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聞言,心中頓時大喜,雖然不知道來的是哪個白小姐,但不管是誰,上島的事情總算有著落。
六郎連忙走出營帳,就看到白雲妃笑盈盈地站著看著他。
六郎見狀,將白雲妃請到營帳內,端一杯酒給白雲妃,說道:“雲姐!你說話真是一言九鼎,你怎麼這麼快就知道我來招安?莫非這附近有你的眼線?”
白雲妃接過酒杯放到桌上,說道:“那倒不是!雖然我知道你會來,但這次實屬巧合,我正準備去一趟餓虎嶺,結果一出懸空島就看到你的軍隊,猜想你肯定是找不到上島的水路,就待在這裡等我。”
六郎笑道:“姐姐真聰明,咱們是現在就上島,還是先喝這杯酒?”
白雲妃推著六郎,笑道:“小賊,又在想什麼壞主意了?上次喝了你的酒,糊裡糊塗就讓你……”
說到這裡,白雲妃臉上一片潮紅。
六郎見狀,忍不住抱著白雲妃,在她臉上連親數口,令白雲妃不由得驚慌失措,急道:“在光天化日之下,你怎麼敢做這種事?”
六郎笑道:“現在我是欽差大臣,有什麼事我不敢做?”
說著,六郎將手伸進白雲妃的衣服內,隔著肚兜撫摸著那對柔軟的**。
白雲妃頓時感到嬌羞不已,但還是推開六郎的手,說道:“我是真的有急事要辦。”
六郎問道:“什麼事?”
白雲妃嘆道:“餓虎嶺出了一些事情。昨天一早,雪妃就和陸濤前往處理,可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姑姑不放心,便要我過去看看。”
六郎驚訝道:“你怎麼能讓雪妃和陸濤單獨行動,肯定會發生大事的!”
白雲妃愣了一會兒,說道:“昨天早上時,我還沒有回懸空島,於是姑姑就讓雪妃和陸濤去餓虎嶺處理事情,再說,你以為每個男人都像你一樣壞嗎?”
六郎聞言不由得跺腳,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陸濤對你們有二心,他早已經被程世傑收買,現在的局勢瞬息萬變,雪妃現在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啊!餓虎嶺在哪裡?你快帶我去。”
白雲妃皺著眉頭,說道:“有那麼嚴重嗎?那我們現在就趕過去,餓虎嶺是我們懸空島在陸地上的一個秘密據點,如果騎馬趕過去,天黑時就能到。”
六郎一心惦記白雪妃的安全,隨即羽白雲妃騎上快馬,奔往餓虎嶺。
這時已是日落時分,太陽早被巍峨高山遮住,六郎與白雲妃已經到達餓虎嶺南麓,由白雲妃帶路,兩人徒步走上山,極快地找到一座山洞。
山洞外有幾株落地松,恰巧遮住洞口,而繞過落地松,還有一個通道,斜伸向內,看來極為嚴密。
此時,洞口處站著兩排凶神惡煞般的壯漢,均穿著短打衣襟,手持大刀,神情緊張地環視著四周。
白雲妃見狀,趕緊拉著六郎,隨即躲在一棵千年巨松後方。
白雲妃眉頭緊皺,驚訝道:“奇怪,怎麼那些人我一個都不認識?”
六郎小聲說道:“是不是真的出事了,那現在怎麼辦?”
白雲妃焦急地說道:“我也不知道,要不我過去問一下,或許是最近剛換了一批人看守?”
六郎說道:“哪有這麼巧的事,我看最好還是不要打草驚蛇,還有沒有其他的通道?”
白雲妃說道:“這個地方隱蔽得很,只有這個出口,而且一旦洞口情況有變,山洞內的三道石門就會馬上關閉,就算有千軍萬馬,也衝不進去。”
六郎問道:“那這山洞裡面有放什麼?”
白雲妃說道:“山洞內極為寬敞,有大大小小六個洞穴,還有一百多個奇門弟子秘密在製造軍火類的武器。”
六郎驚愕道:“莫非是炮彈?”
白雲妃點頭說道:“炮彈只是其中一種,早已有定型設計,不用再另行研製,等需要的時候,再加緊製造即可。我們現在研製的武器乃是深水攻擊武器,這是因為前陣子和朝廷形勢緊張的關係。”
六郎說道:“看來懸空島已經和程世傑甚至遼軍有勾結,那這招安一事,姐姐可是認真的嗎?”
