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論他怎麽凶狠霸道,卻始終被那紅色的拳芒所阻,難以衝入房間內半步。
眾人皆是心中驚駭,都天玉這等神血貴族,用盡全力攻伐,竟然被擋在門外無法踏進半步,那韓森的實力之強悍簡直無法想象。
“有意思。”神一公子站在遠處,饒有興趣地看著都天玉與那紅色拳芒大戰。
司徒雅更是震驚莫名,韓森越是強橫,就越有可能解去鳳菲菲身上所中的基因種力量,這對她來說,絕對不是什麽好消息。
房間之內,韓森身上紫色的龍氣和血紅的力量交織,他一隻拳頭揮舞,將那都天玉拒之門外,另一隻手則刺入鳳菲菲的胸前皮肉之中,將鳳菲菲胸前的青銅絲一根根逼出來。
隨著一根根青銅絲鑽出來,那皮肉下面的蓮花陰影漸漸淡化,鳳菲菲眼中的血色也漸漸消退,人也恢復了一些清明。
“他在做什麽……”鳳菲菲漸漸清醒,頓時看到身上紫紅二色光華纏繞,宛若魔神一般的韓森,心中驚詫。
等她真正看搞清楚狀況的時候,心中卻是震驚莫名。
“神血貴族……他竟然是神血貴族……”鳳菲菲看到韓森一隻手轟出拳芒,竟然把都天玉拒之門外,甚至是根本沒有去看門口的方向,眼睛一直盯著她的胸在看。
“胸!”鳳菲菲想到這裡,突然臉頰緋紅,可是看到胸前的那些恐怖青銅絲,她也知道韓森是在救她。
心中嬌羞,卻也更加震驚,韓森一隻手把都天玉那樣的強者拒之門外,還有余力除去她身上那詭異恐怖的力量,看起來似乎猶有余力,這是何等恐怖的人物,簡直不可想象。
“他到底是誰?怎麽會與小音成為朋友?”鳳菲菲的情緒複雜之極,一雙美目中也滿是古怪之色。
門外,都天玉已經召喚神靈合體,把自己的神靈血脈發揮到了極致,整個人都如同神靈轉世,散發著輝煌的神光,每一拳都仿佛帶著毀滅天地的力量。
縱然如此,卻也難以衝入房中半步,把一眾人等看的目瞪口呆。
“韓森到底是什麽來歷?竟然能夠與神血貴族抗衡?難道說他也是一位神血貴族?”
“不可能吧?從未聽說過我國有韓姓的神血貴族。”
“可是若非神血貴族,又怎麽擋的住與神靈合體的都天玉?”
“今日之事,實在太過詭異離奇,韓森此人也太過神秘。”
……
“小公爺請停手,韓森是在幫我治療傷勢,並沒有加害之心,請諸位在外面稍等片刻,待我傷勢減輕,再感謝諸位。”鳳菲菲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了出來。
鳳音音聽到鳳菲菲的聲音,頓時大喜過望:“小姑,你好了嗎?”
“小音,你不用擔心,韓森正在幫我治療,應該很快就會好了。”鳳菲菲的聲音再次傳出來。
此言一出,眾人更加驚駭,韓森竟然在與都天玉戰鬥的同時,還在給鳳菲菲治療身上的傷,這實太過不可思議。
都天玉聞言也是微微皺眉,眼中神光大熾,可是卻並未再次出手。
“韓公子真是好本事,今日多有不便,改日再與你放開手腳一戰。”都天玉望著房門說了一句,轉身便自離去。
今日一戰,令韓森的名字在玉璧城傳開,雖然所傳范圍不是很廣,卻也令不少達官貴人為之忌憚。
當然,因為只有少數人親眼所見,那些只是聽聞此事的人,大多都以為是傳言過於誇大,
有許多不實之處。就算擁有血魅靈,也不可能一邊治療鳳菲菲的傷,一邊把神血貴族都天玉拒之門外。不過韓森送出變異八音蟲,還擁有聖文白鹿、血魅靈的事情卻是讓人十分心動,不少人都去搜索了一間小店,想看看韓森的店鋪中有什麽稀有的基因種出售。
結果讓他們有些失望,韓森的店鋪之中確實有變異八音蟲在賣,不過標價實在太高,根本不值得花那麽大的價錢去購買。
除此之外都是一些子爵級和伯爵級的基因種,縱然有些稀有之物,卻也算不上真正的好東西。
到是有些獵奇之人,在店中買了一些稀有的基因卵。
公叔府之內,公叔止目光一凝,只見那化為鳳菲菲模樣的司命魔種,身上突然冒出大量的黑氣。
一刹那間又從鳳菲菲的模樣變成了原本的無臉青銅像模樣, 公叔止卻是身體搖了搖,張嘴噴出一口鮮血。
“不可能……絕不可能……是誰破了司命魔種的力量?”公叔止的眼中滿是駭人的精芒閃爍。
“主人,您沒事吧?”老仆人連忙上前扶起公叔止。
“我沒事,去把司徒雅找過來,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公叔止推開老仆人,厲聲說道。
他話才說完,就見頭髮散亂,滿臉是血的司徒雅急急忙忙的過來,見面就問道:“夫子,您的司命魔種被破了嗎?”
“鳳菲菲那個賤人做了什麽?”公叔止怒聲喝問。
司徒雅見狀面色如土,知道公叔止的司命魔種是被破了,連忙把韓森力敵都天玉,並且為鳳菲菲治療的事情說了一遍。
她自己沒敢留在那裡看著鳳菲菲出來,心虛的逃了出來找公叔止。
公叔止聽的臉色大變:“那個韓森竟然有如此能力?”
“夫子,我們現在該怎麽辦?鳳菲菲必然不會放過我的。”司徒雅急道。
公叔止的臉色變幻不定,許久才咬牙道:“不用擔心,我有辦法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什麽辦法?”司徒雅追問道。
“幕大人一直想要我的司命魔種和其它幾個基因種,我一直舍不得,這一次卻顧不得那麽許多了,謹兒已死,我留著這些基因種也沒用,只要請幕大人出手,那兩個賤人必死無疑。”公叔止眼中凶光畢露。
“您說的那位幕大人,難道是鎮守冰雪神廟的那一位大人?”司徒雅又驚又喜。
“不錯,有幕大人出手,縱然他能夠力敵都天玉也沒用,絕對難逃一死。”公叔止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