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湛捏著手機,冷笑涔涔,呵呵,天打雷劈的侄女婿,把他拉黑了。
這還不算完,傍晚時分,宗湛聽到樓下的門鈴聲,以為是軍部的人來接他們去訓練營。
結果,宗湛走進客廳,就見茶幾上擺了十道菜:炒韭菜、蝦仁海馬湯、羊肉山藥羹、首烏煨雞、涼拌秋葵……
全是補腎壯陽的最佳食材。
宗湛覺得,席蘿在找死。
反觀沙發上翹著腿的女人,端著一盒臭烘烘的東西正在嗦粉,“吃飯吧,都是特意給你點的,我問過黎俏,這些補品營養價值……哎哎,你搶我粉幹什麽?”
宗湛面色陰鬱地奪走了她手裡螺螄粉,聲音冷沉冷沉的,“來,一起吃。”
席蘿翹起長腿,笑得一臉得意,“實在抱歉呢,我過敏。”
“席蘿,我看你真是欠收拾。”
宗湛把螺螄粉放到茶幾上,彎腰就把人扛在了肩上。
一陣天旋地轉後,席蘿踢著腿拍他後背,“我在幫你調理身體,你他媽看不出來?姓宗的,趕緊放我下來。”
宗湛也不說話,扛著女人直奔樓上。
席蘿打不過宗湛,以前就試過了。
不是技巧不行,主要還是男人和女人在絕對力量上的懸殊。
主臥,席蘿被顛了一路差點沒吐出來。
腳腕上的傷口還沒重新包扎,被宗湛的皮帶刮了好幾下,疼得她直抽氣兒,“你可真不是個……唔……”
話都沒說完,席蘿就四仰八叉地被摔到了床上。
緊接著,男人欺身而來,單腿壓在她的腰側,並將席蘿的手按在了她的頭頂,“寶貝兒,知不知道男人最好的補品是什麽?嗯?”
席蘿發絲凌亂,雪紡襯衫的領口也露出了黑色文胸的肩帶,她吹了下臉上的碎發,抬腿就往宗湛身上招呼,“叫誰寶貝兒呢,要不要臉?”
這男人叫寶貝兒和別人不一樣,一點也不一樣。
尤其是微微上揚的兒化音,極具挑逗的意味。
體力上,席蘿的反抗無異於蚍蜉撼樹。
以至於她本來想踹宗湛,結果被男人膝蓋一頂,直接將她的雙腿分開,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將人壓住了。
席蘿渾身一顫,耳根有泛紅的趨勢,宗湛單手摁著她的手腕,另一手的指尖挑起她文胸的肩帶,“叫什麽不重要,但采陰補陽,席小姐總聽說過吧。”
說罷,男人不懷好意地拉高了肩帶,然後又猛地松手,文胸肩帶‘啪’的一聲就彈了回去。
肩膀肉眼可見地被浮現出一條紅痕。
席蘿頭皮炸了,宛如戰鬥力極強的悍婦,在宗湛身下竭力掙扎,“聽尼瑪,你給我起開。”
她和宗湛經常會有各種惡鬥,包括但不限於身體接觸和近身肉搏。
可從來沒有用這樣的姿勢纏鬥過,太親密,甚至有些羞恥。
此時,宗湛狂浪地壓在她雙腿之間,不僅如此,還死不要臉地把她岔開的腿往他腰上盤。
他怎麽能這麽不要臉?
席蘿的臉有點紅,不是害羞,是被氣的。
她漸漸收斂了扭動的幅度,瞪著一雙狐狸眼,恨不得在宗湛身上戳兩個洞,“再不滾開,我他媽一定找機會崩了你。”
宗湛拍了拍她的臉,“槍在廚房壁櫃第三層。”
話落,他低頭含住了席蘿的嘴唇,眼前的女人就是不收拾不聽話的典型。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接吻,上一次,是在緬國的文娛社區的停車場。
但是,本該繼續加深的熱吻,兩秒後宗湛就略微撐起了上半身,無比嫌棄地盯著她的紅唇。
不為別的,因為這女人剛吃完螺螄粉,殘留在口腔裡的味道簡直讓人頭皮發麻。
這時,席蘿已然鎮定了下來,也察覺到了宗湛的不愉。
她舔了下嘴角,在作死的邊緣繼續試探,“說你不行你還不承認,要不要吃一片萬艾可啊?”
“不惹我渾身難受是吧?”宗湛邊說邊睨了眼床頭櫃,煙灰缸裡還躺著沒抽完的半根煙。
宗湛夾著煙送到嘴裡,撈起打火機點燃,猛嘬了一口便俯身吹進了席蘿的嘴裡。
濃濃的煙霧在兩人唇間溢出,席蘿被嗆的不停咳嗽。
席蘿好慘,她感覺自己太慘了。
腿也疼,肩膀也疼,嗓子被嗆了煙,哪哪兒都不舒服。
她知道宗湛不做人很久了,但也沒料到他竟然連狗都不做了。
席蘿渾身使不上勁兒,沒一會就軟了下來。
宗湛並沒做什麽過分的事,只是吻著席蘿。
“服麽?”宗湛的強大意志力讓他在這種情況下依舊能面不改色地談笑風生。
席蘿一身反骨,在宗湛意有所指的詢問中,不怕死地諷刺,“就這?你是不是早.泄?”
宗湛本來沒想對她怎麽樣,頂多是想在她面前找回點男性尊嚴。
事關男人的能力,容不得女人置疑。
但席蘿始終不肯服軟,宗湛也懶得再廢話,勾著她西褲的拉鏈調侃,“你想要可以直說。”
CNM,誰想要!
席蘿的腿被壓在兩邊,雙手也被反剪在頭頂,這個姿勢讓她感覺自己像個待宰的牛蛙。
然後,不人不狗的東西又說話了,“嘖,外表看著挺優雅,裡面穿的倒是夠風騷。”
你指望一個痞子嘴裡能說出什麽好聽的讚美之詞?
席蘿閉了閉眼,呼吸微顫地妥協了,“服,服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反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誰?”宗湛停下手中的動作,側著臉湊到席蘿面前,“沒主語?”
席蘿磨了磨牙,“我,服、了。”
宗湛居高臨下地瞅著她,視線又落在弧形好看的小嘴上,“我還需要壯陽麽?嗯?”
“你別得寸進尺!”席蘿冷著臉,宛如困獸。
面對女人的慍怒,宗湛好整以暇地開了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