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縱然楊夢蘿再有百般不願,奉旨進宮的日子仍是到來,加上六郎也要到京城談婚事,兩人便一同上路。
路上,六郎終於有機會和楊夢蘿單獨朝夕相處,面對垂涎已久的佳人,六郎將會如何引誘她沉淪於欲海中?
到了京城,朝中重臣的女兒、清麗脫俗的郡主,哪一位才是晉王要為六郎保媒的妻子?
第一章進京路上歡樂多
有了太子妃孟柔和秦雨卿的幫助,六郎和李宏冀的談判進行得十分順利,而李璟本來就不想和大宋為敵,於是兩方就在江陵城正式簽署罷兵協議,永結同盟之好。
六郎將簽好的合約收起來後,便和太子李宏冀辭別,飛馬趕回荊州。
當六郎回到荊州時,將合約呈給楊令公。
楊令公見狀高興地說:「兩國罷兵,黎民百姓就可免受戰亂之苦,真是太好了。六郎你辛苦了,休息一下,明日收拾東西,陪你四姐進京。」
「進京?」
四娘笑著說道:「晉王殿下替你保媒的事情,難道你忘了?另外,四丫頭還要進宮面聖,你正好陪她一道去,而你師父東方紫玉昨日已經起程,回京師覆命了。」
六郎應著,心中卻在暗自尋思:四姐就要進京了,難道我要眼睜睜看著她嫁給趙匡胤那個狗皇帝?
然而君命難違、父命難違,六郎只好先應著,等進了京城再想辦法。
第二天,六郎和楊四姐收拾妥當後,楊家諸兄弟姐妹在楊令公和四娘的帶領下,送六郎和楊四姐出門。
臨別時,八妹、九妹哭紅著鼻子,說:「吃不到六哥的喜糖。」
六郎笑著跟八妹、九妹說:「等我完婚後,一定會帶六嫂回荊州,我還要把京城所有好吃的糖果,都帶一些回來送給你們。」
八妹、九妹聞言才喜笑顏開。
上馬後,六郎和楊四姐向楊家眾人揮手告別,六郎才發現,幾位嫂子臉上的神情充滿著傷感。
六郎這才感悟到,這些深愛著他的女人目送著心愛的男人進京完婚,和另一個女人相親相愛,內心一定是柔腸寸斷,可她們表面上都佯裝笑容,令六郎覺得愧疚的同時,也深深感受到女性偉大的博愛。
楊令公讓六郎隨身攜帶好奏表,囑咐道:「六郎,進京後,你先去見潘仁美大人,我與潘大人乃是摯友。雖然你戰功卓越,但終究是臣子,而晉王乃是當今天子的親弟弟,我們和晉王千歲平時沒有關係,他現在要為你保媒,最好還是請潘大人幫你參謀一下。六郎你的年紀不小了,遇事要三思而後行,即便這門婚事你心中不滿意,也不要表現在臉上。」
六郎說:「是。」
楊令公又囑咐楊四姐:「你更要注意,進宮不比在家裡,你的一言一行都要時刻注意,一旦耍小性子得罪皇上,咱們楊家就是滅頂之災,你這丫頭向來脾氣暴烈,性格更是剛柔不阿,要記得東方姨娘對你的諄諄教誨,伴君如伴虎啊!」
楊四姐聞言點頭,眉目卻舒展不開。
六郎知道從吃早飯時,楊四姐的表情就不怎麼開心。
上路後,六郎見楊四姐心事重重,就一路上講故事逗她開心。
楊四姐被六郎那幽默的故事逗樂了,心情才開朗起來。
六郎說:「四姐,你一定是因為不願意嫁入皇宮而感到苦惱,你儘管放心好了,進京後,我一定想辦法幫你解決。」
楊四姐睜大那雙明亮的眼睛,問道:「六郎,你真的有辦法?」
雖然六郎還想不出好辦法,可以讓楊四姐不嫁給趙匡胤,但他卻胸有成竹地說道:「四姐,我已經想好了,等到了京城我再告訴你,到時皇上一定不會難為你。對了!四姐,你是不是已經有意中人了?能告訴我嗎?」
