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南唐李璟決定和大宋同盟,因此楊令公派六郎前往江陵城和南唐簽署同盟協議。
在途經千禧湖水寨時,六郎見到四娘和東方紫玉。六郎先是突破東方紫玉的心房,與她共度雲雨,接著又趁著醉酒得到四娘!六郎在享受齊人之福時,意外地發現四娘擁有十大名器……來到江陵城,六郎除了和孟蕓再度**外,還藉著和南唐談和的事情,向林菁菁提出一項要求……
第一章 一對表姐妹
六郎和陸雪瑤來到鳳凰城後,楊四姐、沈靈梅、洪玉嬌和顧大人已經在這兒等候多時,大半糧食已經裝上車,但因為車不夠,就等著六郎從陸家莊帶來的大車。
楊四姐問六郎何時啟程。
六郎道:「當然是越快越好,我一日不回到荊州,就一日不安心,咱們現在就啟程。」
回到荊州後,楊令公見到六郎平安歸來,並詢問有關保護麥收一事。
六郎將在鳳凰城的事情詳細地講述給楊令公聽。
楊令公聞言高興得鬍子翹起來,誇獎了六郎一番:「六郎,稻收順利完成,我大宋在江南的兵馬後勤就高枕無憂了。我現在就上表朝廷,一是為你請功,二是看朝廷下一步要怎麼做,是要趁熱打鐵,還是養精蓄銳?」
六郎問楊令公:「四娘和我師父東方姨娘呢?」
楊令公說:「她們師姐妹都駐紮在千禧湖,可能還不知道你回來,以及京城已經傳來聖旨,要你四姐進京,還有一件事是有關於南唐,南唐國主李璟已經和大宋示好願意永結同盟,不再動刀兵。」
六郎問:「父親,你怎麼看這件事?」
楊令公說:「這也在我意料之中。南唐現在沒有實力和大宋為敵,尤其楚國又徹底完蛋了,加上東邊的吳越還在虎視眈眈,現在吳越的南宮劍已經率領十萬名精兵駐紮在長江口,很有可能會從水路攻打金陵。李璟哪裡還敢再樹立強敵?肯定是要和我們修好。」
六郎點了點頭,道:「這麼快?看來四姐馬上就要進京了。」
一想到四姐要嫁入皇宮當貴妃的事情,六郎心中就有些傷感。
見楊令公忙著上表朝廷,匯報麥收的情況,六郎就離開楊令公的書房,來到後花園。
在後花園,六郎看到久違的大嫂。
此時慕容飛雪滿面春風,正陪著八妹、九妹在練劍。
六郎站在遠處,看著大嫂那風姿綽約的身影在劍光中翩翩起舞,心中涌上一股衝動。他多麼想將這個與眾不同的大嫂摟入懷中,肆意地親吻她、愛撫她,向她傾訴這些日子來對她的思念。
那個令人銷魂的夜晚,六郎至今仍記憶猶新,可惜自己永遠不能向她表露真心,同時六郎知道,大嫂的性格和二嫂、三嫂、五嫂決然不同,沒有辦法可以引誘她,何況大嫂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帶給她快樂的人是自己……
「六哥?」
八妹、九妹先發現到六郎,便跑過來和六郎打招呼。
慕容飛雪也停下來,隨即寶劍歸鞘:「六郎,你終於回來了?」
「大嫂,我回來了。江陵的情況如何?」
慕容飛雪道:「暫時沒有緊急軍情發生,不過聖旨已經來了,皇上傳旨給父親,要他暫且按兵不動,現在南唐李璟的欽差估計也從汴京城回到南唐,雙方在最近一段時間內是不會起刀兵。」
六郎道:「這樣最好。」
要不然大軍攻打江陵,我怎麼對孟蕓和林菁菁下得了手?
