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军事 > 橫行天下 > 第69章

橫行天下 第69章

簡繁轉換
作者:妖精 分类:军事 更新时间:2024-08-26 15:53:32 来源:搜书1

當六郎與四娘想順著原路往回走時,六郎竟發現那些發光的引路水草一下子不見了。

六郎頓時吃了一驚,四娘更是感到納悶。

這時六郎要四娘在船上等,他則潛入水中看情紀,就發現那些水草沉到水底,才知道這水草是由人工控制,所以當懸空島的人要往返時,那些水草就會浮上來,之後再將那些水草沉到水底,但這樣不但他記下的水路沒用,甚至就連回去都成問題了。

六郎浮上水面,將這情況告訴四娘。

四娘焦急地說道:“這可怎麼辦?我們必須要想辦法出去,否則天一亮還不成了人家的俘虜。”

然而著急也沒有用,六郎與四娘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離開的辦法,最後六郎索性躺下來,說:“聽天由命吧!”

這時七星鳳凰樓上的燈亮了,接著窗戶被推開,隱約能看到一個女子的身影,之後傳來一陣凄美的琴聲……

“鳳凰台上鳳凰游,鳳去樓空情未休。鳳凰願為神仙眷,恩仇已泯淚空流。”

清涼而傷感的曲子感動了六郎,他不由得看向那七星鳳凰樓。

四娘問道:“是誰在彈琴?”

六郎聽了一會兒,說道:“這個人深通音律,我猜應該是鳳凰樓的主人,十年前名動江湖的白鳳凰。四娘,我聽我師父說過她,說她是當今天下第一美女,素有‘神女’之稱,我打算去探一下七星鳳凰樓裡面的情況,看看八妹和九妹是不是被關在這裡。”

四娘擔心地說道:“你不要命了嗎?”

六郎說:“不管是龍潭虎穴,也必須要將八妹和九妹救出來,四娘不要為我擔心。”

此時小船來到一處荷花叢中,雖然荷花已經枯萎,但荷葉依舊茂盛,可以隱藏住他們的身影。

四娘挨著六郎躺下,問道:“六郎,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非要來探路,我們也不會被困在這裡,萬一要是脫不了身甚至喪命,你會不會恨我?”

六郎輕聲笑道:“四娘,怎麼會呢?我只恨自己沒有學到驚天動地的本領,救不出兩位妹妹,還讓四娘擔心,我心裡很難過。”

四娘嘆了一口氣,說道:“六郎,有你這番話,我就心滿意足了,不枉我那麼疼你。”

說著,四娘微微抬起身子,看著六郎說道:“現在我更擔心你出事,要是也被他們抓住,唉……”

易水湖後半夜的氣候較為涼爽,加上六郎下水後衣服尚未乾,所以當微風吹過來時,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四娘見六郎身上打冷顫,竟然就靠到六郎身上,然後用手抓住六郎的肩膀,說道:“這樣暖和一些嗎?”

享受著四娘傳來的體溫,感受著四娘那柔軟的胸脯所帶來的致命快感,六郎用力的點了點頭,此時水浪打著船身,令小船微微搖晃著。

易水湖上的風不再寒冷,而月亮則害羞地鑽進雲層……

四娘抬起頭,看著六郎的眼睛說:“六郎,汴京一行,本來是為了你和四姐的婚事,結果皇上遇刺駕崩,你四姐她……唉,再說你,婚事到現在還沒有真正的著落,看著你們姐弟倆,四娘真是愧對我姐姐。”

這時四娘將頭靠在六郎的肩膀上,她那烏黑柔順的秀髮無意間擦過六郎的臉頰,令六郎的心微微一顫。

四娘幽幽說道:“六郎,我對你一向視同己出,所以你要對我講真話,你不是拒絕了皇上?你是不是已經有了意中人?”

六郎心中暗笑:原來四娘還不我,擔心我娶不到老婆。想到這裡,六郎說道:“四娘,還是不要問了。”

而六郎越是不說,四娘越是想知道,六郎只好說道:“四娘,其實我一直喜歡的那個女人就是你。”

四娘聞言頓時嚇得目瞪口呆,道:“六郎,你都這樣大了,怎麼還那麼天真?難道你不知道,我是你的親姨娘,又是你的繼母嗎?你怎麼能夠有這種想法?真是不應該啊!”