白雲妃聞言嚇了一跳,說道:“六郎,你是不相信我嗎?人家可是……”
說著,白雲妃委屈得就要掉眼淚。
六郎連忙說道:“我不是懷疑你,而是懷疑你們內部有問題。現在看來,陸濤十分危險,而你妹妹的處境也很危險啊!”
白雲妃聞言萬分焦急,道:“那可怎麼辦啊?”
六郎又問:“守在洞口的那些守衛,你確定都不認識嗎?”
白雲妃點頭說道:“確定!”
六郎嘆道:“我猜想,程世傑要對你們懸空島下手了!”
這時,傳來一陣吆喝聲,接著就見山洞口走出幾個手持火把的大漢,其中一人說道:“大家快點,若是耽誤到時間,沙大人就會要你們的腦袋!”
只見一些漢子扛著木箱走出來,而剛才說話的人則領著兩個人開路,從六郎身邊走過去,朝著山下而去,最後只剩下兩個人守在山洞口。
六郎見狀,小聲說道:“機會來了,我們先幹掉那兩個人,然後再換上他們的衣服混進去!”
白雲妃點頭說道:“好!”
六郎撿起一塊石頭,就朝著那守在山洞口的兩人仍過去,就見那塊石頭正好砸在其中一個人的頭上。
被石頭砸中頭的那個人頓時罵了一聲,接著就走向六郎所在的方向,而他繞過大樹剛一拐彎,就被六郎一把卡住脖子。
這些日子以來,六郎認為自己的功力大增,力量也有增加,所以對自己有了自信,而六郎一用力,竟然就將那人的脖子硬生生扭斷,當場斷氣,而另一個慢點跟上來的人見狀,驚慌的剛想呼喊出聲時,就被白雲妃從後面捂住嘴巴,一劍抹了脖子,也當場喪命。
六郎要白雲妃趕緊換上衣服,隨即兩人走向洞口,六郎還壓低聲音,對那些搬著木箱的人說道:“你們不知道這很緊急嗎?還這麼磨磨蹭蹭的,不要命了嗎?給我快點!”
那些搬運箱子的大漢聞言,畢恭畢敬地應著,而六郎和白雲妃便走進山洞,不久,竟遇到剛才那看守山洞口的人。
六郎見狀,神情鎮定地向前走,而白雲妃則低頭跟在六郎身後。
那人看了六郎一眼,說道:“你們怎麼還沒有搞定?”
六郎回道:“馬上就搞定!你們少廢話,給我看好,不要放陌生人進來!”
那人小聲嘟囔道:“只是太原侯手下的一個小兵,口氣竟然這麼大,我堂堂都統還要聽你訓斥……”
六郎不理會那人的嘟囔,要白雲妃在前方帶路。
當六郎與白雲妃繞過一條隧道後,就來到一處敞亮的洞穴,就見有無數凶神惡煞般的大漢站在那裡,為首的正是程世傑的手下,飛虎城守將沙寶飛,還有相貌極其凶惡的僧人,六郎覺得很眼熟,很像之前在金頂寺碰到的那些番僧。
白雲妃眼尖,一眼就看到陸濤站在沙寶飛身邊,令她險些叫出聲。
六郎見狀,連忙捂住白雲妃的嘴巴,將她躲到一處隱蔽的地方。
此時,沙寶飛大聲喝道:“你們這些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既然你們不投降,老子就將你們關到那個山洞內!”
說著,沙寶飛就要他的手下,將那些雙手被綁住的一百多個人關到山洞內。
沙寶飛吩咐道:“把洞口封住,並將炸藥放在洞口,我要讓這些傢伙悶死在裡面!”
說著,沙寶飛轉身對陸濤說道:“陸少俠!這裡就交給你了,還有那個小丫頭,也一併處理掉,千萬不要留下後患。”
陸濤眨了眨眼睛,說道:“小人知道!”
沙寶飛仍不放心,又對一名紅衣番僧說道:“星智上人,你留下來協助陸少俠,其他人則跟我下山,大家要提高警戒,這次要是再出問題,全家抄斬!”
