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趕緊將那方帕藏於枕頭下面,再用被子將身體蓋住。
四娘滿臉春風的走上前,說:「六郎,是不是覺得身體舒服多了?」
六郎帶著真誠的笑意:「四娘,真的很感激你啊!」
四娘說:「又跟我說見外話?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四娘就放心了,對了,我的手帕呢?」
六郎心中一涼,支支吾吾地說:「沒有看……看見。」
「沒看見?」
四娘感到奇怪地望向六郎,同時眼角一掃,看到六郎枕頭底下露出方帕一角,四娘不由得搖頭苦笑,走過來道:「六郎,不是在這裡嗎?」
說著就將那方帕抽出來,濃烈的慄子花味道,令四娘皺緊眉頭,她怎麼也沒想到,六郎居然會將精液爆射在上面,四娘射出凌厲的目光:「六郎,你這個小壞蛋,把我的手帕都弄髒了……」
六郎頓時感到尷尬,恨不得躲入老鼠洞,不敢抬頭去看四娘的目光,四娘並沒有過於責怪他,而是囑咐他好好休息,手中拿著那一方沾滿六郎怒射精液的絲帕,緩緩地離去。
臨近傍晚的時候起風了,風越刮越大,伴著滾滾雷聲,一場春雨嘩啦啦地落下來,四娘拿著一把花傘,提著食盒走進來,她收起花傘將食盒放下:「好大的雨啊,將我的衣服都淋濕了。」
四娘沒有避諱六郎火辣辣的目光,將披在身上的海棠刺繡對襟脫下來,晾在屋子中。
眼前的四娘,絕對是傾國傾城的美艷動人,身材極其修長,一身雪白的衣裙,上面還點綴著朵朵蘭花,都是蠶絲繡上去,上身僅有一件半透明的月白色絲綢肚兜,被藏在裡面那飽滿的雙峰撐得鼓鼓的,那破衣欲裂的一對怒峰有一半暴露在六郎眼中,雪白細膩、噴香迷人的乳溝,直叫六郎口水往肚子裡一個勁的咽。
胸部高挺,腰依然纖細,臀部圓滿肥大,說不出的婀娜多姿、曲線曼妙,臉如秋水,目光嫵媚,流轉間那成熟婦人的風情散於無形,她嬌嫩如嬰兒肌膚般的臉蛋,沒有任何的胭脂水粉點綴,但是卻比任何胭脂水粉的點綴都要美麗動人,嬌嫩的肌膚簡直就是吹彈可破,眉如遠山,鳳眸閃閃生輝,修長的鼻梁下,小嘴紅潤,富有光澤,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修長的雪頸有如天鵝,臀部向外挺凸,將濕漉漉的褲子繃得緊緊的,顯得格外纖細、筆直。
因為沾了雨水的緣故,美好的身形讓人產生一種強烈的慾望,恨不得扒開她身上的衣裙,一睹裡面迷人的風姿,而最迷人的地方是,四娘天生有一種貴氣,聖潔、優雅、知性又充滿嫻淑的母性,令六郎產生一種恨不得騎在身下狠狠蹂躪的感覺。
六郎生怕自己會犯下嚴重的錯誤,便低下頭不敢再看四娘。
四娘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魅力四射,還如以往一樣,她只當六郎還是那循規蹈矩、品行兼優的楊門六子,她根本不知道原本老實本分的楊六郎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極富心機、狡猾好色的新新人類。
六郎眯著眼睛,斜視著四娘成熟豐腴的玉體:「四娘,辛苦你了。」