六郎裝作傷心欲絕的樣子,道:“四娘,天底下的女人,哪一個比得上四娘你這樣關心我、體貼我?我只喜歡你。”

說著,六郎就要去吻四娘的嘴脣。

四娘閃開六郎的親吻,嘆了一口氣,說:“六郎,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

六郎伸手抱住四娘,道:“四娘,有時候我也告訴自己不能這樣,但也沒有用,你從小對我太好了,我不可能忘記你的,你的#影已經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所以我對其他女人都沒有興趣。”

四娘嘆了一口氣,想起前陣子與六郎發生的那些事情,道:“都怪四娘那時候由著你,害你變成這樣。六郎,你遲早都要結婚生子,你不能心中只有我,你要去接受其他女人,不然你可以先答應皇上,等娶妻後,我還是可以私下與你……”

六郎搖頭說道:“可是我想要的只有四娘你,我覺得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還不如四娘送給我的那些道具。”

四娘臉一紅,道:“小壞蛋,那是因為你龍槍生甲,我借給你蛻甲用的,你用完後卻不肯還我,還有臉說?”

六郎嘿嘿一笑,道:“四娘,我會永遠珍惜它們。”

四娘“嗯”了一聲,道:“可你也要娶妻生子啊!六郎,聽四娘的話,找一個情投意合的……”

六郎皺眉說道:“我跟別人沒有感覺,與其擁有那樣的婚姻,還不如不要。”

四娘焦急地說:“六郎,那怎麼行?我們楊家全指望你呢!你怎麼能不成親?就算將來夫妻生活可能有問題,那可以採取別的方法解決啊!”

六郎聞言眼睛一亮,道:“四娘,那你願意經常幫我解決嗎?”

四娘的臉一下子通紅起來,道:“小壞蛋,你……你實在太糟糕了。”

六郎臉孔一板,道:“你不幫我,我就不成親。”

四娘咬著嘴脣,沉思良久,才吞吞吐吐地說道:“小壞蛋,我真拿你沒辦法。”

六郎聞言心中一陣狂喜,心想:四娘居然答應了,真是太好了!

六郎抬起頭,看著四娘含羞帶怯的眼神,道:“四娘,你可不要騙我。”

四娘難為情地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擁著六郎,慢慢閉上眼睛。

六郎伸出手抱著四娘,將她那柔軟的嬌軀拉到懷裡,見她並未阻止,於是得寸進尺地將手伸進四娘的羅衫內,撫摸著那嫩滑的背。

四娘緊緊閉著眼睛,喘息越來越劇烈,而吐出的氣息刺激著六郎體內的慾望,他明白四娘只是因為害羞和害怕才被動地接受他的動作,心裡頓時一熱,就吻向四娘的嘴脣,同時一隻手攀上**,引得四娘嬌軀一陣微顫,令她開始反抗,卻被六郎用力地壓在身下……

“四娘,我好想和你,你給我好不好?”

六郎脫下四娘的裙子,看著那濕透的私處,六郎的手指慢慢探入那濕滑的蜜洞內,輕輕地揉弄著。

隨著六郎手指的揉弄,四娘頓時覺得仿佛被推上九霄雲外,那綻放的花瓣不由得夾緊六郎的手指,令四娘忍不住發出“啊!”

的一聲。

六郎聞言,低下頭,然後用舌頭頂住四娘那嬌嫩的私處,慢慢地吸吮著……

這時四娘逐漸喪失理智,鼻中的哼聲逐漸變為忘情的叫聲,除了“噗哧!噗哧!”