沙寶飛走後,陸濤和星智上人指揮幾個小兵搬來成箱的火藥,堆積在那道石門前,接著陸濤說道:“上人,這火藥要是一點著,山洞就會倒塌,上人,你是不是要先走一步……”
星智上人陰陰一笑,說道:“陸少俠,你打算將我支走,一個人去會那小美人吧?”
陸濤聞言吃了一驚,馬上又冷靜下來,說道:“上人既然猜到了,那麼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走!”
白雲妃看到這裡,馬上明白陸濤的意圖,氣得險些背過氣,六郎則連忙示意白雲妃冷靜一些,兩人便不動聲色地尾隨在陸濤兩人身後。
在穿過幾條隧道後,六郎與白雲妃來到一處十分隱蔽的貨倉,就見在一盞油燈下面,白雪妃被五花大綁,嘴裡還被塞一團東西,看到陸濤時,憤怒得渾身顫抖,發出嗚嗚的聲音顯然在痛罵陸濤。
陸濤走向白雪妃,笑嘻嘻地說道:“雪妃,實在對不起,誰叫你非要跟來,然後又知道我和沙大人的交易,你知道的太多了,我沒有辦法留你,不過臨死前,姐夫倒可以讓你快活一下。”
說完,陸濤就撲向白雪妃……
白雲妃見狀,再也無法忍受,怒喝道:“陸濤!你這個禽獸。”
說著,白雲妃撲向陸濤,隨即揮舞著寶劍對著陸濤狠狠劈下去!
陸濤頓時嚇了一跳,勉強躲過攻擊後,見是白雲妃,知道事情已經暴露,便惡狠狠的指著白雲妃和六郎,說道:“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果然在一起。哼!你們來得正好,就陪你妹妹一起葬在這裡吧!”
說完,陸濤便要對白雲妃痛下殺手。
六郎見狀,剛想去幫白雲妃,就被星智上人攔住。
星智上人大吼一聲,隨即一抖袍袖,對著六郎一記開山掌打過來。
這些日子以來,六郎屢碰強敵,加上仰仗自己的力氣大,便對星智上人發出一掌,隨即兩掌便撞在一起,而從力量來看,六郎與星智上人差不多,但星智上人為修煉成七道馗羅的高手,這一掌打過來,肯定會用內力,而那馗羅化為內力的過程中,便會引起六郎體內明神本元的抵抗,那是一種遇強則強,遇弱則弱的本能反應,隨即體內涌起一股內力,擊向星智上人。
星智上人頓時後退數步,心想:這小子,年紀輕輕竟然就已經是修神界高手,而且看來我不是他的對手。想到這裡,星智上人眼珠一轉,偷偷將一道嗜血金符捏在手中,而符中暗藏著十二根細若牛毛的奪命銀針,星智上人打算一旦不敵,逃走時就用這暗器脫身。
星智上人希望陸濤能夠取勝,然後再來幫他,可陸濤精通的只是奇門異術,如要使真刀真槍並不是白雲妃的對手,加上白雲妃對他恨之入骨,簡直是玩命似的要置陸濤於死地,而陸濤手中又沒有兵器,眼看已經撐不住,竟突然“撲通!”
一聲跪在地上,喊道:“雲妃,住手!我有話要對你說!”
白雲妃見陸濤突然跪下來,便冷哼一聲,認為陸濤知錯了,就反手一劍,挑斷白雪妃身上的繩索,轉身冷眼看著陸濤罵道:“你這個千刀萬剮的禽獸,虧你還知道錯,今天若不是我及時趕到,我妹妹的清白豈不是毀在你手裡,你還有臉活著嗎?去死吧……”
就在白雲妃舉劍刺向陸濤時,陸濤隨即身子一伏,在他背後的機關便打開,就見一枚透甲錐飛射而出,因為這暗器是用機關發射,力道十足,而白雲妃距離陸濤太近,發現時早已來不及用七星戰甲來防禦。
白雪妃見狀,驚叫道:“姐姐,小心!”
說著,白雪妃擋在白雲妃身前,而這也是本能的動作,到底她們是姐妹,骨肉連心。
而那枚透甲錐正中白雪妃的後背,她疼得“哎呀!”
一聲,隨即身軀軟倒在白雲妃懷中。
六郎見狀,大叫一聲:“可惱!”