四娘微笑著說道:「中午沒讓你吃飽,一定餓了吧?我親手給你做好吃的。有紅油燒裡脊、清蒸大閘蟹、松仁香玉米、爆炒蝦仁還有一壺陳年佳釀和一瓦罐小米粥。小壞蛋,餓了吧?看你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四娘彎著腰站在六郎面前,將食盒中的一道道菜肴擺出來。
六郎確實是垂涎三尺,不過令他垂涎三尺的並不是這些可口的美味菜肴,而是四娘在彎腰從食盒裡面拿菜時,胸前乍泄的春光。
四娘那柔軟、嫵媚、光滑白皙的香峰,流暢的曲線,都被這暗藏了幾千年古典文化的小小肚兜,體現得完美盡致;輕柔透明的軟紗面料,讓四娘的肌膚更顯細嫩光滑;細細的吊帶,賦予四娘頸部和背部更加性感:精美的手工刺繡花朵,顯出浪漫風姿。因為彎腰,那飽滿酥膩的香峰從側面裸露出來,連頂端那紅艷動人的乳頭也被六郎盡收眼底,難怪說秀色可餐,眼前這一道亮麗的風景對六郎的誘惑,比得上任何大餐。
六郎熱血澎湃起來,他聞到四娘身上散髮出的迷人清香,如同幽谷蘭花般的迷人……
就在六郎低頭思絮漫飛時,四娘已經擺好碗筷,斟滿酒杯,輕聲道:「六郎,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呀?這次伐楚大獲全勝,四娘還沒有替你慶祝,來……我陪你喝一杯。」
六郎抬頭一看,四娘已經端著酒杯到了自己的跟前,他急忙起身,道:「四娘,我自己來!」
「都是自己人,用不著客氣,再說你不是受傷了嘛,我來喂你吧!」
四娘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身上那如蘭如麝的香氣傳來,讓六郎感到沉醉。
六郎滿懷激動,接過四娘手裡的酒杯,一口喝下去:「好酒!酒美人更美,謝謝四娘。」
六郎望著年輕的四娘,兩人離得挺近,只相隔不到三尺的距離。六郎看得很清楚,四娘的秀髮如雲,眼亮脣紅,脖子修長而白嫩,而且很豐腴,她的胸脯在薄薄的肚兜下鼓鼓挺挺的,像兩座高峰,令六郎禁不住又胡思亂想起來,多希望能解開她的衣服,看一下廬山真面目呀。
四娘微微笑了笑,將酒杯重新倒滿,然後替六郎夾菜送到嘴裡,看著六郎吃得滿口流油的樣子,笑道:「小壞蛋,又在給我戴高帽子啊,四娘都老了,過了三十歲的女人,就如同開敗了的花朵,沒有滋味了……」
「四娘你怎麼會老,三十歲的女人就如同剛剛盛開的花朵。比起列位嫂嫂們,不是更具成熟的魅力嗎?」
六郎很認真地說道:「再說四娘那成熟的風情,是她們無法學得來的。」
四娘笑了笑,說道:「六郎,你一個小孩子,以後不要對四娘說這種輕薄的話。記住了嗎?」
六郎直視著四娘,說道:「四娘,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
四娘搖頭苦笑,不再說話,只是一勁地替六郎夾菜,六郎吃得酒足飯飽後,四娘開始收拾桌子,等到收拾完後,外面的雨卻越下越大,雷聲也越來越響,四娘開始為六郎按摩,一邊揉著他的胳膊,一邊說:「六郎,你不是最怕打雷嗎?今天怎麼還沒有見動靜?」
六郎對自己害怕打雷的印象十分模糊,不過他還是順口說道:「不是有四娘你在我身邊嗎?有什麼可怕的?」
四娘嬌笑著說:「以前我不也是在你身邊嗎?每到雷雨之夜,你都要抱著我才肯睡,害你父親每到雷雨之夜就得搬到書房去睡。」
六郎心中暗喜:想不到還有這種好事?要是能讓我抱著四娘丰神絕美的身體睡一覺,就是減壽也心甘情願啊!但我怎麼對這些事情,沒有印象了?
