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夢蝶和陸雪瑤相互對看,顯然失去信心了,但是她們倆還是忍不住讓東方紫玉檢查,結果可想而知;八妹、九妹也想做,卻被四娘嚴厲的目光嚇得不敢上前;最後,東方紫玉將目光停留在慕容飛雪的身上,然而慕容飛雪似乎有說不出口的難言之隱,她神情憂鬱地搖著頭:「我就不要了,反正我又不用進皇宮,我是楊家的長媳……」
東方紫玉柔聲道:「慕容飛雪,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四娘早就看出慕容飛雪的異樣,而在四娘和幾位弟妹的催促下,慕容飛雪終於道出一個石破天驚的秘密。
慕容飛雪神色凄然,滿臉哀傷,流著淚水對四娘說:「四娘,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我……至今還是處子之身啊!」
一語驚得在場眾人都目瞪口呆。
身為楊家的長媳,進楊家大門已有三年,居然還是處子之身?
六郎在房外驚訝地道:「大哥怎麼搞的?難道他們從來沒有行夫妻之事?」
四娘更是愛憐地摟住慕容飛雪:「飛雪,你不要難過,好好告訴四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四娘替你做主。」
慕容飛雪輕聲嘆道:「四娘,我和大郎相敬如賓,但是三年前,就在我們要成親前,在黑風堡的那一場戰役中,大郎在亂軍中中箭落馬,箭上有毒……」
四娘憶起那場戰爭,不由得驚愕道:「這孩子,當時中了箭還非要逞能,說輕傷不下火線,結果真的出問題了,都怪我當時太大意了。」
四娘懊惱地責怪自己,她撫摸著慕容飛雪那梨花帶雨的臉龐:「飛雪,你怎麼不早點說啊?這幾年可真是苦了你了。」
慕容飛雪幽幽嘆道:「我與大郎恩愛多年,我知道他的自尊心十分強,我要是說出這件事,他會覺得尊嚴蕩然無存,會在眾兄弟面前抬不起頭,所以我不想說;再者,我們之間感情深篤,就算他沒有那方面的能力,只要我們夫妻恩愛,照樣可以很好的生活在一起,這幾年……我們不是一直很好嗎?」
四娘等人在這剎那都感受到慕容飛雪那純潔內心的善良。
四娘道:「飛雪,你這傻孩子,你們應該早一點告訴四娘啊!四娘是大夫,或許事情並沒有像你們想像中的那麼糟糕……」
「真的嗎?」
慕容飛雪眼中流露出一絲期望。
東方紫玉說:「是啊,逍遙派的醫術是最好的,飛雪你不要著急,將你們的情況向我和師姐好好說一遍……」
慕容飛雪嬌顏通紅,畢竟那種事情還是真難以啟齒。
四娘見狀便對沈靈梅等人說:「今兒個就到這裡,你們都回去吧。」
「是!」
沈靈梅、蘭夢蝶、楊四姐、陸雪瑤、還有八妹、九妹神情各異地往外走。
六郎頓時回過神,急忙轉身溜出院子,心中兀自怦怦直跳,這要是讓幾位嫂子發現自己偷窺她們那還得了!於是他趕緊腳底抹油回到房間躺下,心中卻還是想著慕容飛雪剛才的話。
大嫂居然還是處女!而且是因為大哥不中用。六郎心中不知為啥,升起一股強烈的占有慾望,以前他對端莊的大嫂雖然心存非分之想,但是她終究是自己的嫂子,開玩笑還行,真要是動了心思,先不說大嫂絕對不會同意,一旦暴露了,在楊家還要如何立足?