的**聲外,還有越來越大聲的淫叫:“啊……啊……啊……要來了……啊……”

四娘不由得扭動著嬌軀,她的腦中現在只剩下慾念,什麼貞節、賢慧,她都不管了,她體內的慾望已經被六郎引發得不可收拾。

突然四娘覺得一陣快感襲來,隨即直衝向腦門,令她不由得向後仰,**劇烈地顫動著,劇烈地抽搐著,忘情地嬌呼道:“啊……六郎…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在經過**後,四娘全身癱軟下來,肌膚泛起如玫瑰般的艷紅,臉上紅暈未退,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動著。

這時六郎已控制不住體內的的邪念,他抱著四娘的纖腰,能感受到一股熱流由丹田向上涌上腦門,讓他面紅耳赤,心跳不由得加速,還有一股熱流向下衝入龍槍,讓本就興奮的龍槍更加堅硬。

此時四娘不僅臉頰泛紅,連秀頸也通紅,她不僅主動送上熱吻,還開始脫下六郎身上的衣服。

四娘握住六郎那暴脹而滾燙的龍槍,接著將朱脣湊上來並輕輕含住,緩緩移動著頭,讓龍槍能在嘴中進進出出,過了一會兒,她才吐了出來,道:“六郎,這樣可以嗎?”

說著,四娘伸出舌頭舔弄著龍槍,然後又含進嘴內吸吮著。

當六郎正打算在四娘那溫暖的口腔內釋放出來時,岸上樹林中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同時有人說話:“娘子,你真的肯定大宋會攻打懸空島嗎?”

六郎聽到腳步聲,再看看他和四娘衣衫不整的樣子,覺得來不及穿衣服了,便趕緊拉著四娘,抱起兩人的衣服,躲到船艙內,然後注視著岸上的情況。

這時岸上走來一男一女,女的走在前面,她著湖水綠窄袖子春衫,同色長裙迎風飄飄,在腰帶中系著一條烏鞘皮鞭。

藉著朦朧的月光,六郎認出那個女子就是在永定河上遇到的白小姐,可剛才聽到身後的男子稱呼她為娘子,六郎心想:唉!真是不公平,為什麼我看中的女人都名花有主啊?

四娘顯然看出六郎的心思,悄悄靠了六郎的胳膊一下,然後掩口偷笑。

這時,男子追上白小姐,說:“雲妃,都快四更天了,咱們還有必要巡邏嗎?”

白小姐看了看湖面,說:“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是父親特別叮囑,陸濤,你可大意不得啊!”

陸濤向前一步,伸出雙手攔腰抱住白小姐,道:“娘子,都巡邏大半夜了,我們休息一會兒吧!”

這時陸濤的雙手伸到白小姐的胸前,並大力著揉弄著,讓白小姐不由得發出幾聲輕微的呻吟。

陸濤咬著白小姐的耳朵,說:“寶貝,那裡有一艘船,我們去船上歇一會兒吧。”

白小姐聞言害羞地點了點頭。

這時,陸濤與白小姐就朝六郎所待的小船走過來……

六郎在心中罵道:你們夫妻恩愛,我管不著,但這麼大的懸空島,你們去哪裡不行?竟然偏偏到我的船上來。

四娘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看著陸濤兩人走過來,但這麼小的船顯然沒有地方可以躲,而她和六郎皆衣不遮體,想跳水逃走?但肯定會發出水聲,肯定就會被發現,懸空島的水匪,估計都水性通天,而她是個旱鴨子,就憑六郎一個人和他們鬥,相信不到天亮,他們就死定了。

就在四娘感到萬分焦急的時候,就被六郎拉倒懷中,隨即一隻大魚簍扣到他們頭上,六郎對著四娘的耳朵“噓”了一聲,便悄悄地躲到船尾。

這時四娘坐在六郎的大腿根上,那光滑的**緊挨著六郎的龍槍,四娘本想換一下位置,可魚簍實在太小,剛好扣住他們,根本無法動彈,而且現在情況危急,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四娘心想;只好忍一下,等他們走了再說。

陸濤和白小姐上船後,因為心潮澎湃,也沒噴注意到船上細微的響動,陸濤讓白小姐坐到船舷上,他則搖起雙槳,將小船蕩到荷花叢中。

月色朦朧,真是偷情的良辰美景。

白小姐聞著那清香的湖風,說:“好香啊!”

陸濤放下雙槳,摟住白小姐,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哪裡比得上你的身上香啊!”

