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沒有多長時間。
好在周圍的隊友們都專注與打遊戲,根本沒有人看見。
其實有人看見了。
對面的饒容剛好結束了一局,在抬頭看時間,就撞見了這一幕。
不過他不是林風,見了也只是偏眸笑笑,叼著煙繼續開始第二場。
如果說是以前。
他真的很難想象。
那個高高在上,渾身都散著冷氣的秦漠會和誰談戀愛。
畢竟他認識他的那會兒,對方還是個隻按照自己喜好來行事的少年,淡漠的讓許多人都頭疼。
沒有什麽耐心是肯定的。
對那些長的好看的女主播們,也從來都沒有落過一根睫毛。
無論是多麽妖嬈勾人的,好似即便脫光了站在他面前。
他也是那個嘴角帶著微嘲,似笑非笑的模樣。
現在看來,一談起戀愛來,還聽溫柔的嘛。
饒容鼠標輕點,正式進入了下一盤。
薄九聽著耳邊的鍵盤聲,再看看他吻過自己之後,那張沾了水氣的薄唇,心跳都跟著有些不穩。
不過,大神不愧是大神。
不開口的時候,美的像是天仙。
一開口必定原型畢露:“按照你的相反,親也親完了,現在張開你的嘴,讓我看看。”
“看什麽?“薄九這樣說著,還是照做了,看大神的表情,要是她再不聽話,就要隔著窗戶把她扔出去。
秦漠瞧的自己,在看到那嗓子中央泛起的紅時,一雙深邃的眸微微的眯了眯。
果然。
“漠哥?”薄九挑眉,起初還不太明白,他在看什麽。
直到他踱步走出去,也不知道和誰要了一塊薄荷糖,塞在了她的嘴裡,慵懶懶的語氣:“再說一句話,我就卸遊戲。”
薄九這才意識到,他是在心疼她的嗓子,嘴角壓製不住的想要上翹,又不能太明顯。
不然又會被大神說得意,只在那坐了一回,就又動了動,俯身過去在秦漠耳邊親了一口:“漠哥,謝謝你,糖很好吃。”
秦漠打遊戲的手一頓,忘了要去打傷害,竟被暴君拍死了。
等他從那家夥的氣息中抽身出來的時候,屏幕上已經多了一行點點點。
“我家刺客是在夢遊嗎?居然被暴君拍死了?”
“一個刺客連怪都殺不了,總覺得這局又要跪。”
“好吧,我心態崩了,這還怎麽打?”
察覺到了這邊像是在刷什麽,沒有進遊戲的薄九偏過頭來就要看,卻被秦漠一個抬手,擋住了要探過來的身形,語氣散漫的很:“你去給我倒杯水。”
“這裡不是有?”薄九疑惑的點了點他手旁的水杯。
被暴君拍死的國服第一打野,不動神色:“涼了,我想和杯熱茶提神。”
“好,我去找管家爺爺。”薄九走出去之後。
從泉池復活了的秦漠再一次掠進了野區。
這次不僅是殺掉了暴君,還順手帶走了對面的adc。
頓時之間,遊戲裡的局勢就變了。
躺贏了一把的隊友們都有點懵。
既然他家打野這麽厲害,剛才怎麽還被暴君給拍死了?
不僅是這邊的人,就連對面敵方都在問。
秦漠只動了動手指,回了兩個字:“網卡。”
所以說玩遊戲的人都是一個套路,無論是出現什麽情況,都有一個萬年借口可以拿出來用,那就是網卡。
不過只有秦漠自己心裡清楚,剛才那一瞬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竟然會被一個獵物影響到這種地步?
秦漠沉了沉眸子,並沒有說話。
接下來,他也沒有給某人開口的機會,見她要講解,就塞一顆糖過去。
看著那人眼波晃動的樣子。
秦漠嗤笑了一聲,分明就是想讓他親手喂她糖。
這樣彼此陪著,確實不容易累。
但到了凌晨的時候,肩膀還是有些受不了。
外面的天氣已經很冷了。
薄九抬頭看了一眼,對著殷無藥說:“有房間,讓大家都回房間睡?”
“就在這裡吧。”殷無藥撣了撣煙灰:“在電腦前面坐著,就覺得勝率會高一點,大概每個人都這麽覺得,我也是。”
說到最後,殷無藥向後一仰:“蠻好的,心裡踏實。”
薄九明白他說的那種感覺,淺彎著嘴角笑了笑。
殷無藥又開了口:“小隊長。”
“嗯?”薄九挑眉。
殷無藥知道這個時候,基本都睡了。
不睡的也聽不到他們兩個人的談話。
“繼續打吧,實在不行,就穿女裝,這有什麽?換回來就可以。”
“我答應過賀……我是說我答應過我媽,不打了。”薄九偏頭:“而且現在有饒容在,沒有我,只要大神能好起來,帝盟照樣能奪冠軍,網上的言論我看過,倒不是那方面對我有影響,可有一點,我不希望你們那麽用心想要贏,到時候人們議論的卻是我到底是男是女,這對所有認真打比賽的人來說都不公平,最重要的是,我不希望他的神之記錄裡,有什麽黑點存在,殷大叔你知道嗎?那個人,就該站在神壇上,清清白白,乾乾淨淨。”
而不是像現在這個樣子,隨隨便便一個小主播就能diss他。
上來一個人就說他因為誰誰誰,連打遊戲都不行了。
被那邊的人當成是最危險的人物來對待。
這些。
他都不該經歷。
他應該是被她捧在手裡的。
無論什麽時候。
薄九說完這句話之後,眼睛又看向了窗外,眸子裡倒影出來的是一整個城市的燈光。
沒有人知道。
成功是怎麽得來的。
或許不會有人在意。
這群人累了就隨便在鍵盤上一趴,眯上眼就能睡一覺,是因為什麽。
想要贏。
太想贏了。
想要證明自己,證明隊友,證明戰隊。
而她又怎麽能在這個時候,成為大家的絆腳石。
給讀者的話:四更,本月校草每天都衝榜,並且會在投了月票的美人中眼熟出周邊獎,望正版美人們廣而告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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