「四娘,又是雷雨夜了,我好想和你一起睡。」
六郎小聲地試探地問。
「這……六郎,今年你都十七歲了,十七歲已經到了結婚生子的年齡了,我們去年不是說好了嗎?你長大成人,已經是男子漢了,就不能再和四娘睡在一起了。」
四娘說到這裡,想到以前和六郎同睡的情景,臉有些微微臉紅。
六郎低聲央求說:「可是我現在不是受傷了嗎?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還是怕怕的……」
四娘嘆了一口氣,說:「你天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雷,唉!說起來也不怨你,你兩歲的時候,姐姐剛剛生下七郎,結果那天晚上,蒙古的騎兵偷襲我們城池,但你父親不在家中,姐姐拖著剛生產的身子浴血奮戰,為了保護我們突圍,被敵將的弓箭射中……她渾身是血,拜託我保護你們兄弟殺出重圍……那天晚上,就是雷雨之夜啊……」
六郎這才明白,原來是因為自己小時候受了驚嚇,所以才會害怕打雷。
揉了揉濕潤的眼睛,四娘說:「六郎,你要記住這個血的仇恨,將來出人頭地,為你母親報仇。」
六郎熱血升華,道:「四娘,仇人是誰?我現在就要殺了他。」
四娘搖了搖頭說:「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們,不過總有一天,我們楊家將會有一位頂天立地的英雄站出來,手刃那個惡賊。」
六郎迷惑地問:「四娘,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們?是不是因為我們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你生怕我們會去找仇家尋仇嗎?」
四娘眨了眨明眸中的淚水:「六郎,相信四娘,該告訴你們的時候,我自然會說,不該說的時候,你們問也沒有用。」
六郎懂事地點頭:「四娘,從現在開始,我會更加努力練功,聽你的話,出人頭地、掌控天下,將來為母親報仇。」
四娘破涕為笑,忍不住抱住六郎在他的額前親了一口:「真是懂事的好孩子,六郎,四娘沒有看錯你。」
六郎享受了這一吻後,心中久久激盪不能平靜,望著面前這位有如慈母般溫柔的小姨,他的心中一片混亂,有個貪婪的念頭在促使自己愛上她,也有另一個念頭對他說:她是你的姨娘,又是你的繼母,你不要胡思亂想啊!四娘對你的愛,並非男女之間的愛。六郎被兩個混亂的念頭攪得腦子混亂起來。
四娘不聲不響地脫掉鞋襪,躺在六郎的身邊,她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六郎,四娘再陪你一晚,不過先說好,你可不許跟四娘搗蛋哦。」
四娘明眸中的似水柔情像一把利劍,深深刺中了六郎,如同一把有毒之劍,而四娘原本純正的善舉,卻被六郎扭曲誤解:四娘一定也喜歡我啊!要不然她怎麼對我這麼好?我焉能放棄今天這樣好的機會?
六郎心想:你是穿越者,就算占有她,也不算亂人倫。她是楊六郎的小姨,又不是你的小姨,這樣一個傾國傾城、慈愛賢慧的極品女人,要是不要,就是這世上最笨的穿越者。
「六郎,你冒著生命危險從城外如意山上采回來的野蜂蜜,四娘還不捨得吃,六郎,四娘心中真是好感動啊!以後你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
四娘用纖滑的玉手,溫柔地撫摸著六郎的臉龐。
六郎順勢倒入四娘懷中:「四娘,只要你能開心,再危險我也不怕。」
兩個人的身子慢慢地緊貼在一起,六郎將受傷的右臂輕輕地搭在四娘腰間,可以感受到那平滑的腰部冰涼柔滑,沁人心脾。
「四娘的身上好涼啊,蓋上我的被子吧。」
六郎將被子拉過來,四娘沒有拒絕,今天是雷雨之夜,確實有些涼爽。
四娘身上只有兩件小衣,渾身冰涼,而六郎火熱強健,將極富男子氣息的身子靠過來,儘管四娘早有心理準備,但六郎**著身子,男女間的肌膚接觸,加上又想起下午六郎噴發在手帕上的精液,四娘的心怦怦地快速跳著。