楊四姐臉一紅,隨即秀眸一瞪,道:「你在胡說些什麼?我們快趕路!」
六郎兩人騎馬又趕了百十里路,然而日當正午,正值盛夏季節,熱得身體難受,於是六郎勒住韁繩,說道:「四姐,這樣趕路太辛苦了,反正我們又不急著進京,不如到前面找個涼快地方休息,等日頭落下再趕路不遲。」
楊四姐點頭說道:「正合我意。」
前面是一片延綿百里的崇山峻嶺,六郎姐弟倆進山後,走了幾裡地不見有人煙,見前面樹林中有一處清涼的小溪,於是兩人牽著馬走近那條小溪,先飲了幾口清涼的溪水,然後將戰馬放開,讓它們休息一會兒。
六郎剛想坐下來休息時,楊四姐卻突然說:「六郎,趕了一上午的路,我想……」
六郎看著楊四姐眼中流露出來的羞澀,又看了看那清涼的溪水,頓時明白她的意思,道:「四姐,你想洗澡?」
楊四姐嬌羞地點頭說道:「六郎,你替姐姐去前面的交叉路口看著,行不行?」
「行!」
六郎爽快得答應,隨即大踏步走到前面樹林的交叉路口。
當六郎轉頭時,只見楊四姐正在脫外袍,而裡面的綢衫如同蛹化彩蝶般展現出罕有的美麗姿態……
楊四姐走入溪水後,用手護住聖潔的雙峰,但卻遮掩不住那晶瑩剔透、柔滑嬌嫩的嬌軀,浸在水中的那一片黑色陰影刺得六郎眼睛發花。
見六郎朝她的方向看,楊四姐不由得紅著臉,雙手護著椒乳轉過身,頓時那白如絲帛、柔滑似綢的背脊便展現在六郎面前,讓他永生難忘。
六郎不想在楊四姐的心目中留下「淫邪小賊」的印象,於是急忙轉過身,卻聽到心正在評怦直跳,但之前見幾個嫂子的身體時,都沒有引起身心這麼強烈的感覺啊!
六郎長吁一口氣,壓下內心的慾火,心情才稍加平復,卻突然聽到楊四姐「啊!」
的一聲驚叫,六郎頓時心頭一驚,心想:難道有人?但我竟然沒有察覺到!
此時六郎疾步跑向楊四姐,待要斥退闖入者時,卻不禁呆住了。
只見陽光透過樹蔭照耀在楊四姐的身上,襯托出那纖纖身段,曼妙娉婷,肌膚如白玉。
六郎也才看到楊四姐會發出驚呼,並非有人出現,而是有一條金錦鯉就在她身前躍出河面。
六郎反應迅速,正目睹到這一幕。只見這條金鯉絢麗出奇,卻也不及楊四姐的胴體精緻無瑕、靈秀脫俗。
金鯉魚一躍出河面,魚身便滑過楊四姐那對高聳的雙峰,魚尾帶起一道水波,盡數灑在楊四姐身上,原已全身浸濕的她又似披上了一層細碎水晶,撲通一聲,金鯉落回水中。
楊四姐的左手護住胸部,彎腰向水中望去,而那原本散亂的長髮已被溪水洗得柔順,披散在身後。
楊四姐臉帶微笑,自言自語道:「這麼漂亮的鯉魚,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突然楊四姐覺得旁邊多了個人,轉頭一看,卻見六郎在岸邊愣愣地望著她。
「啊!」
楊四姐頓時又驚又羞,雙手擋在胸前,身子急忙躲到水中,只露出頭來,道:「小壞蛋,你偷看我!」
六郎聞言回過神來,叫道:「四姐,抱、抱歉!我是聽見你在叫,還以為有歹人出現……」
楊四姐卻道:「剛才的確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有蛇……」
六郎哈哈笑道:「四姐,這水中說不定真的有蛇,你不害怕嗎?」
聽六郎這麼說,楊四姐頓時渾身起了雞皮疙瘩,說道:「好恐怖啊!我不敢洗了。」
但雖然嘴上這麼說,卻又舍不得離開這清涼的溪水。
