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來到客棧後,便向店小二詢問情況,而店小二不敢隱瞞,就將慕容飛雪所在的房間告訴六郎。
六郎沿著樓梯走上去,來到慕容飛雪所在的房間門前,就聽到從裡面傳來的竊竊私語聲,接著六郎輕輕推門走進來,並藏在屏風後面,偷偷往裡面看。
只見一個身穿白衣的俊美公子,正與慕容飛雪笑呵呵的抱在一起,但六郎並沒有生氣,而且還感到非常高興,因為那白衣人正是蕭綽。
蕭綽眯著眼睛,敞開著上衣,由於身穿男裝的緣故,她衣服內沒有束胸或者肚兜,可以直接看到那對渾圓而堅挺的**,而慕容飛雪正笑嘻嘻地用手撫摸著蕭綽那明顯隆起的肚子,那隆起顯然是有一個小生命的存在。
看著慕容飛雪的手慢慢在蕭掉的肚子上滑動上八郎的心中就像吃了蜜般的甜,因為他知道這個孩子是他的。
蕭綽臉上有憂有喜,她嘆了一口氣,道:“姐姐,算起來,我肚子裡的孩子應該和你的一樣大,我們都是那天晚上在七星樓有的吧?”
慕容飛雪嬌羞的點了點頭。
1慕容飛雪驚訝道:“你要幹什麼?”
蕭綽道:“我想摸摸你的寶寶。”
說著,蕭綽解開慕容飛雪身上的衣服,將手掌放在那隆起的小腹上,溫柔地摸著,道:“姐姐,我和你一樣,都十分為難啊!”
慕容飛雪道:“你有什麼為難的?你是大遼景親王王妃,又總掌大權,誰敢為難你?”
蕭綽嘆道:“正是因為這樣,我位高權重,一舉一動都要招人猜忌,景親王不能生育的事情,齊王耶律撒葛早就知道,現在他們兄弟形同水火,兩人爭權奪勢,都想要繼承遼穆宗的皇位,我要是做這種出格的事情,還有活路嗎?”
慕容飛雪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
蕭綽搖了搖頭,道:“這真讓我為難,我真想將這個孩子打掉算了……”
“不可以!”
六郎再也忍不住,一個箭步衝出來,頓時嚇了慕容飛雪與蕭綽一大跳。
六郎神情略微驚慌,上前抱住蕭綽道:“蕭綽,這可是我的孩子啊!你怎麼能將他打掉?”
見是六郎,蕭綽頓時松了一口氣,馬上沉下臉,道:“都是你,害得我有國難奔,有家難回,整天提心吊膽的,防著這個,防著那個……”
六郎撫著蕭綽那微微隆起的肚子,道:“怎麼會這樣?難道你的家人也不支持你?”
蕭綽正色道:“我父親乃是大遼重臣,北院監察掌院,而且蕭家在大遼是最大的名門望族,我可以說是牽一發而動全身,要是被人知道和別人偷情,還懷上野種,整個家族都會跟著遭殃的,嗚嗚!”
說著,蕭綽傷心地哭泣著。
六郎聞言,不高興地道:“什麼話?我的孩子就是野種嗎?”
說著,六郎又安慰著蕭綽:“你啊,就是想得太多了!現在木已成舟,孩子已經有了,難道你不想將他生下來嗎?為了一個虛名的王妃,就甘心喪失做母親的權利,那樣的話,你會更後悔的!”
六郎停頓了一會兒,看了慕容飛雪一眼,令慕容飛雪臉不由得一紅。
六郎繼續道:“你看看我大嫂、你的表姐,為了要孩子還不是放棄這一切,就只是為了做母親!蕭綽,你要想開點,不就是怕此事敗露,會威脅你們蕭家在大遼的地位嗎?假如有一天,我的大軍踏平大遼的草原,你還會這麼想嗎?”