四娘開始後悔答應六郎留在這裡陪他過夜,想要離開,但又不好意思說出口,畢竟六郎還沒有非禮她,但為了防止意外發生,四娘將身子側過去,只是六郎那受傷的手臂還是搭在她的腰間。
六郎的角度只能看到四娘臉龐的輪廓,鬼斧神工、精緻得無可挑剔,婀娜多姿的身段亭亭玉立、姿態優雅,那月白色的肚兜包裹著她的飽滿雙峰,正好從肚兜的側面暴露出來,將美妙的身姿展現無遺,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輕紗綢褲下的肌膚給六郎一種美好的感覺,她腰間晶瑩潔白得像是羊脂白玉凝聚而成,如同楊柳枝條般的柔軟。
「轟!」
的一聲雷聲,正好給了六郎一個機會,而四娘正好在走神,於是兩人不約而同地靠在一起。
六郎哎喲一聲,原來四娘在翻身時,弄疼了他的手臂。
四娘察覺到自己的不小心,急忙將六郎受傷的右臂舒展開,口中連聲道歉:「真該死,六郎,都怪四娘不小心。」
「沒事,我不疼,四娘,剛才的雷聲好響啊!我好怕。」
六郎再一次躲入四娘溫暖的懷中,嬌顏上那一絲淡淡的笑意驅走了她的清冷,如一朵嬌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清冷中流露出來的一絲暖意形成一種無與倫比的奇特魅力。
「六郎,不怕,四娘在這裡啊。」
六郎搭在四娘腰間的胳膊雖然不能亂動,但是手卻不老實地撫摸著四娘腰間滑膩的肌膚,而且還悄悄的滑入那月白色的肚兜中,慢慢地朝上面摸索……
四娘並沒有答話,一雙鳳目直在六郎身上打量,直看得六郎渾身發毛,不由得發虛,輕聲呼道:「四娘?」
「小壞蛋,我就知道你一定要摸的……」
四娘的語氣竟如此溫柔、曖昧,讓六郎始料不及。
說著,四娘居然掀起那件撩人的月白色肚兜,那對雪白粉膩的香峰頓時展露出來,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十分嬌挺誘人,絲毫沒有下垂和松弛的跡象,尤其峰頂的鮮紅乳頭更是如少女般紅艷誘人。
六郎一下子呼吸急促起來,四娘如此大膽的動作和話語,他根本沒有一點心理準備,立即愣在那裡。
四娘拿起六郎完好的那隻左手,放在飽滿的香峰上:「小壞蛋,人家主動讓你摸,看你,反倒害羞了,難道你忘了,去年你是怎麼纏著我的嗎?」
六郎一半刻想不起那麼多事情,不過手掌覆蓋在那嫩滑的香峰上,那種柔軟滑膩的感覺,讓六郎的下身怒不可抑,試探地問道:「四娘,我以前如何纏著你了?」
四娘嬌笑著說:「還不承認?每次你都纏著要偷吃幾口才罷休,我真後悔當初喂奶給八妹、九妹時,連你這小壞蛋一塊喂飽了,八妹、九妹都斷奶七、八年了,可你這小壞蛋呢?到現在還不肯罷休,哎!我真是拿你沒辦法。」
四娘對著六郎嫣然一笑,百媚橫生,嘴角微微上翹,眼中透出一絲戲謔,道:「還算你有良心,不顧死活也要采野蜂蜜給我,其實四娘十分需要野蜂蜜的!」六郎這才知道,原來自己小時候是這樣,看著四娘那對聖潔的**,口中生津:「四娘,給我吃吧。」
「小壞蛋,終於承認了吧?我就知道你要吃……」
四娘咯咯笑得花枝亂顫,胸前那對凝霜堆雪的香峰隨著笑聲上下抖動,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那一雙妙目直在六郎身上轉,眼中那無可掩藏的得意分外明顯。
「四娘?」
六郎再也經不起誘惑,摟住這美麗姨娘的纖腰,手放在她平坦結實的小腹上,輕輕的在上面揉搓著,上面並沒有一絲贅肉。
四娘的身體一陣輕顫,口中發出一聲甜美的呻吟。
六郎緊緊地抱著四娘,撥開她攔著自己的手,左手抓住那連手掌都容納不下的豐滿堅挺,大力地搓揉起來,弄得她柔軟的香峰不斷變形,另一隻手則在她柔潤的腰腹間四處撫弄,在她耳畔低聲呢喃:「四娘!你的身子好美、好甜!」
四娘滿臉紅暈,紅得好似要滴出血來,嬌聲喘道:「討厭,你這個小壞蛋就知道欺負四娘。」
驀地身子一顫,竟是六郎吻上她的頸項,舌尖巧妙地吞吐,輕輕點頸後白皙的皮膚,那麻癢的感覺令她渾身酥軟,心中一陣悸動。
六郎緩緩地從四娘的頸後往上移,到了她的耳後,用舌頭舔弄幾下她柔軟的耳垂,她頓時羞得滿臉發燙,突然六郎張嘴咬住她的耳垂,她頓時渾身一顫,不由得輕吟起來,聲音還微微帶著顫抖。