這麼炎熱的天氣,多涼快的清泉啊!楊四姐看著六郎,又怯怯地問:「真的有蛇?」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當然有,上次我和大嫂就是在湖邊被蛇咬,我身上的傷你也知道情況。四姐,要不然,我在這裡陪你吧!如果有蛇膽敢來打擾四姐,我就給它好看。」
楊四姐難為情地道:「可是你在這裡,我覺得很不自在啊!」
六郎頭一歪,笑道:「你是我親姐姐,還怕我看你嗎?我可是都給你看過的啊。」
楊四姐噗哧一笑:「那也算?」
六郎見楊四姐沒有拒絕的意思,就想解開腰帶,下水和楊四姐來個鴛鴦戲水。
楊四姐見狀急忙喊道:「六郎,你敢下來?」
六郎道:「有什麼不敢?我不怕蛇。」
說著,迅速地將全身脫個精光,撲通跳進水中。
楊四姐急忙用手掩住眼睛,道:「真不知羞,都是快要成親的大男人,還和姐姐一塊洗澡。」
六郎嘿嘿乾笑兩聲,游到楊四姐身邊,見她大半個身子浸泡在清涼的溪水中,那酥胸在水波盪漾下晃動,令六郎不由得用迷離的目光看著楊四姐,喃喃道:「四姐,你真美啊!」
「小壞蛋,不許這樣色眯眯地看著我。」
楊四姐用一隻手臂掩著雙峰,看著六郎那堅挺的龍槍,道:「六郎,你的龍槍……什麼時候好的啊?」
六郎靠近楊四姐一點點,用手撫摸著楊四姐那閃爍著晶瑩光澤的滑膩粉背,那勝雪賽霜、如絲緞般柔滑的嬌嫩肌膚,讓六郎的手指不由得發顫。
「小壞蛋,我在問你話呢!」
楊四姐白了六郎一眼。
「哦,是我在鳳凰城那段時間蛻甲重生的。」
六郎對楊四姐撒謊道。
「是嗎?」
楊四姐星目緊緊盯著六郎的龍槍看,突然伸出手放上去。
六郎一點準備也沒有,突然被楊四姐握住,身體不由得激靈了一下,道:「四姐?」
楊四姐正色道:「嗯,不錯,刺手的感覺全沒有了!六郎,恭喜你啊,沒有耽誤到你的婚事。」
六郎道:「四姐,我從來沒有為那件事高興過……」
楊四姐驚訝地問道:「為什麼?男兒大婚是最值得高興的事,你怎麼會不開心呢?」
六郎傷心地說:「四姐,我舍不得你啊!一想到你必須嫁給趙匡胤那個老色鬼,我心裡就悶得慌,那皇宮就如同牢籠,裡面一點自由也沒有啊!」
楊四姐幽幽嘆道:「這都是我的命。六郎,你不是都想好辦法,不讓我嫁入宮嗎?」
六郎動情地說:「我要跪請皇帝給你自由。你武功卓絕,和我搭檔,可以替他蕩平天下。江山和美人,皇上應該知道哪個更重要。」
楊四姐嘆了一口氣,道:「六郎,你好幼稚啊!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姐姐都想好了,犧牲我一個,換更多讓我們楊家光大門霉的機會,很值得。」
六郎突然從後面一把抱住楊四姐,道:「四姐,我不會讓你犧牲的。」
楊四姐聞言臉色一陣蒼白,身軀顫慄地靠在六郎身上,一對粉臂朝後摟住六郎的虎背熊腰。聽到六郎如此為她著想,讓楊四姐心中一陣感動,連連點著頭,道:「六郎,姐姐知道你對我好,但是你不要為我做傻事。」
六郎默默無言,只是靜靜地將身子貼在楊四姐的玉背上。
六郎姐弟倆在水中緊緊擁抱一會兒,楊四姐紅著臉說:「六郎,我們上岸吧!要不等會兒有人看到我們,那多羞人啊!」
六郎聞言點頭,隨即兩人來到岸上。
