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六郎到太師府。
此時六郎和太師王澤漫步在帶著濃郁荷花香的池塘邊,池上片片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任由蜻蜓飛在荷葉上。
池塘前面是月牙形的小湖,一條狹長的小道將池塘和小湖隔開,小道上種滿了各種奇珍異草,行人不能穿越,乍看就像一幅美麗的山水畫。
六郎見太師府一草一木的規劃的確花費了不少心思,看來這府中的建造必定出自名匠之手。
六郎道:「太師,我這次登門拜訪的主要目的,是想為皇上和陶王妃之間搭座橋,畢竟我們大宋不可朝綱混亂,君臣離心,那樣會讓契丹有機可趁。」
太師王澤道:「六將軍所言極是,老夫也有此意,不瞞你說,皇上這兩天正在催促老夫,讓我替他出面擺平這件事,但你知道,陶王妃乃是武將出身,性情火爆,我哪裡敢上門去說情,她要是惱火起來,還不把我這一把老骨頭捏碎了!真讓我為難啊!」
六郎道:「太師,當初陶王妃帶兵逼宮,是一時氣怒,畢竟汝南王死的有些冤枉。」
太師王澤道:「是啊,現在皇上也很後悔了,而且已經處決那天陪皇上和汝南王飲酒的幾個大臣,就連貼身太監也全部賜死,皇上是醉酒誤事,誤殺忠臣啊!」
六郎說道:「所以,我們要盡快讓皇上和陶王妃和好,不然唯恐朝綱混亂啊!而且陶王妃已消了一些氣,畢竟人死不能復生,我們大宋還要繼續面對外患的威脅,千萬不能輕忽。陶王妃那邊有我,那皇上那邊則要靠你。」
王澤急忙說道:「皇上那邊已經交代老夫,只要不讓皇上為汝南王抵命,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
六郎說:「這就好辦了,陶王妃有三個條件。第一,汝南王若有後代,世襲王爵;第二,汝南王的舊部,皇上一律不許株連,而且新的五城兵馬司,必須要經過陶王妃同意才能上任;第三,皇上必須要為汝南王之死付出代價,就算他是萬金之軀,不能受罰,那就將龍袍交給陶王妃,讓陶王妃打一頓出出氣。」
太師王澤連連點頭,道:「這三個條件,我會如實奏明皇上,皇上應該會全部答應。」
六郎道:「那樣最好,太師,六郎來京城已經有段時間,但一直無法抽空來看望太師,如今因為發生這件事,才登門拜訪,還請見諒,但希望今後在官場上,還請太師多多提攜。」
六郎知道王澤是兵部尚書,兵部官員的升遷全由他掌控。
王澤老奸巨猾,頓時理解六郎的意思,笑道:「六將軍,你這話就見外了,雖然老夫現在掌管著兵部,但你可是我大宋之棟梁,先不說你戰功卓越,現在你姐姐進宮封為貴妃,你乃是當朝國舅,又是晉王府未來的乘龍快婿,老夫今後還需要六將軍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才是啊。」
六郎會意一笑,道:「彼此、彼此。」
隨即兩人相對哈哈大笑。
六郎說道:「太師,你最好現在就進宮面聖,將陶王妃的條件奏明皇上,要是皇上沒意見,咱們就抓緊時間……」
太師王澤道:「那老夫現在就進宮面聖,六將軍,你就在府中等我的消息。」
太師王澤領六郎來到書房,讓僕人將王夫人喚來,便換了朝服,對王夫人說:「夫人,老夫進宮面聖,你在這裡陪六將軍喝茶,不可怠慢六將軍。」
王夫人說:「老爺,妾身知道了。」
太師王澤一走,六郎就像蜜蜂般圍著王澤夫人,一會兒誇王夫人的身材能比瑤池的仙女,一會兒誇王夫人的美貌如月宮的仙姬。
「王夫人,你的身材和肌膚為什麼能保持得這麼好?看起來就如同二十歲的年輕女子一樣,前幾天我有幸見到王貴妃一面,如果你們站在一起,外人一定分不清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王夫人被六郎誇讚得心中有如吃了蜜般的甜,道:「六郎,你可真會說話,不過我確實十分注重養生之道,不瞞你說,娘娘她還經常將進貢的養顏補品帶給我吃。」
六郎心想:王夫人看起來是個騷貨,對待這種貨色,不用搞什麼名堂,可以直接先強姦她,然後在強姦的過程中征服她,就像我前兩天征服她的女兒一樣。
「王夫人,尤其你在賽場上,穿著一身緊身衣,那英姿颯爽的樣子,簡直就深深將我迷住。」
說著,六郎往前一湊,從側面攬住王夫人的纖腰攬住。
