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抱著林菁菁的嬌軀又是一陣猛挺,只覺得下腹一麻:「我要你永遠做我的女人!」
七元真氣順著龍槍射出,滾燙的精液燙得林菁菁嬌軀一顫,人也醒過來。
六郎連續噴射兩次,才心滿意足地從林菁菁身上下來,躺在林菁菁和孟蕓中間,閉目養神,緩緩說道:「孟蕓、林妹妹,你們倆的滋味真不錯,只是可惜了。」
孟蕓嬌羞地問:「可惜什麼?」
六郎嘆道:「我軍的女俘虜即使長得再美,也難逃一死。」
孟蕓身子一顫:「死就死,有什麼可怕的?」
但她根本不想死,只是身為南唐禮部侍郎之女、水軍都督之長媳,投降的話,她實在說不出口。
六郎嘆道:「可你若是知道死法後,必然會害怕。」
孟蕓哼道:「不就是斬首嗎?我不怕。」
林菁菁也道:「我也不怕,你還是殺了我們吧!」
六郎呵呵一笑,道:「我們對待敵軍女俘虜不是斬首,而是脫光衣服,讓她騎木驢遊行示眾,並讓她死在木驢上。」
「你、你們真卑鄙。」
孟蕓嬌怒道。
「無恥,簡直就是無恥。」
林菁菁謾罵。
六郎無可奈何地說:「這是宋太祖欽定的軍法,沒有人能更改,誰叫你們不是男俘虜呢?男俘虜就可以斬首,女俘虜只能騎木驢。除非……」
「除非什麼?」
孟蕓眼睛一亮。
林菁菁卻罵道:「小混蛋、小色狼,你休想本姑娘嫁給你這種小色狼。」
六郎哼了一聲,道:「隨便你。」
之後又對孟蕓說:「六哥我也挺喜歡你們倆,與其讓我手下的士兵把你們折騰到死,還不如放了你們,但是你們必須知道悔改,答應以後絕不與大宋作對。」
孟蕓急忙道:「我答應你,你快放了我吧。」
林菁菁卻道:「大嫂不要相信他。」
六郎卻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說放人就不會賴皮,不過六哥我身上的慾火還沒有消,需要徹底發泄出來,你們看能不能再讓我玩一次?然後我就放你們走,並且保證不向南唐追究此事。」
「這……」
孟蕓遲疑不語。
林菁菁怒道:「你休想。」
六郎一巴掌打在林菁菁粉嫩的屁股上:「閉嘴。」
孟蕓紅著臉,道:「小妹,反正我們已經被他弄過,大不了閉上眼睛,再讓他弄一回。我倒不是貪生怕死,而是受不了騎木驢那樣的羞辱,還有不想讓林家因為我倆們的事受到朝廷的制裁。」
林菁菁想到來鳳凰城火燒宋軍屯糧畢竟是她的主意,如果因此牽連到林家,實在是愧對父母,可是讓她說出讓六郎再幹一次這種羞人的話語,實在難以啟齒,粉臉脹得通紅:「大嫂,我不要,我寧願一死,要乾,你讓他幹好了。」
孟蕓幽幽嘆息一聲,對六郎說:「希望你說話算數。」
說著,雙目一閉,就等六郎騎上來發泄獸慾。
豈料孟蕓等半天,卻不見六郎有動靜,不由得睜開眼睛,卻見六郎悠閒地躺著:「我很累啊!你們倆不管是誰也行,騎到上面去,幫六哥好好爽一次,我就放你們走。」
「你……你真是欺人太甚。」
孟蕓嬌怒道。
六郎嘿嘿壞笑道:「孟蕓,你乃是南唐名門之後,不可能不懂得『魚接鱗』這種男下女上的姿勢吧?我就不信你這小浪蹄子沒玩過?」
孟蕓羞得要死,氣憤地說:「那你把綁我的繩索解開。」
六郎笑道:「等會兒我自然會幫你鬆開,快上來吧。」