說著,六郎一個虎撲上去,惡狠狠的掐住陸濤的脖子。
陸濤從白雲妃劍下逃生仍驚魂未定,又被六郎掐住脖子,頓時驚慌失措起來,拼命掙扎著,但六郎拼盡全力,就是不放手。
眼看陸濤開始翻白眼,白雲妃隨即一劍刺入陸濤的胸膛,親手結束他的性命。
星智上人見情況不對,轉身就要逃走,白雲妃隨即追上去,舉劍欲砍向星智上人,星智上人隨即一抖手,就見嗜血金符飛向白雲妃,白雲妃頓時輕呼一聲,身子一顫,就覺得胸口一陣酸麻,知道中了暗器,便揚手發出一道六丁六甲符。
星智上人急著要逃跑,並沒有躲開那六丁六甲符,而在被道符打中後,行動便受到限制,白雲妃隨即從身後掏出軟鞭,揮向星智上人,那軟鞭便捆住星智上人,並將星智上人拖回來,然後一劍刺入他的後背,星智上人頓時喪命。
這時,白雲妃趕緊查看白雪妃的傷勢,見白雪妃的臉色極為難看,神情痛苦。
見白雲妃過來,白雪妃勉強掙扎著坐起身,顫聲道:“姐姐!陸濤這個叛徒,他和韓天遠……已經、已經出賣了我們,姑姑現在……十分危險,程世傑……的特使已經上島,趕快去阻止他們……”
白雲妃連忙握住白雪妃的手,說道:“小妹,你先用真氣護住心脈,以免無法控制傷勢。”
白雪妃搖頭說道:“陸濤發出的這暗器,正打在我的脊椎穴上,不僅疼得要命,而且……還有毒,我已經沒有力氣了……”
說著,白雪妃閉上眼睛。
白雲妃連忙搖著白雪妃,喊道:“小妹,都怪我,嫁給那個王八蛋,你要不是為了替我擋住這暗器,又怎麼會……”
說到這裡,白雲妃嚶嚶哭泣起來。
六郎心裡更是著急,正要提出辦法時,就聽遠方傳來轟隆隆的巨響。
原來沙寶飛走出洞口後,發現少了兩個太原侯的親兵,尋找後竟發現到他們的屍體,讓沙寶飛意識到發生意外,便親自帶人回來,結果不見陸濤和星智上人的蹤影,因為他不熟悉山洞內的道路,不敢冒然衝入山洞,就吩咐手下點燃導火索,準備炸毀山洞,而這火藥一點燃,爆炸聲不斷,頓時坍塌半個山洞。
這時,六郎背著白雪妃,跟著白雲妃跑向後面的山洞,好在白雲妃熟悉這山洞,隨即三人躲進一處密室抱在一起,等聲響結束後,才發現他們已經被困在這山洞內。
白雲妃顧不得去查看外面的情況,當務之急是要先救白雪妃。
白雲妃點燃兩盞油燈後,見白雪妃臉色蒼白、氣息微弱,便連忙脫下白雪妃身上的羅衫、真絲腰帶,接著要六郎幫忙脫下白雪妃身上的肚兜,就見那玉背上的正中央處,脊椎穴上有道仿佛被針扎的小洞,而附近的皮膚已經變成青紫色。
白雲妃擦了擦眼淚,說道:“小妹,你要挺住啊!”
白雪妃搖著頭說道:“姐姐,不要白費力氣了,你和六郎……先想辦法出去,姑姑那裡十分危險,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六郎緊緊地抱著白雪妃,說道:“雪妃,你在胡說什麼?我和你姐姐怎麼能丟下你不管?你不要害怕,我們會想辦法幫你把毒針取出來。”
見白雪妃含笑著點了點頭,就閉上眼睛不說話,六郎連忙對白雲妃說道:“姐姐,你看怎麼辦?我們總不能看著她……”
白雲妃想了想,說道:“我可以用同門內功幫她療毒,讓她暫時保住性命,可沒有辦法取出那根毒針,因為脊椎穴這個地方是死穴,稍有差錯,就會馬上要了小妹的性命。”
六郎說道:“那就先暫時保住她的性命再說——”
白雲妃點著頭,要六郎抱住白雪妃,隨即施展出“八門續命術”調度白雪妃體內的真氣,使真氣運轉,以免毒性入侵。
過了一炷香時間後,白雪妃悠悠醒轉,發現她**著上身,躺在六郎懷裡,而白雲妃正在用八門續命術輸加功力給她,頓時心中一陣溫暖。
六郎見白雪妃醒過來,頓時高興得不得了,情不自禁地在白雪妃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雪妃,你總算醒過來了,可把我嚇死了!”
