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飛雪聞言不語,內心卻是思緒萬千:當初我一念之差,一步錯,步步錯,已經無法輓回了,這不能怪六郎輕薄我,而是造化弄人,情緣天定。
六郎摟著慕容飛雪的纖腰,將她托起來,道:“大嫂,你不是要晉級第八道元神嗎?剛才我們歡好的時候,我輸送給你的內力,你可有感覺到?”
慕容飛雪嬌羞的點了點頭。
六郎說道:“那就好,我現在教你雙修的口訣……”
慕容飛雪低聲道:“我知道口訣,修神界的人大都知道口訣,可那種羞人的姿勢,非要這樣做嗎?”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道:“那當然,要不怎麼叫雙修呢?我和你缺一不可。”
慕容飛雪說道:“我們修神界女弟子頗多,而且男女雙修又是件羞人的事情,所以大多弟子都是採取兩個女子一起雙修的方式。”
六郎驚訝道:“還有這種事?兩個女的怎麼搞?”
慕容飛雪道:“你不要想得那麼淫蕩。女弟子在一起雙修時,只不過是脫光衣服,背靠著背,全身經脈穴位完全吻合後,就可以雙修,雖然效果不如男女雙修明顯,倒也比一個人苦練要快許多。”
六郎心想:大嫂肯定和紫若兒試過,不過兩個女子即使在一起脫光衣服,倒也沒什麼,但要是換成我,怎麼控制得住?想到這裡,六郎說道:“大嫂,紫若兒陪你練功太慢了,只怕到了山西你都還沒修煉到第八道元神,還是由我陪你吧。”
慕容飛雪嬌羞道:“這種事豈能說來就來,讓她們知道了,我就只有自殺了。”
六郎正經道:“他們若是敢笑你,我就把她們全休了,在我心中,即使她們三個人加起來,也比不上大嫂在我心中的分量。”
此時,月光透過紗窗照過來,照在慕容飛雪那光滑的玉背上,泛起一層誘人的光暈!
六郎痴痴地望著慕容飛雪那動人的身體,便情不自禁地開始動起來。
慕容飛雪感受著六郎那火熱的眼神,嬌軀微微顫抖,全身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像是抹上一層胭脂般,動人至極!
這時,慕容飛雪不敢妄自動情,急忙背誦著口訣,引領元神快速修煉。
雖然六郎的身體在極度亢奮的狀態下,但心神卻出奇清明,將體內那股明神的能量輸入到慕容飛雪的體內,而元神融會在一起時,有股奇妙的感覺,那是用言語無法形容,甚至超越剛才那肉體結合時所帶來的快感,這便是“元神神交”一個時辰過去了,六郎在與慕容飛雪元神合一的情況下,不僅促進慕容飛雪元神晉級,同時也修煉本身的元神,另外還能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快感,這真是一舉三得。
這時,六郎扶著慕容飛雪躺下來,見她麗靨紅暈,柳眉輕皺,香脣微開,秀眸輕閉,一副說不清楚究竟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嬌態,問道:“大嫂,還需要多久才能晉級?”
慕容飛雪嬌羞道:“差不多了,估計再過一、兩日,我就可以修煉‘天電織網’了。”
六郎喜道:“要不要我再來一次?”
慕容飛雪道:“我怕你會累壞,你那三個老婆應該不會答應……”
六郎說道:“不管她們,我只要你一個。”
說著,六郎又對慕容飛雪毛手毛路腳起來。
這時,慕容飛雪突然感覺到一生中從未享受過的快樂,她沒想到在六郎心中她是這樣重要,這讓她無法拒絕六郎的要求,隨即在那令人酸麻欲醉、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下,慕容飛雪腦中一片空白,她那柔若無骨的身體,在六郎身下只能微微顫抖著。
天亮時,六郎與慕容飛雪一同醒來。
慕容飛雪急著整理衣服,六郎則藉著晨曦欣賞著慕容飛雪那**的身體,待慕容飛雪穿好衣服後,六郎將她摟到懷中,說道:“大嫂,我對你可是日月可鑒,你可不要辜負我,盡快神功告成啊!”
慕容飛雪嬌聲說道:“我知道了,六郎,我們是不是要回驛館了?”
六郎說:“你先回去,我去找沙寶飛要銀子,順道將我的寶貝弄回來,以後還用得著。”
說著,六郎又親吻了慕容飛雪一番,才與她告別。
當六郎穿好衣衫後,便來到沙寶飛府邸前門,讓門吏進去通報。
不久,沙寶飛親自出來迎接,並問六郎:“楊大人,用過早膳了嗎?”
六郎答道:“還未用過早膳。”
沙寶飛聞言,問道:“那要不要先用早膳?”
六郎道:“不用了!我還要回去向公主請安。”
沙寶飛聞言,便將六郎帶入內室,讓那小妾將兩隻早已準備好的匣子拿過來,而六郎便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收好竊聽器。
六郎打開沙寶飛的小妾拿來的那兩隻匣子,發現其中一隻內裝了一大疊銀票,估計有五千兩左右,另一隻盒子內則是珠寶首飾,耀眼奪目。
六郎謝過沙寶飛後,便打量起沙寶飛新納的小妾,見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紗衣,神情嫵媚,雪白的雙頰上泛著一抹紅暈,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盡含柔情。
六,郎心想:沙寶飛的艷福不淺啊!不知道從哪裡找到這麼標緻的女子,昨天晚上那一陣高過一陣的浪哼,叫得我心裡頭癢癢的,有時間要搞她一次。
沙寶飛見六郎盯著他的小妾看,就乾咳幾聲。
六郎這才回過神來,朝沙寶飛說道:“沙將軍,多謝!時候不早了,我就不卯打擾了,告辭!”