“我……我其實很喜歡這個孩子。”
這時,蕭綽終於傾吐真言。
六郎將蕭綽摟在懷中,道:“我知道,你在大遼的處境十分尷尬。蕭綽,是我不好,我占有你的身體,讓你為我懷上我的骨肉,我卻沒有辦法照顧你,但你可以帶著你的父母到飛虎城啊!我可以保護你,而且我們有這麼多兵馬,難道還怕遼穆宗來嗎?”
蕭綽搖了搖頭,道:“六郎,事情不像你想得那麼簡單。蕭家共有上千人,甚至好多人都在大遼擔任要職,就算我有三寸不爛之舌,也不能一一說服他們啊!可要是我因為這件事出了意外,這些人肯定是要受到株連的。”
六郎點了點頭,道:“你說得有理,可我們總不能讓我們的孩子白白犧牲啊!”
蕭綽焦急地說道:“我這不是正在想辦法嗎?”
六郎道:“原來,你本來就不想打掉孩子啊!”
蕭綽“哼”了一聲,道:“你這個沒良心的,要想動我的孩子,除非先要了我的性命!”
說著,蕭縛的眉宇間殺氣騰騰,擺出一副要和誰拼命的架勢。
雖然六郎挨了罵,但內心卻很高興,忍不住在蕭綽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道:“原來你這麼愛這個未出世的孩子啊!我支持你,誰要是敢動他的主意,我和你就跟那個人拼命。”
蕭綽殺氣一收,表情變得溫柔,靠到六郎的懷裡,道:“六郎,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可我真的很為難,齊王現在大權在握,就連皇上也聽他的話,而景王本來就懦弱,加上現在有些自暴自棄,所以我在朝中的地位岌岌可危,我甚至懷疑齊王想要對我們下毒手。”
慕容飛雪道:“一母同胞,真的會這樣絕情嗎?”
蕭綽道:“遼穆宗年事已高,加上他沒有子嗣,所以急著要立下儲君,而能夠繼承皇位的三個人,除了齊王耶律撒葛和我那沒用的相公,再來就是趙王耶律洪多。而以目前的形勢看,齊王即位的可能性最大,但宮廷自古多爭奪,歷朝歷代中,哪位皇帝奪位不殺幾個親兄弟?如果不殺,他能夠得到皇位嗎?”
六郎道:“不錯,唐太宗在即位時,不就一口氣殺了他兩個親兄弟,所以要想成就大業,就必須心狠手辣。”
蕭綽繼續道:“遼穆宗即位時也是奪權,他一口氣殺了他四個兄弟,才保住今日的江山,而齊王耶律撒葛比起他這個叔叔,更是有過之而不及,所以景王和趙王都是他的眼中刺、肉中釘,他早就想先拔而後快。”
六郎吁了一口氣,道:“蕭綽,那你為什麼不先下手為強?先幹掉耶律撒葛和耶律洪多,那你們蕭家不就高枕無憂了嗎?”
蕭綽道:“這談何容易?耶律撒葛並非沒有腦子的人,在我創建黑虎堂,培養勢力的同時,他也在南院創立飛鷹堂,並網羅大批高手,尤其是他的兩個軍師都是修羅界一等一的高手,而且耶律撒葛是大遼的兵馬大元帥,兵權在握,想打倒他,那談何容易?”
六郎道:“這耶律撒葛真是欺人太甚!假以時日,還是等我親自出馬收拾他。”
慕容飛雪問道:“蕭綽,那你打算怎麼辦?總得想個辦法啊!要不你就乾脆失蹤,然後住到飛虎城,等把孩子生下來後,你再回去。”
六郎道:“這個主意好。”
蕭綽搖頭道:“現在大遼的皇帝已經不信任我,而我猜想這和耶律撒葛有關係,因為程世傑的事情本來是由我全權定奪,可現在皇帝不讓我再管這件事,恰逢北方蒙哥爾汗部落叛亂,我不日即將奉命前往北方,協助趙王耶律洪多平亂。”
六郎擔憂道:“好容易才相見,那我豈不是又看不到你了!再說,你肚子的孩子怎麼辦?”