白雲妃停下動作,輕聲問道:“小妹,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白雪妃說道:“毒是暫時控制住了,可那裡還是很疼,時間久了,我怕堅持不住。”
白雲妃著急地問道:“你試試,看能不能運用內力將那暗器逼出來?”
白雪妃搖頭說道:“我試過,但我功力不夠……很難辦到!姐姐,你不要為我擔心……”
白雲妃難過地看著六郎,六郎見狀要她附耳過來,隨便對白雲妃說了幾句悄悄話,白雲妃立刻滿臉通紅,而白雪妃隱隱的也聽到一、兩句話,也羞得說不出話,但白雪妃知道六郎有吃明神的本元,因為這件事,白鳳凰有告訴她,只是沒有詳細說出當時的情況,白雪妃也才明白,當初在鳳凰樓時,為何她稍微請求,白鳳凰便答應放六郎走。
之後,白鳳凰也有問起白雪妃和六郎的事情,白雪妃因為自幼和白鳳凰的關係極好,就把發生在福來居的事情告訴白鳳凰,白鳳凰思量許久,才一聲長嘆,說道:“實乃天意!”
說完,就決定讓白雪妃與六郎成親,並要白雪妃自己去找。六郎提這件事,而白雪妃因為害羞,就請白雲妃跑這一趟。
白鳳凰曾告訴白雪妃,六郎已經與明神的本元融為一體,所以日後與六郎行房時,必然會有功力暴漲的現象,而剛才聽到六郎告訴白雲妃要用這個辦法救她時,不免內心感到嬌羞,滿臉通紅起來。
六郎笑著幫白雪妃寬衣解帶,說道:“雪妃,救命要緊,你就不要害羞了。”
說著,六郎已經脫光白雪妃身上的衣服,接著他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
白雪妃看見白雲妃沒有迴避,嬌羞道:“姐姐,你……不迴避嗎?”
白雲妃低聲說道:“小妹,現在這種情況下,你要做那種事情,太危險了,我怎麼能放心?再說……萬一你挺不住,我得要……先代替你呢!”
說到最後,白雲妃有些臉紅,聲音更是細若蚊蚋,但白雪妃還是聽到了,並且明白話中的涵義,遲疑了一會兒,她含淚說道:“姐姐,真是委屈你了……”
六郎不管白雲妃姐妹如何商議,反正事情已經到這地步,而那娥皇女英的計劃已經就要成功,加上白雪妃的傷勢刻不容緩,便提槍上馬做了起來。
白雪妃羞紅著臉迎合著六郎的動作,但因為有白雲妃在旁邊,加上她又才剛破處,便感到非常害羞。
白雪妃久未享受到魚水之歡,如今在六郎的動作下媚眼如絲,更是誘惑非常!
“啊!”
白雪妃咬著六郎的耳朵,不由得呻吟一聲,因為六郎緊緊摟著她的柳腰,令那本來頂在幽谷上肆意研磨的龍槍猛然挺進,那又硬又熱的龍槍讓白雪妃按捺不住體內的情慾,但她原本以為那龍槍會貫穿她的身體,但出乎意料的,六郎卻驟然停下動作。
“好久沒跟你在一起,雪妃,我想感受你那溫暖的感覺……”
六郎舔著白雪妃的耳垂,輕聲說道。
這時,六郎的龍槍緩緩**著白雪妃,目的不在於滿足他的慾望,而是要挑起藏在白雪妃內心深處的慾望,頓時有股麻癢感從白雪妃體內深處蔓延開來。
“不行了……喔,六郎求求你……”
白雪妃那婉轉的呻吟迴盪在六郎的耳邊,那呻吟有著羞澀,卻又仿佛在忍受著極大的痛楚,但又充滿歡愉,如果這是白雪妃發自本能的反應,那她絕對是可以滿足任何男人征服慾望的尤物。
六郎固執的在白雪妃那緊窒的幽徑內來回**,不斷翻動著那幾乎要融化的蜜肉,令白雪妃不由得挺著腰迎合著六郎那激烈的**。
這時,白雪妃能感覺到六郎的龍槍在她體內深處急劇的膨脹,並快速的動作,搞得她的甬道開始收縮、痙攣,隨即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快感衝擊著她的身心。
白雪妃能感覺到身體酸麻酥軟,雙手不由得緊緊抱著六郎的腰,那小嘴咬著六郎的耳垂,喃喃道:“六郎,人家不行了!啊……”
六郎的龍槍**著白雪妃的嫩穴,這時白雪妃無法承受龍槍的猛烈**,隨即全身劇烈顫抖,嫩穴內的嫩肉不斷痙攣著,吸著六郎的龍槍,突然,一股股愛液從白雪妃體內洶涌而出,澆到六郎的龍槍上,令六郎感到無限舒暢。
此時,泄身後的白雪妃全身癱軟在六郎身上,而六郎隨即將龍槍對準白雪妃的嫩穴一插到底,接著毫不留情地猛烈**起來,令白雪妃嬌軀劇烈的顫抖。
“雪妃,我要乾死你!”
