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是在今天來。
傅九看著被染上血色的睡褲,眸光一沉,扯掉它之後,簡單用熱水衝了下身體。
小腹這才暖和了起來,但是她並沒有找到保護的東西,乾脆疊了一層柔軟的紙用來取代。
只是……她現在不清楚的是,床單上有沒有髒。
傅九唇色發白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眉頭皺了皺,這玩意來的還真是時候。
不過她也慶幸,不是昨天大神給她補課的時候來的,否則的話,人贓俱獲,她真的是要慘了。
這樣的臉色很容易讓人看出來點什麽來,傅九拉開旁邊的護膚品,抽了一根男士潤唇膏,在唇上塗了一下,隻為了讓自己看上去沒有那麽沒血色。
此時,秦漠也因為浴室裡傳來的聲響,睜開了那雙清冷深邃的眸,只是掀開棉被之後,他的眼睛眯了一下,這是?血跡?
衛生間裡,傅九看著自己的長腿,拿著紙一擦腿側,將校服長褲一穿,掃了一眼紙簍裡的殘留,既然不確定床單上有沒有,乾脆就把這些東西留的更明目張膽一點。
想到這裡,傅九拿著紙弄成一撮,塞進了自己的鼻子裡,覺得裝的夠像之後,才踱步走出了浴室。
一出去,就看到男人那深邃的眸子正盯著已經髒掉的床單,危險了一張側臉。
傅九很自然的走了過去,慵懶懶的打著哈欠:“漠哥,我鼻子流血了,有沒有染到你的衣服上。”
秦漠回頭,看著少年微翹的銀發和那張無辜的臉,在看看他發紅的鼻頭裡還塞著一撮紙,皺著眉,將人拉了過來:“怎麽會流鼻血?”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睡醒,男人的嗓音低低沉沉的有些纏綿的味道。
傅九竟從裡面聽出了關心的意味,乾脆薄唇一撇:“大概是因為又要考試又要參加電競賽的原因,多少有點上火,再加上最近天氣也不好,霧霾又這麽大,所以才會這樣,剛剛流了好多血,止都止不住,我還怕漠哥見了會嫌髒。“
不得不說,咱們九爺那張殺傷力極強的臉,裝什麽像什麽。
“你是我弟弟。“秦漠嗓音很淡,伸出手去按住了傅九的後腦杓,那樣子像是要親自為少年止血。
傅九一個抬手擋住了他的視線,開什麽玩笑,要是真被大神仔細看一看的話,絕對會知道她在說謊,大神這個男人有多不好糊弄,她比誰都清楚。
“別看,髒,血已經止住了。“傅九捂住鼻子,淺淺一笑:“漠哥不用擔心。
秦漠聽著少年甕聲甕氣的嗓音,驟然覺得自己這個哥哥做的有點不太稱職。
已經說好了要把人精心養著,竟還出現了這種情況……
傅九不知道大神是怎麽想的,無論如何血跡的事總算解釋過去了。
只是這三天她最好是離大神遠一點,她體質偏寒,來大姨媽的時候行動並不會很方便。
就像現在,肚子還是墜疼墜疼的,看來學校那邊下午也要請假了,只希望物理考試那天,這玩意兒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