說著,六郎撫摸著蕭綽的肚子。
蕭綽道:“十月懷胎,現在還沒有到紙包不住火的時候,而且快進入冬天了,衣服穿厚一點,誰會注意到?”
六郎不放心地道:“就你一個人遠赴遙遠的北疆嗎?但我不放心啊,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蕭綽道:“六郎你可是身負重任,更是宋太宗跟前的紅人,他還指望你幫他,我哪裡敢勞駕?”
六郎道:“你這分明是在挖苦我,我偏要跟你一起去。”
蕭綽道:“但你若是一走,邊關將會群龍無首,這會讓耶律撒葛有機可趁,反之你要是長時間駐守在這裡,倒是會讓耶律撒葛十分頭疼。現在遼穆宗已經回去黃龍府,軍政大權全交給耶律撒葛處理,你的出現打亂他的計劃,而程世傑也因此無法跟他相呼應,加上糧草無法供應,耶律撒葛很有可能無法再繼續拖下去。”
六郎驚訝道:“想不到我的存在竟然這麼重要!”
蕭綽點了點頭,道:“可不是!你占據飛虎城、臥牛關和解塘關,將程世傑的大軍正好堵在山西,而耶律撒葛沒有十足的勝算,根本不敢貿然進兵。”
慕容飛雪問道:“那程世傑為什麼沒有動靜?”
蕭綽道:“程世傑向來都是喜歡沾光。以前他與我合作時,我許給他的條件比較令他滿意,但現在換成耶律撒葛,卻讓他感到不滿意,所以他不想出兵,儘管他很想報一箭之仇,奪回三關,但程世傑不甘心被耶律撒葛利用。據我所知,程世傑已經秘密聯繫西涼節度使李德明,他很有可能會依附李德明,然後借由回鶻的強大實力來爭霸中原。”
六郎罵道:“這個程世傑真是隻老狐狸,今天投降這個,明天投降那個,還要不要臉啊?”
蕭綽繼續說道:“耶律撒葛有可能會向大宋求和,但也不排除他心懷鬼胎,另外有什麼陰謀詭計,總之你們要小心應對,不可草率行事。我來飛虎城時,見你們的城防做得很好,而這將是對抗耶律撒葛的優勢,千萬不要與他大陣地戰,不是我長他的威風,滅你的士氣,而是大遼的鐵騎天下無敵,真要是在沙場上對決,你這幾萬名人馬,恐怕連半個時辰都撐不住。”
六郎驚訝道:“這麼厲害?”
蕭綽道:“大遼的鐵騎雖然強大,但易水之南的河流湖泊縱橫交錯,尤其過了黃河後,長江以南更是水域連天,所以騎兵再厲害也是寸步難行。所以大宋和大遼,誰都休想輕而易舉的消滅對方。”
六郎道:“蕭綽,聽你這麼一說,我明白了……”
蕭綽問道:“你明白什麼了?”
六郎的雙手攀上蕭綽的**,笑道:“天大地大不如我大,就讓那一幫王八孫子打吧,我們就坐山觀虎鬥,今朝有酒今朝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蕭綽氣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
慕容飛雪笑道:“妹妹,他的意思是**一刻值千金!和你分別這麼久,講一堆無聊的國家大事,又不能左右天下,那還不如……”
蕭綽推了慕容飛雪一把,又羞又怒地道:“姐姐,你在胡說什麼啊?”
六郎卻將嘴巴湊上來,親了蕭綽後親慕容飛雪,對著她們道:“我就是這個意思。蕭綽,自從易水分別後,我可是想死你了,要不是因為我們的立場不同,大宋和大遼形同水火,我就到你那裡找你了!告訴我,你有想我嗎?”
蕭綽含羞帶怯地道:“沒有,我想你幹什麼?”