白小姐聞言將胸脯一挺,說:“我身上哪裡香了?”

陸濤一把扯下白小姐的翠綠羅衫,說:“就是這裡了。”

白小姐頓時驚慌失色地看著四周,道:“要死啦!在這裡動手動腳的,讓人看到了怎麼辦?”

陸濤說:“這裡這麼隱蔽,誰能看見啊?我想死你了,我現在就要你。”

白小姐卻推開陸濤,正色道:“你給我放規矩點,你要是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

六郎躲在魚蔞內,由於他還摟著四娘,令他無法控制住慾望,而且越是想制止,龍槍更是脹挺著。

由於魚簍的空間有限,四娘突然感覺到腰間頂著一個堅硬的東西,令她雙頰通紅,能察覺到六郎正對她想入非非,就伸出玉手往六郎的身上用力地擰了一把。

六郎冷不防被四娘擰了一下,疼得險些叫出聲,這才意識到失態,可身子沒辦法轉動,左思右想後,六郎乾脆用雙手緊緊摟住四娘,以免她再暗算。

四娘有心想掙扎,但又怕弄出聲響,只好任由六郎抱著……

六郎看著白小姐那半裸的酥胸,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龍槍在不知不覺中越發脹挺,甚至順著四娘的玉溝頂進去,碰到四娘那兩片蜜脣,還正好頂在那兩片嫩嫩的花瓣中央,令六郎頓時有股如觸電般的快感襲來;而四娘的身子也不由得一動,可不動還好,這一動,竟將六郎的龍頭吃進去。

被四娘那緊窒的私處緊緊包裹著龍槍,令六郎舒爽得險些叫出聲!而四娘也意識到這情況,可這個時候,加上又在魚簍內,身子根本無法動彈,更沒有辦法可以阻止六郎的龍槍。

這時六郎一邊看著陸濤與白小卿卿我我,一邊將那堅硬而火燙的龍槍插入四娘那溫暖的**內!

當進入四娘那美妙的溝壑幽谷時,六郎能感覺到四娘的溫暖、柔軟,體內的痙攣、顫抖。

六郎緊緊地摟著四娘的腰肢,龍槍則四娘體內的最深處,雖然沒有劇烈的**,但那種強烈的滿足感和禁忌感受,讓六郎幾乎就要噴射而出!

這時,陸濤脫下白小姐的肚兜,隨即一對白兔彈跳了出來,令白小姐頓時嚇了一跳,馬上掩住上衣,道:“陸濤,你真不正經,我們正在巡邏,你想幹什麼?你再這樣下去,我可要翻臉了。”

白小姐生氣地站起身,整理好衣服,接著將搖著小船來到岸上,但她哪裡想得到,在這艘船上還藏著一對男女。

白小姐劃著小船時,引起船身的晃動,四娘也跟著晃動,身子不由得繃緊,體內隨即收縮,居然就令六郎和四娘一同釋放出來。

四娘被六郎那粗大而堅硬如鐵的龍槍頂著花心,隨即花心一開,股股的陰精便噴射在六郎的龍頭上,同時緊緊吸住六郎的龍槍。

這時陣陣快感襲向六郎,全身密布著汗珠,接著六郎用力一頂,便如火山爆發般噴射出來,隨即大量的精液射入四娘的體內,六郎從來沒有這麼舒爽過,而這也是六郎有生以來第一次沒有**就爆射出來。

此時白小姐把小船搖到岸邊,然後陸濤和白小姐就上岸去巡邏了。

等陸濤和白小姐走遠後,四娘扔開魚簍,怒道:“六郎,你太放肆了。”

“四娘,這也不能全怪我,這魚簍實在太小了……”

六郎申辯著。

四娘突然說道:“不好,那對夫妻又回來了。”

六郎一回頭,果真見到那兩人回來,於是六郎趕緊將魚簍拿過來,道:“四娘,我們還得躲一會兒。”

四娘聞言臉一紅,可現在已容不得細想,四娘便把心一橫,再次坐到六郎腿上,跟剛才同樣的姿勢,同樣又感受到六郎那火熱的龍槍,但這一次六郎不敢再放肆,而是趕緊將魚簍扣到頭上。

六郎低聲道:“該不是那白小姐和那姓陸的覺得難得良辰美景,又轉回來了?是不是想在這裡好好親熱一次?”