此時王夫人非但沒有閃躲,反而將身體靠向六郎,道:「還說呢!要不是你的球技厲害,我們怎麼會輸得那麼慘?害得我都喝醉了,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回家的!哼!你這小壞蛋,我還想找你報仇呢!」
六郎哈哈大笑,道:「你想怎麼報仇?難道還想將我吃了?」
「我就要吃了你。」
此時王夫人美目中光彩流轉,那粉嫩的臉蛋通紅,那是一種勾魂攝魄的艷麗,尤其那成熟至極的誘人風情,輕而易舉地勾起六郎體內的慾望,那略施粉黛的絕美臉龐,嘴角微微上挑,更形成一種致命的誘惑,以及在薄紗下那曼妙的身體,一身雪白的肌膚,只要是男人就會涌起一種把她擁入懷中、用無盡的激情和撞擊去蹂躪她的衝動,而她的一舉一動都帶有無與倫比的魅力,牽動著六郎體內那熊熊燃燒的慾火。
六郎忍不住抱住王夫人,將她放在大腿上,道:「夫人,我今天是特意來向你賠罪,今天保證隨便你處置,絕無一絲怨言,你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王夫人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將頭偏向一邊,道:「六郎,這裡是太師府,不是賽場上,你快放我下來,我可是當今皇上的丈母娘。」
六郎卻一把將王夫人翻身,把她俯放,然後大手一揚,隨即重重的打著她那高高翹起的豐臀,輕聲道:「當今皇上的丈母娘?那最好了,皇上誤殺了汝南王,你就替你的女婿還債吧!」
「嗯……那關我什麼事?你居然敢打我的屁股!」
王夫人一聲嬌吟,原來六郎在打完王夫人的屁股後,便揉弄著她那渾圓的美臀,力道時輕時重。
王夫人能感覺到六郎大手所到之處,都帶起一片火熱,焚燒著她的身軀,令她不由得扭動起來,道:「六郎,饒了我吧!那是皇上的過錯,跟我沒關係。」
六郎繼續撫摸著王夫人的香臀,在她耳邊道,「現在為了不將事情鬧大,也只有讓夫人你委屈一下,你就代表你的女婿受罰吧!」
說著,六郎的小腹迅速涌起一股熱流,那堅挺的龍槍抵在王夫人小腹上。
聽六郎這麼一說,王夫人眼睛一亮,她不由得興奮起來,道:「要怎麼罰我?」
六郎的大手突然用力,用力搓揉著王夫人的臀部,道:「讓我開心就行了,我開心了,陶王妃就不生氣了。」
王夫人發出一聲嬌呼,玉手抱著六郎的脖子,雙腿盤上六郎的腰間,媚聲道:「你開心了,陶王妃為何就不生氣了呢?」
六郎笑道:「因為陶王妃現在聽我的啊!我讓她怎麼樣,她就要怎麼樣。」
「啊?」
王夫人頓時明白了,道:「那個陶三春,居然搶先了?六郎,你和她有關係了嗎?」
六郎哈哈大笑,道:「兒子都快有了,所以我跟皇上提出的其中一個條件,就是若陶王妃生下兒子,將要世襲王爵嗎?」
「六郎,你好壞啊!陶王妃居然被你……」
六郎嘿嘿笑道:「王夫人,廢話少說,用你的實際行動來表現吧!」
王夫人的媚眼在六郎腰間亂轉,她那柔媚的神態讓六郎慾火攀升,不由得吻上那潔白如雪的玉頸,讓酥胸緊緊貼著他的胸膛,感受著那如棉花般的柔軟,大手則使勁地搓揉她的身體,仿佛要把她揉進身體內。
王夫人雙手緊緊抱著六郎,如蜻蜓點水般吻著六郎的臉,舌尖則偶爾伸出來,輕輕點著六郎的臉。
「嗯。」
此時六郎忍不住呻吟出來,王夫人嘴脣所到之處,帶給他一種銷魂蝕骨的快感,那感覺甚至比交合時還要強烈,讓六郎產生快要噴射的慾望。
六郎的兩隻手緊緊托住王夫人那完美無瑕的隆臀,使勁向懷裡拉,而那堅挺的龍槍則隔著衣物在她那修長的雙腿間摩擦著,王夫人更是配合著六郎的動作。
六郎與王夫人就在太師王澤書房內的太師椅上,互相撕扯對方的衣服。
等六郎與王夫人全身**地抱在一起時,王夫人不由得驚呼一聲:「天啊,竟然這麼大!」
六郎笑道:「喜歡嗎?」
王夫人愛憐地用纖滑玉手握著六郎那堅挺的龍槍,湊到那早就濕滑不堪的私處,心中頓時狂跳不已,嫵媚地看著六郎。
六郎見狀腰身一用力,龍槍插入那蜜洞內,隨即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呻吟聲。
王夫人膩聲道:「六郎,你……好強大啊!」
六郎一邊挺動著龍槍,**著王夫人的蜜洞,一邊欣賞著她那豐滿的雙峰,殷紅的乳頭微微上翹,修長結實的雙腿,渾圓的香臀,小腹平坦結實,私處芳草濃密,蠱惑媚人。
