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程世傑點頭,六郎便離開,心想:正好可以趁著程世傑在看戲,在他府上搜尋,看能不能找到他私通大遼的證據,而且紫若兒還交代我,要順道打聽在紅花亭聚義,被程世傑抓到的那些義士的下落。
六郎哼著小曲,開始在程世傑的府邸轉悠,凡是覺得可疑的房間他都要上前看看,而因為大多的侍衛都知道六郎的身份,所以也不敢阻攔。
這時,六郎來到後院,心想:媽的,沒想到程世傑的府邸這麼闊氣,都把我搞迷糊了。
六郎又往前走,卻被一群侍衛攔住,有名侍衛上前道:“欽差大人,這裡是侯爺的私人禁地,還請欽差大人止步。”
六郎點了點頭,道:“沒問題!”
說著,六郎一邊往回走,一邊打量著那座院子,直到退到院子正面的道路。
當六郎正要拐回去時,突然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道:“千龍,都這麼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六郎聽那聲音有點熟悉,連忙順著聲音找過去,拐過一座池塘,就見前方有座院落,門口站著兩個人,男的正面朝著他,正是程世傑的長子程千龍,而那說話的女子被程千龍擋住,令六郎無法看到她。
程千龍道:“雪雁,爹吩咐過了,這兩天,你哪裡都不要去,要好好地待在家,再過兩天就是咱們大婚的日子,爹不希望你再出什麼事。”
女子道:“我知道了,而且我不是都乖乖待在家嗎?千龍,我對你可是真心的!你爹不相信我,難道你也不相信我嗎?”
六郎聽程千龍喚那女子雪雁,心中一怔,剛好程千龍一側身,那女子的半張臉龐就露了出來,令六郎驚得差點叫出聲,心想:這不是燕子嗎?
程千龍抓住苗雪雁的雙手,道:“雪雁,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為了你,我可是和所有的女人都斷絕關係,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我的心裡只有你!”
苗雪雁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時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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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雪雁道:“可是我累了。”
程千龍道:“雪雁,讓我進房陪你坐一會兒吧,我想陪你一會兒。”
苗雪雁嬌笑道:“千龍,你又來了!我不是說過,等我們成了親,我再給你嗎?”
程千龍摸了摸腦袋,道:“雪雁,你真是太美了,每次看到你,我就激動不已,我……”
說著,程千龍就欲抱住苗雪雁。
苗雪雁卻生氣道:“千龍,你怎麼這樣不尊重我呢?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終於看明白了,心中感到好笑:想不到,燕子居然是程千龍的未婚妻,嘿!這傻小子,恐怕至今還沒有占到燕子的便宜,卻不知道我已經占有燕子的處子之身了,嘻嘻!想不到程家父子這麼沒用,還他媽的名震山西,簡直是狗屎!
一家父子三個全都是綠頭烏龜!
六郎一想到從潘鳳,到苗雪雁,再到蘇姬,他已經給程家父子戴了一遍綠帽,而他們居然還把他敬若上賓,令六郎真想哈哈大笑兩聲。
這時,六郎心想:燕子怎麼會成為程千龍的未婚妻?看他們的神情舉止,燕子好象不喜歡他,看來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行,我得把這件事弄明白。
程千龍最後並沒有得逞,只好怏怏離去,而六郎見苗雪雁轉身回到院子,見四下無人注意,便悄悄的走過來,一閃身,便進入小院了。
見房中有燈光,六郎便將身子隱在窗前的石榴樹下,側耳傾聽著房內的動靜。
房內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有人說話:“師姐,程千龍走了嗎?”
苗雪雁道:“走了,你出來吧。”
六郎心想:原來房裡有藏人,怪不得不敢讓程千龍進去,聽聲音是個女的,會是誰呢?
這時窗欞上映出兩個女人的身影。
苗雪雁小聲道:“慧清,侯府這麼危險,你怎麼又來了?我不是要你等我消息嗎。”
“師姐,我必須要來!你不知道,就在今天早上,黃四爺出事了!”
苗雪雁聞言吃了一驚,問道:“怎麼回事?”
“師姐,黃四爺……被人殺害了,他臨死時對我說,三合會裡面出了奸細,但咱們的行動就要開始了,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我是一點主意也沒有啊!”
苗雪雁沉默了一會兒,道:“想不到三合會內也有奸細?真是不敢想象,怪不得前些日子,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而且風堂主和馬堂主也有同感,我們一開始,就不應該讓鹽幫進來,但現在說什麼也晚了……慧清,你來這裡,是誰要你來的?”