六郎見四姐披著濕漉漉的烏黑秀髮站在他面前,那雙美眸如一潭泉水般清徹透明,那線條柔美的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殷紅芳脣,顯得嫵媚,而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在陽光照耀下,顯得晶瑩剔透,可謂羞花閉月、沉魚落雁,宛若一位從天而降的瑤池仙子,偶然論落人間,不染一點凡塵。
「六郎,我們在這裡曬一會兒太陽吧。」
楊四姐臉上掛著笑容,拉著六郎坐到溪水邊的綠草地上。
此時陽光透過山巒和樹枝照在身上,令六郎覺得很舒服,同時內心有些蠢蠢欲動,覺得楊四姐的身體太誘人了,畢竟姐姐不同於嫂子,那禁忌的感覺讓六郎體內涌起一股慾火。
楊四姐那如雲秀髮掛著晶瑩水珠,那婀娜的胴體凹凸分明、玲瓏有致,高聳的胸部若隱若現,修長的雙腿,圓潤而優美,纖纖細腰盈盈一握,真是要多美就有多美。
「壞弟弟,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好不好?」
楊四姐發現到六郎的眼神,同時瞄到六郎那開始膨脹堅挺的龍槍,芳心頓時一陣急顫。從未有過男女經驗的楊四姐因為接受東方紫玉的教育,對男性已經十分了解,她知道六郎現在是因為她而勃起了。
「四姐,你真美,簡直比天上的仙女還要美麗十分。」
六郎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楊四姐咯咯笑道:「小壞蛋,看你這一副小色狼的模樣,若是被你今後的妻子知道了,還不氣死了?」
六郎堅定地說道:「我才不管她怎麼看我,我只在乎我的四姐,我心中只有你……」
楊四姐被六郎的話嚇了一跳,道:「六郎,你怎麼能這樣?我是你四姐,你不可以喜歡我啊!」
六郎固執地說:「我也知道,可是別的女人即使再美麗,也無法和姐姐相比。在我心中,你永遠是第一。」
楊四姐的芳心頓時有如小鹿亂撞般跳動,道:「六郎,你……真的喜歡姐姐?」
六郎語氣堅定地說:「是!」
楊四姐幽幽嘆息一聲,道:「其實姐姐也喜歡你,可我們是姐弟……我不會那樣的……六郎,你也要聽姐姐的話,好不好?」
此時六郎罔若未聞,他情不自禁地摟住四姐的纖腰,吻著她那雪白圓潤的粉肩。
楊四姐那嬌挺的**因為六郎的親吻而起伏不定,在她無力的哀求聲中,六郎輕輕撫摸那雪白嬌滑、纖細如柳的玉腰上,觸手處只覺得柔滑嬌嫩,柔滑似絲綢。
楊四姐被六郎這樣肆意地撫摸著,不由得雙頰羞紅,頓時又急又羞,芳心忐忑不安,嬌軀不由得一陣顫慄。
在楊四姐那低不可聞的嬌喘和嚶嚀聲中,六郎移動著雙手,感受著她那凹凸有致的身軀,心中極為滿足。
楊四姐能感覺到六郎那雙手在移動,所過之處留下陣陣麻癢感,令她顫抖得更加厲害,嬌喘道:「別……六郎,不要這樣……」
六郎不去理會楊四姐的抗拒,一隻手逕自握住那嬌挺的山峰,一邊感受著楊四姐那挺翹的**以及掌下的急促起伏,還輕輕撫摸著,並用嘴巴含住頂端那兩顆艷紅的乳頭,熟練地吸吮起來;另一手則向下摸索。
楊四姐美眸迷濛,整個人無力地癱軟下來,發出一聲短促的嘆息聲,似乎受不了那嫣紅的乳頭,在六郎吸吮下感受到的陣陣酥麻感。
六郎感覺到楊四姐有反應,便將手漸漸移向芳草萋萋的陰部,探進那神聖的幽谷上方,在楊四姐不斷的嚶嚀聲中,六郎的手指順著那無比柔軟的隆起,不時在芳草上輕壓揉撫,並逐漸侵入到那滑嫩的玉溝內。