慾念促使著六郎一邊親吻著懷中的四娘,一邊將受傷的手順著褻褲滑進去,立刻碰到黑色叢林。
四娘頓時一聲驚呼,被六郎摟著的她,起初並沒有在意六郎的動作,但他後來進一步撫摸她的禁區時,令她再也不能坦然,察覺到六郎對自己的不良意圖:「別,六郎,別這樣!」
她沒想到她那不怎麼堅決的反抗,能更加激起六郎的慾望。
六郎在四娘的耳邊呵著氣,讓她不禁全身發熱,始終凝聚不起半分力氣,整個人躺在那裡嬌喘吟吟:「六郎,別,現在別碰我,不要摸那裡……」
六郎的手被四娘從腰帶裡拉出來,但摟著她纖腰的大手仍在她小腹上肆掠,繼續作惡。
被六郎一陣玩弄後,四娘眉目如絲,她伸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後仰,一頭如瀑布般的烏雲秀髮散開,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現無遺。
對於六郎的侵犯,四娘本就半推半就,他突然的侵襲甚至是她心中隱隱的期盼,只是害羞的她對六郎的過於親近有些不知所措,於是表現得似拒還迎。如今被他挑起埋藏心底多年的慾望,她不由得挺起連自己也為之驕傲的酥胸,讓他整顆頭都藏在胸脯間,就像在喂自己的孩子一樣。
四娘喘了一口氣,朱脣微啟,露出動人心弦的誘人笑意,抿著嘴脣輕聲道:「小壞蛋!四娘的胸脯美嗎?」
聲音極是柔媚動人,直膩到心裡。話一說完後又羞澀的扭過頭,白皙的玉臉、粉頸都浮起動人的紅色,那迷人的模樣讓六郎不禁想一口將她吞進肚中。
「美!四娘就是天底下最美的人。」
六郎兩眼發直,下體發脹,低頭吻向四娘的脣,舌頭很快地便竄進她的口中,肆意地翻攪。四娘那滑膩的丁香小舌也主動伸出來,被六郎一陣吸吮,香津暗渡,兩條舌頭不停地纏繞、翻卷在一起。
四娘翕動著鼻梁,不時發出醉人柔膩的哼聲,鳳眼中射出迷離的艷光,一雙白玉蓮臂緊緊地摟住六郎的脖子,春蔥玉指輕輕地刮著背後的脊梁。
六郎將上半身緊緊地壓在四娘身上,讓她的酥胸與自己的胸膛貼在一起,讓自己堅實的肌肉擠壓著她豐挺圓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
四娘滿臉潮紅,渾身酸軟無力地癱軟在六郎身下,時而發出一聲嬌吟。
六郎微微挺起上身。眼睛放光地盯著四娘潔白嬌嫩的肌膚上那又挺又圓、無比驕傲挺立著的誘人雙峰,隨著她那喘氣微微的躍動著。白皙、柔軟,整個香峰是飽滿豐潤、完美無瑕。那芳香而膩滑的胴體讓六郎心神搖曳,不由得俯下身,將整顆頭埋入那深深的乳溝,入鼻是濃烈的**,夾雜著沐浴後淡淡的清香。
四娘感覺到六郎火熱的嘴脣印到嬌嫩的胸脯上,不由得發出激情的嬌吟聲,她痴迷地抱住他的頭,讓他盡情地吻著自己也為之驕傲的飽滿酥胸。
六郎抬起頭,不住地摩挲著四娘那光滑的肌膚,伸出舌頭仔細地舔著**上的每一寸肌膚,好像在找寶藏,可卻偏偏漏掉那如紅葡萄般的乳頭和周圍鮮紅乳暈的方寸之地,只是繞著它打圈。
四娘頓時覺得身體裡的快感浪潮洶涌、波濤澎湃,從胸口一波一波地擴散到四肢百骸,渾身火熱難當,乳頭脹得滿滿的,好像要衝破肌膚般直直立著,她的心裡不由得升起一股空虛難耐的感覺,嬌聲喘道:「你這個小壞蛋,再、再用力些。」
六郎吻四娘香峰的力道越來越大力,還開始用牙齒輕輕地咬著那高聳的峰巒,令四娘不由得輕皺柳眉,嘴裡無意識的發出「嗯、嗯」的喘息聲。
六郎突然一張嘴,將四娘右乳的乳頭噙入嘴中,牙齒忽輕忽重地咬著那茁壯的乳頭,一隻手又擠又捏地捻著另一顆乳頭,這動作令四娘嬌軀一顫,全身的力氣似乎都不翼而飛,一聲嬌呼,四娘側過頭,烏發披散開,肩膀不住顫動;六郎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趁著四娘意亂情迷之際,再次向下滑過她玲瓏的雪白腰身,摸到她的股間秘境。她的胯下腿根早已濕了一大片,手掌在她潮濕的私處來回磨蹭著,略彎的手指往她的股間探而復返。
