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選了一塊高凹之地穩住陣腳,這時雪越下越大,風也越刮越大,這種天氣顯然不能再打仗,回鶻大軍也沒有追趕,全都回營。
由於六郎剛才強行使用天電織網,傷到元神,於是他忍著疼痛,指揮大軍趁著天氣還未到最冷的時候,讓大軍修築環形防禦工事。
照六郎的吩咐,士兵將所有的戰馬集中在一起,並圍成一個大圈,再讓這些戰馬臥倒休息,而所有的士兵分成兩組作業,一組貼著戰馬睡覺休息,另一組開始將積雪和沙子堆積到戰馬圈外的坡地上,一個時辰輪換一次,當天黑時,就已經形成一座簡易的城堡,城堡外的城墻都是沙土和積雪堆積出來,大約有兩丈高,回鶻兵若是要進攻,也很難攻上來。
考慮到那些沙土鬆散而無法凝固,六郎又傳令讓士兵們上去撒一泡熱尿,將沙土和積雪凝固住,等到半夜自然就會凍結在一起,於是士兵們紛紛褪下褲子,成排的站上去往“城墻”上撒尿。
紫月見狀,羞得雙手捂住眼睛。
六郎也有上去,當他提著褲子回到紫月身邊時,見她還捂著眼睛,就說道:“紫月,你怎麼捂著眼睛?是不是眼睛裡進沙子,要不要我幫你吹一吹?”
紫月拿開手掌,看了六郎一眼,說道:“你的眼睛才進沙子呢!”
六郎系好腰帶,挨著紫月坐下,將身子依到身後臥倒的戰馬上,說道:“紫月,你們樓蘭的天氣好糟,冬天都已經快過去,怎麼還這麼冷?”
紫月說道:“沙漠氣候變換無常,誰都沒辦法預料,過一會兒入夜後會更冷。”
六郎嘆了一口氣,讓士兵拿來一條毛毯,並將那毛毯蓋在紫月身上。
紫月說道,“剛才將軍是不是受傷了?”
六郎笑道:“沒事的!我清楚自己的傷勢,等布置完陷阱,我就運功療傷。”
紫月又說道:“我們為什麼不將人馬帶入樓蘭城內?”
六郎說道:“我帶兵來這裡,是為了殺退回鶻大軍,解樓蘭之危,所以如果大軍入城,對樓蘭城根本起不到救援作用,反而會因為身處回鶻兵的包圍中而無法戰鬥。我軍現在待在回鶻兵後面,即使不進攻,也會讓他們有所警戒。而且回鶻兵身處在我軍與樓蘭中間,會感覺到不自在,他們一定會想法設法解決我這個眼中釘,如果我沒猜錯,回鵲兵會在今晚風雪對我們發起攻擊,所以我要布置好陷阱,盡可能多消滅一些回鵲兵。”
“可你的傷勢,要不讓我去幫你……”
六郎用手制止紫月,說道:“我說過不要緊,你照顧好自己,我就放心了!”
見六郎意志堅定,紫月含著眼淚點了點頭,說:“將軍,我替我父王和樓蘭所有百姓謝謝你!”
六郎笑了笑,拍了拍紫月的肩膀。
六郎為救樓蘭受了傷,令紫月心裡很難過。
此時暴風雪似乎要停止,天氣卻越來越冷,令紫月冷得不住跺腳。
六郎見狀問道:“紫月,你是不是很冷啊?”
說著,六郎將身子靠近紫月。
紫月的身子微微一動,原本要拒絕卻放棄了,畢竟她的腳太冷了!