“是馬堂主,他要我告訴你要小心。”
苗雪雁皺起眉頭,自言自語道:“不對啊!我在侯府的事情,並沒有人知道,馬堂主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師姐,我也覺得奇怪,不過我覺得馬堂主比較可靠,而最危險的應該是霹靂堂,還有,上菱戲班的事情,你準備得怎麼樣……”
苗雪雁頓時感覺這件事有問題,說道:“慧清,我們不能再相信三合會了,紅花亭的教訓,足以讓我們知道一個道理,要想刺殺程世傑,人越多,就越危險。”
六郎聽到這裡,頓時大喜,心想:原來燕子來這裡,目的是要刺殺程世傑,嘻嘻!那我非得來助你一臂之力。
苗雪雁說道:“慧清,我要你馬上去悅來客棧,並通知諸位師兄弟,我想把這次的時間提前到大婚的那天晚上。”
“師姐,這行嗎?”
“就這樣了,而且也只能這樣,我們必須撇除三合會單獨行動,另外,我會想辦法通知上菱戲班的人,就咱們這些人,不要再也其他人了。”
慧清點頭道:“好,那我就回客棧了。”
這時,苗雪雁送慧清出來,六郎見狀連忙將身子藏起來。
苗雪雁道:“慧清,你出去的時候,若是被人看見,你就說你是程千龍的相好,這後花園的侍衛,都知道程千龍風流成性,經常帶女人回府,還有,刺殺計劃除了提前一天外,其他的還是照原計劃行事。”
慧清說道:“我記住了!”
說著,慧清就轉身離開。
苗雪雁望著慧清走遠,輕嘆一口氣,便走回房內,而剛關好房門,卻被一個人攔腰抱住,苗雪雁嚇得冒出一身冷汗,險些就要叫出聲。
六郎低聲道:“燕子,不要怕,是我。”
苗雪雁看是六郎,先是吁出了一口氣,又馬上提高警戒,問道:“你、你什麼時候跑進來的?”
六郎摟著苗雪雁,小聲道:“剛才,你送你師妹出去時,我就進來了。”
苗雪雁驚訝道:“你偷聽我們說話?”
六郎道:“不是偷聽,是不經意聽到。”
苗雪雁又問道:“你到這裡來幹什麼?你不是在前面陪程世傑嗎?”
六郎嘿嘿笑道:“你公公……”
苗雪雁怒道:“你不要胡說八道,他是大奸賊,不是我公公!”
六郎卻道:“既然不是,你幹嘛要跟程千龍成親?”
“我……”
苗雪雁一陣臉紅,剛要解釋,又想到六郎已經偷聽到她和慧清的對話,氣道:“你明明知道人家是騙他的,還故意戲弄我?”
六郎笑道:“燕子,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嘛!”
說著,六郎攔腰抱起苗雪雁,來到內室床邊。
六郎將苗雪雁放在床上,然後壓在她身上,感受著她胸前的柔軟,道:“既然要殺程世傑,也沒必要犧牲色相啊!你這樣,萬一讓程千龍占到便宜,豈不是給我戴綠帽?”
苗雪雁掙扎道:“你先起來。”
六郎離開苗雪雁的身子,卻改抓她的手,道:“燕子,這幾天可想死我了。早知道你要殺程世傑,當時你就不用離開了,讓我好想你啊!”
苗雪雁聽不懂六郎的話,六郎又道:“我和你一樣,到山西來的目的,就是來殺程世傑。”
苗雪雁問道:“你為什麼要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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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雪雁嘆了一口氣,道:“我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父親原是北漢的兵部尚書苗東普,在守衛太原時,竟被程世傑陷害,還奪取兵權,之後程世傑向大宋獻出太原,而為了斬草除根,防止我苗家報復,他殘忍地殺害我全家,我的母親、兩個哥哥、嫂嫂,一家四十餘口,那時因為我在天山學藝,才倖免於難。”
苗雪雁說到這裡,眼淚已經流下來。
六郎將苗雪雁摟入懷中,道:“雪雁,這個血海深仇,我一定會替你報。”
苗雪雁搖頭道:“程世傑不僅武功高強,而且詭計多端,我根本就沒有把握殺他,但就算拼著一死,也要鬧他個雞犬不寧,至少我要殺死他兒子。”
六郎笑道:“這個主意好,不過有我的幫助,你就可以不必依靠三合會了。”
苗雪雁苦笑道:“你身邊只有幾百名兵馬,要怎麼殺他?”