大哥真是太悲哀了,守著如花似玉的美貌大嫂,這三年可真夠他活受罪的;大嫂真是可惜了,這樣的極品女人居然要守活寡。要是讓我幫助大哥……我若是趁機而入,大嫂會不會跟我好呢?這有些難度啊,得想個好辦法才行。
六郎在迷迷糊糊中進入夢鄉……
睡夢中,六郎覺得有人在叫他,一睜開眼睛,是四姐坐在身邊。
楊四姐滿臉哀傷,幽幽說道:「六郎,你倒是睡得挺香的,姐姐我可是難以入睡啊。」
六郎說道:「四姐,你是不是還在因為被選入宮的事情憂心?」
楊四姐輕嘆一聲,說:「六郎,只有你才了解姐姐,我真的不希望也不願意進宮,可是皇命難為,我有什麼辦法啊?」
六郎心痛地摟住四姐的纖腰:「四姐,你真的不願意嫁給皇上?」
楊四姐對六郎抱住她的腰的行為沒有反抗,說:「皇帝又怎樣?他又醜又老、又胖又笨,我怎麼會想嫁給他?」
六郎心中一喜,就問:「四姐,你究竟喜歡什麼樣的男子?」
楊四姐幽幽說道:「我只喜歡像我六弟這樣的男人,既要英俊瀟灑,又要文武雙全,還很體貼。」
六郎聞言心中更為歡喜,摟著四姐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他輕輕地撫摸著四姐腰部的肌膚,而楊四姐不動聲色,她體態半倚在六郎身側,那黑白分明卻又似乎蒙上一層水霧的動人眸子正打量著六郎,雪白的腳踝從羅裙下露出來,形成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顛倒的美人橫臥圖。
「咕嚕。」
六郎將一大口口水從喉嚨滑了下去。
感受到六郎侵略性的目光,楊四姐那美麗的俏臉不由得泛起一層艷麗的紅色,卻更是無比誘人。
占有她,占有四姐!這瘋狂的念頭涌現在腦中。六郎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四姐,你們去東方姨娘那裡做什麼了?」
楊四姐嬌羞地說:「去聽課,順便做了一個檢查。」
六郎問:「什麼檢查啊?」
楊四姐笑盈盈地說道:「就是看看身上有沒有長十大名器。」
六郎曖昧地問:「四姐,你檢查了嗎?有沒有啊?」
楊四姐嬌聲說:「當然有了,東方姨娘說,我身上長的是十大名器的第六種——六面埋伏。」
說罷,嬌羞地低下頭。
六郎詫異地道:「東方姨娘不是說不是嗎?」
楊四姐卻道:「東方姨娘那是在為我保密,她知道我不想嫁給趙匡胤,就隱瞞我有十大名器的事情。你想啊,我有十大名器的事情,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他還不千方百計地想占有姐姐?」
六郎恍然大悟:「四姐,那我們應該感謝東方姨娘啊。」
楊四姐微微一笑:「關你什麼事啊?」
六郎嘿嘿笑道:「四姐,讓我看看你的十大名器是啥樣,行嗎?」
楊四姐嬌羞地說:「不行,我是你姐姐啊!」
六郎卻道:「非也!我是穿越者,是從一千年後來的,怎麼會和你有血緣關係啊?四姐,就讓我看看吧。」
楊四姐聞言點頭。
六郎身下的小龍馬上興奮得生龍活虎,六郎感覺到它正無限的暴脹,令他迫不及待地將楊四姐推倒在床上,一頭埋進她的柔紗薄裙內,舌頭貪婪地逐寸舔弄著她那從腳踝到大腿間的肌膚,此時小龍已是堅挺如鐵。
「嗯,不要。」
楊四姐雙手緊緊地抓著玉枕,秀眉微蹙,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嬌吟。
六郎徘徊在楊四姐那兩條如羊脂白玉般的大腿內側,兩腿間雖然包裹著一層絲綢,卻絲毫無阻於那柔軟的滑膩和濃郁的芬芳,可就是看不清陰道的模樣。
直到喘不過氣時,六郎才探出頭。
此時楊四姐星目半閉,輕輕扭動著那美妙絕倫的胴體,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
六郎壓到楊四姐那渾身散髮著奇異魔力的玉體上,將她完全擁入懷中,抬起她秀巧的玉頜,讓她的瓜子俏臉完全呈現於眼前,在她鮮美的香脣上深深地吻下去,大手趁機掃過豐滿的酥胸和柔軟的腰肢,在四姐沒有多半分脂肪的小腹上盤旋,好一會兒,才繼續向上探進她的衣襟,玩弄著她那豐滿柔軟的一對**,不停地用身體擠壓她的敏感部位。