紫月說道:“將軍,我練過武功,還吃得消,但就是腳沒辦法忍受。以前即使在城中,遇到這種天氣,我還要在房間裡生七、八隻火盆才行。”
六郎知道,一般身體纖秀的女人都有腳冷的習慣,便說道:“我幫你暖和暖和。”
說著,六郎將手伸入蓋著紫月的毛毯下,然後脫下紫月的兩隻靴子、羅德後,就將那雙被凍得冰涼的纖纖玉腳塞入懷中……
紫月不由得哎呀一聲,隨即臉色羞紅地看向四周,好在他們是躲在幾匹戰馬之間,又有毯子蓋住身體,加上身邊的士兵都在抓緊時間休息,沒人注意到他們,儘管如此,紫月還是掙扎一下,說:“將軍,快放開我,這要是讓人看見……”
六郎懷裡抱著紫月的一雙玉足,雖然說冰涼徹骨,但也覺得溫香滿懷,哪裡肯放手?便道:“你不要推託了!這腳是最怕冷了,一且凍得長了冷瘡,不但難看,連走路都要受拖累。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子,若是腳上因此有殘疾,那可是我的罪過了!”
紫月驚訝地問道:“怎麼會是你的罪過?”
六郎說道:“我在你身邊,卻不懂得憐香惜玉,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老天爺會懲罰我的!”
紫月聞言,不由得噗哧一笑。
六郎稱讚道:“你笑的時候,嘴角真好看。”
說著,六郎目不轉睛的盯著紫月的嘴角看。
由於天色頗黑,所以雖然六郎與紫月近在咫尺,紫月依然不能看清楚六郎的五官,不由得納悶道:“我怎麼看不清楚?”
六郎道:“我是感覺出來的!”
紫月撇了撇嘴,說:“奉承!”
六郎馬上說道:“紫月,你的嘴巴走形了!”
紫月下意識的用手捂住嘴巴,突然問道:“將軍,你的文采跟誰學的?”
六郎說:“我的爹娘都是學識淵博的人……”
紫月說道:“我倒是很喜歡你作的詩句,能不能再作一首?”
六郎心中高興,看來那些年他的書沒有白念,心想:只要能作詩,就能討美女喜歡,同志們啊,你們都穿越來羡慕我吧!不過六郎可不能念宋代以前的詩,但明朝的可以,於是六郎道:“三更天,睡不著,思前想後,愁只愁我二人不得到頭。記當初罰盡了神前咒。料想我難忘你,只恐你把我丟。我二人的開交也,笑破了千人口。”
“前日瘦,今日瘦,看看越瘦。朝也睡,暮也睡,懶去梳頭。說黃昏,怕黃昏,又是黃昏時候。待想又不該想,待丟時又怎好丟?把口問問心來也,又把心兒問問口。”
六郎背完後,看紫月凝思品味。
紫月突然問道:“這是你事前作好的嗎?”
六郎說道:“這確實是我先前作好,只是作好後沒人欣賞。”
紫月說道:“以後你就讀給我聽好了。”
六郎高興的應道,並忍不住又將紫月的雙腳抱得更緊。
紫月說道:“六郎,這首詩應該是思念心上人,卻苦於見不到的那種煎熬心情。可我不明白,你若是沒有經驗,只靠空想,是作不出這等境界的詩句的。”
六郎道:“因為回鶻大軍壓境,我看你經常茶飯不思,憔悴的樣子,讓我感到憂心,就隨便寫了這首詩。”
一個時辰後,六郎親自指揮士兵,在面對回鶻大營的方向,將堡壘留出一個缺口當作城門,並在城門下挖三、四丈深的大坑,將一些長矛豎立在坑底,上面再用隨軍的大旗蓋上去,再灑上沙土和積雪。
做完這些事後,六郎才找一塊地方坐下來,一邊運功療傷,一邊注意著回鶻大營的動靜。
此時風雪逐漸停下來,見回鶻大營的燈火也多了起來,六郎猜想回鶻兵一定有所行動,果然他等了半個時辰,回鶻大軍就鋪天蓋地般殺過來,吶喊聲驚天動地,火把將夜空照得亮如白晝。
六郎細數一下,發現進攻的回鶻兵大約不下五萬人,看來回鶻的主將真的想幹掉他。
大軍遵守著六郎的指揮,並沒有胡亂放箭,而且回鶻兵根本就沒有辦法從城墻上爬上來,他們圍著堡壘轉了一圈後,終於發現那缺口,便不顧一切地衝上來。
第一批衝鋒的回鶻兵大約有二、三千人,但他們還不明白怎麼回事時,就紛紛掉進陷阱,而最先掉進去的人便被長矛戳死,沒被戳死的人還沒爬上來,就被後面衝上來的撞回去。
看著這兩、三千名回鶻兵全軍覆沒地掉進陷阱,正哭喊著向上爬時,第二批回鶻軍又上前,六郎便命令放箭,隨即那箭弩如飛蝗般射向衝上來的回鶻兵,死屍正好填滿大坑,即使前一批衝鋒的回鶻兵大部分還活著,也被死屍壓著再也爬不上來,而永遠的被埋在這片黃沙下,與此同時,埋伏在城墻的弓箭手開始射殺圍城的回鶻兵,一陣弓箭射出去,四周便躺滿回鶻兵的屍體。
見士兵的弓箭差不多射完,回鶻兵也死傷近半,六郎便抽出寶劍,躍上戰馬,大喊道:“將士們,破敵的時候到了,大家衝啊!”