王夫人三十四歲,正是女人風情最盛時,而在經過他的滋潤後,令她無論是心理或是生理上都處於巔峰狀態,散髮出一股極為嫵媚誘人的風韻。
王夫人看著六郎,深情款款地說:「六郎,你的東西好棒啊!和我家老爺的就是不一樣,搞得我真舒服啊。」
說著,她雙手搭著六郎的肩膀,嫩臀主動地上下聳動,那濕滑的**緊緊包裹著六郎的龍槍,道:「六郎,我好喜歡這種感覺啊!」
六郎道:「夫人,你的小**好緊啊!夾得我很舒服,想不到你生了孩子,還有這樣緊窄的妙地,簡直就和你那貴妃女兒一樣緊窄,我很喜歡。」
王夫人「啊」了一聲,道:「你說什麼?」
她不由得停下動作。
六郎在王夫人的嫩臀上打了一巴掌,道:「我說,你比你女兒還要緊。」
「小壞蛋,你什麼時候跟我女兒做這種事?她可是皇上的女人啊!」
六郎哼了一聲,說:「皇上和你家老爺一樣,也是個無用的男人,那裡比得上我?你說是不是?」
現在王夫人被六郎迷得神魂顛倒,附和道:「是啊,他那裡比得上你?」
六郎「嗯」了一聲,說:「不過,你的技術比你女兒還要好,我很喜歡你,如果有機會,我將王貴妃找來,你和她比一比,肯定很不錯。」
王夫人嬌聲道:「六郎你好壞啊,你想母女通吃啊!」
六郎哈哈笑著,開始大力挺動著龍槍,令王夫人不由得仰起頭,發出一道滿足的呻吟聲,兩條美腿緊緊地纏住六郎的腰,接著六郎挺起下身用力往上頂,使他們的下身緊緊貼在一起,連一點縫隙都沒有。
王夫人緊咬著銀牙,不讓小嘴發出**聲,以免被人聽到,但反而有如火上澆油般刺激得六郎慾火更加旺盛,連一絲的憐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慾火當中被燒掉。
六郎興奮得抱住王夫人,將她的下身固定住,開始如疾風驟雨般狠狠**著。
「啊,六郎,輕點啊!啊……我要丟了。」
此時王夫人已不堪撻伐,她不停地呻吟著:「我不行了……你輕點。」
王夫人扭動著身軀,迎合著六郎不斷用力**的動作,只見她不停甩動著頭,汗水將頭髮弄得濕漉漉的,全身散髮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慵懶風情。那嬌艷的臉龐,不待抹脂而自紅;明亮的雙眸在眼波流轉之際,是蕩人心弦,勾人魂魄,讓六郎更加亢奮,不由得插得更用力了。
六郎低頭吻著王夫人那雪白的胸脯,一口咬住一顆早已硬挺的乳頭,同時舌尖快速地挑動著,還用牙齒輕輕地咬著,那種異樣的刺激快感使王夫人渾身劇震,發出一陣膩人的呻吟聲。
王夫人伸出手緊緊地抱著六郎的頭,將他壓在她的胸前,同時下身猛烈地聳動著,而且呻吟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春意撩人。
此時王夫人媚眼如絲,如瀑布般的秀髮亂甩、亂舞,身體不停顫抖著,一顆顆晶瑩的汗珠密布在肌膚上,胸脯微微起伏著,如羊脂般的身體呈現出艷麗的緋紅色。
六郎見狀更加用力地**著,每次皆重重地插在王夫人體內的最深處,撞得王夫人的心快跳到喉嚨、撞得她渾身發軟,原本盤在六郎腰上的腿也無力地垂到臀部,嬌軀隨著六郎的聳動而來回滑動,一雙手也無力地放著,高聳的胸脯如波浪似的起伏個不停……看著釵橫發亂,面紅耳赤,愛液橫流的王夫人,六郎心中頓時充滿成就感,龍槍更加快速地動作著。
「啊!我不行了,又、又要來了!給我,快!」
王夫人胡言亂語地喊著,六郎每次都撞得她的心都快跳到喉嚨,最後她渾身顫抖著,隨即大喊一聲後抱住六郎,身體一陣激烈的蠕動,然後一股溫熱的液體噴了出來……此時此時六郎感到一陣爽快:「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接著一股精液伴隨著七元真氣如怒濤排壑般射進王夫人的體內……此時王夫人全身癱軟在六郎的大腿上,眼神迷離,臉頰艷紅,呼吸急促。
六郎把王夫人摟入懷中,撫摸著她那緞子般光滑的肌膚。
過了片刻,王夫人的呼吸才平穩下來,膩聲道:「六郎,你好強啊!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滿足過!」
六郎得意地道:「那你以後寂寞了,我就過來安慰你,好不好?」