因為天色已晚,其他的楊家兄弟都在執行軍務,不能趕回來替六郎慶功,所以就將慶功宴延到明天中午。
眾人吃完晚餐後,便各回房間休息。
六郎回到房間後,腦海中還是大嫂那倩麗英姿的身影,於是忍不住將手機拿出來,翻閱那晚跟慕容飛雪做愛的精彩影片,雖然角度不是很好,但是大嫂那絕美的胴體還是令六郎怦然心動。
然而六郎才剛看了一半,手機突然嘟嘟嘟響了起來。靠!居然沒電了。
六郎懊惱地嘆了一口氣,本想用蓄電池瓶電,但是想到今後或許還有更需要用電的時候,再說現在越看越上火,簡直忍無可忍,必須找個對象發泄一下。
六郎正胡思亂想著,突然,一道白色的光影,落到六郎窗前的屋頂上……
「二嫂!」
六郎太熟悉那道白色如霧水般的光影,那是南華御劍的虛靈術。
然而六郎剛坐起身,就見那道白影停下,慢慢露出形體,只見那人一身白衣,頭上紫巾束髮,臉上蓋著輕紗,站在皎潔的月光下,四下張望一圈,便飄身落到地上……
六郎感到奇怪,心想:若是二嫂為何要矇住臉?看來那人不是二嫂。
那名白衣人站在大郎那間房子後面,側耳傾聽裡面的動靜,然後推開後窗,縱身躍進去……
六郎被那名白衣人的行為嚇呆了。心想:大哥的房間分明還亮著,即使大哥駐紮在千禧湖,大嫂也應該尚未休息,可是裡面並沒有傳來激烈的打鬥聲,難不成來人是大嫂的朋友?可是這個身懷絕技的男子為何不光明正大地上門求見,而是選擇晚上悄悄潛入,莫非……
想到這裡,六郎連忙悄悄走過去。
慕容飛雪的房間,雖然後窗半開半掩,但是房內的情景,六郎還是能看到大六郎竟見到美麗而溫柔的大嫂,正和那個神秘的男子抱在一起。
六郎擦了一把冷汗,心道:這回可完了!大嫂怎麼可以這樣?
此時抱在一起的慕容飛雪和那名神秘的男子終於分開。
神秘人說:「實話告訴你,我本是來找楊六郎。」
慕容飛雪沉著臉說:「你為什麼要找我六弟?」
神秘人說:「因為我要殺的人就是他。」
六郎聞言吃了一驚,心想:殺我幹什麼?咱們可無冤無仇。
慕容飛雪面無表情地說:「我一定會阻止你,蕭綽。」
六郎在心中念了一遍這個令自己感到震撼的名字,心道:蕭綽,難道這個神秘人是蕭綽?
六郎仔細地打量那神秘人一會兒,發現那人是女扮男裝,雖然戴著面紗,但是耳朵上有耳洞,還有就是夏季衣服單薄,沒有辦法完全遮擋住那高挺的胸部,看來大嫂藏匿姦夫的可能性被排除了,可是與蕭綽獨居一室,這叛國通敵的罪名尚且存在,於是六郎繼續看下去。
蕭綽說:「姐姐,我若是執意要殺楊六郎,恐怕連你也阻止不了。」
慕容飛雪看了看蕭綽身後背的劍壺,問:「你也是南華御劍?」
蕭綽點頭道:「不僅是南華御劍,我還是大遼景親王的王妃,更是你的親表妹。」
六郎頓時明白,心想:原來蕭綽同大嫂是表親。大遼景親王耶律賢?這小子是未來的大遼遼景宗,真有艷福,娶了蕭綽這樣傑出的女子。
慕容飛雪擺了擺手說:「你身為遼國貴族,大遼現在虎視眈眈於中原,我們姐妹雖然多年不見,但現在各為其主。蕭綽,你不應該來。」
蕭綽淡淡一笑。說:「正是因為這樣,我才來找你。實話告訴你,我是奉了大遼皇帝的密旨,大權專斷江南之事,楊六郎雄才大略,若是不除去,日後必是我大遼的後患,我知道你是他的大嫂,所以才來和你商量。事關重大,還請姐姐三思,我既想完成使命,又不想讓姐姐你難做人。」
慕容飛雪認真地說:「既然你知道我是楊家的媳婦,又深曉我的脾氣,更何況六郎是我家大郎的親弟弟,蕭綽,即使你有一萬個理由,今天我也不會讓你得逞。」
六郎聽到大嫂如此維護自己,心中十分感動:我的好嫂子,我該拿什麼來感謝你?但六郎也擔心大嫂不是蕭綽的對手。
「是嗎?」
蕭綽退後一步,一伸手,背後那刻著游龍的劍壺發出一聲低沉的鳴聲,隨即她手中握著劍:「姐姐,這些年來我們第一次見面,非要兵戎相見嗎?」
慕容飛雪豎起眉毛,右手放在床頭上那寶劍的劍柄上,冷冷地看著蕭綽說:「是你非要如此。」
蕭綽嘆了一口氣,將劍壺收起,輕聲說道:「姑姑若是知道我和你動手,在天之靈豈能放過我?我只是想試探你的決心,看來我們無法站到同一陣線上。」
慕容飛雪說道:「我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我既不嚮往功名權力,也不想爭榮華富貴,可是我們畢竟骨血相連,我知道戰場無情,如果非要刀兵相見,蕭綽你要想清楚啊!」