楊四姐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慾狂潮涌上芳心,呻吟得更加大聲,扭動著那雪白嬌軀,那翹臀隨著六郎手中的動作而挺動,芳草如茵的粉紅玉溝邊,縷縷乳白晶瑩滲出來,在六郎的撫弄下,原本嬌羞的楊四姐被那銷魂蝕骨的肉慾快感逐漸所淹沒。
「六郎,不要摸我了,姐姐有些受不了。」
「好姐姐,我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四姐,我太喜歡你了,你就是我的好姐姐。」
六郎將嘴脣貼上楊四姐的紅脣,令楊四姐拒絕也拒絕不了,連肺部的空氣都像要被吸走一樣,腦中感到一陣空白,加上六郎接吻的技巧很熟練,令楊四姐在不知不覺中完全順從六郎。
看到六郎那堅挺的龍槍,楊四姐顫聲道:「六郎,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我知道你心中一直喜歡著姐姐,但我們終究是姐弟,不能做夫妻。」
六郎卻石破天驚地說道:「四姐,其實我本不是你的六弟,我是另一個人,我就要你做我的妻子。」
楊四姐愣了一下,道:「六郎,你在說什麼鬼話?」
六郎嘆了一口氣,道:「我說的是真的。」
楊四姐生氣地說道:「你要是再這樣說,我就不理你了!你要是聽話,姐姐倒是可以……可以幫你……」
六郎急忙問道:「四姐,你要幫我?」
六郎看著楊四姐,馬上讀懂楊四姐眼中的意思,不由得笑道:「姐姐真的願意幫我?」
楊四姐那白皙的玉手握住六郎的龍槍,手掌輕搓慢揉,玉指挑動點撥,傳遞出她心中對六郎的疼愛,道:「六郎,這是東方姨娘教我的,我們是姐弟,不能做那種夫妻之事,但姐姐知道六郎心中難受,我也願意幫助你……」
六郎聞言不禁感謝著四姐,而在楊四姐的撫弄下,從龍槍處傳來陣陣酥麻感,令六郎覺得體內的慾望想要發泄出來。
「六郎,這樣舒服嗎?」
「四姐,真舒服,我太愛你了。這讓我怎麼感謝你啊?」
「好弟弟,只要你高興就好……」
楊四姐扭動著蜂腰,撥弄的玉指也加快節奏,引得六郎無法抑制體內的慾望。
「四姐,我愛你!」
頓時六郎那滾燙的陽精噴射而出。
楊四姐用手帕擦拭著沾染在自己潔白**上的精液,轉過身,默默穿著衣服。
六郎望著楊四姐那柔滑似綢的玉背,心中默默發誓:我一定要保護這個對我一片真情的四姐,絕不會讓趙匡胤那個老賊沾污了姐姐的清白。
六郎將馬匹牽過來,姐弟倆打馬揚鞭繼續前行。
六郎兩人正往前走時,猛地一聲咆哮巨響,令兩人身體皆一震。
只見一頭斑斕猛虎緩緩步出,橫擋在路上,虎尾上下輕擺,眼中流光不定,沉聲悶吼,而兩匹戰馬顯然受到驚嚇,頓時渾身顫慄,不敢再向前。
六郎見狀從馬上跳下來,對楊四姐說:「姐姐莫怕,我去將那畜生攆走。」
猛虎弓起身子,凝視著六郎。
六郎見這頭猛虎隨時要撲過來,連忙抽出寶劍,準備大戰一場。
楊四姐勒住戰馬,道:「六郎小心。」
此時猛虎一躍丈許高,身體在六郎的上面,速度奇快奇猛,在暴吼聲中虎爪直落,直取六郎腦門。
楊四姐不禁大聲驚呼,六郎亦大吃一驚,在危急中發掌重擊身旁樹幹,借力向後飛出,才堪堪閃過虎爪。
