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剛才說什麽?她現在的心就是撲通撲通的直跳,主子的意思是,他在那方面,就是非她不可的嗎?這種話題,她為什麽那麽想笑呢。她真是太壞了。可是……他怎麽會把這麽私密的事情告訴她呢?這樣不會讓她得意忘形嗎?
忍不住彎起了嘴角,謝嫮也乖乖的躺了下來,稍稍掀起了他的被角,把自己送到了他身旁,卻還是忍不住轉頭去看他,只見他刻意緊閉了雙眼,他的睫毛是她所見過的男子裡面,最長最密的,咬著唇瓣,悄悄轉過了身,面對著他,仔細的打量起這個男人來,覺得真是看哪裡,哪裡都好看,也許是沈翕先前的話讓她有了膽子,謝嫮現在隻覺得自己就像去抱抱他。
這麽想著,謝嫮就做了,天知道她哪裡來的膽子。要是放在從前,她是斷然不敢這麽主動的,生怕惹了他不高興,可是今天晚上,他說了那番話,雖然知道他有可能是想安慰自己,不過一個男人敢於用這樣的說辭來安慰一個女人,那是不是可以說明,這個女人在他心裡還是有一定位置的。
隆冬將至,謝嫮坐在暖閣裡面繡荷包,上一次送給夫君的是一個楓葉的,這回她打算送竹子的,青綠色的底面,上頭繡著墨綠色的竹子,挺拔俊秀,就像是夫君一樣,秀頎俊挺,竹子下方她繡了一小朵嫩黃色的菟絲花,就好像是她一樣,不知道夫君能不能看出她這荷包想對他訴說的情意來。
花意竹情也在做繡活兒,看見謝嫮一邊繡荷包一邊笑,兩人對視一眼,然後都曖昧的笑了起來。
玉綃從外頭走進來,臉被凍的通紅,竹情起來給她遞了個小銅爐,玉綃拿在手裡捂了一會兒,然後等臉色稍微好些了,才走入了西次間的屏風後,給謝嫮行了禮,說道:
“夫人,東間似乎又出事了。聽說長壽那孩子用瓷碗碎片,把一個丫鬟的手背給劃了,那丫鬟哭著跑出來,再不敢進去了。這個月都第五個了,長壽若再這麽下去,誰還願意進去親近他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