六郎道:“你不要小看我。實話告訴你,程世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上次在紅花亭時,我一記天馬流星拳,就打得他半天起不來,還從他手中救出北漢公主紫若兒,這件事莫非你不知道?”
苗雪雁驚訝道:“那個人就是你?”
六郎道:“除了我,還有誰有這樣的膽子和功夫?”
苗雪雁驚喜道:“那麼公主現在在哪裡?”
六郎道:“她就在我身邊,並扮成侍衛,我們來山西就是來找程世傑報仇。”
苗雪雁道:“你真的肯幫我?”
六郎吻了苗雪雁的脣一下,道:“廢話,我不幫你,誰幫你?”
苗雪雁嬌羞道:“你不要這樣嘛!”
六郎緊緊摟著苗雪雁,道:“燕子,能不能將你的計劃說出來,然後我們一起做這件事?”
苗雪雁點了點頭,說道:“為了幫我報仇,來了好幾個師兄弟,現在都住在悅來客棧,還有在三台關約來的上菱戲班都可以信賴,只是三合會有叛徒……”
六郎問:“三合會是怎麼回事?”
苗雪雁道:“三合會是霹靂堂、萬馬堂和鹽幫三個幫會的合稱,他們打著幹掉程世傑的口號,四下聯絡有志之士,現在看來,我懷疑這是一個圈套。”
六郎道:“你這懷疑有道理,你們原本打算怎麼動手?”
苗雪雁道:“原計劃是在大婚的第二天早上,進行大規模的刺殺,細節都已經商議好,而且三合會的三位當家都贊成。”
六郎又問道:“他們知不知道你是內應?”
苗雪雁道:“我沒有告訴他們,我和程千龍的事情,就只有我師妹知道。”
六郎道:“那就好,現在時間還來得及。我回去後,會好好思索這件事情,然後想出一套完整的計劃,另外,現在解塘關、三台關、巴郡都已經在我的掌控中。”
“真的?”
苗雪雁聞言,感到喜出望外。
六郎在苗雪雁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道:“燕子,那當然是真的!另外,你交代我要救你表妹,我不但救了她,還幫她殺了陳延壽,而且還幫她找了一個婆家。”
苗雪雁感到疑惑,道:“什麼?我表妹沒事就好,要找什麼婆家?”
六郎嘿嘿笑道:“就是,我讓她嫁人了。”
苗雪雁驚訝道:“你、你憑什麼讓她嫁人?嫁給誰了?”
六郎道:“最後你的小表妹並不同意嫁給別人,我想她是看上我了。”
苗雪雁哭笑不得地道:“就你?看你這色狼模樣,我表妹看得上你嗎?”
六郎道:“因為你不知道,為了殺陳延壽,我還差點丟了性命,你表妹在感激之下,就有意相許,可因為沒有親人做主,就等你這表姐點頭,再說,你這種高高在上的天山俠女都能看上我,綠華又怎會看不上我呢?”
苗雪雁怒道:“胡說,這件事情,你想都不要想,我會跟你在一起,那是沒辦法。”
六郎嘻皮笑臉地看著苗雪雁,道:“燕子,難道你不喜歡我?”
見苗雪雁不開口,六郎也就裝糊塗,以色眯眯的眼神打量著苗雪雁,而苗雪雁那隨著略顯紊亂的呼吸而起伏的酥胸,更是他注目的焦點。
在六郎那放肆的眼神下,苗雪雁有些受不了,正忍不住要斥責時,她卻意外發現那眼神並沒有帶半點情慾,而是以純粹欣賞的角度在看她。
苗雪雁不由得心中一跳,隨即又心生凜意,看來她真的愛上六郎了,儘管這種愛多半是因為**於他的原因。
然而沒等苗雪雁繼續思考,六郎竟然將手探進苗雪雁的衣衫內,並緩緩的撫摸著她的嬌軀。
苗雪雁頓時大駭,想要阻止六郎的動作,卻被他死死抱著,只能眼睜睜看著六郎的手滑入她的衣衫內,隨即滑入肚兜內,大手便撫摸著她的肌膚,令她不由得渾身顫抖起來。
“你要幹什麼?”
“燕子,我救了你表妹,你應該要感謝我啊!”
“那我謝謝你!”
“光用嘴巴說,是不行的!”