說罷,六郎率先躍馬衝下城,一道劍光隨即打倒七、八個回鶻軍,令大軍士氣大振,如下山猛虎般勢不可當。
雙方開始展開激戰後,樓蘭城內也有了動靜,只見城門殺出一隊騎兵,大約有三、四千人,與六郎的大軍形成內外夾擊之勢,雖然回鶻兵奮力抵抗,但大勢已去,逍遙四仙雖然武功高強,卻也迴天乏術。
這場戰爭一直持續到天亮,回鶻軍被殺得丟盔卸甲,大敗而走。
六郎跟著紫月聽著得勝歌回到五色城,見街道兩旁站滿百姓,大家都在舉手歡迎凱旋的大軍。
六郎得意地看著紫月,見她笑靨如花,雖然他一夜未睡,略顯疲憊,但疲勞早就被勝利衝淡。
紫月的眼睛閃爍著喜悅的淚花,而這一戰,總計損失將近兩千名士兵和七百匹戰馬。
斯羅大王熱情地將六郎及主要將領迎入王宮,斯羅大王並在富麗堂皇的大廳設宴款待六郎。
酒席間,六郎向斯羅大王表達衷心希望和平的心願。
斯羅大王聞言千般感謝,並願意拿出五千頭牛羊和一車珠寶作為獎賞和謝禮,卻被六郎拒絕。
六郎說道:“大宋和樓蘭就像兄弟一樣,援助自己的兄弟怎麼能夠要錢?”
斯羅大王聞言深深感動。
酒席過後,斯羅大王知道六郎等人早已疲倦不堪,就安排房間讓大家休息,六郎也不客氣,尤其他感覺到元神尚未復原,確實需要休養。
六郎睡了一夜好覺,當他被叫醒時,竟見已經是傍晚。
紫月說道:“父王為了感謝大家,安排了晚宴,你去不去?”
六郎想了想,說道:“你呢?”