四娘狠狠地擰了六郎一下,說:“小壞蛋,淨瞎說。”

這時白小姐走到岸邊,但身後的人卻不是陸濤,而白小姐可能遇到不開心的事,表情心事重重,秀眉緊蹙。

跟在白小姐身後的男子說:“白小姐,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在這裡會有危險的,這幾天,朝廷看得很緊,說不定會有刺客混到島上,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白小姐點了點頭,向前走幾步,望著湖面,輕聲嘆道:“看到姑姑那麼傷心,我心裡十分難受,今天本應該是她高興的日子,可她等的那個人沒有來……”

男子安慰道:“有情人終成眷屬!我相信你姑姑二十年的苦苦等待不會沒有結果的。”

白小姐跨步走到船上,說:“我想四處走走,韓賓,你回去吧。”

韓賓說:“島主一再叮囑我要保護好小姐的安全,現在你一個人到處走,還是讓我跟著吧!或許我還能陪你說話。”

白小姐點了點頭,韓賓見狀便也跟著上船。

六郎和四娘躲在魚簍內聽他們的對話,才知道男生換人了。

見小船漫無目的的朝著湖心劃去,六郎心想:這白小姐要是出島就最好,我和四娘就可以平安回去了。

小船劃的一段距離後,突然停下來,就聽白小姐怒道:“韓賓,你這是在幹什麼?”

六郎見白小姐生氣地推開韓賓摟著她的腰的手。

韓賓說:“雪妃,難道你的心裡真的容不了我?那你又會接受誰?”

白小姐生氣地說:“跟你沒關係,我心裡不痛快,你回去吧,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六郎心想:這白小姐剛才還淫聲浪語,怎麼突然正經了起來?應該是裝給韓賓看的,可這個韓賓,雖然說比不上我風流倜儻,倒比那個陸濤要好一點,白小姐找情人的眼光看來不怎麼樣。

韓賓道:“雪妃,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你怎麼這麼不通情理呢?”

說著,韓賓又抱住白小姐,並且想要吻白小姐,接著就聽道一聲響亮的耳光,然後白小姐怒氣衝衝地喝令韓賓:“把船劃回去!”

韓賓塢著火辣辣的臉頰,“哼”了一聲,說:“雪妃,你就這樣對待我嗎?島主可是親口許諾要將你許配給我。”

見白小姐默不做聲,韓賓又說:“這些年,我一直對你千依百順,難道你感覺不到我對你的一片痴情?”

白小姐冷冰冰地說:“那是爹說的,可不代表我的意思,你若是再不照我的話去做,我就將你丟到湖裡了。”

韓賓聞言感到畏懼了,只能將船慢慢劃到岸邊。

到岸後,白小姐一個健步跳到岸上,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韓賓見狀氣得重重摔下雙槳,然後又用力跺了一下腳,氣呼呼的上岸了。而他這一用力,震得小船差點翻了。

六郎摟著四娘正在想入非非,所以韓賓這一使勁,他們都沒注意到,而隨著小船劇烈的晃動,六郎抱著四娘也倒向一邊,隨即魚簍掉進湖底……

好在韓賓沒有回頭看,不然就會看到六郎和四娘。

四娘被六郎壓在身下,六郎連忙爬起來,說:“四娘,我不是故意的,還有,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探鳳凰樓,就算豁出性命,也要將兩個妹妹救出來。”

四娘說:“六郎,我們一起去。”

六郎和四娘上岸後,就往林子內走,而這偌大的一片樹林是桃樹。

這時天似亮不亮,一團霧氣圍繞著前方的道路,六郎和四娘朝著鳳凰樓的方向走,可走來走去,直到陽光刺破晨霧,還是沒有走出桃花林。

六郎心裡開始發毛,低聲說:“四娘,我看有點不對勁,照咱們所走的路,早應該到鳳凰樓了,可怎麼還走不出這片桃花林?會不會是中了五行迷幻陣了?”

