紗帽,那耀眼的容色當場讓還沒消散的紅霞都成了陪襯。
那一身灼灼清華的白衣,跟台上的人高低立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