四娘的身體同時受到上下夾攻,幾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頰滾燙,呼吸有些急促,灼熱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燒,顫聲道:「小壞蛋,告訴你了,不要,你、你不聽話?」
六郎突然將一根手指插入四娘的私處,並攪動起來,四娘在六郎這根手指頭的攪動下,股間就像被火燒一樣,身子已酥了一半,難受得不停扭動,不住滴汗,只能勉強地喘道:「小壞蛋你、你的手、別亂來……」
四娘已是失魂落魄,腦袋一片空白,柳腰扭動,只能連聲嬌啼,脹紅的玉容上倍添幾分丹蔻的韻色,一時間被潮涌而來的快感所吞噬,神智漸漸喪失,撐爆的感覺讓她整個人感到眩暈,滾燙的快感一**從股間傳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鳳目迷離,檀口大張,身體繃得筆直,臉上、頸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滲出細密的香汗。
四娘無力地向後仰,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披在肩後左右飄蕩,整個身心透出一種解脫的喜悅。四娘那嬌美的胴體在六郎身下擠壓、磨擦著,纖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輕扭,承受著強烈的衝擊。此時的她星眸朦朧,騷媚入骨,臉上、身上泛出**妖艷的桃紅色,一雙**猛地伸得筆直,腳趾間亦緊緊並在一起,膝蓋彎曲,小腿再次伸直,如此來回往復個不停,最終無力地落下去,雪白的玉體微微打顫。
激情後,六郎的神志清醒了一些,想起自己的過分動作,不由得有些害怕,趕緊將手從裡面抽出來,身子也從四娘身上滑下來,閉上眼睛靠在她的身側不敢看她。
等了一會兒,見四娘沒有動靜,六郎悄悄睜開眼,只見她星目微閉,長髮披肩,婀娜多姿的胴體在光線下美妙絕倫,酥胸隨著輕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張絕世容顏此刻少了兩分嫵媚,多了三分清麗和嬌艷,像是月下女神,美麗、優雅而神秘,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傳入鼻中,那柔軟身子的滑膩傳到神經。
看到六郎在偷看自己,四娘嬌嗔道:「小壞蛋,不讓你摸,非要摸,你以後要總這麼不聽話,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羞愧地說:「四娘,對不起啊!我可能是喝多了酒,剛才是不是冒犯你了?」
「小壞蛋,你還說,剛才……你太過分了。以後不許這樣了。」
四娘嬌柔地輕斥道。
六郎心中嘿嘿一笑:原來四娘並沒有怪罪我啊。
「小壞蛋,你現在長大了,越來越不老實了。今天下午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你算帳呢,你老老實實告訴我,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四娘威嚴的目光逼視著六郎。
六郎當然知道四娘在問什麼,卻依然裝傻問道:「什麼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四娘說:「就是你爆在我的手帕上……小壞蛋,是不是不承認了?」
六郎嘿嘿兩聲:「四娘,人家不小心的嘛,不過我可是頭一次。」
四娘狐疑地看著六郎:「真的是第一次?」
六郎堅定地點了點頭,自己確實沒有撒謊,這確實是穿越後,自己發射的第一發子彈,不過自己僅僅穿越到這裡才一天,就發射了子彈,確實有些色。
四娘聽六郎說是第一次,嬌羞的臉龐居然有些興奮:「小壞蛋,以後不許這樣了。」
六郎「哦」了一聲,又問:「要是受不了,怎麼辦?」
四娘想了想,說:「晉王千歲不是正在給你保媒嗎?回頭有了妻子,就可以享受男女生活了,你就可以……」