楊四姐嬌軀發顫、臉如紅燒,一雙秀目差點要噴出火來,檀口嬌喘連連,春情泛濫的情態誘人至極。那豐腴的身體讓六郎欲罷不能,掀起她的下裳,露出渾圓堅實的大腿,隔著絲質內褲撫摸著大腿內側和那其間的一點凸起,接著解開她的衣裳,頓時豐滿堅挺的雙峰,粉嫩滑膩的修長**,以及渾圓美股下的春光盡皆可見。
顧不上欣賞十大名器的獨特,六郎將堅挺的小龍湊了上去……
「啊!六郎,你用什麼東西刺我啊。好疼啊。」
楊四姐流著眼淚推開六郎,一雙美目望向六郎的下身,突然她捂著臉失聲叫起來:「天啊!六郎,你的……你的……怎麼會長了鱗片?」
六郎聞言大吃一驚,趕緊低下頭。
「啊!」
六郎頓時驚愕地叫出聲,只見那堅挺的龍槍居然長出一層細密的鱗片,用手一摸,無比堅韌,怪不得四姐被刺疼了,這……六郎急得滿頭冒汗。
忽然六郎驚醒,發現原來那是場惡夢。
只見窗前明月高懸,院子裡微風徐徐,夜風順著窗戶吹進來,六郎吁出了一口氣,原來是一場春夢。
可是,這個夢太奇怪了,六郎感覺到身下的小龍還真有點不對勁,急忙褪下褲子觀看,這一看六郎頓時驚叫失聲,只見那堅挺的龍槍生出了一層金光燦燦的鱗片……
第二天,六郎那龍槍長鱗甲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儘管四娘和東方紫玉都叫六郎不要害怕,但六郎還是非常擔心自己的寶貝會不會因此毀掉?因為龍槍上面密布了一層鱗甲後,顯然就不能再進行那項運動,如果不能醫治,那麼自己的下場將會比大哥還要悲慘,六郎的心中十分痛苦。
四娘和東方紫玉針對六郎的病情,展開了緊急會診。
六郎無限懊惱地躺在床上,讓四娘和東方紫玉看那長了鱗甲的龍槍,看到四娘和東方紫玉凝重的神色,六郎擔心地問道:「四娘、東方姨娘,我還有救嗎?怎麼會這樣?是不是我以後就不行了?」
四娘對六郎的病情並沒有把握,於是就看向東方紫玉。
東方紫玉先不說話,而是伸出纖纖玉手,握住六郎那生滿鱗甲的龍槍,仔細地查看起來。
東方姨娘那用牛奶泡過三十年的纖滑玉手,握住的感覺就是不一樣。若是在平時,六郎一定會興奮得不得了,可是現在他卻一點心情也沒有。天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本以為被赤金蛇咬了後,擁有了快速修補自身傷口的能力,是一件好事,卻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唉!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東方姨娘,還能行嗎?」
六郎哭喪著臉道。
仔細察看六郎的情況後,東方紫玉那繃著的臉終於露出喜色:「六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被赤金蛇咬了之後,應該是開始了最為罕見的穿甲現象,就和那赤金蛇一樣,你的肉身將會朝著刀槍不入的境界發展,不過這將會是一個漫長的週期。」
六郎的心情稍微放鬆了一些,又問:「東方姨娘,可是我最擔心的是……」
東方紫玉明白六郎在擔心什麼,再次將那纖滑玉手握住六郎的龍槍,笑道:「我知道,你是擔心你的生育能力,沒事的,你相信姨娘的話,不要再為這件事情擔心,這層鱗甲只是暫時現象,就如同那條赤金蛇一樣,早晚都會蛻變重生。」六郎依然不放心:「赤金蛇要三百年才能蛻變一次,我該不會也要等那麼久吧?」
東方紫玉道:「這個週期不好確定時間,要看你對這件事的態度。」
四娘也為六郎擔憂:「師妹,你的意思是?」
東方紫玉說:「師姐,我想讓六郎從現在開始修練逍遙秘笈,因為逍遙秘笈中正好有一種針對赤金蛇的武功,那就是金龍三絕。」
四娘神色一震:「師妹,金龍三絕可是只有逍遙派掌門才能學的武功啊!你將它傳授給六郎,就不怕你母親怪罪於你?」
東方紫玉嘆道:「事到如今,也只有讓六郎修練金龍三絕了,不然的話,他這上面的鱗甲說不定真要等上十年、八年啊。」
六郎焦急道:「四娘、姨娘,我不要等,我要馬上修練金龍三絕,不管是多麼困難的武功秘笈,要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我都不怕!快點教我吧。」