四娘心中也感到害怕,她倒不是怕死,而是害怕連累了六郎。

突然,六郎聽到身後有人冷哼一聲,說:“什麼人居然敢闖我的桃花塢?”

六郎和四娘聞言猛一回頭,就見身後不知什麼時候有一座祠堂,還有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

六郎見那名中年男子板著臉孔,眉宇間透著一股無形殺氣,顯然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便連忙說道:“這位大哥不要生氣,我們是來找朋友的,卻不小心在這裡迷路,想勞駕大哥告訴我們去七星鳳凰樓的路。”

中年男子冷哼道:“哼……你們當我是三歲的孩童嗎?這桃花塢乃是懸空島禁地,擅入者一律殺無赦。”

六郎聽中年男子的語氣殺氣十足,讓人心生膽怯,連忙說:“我們真的是來找一位朋友,結果在這裡迷路了。”

中年男子冷冷的道:“一派胡言,分明你們是宋軍奸細,想要夜探鳳凰樓,卻在這裡迷路了。”

六郎見中年男子的語氣冰冷至極,顯然沒有回轉的餘地,連忙扯著四娘,說:“快跑!”

四娘應了一聲,隨即六郎兩人掉頭就跑,卻聽到耳後生風,未等他們反應過來,中年男子就如同一道銀電般來到六郎兩人面前,擋住了去路。

四娘見中年男子攔住去路,隨即嬌喝一聲,用排山掌惡狠狠朝著他劈過去,但那中年男子並不閃躲,而是輕喝一聲:“七星戰甲。”

說著,中年男子的身旁突然冒出七個身強力壯,渾身金甲的武士,那些金甲武士有如氣體般輕飄飄,但又力道十足地護著那中年男子。

雖然四娘自幼習武,跟著楊令公南征北戰也有許多年,可從未與奇門術士交過手,見那中年男子突然召喚出這麼多幫手,還以為他施了妖法,卻不知道這“七星戰甲”乃是奇門必修的防禦法術。

那渾身金甲,無比威猛的武士護住中年男子的身體,四娘當下慌了神,一掌拍在那金甲武士的身上,頓時被擊飛出去,“砰!”

摔在地上。

六郎見四娘不是那人的對手,那他就更沒有辦法,於是連忙拉起四娘就想要逃跑。

中年男子見狀暴喝一聲:“哪裡跑!”

說著,他一甩袖子,隨即袖口內竟飛出一頭怪物,那怪物的樣子像毒蛇,在飛離袖口後,倏地來到六郎兩人身後,不等六郎兩人有反應,那怪物已經纏住六郎,然後快速地回到中年男子身邊。

只見這頭怪物足有一丈七、八尺長,遍體金鱗,無比醜陋的三角形腦袋,露著兩顆森森的白牙,血紅的蛇信朝著六郎的鼻子吐。

看到六郎被抓,四娘咬著銀牙,撲向中年男子,雖然四娘知道不敵,但她扮死也要救出六郎,可不等她靠近,中年男子將另一隻袖子一揚,隨即從裡面飛出一頭長得跟剛才的怪物很像的怪物,只是它遍體銀鱗,它張牙舞爪的在四娘身上纏了兩圈,然後回到中年男子身邊。中年男子冷笑了一聲,就帶著六郎兩人如風般飄進祠堂。

祠堂內供奉著牌位,雖然被大蛇裹著,但六郎還是能看到正中央供奉的牌位上面寫著“後周世宗皇帝”六個大字,但中年男子並沒有在這裡停留,而是帶著六郎和四娘進入地下密室。

在一條狹長的密道走了許久後,前面頓時豁然開朗,還有亮光透過來,接著中年男子隨手一扔,便將六郎與四娘丟在地上,而那兩條凶惡的大蛇也縮成一尺大小,藏到中年男子的袖口內。

見那兩條大蛇竟然能長短自如,實在好玩,令六郎頓時忘記害怕。

“回稟龍姬娘娘,有賊人擅闖祠堂,已經被我捉住,我懷疑他們是大宋奸細,所以將他們捉來,請龍姬娘娘發落。”