猛虎一個翻騰,穩穩落地,前爪一探,狂嘯撲向六郎。
六郎眼見虎威驚人,虎影已至,他長嘯一聲,在虎爪臨面之際旋身,自兩隻虎爪之間拔身而起,在半空翻一個筋斗,隨即一掌直拍而下,正中猛虎的前額,借力又是一翻,騎上虎背。
猛虎腦門中掌,咆哮一聲,居然看起來無事,待六郎翻上虎背時,虎尾陡然卷起,猶如一條黑白相間的軟鞭般抽來。
六郎見狀緊緊抓住虎尾,正欲施力時,不料猛虎忽然甩開六郎,力道不下數百斤。
六郎身不由己,立即被甩開,摔向地下。
猛虎頓時大吼一聲,如迅雷般撲向六郎。
此時六郎的右手向地面一撐,橫飛避過虎爪,隨即這一爪撲在一棵柏樹上,樹幹猛然搖晃,應聲而斷,枝葉紛落。
六郎在心中駭異:這頭猛虎究竟是什麼來歷?尋常猛虎哪有此巨力?六郎來不及細想,猛虎已再次撲來,有如武林中的一流好手,虎虎生風,銳不可當。
六郎見狀施展輕靈身法,連閃猛虎的兩次撲擊,接著繞到猛虎身側,勁貫足尖,右腳飛起疾踢,正中虎腹。
這一踢厲勁如錐,令虎腹內創,猛虎痛嘯一聲,又聞弓弦一響,是楊四姐見這猛虎厲害,悄悄取出弓箭射出,而這一箭正中猛虎的小腹。
六郎順手一劍斃其猛虎,道:「四姐,這猛虎好厲害,比一般猛虎凶猛多了,它的虎鞭一定大補。」
說著,六郎用寶劍割下虎鞭放入行囊中。
楊四姐嬌顏羞紅地白了六郎一眼,道:「小壞蛋,你現在又還沒成親,而且這麼熱的天氣,這東西又不能放,你要它幹什麼?」
六郎回過頭,向四姐嘿嘿一笑,道:「這種好東西丟在這裡,實在太可惜了。四姐,我們繼續趕路吧。」
突然一陣呼喝聲從遠處傳來:「無恥奸賊,竟殺了我的寶貝!」
六郎一怔,抬頭便見三條漢子衝過來,步伐迅速,看起來身負武學。
三人轉眼即至,齊聲喝道:「賊子受死!」
三人六掌,力道極其勇猛。
六郎頓時明白,這三人是因為他殺了老虎,來尋仇的,原來剛剛那頭是他們的猛虎!
六郎當即右手成掌,喝道:「混帳,惡虎傷人,我豈能不殺!」
六郎這一掌使出來,力道凌厲威猛,端的是無堅不摧,剛猛絕倫。
那三人六掌,既快且猛,本當萬無一失,不料六郎一掌拍來,立即抵去一人兩掌之力,隨即後勁一至,又破兩掌,剩下兩掌還未逼近,又被後勢擊潰,一掌三勁,竟破解三人的招式。三人在驚訝之餘,六郎又揮出一掌,令那三人在猝不及防之下,同時承受這項攻擊,不由得連退數步,腳下一個不穩,倒在地上,覺得氣息滯礙難行,不由得面如土色。
六郎哈哈一笑:「它是你們家的猛虎?那為何不管教好?」
那三人卻不說話,只是一味猛攻。
突然六郎覺得頸後的寒意大盛,立即回頭望去,只見一團劍光灑在眼前,使劍的是一個中年道人,若六郎的反應稍慢,頭顱早就被割下來,看樣子這個老道是那三個人的頭頭。
那道人見狀「咦」了一聲,喝道:「好個惡賊,有兩下子!」
這「子」字音未落,劍光連連變換,一柄長劍竟仿佛化作大片雲霧,頃刻間裹住六郎周身方圓四尺。
此時六郎連道人的身影也不見半分,驀地一聲大喝,單掌隔空一擊。
那道人見六郎掌力凌厲,不由得臉上變色,喝罵道:「小賊!」
隨即道袍右袖一揮,踏著七星步,架勢穩重如山。
六郎見狀不敢輕忽,只得小心應對。
只見那道人左晃右繞,踏著七星步伐步步進逼六郎,一柄劍青光霍霍,破空成聲。
六郎拆解閃避,雷掌不時連連反劈,兩人身形忽忽來去,只瞧得一旁那三人人目眩神迷。