東方紫玉笑盈盈地在六郎的鱗甲龍槍上面捏了一把後,就鬆開手,說:「看把六公子急成這樣,你們男人嘛,就只在意這個,把這東西看得比性命還重要。咱們可說好,你要學金龍三絕,我可有個條件。」
六郎已經管不了許多,一邊系腰帶,一邊說:「東方姨娘,有什麼條件,你儘管說,我全答應。」
東方紫玉道:「因為逍遙秘笈是我們逍遙派掌門修練的秘笈,從不外傳,所以你要學逍遙秘笈,就要加入我逍遙派。」
「就這個條件嗎?」
六郎問。
東方紫玉點頭。
六郎馬上拜倒,對東方紫玉說:「我願意拜東方姨娘為師,自此加入逍遙派,永不背叛師門。」
東方紫玉看了看四娘:「師姐,你覺得呢?」
四娘點了點頭,滿意地看著六郎說:「六郎,逍遙派雖說在江湖上勢力很小,甚至已經被世人遺忘,但是逍遙派也有許多令人神往的絕世武功,現在東方姨娘以逍遙派第三十三代掌門的身分收你為逍遙派弟子,你應該在感到榮幸的同時,也要感到深切的責任,今後,重振逍遙派就要看你的了。」
東方紫玉道:「不錯,我已經透過慧眼,看出六郎你的骨骼天賦異稟,尤其是被罕見的赤金蛇咬到,正好符合修練逍遙秘笈的條件,金龍三絕會將你打造成一個征服這個世界的人物。」
六郎欣喜道:「東方姨娘,金龍三絕這麼厲害?它究竟是什麼武功?」
東方紫玉將六郎扶起來,讓他在床上坐好,才笑盈盈地說道:「金龍三絕第一層,金槍不倒;金龍三絕第二層,金龍覆心;金龍三絕第三層,金龍三替。」
見六郎疑惑不解,東方紫玉耐心地解釋道:「金龍三絕第一層,金槍不倒,這個嘛,當然是指征服女人的時候才會顯露威風,只要練到第一層,就能夠保證隨心所欲,隨時隨地都能披掛上陣,即使連續征戰,都會金槍不倒,令胯下的嬌娃為之臣服。歷代天子,後宮佳麗無數,為求此密法,往往都是夜不能寐,做夢都想練成金槍不倒,可是幾乎沒有幾個帝王能夠做到。」
六郎驚喜道:「我能練成嗎?」
四娘溫柔地撫摸著六郎的頭:「六郎,有志者事竟成,只要你勤加苦練,再加上東方姨娘悉心教導,你會成功的。」
東方紫玉繼續說:「金龍三絕練到第二層的時候,你體內的龍陽精液會因為你的功力提升發生變化,變成催發女性的聖藥,只要你的龍陽精液注入女人體內,不論她以前有多麼的聖潔高雅、有多麼的心智堅決,都經不起你的七元真氣的覆蓋,她的一顆芳心將會永遠地忠貞於你……」
「哇?」
六郎張大嘴巴,心想:還有這麼變態的功法?
東方紫玉又道:「不過這七元真氣十分難練,不像第一層那麼簡單,這第二層功法又分七層,分別是幻、迷、昏、暈、亂、醉、痴。當七元真氣修成後,只要你每次用龍槍向女人體內噴發龍陽精液時,都會伴有龍吟聲,並且女人體內的血液會因此蒸騰,並閃現出這七個字在你眼前。如果只出現第一個字,說明你的功力只練成一重,如果能閃現兩個字,你的功力就達到兩重,以此類推,當你眼前連續閃現七個宇的時候,你的七元真氣也就修練成功了。」
六郎聽得有些熱血沸騰,有了躍躍欲試的感覺。
東方紫玉接著說:「金龍三絕第三層,會讓你的肉體擁有三大奇能異術。第一,修復,這個你已經領悟到它的奧妙了;第二,隱身,你可能聽說過御劍,不管是南華御劍,還是天山御劍,都可以透過御劍散髮出功力,將身體遮掩住,使敵人不能發現到自己。」
六郎驚訝道:「要是這樣,豈不成天下無敵了?」
東方紫玉搖頭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奇門的六丁六甲就專破御劍的隱身,這些我先不和你講太深;第三,碎破虛空,這個已經到了封神的境界,但你可以慢慢修練。」
四娘對六郎說:「六郎,東方姨娘這次也帶來了晉王的口諭,再過兩個月,你就要和夢蘿一塊入京,距離你成親還有一段時間,所以你不用著急。」
六郎聞言方如釋重負。
然而才輕鬆兩天,六郎又開始感到憂愁。
原來大郎不能行房的事,四娘已經跟楊令公說了。
楊令公不由得想起了數年前,自己和後晉一位仇家的私事。那位仇家是後晉的大臣,與楊令公是死對頭,他臨死的時候,全家被推上斷頭台。當時他對天詛咒,詛咒楊門斷子絕孫。
當時,楊令公只是一笑置之,卻沒想到那個詛咒居然靈驗了。大郎與慕容飛雪成親已經三年有餘,大郎在戰場上落下殘疾導致喪失男性功能,也就罷了;可是二郎與沈靈梅成親也已經將近兩年,她的肚子始終不見動靜;蘭夢蝶是新婚,陸雪瑤還沒有圓房,難道說那個可惡的詛咒真的給楊家帶來晦氣?