六郎哪裡會相信,手順著蕭綽的腰帶摸進去。
蕭縛咯咯笑著,阻止六郎的動作,道:“六郎,不要嘛,姐姐在這裡。”
慕容飛雪笑道:“妹妹,記得當初你可是對我高談闊論,講得頭頭是道,怎麼今天卻矜持起來了?是不是嫌六郎不夠主動啊?”
說著,慕容飛雪居然幫助六郎將蕭綽身上的衣服脫個精光。
蕭綽道:“姐姐,想不到你比我還要開放啊!”
慕容飛雪道:“不許取笑我,我也是沒有辦法,自從跟這小壞蛋在一起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說著,慕容飛雪脫光身上的衣服。
這時,六郎與慕容飛雪、蕭綽調笑著摟抱在一起。
蕭綽的身體極為動人,那水汪汪的眸子春情四溢,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美艷而嫵媚,而那藏在其中的一絲幽怨讓六郎大為憐惜,不由得將她摟在懷中,道:“寶貝,今天你想怎麼來啊?”
蕭綽幽怨道:“虧我還日夜擔心你,想不到你天天沉醉在美人窩,背著我找這麼多美貌女子,是不是早把我忘了?”
六郎攬著蕭綽的腰,另一隻手撫著她的粉背,並用頭摩擦著她的前額,柔聲道:“我怎麼會忘了你呢?雖然說我身邊有幾個美女,可哪一個比得上你聰明美貌呢?那一個比得上你武功高強?我在大宋也不好混啊!要是不培養一批自己的勢力,人人都想騎到我頭上,而現在我手中有兵有將,誰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說著,六郎愛撫著蕭綽那對豐滿的酥胸。
蕭綽感受著六郎的撫摸,手輕輕打了六郎的肩膀一下,嬌嗔道:“討厭!即使你想擴充實力,也犯不著找這麼多美女啊?聽說在臥牛關還有一批?”
“啊?”
六郎愣了一下,看了慕容飛雪一眼,見她掩口偷笑,知道一定是她泄密,想了想,便道:“蕭綽,我這也是在為你著想啊!你想想,我現在不但武功高強,那方面的技巧更是爐火純青,一般人根本招架不住,不給你找幾個幫手,這往後的日子,你可不好過啊!”
蕭綽不屑地說道:“吹牛!”
六郎道:“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的本領,那看我做給你看。”
六郎施展出渾身解數,大手在蕭綽的酥胸、纖腰、豐臀和粉背間游走,並含住她那如珠玉般的耳垂,嘴中噴出的熱氣讓蕭綽不禁意亂情迷起來。
“啊!”
蕭綽忍不住呻吟出聲,身子則緊緊貼向六郎,由於長時間沒有得到六郎的滋潤,讓她的身體十分敏感,只要六郎一碰到她,她的身子就會微微顫抖著,對六郎全無抵抗之力,身子更不停在六郎懷中扭動著。
慕容飛雪甚至還當六郎的幫凶,一雙玉手不斷撫摸著蕭綽那最為敏感的地帶,讓她獲得更強烈的快感。
“六郎、姐姐!你們別弄了……”
蕭綽嬌喘不已,額頭也冒著一層汗珠,雙手則使勁地按著六郎的大手,眼底流露出一絲祈求。
見蕭綽那焦急的神色,六郎停下動作,只是摟著蕭綽,突然他俯下身,耳朵貼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道:“讓我聽聽孩子有沒有不乖!”
看著像孩子一樣的六郎,蕭綽臉上流露出一種母性的光輝,道:“你看你,孩子才多大?現在怎麼聽得到?”
“飛雪,蕭綽的寶寶和你肚子的寶寶是不是一樣大?”
六郎的大手在蕭綽的小腹上輕輕揉動著,並豎起耳朵凝神傾聽。
“當然,都是同一天因為你的關係才有的!”
