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只能證明,雲霓欺騙隱瞞了大長老要殺牧景元。別的可不好說!」星落辰意有所指,再次看向君九目光廝殺交戰,煞氣騰騰。
君九冷笑看著他,「有話直說,別磨磨唧唧像個娘們。」
「你!」簡直要被君九氣的頭頂冒煙!
星落辰牙齒咬得嘎嘣響。他死死瞪著君九,你以為你贏了嗎?不可能,我還有後招。
站在大殿上,星落辰居高臨下俯視君九。然而氣勢上,他並佔不了君九便宜。星落辰扯出一抹猙獰冷笑,他開口:「將人證帶上來!」
什麼人證?
事情好像又要反轉,大殿裡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了。只見天囚死士拖著一個人上來,星落辰走過去扯掉那個人頭上的罩布。陰險看向君九和卿羽,「這個人你們應該很熟悉吧?」
君九:「不認識。」
卿羽:「沒見過。」
星落辰一噎,氣的要吐血。「他身上穿著你們天武宗弟子的服飾。沒見過不認識?你們想騙誰!」
「這是我天囚在太初大長老遇害的森林外抓到的人。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有問題。結果君九你瞧怎麼著,抓住一審問竟是天武宗的弟子。」紅罌站出來,接過星落辰的話。
慘被打臉的疼,讓紅罌恨死君九。他們還有後招,一定能踩死君九!
紅罌繼續說:「君九你可是天武宗出身,而你師兄正是天武宗宗主。他就是你們夥同賊人,謀害大長老的證據。牧景元,可憐你是被君九矇騙了!」
牧景元:??什麼玩意?
紫霄院長也一愣,皺眉看向君九。這丫頭可沒說還有這出,真的假的?
「抱歉,紅罌你是不是對我們天武宗有什麼誤解?」開口的竟是卿羽,他輕蔑看著跪在地上發抖的男人。鄙夷道:「找個假貨,好歹也要假裝像一點啊。」
紅罌:「你說什麼!」
「我師兄可沒說錯。我天武宗雖然比不上三大學院,但也財大氣粗不缺靈石不缺錢。他身上的衣服,連我天武宗看門阿黃的料子都比他好。假的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仿照的。」君九鄙夷說道。
紅罌聽得一愣,半響沒回過神。
要的就是她回不過神。君九遠遠站在那男人面前,挑剔冷冰冰看著他問:「既然你是天武宗弟子。那你說,天武宗弟子都叫我什麼?」
男人對上君九冰冷懾人的眼睛,嚇得直哆嗦。又收到星落辰殺人的視線,男人艱難開口:「小師叔!」
這個稱呼是紅罌告訴他的。
君九勾唇,「回答對了。那你說說,我是哪天進的天武宗?進天武宗的第一件事是什麼?別說不知道,這可是天武宗的大事,連看門阿黃都在場的。」
男人獃滯瞪大眼,張大嘴巴說不出一個字。他不知道啊。
君九目光挪到紅罌身上,冷冷一笑:「一問三不知。他真的是我天武宗弟子嗎?」
君九的笑如利劍,銳利森寒。刺的紅罌不禁後退一步,臉色煞白如紙。她接不了話!萬萬沒想到找來的冒牌貨,居然三言兩句就被君九犀利戳穿了。
現在怎麼辦?
噗呲!
冷光掠過,鮮血噴濺起來。君九後退避開,才沒有被血濺到裙擺。眸光冰冷,君九看星落辰走下來。剛剛就是他殺了冒牌貨。
見大家都盯著他,星落辰陰鬱扯了扯嘴角。「沒想到是個騙子,該殺!」
說著,他趁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並指劍氣四溢要殺雲霓,但在殺雲霓之前,君九突然站在了他面前。星落辰恨不得立馬殺了君九,可想到寶物還在君九身上。
硬生生將劍氣憋了回去。導致氣血翻滾逆流,身體一顫,胸腔裡往上湧到喉嚨一股腥甜。星落辰臉都青了!
尤其看到君九嘴角還帶笑時,星落辰臉疼心口疼渾身都疼!
君九冷笑犀利,「你想殺雲霓?她是太初弟子,該殺也輪不到你多管閑事。」
「君九滾開!」必須殺雲霓滅口。不然雲霓落在太初院長手裡,被審問出來就壞了!
然而他想威脅君九。卻見君九背後,牧景元、卿羽、傅臨湛兄弟,甚至太初院長都紫霄院長都站了過來。前面的星落辰不屑,可兩大院長星落辰不敢妄動。
君九:「我不會滾,要不你教教我?」
「噗——」星落辰活活被氣的吐血了。紅罌大驚失色要攙扶他,卻被星落辰粗暴推開。咬牙切齒,星落辰恨不得活撕了君九。
「夠了!」天虛院長發話。
這不是公開審判君九,而是對天囚公開處刑!他們每一步棋,結果都被君九啪啪打臉。再這麼下去,只會更加丟臉。天虛院長都快氣瘋了。
但他必須崩住,維持院長的高傲身份。天虛院長走下去,皮笑肉不笑。「看來,真相大白。君九的確是清白的。」
「當然!這就可以公告天下,還君九和卿羽清白之身。罪大惡極的大長老已經死了,具體審問雲霓就能定罪了。老夫邀請你們來紫霄,這沒有錯吧?」紫霄院長摸摸鬍鬚笑著說。
太初院長點點頭,天虛院長卻恨不得將紫霄院長生吞活剝了!
深呼吸,天虛院長臉上掛著虛偽的笑。他走向君九,語氣刻意的和善。「君九。既然你是無辜的,那麼我天虛學院抓來的天武宗弟子也是無辜的。現在老夫理應放了他們,讓你們重聚團員。」
聽到天虛院長的話,眾人神色各不同。天虛院長真抓了天武宗弟子?
大家看向君九。她紅唇微勾,笑意桀驁輕狂,透著幾分腹黑。君九:「好啊!不知天武宗弟子在何處。」
「他們就在大殿外面。星落辰,紅罌還不前面帶路,將無辜的天武宗弟子都放了。」天虛院長故意呵斥兩人,表情偽善裝的十足。
星落辰和紅罌聞言對視一眼,收起神色在前面帶路。他們跟著走出大殿,抬頭看到廣場上跪成一排,穿著天武宗弟子服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