楊四姐生怕六郎受傷,悄悄取出弓箭,道:「惡賊,看我神弓飛速的厲害!」
楊四姐的弓弦一響,一箭射出,正好射中道士右臂。
老道頓時手臂一疼,寶劍掉在地上。
六郎見狀上前一步,寶劍頂住老道的咽喉。
楊四姐喊道:「六弟,我們與他們無冤無仇,放他們走吧。」
六郎哼了一聲,道:「滾!」
道士知道打不過六郎,只好帶領三個弟子怏怏離去。
在天近黃昏的時候,六郎姐弟倆看到一座小鎮,小鎮上有一家客棧,客棧十分乾淨豪華,雖然價格不菲,令過路人望而卻步,但正好遂了楊四姐的心願,她寧願多花一些錢,也要住乾淨一點的客棧。
進了客棧後,六郎向掌櫃要了兩間上房,接著點了幾道菜,當最後一道菜端上來後,楊四姐驚奇地問:「這是什麼?」
六郎表情神秘地說道:「反正都是這裡最好的菜肴,我先嘗嘗。」
六郎用筷子夾了一口送到嘴裡,道:「真好吃,四姐,你也嘗嘗。」
楊四姐聞言,笑著吃一口,問:「這是什麼啊?」
「虎鞭!」
「啊?」
楊四姐一想到是老虎的那東西,險些吐出來,道:「六郎,你怎麼能給姐姐吃這個?」
六郎笑著說:「此物大補,姐姐不吃拉倒,我全吃了。」
楊四姐看著六郎狼吞虎咽,將一盤虎鞭全吃進去,笑問:「六郎,你吃這麼多?要是興奮起來怎麼辦?」
六郎嘿嘿一笑:「四姐,剛才我發現這裡有青樓,反正現在不在家,四娘也不知道……」
楊四姐睜大眼睛,一拍桌子,道:「大膽,六郎,你居然想招妓?」
六郎道:「四姐,我馬上就要成親,晉王替我找的妻子,一定是官宦千金,但我現在一點經驗也沒有,要是不練習練習,一旦到了大婚之際出了醜,豈不是給我們楊家丟人?」
聽六郎這麼一說,楊四姐道:「那倒也是,不過就算你要練習,也不能和妓女啊。」
六郎道:「東方姨娘只教你,又沒有教我,我現在對洞房之事完全都不懂,不找妓女又能找誰?」
六郎那色眯眯的目光注視著楊四姐,道:「四姐,你能不能教我啊?」
楊四姐說:「小壞蛋,你是不是討打?」
突然六郎站起來:「我現在吃了虎鞭,就怕四姐你打不過我。」
說著,六郎朝著楊四姐走過來。
楊四姐頓時嚇了一跳,也站起來,道:「六郎,你想幹什麼?是不是喝醉了?」
六郎走過來一把抱住楊四姐,道:「姐,我好想與你……」
楊四姐低聲問:「想與姐姐做什麼?」
六郎單刀直入地道:「我想姐姐教我洞房的事。」
楊四姐嬌羞地說:「六郎,我是你姐姐啊!哪裡有親姐姐教親弟弟的啊?」
六郎將臉貼到楊四姐的胸前,道:「四姐,我就是想跟你學,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楊四姐又說:「可是,姐姐也是一知半解,我也沒有那種經驗啊!」
六郎低聲說:「那不正好也試一試?」
六郎那火辣辣的眼神,令楊四姐羞得滿臉通紅,道:「小壞蛋,看你這一身臭味還想讓我教你?你臭死了,我不想跟你……」
六郎高興地說:「四姐,這房間後面就有洗澡的地方,我這就去洗。」
六郎剛想走,楊四姐又道:「等等,要洗,得我先洗,我可不想用你剩下的水。」
六郎嘿嘿一笑,想了想,突然說:「姐姐,我想和你一起洗澡,可以嗎?」
楊四姐愣了一下,說:「那多不合適啊!」
六郎說:「姐姐,就讓六郎和你洗澡嘛!我就是想和姐姐洗澡,今天中午,我們不就一起洗了嗎?」
楊四姐驀地抬頭看著六郎說:「六郎,還提今天中午?你要是再那個樣子,我可真的要生氣了。」