那中年男子垂手站立地說道。

六郎這才發現,前面站了一位身穿宮裝的美婦,她負著雙手,那身材婀娜多姿,當看到她的臉蛋時,六郎忍不住心中狂跳。

只見這女子那張俏麗的臉上,黛眉好似彎月,秀眸水霧迷濛,雖然臉上罩了一層寒霜,依然掩蓋不了那絕世風華,但雖然她端莊優雅,但眉宇間有著三分憂鬱,臉色略顯蒼白,一副病美人的姿態。

六郎原本以為她是傳說中的第一神女“白鳳凰”但剛才聽那男子稱她“龍姬”看樣子她不是白鳳凰。

龍姬坐下後,面無表情地看著六郎與四娘,那衣領上露出晶瑩如玉的脖頸,金絲繡花的華麗宮裝下,豐滿的酥胸一起一伏,雙眸內寒光凜凜,道:“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到底是不是宋軍奸細?到我的懸空島做什麼?”

六郎揉了揉肚子,說:“夫人,能不能先給我們吃點東西?還沒吃早飯啊。”

龍姬冷笑道:“是嗎?正好白將軍的花背妖龍也沒有吃早飯,現在我問什麼,你們就說什麼,否則你們就到它們的肚子裡找早餐吃。”

六郎嚇得退後一步,眼睛盯著那中年男子的袖子,說:“只要不傷我們性命,你儘管問好了。”

龍姬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六郎答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乃是大宋楊六郎,這次來懸空島,是特意來拜望夫人。”

六郎一時搞不清龍姬的身份,不過那個捉住他的男子,應該就是懸空島島主白松林。

龍姬點頭說道:“倒是爽快,那你來懸空島找我何事?”

六郎說:“如今大遼無故興兵犯我疆土,希望島主能為了讓百姓不再遭受戰亂之苦,順天意歸降朝廷。”

六郎話音剛落,就見龍姬怒氣衝衝地拍著桌案,喝道:“住口!什麼狗屁朝廷?那趙家兄弟也算是明君嗎?想當初若不是世宗皇帝收留,他還不知道去那裡流浪?大周打下江山後,趙匡胤官拜殿前都指揮使,總掌全國的兵馬,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是他狼子野心,世宗皇帝不幸英年早逝,他卻苟合一幫心腹,陳橋兵變,黃袍加身。這種人也叫明君?”

可能因為情緒過於激動,龍姬突然一手搗住胸口,劇烈地咳嗽起來。

白松林急忙上前,道:“娘娘請保重鳳體,無須跟這亂臣賊子生氣,這些宋軍奸細,全都交給我處理好了,連同前幾天捉來的那兩個女娃,我將他們全都做成燈籠。”

六郎和四娘對視一眼,皆心想:看來八妹與九妹真的在他們手中。

龍姬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只是一隻手搗著心口,另一隻手擺了擺。

白松林見狀會意,隨即一卷袖子,就將六郎和四娘提起來,雖然六郎擁有一身武功,但在白松林面前,卻是無從施展。

六郎兩人被白松林抓住後,身形快速飄過幾處通道,又回到那一片陰暗中。

密室中無數的燈籠亮起,那些做工極其精緻的燈籠依次點亮……

白松林對六郎和四娘說:“你們好好看著!”

說著,白松林轉身朝著一條狹長的通道走去,隨著他輕盈的步伐,兩旁也亮起燈籠。

這時六郎和四娘注意到那些美麗並散髮著妖異光芒的燈籠。

那一盞盞燈籠,不但做工精緻,而且選料特殊,看不出是什麼做的,上面畫著優美的圖案,有人物風景,也有山水神話,讓人賞心悅目,流連忘返。

穿過那幽長的通道後,前面是一間十分寬敞的密室,裡面種滿色彩鮮艷,形狀卻極為相同的植物,碧綠的青藤纏繞在墻壁上。

六郎和四娘突然聞到一股血腥味,六郎心想:糟糕,那些燈籠是人皮做的。

白松林放開六郎和四娘,大聲道:“當年那些參與陳橋兵變的大臣,哪一個沒有受過世宗皇帝的隆恩,他們見異思遷,叛主求榮,與姓趙的合夥奪走大周的江山,甚至好多大周的忠臣都被秘密處死。我深受世宗皇帝龍恩,立志殺光這些亂臣賊子,如今那些亂臣賊子已經有一些人就在這裡面了。”

白松林的眼神越來越冷,讓人望而生畏。

六郎顫聲說:“所以你就要報復他們……白島主,請問剛才那位龍姬娘娘是什麼人?是白鳳凰嗎?”