孟蕓嬌羞地看了林菁菁一眼,把心一橫,心想:反正已經這樣,索性閉上眼睛,就當自己強姦他一次,報仇算了!於是孟蕓坐在六郎身上。
孟蕓看著六郎那堅挺的龍槍,嬌羞地說:「你可要說話算話,我幫你弄舒服了,你就放了我們,咱們不記前仇。」
六郎點了點頭,在孟蕓雪白粉嫩的**上拍了一巴掌:「快點!六爺等不及了。」
孟蕓頓時癱軟下來,身心仿佛在那強烈的震撼中碎成片片,別說快樂或痛苦的感覺,好像整個人都消失一樣!她軟綿綿地趴在六郎身上,覺得身子仿佛飄在半空中,孟蕓嬌喘著,一時間酥得連魂都仿佛麻了。
「還行……孟蕓妹妹還算賣力,這次就饒了你們。」
六郎見孟蕓氣若游絲,是滿足到極點的模樣,說不出的誘人,她這嬌俏模樣讓六郎十分滿意。
六郎抬起手,溫柔地愛撫著孟蕓,感受著那香汗沁出,此時他才發覺到兩人恍若剛剛出浴,渾身沒有一塊乾的地方,尤其股間交纏處更是濕膩一片,若非床褥質地特殊,極能吸汗,雖然痕跡處處,但躺在上面卻沒有異感,否則光是兩人方才激烈的雲雨,以及弄得到處都難以收拾的災情,恐怕連躺著都有困難呢!
「孟蕓妹妹……我好舒服……我好愛你喔……」
六郎柔情款款地說道。
孟蕓嬌顏一板,道:「少廢話,快幫我們鬆綁。」
六郎應著,隨即又在兩女身上盡情地摸了一陣,這才幫她們倆鬆綁。
林菁菁和孟蕓急忙穿上衣服。
「小壞蛋,今天你放我走,回頭我會報仇。」
林菁菁穿好衣服後,惡狠狠瞪著六郎說。
六郎不以為然,慢條斯理地穿起衣服:「我等著你,快走吧!不然天一亮,你們倆誰也走不了。」
「哼,大嫂,我們走!」
林菁菁哼了一聲,拉著孟蕓飄身離去。
六郎嘿嘿一笑,自信地道:「中了我的七元真氣,讓你們一生對我忠貞。」
事隔幾日,六郎正在巡城,艾虎前來通風報信,告知:「馬三公子上次偷襲失手,十分惱怒,正準備重新召集人馬,再次偷襲鳳凰城。」
六郎問:「這一次他打算怎麼偷襲?」
艾虎說:「六爺,今日山寨的兵馬劇增,我估算一下,至少增加近兩萬名。」
六郎一聽,吃驚地站起來,一巴掌拍在桌上:「什麼,一下子增加兩萬名?」
艾虎說:「是啊!這些人馬中有馬三公子的舊部屬,也有臨近山寨的土匪,另外我還探聽到一個絕對可靠的消息。」
六郎問:「什麼消息?」
艾虎臉色凝重,道:「六將軍,對你來說,可能是個壞消息。」
六郎催促說:「儘管說,無妨。」
艾虎這才道:「黑風寨來了一位大遼特使,好像是一位絕頂高手,小人雖然不怎麼精通武功,但是我也聽過南華御劍,這個門派在我們江南是威名遠揚,我偷看過那位大遼特使的劍壺,他的劍壺中居然有六把御劍!」
「什麼?六把御劍?」
這一次吃驚的不僅是六郎,沈靈梅也坐不住:「他叫什麼名字?」
沈靈梅知道六把御劍代表的意義,那是南華御劍除了掌門南華老仙外最厲害的高手,南華山上,還沒有能夠練出六把御劍的人,包括南華老仙的嫡傳弟子。
沈靈梅並非南華老仙嫡傳弟子,而是由師兄代師父傳授,所以她在南華御劍中的地位比較低,同時沈靈梅也知道,以自己的天分,練出四把御劍已經很不容易,要想練出第五把御劍,恐怕還需要七年的時間,更不用說第六把御劍,然而黑風寨居然有一位練出六把御劍的敵人?這讓沈靈梅如何不擔心?