王夫人媚笑道:「六郎,我聽你的,你讓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只要你對我好就行了。」
六郎嘿嘿笑道:「我當然要對你好了!」
皇宮,養心殿。
養心殿後院種有積年的常青古樹,枝繁葉茂、鬱郁蔥蔥,遮天蓋日的樹蔭幾乎將小水塘掩去一大半,而那碧瑩瑩的池中養著數十尾紅、白色的鯉魚,間或有花斑紋等珍品,正在陰影和光波交接的池水中來回穿梭,看起來分外歡快。
「撲通,撲通!」
一粒粒小丸子被人拋到水中,魚食入水中即散開,令小魚們爭先恐後的游過來搶食,迅速的拼湊成一簇圓形花狀。
此時王貴妃倚著欄桿出神,有一搭沒一搭的丟著魚食,最後索性將剩下的魚食隨手一拋,起身喚道:「來人,再拿一些魚食過來。」
小宮女聞言,隨即捧著裝有魚食的銅盆上來。
波光粼粼的碧澄湖,湖畔種植直徑如碗口粗的垂柳,那柳條有如女子裙上的流蘇,隨風擺動起來。
此湖乃重修泛秀宮時特地建造,岸邊堆砌著人工而成的假山石洞,潺潺清水從中涌出,落在巨大的白英圓石上,濺出一片雪白水氣,頗為可觀。
王貴妃倚著欄桿,卻無心欣賞著湖面景色,心思早已不知飄到何處,恍惚聽見周圍宮人們出聲,隨即回過神,只見一行人正簇擁著趙匡胤往這邊走來。
趙匡胤身上是一襲海藻藍色的團夔紋華袍,當趙匡胤走至王貴妃面前時,他拉著王貴妃的手,說:「愛妃,你這兩天怎麼了?朕真不明白,什麼地方惹到愛妃了?為何你自從上次回家探親後,回來就不理朕了?」
趙匡胤哪裡會知道,王貴妃自從上次回家探親,被六郎的龍槍征服後,一日見不到六郎,就仿佛失了魂一樣,而且在她的眼裡,趙匡胤雖然貴為九五之尊、當今天子,但她已經過足當娘娘的癮,現在更想做一個女人,一個幸福的女人。
六郎的龍槍,是趙匡胤沒有的;六郎的青春激情,是趙匡胤沒有的,尤其六郎的七元真氣,讓王貴妃這幾日因為六郎而魂不守舍。
王貴妃本來就像她的母親,是外表高貴,內心淫蕩的女子,現在深深被六郎所吸引,已經沒有辦法不想他,她根本恨不得馬上撲在六郎的懷中,親吻著他的龍槍,讓他的龍槍貫穿她的身體,讓他把她送上那快樂的頂峰,所以昨天晚上,當趙匡胤想要臨幸王貴妃時,就被王貴妃拒絕,而趙匡胤還以為是因為某種原因,得罪了王貴妃,所以一忙完朝政,就趕緊來詢問王貴妃。
問了半天后,卻問不出王貴妃因何生氣,突然趙匡胤像想起來似的,開口道:「朕明白了,再過三天,就是朕和楊貴妃大婚的日子,愛妃,你一定是吃醋了吧?唉,你要明白朕的用心良苦啊!現在楊家剛助大宋平滅楚國,聲望可謂如日中天,你也知道朕的江山十分不牢固。前幾天,石守信、高懷德他們都移交兵權,加上我將武將全都削職,因此一旦要和大遼打仗,朝中得有大將統兵才行啊!所以朕現在需要楊家,而楊六郎和楊夢蘿奉旨進京,我封楊夢蘿為貴妃,目的就是為了讓楊家將好好保護我大宋江山,愛妃,朕心中喜歡的還是你啊!」
王貴妃這才不冷不熱地「嗯」了一聲,說:「皇上,臣妾這幾天心事重重,不是因為這原因,而是臣妾的母親,最近的身體不太好,所以我很想念她了。」
趙匡胤聞言,笑道:「愛妃,你要是想念你母親,可以回家探望啊!」
王貴妃噘起嘴巴,說:「按照大宋的後宮律令,妃子不可以隨便回家,前幾天我才剛回去過,要是再回去……」
趙匡胤連忙討好地說:「愛妃,你要是想回家,就可以回去,是朕恩准你,你怕什麼?」
王貴妃高興地道:「謝皇上。」
趙匡胤微笑著點了點頭,心想:支開王貴妃更好,免得三天后,朕與楊貴妃的婚事,她來搗亂。
此時內侍來報,太師王澤求見。
趙匡胤傳旨:「宣!」
王澤來到趙匡胤的近前,首先行禮見過皇上,然後行禮見過王貴妃,雖然王貴妃是他的女兒,但君臣之禮還是要行的。
此時王澤將六郎告訴他,那陶三春提的三個條件告知趙匡胤。
這幾天,趙匡胤正因為這件事感到心煩,在殺了鄭子明後,他心中十分害怕,晚上也經常做惡夢,夢見汝南王來找他索命,早已感到後悔不已,但為了穩固大宋江山,也只能將錯就錯,現在陶王妃同意與他和解,並且開出的條件也不怎麼讓他為難,只是五城兵馬司一職,若是交給外人,他心中有些不安。
想到這裡,趙匡胤將心中的顧慮告知王澤。
王澤十分了解趙匡胤的心思,道:「皇上,依我看,五城兵馬司掌管的乃是汴京的衛戍部隊,這個官雖然不算大,但是身系京師所有人的安全,要是人選不合適,會造成極為嚴重的後果。」
