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方式就是這個樣子。
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她像是有些記不起大神來。
那時候的她,差點走了偏路。
直到她失去了一個很重要的人,她才明白。
在這個世界上,有著太多人他們分不清楚是非,他們受不了一個人認真追責,卻縱容罪犯一犯再犯。
傷害了誰他們都覺得無所謂,因為傷害的不是自己。
他們也不明白,那種說出來惡心不說出來憋屈的煎熬,更加不懂被傷害之後還要被踐踏是什麽。
一個人做錯了事,無論這個事多大,只要一示弱立刻會引來一片的安慰。
可不應該是這樣。
真正的弱者到底是誰。
是受了迫害,無法言明的人。
很多人,折騰不起,卻不顧一切的去折騰,是想要一個公平。
多少幫凶把這份公平踩在腳下,讓它沒有辦法抬頭。
即便是有法律在,卻沒有成為最強的武器。
於是,她選擇了用這種方式去揭露一些東西。
她想最起碼,在女孩子受到欺負的時候,能有勇氣去說這個不字。
那樣的話,喜歡趴在她背上的那個人就不會說離開就離開。
她想最起碼,在一位母親為女兒維權之後,能得到應得的賠償,而不是歷盡千帆,得到的還是惡意。
真正的罪過禍首,卻逍遙法外,沒有任何的事。
如果說之前,薄九有過想要改變的念頭。
那如今的她,則是不會為了誰,而放棄這種方式,即便是那個人,她很想要,很想要……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
餐桌上的氣氛也並不是很好。
即便薔薇花開的再漂亮,也並沒有讓兩個人之間得到緩和。
就連古堡裡,也都有一些安靜。
老管家就站在那旁邊,手上戴著白色手套,擦著透明的高腳杯,眸子半垂。
接著,他托著紅酒瓶踱步走了過來,嗓音蒼老卻自然:“秦少爺對您小時候的事很感興趣,或許少主你們可以聊一聊。”
秦漠眉頭一擰,沒有說話。
薄九抬眸:“小時候的事?”
“是的。”老管家說的是英文:“剛書架上的那張照片,秦少爺看了很久,你可以把你和路易斯的事告訴秦少爺。”
薄九聞言,輕輕的咳了兩聲,接著道:“也沒什麽。”
“少主這是害羞了?”老管家將眼鏡一推,觀察著那個表面不動神色,拿起酒杯的手卻滯了一下的秦家少爺,繼續道:“那我去拿你當初寫的日記,倒比你現在說方便。”
薄九:……
管家爺爺是怎麽了?
好像總提她小的時候。
不過,如果真的讓大神看到日記的話。
他會不會想起什麽來?
老管家也是個行動派,沒過一會兒就把一本有著年代感的本子拿了過來,遞給了秦漠:“秦少爺應該很想了解我們家少主,她是什麽性格,有過什麽童年經歷,基本上都在這裡面,您可以看看。”
這倒是應了之前老管家說的話,秦漠想知道的,可以全都讓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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