紫月說道:“來到這裡,你是客人!而且有我父王在,我不方便露面。”
六郎就說道:“其實我也不擅飲酒,要不我赴宴後,就來陪你說話。”
由於六郎在酒宴上一心惦記著紫月,所以待了一會兒,就去找紫月。
紫月與六郎聊天時,說了三句就轉到詩詞上,然後紫月就帶六郎參觀她的書房。
六郎見紫月的書房除了應有盡有的女人用品外,剩下的就是各個朝代的文學書籍,其中也有一部分用來修神養氣的武功秘籍,但還是唐詩書籍較多。
隨後,紫月又帶著六郎來到後花園,那庭院優雅而別緻,今天正逢十六,天色雖未全黑,一輪月亮已經在天空中露出頭。
庭院中種滿各式各樣的梅樹,那些梅樹大都是一百年以上的古樹,大的足有兩人合抱的粗細,不是根樹古拙,便是姿態清奇,有的繁花如雪,有的疏萼獨秀,各有清標,悉臻神韶。
紫月穿著淡雅的衣飾,站在梅林中小湖上的紅橋,只見兩岸梅叢香雪,一灣流水陪襯,掩映爭輝,縞袂清寒,丰神絕世,令六郎不由得看得發呆……
月亮慢慢升高,如冰盤般大小,皎潔的月光照向林梢,疏影橫斜,池塘中冰雪交融,暗香浮動,月下伊人,更顯清麗,真有出塵之感。
那些梅花在月光下爭芳鬥艷,六郎伴著紫月留戀香雪叢中,只感素月流天,清影在地,即使寒風乍起,卻也聞到花香,這等人間仙境實在人間難有,更難得有紫月這樣的紅顏知己,令六郎心想:若是能與紫月朝夕相伴,也不枉此生。
當六郎望著紫月那絕美的背影時,紫月突然轉身對他說道:“六郎,難得你文采出眾,又難得今日這麼好的月色、花色,你作一首詠花的詩給我聽。”
六郎聞言,在心中高興道:幸好我以前閒來無事,背下許多唐伯虎的詩,看來現在全用上了!雖然六郎這麼想,卻道:“雖然眼前意境尤深,但我可不是曹子建七步能吟詩,得容我想一想。”
紫月拉著六郎坐下,說道:“那你趕緊想,不過要快一點啊!”
六郎連忙在記憶中找出唐伯虎的一首詩,道:“梅花開時月正明,花如羅綺月如銀。溶溶月裡花千朵,燦燦花前月一輪。月下幾般梅花意?花間多少月精神?待看月落花殘夜,愁殺尋花問月人!”
六郎念完後,正巧一陣寒風吹過來,數片梅花竟被這陣風吹落到池水中,引得紫月一陣心痛,道:“六郎,我真幸運能聽到這首好詩,但這些梅花縱然開的再美,也有凋謝的時候。”
六郎感慨道:“人生何嘗不是如此?不管你是人間的王侯將相,還是天上的嫦娥仙子,終究會老,到頭來化作黃土一堆。人生一世,知己難求,我作詩能夠遇到你這樣的知音傾聽,也不枉此生了!”
紫月笑道:“將軍也懂得知己嗎?”
六郎調皮說道:“我還懂得啵一個呢!”
說著,六郎就想占紫月的便宜。
紫月見狀,趕緊伸手攔住六郎,微怒道:“你的耳朵是不是癢了?”
六郎嘿嘿笑著躲閃紫月的攻擊。
紫月又說道:“好了,不扯你的耳朵也行,再作一首詩給我聽。”
六郎聞言,張口就道:“今有紫月照花枝,月下美人冇所思。乃關花橋人記美,天涯紫月共此時。飲杯酬月澆花酒,做首評花詠月詩。沉醉欲眠花月下,月下花前笑人痴。”
六郎吟的這首詩難得的是,每句詩詞都有“月”字,令紫月心馳神往,正在琢磨這美好的詩句時,冷不防被六郎乘機嘁了一個。
當被六郎抱在懷中時,紫月只感到雙頰滾燙,四肢無力,輕輕“嗯”了一聲,就癱軟在六郎懷中。
六郎趁勢抱起紫月,隨即大步走到紫月房間內的香榻前。
六郎褪下紫月的外衫,盯著紫月那近乎一絲不掛的嬌軀,在褻衣的掩映下,那若隱若現的嬌挺雪峰、嫣紅櫻桃以及芳草幽谷,簡直就是要誘使人犯罪。
六郎微微顫抖著雙手握著紫月那嬌挺的雪白雙峰,動作溫柔得就像在撫摸一件精貴的瓷器,深怕一不小心就會碎掉。
“嗯……”
一聲細不可聞的輕吟聲,傳入六郎的耳中卻是如此清晰和撩人。
紫月那嬌挺的玉峰是第一次被男性撫摸,令她的嬌靨不由得浮現一抹羞赧的紅暈。
當一握到紫月那嬌挺的玉峰時,六郎就能感覺到那柔軟,不由得渾身一個激靈,隨即本能的用力握住,久久無法鬆手。
雖然還隔著短衫和褻衣,但六郎仍能清楚感覺到紫月**那嬌嫩的觸感,不由得心想:隔著衣服尚且如此,如若真的觸摸到紫月那柔軟的乳峰,會是怎麼樣的細嫩與滑膩?