四娘聽了楊令公的話,沉思良久,說:「令公,我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必須要想辦法破解他的詛咒啊。」
令公就問四娘:「有什麼辦法?」
四娘說:「要和師妹商量一下。」
於是當四娘和東方紫玉從六郎那兒回來後,楊令公就與東方紫玉說起楊門遭受仇家詛咒的事。
東方紫玉說:「姐夫,你說的那個人我認識,他是一名十分出色的奇門術士,而且專門修練咒語這方面的功法,至於他的詛咒是不是靈驗了,我不敢說;但是現在,我們必須要先解決這問題。我聽逍遙派的前輩說過,像楊家這種門丁興旺的名門,長子、長媳對於家族的門丁興旺與否起著至關重要的關鍵。我覺得,仇家的詛咒或許就降在你的長媳身上。」
楊令公驚愕地問道:「居然是這樣?」
東方紫玉說:「一個奇門術士的法力再高,也不可能把降術鎖定在你所有的兒子身上,但是奇門降術中有一種十分厲害的降術,叫做領頭降,那是如果家中長媳的肚子鼓不起來,其他的弟妹們也休想生育,不過我也是道聽途說,究竟有沒有這回事,不敢妄下結論。」
楊令公急道:「我楊門豈能絕後?不管有沒有這種降術,也不管要用什麼辦法,必須解決這個問題。」
東方紫玉說:「既然這樣,那就先讓飛雪的身子破了,等於開了天鎖,就算飛雪不能有喜,下面的幾個弟妹能夠懷上,也是值得。」
楊令公當即認同東方紫玉的話,就問:「那大郎的病還有救嗎?」
東方紫玉嘆了一口氣說:「今天中午,我替他做了檢查,要是早一點的話,或許還能救,但現在就算大羅神仙也無力迴天。我沒有告訴他結果,只是對他說要慢慢調養。」
楊令公聞言臉色凝重,思量片刻後,看了看四娘,又看了看東方紫玉,緩緩地說道:「既然大郎已經喪失男性功能,那麼飛雪要如何破身?難道要她紅杏出墻嗎?」
四娘說:「所以這件事必須要你拿主意。」
楊令公神色痛苦,在屋中來回踱步,他思前想後,最終長嘆一聲:「為了我們楊家的今後,只能委屈飛雪了……」
「可是,該如何選擇男方?」
東方紫玉看了四娘一眼,這種事她實在不好插嘴,不過姐妹倆已經商量好了,於是,四娘說道:「這件事,我們當然不能對外講,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但是我們必須忍痛割捨,要舍慕容飛雪,換取楊家的未來。我已經想過了,在其他的兄弟中選一個。」
楊令公道:「我擔心,他們兄弟間會不會因此產生仇恨?奪妻之仇,不共戴天啊,真要是那樣的話,情何以堪?」
四娘道:「將軍說得有道理,不過我和師妹商量了一下,有一個妥善的辦法。選好為飛雪破身的對象後,我會守口如瓶,並且在行事的那天晚上,他們所有的兄弟妯娌全部單獨隔離,就算大郎心存不悅,他終究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也就無從發火了。另外,飛雪行房的時候,我會用黑紗遮著她的眼睛,就連她也不會知道,目的只有一個,杜絕今後的叔嫂之情,你看我的計劃可行嗎?」
楊令公腦海中浮現出四娘所講的那一夜的情景。
明月高掛,寂夜無風,楊家子女兒媳,一人一屋,就連自己也是,然後四娘將早就擇好的人帶入楊家長媳慕容飛雪的閨房,慕容飛雪眼睛蒙上黑紗,這樣破身後,她也不會知道那個男人是那位小叔,當然也不會對誰動私情。
楊令公點了點頭,說:「計划算是周詳,可是大郎和飛雪都願意嗎?我們做父母的也不能強迫他們啊!」
四娘說:「為了楊家的未來,他們兩個人應該深明大義,曉得這次計劃的重要。令公,大郎那邊由你來說,飛雪那邊由我和師妹來說。」
楊令公點了點頭:「為了楊家,只好讓大郎做出犧牲了。好吧!就這樣決定了,我這就去找大郎。」
楊令公與大郎在書房整整待了一個下午,諸位兄弟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見到大郎從書房出來後,就一個人去了後院的練武場,一桿虎頭鏨金槍被他揮舞得虎虎生風,還不時能聽到他的怒吼聲。
這天傍晚,練武場旁的柳樹被大郎用虎頭鏨金槍打斷了三棵。