蕭綽緩和語氣說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為。今天我來這裡,不是要和你打架,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情……」
慕容飛雪眉毛一挑,說:「我也正好有一件事情要問你。」
蕭綽看了看慕容飛雪,認真地說:「遼國皇帝逐鹿中原是志在必行,紫荊關有四十萬名大軍嚴陣以待,這四十萬名大軍有二十萬名是鐵甲重騎兵,試問你們大宋拿什麼來阻擋二十萬名鐵騎?」
慕容飛雪哼了一聲,說:「遼穆宗凶殘成性,他不惜犧牲萬名將士以及邊關百姓的性命,以成就建立王朝的美夢。雖然他擁有龐大的騎兵團,但是有我楊家將在,攻破大宋永遠是他無法完成的夢想。」
蕭綽降低音量,問道:「姐姐就這麼有自信?」
慕容飛雪默然無語。
蕭綽嘆了一口氣,說:「那我只能按照計劃,刺殺大宋所有的名將。大宋滅亡是遲早的事,姐姐為何這麼執迷不悟呢?」
慕容飛雪閉上眼睛,答道:「我會拿起寶劍阻止你。」
蕭綽又嘆了一口氣,說:「你不是說有事情要問我嗎?」
慕容飛雪點頭問道:「你坐下吧。」
見慕容飛雪與蕭綽放下武器,並肩坐在一起,六郎心中的一塊石頭才落地。
蕭綽笑了笑,說:「剛才我在屋頂聽見姐姐在自言自語,你是不是想要孩子,卻無法稱心如意?」
慕容飛雪臉一紅,生氣道:「誰讓你偷聽的?」
蕭綽逕自說道:「因為我是契丹人,害怕被別人看見會引起誤會,故偷偷潛入你家,想與你商量大事,所以不小心聽到了。」
慕容飛雪見蕭綽談論此事時神情自若,然而自己卻羞得無地自容:「你真是不知羞恥。」
蕭綽拉住慕容飛雪的手說:「姐姐莫要慌張。說實話,看到你求子心切,我實在是愛莫能助,但我要告訴你,要想生育孩子,不是多做兩次房事就可以辦到。記得姐姐嫁過來已經有三年多了,至今還不能生育,應該是某個環節上出問題。」
慕容飛雪聽得一頭霧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蕭綽你說得再仔細一些。」
蕭綽認真地說:「我們契丹貴族家的女兒,在未出嫁前都要熟悉有關行房與生育方面的知識,舅舅、舅媽去世的早,可能沒有人傳授你這方面的知識,加上你們漢人對此又極為保守,才導致你到現在還無法懷孕。
「男女交媾時,若是採取得當則益壽延年,若是泄身則可以懷孕。如果想要懷孕,首先男子須補精益腎,使陽氣壯盛;女人亦宜調精養血,使子宮溫暖,接著等待月事過去,體內的污血排盡,子宮正開時,就適合交合。
「而一日成男,二日成女,陽奇陰偶之義也,再過五天后,則陰戶會緊閉,便為虛交矣。但交合時要兩情相悅,不然即使交合後兩情相悅,也很難成功。若是姐姐想要生男孩,可選在子夜或正中午時行房;女孩則在日月交替時,即雞啼或月亮升起時行房。不然就是要陰血先到,陽精後衝,則血開閉精,精入為骨而成男;若陽精先至,陰血後摻,則精開裹血,血在內而成女;只有精血齊至,才可以生雙胞胎。」
慕容飛雪聞言暗自嘆息:我家大郎不行啊!仍問道:「這都是真的嗎?」
蕭綽含笑說:「這都是皇宮的御醫所說,我只不過是借花獻佛。」
六郎見慕容飛雪與蕭綽談得投機,剛才的緊張氣氛逐漸減緩,才放下心來,仔細地端量起蕭綽。這個充滿傳奇色彩的女人,就是日後總掌大遼皇位的蕭太后嗎?見她雖然穿了男裝,英武中還是隱隱透出一股柔媚的女人氣息,如果說大嫂是女人中的女人,那麼蕭綽就是女人中的男人,這種女人,我好喜歡啊!
慕容飛雪與蕭綽不再提起有關大宋與大遼之間的事情,然而大多是在談論有關行房的秘術。
蕭綽生性豪爽,說話不懂得遮掩,有時候說得慕容飛雪面紅耳赤,卻不見慕容飛雪惱怒;有時候說得慕容飛雪偷笑不已,但是這些對於六郎來說已經不稀奇,健康教育這門課,在他中學時早就學過了。
六郎聽得愛困,既然已排除慕容飛雪通敵的嫌疑,那人家表姐妹倆談心,也就沒必要再聽下去,還是去看看哪位哥哥不在家,那麼嫂子內心一定空虛。
六郎溜躂了楊家府一圈,發現三嫂蘭夢蝶的房間一片安靜,於是六郎悄悄摸進來,決定用蘭夢蝶的蜜壺舒緩體內的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