六郎回到驛館後,就先到潘鳳那裡請安,而說是請安,還不是想趁沒人時,與潘鳳親熱一會兒。
六郎見寢室內只有潘豹和幾名宮女在陪潘鳳,而潘豹正陪著潘鳳吃早膳。
潘鳳的精神不太好,一副慵懶的模樣,見六郎進來,這才露出一點喜悅神色,要六郎陪她一起吃早膳。
六郎一點也不客氣,坐下後,問道:“公主昨晚睡得好嗎?還能適應嗎?”
潘鳳皺著秀眉,說道:“這裡又熱又悶,尤其連說個話的人都沒有,真是煩死了!昨天晚上,你去哪裡了?我派人去找你,你的手下說你出去出去了。”
六郎小聲說道:“潘鳳,我可是責任重大啊!這一路上有五道關口,守將全是程世傑的心腹,我們是去的容易,回來難,我是提前做一些準備,免得回來時亂了手腳。”
潘鳳頓時恍然大悟,嬌聲道:“六郎,想不到你還是個頗具計謀的人啊!”
六郎笑道:“若是沒有頭腦,能做你相公嗎?”
說著,六郎藉著桌子的遮掩,將手放到潘鳳的大腿上,隔著那藏青色的紗裙撫弄著。
潘鳳頓時感到驚慌,她沒想到六郎居然如此大膽,就算她不是皇上欽賜的昭陽公主,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旁若無人!再看潘豹,只顧著吃東西,桌上的菜幾乎全讓他一人吃光,而那八名宮女全垂手站立在門口,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她。
六郎見潘鳳一臉嬌羞,顯然已經屈服於她,便大著膽子,手上一邊動作,一邊用眼神勾引潘鳳。
潘鳳有些抵擋不住六郎的攻勢,紅著臉,將身子移開,道:“六郎,我們什麼時候起程啊?”
六郎道:“吃完早膳就動身,下一站是臥牛關,不過距離稍遠,恐怕今天到不了,所以途中會找客棧住,公主若是嫌路途漫長,盡可宣見小臣。”
說完,六郎對著潘鳳曖昧的一笑。
見時候已經不早,六郎傳令啟程,他與慕容飛雪、紫若兒、白雲妃、白雪妃騎著高頭駿馬在前面開道,後面則是番鳳坐的馬車,最後面則是那些宮女坐的馬車,還有隨行的隊伍。
沙寶飛帶著一群官員在城門口恭送六郎一行人。
沙寶飛告訴六郎:“回來時一定要來飛虎城,我定當設盛宴款待。”
六郎口上應允,心中卻道:我回來的時候,就是你下地獄的時候,不過你那小妾確實不錯,最好是等我享受後,再送你們下地獄。
這時,白雲妃姐妹倆問六郎昨晚的情況。
六郎一邊走,一邊說:“你們昨晚皆香甜如夢,我和大嫂卻一夜未睡,我們偷聽到沙寶飛和程世傑密謀的事情,準備之後回來時再殺他。不過在那之前,我有從他身上拿到幾千兩的銀子。”
說著,六郎就把那兩隻匣子拿出來。
白雲妃見狀,隨即奪走六郎手中的匣子,嘻笑著跑到前面去看匣子內的珠寶。
紫若兒小聲問道:“大嫂,你昨天晚上都沒睡嗎?你可要抓緊時間練功啊!”
六郎心中好笑,回味著昨天晚上與慕容飛雪共赴巫山的余韻,猛然想起什麼,對紫若兒問道:“若兒,你剛才說什麼?你什麼時候對你師姐叫大嫂了?”
紫若兒卻道:“早晚都要改的嘛!再說大嫂叫著多親近,你不高興啊?”
六郎咧了咧嘴,指了指前面的白雪妃姐妹倆,說道:“若兒,前面你那兩個姐姐可不知道我們的事情,現在大敵當前,先不要談這些好不好?”
紫若兒“哼”了一聲,勉強答應六郎的要求。
慕容飛雪說道:“六郎,你應該早點將紫若兒的事情告訴她們,我見她們對你一片赤誠,就算你多一個娘子,她們也會接受的。”
六郎點頭道:“這個我自有安排,另外,我還準備將我和大嫂的事也說給她們知道。”
慕容飛雪頓時嚇了一跳,臉上呈現出慌張神色,顫聲道:“六郎,你可不要胡說啊!”
紫若兒問道:“六郎,你和大嫂有什麼事情背著我們?”
六郎見慕容飛雪的臉色越加慌張,笑道:“大嫂不是一直都想要個孩子,但她和大哥又一直生不出來,而我有這麼多娘子,就打算讓我的第一個孩子,送給大嫂撫養,那白家姐妹恐怕不會願意,所以這件事情就拜託若兒了。”
紫若兒羞得粉臉通紅,說道:“六郎,你果真是在胡說。”
慕容飛雪吁了一口氣,不過還是用責備的目光看向六郎,內心倒是一陣甜蜜,問道:“若兒,到時你可捨得?”
紫若兒羞得雙手掩臉,策馬跑走了。
六郎望著前面紫若兒三人的背影,感嘆道:“美不勝收!”
說著,六郎轉頭對慕容飛雪說道:“她們個個清麗可愛,只是美中不足……”
慕容飛雪問道:“六郎,你居然還不知足?”
六郎道:“唯獨少了成熟的風韻,讓我對她們缺少依賴感,她們若是也能像大嫂這樣,無時無刻想著我、關愛著我,那該有多好啊!”
慕容飛雪嘆道:“六郎,你不要拿我和她們比,還有,一路上你要好好照顧她們,不要總是將心思放在我這裡。”
說完,慕容飛雪的眉頭浮現一股憂愁,輕嘆一口氣,策馬到前面去了。