趙匡胤說:「這件事,朕會慎重考慮,兵權絕不能落在外人手中,必須是朕的直系親屬,並且絕對效忠於朕,王太師,你心中可有合適人選?」
王澤想了想,說:「皇上,你看楊六郎怎麼樣?」
趙匡胤思索了一會兒,說:「六郎的文韜武略樣樣精通,是個人才,只是他剛來京城,就加封要職,群臣會不會說朕不公啊?他們會說朕偏袒自己的小舅子。」
王澤說:「楊六郎是楊貴妃的親弟弟,算起來也是皇上的至親,尤其他進京後,因為處理陶王妃與皇上和好這件事情,已經深得人心,不然皇上明日早朝,聽一聽大家的意見再做決策也不遲。」
趙匡胤點頭道:「也好,太師馬上去和六郎為朕先擺平陶王妃,這三個條件暫且先答應下來。」
王澤領旨,剛要離去時,王貴妃就說要跟隨王澤回家,趙匡胤當然應允。
當王澤與王貴妃回到太師府時,六郎已經和王夫人連續三度雲雨,正在書房玩得熱火朝天。
一聽到王澤回來,王夫人急忙推開六郎,慌張地穿上衣服,在忙亂中,褲子一時穿不上,但王澤已經領著王貴妃來到書房門口,於是在情急之下,王夫人就將褻褲卷成一團,丟在書櫃後面,心想:等有時間再拿吧!接著將裙子放下來,然後有條不紊地端起茶杯喝茶,同時六郎已經穿好衣服。
當見到王澤與王貴妃進來時,六郎與王夫人同時站起身,先行禮見過王貴妃,六郎趁機看了王貴妃一眼,見她正對他眉目傳情,心中頓時一陣歡喜,心想:想曹操,曹操就到,這王貴妃來得真及時,看來今晚有的玩了。
太師王澤笑道:「六郎,皇上已經答應陶王妃的條件。」
六郎道:「那都是太師的功勞啊!當君臣同心後,大宋江山也就安定了,可喜可賀啊!」
太師王澤手捋鬍鬚,道:「這全都是楊將軍的功勞,老夫怎麼敢邀功?」
見天色已晚,王澤便吩咐在書房內設宴,慶祝解決陶王妃與皇上之事,六郎心中高興,自然不會推辭。
此時在書房,六郎、王澤、王夫人與王貴妃四個人坐在一起,六郎與太師王澤推杯換盞,在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太師王澤三杯酒下肚,已經有些飄飄然,他的酒量本來就很普通,加上六郎有意讓他多喝幾杯。
六郎見狀偷偷對王貴妃使了個眼色,並且在桌下擰了王貴妃的大腿一下,示意她去勸王澤喝酒。
王貴妃冰雪聰明,頓時領悟六郎的意思,於是站起身,拿起酒壺來到太師王澤跟前,親手倒上一杯酒,道:「爹爹,這幾日你辛苦了,女兒不在身邊,你可要注意休息啊!」
太師王澤得到王貴妃的關心,心中頓時美滋滋,道:「謝謝娘娘體貼為父。」
說著,王澤就將王貴妃端過來的酒一飲而盡。
趁著王貴妃給太師王澤敬酒,六郎藉著桌子的掩護,將椅子靠近王夫人身邊,兩人今天下午一番大戰,而當大戰正熱火朝天的時候,太師王澤卻回來,使他們未能盡興。
此時六郎撫摸著王夫人的隆臀,因為有桌子擋著,所以王澤看不到六郎正在猥褻他的妻子,但站在王澤身邊的王貴妃,卻注意到六郎與王夫人之間的動作,然而她卻沒有聲張。
看到六郎曖昧的笑臉,王夫人有些動情,但六郎居然在王澤和王貴妃面前調戲她,更過分的是他竟在玩弄她的臀部,這不由得讓她羞憤交加,而且此時她正好面對著王貴妃的俏臉。
不!不要!王夫人在心裡大叫著,但卻絲毫不敢將情緒表現出來。
六郎見狀更加得寸進尺,大手探進王夫人在圓桌下的羅裙內,肆無忌憚地撫摸著她的一雙**,令王夫人芳心頓時一顫。心想:天呀!他竟當著老爺的面輕薄我。
此時六郎的大手順著王夫人那光滑的**內側抵達大腿根部,接著輕輕的揉捏著那幼嫩的私處,王夫人那嬌嫩的花蕾在六郎手中不斷變形,充血膨脹,不一會兒便溢出**。
不!不要!會被老爺發現的!王夫人的心怦怦直跳,雙腿緊緊夾住六郎作惡的大手,眼神示意六郎不要太過分。
這時,王貴妃幫王澤倒完酒後走回位置上,美目圓睜地看著六郎在桌下肆意地侵犯她的母親。
王貴妃哼了一聲,氣呼呼地將嫩白的小手伸向六郎的腰腹,並隔著褲子抓住龍槍。
此時六郎三人都沒有說話,都默許著對方的野蠻行為。
雖然王夫人已經知道六郎和王貴妃之間的關係,但如今看到貴為貴妃的女兒竟將手放到六郎的身下,進行那十分曖昧的動作時,王夫人心想:女兒真的已經被這小子迷上了!唉!看來我們母女註定都要成為他的玩具,誰叫他的龍槍那麼厲害呢?