想到那一次的瘋狂,慕容飛雪就滿臉羞紅。
六郎在蕭綽的小腹上傾聽了一陣子,才抬起頭,看著蕭綽……
看著蕭綽那艷光四射的美靨,蕭綽眼底那痴迷的目光,讓六郎體內的慾望徹底燃燒起來。
而看到六郎眼底的熊熊慾火,蕭綽也能感覺到身體在燃燒,美目似乎要溢出水,而身上那一抹淡淡的紅色讓她越顯嬌艷。
“蕭綽!我好想你,讓我好好補償和獎賞你一回吧!”
看著蕭綽那春情盪漾的誘人模樣,六郎心一熱,大手隨即探進她的雙腿間,開始揉捏著她的香臀和**內側的溝山壑谷。
“六郎!”
蕭綽緊緊摟著六郎,臉上如桃花般紅艷,使勁地扭動著身子,酥胸摩擦著六郎的胸膛,道:“快給我吧!我等好久了。”
六郎的大手在蕭綽的下身活動許久後,才繼續向上,他握住蕭綽那豐滿的雙峰,含住那無比誘人的乳頭,並輕輕吮吸著。
蕭綽頓時渾身一顫,發出一聲聲嬌吟,吶喊道:“六郎,快啊,我等不及了。”
說著,蕭綽的玉手在六郎的胯間探索,體內的空虛讓她只想讓六郎盡快滿足她的慾望。
“六郎!”
蕭綽終於抓住六郎那滾燙的**,接著她挺起酥胸任六郎玩弄著。
“快給我!”
說話間,蕭綽雙腿間流出了愛液,在在顯示出她此刻有多麼空虛!
“寶貝!”
六郎向蕭綽的下體一探,果然發現已經一片濕漉漉,而他再也無法忍受,隨即分開她的**,然後輕輕一頂,便進入那久違的私處內。
“蕭綽!”
說著,六郎抓著蕭綽那渾圓的香肩,兩人就這樣完全結合在一起。
蕭綽在六郎的撞擊下,身子上下晃動著,那酥胸豐臀形成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而六郎的每一下都抵達她身體的最深處,那銷魂蝕骨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在經歷了一陣銷魂蝕骨的纏綿後,蕭綽被六郎送入巫山之巔,渾身酥軟的她連聲告繞:“六郎,你好厲害,我不行了,你饒了我吧!”
六郎繼續著動作,道:“那可不行,我還沒有讓你領教到我真正的本領呢!”
六郎每一下的**,都讓蕭綽渾身顫抖,令她既是痛苦,又感到甜蜜,道:“我已經領教到了,你最棒了,我已經被你徹底征服了!你就讓我休息一會兒吧,姐姐,救命啊!”
慕容飛雪見狀,便急忙過來,而六郎見蕭綽已經招架不住,這才戀戀不捨的將**從蕭綽的體內拔出來,然後將慕容飛雪抱到蕭綽的身上,便捧著慕容飛雪的美臀從後面進去。六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這種姿勢,尤其當騎在兩個女人的身上時,那縱橫馳騁的快感真是令他覺得爽快,尤其他身下的女人又是那麼出色。
這時,蕭綽趁機撫摸著慕容飛雪的一對**,並仔細地把玩著。
見蕭綽那熟練的手法,令她十分快意,於是慕容飛雪道:“妹妹,姐姐誠心幫助你,你卻趁機和六郎欺負我,你好沒有良心啊!”
蕭綽卻道:“誰叫你一開始就欺負我?我這個人恩怨分明,有仇必報,再說,你不是也很舒服嗎?”
這時,慕容飛雪因為六郎快速的進攻,根本無法和蕭綽拌嘴,在連聲嬌吟中,**一陣顫抖,就癱軟在蕭綽身上。
蕭綽笑道:“姐姐你還真沒用啊,這麼快就敗下陣了!”
慕容飛雪渾身仍在痙攣,那豐滿的酥胸磨蹭著蕭綽,斷斷續續的發出含糊不清的喃喃細語,微微喘著氣,那模樣誘人至極。
“飛雪!”