六郎噘著嘴巴,說道:「我就要和姐姐洗澡!」
楊四姐撇了撇嘴,說:「聽話,今天你也夠累了,一會兒我替你按摩,你要不要?」
一聽楊四姐要幫他按摩,六郎當然興奮了,不假思索地脫口說:「當然要!」
楊四姐微微一笑,說:「那你就自己洗澡,好不好?你要是和姐姐洗澡的話,那我就不替你按摩了哦!」
見楊四姐居然和他講條件,六郎簡直要暈倒,他頓時有點為難,既想讓楊四姐幫他按摩,又想和楊四姐一起洗澡,於是六郎摟著楊四姐,撒嬌地說:「四姐,我都要可以嗎?」
「當然不行,你只能選一樣!」
「我就是都要,四姐,求你了,讓六郎和你洗澡好嗎?」
楊四姐聞言將手指放到嘴脣邊,「噓」了一聲,說:「六郎,你小聲點好不好?你不怕被別人聽到嗎?那掌櫃可知道我是你姐姐。」
六郎逮住機會,立刻將楊四姐的軍,大聲說:「我要和我姐姐洗澡!誰敢管我?我就殺了他。」
楊四姐嘆了一口氣,說:「你真是姐姐的剋星呀!姐姐真是拿你沒有辦法。好了、好了,一會兒再說,這樣可以了嗎?」
六郎知道,楊四姐說這話的意思就是答應他了,雖然心裡樂開了花,可臉上還是故意裝出很不開心的樣子!
楊四姐看六郎的模樣,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說:「好了,六郎,你越大越會撒嬌、越大越像孩子了,姐姐答應你了!」
六郎立即忍不住那如狂潮般襲來的喜悅,開心得笑起來,一把摟住楊四姐,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說:「姐姐真好,六郎好愛、好愛你呀!」
楊四姐嘆了一口氣,說:「只要有便宜占,當然就愛了!」
六郎嘿嘿一笑,說:「誰叫姐姐是這世界上最完美的仙女呢?」
楊四姐說:「你呀,就是會貧嘴,不過姐姐都被你哄得暈頭轉向了!」
六郎上前從背後輕輕摟著楊四姐的腰,頓時那迷人的幽香鑽進他的鼻孔內,讓六郎痴迷起來,身體下面那堅挺的龍槍正好頂在楊四姐翹臀中間的溝內,令六郎覺得無比爽快呀!
六郎就喜歡摟著楊四姐的感覺,他真希望一生一世,能永遠都這樣下去。
此時店小二前來告知六郎兩人,他已經在另一間房間準備好洗澡的熱水,便離開。
當六郎與楊四姐在進入另一間洗澡的房間後,只見楊四姐羞澀地褪去身上的衣物,頓時楊四姐那完美無瑕的嬌嫩胴體就暴露在六郎面前,令六郎的龍槍立刻挺立起來!
楊四姐瞥到六郎那脹挺的龍槍時,臉上的緋紅更深,看上去更加誘人。
此時楊四姐用水瓢舀清水,開始往身上淋。
六郎見狀貼上來,與楊四姐面對面站著,奪過她的水瓢,道:「四姐,讓我來。」
清水如雨絲般從楊四姐那柔順的頭髮上流下來,再沿著那曼妙的玲瓏玉體緩緩濕潤身體,六郎看著站在面前的楊四姐,只見她的雙手從臉上抹過去,烏黑的頭髮全都被撥弄到身後,那張無比美麗的臉龐如同出水芙蓉,讓六郎看得如痴如醉!
楊四姐被六郎看得臉上立刻又浮起一抹紅暈,道:「你幹嘛一直這樣看我?」
六郎笑著抱住楊四姐,說:「我要看姐姐一輩子,因為姐姐真的好美、好美、好美、好美呀!」
楊四姐也摟住六郎說:「好了啦!六郎,你除了這句話就不能換句新鮮一點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