王夫人又轉頭看了醉眼朦朧,正端著酒杯的王澤一眼,暗自嘆了一口氣,任由六郎將手指探入她那濕漉漉的玉門。
此時六郎的一隻手撫弄著王夫人的美臀,接著將另一隻手伸向王貴妃,放在她身上。
不知道王貴妃的香臀和她母親的香臀有何區別?這個極具誘惑的想法,在六郎心中升起並迅速擴大,嗅著從王貴妃身上傳來那淡淡的幽香,不由得將手探進她的紗裙內,撫在她的香臀上,不由得在心中贊道:好美的臀部!豐碩而渾圓,竟比她母親的還要大!那滑膩柔軟的觸感,讓六郎不由得加重力道。
王貴妃突然感覺到從臀部傳來一股灼熱,接著立刻會意到那是六郎的大手,沒想到他竟當著她母親的面玩弄她的臀部,令她芳心一顫,默默的看了王夫人一眼,卻見王夫人的遭遇和她一樣!心想:六郎這個小壞蛋,居然當著爹的面,同時占有我和娘,真是好難為情啊!想到這裡,王貴妃的纖纖玉手重重地在六郎的龍槍上捏了一把。
六郎沒有提防,頓時「啊」的一聲叫出來。
太師王澤驚問:「六將軍,為何驚叫?」
六郎隨機應變地道:「太師,小侄見你喝了這麼多酒後,居然還這麼有精神!沒想到你的酒量還真好,實在是不簡單啊!」
六郎想豎起大拇指讚揚王澤,卻舍不得鬆開雙手,畢竟他的雙手正在同時侵占著兩個佳人的重要部位。
太師王澤哈哈大笑道:「六將軍,雖然老夫的武功不行,但酒量還可以,你要是不服氣,老夫今天就跟你行酒令鬥一鬥。」
六郎呵呵笑道:「太師海量,小侄哪裡敢和你鬥,不過難道今日好氣氛,我就陪太師玩一玩。」
「鬥酒令,敢和我鬥酒令?」
太師王澤頓時喜笑顏開,道:「女兒,倒酒,今天我要讓六將軍知道我的厲害。」
六郎坐在王夫人和王貴妃中間,兩股不同的體香飄入他的鼻中,一種誘惑,一種清新,就如同她們兩個人一樣。
想到成熟端莊的王夫人,在床上放蕩的風情,又想到高貴優雅的王貴妃也和她母親一樣,皆是廳前是貴婦,床上是蕩婦。
六郎不禁邪惡地想:如果她們母女躺在同一張床上,不知誰更誘人?心中不由得一陣雀躍。
王貴妃含笑說道:「六將軍,我爹爹可是鬥酒令的高手,你可要小心啊。」
王貴妃穿著一身翠綠色的衣衫,姿態優雅地站起身幫六郎和王澤倒酒。
王貴妃母女倆看著王澤和六郎鬥酒令,皆心想:希望王澤能夠一敗塗地,最好長醉不醒,那樣我就可以和六郎盡享魚水之歡了。
王貴妃無意地看了王夫人一眼,見到王夫人也在注視著她,一想到一旦王澤醉酒不醒,就即將要和六郎和王夫人發生的荒唐事,不由得臉紅心跳。
王夫人在桌下用腳尖踢了一下王貴妃的小腿,朝她笑了笑,而王貴妃見王夫人對她笑,心中頓時豁然開朗。
王夫人已經知道六郎同王貴妃之間的曖昧關係,但王貴妃還不知道六郎和王夫人之間的曖昧關係,現在看到王夫人那溫柔中含有幾分挑逗的眼神,頓時壓抑在心中的那股慾火爆發出來了。
當六郎和王澤倒滿酒後,王貴妃將椅子往六郎的身邊靠近,在坐下來後,玉手就急著伸入六郎的衣褲內揉捏起來。
此時,太師王澤帶著三分醉意,說道:「六將軍,咱們開始了,老夫先吟一首詩,但是我的詩中有意漏掉一個字,然後你再吟一首詩來接,詩中必須有一句說明老夫那首詩漏字的原因。」
六郎道:「這個遊戲我懂,太師請。」
太師王澤捋了捋鬍鬚,先吟了一首唐詩:「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鶸深樹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自橫。」
吟完後,王澤道:「『舟』到什麼地方去了呢?六將軍,你來接吧。」
六郎思索一會兒,隨即吟出了另外一首詩:「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既然「輕舟已過萬重山」,當然見不到「舟」。
此時六郎將李白的〈早發白帝城〉用得這麼自然、恰到好處,令王夫人和王貴妃全都拍手叫好,就連太師王澤也點頭,自覺地端起酒杯,道:「接的好,老夫認輸,我喝!」
喝完酒後,太師王澤不服氣,又吟道:「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渡陰山。」
吟完後,王澤道:「咦,『馬』到什麼地方去了?六將軍快來接。」
六郎哈哈一笑,這一回沒有遲疑,馬上接道:「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貶潮州路八千。
欲為聖明除弊事,肯將衰朽惜殘年!