說到這裡,四娘頓時臉紅,將下面的話咽了回去,不過六郎還是興奮起來,身子往四娘身上靠了靠,不知不覺中,堅挺的命根子就頂住四娘的腰。
「要是晉王千歲給我找的媳婦,能像四娘你這樣美貌溫柔,我就心滿意足了。」
六郎無限眷戀地說。
四娘感覺到頂在腰間的堅硬,臉上越發的燙:「小壞蛋,幹嘛跟我比?不說了,睡覺吧!」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兒,但身邊守著這樣一位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六郎哪裡睡得踏實?雖然剛才四娘讓他過足嘴癮,但是有個地方還沒有得到發泄,六郎佯裝翻身,將身體貼了過去,使堅挺的寶貝緊貼在四娘柔軟的美臀上,只見四娘的身子微微一顫,卻沒有阻攔的意思,似乎睡熟了。
傾聽著四娘發出的均勻呼吸聲,六郎仗著膽子,在柔軟的美臀上摩擦起來,他越擦越興奮,下身幾乎要爆炸,那堅硬也不知不覺地滑入四娘一雙**中間,雖然隔著一層柔軟的布片,但是那兒的布片很快就被兩人的愛液浸濕,四娘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六郎卻渾然不知,只是興奮得摩擦著,看到四娘睡這麼熟,六郎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
在慾火的包圍下,六郎將四娘的褻褲緩緩地褪下來,露出皓白瑩澤、光滑柔嫩的玉臂。四娘那雪白的小腹下是茂盛的芳草地,再向下是窄窄的淺溝,六郎禁不住將堅挺的龍槍緊緊地貼在淺溝上來回摩擦著,龜頭刮到四娘的相思豆,引得四娘美穴內分泌出花蜜。
六郎停頓了一下,又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那張秀美絕倫的臉,但見眉挑雙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脣微啟,貝齒細露,細黑秀髮分披在肩後。
四娘那曲線玲瓏、凹凸有致的身軀,柔滑的肌膚,盈盈一握的柳腰,雪白修長的大腿,胸前對峙著兩座軟玉山峰,大腿中間突起叢草茂盛的丘陵,上面有兩扇緊閉的肉扉,洞口上還隱現著如黃豆般大小的陰蒂,這一切構成一幅美麗絕倫的原始圖畫。
那成熟敏感的陰蒂,光潔豐腴的玉門還有粉紅鮮嫩的密道口,那麼完美、那麼誘人。六郎側躺在四娘身邊,抱著她光滑柔嫩的粉臀,龍槍在股溝裡面摩擦著,六郎生怕弄醒四娘,不敢太用力,更不敢插進去,只是在緊閉的大陰脣間來回摩擦著,但即使這樣,六郎已經感到十分舒爽。
在這種持續不斷的瘋狂刺激下,四娘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臉頰開始潮紅,緊閉的玉門也慢慢隨著龍槍的摩擦而張開,濕潤的陰道內更是分泌出大量愛液,沿著雪白的大腿根部一直流到床單上。
**舒適地在四娘的嫩穴間摩擦、滑動著,酥麻的電流從龍槍頂端傳向心底,令六郎快樂極了。他禁不住將龍槍緊緊地頂在四娘那兩片濕滑的大陰脣間,左右搖動地研磨著,很快六郎感覺到龍槍進入最後關頭,於是拚命地頂了幾下,最後大龜頭居然一下子滑進四娘的美穴內,被兩片又濕又滑的大陰脣緊緊地包住,那感覺讓六郎精關一開,全身顫抖著,精液奔涌而出,濃濃的熱精全部射進四娘的美穴內,儘管沒有真的插進去,但卻全部射入四娘的美穴裡。
六郎趕緊拿衣衫將四娘的私處擦了一下,然後幫四娘穿上衣服。
六郎害怕地趕緊閉上眼睛,良久不見四娘有動靜,認為她真的睡熟了,但願明天早上她醒來時,不會發現到自己的所作所為。
要是發現了,我該怎麼辦?不管了,反正四娘從小就喜歡我、慣著我,四娘不會難為我的。六郎安慰著自己,幸福地閉上眼睛,很快就進入夢鄉。
第二天六郎一覺醒來,四娘已經離去,空枕尚留有餘香。
到了中午,四娘依舊笑若春風地出現,對昨日之事,隻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