顧大人是用劍的好手,聽到此不由得擔心不已,對六郎說道:「六將軍,真要是這樣,我們鳳凰城可就有麻煩,我軍當中恐怕還找不到能夠抵擋六把御劍的高手啊!」
楊四姐不高興地說:「顧將軍,休要長他人威風,滅自己的銳氣,六把御劍又有何懼?就算我們單打獨鬥不是他的對手,我們這麼多人,還用怕他嗎?」
沈靈梅道:「夢蘿,你不知道南華御劍的厲害,以嫂子我的武功,與你柏比,儘管差了一些,但是十幾招內,你絕不可能打得贏我。」
楊四姐道:「那倒是,二嫂的武功和我在伯仲之間。」
沈靈梅幽幽嘆道:「傳我武功的錦山師兄,他修煉第五把御劍已經有十個年頭,在他跟前,我只能支撐三招,三招過後,他若想要我的頭顱,就如同探囊取物般簡單,更何況六把御劍。我擔心他可以秒殺我。」
楊四姐感到有些吃驚:「這麼厲害?」
沈靈梅再次問艾虎:「那大遼特使叫什麼名字?你可確定他是南華御劍?」
艾虎道:「名字我不知道,但山寨的人包括馬三公子都對他畢恭畢敬,連古天雄那樣的絕頂高手對此人都感到十分畏懼,我還聽古天雄私下和馬三公子說,遼使的六把御劍,就連他都難以應付。」
六郎氣道:「我們大宋現在和大遼尚未發生戰爭,他們跑來江南搞什麼鬼名堂?難道專程為搗毀糧倉來?」
一直沉默的陸雪瑤說:「大遼的兵強馬壯,雄踞雁門關外,早就有牧馬南下、逐鹿中原的野心。我在崑侖山學藝的時候,就有一位大遼貴族的同門師姐蕭銘兒,我好像聽她說過,她的妹妹就是南華御劍,她們姐妹都效力於大遼黑虎堂。」
六郎點了點頭:「雪瑤,那你的意見?」
陸雪瑤道:「既然是絕頂高手,看來馬三公子是鐵了心要和我們硬碰硬,這個人驕傲自大、剛愎自用,自以為兵馬比我們多,現在又請來高手助陣,他很有可能會做出強攻鳳凰城的決策。」
六郎道:「真要是這樣,我倒不擔心,雖然他們人多,但是我軍在鳳凰城的防禦體系十分完善,三十多門火炮夠他們受,我現在只擔心匪兵偷襲我們的糧倉,如果要硬碰硬,咱們倒不怕。」
艾虎送來的消息十分寶貴,讓六郎馬上針對鳳凰城的守衛做出分工,爭取在短時間內將守城所用的物資籌備好,同時沈靈梅還聽從陸雪瑤的建議,立即動身趕往南華山,一來是給師父南華老仙祝壽,二來是向同門打聽那位大遼特使的消息,順道看看能不能請劍術高超的同門前來助陣。
鳳凰城外的最後一縷陽光落下,馬三公子下令全軍開拔,攻擊鳳凰城!