只是光想象那香艷的景象,就已經令六郎激動不已,而看到紫月臉上的紅暈,他心中頓時涌起滔天慾火,俯身在她的耳垂邊,笑道:“嘿嘿,紫月,為什麼不睜開眼睛?”
紫月頓時心亂如麻,細長的睫毛輕輕顫了顫,倏地睜開美眸,一絲羞意閃過,嗔道:“你欺負人家!”
美人嗔羞薄怒,自是另一番迷人的姿態。
六郎邪邪一笑,道:“嘿嘿,那這樣好了,換你欺負我,就像這樣。”
話音剛落,六郎就刖力地摸了紫月的酥胸一下。
頓時從**傳來的異樣酥麻感,令紫月羞不堪言,芳心一亂,眼神迷離,再也不堪六郎那灼人的眼神,美眸緊閉,低聲道:“你……你無賴……”
六郎壞笑道:“無賴?待會兒,你就會知道我的好了!”
耳中聽著六郎那淫浪不堪的調笑,感受著六郎那緊握著乳峰的大手的羞人灼燙,令紫月又氣又羞,不想理會六郎。
見紫月含羞不語,六郎邪笑著輕吻著紫月的絕色嬌靨,心想:香軟而柔嫩,肌膚保養得真好!
紫月那纖秀的黛眉、緊閉的美眸、挺直的瑤鼻、桃腮無一不讓六郎的雙脣更加灼熱,而那玉潤晶瑩的耳垂,鮮嫩嬌艷的紅脣更是令六郎難以自控地瘋狂吸吮著。
當六郎的火熱雙脣含著紫月那敏感的耳垂輕吮柔舔時,紫月的身子不由得如痙攣般微微顫抖著。
六郎的雙手捧著紫月的頭,開始瘋狂吻著紫月那柔嫩而嬌艷的紅脣。
不知道過了多久,六郎終於放棄對紫月那嬌艷紅脣的糾纏,嘴脣開始順著紫月的下頜一路往下滑,來到如天鵝般優美挺直的玉頸,那雪白而晶瑩的玉肌和鎖骨、渾圓的香肩無不讓六郎流連忘返,接著六郎將頭埋進紫月那雪白的乳溝中,久久無法動作。
這時,六郎動作溫柔地摟著紫月,並慢慢抬起她的上身,緩緩脫下她身上的衣服。
面對六郎的舉動,紫月並沒有拒絕,只是她想到自己即將毫無遮掩地裸露在六郎面前,便更加羞怯不堪,原本雪白無瑕的嬌軀上不由得浮現一抹醉人心魄的嫣紅。
由於紫月的順從,六郎很快就將紫月脫得一絲不掛,當最後遮羞的褻衣和短褲緩緩飄下時,她終於露出那具令人心跳頓止的雪白玉體。
紫月不由得緊緊閉著美眸,桃腮紅暈,含羞帶怯地躺在柔軟而舒服的床榻中央。
當六郎赤紅的雙眼落到紫月那修長的雪白長腿中間時,他再也控制不住體內沸騰的欲焰,快速的脫下身上的衣服,如發狂的野獸般猛地一個虎撲,便將紫月壓在身下。
紫月頓時如遭重擊,不由得嬌呼一聲,全身頓時酸麻,不由自主地緊緊抱住六郎,烏黑的發絲如雲霧般散下……
在一陣翻雲覆雨後,紫月的嬌軀不由得抽搐,歡快地第十次攀上巔峰,而六郎也在她體內灑下第三次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