六郎心中一蕩,雙手緊緊摟住慕容飛雪的蠻腰,讓兩人的身體再無一絲間隔,緊緊地貼在一起。
“這樣舒服嗎?”
六郎用力地向前頂,卻不再來回**著。
慕容飛雪嬌喘著說道:“這樣好舒服,你要是一動,我就受不了了。”
六郎點了點頭,用力地頂了一陣子,道:“可總這樣我也不行啊,我現在渾身冒火了!”
慕容飛雪道:“蕭綽不是在下面嗎?她武功比我好,你再找她吧!”
蕭綽急道:“姐姐!這怎麼能用武功來衡量呢?我不幹啊!”
六郎邪笑著,將那火熱的**轉移陣地,道:“那可不行,我需要出火了!”
說完,六郎開始狂轟亂炸起來,儘管蕭綽武功卓絕,可實在缺乏經驗,一開始能勉強支撐一會兒,後來就潰不成軍,舒服得昏厥過去,而六郎趁機將滾燙的精液射進去。
休息了一會兒,六郎便一手摟著一個美女,道:“蕭綽,今後不管是大宋還是大遼,遲早都會臣服於你的膝下,我相信你,更會支持你!”
蕭綽心滿意足地躺在六郎的懷中,玉手撫摸著六郎的**,道:“六郎,你終於想通了,肯幫我征服天下了嗎?”
六郎點了點頭,道:“我已經意識到權力的重要性,天大地大不如我大,做就要做最強的王者,但這句話不是說給我自己聽,而是說給你聽,我可以幫助你,讓你做你想做的事情。”
蕭綽甜蜜的一笑,在六郎的臉上親了一口。
“以前我也錯了,我本想幫助景親王稱霸大遼,可他的懦弱,讓我好多的心血付之東流,他若是聽我的話,二年前,足以取代耶律撒葛今天的位置,可他放不下手足之情。懦弱,始終成不了大事!我並不是教唆他殺兄弒父,而是教他學會自保,因為齊王一旦登基,不但景親王不保,連我們蕭家都會受到株連,我不願看到這樣的結果。”
六郎道:“你想怎麼辦?”
蕭綽說:“藉著平亂之名,我要在玉提關培植一個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勢力,即使有一天,齊王登基,我也手握重兵,根本不用懼怕他。”
慕容飛雪道:“這叫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六郎現在就是這樣,蕭綽,你是不是剛跟六郎學的?”
蕭綽笑道:“是啊!我來飛虎城後,發現你的軍隊十分特別,雖然戰鬥力不是很強,但軍紀十分嚴明,尤其只聽從六郎你的命令,所以我才有這個念頭。”
六郎道:“好啊!原來你跑到我這裡來取經,既然你學會了,那你可要好好謝謝我啊!”
這天晚上,六郎與蕭綽一夜溫存!
第二天,六郎醒來時,慕容飛雪與蕭綽已經穿戴整齊,而蕭綽說馬上要走。
六郎見再留蕭綽也沒有意義,囑咐了她一番後,就讓慕容飛雪送蕭綽出城。
臨去前,蕭綽眼眶盈滿淚水,衝到六郎跟前,獻上深深一吻,大遼女子的率直讓六郎感到熱血沸騰,道:“蕭綽,你只管放心前往,並在玉提關備好兵馬,我必然會去幫助你收復蒙哥爾汗部落。”
蕭綽聞言與六郎灑淚告別。
回到府邸後,六郎便先聽了昨日的關于飛虎城的報告,然後讓陸雪瑤安排今日的工作,便和眾女一起吃早飯。
慕容飛雪回來後,用眼神向六郎示意,蕭綽已經離開飛虎城。
六郎點了點頭,心中略微感到一絲寂寞,回想著昨天與蕭綽的纏綿,竟心馳神往,忘記吃早飯。
雖然眾女猜六郎有心事,但都不敢打擾他的思緒,唯有楊四姐看懂六郎的心事,在心中暗嘆一聲,推了六郎一把,道:“爹有可能這兩天會護駕來飛虎城,我們應該準備一下。”
六郎回過神來,點頭道:“四姐,那由你親自帶一支人馬到四平山迎接爹,千萬不要讓大遼有機可乘。”
楊四姐領命,便與蘭夢蝶帶領一千兵馬前往四平山。
六郎又安排今天要做的事情後,便與陸雪瑤去看新軍的對陣,在忙碌中,一上午就過去了。
中午時,六郎接到探馬來報,趙光義已經在潘仁美、王澤與楊令公的陪同下,離開瓦橋關,往飛虎城來了。
六郎道:“皇上也不知道身上折了那根筋,非要到我的地盤上轉一圈;是來給我們打氣,還是不放心我握有兵權,偷偷來視察呢?”