馬三公子的先頭部隊乘船先行渡過河流,震懾於城墻上的弩炮和隱藏在後面的投石機,這些人只是在河邊遠遠地觀望著。
這支部隊清一色的輕裝,只攜帶戰刀,既沒有攻城的梯子,也沒有遠攻的弓箭,所有的士兵渾身濕漉漉,顯然是冒險渡過激流的結果。
「哼……看樣子,他們還得忙上一陣子……」
六郎幸災樂禍地看著城下那些狼狽的賊兵,樣子顯得格外輕鬆,他很清楚現在過來的人只不過是來試探,絕對不敢來攻城,以他們的裝備,靠近的下場就是送死。
城內的守軍忙碌地將石塊、箭矢、裝滿火油的燃燒罐等等搬上城墻,並且在城墻上架起大鐵鍋,鐵鍋中煮著沸騰的開水或激濺的滾油。
顧大人有條不紊地指揮著,而城裡不必要的石造建築陸續被拆除為守城用的落石,沒有任務的士兵則磨亮武器等待著戰爭的到來。
對岸的賊兵部隊陸續渡河而來,六郎從城墻上望去,只見營地蔓延數裡,旌旗飄揚,人喊馬嘶,腳下的鳳凰城仿佛是一座即將被洪水淹沒的孤島。
鳳凰城外賊兵的營地燃起篝火,篝火密集得甚至超過天空中的繁星;而鳳凰城的城墻上卻沒有一根火把,只是在城池裡隱約透出火光,黑暗保護著城墻上值夜的士兵不會成為賊兵冷箭的犧牲品。
接近滿月的月亮照耀著大地,城墻上的巡邏兵沉默著,警戒地注視著城堡外的空曠地面,為了保證守城部隊有良好的視野,六郎在進攻前命令士兵對城外正面的森林進行砍伐,現在地面連一棵樹都沒有,銀色的月光明亮得有些刺眼。
進攻的號角和嘈雜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刺耳,賊兵的進攻比六郎預計得早。
六郎不得不佩服馬三公子大無畏的氣概,半夜攻城是一種雙刃劍的戰術,存在著太多的未知數,可以想象他是以如何的膽識下達這命令。鳳凰城雖然兵馬不足一萬名,但是有城墻保護,尤其六郎提前做好防禦準備,彈藥和弓箭十分充足,於是士兵都以逸待勞。
戰鬥的號角是對死神的邀請,而他也必然會應邀而來,不知道這次他的鐮刀會揮向誰呢?
城墻上,大宋的士兵們嚴陣以待,守在南城鬥的幾千名士兵都是跟隨楊家將征戰多年的老兵,而禁衛騎兵們更是身經百戰的勇士,可以說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他們很清楚將要發生什麼事。沒有人奢望可以當英雄,他們只知道有著身為士兵所必須盡到的本分,所以他們選擇留在這裡戰鬥而不是棄城逃跑,他們都做好被永遠埋葬在這裡的準備。
馬三公子也精銳盡出,進攻隊伍中最前面的是身著完備鎧甲的步兵,他們手中厚實的盾牌可以抵擋住任何利箭的攻擊,這樣的重裝部隊在土匪中很稀有,然而實際上他們是跟隨馬三公子的一部分楚國舊部屬。
城墻下,楚兵的腳步聲清晰可聞;城墻上,大宋的士兵們緊盯著敵人的來路,刀槍在手中握得極緊,弓箭的弓弦也繃得極緊,軍官們的手已經舉向空中,只要他們的手一放下,城墻上將射出密集的箭雨……
不久,馬三公子的部隊衝進弓箭手的射程,瞬間城墻上萬箭齊發,無數衝過來的楚兵都翻身倒地,沉默的大地突然驚醒,喊殺聲響徹四方。
城墻下,馬三公子的楚兵嚎叫著踩著同伴的屍體和呻吟的傷兵前進;城墻上,大宋的士兵們以最快的速度不停放箭。無論奔跑的人還是射箭的人,沒有誰敢停下……
這就是戰爭,每個人都在與死神賭博,賭注就是生命!
這次,馬三公子出動他目前在楚國所有的力量,一共是三萬名精兵,還有五千名土匪。
前進、刺殺、前進、刺殺,宋軍的士兵們踏著整齊的步伐有條不紊地推進,所經之處只留下被刺穿的屍體。無數七米長槍組成的槍陣就像一條強大的巨龍,足以阻擋任何人類不自量力的攻擊,也足以吞噬許多脆弱人類的生命……
楚軍開始潰敗,朝著沱江對岸倉皇逃竄。
此時沈靈梅和一名騎白馬的白衣公子正順著沱江趕來,看到眼前的情景,沈靈梅驚喜地道:「柴公子,你看戰鬥似乎已經結束,楚兵敗走。」
「看樣子大局已定,我們走近前看看。」
六郎率領大軍將楚兵徹底擊潰,馬三公子則損失近兩萬名兵馬,剩餘兵馬則退回黑風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