六郎嘿嘿笑著……
六郎伸出一隻手,先是撫摸著苗雪雁那柔順的秀髮,接著往下移動,從俏臉到玉頸。
雖然苗雪雁功力高深,而且天山派修煉的武功也近乎於通明,但那畢竟壓抑不了身體內最原始的反應,而且隨著六郎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和手臂,一抹淡淡的紅暈浮現在她臉上。
在六郎霸道的攻勢下,苗雪雁再也堅持不住,眼底流露出些許的哀求之意。
“不行啊!這是程世傑的侯府。”
“管他什麼侯府還是馬府,就算是老虎府,我現在也要你!”
六郎的內心充滿得意,畢竟這樣一個高雅而冷傲的美女終於表示出屈服,雖然只表露出一丁點,但已經令他感到滿意,但這樣還不夠,要對待像苗雪雁這種性格的女子,要先摧毀她執著的信念,然後再給予溫柔的撫慰,這樣才可以成功的征服她。
六郎的大手從苗雪雁的乳峰滑下,開始移動向小腹,口中還說道:“燕子,你還記得那天嗎?我只顧著救你,還沒來得及與你溫存,就射給你了。”
苗雪雁神情羞澀,道:“不要提了,那天明明就是你趁人之危。”
這時,六郎的手指來到苗雪雁的私密處,他能感覺到那裡的滑膩和柔軟。
苗雪雁抓住六郎的手,道:“六郎,你真的喜歡我嗎?”
六郎道:“當然,日月青天可鑒我心!”
說完,六郎褪下苗雪雁身上的衣衫,隨即興奮地掏出龍槍插進苗雪雁的體內。
苗雪雁頓時覺得有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襲向全身,那無邊的情慾快感一**的刺激著她,令她在極樂的**中迷失自我,被那種舒爽的感覺送上快樂的巔峰一昏厥!
不知過了多久,苗雪雁清醒過來,竟發現她躺在六郎懷中,而且兩人**相見,不由得感到一陣嬌羞,臉上出現兩朵紅雲。
六郎擁著苗雪雁,道:“燕子,我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要輸入能量給你,你可要珍惜啊!”
苗雪雁含羞點著頭,隨即那源源不斷的真氣竟緩緩運轉起來,丹田能感覺到有股灼熱感,而且進入體內的真氣越轉越快,仿佛要將她的身體衝爆一樣,她連忙使出天山玉禪心,慢慢的吸收六郎輸入給她的真氣。
六郎看著苗雪雁那丰神絕美的姿態,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馬上就要刺殺程世傑了,但前些日子你受了傷,要不再來一次?”
苗雪雁連忙道:“不要啊!六郎,時間不早了,我怕你太晚走,會引起程世傑的懷疑,他的那些手下都精明得很,尤其那個聞天師,他已經對我產生懷疑了。”
六郎聞言點了點頭,起身穿上衣服,道:“燕子,那我先回去了,咱們隨時保持聯繫,而我回去後,會盡快想一個周全的刺殺計劃,你要等我哦。”
苗雪雁聞言,點了點頭。
六郎又在苗雪雁的酥胸上親一口,道:“還有,程千龍若是來占你的便宜,你可不要手軟,不要讓我戴上綠帽。”
苗雪雁咯咯笑道:“我現在名分上是程千龍的未婚妻,我看分明是你給他戴綠帽還差不多。”
六郎呵呵笑著,心想:我就喜歡給別人戴綠帽,今天已經給程世傑和程千龍戴了一頂綠帽,回去再給程千虎戴一頂綠帽,今天就算圓滿了,我也不枉費了一身力氣。想到這裡,六郎又在苗雪雁身上占盡便宜,這才悄悄地溜走。
六郎見沒人注意他,才邁著四方步,哼著小曲繼續往前走。
見程世傑還在看戲,六郎便也沒向他告辭,直接走出侯府大門,而侯府管家早已經幫六郎備好轎子,將六郎送到驛館。
這時,還未到三更天,慕容飛雪等人都還沒有睡,六郎便將她們聚集在房間,商議起對策。
六郎將苗雪雁的情況對大家講了一遍,但隱瞞他與苗雪雁的事。
紫若兒聽到苗雪雁是苗東普的女兒時,驚喜道:“苗大人居然還有女兒,真是蒼天有眼啊!”
慕容飛雪問六郎:“那你打算怎麼辦?”
六郎便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最後說道:“我們就先大概想一個計劃,然後隨時調整,現在時間不早了,大家都回房間睡覺,我今天陪程世傑喝了一下午的酒,也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