慕容飛雪道:“這兩個原因都有可能,不過據我的分析,皇上應該是掌握到什麼情報,而想做出什麼決策,是不是正像蕭綽說的那樣,大遼已經想議和。”
六郎愣道:“真會有這個可能?”
陸雪瑤道:“根據我們掌握的情報,大遼這些日子已經停止前線的輜重補給,這表明他們確實有後撤的可能,畢竟六十萬名大軍的消耗非常大,大遼應該拖不起了,議和對他們來說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六郎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我們就列隊迎接皇上!傳我將領列全隊,出南門六十里處迎接皇上。”
六郎親自率領大軍,來到飛虎城南防六十里處迎接趙光義,而一直等到天黑時分,才見到遠處旌旗招展,接著是趙光義的御林軍大隊人馬,人數大約有三、四千人,均是騎兵,中間有一輛金頂逍遙車,看樣子就是趙光義,並在靠近六郎之前停下來,六郎便連忙下馬,上前見駕。
護衛軍統領親自打開車簾,而趙光義向外探了探身子,道:“愛卿不必多禮,我們到飛虎城再說話。”
六郎起身,又見過楊令公和潘仁美,再看,四娘與楊家將也全都在,不由得心中暗道:這下可不好了,要是哥哥們見到嫂嫂們,由於長時間不見,非要親近的話,那豈不是麻煩?
六郎在前面帶路,大隊人馬開入飛虎城。
這時,六郎悄悄問慕容飛雪:“飛雪,壞事了,他們都來了,我們要怎麼辦?”
慕容飛雪處事不驚地道:“來就來,有什麼好怕的?”
六郎將馬韁扔給親兵,湊到慕容飛雪的耳邊,說道:“我怕你們讓我做烏龜啊!”
慕容飛雪掩口微笑,輕輕“哼”了一聲,卻未說話。
六郎頓時心亂如麻,但這時楊令公道:“六郎,趕緊接駕啊!”
六郎應了一聲,便上前接駕,在與趙光義行過君臣之禮後,一行人進入將軍府,六郎將已經準備好的上房當作趙光義休息的地方。
趙光義入座後,潘仁美和楊令公則陪在兩側。
六郎道:“皇上這次來飛虎城,不知所為何事?”
趙光義哈哈笑道:“愛卿,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遼軍已經向朕求和了。”
“真的?”
六郎驚喜著拱手道:“恭喜皇上,遼兵罷戰,實乃是懼怕我天朝神威,看來邊關百姓又可以過一段安穩日子了。”
趙光義點了點頭,道:“現在太師帶領大軍屯兵在四平山,朕與遼主將會在四平山簽署罷戰合約,宋遼議和後,愛卿就可以對付程世傑了吧?”
六郎道:“皇上,程世傑尚還留有不小的實力,請皇上到時支援臣一支兵馬,臣定能將程世傑綁至汴京問罪。”
趙光義點頭道:“太好了!到時朕自然會給你兵馬,朕這次前來,就是來助威的,呵呵。”
六郎連忙道:“皇上英明!”
隨後,六郎為趙光義準備晚膳,君臣一起用完晚膳後,就在飛虎城住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