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滿身武藝的威猛硬漢,在兩軍陣前令敵軍聞風喪膽的上將軍,居然要眼睜睜地將嬌妻拱手讓給兄弟,一想到自己無法占有嬌妻的初夜,而是要讓親兄弟代替自己,大郎就不由得滿腔悲憤,虎頭鏨金槍猛地刺出去……
一塊巨大的青石,應聲而裂。
大郎轉過身,就看到慕容飛雪不知何時已經站在身後。
大郎心中一陣如刀絞般的心痛,走過來握住慕容飛雪的雙手:「飛雪……」
慕容飛雪神情凝重,看著大郎柔聲道:「大郎,你不要難過,只要你不同意,我寧死也不會答應……」
大郎卻道:「飛雪,都怨我……」
慕容飛雪將頭輕輕地放在大郎的肩頭上:「大郎,為什麼要答應父親啊?只要你不同意,我誓死也要為你堅守忠貞。」
大郎心中苦得張了張口,幾乎吐不出字,但是他還是努力抑制住情緒:「飛雪,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不過為了楊家,絕對不能因為我們兩個的自私而絕後啊!我們的犧牲,將會換來楊家的門丁興旺,你要是不犧牲,二弟、三弟、五弟他們永遠都不會原諒我們。我是楊家長子,你是楊家長媳,我們倆肩負著振興楊家的重任啊。」
慕容飛雪幽幽泣道:「可是,一想到我要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我的心就如同刀剜,大郎……你還會再愛我嗎?」
大郎將眼淚吞進肚子裡,臉上露出堅強的笑容:「飛雪,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我這一生唯一心愛的女子,我相信在這之後,我們的感情會更加深厚。」
慕容飛雪擦了擦淚水,露出堅強的笑容:「大郎,既然你主意已定,那我就將我們的決定告訴四娘,你……回去吃晚飯吧。」
大郎點了點頭,丟下大槍,步履蹣跚地離去。
望著大郎離去的身影,慕容飛雪在那裡矗立良久,在這剎那,她想了許多,甚至想到了死,如果自己真的是楊家的絆腳石,那一死百了,不就什麼都結束了嗎?可是她又覺得那樣做實在太懦弱,那是不敢面對現實的逃避,她死了,難道將千鈞重擔全都交給大郎一個人去扛嗎?他已經夠痛苦,他也絕不會再續弦,甚至可能會跟著她棄紅塵而去。那種結果,實在太可悲了。
「飛雪?」
一聲溫柔的呼喚打斷慕容飛雪的思緒。
慕容飛雪驀然回首,發現四娘站在身後。
四娘道:「孩子,我知道你的心裡在想什麼。你是驪山聖母的高徒,是名滿天下的俠女,讓你這個身負絕世武功的女俠去做背叛相公的事情,實在是強人所難。我知道,你寧可死,也不願接受這個事實,可是,你知道,四娘為什麼要勸你嗎?」
慕容飛雪聞言疑惑地搖了搖頭,並示意四娘繼續說下去。
四娘走上前牽著慕容飛雪的手:「你一直在為大郎著想,想為他守住忠貞,可是你有沒有為自己想過呢?身為一個女人,享受男人的愛是每一個女人應有的權利。四娘知道,你或許不覺得男女之愛重要,四娘也知道,你絕非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子,在你們妯娌幾個中,你是最溫柔、最善良、最善解人意的人,就衝著你隱瞞大郎的病情,新婚之後,甚至寡居三年之久,你的所作所為,值得每一個女人為你讚嘆,連四娘我也是自嘆不如啊!可是,傻孩子,你這對大郎的大無畏之愛中,卻犧牲了你一生的幸福啊。」
「四娘,我……」
四娘愛憐地抱住慕容飛雪的身軀:「飛雪,你或許不想做一個幸福的妻子,但是,四娘知道,你一直想做一個幸福的娘,可惜大郎不能幫你做到。」
慕容飛雪身子忽地一震,四娘這句話重重地敲在她的心坎上。確實,她心志高潔,從來沒有過那種污穢的想法,就算不能享受性愛,她也無怨無悔,但是,她內心對孩子的嚮往,卻是十分強烈,但沒有性愛,哪裡來的孩子?這個結在慕容飛雪的內心深處,整整困擾了她三年之久,想不到卻被四娘說出來了。
四娘又道:「飛雪,有時候,你應該多為自己著想,這一次,我之所以這樣安排,一來是為我們楊家解決仇敵降術的詛咒,二來也是想趁機圓了你多年的夢想,你就接受四娘的提議吧,我是真心實意地為你好。」