“我要死了!啊!六郎,再用力一些……要丟了……”
白雪妃渾身一陣痙攣,隨即緊緊地抱住六郎的腰,又噴射出一股愛液,澆在六郎的龍槍上,六郎頓時感到一陣酥麻,便也忍不住噴射出精液,射入白雪妃的花心深處。
六郎與白雪妃同時達到**,緊緊的摟抱在一起,享受著激情後的快感余韻。
見白雪妃那**後的嫵媚模樣,讓六郎不由得雄風再起,龍槍脹挺起來。
白雪妃能感覺到六郎的龍槍仍插在她的嫩穴內,並且隱隱有變脹、變粗的感覺,不由得心想:不是才剛射出來,怎麼又硬起來了!想到這裡,白雲妃感到驚討不已。
這時,六郎又開始**著白雪妃,只是剛**不到十幾下,白雪妃就又來了**,頓時暈過去了。
六郎見狀,對白雲妃說道:“雲姐,雪妃頂不住了,你快來……”
原本白雲妃以為白雪妃一人就行,不料到最後她也要做那種事,在感到猶豫時,就被六郎抱到懷裡,半推半就地脫下身上的衣衫。
白雲妃只覺得下身一疼,就見六郎將龍槍插進她的嫩穴內,令她渾身一顫,羞道:“小賊,你倒是輕點啊!”
六郎說道:“人命關天,我可顧不了那麼多,姐姐你要配合我,你妹妹還等改著救命呢!”
白雲妃聞言,只好任由六郎肆意地玩弄著她那**的身體。
六郎一邊奮力地動作,一邊說道:“雲姐,正好可以借由這件事情,來促成我們的好事,要不我娶你的事,還不知道要如何與你妹妹說。”
白雲妃說道:“現在先不要想這件事,先救我小妹的性命要緊。”
六郎在**數百下後,白雲妃全身緊繃起來,幽谷劇烈的收縮,隨即一股愛液汩汩流出,直澆向六郎的龍槍。
白雲妃泄身後,身子立即一軟,癱軟在六郎的身上不停喘著氣。
六郎卻沒有停下動作,龍槍依舊猛烈地**著。
這時,白雲妃還沒回過神來,就又被六郎弄得體內又涌起慾望,呻吟道:“啊!六郎……人家真的受……受不了了!”
六郎捧著白雲妃的俏臉,看著她喘道:“再忍一會兒,我快要射出來了!”
“六郎!我好愛你……嗯!”
說著,白雲妃突然覺得有股精液射進子宮內,而且一股接著一股,令白雲妃承受不了那強烈的快感,子宮頓時一麻,再次泄身。
這時,白雪妃悠悠醒轉,見六郎正和白雲妃抱在一起,不由得感到十分驚愕。
六郎急忙說道:“雪妃!你終於醒了,我就怕你支撐不住,所以才請你姐姐在旁見機行事,想不到最後還是變成這樣……你看,你姐姐為了救你,將身子都交給我了,回頭,我們可要記住你姐姐的大恩大德啊!”