雲橫秦嶺家何在?雪擁藍關馬不前。
知汝遠來應有意,好收吾骨瘴江邊。」
六郎吟的這首詩的第六句巧妙地回答「馬」不見的原因。
太師王澤搖頭讚嘆:「六將軍真是好才華,老夫佩服。」
言罷,王澤便自斟自飲地喝了一杯酒,同時想了一首比較難的詩,希望能難倒六郎。
「雨前初見花間蕊,雨後全無葉底花。蜂?紛紛過墻去,卻疑春色在鄰家。」
吟完後,王澤道:「『蝶』飛到哪裡去了呢?六將軍,這一首,你要是再應上來,老夫就甘拜下風。」
這時,六郎正在享受著左擁右抱,一隻手放進王夫人的雙腿間,而王夫人的裙子已被六郎卷到腰上,那兩條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連同蜜洞口都暴露無遺,而六郎的大手正流連於蜜洞口;另一邊,王貴妃藉口筷子掉在地上,便彎腰到桌子底下,就被六郎壓住頭,在無奈之下,王貴妃豁了出去,掏出六郎的龍槍,玉手、櫻脣全用上去,愛撫著六郎的龍槍。
王貴妃母女倆之所以這麼大膽,絲毫不顧忌太師王澤的存在,是因為她們熟知太師王澤的酒量有限,幾杯酒下肚就會醉倒,而現在他已經喝了不少,儘管人還坐著,但恐怕他已經意識不清了。
然而六郎還是很認真地接了第三首詩:「籬落疏疏一徑深,樹頭花落未成陰。兒童急走追黃蝶,飛入菜花無處尋。」
此時太師王澤口齒不清地道:「六、六將軍,果然好文采,老、老夫,真是佩服。」
將最後一杯罰酒喝下肚後,太師王澤已經神智不清,道:「咦,我的寶貝女兒到哪去了?」
王貴妃聽到王澤在找她,連忙將六郎的龍槍吐出來,從桌底下鑽出來,道:「父親,你喝多了,你看我不是在這裡嗎?」
太師王澤迷迷糊糊地看到王貴妃從桌子底下爬出來,道:「女兒啊,你怎麼沒穿衣服啊?」
「啊?」
王貴妃驚慌中這才想起剛才在桌下時,六郎脫下她的上衣,便連忙用手護住**,道:「爹爹,你真的是喝多了,在胡說什麼啊?我怎麼會沒穿衣服呢?」
六郎看到這一情景,明白王澤一定喝醉了,心想:那此時不出手,待何時呢?
想到這裡,六郎將身體早已經癱軟如泥的王夫人抱過來,而王夫人也知道王澤喝多了,而且他醒來後,通常都不會記得醉酒時的情景,於是便大著膽子,坐到六郎的大腿上。
此時六郎早已無法忍耐體內的慾望,隨即將堅挺的龍槍對準王夫人那濕滑的私處,一下子插了進去。
「哦!六郎,好棒啊。」
王夫人能感覺到酥胸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玉手緊緊抱著六郎的頭,似乎要將**擠到六郎臉的上。
六郎見狀也不客氣,用嘴巴挑開王夫人的肚兜,然後含住一隻雪膩酥滑的**,並握住另外一隻**,下身、嘴巴、手中的三重快感,讓六郎心神俱醉,如臨太虛幻境、飄飄欲仙。
此刻王夫人已進入緊要關頭,豐臀急速地搖動,道:「好六郎,用力插我啊!真舒服……」
王夫人也顧不得王貴妃和王澤在面前,便抱著六郎,快速地聳動著**,讓那嬌嫩的花蕾與六郎那堅挺的龍槍劇烈地摩擦,以產生美妙的快感。
王貴妃看到王夫人已經不顧一切地與六郎纏綿在一起,令她也受不了這刺激,隨即將**移到六郎的嘴邊,六郎見狀將**含進去,同時扯落王貴妃的宮裙,隨即撫摸著她那光滑的美臀。
六郎一邊享受著王夫人那滑膩的肥美**,一邊撫摸著王貴妃那光滑的**,再看太師王澤渾然不知,正在倒酒,最後竟將一杯酒全都灌到脖子裡。
此時王澤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由於六郎三人沉淪於欲海中,根本沒有注意到他,而王澤走過來時,看到王夫人的雪白**在眼前晃動,便大著舌頭問:「夫人……你、你光著屁股乾……什麼?」
王夫人聞言吃了一驚,回頭看到王澤已經站在身後,道:「啊,老爺,你喝多了,我在陪楊將軍划拳啊!」
「划拳?划拳……那好好劃,替老夫將剛才輸的贏回來,好好劃。」
太師王澤打了一個酒嗝,拍了拍王夫人的屁股,道:「我去倒酒……」
「不行了,人家要丟了!六郎快乾我……」
此時王夫人小腹一陣收縮,身體劇烈顫抖,六郎見狀將龍槍用力一頂,王夫人頓時身子一軟,便從六郎身上滑下去。
「六郎,我要……」
王貴妃見王夫人離開六郎的身體後,隨即跨上六郎的大腿。
「乖女兒,你也要和六郎划拳嗎?」
此時太師王澤湊上來,然而王貴妃早已慾火焚身,便推了太師王澤一把,道:「爹爹,你看你喝的都成什麼樣子了?」