四娘輓住慕容飛雪的手,「走,到我房間去。」
四娘的房間整潔明亮,潔白如雪的羅帳加上秀榻上潔白的被褥,形成一片純白色,香爐中升起陣陣香煙,讓人仿佛如臨仙境,東方紫玉已經等候在這裡,自從她從京城來到荊州後,楊令公就搬到書房去住了。
四娘牽著慕容飛雪的手,來到床前:「飛雪,東方姨娘說你的外表極具脫俗的氣質,她懷疑你的身上有十大名器。」
慕容飛雪嬌羞笑道:「四娘,我怎麼可能有?大家不是都沒有嗎?」
東方紫玉笑道:「可是我相信我的直覺,自從那日來到天波楊府,我就發現到你的身上有一種與眾不同的女人氣息。」
慕容飛雪默然,四娘對她說:「飛雪,不要胡思亂想了,你只要躺在床上讓東方姨娘替你檢查就好了。」
慕容飛雪躺到那張潔淨的床鋪上:「東方姨娘,我已經準備好了……」
含羞帶怯的慕容飛雪星目半閉,一身欺霜賽雪、凝脂般的肌膚,在燈光下晶瑩剔透,白得像是半透明般;她那纖細秀長、光可鑒人的秀髮,散髮著誘人光芒,襯得如雪般的香肩更是瑩然生光。
東方紫玉用她那柔軟的纖纖玉手,輕輕地撫摸著慕容飛雪的絕美胴體。
慕容飛雪秀眸閃現出一絲驚訝,因為她感覺到,東方紫玉的手法與那日撫摸楊四姐她們時的手法稍有不同:「姨娘?」
東方紫玉笑了一聲,說:「飛雪,因為你從來沒有接受過真正的愛撫,而且過兩天,你又要接受一次對你來說很難接受的侵犯,我怕你的心裡到時會產生抵抗的情緒,於是希望我的動作能夠打消你的憂慮,讓你感受到被人愛撫的愉悅。」
東方紫玉說著繼續向上探進慕容飛雪那月白色的上衣,隔著肚兜,愛撫著她豐滿柔軟的**。
被東方紫玉那柔若無骨的纖滑玉手愛撫著,讓慕容飛雪嬌軀發顫,臉如紅燒,一雙秀目開始迷濛,檀口嬌喘連連,春情泛濫的情態誘人至極。
慕容飛雪那欲閉微張、吐氣如蘭的櫻脣,顯得嬌艷欲滴。
東方紫玉低下頭,問道:「飛雪,感到舒服了嗎?」
慕容飛雪嬌羞地點頭。
東方紫玉又問:「你可曾接受過類似的愛撫?」
慕容飛雪幽幽說道:「若不是昨日東方姨娘教導、傳授我們愛撫這個辭匯,慕容飛雪只怕今生就要與它失之交臂了。」
東方紫玉微笑道:「那樣的話,真是太遺憾了。」
東方紫玉再把手掌往下移,在慕容飛雪的胯間來回地愛撫著,慕容飛雪那挺翹的美臀極富彈性,摸起來就像充滿彈性的麵團,接著東方紫玉往下,來回地輕撫著慕容飛雪那雙勻稱的**,頓時慕容飛雪只感覺到一股微麻的快感傳遍全身,那是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慕容飛雪躺在床上享受著被人愛撫的快感。
四娘在旁撫摸著慕容飛雪那一頭如烏雲般的秀髮:「慕容飛雪,大郎真是愧對你了,你自己要振作起來,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慕容飛雪那雙柔美的眸子盈滿感激的淚花,四娘真摯的慈愛,讓她感激萬分:「四娘,慕容飛雪永遠忘不了你對我的好。」
四娘微笑道:「好孩子,你就放鬆的好好享受吧。」
東方紫玉掀起慕容飛雪的下裳,露出那渾圓堅實的大腿,美臀又圓又大,粉腿修長圓潤,有如此豐潤滑膩、令人銷魂蝕骨的胴體,風韻之佳,實在是美得不可方物,她隔著絲質褻褲撫摸著大腿內側和凸起。東方紫玉的玉手十分柔軟,但慕容飛雪的凸起更柔軟,接著東方紫玉緩緩脫下那件月白色的褻褲……
同時,四娘解開慕容飛雪的髮髻,讓她的秀髮披散下來,覆在她的嬌靨旁和枕頭上,然後輕輕脫下慕容飛雪的月白色肚兜。她的雙峰是那麼的美,白得如雪、如霜,高聳堅挺,像兩座春山似的傲立在胸前。豐滿的**隨著呼吸而起伏,那粉紅色的光澤讓人垂涎欲滴,她的肌膚是如此的滑膩細嫩,曲線那麼地窈窕婀娜,美得讓人暈眩。
四娘用纖滑玉手輕撫著慕容飛雪那兩團嫩肉,用柔滑的香舌輕吻著慕容飛雪的柔脣,頓時慕容飛雪感覺到一陣窒息的快感遍布全身。
慕容飛雪被四娘的動作弄得又羞又喜,粉臉羞得紅紅,嬌軀東擺西搖,嬌喘吁吁的呻吟著。
東方紫玉的手慢慢地往上移,接著掌心貼在慕容飛雪那嫩滑、柔軟的小腹上,接著又回到胯間,用指尖緩緩地撥開她那發絲般柔軟纖細的陰毛,溫柔地摸著幽谷間的要害地帶。