白雲妃聞言心中感到好笑,但卻不敢表現出來,只能裝作羞愧難當的樣子,用雙手遮住臉,佯裝在哭泣。
白雪妃感激地說道:“姐姐,為了我,卻讓你跟六郎做這種事,我真不知道該對你說什麼……”
白雲妃不說話,而是閉著眼睛想:陸濤背叛我,而六郎雖然表面上壞了一點,但心腸倒挺好的,只是色了一點,但只要今後他好好對待我和妹妹,也就算了。
娥皇女英本就是千古佳話,但想不到我居然會和妹妹共侍一夫,而借由這件事情,妹妹肯定會接受我跟六郎在一起,不過他的心眼還真多啊,但若不是有這件事,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和妹妹提起這件事。
六郎的內心更是高興不已,於是見白雪妃醒來後,反正不急著與她歡好,而是讓她看著他如何用龍槍征服她姐姐。
直到白雲妃嬌喘連連、丟盔卸甲後,六郎才將目標轉向白雪妃。
此時,白雪妃已經是萬分期待,剛才看著六郎與白雪妃的纏綿,就已經令她體內涌起一股慾火,隨即便與六郎纏綿在一起,雙雙共赴巫山。
白雪妃能感受到六郎體內有股強大的力量,正源源不斷的輸入到她體內,於是她連忙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念起奇門雙修的口訣,準備吸收那股力量,畢竟若不是用雙修口訣,那力量就浪費了,何況這能救她的命。
白雲妃見狀,便趕緊靠近白雪妃,隨即施展八門續命術,幫白雪妃運行功力。
白雪妃閉目養神,自行運轉功力,開始要將那插在脊椎穴的暗器逼出來,不久,就見她香汗淋淋,頭頂也是紫氣蒸騰。
白雲妃輕聲問道:“小妹,你覺得怎麼樣?”
白雪妃點頭說道:“就要出來了!”
說完,白雪妃再次運轉功力,再做一次衝擊,就聽到“當!”
的一聲,就見那透甲錐被白雪妃逼出體外,打到石壁上。
白雪妃隨即嬌呼一聲,全身癱軟在六郎的懷中。
六郎抱著白雪妃那汗濕的身體,回想著剛才的情況,突然聽到白雲妃一聲嬌呼,隨即身子倒向他。
六郎見狀,趕緊將白雲妃擁入懷中,正想調侃幾句時,卻發現白雲妃的神色不對勁,六郎連忙詢問白雲妃的情況。
白雲妃這才說道:“我剛才中了那妖僧的嗜血金符,覺得有幾枚極其細小的暗器射進我的胸口……”
白雪妃焦急地說道:“姐姐,你怎麼不早說?”
白雲妃笑了笑,說道:“那是小傷,不礙事……”
白雪妃連忙查看白雲妃的身子,見她那雪白的酥胸上,以及肩頭上共有七、八個針孔,而且肌膚已經發青,顯然那暗器也有毒,便不顧身子疲憊,連忙用八門續命術幫白雲妃運功療毒。
六郎見白雲妃與白雪妃姐妹情深,均不顧自己的性命也要救另一個人,不由得暗生敬佩,對她們更多了幾分喜愛。
六郎見狀,便自告奮勇地提出要用嘴巴將毒針吸出來,不料白雲妃不同意,因為白雲妃認為六郎是白雪妃的情郎,而白雪妃能同意讓她跟六郎在一起,就已經很勉強了,如果再讓白雪妃看到六郎用這種曖昧的方式救她,她心裡肯定不好受。
白雪妃見狀,笑著說道:“姐姐既然不願意讓你來……肯定是因為你太色,姐姐怕你占她便宜,還是讓我來吧……”
說著,白雪妃便吸著白雲妃的傷口,而隨著那細若牛毛的毒針被一根一根吸出來,白雲妃的氣色明顯好轉。
當白雲妃肩頭上的傷口處理完畢,要輪到胸部時,白雲妃姐妹倆都有些不好意思,白雪妃捧著那對嫩滑的雙乳,放到嘴邊時,感到有些難為情,見六郎那色眯眯的樣子,隨即命令六郎轉過頭。
六郎心想:人都給我了,還計較這個幹嘛?想到這裡,六郎還是乖乖的轉過身,卻聽到白雲妃一聲嬌呼:“小妹……嗯!”
六郎聞言,馬上幻想著那香艷的一幕,在心中吶喊道:你們快點啊!治完傷,我還要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