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很奇怪問道:“可是帶著這樣的手鏈和項鏈……她就不來找你了嗎?”
蘇何問不信。
這個青年現在帶著項鏈和手鏈,可剛才見到妹妹的項鏈能保命,他立刻跟抓到救命稻草的上來詢問。
可見他就算帶著項鏈和手鏈,那個可怕的女朋友依舊來找他。
既然戴和不戴對方都要來找,那還不如不戴。
青年崩潰道:“戴著她也會來找……可要是不戴著她給的項鏈和手鏈,她來找的時候就不是一般表現了。”
戴著手鏈和項鏈,女朋友也會經常突然出現,在他睡著的時候靜悄悄的站在他床邊,或者在他睡得正沉的時候悄無聲息的躺在他旁邊。
不戴手鏈和項鏈的時候,女朋友會滿臉戾氣的出現,那雙眼珠子都瞪得掉出眼眶,竭斯底裡的問他為什麽不戴著她送的手鏈。
【為什麽不帶手鏈和項鏈?你是不是打算去找別的女人?再把我送的手鏈和項鏈摘下來,我一定會把你帶走……】
【這是我花費心血給你做的……你不戴你就是不愛我了……你別想再找別的女人,你說過永遠跟我在一起的,呵呵呵……那就下來吧……】
這是他女朋友說過的話。
“有一次我把手鏈和項鏈摘下來了,我在睡覺,但不知道怎麽的迷迷糊糊出了門,毫無意識的爬上了天台……就在快要跳下去的時候,一個保安大喊一聲才把我驚醒。”
“我驚醒的時候發現我手裡抓著項鏈和手鏈,再往前一步就要從樓上跳下去。”
青年嚇得整整三天沒回家了,再也不敢摘掉手鏈,每天都跟朋友們住在一起,有人看著他他才敢睡覺。
但他女朋友太厲害了,他跟朋友住在一起,她都能找到!
朋友們都被嚇壞了,就一次嚇,嚇得他們都不敢再收留他。
這三天他不停的在找道士,找辦法,沒想到更激怒了女朋友。
她攪得他不得安寧,他朋友都被嚇跑了,找來的道士都不管用,這回他是睡覺都沒辦法睡。
今天他無頭蒼蠅一般亂撞,想找點護身的東西,才會聽到粟寶說手鏈能護住性命的時候立刻過來。
在那一瞬間,青年真的覺得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了,又或者說急病亂投醫,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辦。
蘇何問和粟寶這才明白,青年有多崩潰。
粟寶說道:“應該是個厲鬼……而且是不夠厲害的厲鬼。”
蘇何問驚悚道:“這樣都還不叫厲害的厲鬼呀?”
差點都讓男的跳樓了,還不厲害?
粟寶搖頭:“如果她已經是很厲害的厲鬼,第一次索命的時候就成功了,別人沒有機會把他叫醒。”
能被人打斷,說明厲鬼還不夠厲害,她能這樣鬧騰不知道是有什麽東西在加持、在幫她?
粟寶不能確定。
青年搖頭:“不可能……她肯定很厲害!就是厲害!不然怎麽會經常出現嚇人,還差點把我帶走。”
蘇何問也很疑惑,粟寶說過一般的怨鬼,只有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候才能讓別人看到他們。
厲害一點的厲鬼,可以‘顯形’,陡然出現嚇人,影響到對方的還是還能索命。
但不是所有的鬼都能想顯形就顯形,想讓別人看到就讓別人看到的。
所以蘇何問覺得這青年的女朋友能隨時出現,應該就很厲害才對。
粟寶解釋道:“她能隨時出現,其實正是因為這條手鏈和項鏈的原因,她現在死了,用死人的頭髮和活人的頭髮擰在一起,是一種媒介,這才讓她能隨便出現。”
如果沒有項鏈和手鏈,她是不可能這麽容易就顯形的,至少要‘歇’十天八天才能出現一次。
蘇何問又有問題了:“可是手鏈和項鏈扔了,她也能撿回來呀。”
粟寶問:“大哥哥,是不是她撿回來那次之後你就沒敢再扔過?”
青年點頭:“沒錯……”
粟寶一臉同情的看著他:“其實你還可以試著再扔一次,她肯定撿不回來。”
“就算能撿回來,也得要一兩個月後才能撿回來,她撿回來你再扔,再扔之後她估計得半年才能撿回來。”
而且是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撿東西這個事情上面,都沒精力再嚇他。
青年一臉茫然。
這……這是什麽操作。
還能這麽操作?
粟寶又說道:“如果沒有手鏈和項鏈,她就沒辦法這麽頻繁的來見你。沒那麽頻繁見你你就不會被嚇成這樣,不會嚇成這樣她就沒辦法影響你……”
“現在你被嚇得越來越精神恍惚,就越容易跟她貼近,她能把你帶走的機會就越來越大。”
一直這麽下去,青年的精氣神損耗到極致的時候,就是女鬼索命成功的時候。
所以人家才說嘛,靠一身正氣護體,這句話是有道理噠!
青年整個人都茫然了:“那……那你能幫我把她……嗎?”
他連‘殺’都不敢說,生怕被女朋友聽到。
粟寶點頭:“可以呀,戴上這個手鏈就可以了。”
蘇何問立刻說道:“對,買一個手鏈,附贈一次免費上門驅鬼!”
圍觀的眾人本來聽得津津有味。
結果到了這裡, 就聽粟寶說賣手鏈,一個個很無語。
“小夥子,你別聽她的啊,說那麽多就是為了嚇唬你買手鏈,太不地道了!”
“如果真的有她說的那麽厲害,她就應該無償幫你把女鬼趕走,現在還要讓你買手鏈!就是騙錢!”
“就是就是,道士不都是匡扶正義的嗎?幫人家驅鬼還要收錢啊!”
“大家也別爛好心了,講不定人家是一夥兒的,做托兒呢!”
眾人鄙夷的看著蘇瑾墨。
再次躺槍的蘇瑾墨:“???”
不是,就算是騙子,就算是神棍。
那也應該鄙夷的看著粟寶……呃,不是,鄙夷的看著蘇何問啊!
為啥看他,他什麽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