慕容飛雪的臉蛋兒一下子脹紅了,在四娘懷中微微地顫抖著,但早已是情思盪漾、渾身發軟。
東方紫玉的手不斷愛撫著慕容飛雪那敏感的陰蒂,手指還在她那水潺潺的**中撫弄著,弄得指尖又黏又滑,她的嬌嫩玉門更是不住收縮著,流淌出一絲絲甜蜜的愛液,讓慕容飛雪感到嬌羞。
見慕容飛雪被自己挑起盪漾的春情,東方紫玉不由得驚嘆眼前這幅完美無瑕的誘人風景,只見慕容飛雪猶如一隻溫馴的小羊羔般蜷縮在那裡,俏美的小臉羞得通紅,如星麗眸含羞緊閉,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一樣,在東方紫玉高超的挑情技巧下,慕容飛雪已經完全放鬆,她的身心已經完全被情慾所支配。
東方紫玉打量著眼前這人間絕色。絕色嬌美的芳靨紅暈如火,萬種風情的清純美眸含羞微閉,又黑又長的睫毛掩著那一雙翦水秋瞳微微顫動著,白皙嬌美的玉頸下是渾圓的細削香肩,往下是一對柔軟玉滑、嬌挺豐盈的高聳**。
那晶瑩雪白得近乎透明的如織纖腰盈盈一握,柔美萬分。雪白平滑的嬌軟小腹下,兩條修長嬌滑的雪白**緊緊夾著,往下是一對勻稱、柔若無骨的渾圓腳踝。
知道慕容飛雪仍是處子之身,東方紫玉亮出如來神指的時候,並沒有急著試探,玉手不斷地在慕容飛雪那滑如凝脂而又火辣辣的嬌軀上撫摸著,皆攻向她身上各個敏感的部位,靈巧的手指挑逗著花瓣。
慕容飛雪面色緋紅,雙腿發軟,下體陣陣的顫慄,她不自覺的享受著逐漸升高的愉悅快感。
慕容飛雪忽然感覺到下身有異物入侵,原來東方紫玉的如來神指正在她的洞口輕挑淺逗,令她本已亢奮的身體接近崩潰邊緣,不禁將身體傾向前,希望能得到更深入的慰藉。
隨著如來神指的挺進,慕容飛雪覺得空虛一寸寸地被填滿,那滋味美得令她神魂顛倒,既陌生而又強烈的充實和火熱,燒得她春泉漫溢,忍不住輕扭著纖腰迎合著東方紫玉那令人醉生夢死的手指。
東方紫玉見狀開始動作,如來神指在慕容飛雪的嫩穴裡刮磨旋轉起來,嫩穴被手指一點一點地磨擦著。動作雖然不強烈,卻是既酥又甜,種種酸酥、軟麻的感覺一**襲來,令慕容飛雪還來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侵襲,而才剛感受下一波美妙的襲來,前一波卻早已過去,那滋味美得讓她再難抗拒,一雙修長的**不住地伸展,不住喊出發自內心的呻吟,最後慕容飛雪終於忍不住,在一陣如痙攣般的抽搐中,迎來了第一次的**,緊窄的處子蜜壺也將如來神指緊緊地夾住……
一直等到慕容飛雪結束**後,東方紫玉懷著亢奮的心情,將如來神指從慕容飛雪蜜洞裡抽出,她的臉色立即如同春花般燦爛,驚喜地喊道:「九曲迴廊,是九曲迴廊。」
四娘驚喜地問:「是真的嗎?我看看。」
聽到東方紫玉的叫喊聲,慕容飛雪也禁不住好奇,疲憊地睜開秀眸,朝東方紫玉的如來神指看去,只見那如來神指已經被嫩肉夾得變了形狀,上面呈現著許多凹陷的痕跡,伴著晶瑩的愛液,簡直是無比妖嬈。
東方紫玉對四娘說:「師姐,想不到你們楊家居然藏有兩個十大名器。」
四娘疑惑地問道:「師妹,還有誰?」
東方紫玉笑道:「還有你的寶貝女兒夢蘿啊。」
四娘驚異道:「你不是說……」
東方紫玉笑道:「事前夢蘿找過我,她希望在驗身的時候,要是十大名器的話,就請我幫她隱瞞真相。」
四娘愕然:「原來是這樣,難道這孩子她不想成為皇貴妃嗎?」
東方紫玉悠然一笑:「師姐,真正的愛情是沒有界限的,或許夢蘿早就有了意中人,不願嫁入宮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啊!」
四娘恍然大悟:「這丫頭從未跟我說過,回頭是該找她好好聊聊。」
扭頭又對慕容飛雪說道:「飛雪,你知道了你身上生有十大名器之後,有什麼想法?有沒有為自己感到惋惜?」
慕容飛雪嬌羞地拿過衣服掩住自己的胴體:「四娘,我的心中只有大郎一個人,不管有沒有十大名器,我都會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