王澤身子一個踉蹌,就摔倒在地上,居然就呼呼大睡起來。
此時王貴妃手扶著六郎那堅挺的龍槍,將那早已經濕滑不堪的玉門湊上來,隨即**輕輕落下,那嬌嫩的幽徑便吞入龍槍。
王貴妃不由得顫抖著身體,春情無法抑制,而六郎見狀吻著她的小嘴,王貴妃微微張開嘴,讓六郎將舌頭伸進去,接著王貴妃緩緩擺動著**。
六郎摟著王貴妃那盈盈一握的纖腰,挺動下身緩緩**著,令王貴妃不由得秀眉微蹙,扶住六郎的肩膀,起落著**配合著六郎的動作。
六郎以九淺一深的**方法挑逗著王貴妃,令她私處流出愛液,並扭動著身子,以尋求快感。
六郎輕撫著王貴妃的酥胸,輕聲笑道:「娘娘,你和你母親真像一對親姐妹啊!都是這樣的緊窒、這樣的滑潤,弄得我好舒服!」
此時六郎將王貴妃翻身,讓她的上身撐在桌上,然後分開王貴妃的大腿,讓王貴妃的一條**踩在椅子上,這樣他能更容易進入她的身體。
六郎扶著王貴妃的**,從後面進入她的**,王貴妃則跪著,使雪白的**顯得特別豐滿。
六郎見狀心中激盪,便起伏得更快、更有力,道:「這姿勢叫虎躍式,是最原始的方式,寶貝,你可喜歡?」
「六郎,我好喜歡,你插得我好舒服。」
這時王夫人經過**的余韻,已回過神來,她爬過來,湊在王貴妃跪著的身下,只見王貴妃雙手撐著桌子,那一對**盡在眼前晃動,便不由得伸出玉手捉住那一團**搓揉著,嬌聲道:「乖女兒,六郎給你弄得好嗎?」
此時王貴妃身上不斷滲出汗珠,六郎那強而有力的撞擊,讓她哪裡還有心思理會王夫人在說什麼,她的大腿內側早已一片晶瑩,卻咬緊嘴脣不發出聲音,那令她銷魂的境界,讓她覺得飄渺得有如身處在雲端。
王貴妃的花徑相當緊窄,那碩大的龍槍往裡面最深處不停地插著,令她不堪龍槍的巨大,**輕輕扭動著,道:「啊,六郎,我好舒服啊,你太棒了……快用力乾我……」
此時王貴妃全身的肌膚變成粉紅色,弓起纖腰、**擺動以迎合六郎的動作,她緊蹙眉頭,用力地抓住六郎的手臂,顫聲道:「不要停,六郎,我要丟了……不要停,快給我……」
說著,王貴妃那長長的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手臂中,令六郎感覺到一種快意。
六郎大力地揉捏著王貴妃的酥胸,才**數次,她便渾身僵硬,私處內不住蠕動、抽搐著,緊緊包住龍槍頂端陣陣吮吸,令六郎不由得大力顫抖數次,強烈的酥麻暢快感直衝精關,忍不住狂射而出,那濃濃的陽精灌滿王貴妃那嬌嫩的蜜洞,接著乳白色的液體順著王貴妃的蜜洞流出來。
六郎看到一旁的王夫人,邪笑著將她拉過來,道:「乖,多好的瓊漿玉液啊!不要浪費了。」
王夫人遲疑了一下,還是伸出丁香小舌,含著王貴妃那愛液橫流的玉門,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
被親生母親吸吮著羞處,令王貴妃心中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道:「啊,娘,好舒服啊,你吃女兒……啊啊……」
說著,王貴妃的嬌軀一陣顫抖,又噴了一股蜜液出來。
才一次噴射,哪裡能解決六郎心中那燃燒的慾火!六郎將目光又投向王夫人,將王夫人母女倆脫個精光,隨即三人一起倒在地板上,而且就在太師王澤的身邊,接著六郎將那堅挺的龍槍再一次插入王夫人的**內,並不停**著,這一夜,註定風流不停。
第二天,六郎很早就離開太師府,因為晉王殿下將從瓦橋關回來,六郎要準時見這位還沒有見過面的乾爹——大宋第二位皇帝,宋太宗。
太師王澤是被王夫人用涼水澆醒的,道:「老爺,今天晉王殿下回來了,你不過去參見?」
太師王澤拍了拍腦袋,道:「哎呀,你看看,我怎麼會醉成這樣?險些要誤了大事,趕緊幫我更衣。對了,昨天我和誰喝酒?」
「爹爹!」
王貴妃嬌嗔著說:「你不是和楊六將軍喝酒嗎?還跟人家鬥酒令,結果一局也沒贏。」
「哦!」
太師王澤慢慢想起來,又拍了拍腦袋,道:「這楊六將軍真是文武全才啊!想不到老夫居然會輸給他,怪不得晉王殿下要收他做乾兒子,咦,楊六將軍人呢?」
王夫人道:「昨天晚上,人家見你喝醉了,就走了。」
王夫人母女倆騙了太師王澤,而王澤則被蒙在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