白松林眼睛一翻,道:“與你有什麼關係嗎?”

雖然六郎現在手腳自由,但他並沒有想要逃跑,畢竟這個白松林的武功高強,他根本就逃不了。

截一四娘也是抱持跟六郎相同的想法,而且她更惦記八妹與九妹的安全,問道:“前天,白島主可曾捉到兩個女娃娃?”

白松林道:“她們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來探島。”

四娘顫聲問:“她們現在在何處?”

白松林哼道:“馬上就要變成這裡的燈籠。”

四娘聞言險些昏倒在地,六郎急忙扶住四娘,對白松林道:“白島主,求你不要傷害她們,她們還是孩子。我這次來島上,一來是找回她們;二來是與島主求和。”

白松林冷笑道:“求和?求什麼和,你讓趙光義讓出皇位,我就放人。”

六郎看了看四娘,見她神色凄然,顯然是擔心八妹和九妹,同時想到要救她們實在是太難了。

六郎不忍四娘傷心,對白松林道:“白島主,這可是你說的,我可以讓趙光義讓出皇位,但你必須要讓她們安全。”

白松林看了看六郎,點頭道:“楊六郎,本將軍知道你最近在朝廷紅得發紫,而趙光義也認了你做乾兒子,要說跟你談條件,我想你多少能做主,所以你真要是能夠讓趙光義退位,我就答應放走她們。”

六郎點頭,一臉嚴肅地說:“白島主,我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以三天時間為限,我先回瓦橋關,然後和趙光義商量一下,再給你答覆。”

白松林沉思道:“趙光義在瓦橋關?”

六郎乃是緩兵之計,只想暫時拖住白松林不要傷害八妹與九妹,然後再想辦法,道:“白島主,皇上現在不在瓦橋關,但是明天就會到。你能不能先讓我們回去?”

白松林說:“我可以讓你一個人先走,但這個女人要留下。”

六郎護住四娘,道:“白島主,你可是有言在先,不能傷害她們三個當中任何一個。”

白松林冷聲道:“現在輪不到你談條件。”

六郎道:“白島主,只要你保證不傷害她們,別說讓趙光義退位,就是要我殺了趙光義,我也在所不辭。”

白松林眼睛一亮,道:“真的?”

六郎點頭,凜然道:“當然是真的。”

白松林道:“那我就答應你,給你三天時間。”

說完,白松林雙臂一振,輕喝一聲:“六丁六甲,**波羅彌!”

就見白松林身上飛出一道赤金色光符,“啪”的一聲印到四娘身上,四娘頓時身子一震,眼神渙散,不由自主地隨著白松林手指的勾動,走向白松林。

六郎頓時如同被當頭棒喝,心想:太厲害了!

“白島主,我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這就回去處理這件事。”

白松林點了點頭,領著六郎走出密室。

六郎擔心地頻頻回頭,白松林見狀;語氣陰森地說:“老夫說話算數,但你也要記住,千萬不要耍花招,小心我將她們三個全都做成人皮燈籠。”

“來人!”

一名衛戍營的首領走過來,道:“島主,末將在此。”

“送他離開。”

六郎跟著懸空島的衛戍營首領離開七星鳳凰樓。

在來到湖邊,已經有船隻在這裡等候,六郎被黑布蒙上眼睛,送到船上,感覺船在動時,六郎回過頭,對著七星鳳凰樓的方佝,默默的說:四娘,我一定會回來救你。

上岸後,六郎沒有先去真定府,而是回到瓦橋關。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